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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帝的金牌宠后-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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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非止嗤嗤的笑了起来,放下筷子,摸了摸她柔顺的长发,完全忘记他现在还是个男装打扮,声音含笑的道:“回去好好歇歇,过几天王公贵族们会聚在一起出去狩猎,到时候我再带你玩儿个开心。”
“真的?”沈蘅芜歪着脸瞧他。
“阿芜,你知道质疑我的后果。”慕非止又开始吃起来,而沈蘅芜的脸已经红透了一片。
……
下午回到宫里的时候,慕非止将福海叫来,问了一下御书房有没有什么事,福海摇了摇头,慕非止就又将太极殿的一众宫人们打发了出去。
石榴和花容在太极殿外的御花园里打着瞌睡,花容倚着假山,迷迷糊糊的道:“咱俩能来太极殿伺候真是修了八辈子的福气,瞧瞧,王上都快要把咱俩给顶替了。”
“可不是,穿衣吃饭无一不包,有一次我夜里在殿外值守,王上竟然大半夜的从里面走了出来,我一惊,问他有什么吩咐,他只是冷冷的让我去端一盘热茶来。我端了茶要亲自送进去,结果被王上给接了去,第二天早晨进去收拾的时候,主子坐在床边一个劲儿的拉着王上问昨晚端的是什么茶,怎么那么好喝。我这才知道,原来王上是大晚上的起来伺候主子喝水。”石榴讲到最后自己也忍不住笑出了声:“这世间的东西,果然是一物降一物。”
午后的天,外面的两个小丫头叽叽喳喳的说着,而太极殿里,慕非止正抱着沈蘅芜躺在软榻上,用手把玩着她的头发,她被他闹得慌,就去揪慕非止的头发,两人跟个孩子似得打打闹闹,直至最后两人的发丝都缠在了一起,沈蘅芜童心一起,干脆就着两人的头发编了一个辫子,慕非止侧躺着,一手支着头,看着两人的头发渐渐的列在一起。
“阿芜?”
“嗯?”沈蘅芜抬头。
慕非止就着这个角度吻了上去,就像怎么戒也戒不掉的瘾,慕非止总是有事没事就喜欢“啃”她,弄得沈蘅芜的嘴唇总是肿肿的。沈蘅芜被他吻得手脚发软,到最后干脆连手也抬不起来了。
慕非止就在这时候睁开眼,看着她长长的睫毛覆在眼皮之上,他的心又开始砰砰的跳着,他想:这颗心真的已经不属于自己了。
------题外话------
事情肯定是亦真亦假…。

☆、第二十八章 妖精!

太极殿里,石榴抱着一大堆衣服朝内殿走去,正在给沈蘅芜收拾桌子的花容见到了,不由得泼皮的打趣道:“又到了说媒日了。”
正在看书的沈蘅芜有些不解,朝她们俩问道:“怎么说?”
性子比较活泼的花容一边笑一边解释道:“眼瞅着这一年一度的狩猎不就要来了吗?狩猎这个习俗在淮南每年都会举行一次,淮南王室有御用的狩猎场,所谓狩猎,其实不过是一次联欢而已,贵族的女儿们可以借这个机会多多的认识一些贵族王孙,而那些贵族少爷们则可以凭借狩猎场的风采来俘获一众小姐们的芳心,所以在狩猎来临之前,京城之中所有厉害的裁缝都忙不过来了,衣服一套一套的做着,赚的盆满钵满。而在狩猎之后呢,京城里有名的媒婆们就开始忙活起说媒来,因为每年狩猎大会上,看对眼儿的男女们可真不是少数。”
