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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帝的金牌宠后-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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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奇了。”沈蘅芜在他怀里蹭了蹭,道:“要同母后长得相像,并且还会武功,这有可能是巧合,也有可能是故意为之。”
“好了,不想了,好不容易这小子能老实的不霸占着你,今天晚上我可要睡一个好觉。”慕非止打断沈蘅芜的思路,吻了吻她的眼睛,然后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随即就将沈蘅芜往怀里拉了拉,抱得更紧一些。
这一天下来,沈蘅芜也累的不行,她想,走一步算一步就是,明天还要让白雀赶紧去查查,这木石道长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人落在秦玄戈的手里,所以他才会这般给秦玄戈卖命。
两人就在这安谧的环境中逐渐的睡去,一夜好眠。
……
第二天一大早,沈蘅芜醒来的时候,慕非止已经带着宸儿出去溜了一圈儿。沈蘅芜懒懒的走到大殿门口,看着一大一小的身影朝自己走来,宸儿走路刚刚利索,慕非止也不抱着他,就让他跟在自己的腿边,小小的挪着步。
“直着走,没有石头。”慕非止在旁边引着路,或许是走得时间太长,宸儿实在是不想动弹了,他瘪着小嘴,停下步子,朝慕非止伸开双手,奶声奶气的道:“父王抱。”
“都多大了,还要抱?”慕非止并不打算管宸儿,就让宸儿自己走。
宸儿瘪瘪嘴,要哭不哭的样子,虽然很不情愿,可还是萌萌的迈着步子跟在慕非止的身边,不过他学精了,伸出小胖手抓住了慕非止的袍子。
看着两个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脸,沈蘅芜心中满满的都是感动,两个人的脾气很像,不过,宸儿要比慕非止内敛一点点,好神奇,这一大一小,一个是她的夫君,一个是他的儿子,他们中间,是割舍不断的血缘关系。
“起了?”慕非止原本还平静的脸,在看到沈蘅芜的时候就变得生动多了,声音也柔了下来。宸儿小腹黑怎么会没有发现这个事情,她一听自己老爹的语气变温柔了,赶忙气呼呼的道:“母后,母后,宸儿腿腿痛。”说着,还站在原地指了指自己的小短腿。
“宸儿,不要拽你父王的袍子,听着母后的声音走过来。”沈蘅芜蹲下身子,给宸儿声音的指示,让他循着声音走过来。
“腿腿痛。”宸儿瘪着嘴,眼里窝着一汪泪。
“宸儿乖,过来有肉肉吃。”沈蘅芜使出杀手锏,食诱。
宸儿一听,先是犹豫了一会儿,然后就乖乖的循着声音走了过来。看着他摇摆的小模样,沈蘅芜心里是百感交集,这种游戏自从他会走路开始,一家人常常做,为的就是锻炼他的方向感,因为他看不见,所以,夫妻俩决定要好好地训练他。对于儿子的教育方面,两人还是很一致的,该宠的时候宠,该严苛的时候绝对不能放松。
“母后,吃完饭饭咱们还要出去吗?”当宸儿终于摇摇晃晃的走到沈蘅芜的怀里的时候,宸儿抓着沈蘅芜的脖子,浑身散着一股奶香味朝沈蘅芜问道。
沈蘅芜摇了摇头,捏了捏儿子的鼻子,笑道:“不用,今天白雀叔叔出去就行。’
慕非止听到这话,问道:”事情有眉目了?“
”没有,不过,让白雀查一查就知道了。“沈蘅芜对于这个似乎很有信心。
”那我们静观其变就好,我看他不爽很久了。“慕非止显然对于秦玄戈的成见很深。
”这世上最不该玩弄的就是人心。“沈蘅芜已经在心中勾勒出了这件事情的模子,她不由得感叹了一句。
……
沈蘅芜和慕非止这天就安然的在淮北皇宫中继续住着,不过,他们没有动静可不代表这风卷残涌的皇宫中就没有动静。这天早晨,就在沈蘅芜一家正在乐滋滋的吃着早饭的时候,沈梦柔已经乘了轿子到了王皇后的宫门口。每天来给王皇后请安是必修课,只不过,很大的一个好处是,王皇后整日吃斋念佛,相处起来倒也不是那么难,并且,每天来请安还会落一个有孝心的名声,何乐而不为呢?
