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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帝的金牌宠后-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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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王爷,这里你先处理着吧,我们先回去了,明早你让福海带你来太极殿,我将方子交给你。”沈蘅芜乏了,拉着慕非止就朝外面走,慕非止早就等得不耐烦了,见沈蘅芜开口,一把就将沈蘅芜给抱了起来,大步流星的朝外面走去。
回到太极殿的时候已经快要子时了,慕非止抱着沈蘅芜去洗了个澡,结果没有把持住,就在沐浴的时候将她给折腾了一回,沈蘅芜疲惫了一天,就算骂人都没有力气了,只能任他为所欲为,两人真正睡下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
第二日早晨,沈蘅芜刚刚醒来,花容就小声的在她耳边道:“主子,后院里的那人昨晚被打死了。”
沈蘅芜看了看身边空下的位置,知道慕非止已经去上早朝了,她应了花容一声,就起身穿衣服,然后从一边的桌子上抽出一张纸,朝花容招了招手,道:“花容,过来,帮我写点东西。”
花容为人很是机灵,知道沈蘅芜要她这样做,一定是有她的道理,所以并没有多问,就在那边坐了下来,拿过毛笔,铺好宣纸,等着沈蘅芜发话。
沈蘅芜站在她身边,依次将几十种药材的名字按照分量给念了出来,花容就刷刷的在纸上写着,写到最后,手腕都有些发疼了,终于要停下来的时候,花容将写好的东西拿了起来,放在嘴边吹了吹,然后朝沈蘅芜道:“主子,好了。”
沈蘅芜接过方子,看了一下,确认无误后,朝她说道:“待会儿要是四王爷来拿,你就将这东西交给他,然后告诉他,信不信由他,反正,这方子我是给他求来了,别说是我让你写的。'”
花容点头,很快就走了出去,不一会儿,石榴端着水从外面走了进来,看见沈蘅芜光着脚站在地上,她下意识的就道:“主子,您。”她指了指沈蘅芜的脚。
沈蘅芜回神,顺着她的手看了看自己的脚,这才坐到床上,接过石榴递的水,仰头喝了一口,这才朝石榴说道:“留个人在这儿,待会儿王上回来了,让他直接去梧桐殿找我。”
……
慕非止找到梧桐殿的时候,沈蘅芜正坐在那棵梧桐树下面,发黄的叶子从上面落了下来,远远的看着,好一副晚秋之景。他手里抱着一件女式的披风,脚步缓缓的踩在梧桐叶子上,一步步的踱到了沈蘅芜的身边,他展开披风,温柔的给沈蘅芜披上,然后伏低身子,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问道:“这是怎么了?一个人在这里伤秋呢?”
沈蘅芜听见慕非止的声音,突然转身紧紧的贴到慕非止的怀里,闷闷的道:“没什么,就是被那些烂事情给烦的,想到这里来散散心。”
“烦什么?那秦征远已经拿着方子走了,这一下恐怕会给秦玄戈带来不少的麻烦,也算是好事一桩。你该高兴才是。”慕非止干脆坐下,将沈蘅芜抱坐在怀里,一下一下的抚着她的长发。
“夫君。”沈蘅芜闷闷的问道。
“嗯?”慕非止笑着摇头,这女人今天着实有些怪异。
“以前我从不担心身份暴露,可是现在,我却有些担心,若是天下的人都知道你淮南王的王后曾经是秦玄戈的太子妃,这可如何是好,我恐怕会将你置于左右为难之地。”沈蘅芜叹了口气,将头埋在慕非止的怀里。
慕非止的表情很是诡异,他先是静止了一会儿,然后嘴角慢慢的弯起来,将沈蘅芜的头扒拉出来,然后钳住她的下巴,柔声问道:“告诉我,为什么你以前不担心,现在反倒担心。”
“以前觉得这事捅出来也是你担着,可是现在,你既是我夫君,又是淮南王,我同你是一体的,自然不想给你找麻烦,我……唔。”这是慕非止一贯的作风,沈蘅芜的话都没有说完,慕非止缠绵的吻就密密麻麻的落了下来。