“未成亲的女儿们也可以去参加狩猎吗?”沈蘅芜惊奇的问道:“在淮北,贵族小姐们参加宫宴都要家中好一顿安排,有些家教比较严厉的家族甚至要让未出阁的女子们戴上纱巾,可是在淮南,未出阁的女子竟然可以公然的去骑马,去观战,瞧瞧,这就是国家之间,文化之间的差异。
”当然可以,不过前提是那位小姐必须会骑马,要是娇娇弱弱的去了,伺候的人还要跟一堆,总是有些煞风景。“花容说道:”右丞相家的两个女儿,大小姐季存是一等一的好手,很多时候连男人们都比不上她,但是二小姐季在就是个柔弱的姑娘,所以机大小姐此次都风光的去,风光的回,而二小姐几乎是不露面的。“
‘你们知道的还挺多。”沈蘅芜听得津津有味,大家族里本就有些很可笑却又很隐秘的事情,就如同八卦一样,真是吸引人得很。
“主子,不是我们知道的多,是那位季大小姐名声太盛,这京城中流传着两句话,文不如满,武不如存,这”满“说的就是学富五车的权左相之女权小满,而这存说的就是右相之女季存,不过,权相家的门槛都快被求亲的人踩烂了,可是这季大小姐却是位二十岁的老姑娘了。”石榴兴致勃勃的凑过来,接着讲。
二十岁是老姑娘这一点沈蘅芜很清楚,在淮北,十三四就有成亲的了,二十岁着实有些大,虽然转过年去她也要二十岁了,可是,她现在好歹也是有夫君的人了。
“主子,这是内务府送来的衣服,供您狩猎时用的。”花容将那些衣服抱到沈蘅芜的面前,沈蘅芜摆了摆手:“先搁那儿吧!”华丽至极的衣服,这是要出风头的,她可不想去抢那些风头,毕竟,这淮南最尊贵的男人已经在她身边了
……
去狩猎场那天,慕非止和沈蘅芜坐在马车里,两人都是一身白衣,登对的很,窝在慕非止的怀里,沈蘅芜一手拿着一本书,一手从旁边的盘子中捏出一块核桃仁来。
“我来吧。”慕非止见她有些忙不过来,就给她擦了擦手,让她双手认真的瞧着那书,然后自己伸手亲自喂她吃。
“眼睛花不花?”慕非止问,虽然马车很稳,可毕竟是在行进中。
“还没瞎。”沈蘅芜正看得起劲儿,被慕非止这么一说,倒是有些走神了。
“怎么说话呢?一天没收拾你,你就上房揭瓦!”慕非止干脆将她的书强硬的抽了出来,然后两只胳膊夹着她往上一拖,慕非止身子往后一仰,沈蘅芜就以一个暧昧的姿势趴在慕非止的身上。
“你把书还我。”沈蘅芜只想要回那本笑林广记,可是慕非止也不应声,将书塞到屁股底下坐着,然后就直直的瞅着沈蘅芜。
沈蘅芜叹了一口气,她最受不了慕非止那种专注的眼神,好像要将人吞进去一样,让人直起鸡皮疙瘩。慕非止看了好久,也不准沈蘅芜动,到最后,沈蘅芜还是可耻的脸红了。
“看够了没有?”沈蘅芜的手被他摁着,也没办法动,只能在他身上蹭啊蹭,眼瞅着慕非止这火就被蹭了起来。
“你老实点。”慕非止抓住沈蘅芜的胳膊,让她不要再动。
“你要是把书给我我就不乱动!”沈蘅芜趴在他身上,眨着狡黠的眼睛说道。
“还给你?你什么时候见我妥协过!”慕非止直直的坐了起来,干脆将沈蘅芜抱坐在怀里,沈蘅芜的手得到自由,心里坏坏的一笑,就将手摸上了慕非止的脸,戏谑的说道:“那我今天就让你妥协一次。”
两人抱坐的姿势让慕非止的喉咙更加干燥,他一边控制着沈蘅芜乱动的身子,一边想要去亲沈蘅芜来缓解心中的火苗。可是沈蘅芜看透了他的想法,偏偏不如他的愿,还故意趴在慕非止的耳边呼着气,笑眯眯的道:“刚才看笑林广记得了个笑话,我将给你听。哈哈,这一个女子到了要出嫁的年纪,他的父亲跟她说,眼下你有两个选择,东家的儿子有钱但是长得丑,西家的儿子没钱但是长得俊,你要嫁给哪个?你知道那个女子怎么回答的吗?”