轿子打开,沈梦柔一袭水蓝色的绣花长裙从里面走了出来,她的脚刚落地,身边的丫鬟就赶忙紧张的拖住她,深怕她又一点点的闪失。
走进那宁静的宫殿,沈梦柔很是熟悉的朝左边的偏殿看去,果然,王皇后正坐在那软榻之上,手里握着一本经书,而霓裳公主就坐在她的身边。
一看到沈梦柔的身影,霓裳公主眼睛一亮,蹭的起身,上前拉住沈梦柔的手道:”嫂嫂,你来了?“
沈梦柔很是温柔的点了点头。
霓裳公主瞅了正在安静看书的王皇后一眼,然后将沈梦柔拉到了一边,很是急切的问道:”嫂嫂,你上次弄得那种衣服料子还在吗?我想做一身好看的衣服。“
“等我回去帮你问问,霓裳是有心上人了吗?”沈梦柔娇笑着问道。
“嫂嫂别取笑我了。记得啊,明儿我派人去东宫取。”霓裳说完就蹦跶着走了出去。
看着那招摇的身影,沈梦柔只是敛去目光,一句话也没说就朝偏殿走了去,然后朝王皇后福了福身,恭敬的道:“柔儿给母后请安。”
“来了?”王皇后是秦皇的结发妻子,如今也有四十多岁,虽说面容仍然姣好,但是岁月的痕迹还是很明显。听见沈梦柔的声音,她抬起了头,淡淡的回了句,然后朝身后的老嬷嬷吩咐道:“福嬷嬷,上茶。”
福嬷嬷应声而去,王皇后自从吃斋念佛以后,在外人眼中性子也愈发的淡然起来。每次沈梦柔来请安,她都会同她喝茶。
抿着那淡淡的茶香,王皇后先喝了一口,然后问道:“最近怎么样?腹中孩子如何?”
说到孩子,沈梦柔的脸上有着掩不住的喜悦,她抚着还未突出的肚子,道:“多得上天保佑。”沈梦柔一边喝茶一边想着上一次流掉的孩子,心道,这次一定要将这护身符给生下来才好。
王皇后并没有沈梦柔多长时间,两人只是谈了一会儿就让沈梦柔走了,沈梦柔见王皇后一脸淡然的样子,于是欣然告辞。
……
这边,木石道长正在皇宫里的藏书馆找一本书,结果就听见远远的传来一阵脚步声,他原本是想不动弹的,结果那个太监说出来的话却让他脚步轻轻的躲到了一边。
原来,就在木石道长的不远处,一个老太监正迈着步子缓缓地朝一个书架走去,一个小太监就在这时匆匆的跑来了,那小太监瞅瞅四处没人,就压低声音朝老太监道:”公公,福嬷嬷传来话说,太子妃已经将掺了药的茶水给喝下去了,相信这时候已经差不多了。”
如果不是身后的架子挡住,木石差点就倒了下去,他们,他们这是在说什么?福嬷嬷?皇后宫里的那个老宫女?太子妃?柔儿?
过了一会儿,当藏书阁重新恢复了平静以后,木石才从里面出来,他安静了两秒钟,然后就脚步匆匆的奔回了自己的住处,然后拿到了那块皇上钦赐的腰牌,找了一匹马,就急匆匆的就朝东宫的方向赶去。
也就一会儿的功夫,他就到了东宫的门口,只是那景象,让他差点从马上摔下来。
就在东宫的门口,沈梦柔浑身是血的躺在那里,身边是丫鬟们的大喊大叫。
木石感觉全身的血液开始倒流,整个人都跟在冰天雪地里冻僵了一般,眼睛好像什么也看不见了,整个人都被那漫天的血色给冲昏了头脑。
“柔……”木石刚要从马上跳下来,向前飞奔而去,身子忽然被一个人给拉住了,白雀隐在他的身后,一句话就将他给定住了:“太子妃今天已经没了孩子,你还想她落上一个红杏出墙的罪名?”