许久之后,在沈蘅芜的唇都肿了以后,慕非止很是直接的笑道:“我们当然是一体的,担心我就直说,不用绕弯子。”
听了这话,沈蘅芜的脸竟然可耻的红了。

☆、第五十七章 闺中情趣(含上架公告)

“你说话能不能不要这么直接?”沈蘅芜红着脸朝慕非止的胸口拍了一下,慕非止哪里都是,就是有时候说话特别直接。
“羞什么?”慕非止抱着沈蘅芜,自己反倒是先笑了出来,他低头咬住沈蘅芜的耳朵,很是暧昧的道:“更羞人的事情我们都做过,怎么现在容不得我说一句话。”
“你说什么呢!”沈蘅芜是彻底的败给慕非止了,她像一只红红的大虾蜷在慕非止的怀里,脸上虽然臊热的不行,可她脑子里还是不能抑制的想起了那些让人脸红耳热的画面,尤其是慕非止总是逼着她一个劲儿的喊夫君,直到最后都没有力气了。
“怎么瞧着脸越来越红了,你想什么呢?难道在想那些羞人的事情,嗯?”慕非止将沈蘅芜的头给抬起来,摸着她的脸,哈哈的大笑了起来。
“你又欺负人!”沈蘅芜将头埋得更深,一点也不想理他。
“阿芜,你总是这样,脸皮薄,听不得一句甜蜜的话。”慕非止抚着沈蘅芜的长发,一个个吻在她的发上落下。
沈蘅芜暗地里拧了一下他的腰,愤愤的道:“你这叫甜蜜的话吗?”分明就是让人难堪好不好。
“闺中原本就该多些情趣,你总是这样爱脸红。”慕非止语气很是无辜的道。
“别说了。”沈蘅芜一口咬在慕非止的肩膀上。
“乖。”慕非止一点也不疼,所以也任着沈蘅芜来,他摸了摸沈蘅芜的头,语气很是宠溺的道。
“秦征远什么时候走的?”闹腾了一阵子,沈蘅芜掰着慕非止的手指问道。
“我来之前,那方子你是让侍女写的吧?”慕非止朝沈蘅芜问道。
“是啊,那张方子的命运如何我也不知道,我不想让人认出我的字迹。”沈蘅芜想的很周全,万一那方子被有心人看去,识破她的身份也未必没有可能。
“就算认出来又如何,我既然敢娶你,自然能担得起你的以后,你只要安心的站在我身边就好。”慕非止捏住她的下巴,就跟着迷似得,又朝她的唇上亲了上去。牙齿在她的唇上轻轻一咬,然后顺势进入,唇齿交缠,缠绵不休。
……
话在回到这边,秦征远从沈蘅芜这里拿了方子后,一点也没有怀疑,就命人偷偷的快马加鞭,将方子带回了淮北,他自己则做衣服慵懒的公子哥儿模样,整天在淮南京都里晃荡。
秦玄戈没有收到李蒙的消息,又听见手下说秦征远整日在京都里寻欢作乐,对于李蒙的去处,他是深知一二的,想必是被人识破了,又见秦征远如此,他想,既然还在淮南,又没有他手下的消息,肯定是还没有什么收获。秦玄戈因为这个想法稍稍的放低了戒心。
这天晚上,秦玄戈正在客栈的房间中喝茶,房门外突然响起一阵有规律的敲门声,他知道是那人来了,于是开了门,只见那人一身黑色的斗篷,斗篷的帽子遮住了脸,让人看不清模样。
“你怎么来了?”秦玄戈朝他问道,虽然是私底下见面,可是难保不被人看去,这人这步棋走得是不是有些危险?
“我是来同你说一件事。”男人在他对面坐下,先是低低的笑了一声,这才朝秦玄戈问道:“你可还记得你的太子妃?”
“我的太子妃好好地住在淮北,你问这个问题是不是有点多余。”秦玄戈冷笑了一声,手里拿着茶杯,慢悠悠的晃着。
“我记得你现在这位太子妃是后来提上来的,我说的可是你以前那位太子妃。”那男人自己给自己倒了一碗茶,然后低笑着抿了口茶。
“你问这个做什么?”秦玄戈的手一顿,随即又恢复如常。
“不为什么,我只是好奇而已。”男人很是不屑的回道,听他的口气,又好似不在意一般。
“那日被我一箭射中,后来又被慕非止给救走,现在,说不定已经死了。”秦玄戈对于那个女人的死活根本不关心。
“是吗?”男人好笑的答了句,好似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
“万一还活着呢,你就不想将人给要回来?”男人笑了几声,又开口朝秦玄戈道。
“呵,你同我说这些到底是什么意思?”秦玄戈对这个问题一点耐性也没有,他根本就不想关注那个女人的死活,可是面前这男人一口一个那人,倒是引起了他的警觉。