沈蘅芜现在就像一条蛇一样在慕非止怀里扭动着,慕非止突然发现自己真的是没有办法妥协了,这时候两人还在马车上,他想要做什么都没有办法。
“猜呀?”沈蘅芜揪着慕非止的前襟笑眯眯的问道。
“你说。”慕非止掐着沈蘅芜的胳膊几乎想要掐死他。
“那个女子说:我可不可以去东家吃饭,去西家睡觉!哈哈”说到最后,沈蘅芜就笑倒在慕非止的怀里。
“妖精!”慕非止黑着脸骂了句。
马车外面跟着的随从们听着里面隐约传出来的笑声,有些见怪不怪了。
到达狩猎场的时候,慕非止先下了车,白衣翩翩的模样立在马车边,修长的手指穿过马车的帘子伸了进去,沈蘅芜抓着那极具安全感的手掀开帘子走了出来,下面已经有奴才恭候好了,沈蘅芜却不想踩着人下,直接就要跳下来,可慕非止却直接将她抱了下来,两人都是一身白色的天蚕锦,微风扬起两人的发丝,真真是一副好景。

☆、第二十九章 是公是母?

狩猎场里,一匹匹马都已经跑了进来,这个时候,身份的概念其实已经淡化了,年轻人居多,年长的人大多都骑着马在周围遛一遛。慕非止站在营帐前面,一眼就在人群中瞧见了一身蓝色骑马装的季存,季存的头发跟男人一样扎在了脑后,骑在马上,果真是有些威风凛凛的。不知道是谁在人群中呼了一声,很多年轻的公子小姐们都骑着马飞奔了出去,沈蘅芜眼中闪过诧异之色,淮南风气开放,女子都可以驰骋猎场,这比淮北好多了。
“来。”耳边传来慕非止亲切的声音,沈蘅芜回神,抬头,只见慕非止坐在一匹黑色的骏马上,白色的靴子踩在挂上,他俯身朝沈蘅芜伸出手,黑色的长发因为身子的倾斜落到了襟前。
沈蘅芜有一瞬间的怔愣,回过神来的时候心中有些懊恼:为什么每次都要被这个男人蛊惑。她伸出手,那手掌随即就被慕非止握住,一股大力顿时将她带到了他的怀中。
说实话,坐在马上的感觉同站在地上的确是有些不一样,两人并骑,没有带随从,沈蘅芜被慕非止环在怀里,这种感觉真是很不错。
“你不是要打猎吗?怎么这么悠闲。”沈蘅芜有时候总是看不透慕非止脑子里在想什么,青年才俊们不都是着急出去打猎吗?
“我们去玩儿,打猎的事黑鹰会派人去办!”慕非止淡淡的说着。
“你要作弊?”沈蘅芜瞪大了眼睛,这男人是要做什么?自己出去逛游,然后将下属们打来的猎物凑数吗?
“这怎么叫作弊?只是物尽其用而已。走吧,我带你去逛逛。”说着,马鞭一扬,马儿就飞快的奔驰起来,朝远处的山林跑去。
走到那林子里的时候,马儿的速度慢了下来,两人坐在马上,慢慢的看着周围的景象,红色的枫林渐渐的展现在眼前,沈蘅芜惊呼了一声,怎么会有这么美丽的景色。天气已经进入了深秋,许多树叶都已经掉落,如今两人正处在两片森林的交界处,前方是火红的枫林,后面是黄色的树林,这样自然的大范围的过渡让人惊异。
“好看吗?”慕非止低头看着怀中满脸惊奇的女人。
“真好看。”沈蘅芜忍不住的惊叹。
“还有更好看的。”慕非止双手搂住沈蘅芜的腰,然后就带着她飞到了一棵树上:“站在这里,会更好看。”
“难不成以前每次狩猎,你都是让黑鹰捕猎,然后你就在这里闲逛?”沈蘅芜几乎能想象出慕非止那种慵懒的神态。
“我从来不屑用这种手段来吸引女人。”慕非止淡淡的解释道:“该是我的总归是我的。”
在上面站了一阵,慕非止怕沈蘅芜出什么意外,又将她揽进怀里,抱着飞了下去。将马系在树上,两人就手牵手在深深浅浅的树丛中走着。
大概过了有半个时辰,沈蘅芜走得有些累了,慕非止扶着她坐下,屁股还没坐热呢,沈蘅芜就听见身后传来呜呜的声音,她和慕非止对看了一眼,两人就循着那声音找了去。