这话果然很有威力,木石在原地僵直的站了一会儿,然后转过身去,朝白雀看了眼,白雀发现,他转过头来的时候,眼睛中好像一点生气也没有了。
“我要见淮南王。”没有多余的话,就是这简单的五个字,木石定定的看着白雀。
……
宫中,王皇后看着坐在对面的秦玄戈,淡淡的道:“这个时候孩子约莫已经没了,你就不回去看看。”她端着茶杯,身上散发出的贵气同早晨那个吃斋念佛的人根本就是两个人。
”呵呵,母后又开玩笑了,若不是你今天早晨的那杯茶,我怎么能这么容易的就解决掉一个麻烦?“秦玄戈冷冷的笑道。
”还不都是你自己作的,明明让你喂药,为何还是让她怀上了?”王皇后说到这里,目光有一丝严厉。
“母后不觉得,得到之后再失去是一出好戏吗?”

☆、第八十九章 反将一军

“哦,原来这里面还有这样的故事,我原本还以为这木石的父母或亲友的性命被秦玄戈握在手里,原来他竟是为了沈梦柔。”宫殿之中,沈蘅芜躺在软榻上,头枕在慕非止的腿上,长长的头发倾泻而下,整个人就像一个慵懒的猫儿一样。
慕非止一边抚着沈蘅芜的发,一边捏着葡萄填进沈蘅芜的嘴里,沈蘅芜就一边吃着葡萄一边朝慕非止道。
“情理之中。”慕非止想到她生宸儿时,自己也想随了去的那种想法,心中再明白不过,一个男人是真的可以为了一个女人去死的。
“唔,这淮北的葡萄怎么格外的好吃。”沈蘅芜一边说着,还不忘感叹人家淮北的葡萄好吃。
“日光照射的时间长,自然甜。”慕非止又捏了一颗,不过并没有填进沈蘅芜的嘴里,而是扔到了自己的嘴里。
沈蘅芜左等右等没有看见葡萄的影子,不禁咦了一声,她半伏着身子,长发因为身体的带动轻轻的擦过慕非止的胳膊。慕非止捉弄的低下头,原本想戏弄她一番,结果看着她妩媚的样子,一时竟又红了眼。
“不准你这么看我。”在一起这么久,沈蘅芜再明白不过他的眼神是什么意思,于是赶忙伏低身子,想要重新枕在他的腿上。结果,她还没有来得及动弹,慕非止的双手就从她的腋下穿了过来,然后一把将她抱坐在自己的腿上,两人面对面的看着。慕非止又捏起一颗葡萄,在沈蘅芜警惕的眼神中放进了沈蘅芜的嘴里。
沈蘅芜很是不确定的咬住了那葡萄,牙齿还没有下一步动作,后脑勺忽的就被慕非止给扣住了。糟糕!这是沈蘅芜脑子里闪过的第一个念头,只是,慕非止的动作只是更快一步,他压着她的唇,葡萄清甜的味道立刻在两人的口腔里蔓延。到后来,这吻就愈发的缠绵起身,由于坐在慕非止的腿上,沈蘅芜到最后只得无力的攀着慕非止的肩膀。
在屋里热吻的这两人好像完全忽略了屋外的那两大一小。宸儿趴在白雀的怀里,不老实额拱着,让白雀冒了一头冷汗。
“白雀叔叔,父王和母后在屋子里做什么?”宸儿挠了挠自己的小鼻子,懒懒的问道。
“宸儿困了就先睡一会儿。”白雀发现,自己唯独对这个小不点儿是一点法子也没有。
“旁边这个怪叔叔是做什么的?他的表情好恐怖哦!”宸儿看着站在不远处的很是垂丧着脸的男人,朝白雀问道。
“这个叔叔,一看就是个道长啊。”白雀咯咯的笑道。
“这位大人,淮南王要何时才能见我?”木石已经在这里等了半个时辰,结果里面一点消息也没有,听见那个奶娃娃说话,他这才抬起头来,一双猩红的眼睛让人看着发麻。
“我代你去问问就是。”白雀正好要将宸儿这小包袱给甩了,他走到殿门前,敲了敲,问道:“主子,白雀有事求见。”
此时屋子里,沈蘅芜正被慕非止抱着喘着大气,结果就听见白雀的声音,慕非止的反应是很淡定,还很淡然自若的将沈蘅芜的前襟给系上,而沈蘅芜则朝慕非止的怀里锤了几下这才解恨,一想到刚才差点擦枪走火,她就恨不得扒了他的皮。