“我能有什么意思呢?三日后,长公主的大婚,有时间你可一定得来。”男人说完这句话就不再逗留,直直的走了出去。
屋里的蜡烛还在烧着,秦玄戈低着头,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
日子这样一天天的过去,慕栖凰和封誉的大婚也逐渐提上了日程,沈蘅芜原本是想要在最后的这几天里去帮忙的,结果每次去封誉都在,那么一个木讷的男人,倒是把什么事情都想到了,看到这样的场景,沈蘅芜觉得自己的存在一点意义也没有,干脆就安心的回太极殿呆着了,而这正是慕非止巴不得的。
三天后,终于到了慕栖凰同封誉大婚的时候,这是京都的街道上时隔半年之后再次被铺上了十里红毯,街上的姑娘们满脸心痛的看着那个坐在高头大马上的男人,满心的爱慕之情不知道同谁诉说。
封誉从将军府出发迎亲,然后去宫中接慕栖凰。沈蘅芜上一次作为当事人没有看到这种恢宏的场面,这次倒已一个局外人的身份好好地看了一场婚礼。
就在一众嬷嬷给慕栖凰打扮的时候,沈蘅芜带着慕非止从外面走了进来,一边走一边朝身后的两个丫鬟吩咐道:“给我看紧了门,新郎官来了以后也不准让他进。”
“你这是做什么?”慕非止好笑的看着她,目光中尽是宠溺,也罢,全随她来吧,只要她开心就好,慕非止在心中想道。
“亏你是淮南王,你们淮南的风俗都不知道吗?”沈蘅芜朝慕非止的腰上掐了掐,然后嘟着嘴道:“新郎官要想娶到新娘子一定要要有人堵门的,真是的,当初我嫁你的时候白白让你得了个大便宜。”沈蘅芜说到最后还可惜的感叹了一句。
“是是是,我捡了你这么个大便宜。”慕非止忍住笑,拥著她。
“得了便宜还卖乖,哼。”沈蘅芜推开慕非止,也不管他了,直直的朝内殿走去,刚走进去,她就哇的一声喊了出来。
都说大婚的这日是女子最漂亮的一天,这话说的果真不假,当沈蘅芜看到安然坐在那里的慕栖凰的时候,心中很是震撼了一把,慕栖凰长得本就好看,一打扮,简直是恍若仙子下凡。
“小脑,你莫不是找人堵门了吧、你堵不住的。”慕栖凰刚刚就听到了沈蘅芜同慕非止在外面说的话,她好笑的说道。
沈蘅芜原本还不信这话,可是真的等到封誉带着人来接的时候,沈蘅芜嘴角抽搐的看着他以及身后的几个壮汉,那几个堵门的小丫头哪是他们的对手,这封誉虽是木讷之人,不过还是给几个丫头塞了红包。看到自己的设计轻而易举的就被人破解了,沈蘅芜趴在慕非止的怀里,很是伤心的喃喃道:“怎么会这样……”
“封誉那样的莽夫,你怎么玩儿得过他?”慕非止拍了拍沈蘅芜的背,很是随意的安抚道。
“……”
……
观礼的时候,沈蘅芜和慕非止是以帝后的身份坐在上位,封誉和慕栖凰刚刚拜完天地,沈蘅芜就趴在慕非止耳边,小声的道了句:“夫君,我去如厕。”
慕非止慵懒的点了点头,叮嘱了几句,这才放开她。
沈蘅芜刚走,这事情就来了。就在将军府一片喜气洋洋,大家嚷嚷着要将新人送入洞房的时候,忽闻一声清冽的声线在大堂中响起:“淮南王,你准备何时将本王的王妃送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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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红颜祸水(首订求支持)

众人听见声音,都循着声音的来源瞅了过去,只见那人一身白色的绣金袍子,外面搭了一件白色的狐裘大氅,白衣黑发,倒真真是公子人如玉,他一路从大门口走进来,随着他的走动,衣服也跟着翻动,这么美丽的一幕看在众多女眷的眼里,真真是一副好景。
慕非止坐在上座上,盯着来人,眯了眯眼睛,秦玄戈!
“淮南王,上次你抢了本王的王妃,准备什么时候归还呢?还是说,你准备占为己有?堂堂的淮南王,抢别人的妻子,似乎是不太好吧!”秦玄戈一路走过来,就在慕非止的正前方站定,他的话一出口,顿时惊掉了一众人的下巴,来参加喜宴的人都伸长了耳朵,生怕错过什么东西,这个陌生男人说什么?说他们的王上抢了别人的女人,这又是怎么回事?