走到一处颤抖的草丛的时候,两人停住了脚步,不远处的草丛中正躺着一只雪白的,有着胖乎乎的脑袋的白色动物,样子不像狐狸倒像是一只狗,只不过这只神秘动物的身上沾满了血。听见有声音靠近,它微微的睁开了眼,刚睁开眼睛,沈蘅芜心道不好,从它涣散的瞳孔中可以看出,它的寿命怕是要到头了,它身上没有箭怒,恐怕也不是被狩猎的人所害,只是那浑身的血色有些惊人。
“呜呜。”它发出的声音越来越大,沈蘅芜脚步轻轻的在它身边蹲了下去,撕开身上的一块布给它擦着身体上的血。这只大动物微微动了动爪子,沈蘅芜这才看见它怀里还有一只小小的毛茸茸的幼崽,也就有一只大巴掌那么大。
沈蘅芜一直想要看看它身上的伤口在哪里,它似乎是中了什么毒,爪子上的小指甲已经变黑,而且沾染着大量泥土,恐怕是为了怀里的小宝宝才长途跋涉跑过来的。
那只大白在沈蘅芜的翻动下终于找到了伤口,是在毛皮下面白白的肚皮上,一颗带着奇怪图案的五角星飞镖上,沈蘅芜用布裹着将那东西拿了下来,刚放到身上,就听见慕非止蹲了下来,在她耳边道:“它不行了。”
沈蘅芜一惊,转过头一看,那大白圆圆的眼睛正直直的看着她,里面好似还带着泪水,它一直呜咽着,最后用头抵了抵怀里的小东西,然后又抬起头看着沈蘅芜。
“你要让我照顾它吗?”沈蘅芜轻声问道。
“呜呜……”大白呜咽了几声,眼睛就缓缓的闭上了,眼角还余留晶莹的泪水。
“好有灵性。”沈蘅芜用布将大白怀里毛茸茸的小东西裹住抱了起来。
“慕非止,我们回去吧,这小家伙需要好好的洗一洗。”沈蘅芜亲昵的将还没睁眼的小东西抱在怀里。
“等一下。”慕非止突然制止了沈蘅芜。
沈蘅芜瞧着他面色严肃,疑惑的问道:“怎么了?”
“这小东西是公是母?”慕非止冷着脸问道。
“……”

☆、第三十章 吃醋

天气十分好,花容和石榴两个人将营帐中收拾好,就坐在帐子旁边的一块草地上,两人东拉西扯着。两人聊了一会儿,耳边传来一阵阵马蹄的声音,石榴问道:“我怎么听着朝咱们的方向的来了,该不会是主子她们回来了吧!”
“那么郎情妾意,王上怎么舍得那么早……哎,石榴,真是主子回来了。”花容转过头,瞧着那愈发靠近的骏马还有马上那两个出色的身影,不是慕非止和沈蘅芜又是谁?
两人赶忙起身,朝两位主子赶去。
白色的骏马之上,沈蘅芜怀里用布抱着一团白白的东西,慕非止则抱着沈蘅芜,花容看着这副画面,以及慕非止不算好看的脸色,忍不住想要笑。
沈蘅芜现在一心都扑在那白白的小家伙儿身上,她一下子从马上跃下来然后就朝花容招呼手:“花容石榴,快去给我弄桶热水来,我要给这小家伙好好的洗一洗。”
吩咐完沈蘅芜就急急的走了进去,完全忘了身后还有一个黑着脸的男人。慕非止男人的尊严怎么能被一个还没睁眼的小东西给挑战,想到这里,他心里倒是有几分不痛快,怎么这么容易就吃味了。
“你就这么忽略你的夫君?”进去帐子里,见沈蘅芜将包着布的小东西放在床上,慕非止气得跳脚,他上前一把从身后将沈蘅芜给抱住,张嘴就朝她的耳朵上咬。
“你做什么?怎么就知道啃人?”沈蘅芜转过身子就要打他。
慕非止站在原地享受着沈蘅芜的“投怀送抱”,在沈蘅芜转过身子的时候一把将沈蘅芜扑倒在床上,差点将小家伙给压死。
“主子,水……”石榴掀开帐子,看见里面这一幕,脸上刷的红了,她放下水,嗫嚅了句:“来了。”然后就跟见鬼似得跑了出去。