“进来吧。”等两人收拾妥当以后,慕非止这才应了白雀一声。
“母后。”白雀一抱着宸儿进来,宸儿就朝空中伸出两只小胖手。这一幕,让在场的三个大人心里都有些难受。沈蘅芜将宸儿接过去,然后看着白雀问道:“怎么样?还在外面吗?”
“是,还在外面候着。”白雀笑着问道:“主子,要不要再让他等一个时辰。”
“夫君,我们出去瞧瞧吧,宸儿的病等不了太久了。”沈蘅芜抱着宸儿起身朝身边的慕非止说道。
“嗯。”慕非止点了点头,不过还是将宸儿抱到了自己的怀里,要知道,这小子现在可是越来越沉。
沈蘅芜走到外殿,看着站在窗边低着头的木石道长,上前用平静的语气问道:“这么长时间了,木石道长可有平静下来?若是你现在反悔也是可以的。”
“你们将我晾了这么长时间为的就是担心我会反悔?”木石有些气愤,表情很是狰狞的看着沈蘅芜。
“有何不可?”慕非止上前将沈蘅芜挡在自己身后,然后用那能冻死人的目光直直的瞅着木石,那眼神,几乎要将木石给剐了一样。
木石被他看得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然后低头想了想,才道:“你们可以相信我,他明明,明明答应过的……”木石一想到白天发生的那些场面,他心里就难受极了,恨不得立刻将秦玄戈给杀了。
“道长,你要明白,假若事情因为你而出了一丝纰漏,你的性命我会立即取了,包括你最爱的沈梦柔,所以,本宫再告诫你一遍,你这次押注的是两条命。”沈蘅芜最后一次朝他解释道。
“我明白。”木石无力的坐了下去,浑身好似被抽尽力气一样,他缓缓的开口道:“我只有一个条件,我要带柔儿走。”
“成交。”沈蘅芜和慕非止互看了一眼,点了点头。
“血灵芝在东宫的冰窖中,秦玄戈当初让我用普通的灵芝换了血灵芝,不过,当初四殿下拿回来的方子不错,所以这段时间其实一直是四殿下的方子管事儿。”烛火时不时的跳动着,灯光下的木石就将这血灵芝的来龙去脉同沈蘅芜讲清楚。
……
东宫,
静僻的书房中,四周都被侍卫们看守着,管家伏低身子,看了眼正在悠闲的喝着茶的秦玄戈,然后很是细致的道:“主子,冰窖那边已经安排好人了,而且今天咱们的探子的确发现了木石道长的影子,据宫中的探子回报,木石从宫中回来后的确去了淮南王那里,如今,万事俱备,只是怕……”管家说到后面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说。
“你是想说,怕慕非止不会动手来抢是不是?”秦玄戈放下茶杯,悠悠的笑道。
“是。”管家很肯定的答道:“老奴就是这个意思。”
“管家,你知道慕非止夫妇为什么一定要将血灵芝拿到手吗?”秦玄戈朝管家问道。
“听说是为了给小王子治病。”管家很是模糊的回答道。
“慕非止拿那个女人当宝,听说那女人为了生孩子,几乎要把性命给赔上,所以,只要是一线希望,他们都不会错过的。”秦玄戈似乎很有把握的说道:“慕非止那人,看似无情,事实上,遇到妻儿,还是心软的要命。记住,今天晚上若是有人来东宫,一定给我狠狠的应招。”秦玄戈越想越开心,当管家领命走出去之后,他竟然大声的笑了出来,心道:“就等你阴沟里翻船了,还有那个死女人。”
这天晚上,深夜里,王府的确来了一批不速之客,很有方向性的找着冰窖的位置。
第二天一大早,秦玄戈要去上朝的时候,管家将这个情况说给了他听。
秦玄戈面色平静的问道:“杀了几个?”