“秦玄戈,如果本王记得不错,在丰城一战的时候,你可是亲自将你自己的王妃给射杀了,如今你打着这个幌子来扰乱喜宴,本王还没追究你安得是什么心?”慕非止说话向来慵懒至极,如今秦玄戈就站在他的面前,他也丝毫不将他放在眼里。
慕非止这话刚说完,大堂中顿时又沸腾了,这又是怎么回事,这个陌生男人竟然将自己的妻子给射杀?一群人都用看好戏的目光看着秦玄戈。
“听说你的王后今天也来了,为何不露面呢?难不成是看见我在这里,不敢露头了?若是被这天下人知道,你淮南王的王后曾经是我秦玄戈的正妃,你说,你的子民们会不会笑掉大牙?”秦玄戈很是干脆的拖了把椅子就在大堂中间坐下了,因为封誉已经去送慕栖凰到新房,所以这大堂之上倒也空荡的很,除了一堆看客。
“啊。”因为秦玄戈的话,有的人惊呼出声,直接将王后同秦玄戈所说的联系了起来,在场有不少的富贵权门,他们再了解不过,如今的王后虽说同清平候有些渊源,但是她并非淮南大户出身,甚至可以说,这位王后的出身的确是个谜,难道,果真如他所说,他们的王后是这个男人的妻子吗?那他们的王上,这是做了什么事啊!
慕非止精明的眸光一闪,他懒懒的坐在那里,动作很是随意的拿起一杯茶抿了抿,然后才慢条斯理的冷哼了一声:“你也配和我的女人相提并论?”
秦玄戈原本就是能忍常人不能忍之人,所以这时候虽然受了慕非止的冷对待,可是依旧笑着脸回道:“既然你不怕,那就让王后同我见一面,以便洗脱这误会。”
“夫君,有人喊我吗?”慕非止还没有开口,沈蘅芜的身影就已经从后堂走了出来,她今天身着一身紫色的宫袍,绣花的裙摆长长的落在地上,上好的质地,所以在她走动的时候,裙摆都会跟着摇曳,好似步步生花一般好看。她的发饰没有多么的繁复,只是简单的用一根白玉簪子给挽了起来,长长的秀发将她那张精致的小脸给衬托的更加的白皙,眉间落了一点朱砂,看起来更加的魅惑。她在秦玄戈刺人的目光中一步步的走到慕非止的身边,声音软软的,她拽着慕非止的袖子,却顺势被慕非止抱坐在怀里。
“夫君,你们刚刚是在说我吗?”沈蘅芜定下心神,软下声音,要多软就有多软,她伏在慕非止的身上,就像一只慵懒的猫儿,同慕非止的气场要多搭就有多搭。
“嗯,”慕非止嗯了一声,没有什么情绪。
沈蘅芜转过头,将视线紧紧的定在秦玄戈身上,当两人的目光相撞的时候,秦玄戈的心里倒是被吓了一跳,虽然他很不想承认这点。面前的这个女人,虽然和自己的太子妃长了一张很像的脸,但是从说话到打扮简直是颠覆性的不同。以前沈蘅芜在太子府的时候,每天都穿的花枝招展,而且巴不得把所有的头饰都戴到头上,而眼前的这个女人,打扮的很是淡雅,尤其那头上,根本就没有那么多的装饰。还有说话,沈蘅芜在太子府是最招人烦不过了,每每都会以权压人,嚣张跋扈的性子同眼前这人也不像。
就在秦玄戈思考的时候,沈蘅芜在心底冷笑了一声,她从慕非止的怀里站起来,一步步的朝秦玄戈走去,带着满眼的冷气。众人都疑惑的坐在那儿,看这位王后娘娘要说什么。
“这位公子,听我夫君刚才的话,你的王妃似乎是在丰城之战的时候就没了,人已经没了半年了,你才来找,这貌似有些可笑啊!”沈蘅芜的语调软软的,可是这话让人听着,怎么听怎么不是味儿啊。
“王后娘娘说得很对啊,人没了半年才来找,还偏偏挑这种时候,这人纯粹是来找事儿的吧!”
“找茬的啊,绝对的!”