“回殿下,只是伤了,并没有灭掉。”管家解释道:“那些黑衣人的武功很高。”
“我想也是这样,好了,我先去上朝,回来以后咱们再布置一下,或许今天晚上鱼儿就会上钩了。”
秦玄戈就是带着这样愉悦的心情去上的朝,结果朝上发生的事情却让他始料未及。
处理完几件无关紧要的政事,秦皇突然朝秦玄戈问道:“听说太子又找寻了一枚血灵芝要进献,不知此事是否当真?”
秦玄戈一下子就愣在那里了,他怎么也不会想到,会有这么一个后招等着自己,他不明白,慕非止为何要将血灵芝的事情暴露给秦皇,即使是说又得了一枚新的,可是以秦皇对头疼病急于解决的心态,这血灵芝落到了秦皇的手里,应该说完全就没有希望去救治他的小太子了,他不相信,慕非止会走这么愚蠢的一步棋。
“儿臣原本想给父皇一个惊喜,没想到父王竟然知道了。”怔愣也就那么短短的一瞬,多年的摸爬滚打和察言观色让秦玄戈很快就调整了过来,他一咬牙,愣是扯出一个很孝子的笑容,朝秦皇恭敬的道。
“很好,不愧是太子,为孝道表范,想必你为了这血灵芝也付出了不少,朕一定重重有赏。”秦皇也是昨晚听木石说起,说太子又千辛万苦找到了一个血灵芝,准备给他一个惊喜。然后木石又说了许多他的头疼有了这灵芝会更早的治好之类的话,他原本没想这么早就说出来的,结果一想到自己的头疼有得治,他就忍不住今天早晨提了出来。
秦玄戈低下头,遮住自己阴狠狠的目光,他心想,你们这样做,就更别想拿到血灵芝了,因为秦皇是不会轻易撒手的。
就在秦玄戈要气疯了的时候,沈蘅芜正舒服的窝在慕非止怀里睡懒觉,梦中竟然笑出了声。而慕非止一直支着头沉迷的看着她的睡容,就在这时,宸儿的声音很大煞风景的打破了这一刻的静谧。
“父王,母后是病了吗?为什么睡觉还在笑出声?”
“……”儿子,你母后没病好吗?