“……”
一时之间,众位看客们又开始发挥他们的想象力,开始对着秦玄戈指指点点。
秦玄戈的眼睛带着愠怒微微的一转,朝席上的一人不经意的看了一眼。
就在秦玄戈沉默的空隙,一抹大红色的身影从后面走了出来,细看之下,正是刚刚护送新娘了归来的封誉。他也没管慕非止,直直的走到秦玄戈身边,朝身后的两个下属挥了挥手:“送客。”
那两人听到封誉的命令立即迈着壮汉的步伐走到秦玄戈的身边,眼瞅着就要动粗架着人出去了,沈蘅芜看着这简单粗暴的法子,心中着实给封誉竖了个大拇指,这法子好,不费口舌。
秦玄戈刚刚的确被沈蘅芜给堵得没有说上话来,不过他今天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他今天来,按照那人的说法,就是给来观礼的大臣们埋下一个疑问,这淮南王后是淮北的人,甚至还和淮北的皇室牵扯上关系,这样一来,以后的事情做起来就方便多了。秦玄戈这样想着,也没有反抗,只不过是隔离开那两个壮汉的触碰,自己很是潇洒英俊的走了出去。
见秦玄戈人已经走了,封誉这才走到慕非止的身边来,声音冷峻的道:“去喝酒。”言语间似乎并没有多么大的尊卑之分,那语气自然的就好像兄弟间的谈话一样。
慕非止抬头,先是朝自家女人看了一眼,这才朝封誉摇了摇头:“我得回去处理家事,这酒先留着。”说完就悠悠然起身,搂着沈蘅芜就往外走。
封誉的眉毛抽搐了抽搐,然后就面无表情的转身就应付场子去了。
……
从将军府回去的时候,两人是坐着御撵回的。刚坐进去的时候,沈蘅芜就知道身边那个男人的醋坛子估计又打翻了,见他浑身散发着冷气,刚刚还一脸要回宫处理家事的样子,联想到这些,沈蘅芜很是为自己的今天担心。
“坐那么远做什么?过来些。”沈蘅芜原本想掀开帘子看看外面,也正好透透气儿,因为慕非止这人散发起气场来实在是太大了。可她屁股刚挪窝儿,慕非止的话就砸了过来,她歪头,一脸疑惑的瞅着慕非止。
慕非止拍了拍自己的腿,面无表情的道:“坐这里。”
沈蘅芜的嘴角咧了咧,交警挣扎还是坐了过去,这种时候,她可不想去惹慕非止。她提着裙摆挪到慕非止的身边,双手忽然圈住他的腰,将头埋进他的怀里,咕哝了一句:“夫君,你又吃醋了?”
“你说什么?嗯?”慕非止的声音忽的提高了一个档次,他将沈蘅芜的头给扒拉出来,捏着她的下巴,目光恶狠狠的问道。
“那你在生我的气?”沈蘅芜无辜的瞪大双眼,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抱着他,闷闷的道。
慕非止一手揽着她,一手扶额,天,他自己都不知道这是上哪门子火,只不过每次看见秦玄戈那男人就想将他撕成两半。
“以后不要和他见面。”安静了许久,慕非止才淡淡的开口,他将沈蘅芜抱得很紧,在心里也是如此,他想将沈蘅芜给霸占,绝不让别的男人靠近半分。
“今天在后堂听见那些话时我原本想易容,可是转过头来一想,许多大臣家眷见过我,我要是易容反倒是容易让人嚼舌根,所以干脆还是直直的走了出来。”沈蘅芜抓着慕非止的衣服,将事情一一同他讲道:“我没想到他会来,而且是带着这样的问题。”
“但这也恰巧证明,他今天并不是一时兴起,这背后应该又有什么筹划才是。”慕非止想起今天在大堂捕捉到的那一幕,眸色顿时又暗了暗。
“那,后面?”沈蘅芜指了指御撵的后面,示意他会不会有人跟踪。
“放心。”慕非止抱着她在她唇上吻了吻,这才笑着道:“黑鹰会找人解决的。”
两人一路上就这么闲聊着,可是这将军府到王宫委实是远了些,再加上沈蘅芜一大早就起来跟着慕栖凰那边的人忙活,这会子倒是困了过去。
就在沈蘅芜睡得正香的时候,御撵驶进了王宫,回到太极殿,慕非止刚将沈蘅芜给安顿好,黑鹰的身影就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外面。
“事情都办好了吗?”慕非止给沈蘅芜掖好被子,头也没抬的朝黑鹰问道。
“跟着的六个人全都解决了。”黑鹰简练的回道。
“告诉天机楼的人,盯紧秦玄戈。”
“是!”
……
沈蘅芜是被脖子和脸上痒痒的触感给挠醒的,她迷糊的睁开眼,这一眼,就撞进了慕非止那深邃的眸子中,那种要将人吸进去的晕眩感让她更加的迷糊。她试图推开他,可是因为睡久了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她只得小力的捶打着他的胸膛,道:“你起开啦,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慕非止就像贪吃的小孩子一样,一个劲儿的在她的唇上流连,听到沈蘅芜问话,他很是敷衍的回了句:“傍晚了。”
“傍晚了……”沈蘅芜一想,她这是睡了一下午啊。
“慕非止你起开,我饿了。”睡了一下午,肚子已经饿得不行了,更何况中午在封誉的将军府都没怎么吃东西,她现在可真是提不起气力来。
“我也饿了。”慕非止控制住沈蘅芜乱动的双手,低头就朝她敏感的耳垂上咬去。
因为刚睡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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