☆、第九十章 淮北安家(良心更)

慕非止暗中派人去太子府打探,事实上这一切都是为了做戏给秦玄戈看,为的就是让秦玄戈不对他们起疑。结果,秦玄戈果然以为守着自己家的冰窖就能让慕非止和沈蘅芜落网,可惜,反而在第二天上朝的时候被将了一军。
因为有秦皇的命令,所以秦玄戈只得在下朝以后就亲自将血灵芝给送来了,并且还说了一堆有孝心的话,明明心里疼的要死,偏偏还要做出一副高兴至极的样子,这就是秦玄戈心里的算盘。事实上,他原本想在那血灵芝上动点手脚,不过被人给阻止了,这样容易偷鸡不成蚀把米的事情还是不要做的好。
就在秦玄戈将血灵芝给进献上来以后,秦皇很是火急火燎的就将木石给招了去。
“木石,过来过来,看看,朕将这血灵芝拿到手了,你看看,再给我配一副药。我觉得自从服用了上次的药,我这头疼的毛病就好多了。”秦皇一边急切的说着,那种意味不明的目光同时也在打量着木石。
“皇上,容我回去思虑一番,毕竟,这血灵芝不是寻常珍品,要好好对待才是。”木石恭敬的低头道。
“那好,这血灵芝就先放到朕的这里,等你弄好方子以后,朕要亲自看着这救命的药丸是如何炼出来的。”秦皇说着,就很宝贝的将血灵芝给收了起来。
木石瞧着这情形,竟与沈蘅芜预料的一份不错,他点头应是,随后就走了出去。
木石虽然有秦皇的金牌在身,但是在宫中还是十分小心谨慎,他得了消息以后,就趁着外人看不见的时候,将消息传到了白雀的手中,让白雀去告诉慕非止和沈蘅芜。
沈蘅芜得了木石的信后,就顺手将信放在烛火之上给烧了,烧完以后,她并没有立即提到这件事,而是舒服的朝身后窝了窝,然后才和慕非止道:“夫君,咱们离家已经有半月之久了,也不知道师叔有没有将淮南给治乱了。”杜仲那个人,弄毒是一等一的好,可是轮到治国大事,也不知道情景怎样。
“这干活儿的,不用白不用。”慕非止抓起她的一缕头发放在鼻尖前端闻着,声音中尽是低沉喑哑。
“尽快将血灵芝拿到手是目前最重要的事情。对了,不是说还有一枚在塞北吗?塞北的摄政王到底是怎么回事?”沈蘅芜又想起了当初两人大婚的时候,慕非止无意间提到的一句,说塞北的摄政王亲自将自己的王妃给杀了。
“不过是失去了才知道珍惜吧。”慕非止脸上倒并没有什么凝重的神色,他将沈蘅芜抱紧,吻了吻她的耳垂,这才道:“这么忧伤的故事,以后再讲给你听。”
“木石的信你刚刚也看了,你有什么感想?”沈蘅芜在他的怀里转过身,将头靠在他的胸前,闷闷的问道。
“秦皇继位这么些年,心中的防备心自然很重,而且,身为太子的秦玄戈又这么虎视眈眈的盯着皇位,所以他多疑也是自然的。这也说明,他对任何人都不信任。”慕非止分析道。
“我总觉得秦玄戈不会这么轻易的罢手,我有一计,说出来给你听听。”沈蘅芜说完这话就趴到慕非止的耳边小声说着什么。
……
临近黄昏,天昏昏沉沉的,一个灰色的身影从木石的屋子里走出来,他低着头,似乎在想着什么。旁边偶尔有宫人经过,那些小宫女都会停下来,喊一句:“道长好。”
那人也只是闷闷的应一声,然后依旧低着头想着事情,只不过他倒是记得自己是朝秦皇的宫殿去的。
“噗。”就在他刚走出回廊,要朝御书房走去的时候,暗地里突然冒出一支箭来,就着这黯然的天色,直直的射向了他。那箭霸道的很,直接穿透了他的心脏,就在这黄昏之中,他的身体如残叶一般向后倒了下去,映着那微弱的光芒,躲在暗处的人终于看清躺在地上的那人的面孔,俨然就是木石道长。他们松了一口气,立即转身回去复命。远处,御林军的声音已经渐渐的传了过来……
……
晚上,东宫密室。
一个身着黑色袍子的女人面对着秦玄戈,她脸上遮着一块面纱,浑身也都是黑纱裹着,见秦玄戈的目光看了过来,她终于出声,只不过那声音却是像老母鸡一般沙哑,让人听了不舒服的很。
“死了吗?”那女人问道。
“死了。”秦玄戈抿了口茶道。
“这样的蠢货也没必要留着,为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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