沈蘅芜推开慕非止抱起小家伙就在水盆边蹲了下来。
慕非止看着蹲在地上的女人,心中一股酸火,冷冷的哼了一声,撩开帐子竟然走了出去。
沈蘅芜想:先把这小东西洗干净再去找那个小气的男人。
慕非止刚走,花容和石榴就溜进来帮忙。石榴摁着小东西,沈蘅芜和花容一起清洗着小家伙身上的血迹。
“主子,这小家伙是什么呀?这圆圆的脸,可不像狐狸。”石榴摁着小家伙的小爪子,捏了捏。
“狗。”沈蘅芜心里其实也不知道这小家伙是啥,不过倒是真的像狗。
“哎哎哎,它睁眼儿了!”花容突然停住了动作,十分激动的凑上前,看着小东西那溜溜的黑乎乎眼珠子,只觉得可爱得紧。
沈蘅芜也听住手,脑袋里坏心眼一起,突然就朝着小家伙那白白的肚皮上挠了挠,小家伙原本还迷蒙的瞅着三个往自己身上泼水的女人,如今被沈蘅芜一挠,嘴里开始呜呜的叫着,眼珠子里竟开始漫上一层水雾。
“好了,我不挠你了。”嘴上这样说着,沈蘅芜还是在它肚皮上又挠了一次,这才拿过干净的布给它擦了擦身子,然后放进了边上的窝里。
“好可爱的小东西,主子,要不要给它取个名字,我听说淮北的好多贵妇人都爱养猫,也要给它们取名字,咱也给它取个?”花容摸了摸小东西,被它可怜兮兮的目光瞅着,觉得心都软了。
“的确。”沈蘅芜擦了擦手,朝两个丫鬟说道:“淮北的大家族里几乎都有猫,因为在淮北人看来,猫是有灵性的。至于贵妇人们养猫,不过是消遣罢了。”深宅中,女人极多,争不过宠只能自己消遣时光。
“主子,这……”石榴指了指睁着眼儿的小家伙。
“长得跟球似得,就叫球球吧!”沈蘅芜看了眼小家伙,又朝两人吩咐道:“去让福海找些羊奶来,我出去趟,你们看好它。”
沈蘅芜出了帐子就去找慕非止,结果转了一圈儿连个影子也没找见,最后无奈又回了帐子。
就在沈蘅芜四处找慕非止的时候,某男正骑着马奔驰在猎场之上,他身影矫健,白衣翩翩,拉弓射箭,箭箭瞄准的不是地上奔跑的猎物,而是一片片树叶,箭法精准,说是百步穿杨都有些怠慢。
黑鹰跟着慕非止的身后,虽然摸不准他为何这样,但是他也明白,慕非止心中肯定是上了一点小火。
话再说回这边,沈蘅芜没有找到慕非止,回来以后就躺在榻子上休息,可是休息着休息着既睡着了,中午的时候花容端来饭菜,她只是问了句:“慕非止回来没有?”,花容摇摇头,她这又睡了过去。这一睡,就到了晚上。
晚上的狩猎场比白天还要热闹,一堆堆篝火将场子里照的灯火通明,男男女女围在篝火旁边烧烤着白天的猎物,沈蘅芜走出去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景象。
人声鼎沸处,她扶着营帐,远远的就瞧见了一身白衣的慕非止,他站在那些人的热闹之外,冷清的眼睛不知道望向什么方向。
沈蘅芜回帐子里披了件衣服,正要朝慕非止那个方向走去,却见慕非止的身边站了一个女人,娇笑着将一串烤好的肉递到他的面前。
沈蘅芜原本还在想,慕非止今天一下午都没回来是不是在吃味了,如今瞧着这场景,她倒是悠悠然的踱步走了过去,站在不远处看好戏。
石榴从外面打水回来,见沈蘅芜没在,心中着急,要出去找,结果这一幕也被她瞧见了,一个女人站在王上的面前献殷勤,结果她家主子就站在不远处抿着唇笑着。糟糕!石榴一拍自己的脑袋,今天下午主子睡觉的时候王上回来看过好几回,呀呀,这下该闹出误会了。
“王上,这是刚烤好的兔肉,你要不要尝一尝?”那个贵族小姐将手中的肉串递了出去。
慕非止根本就没有回答,他早就听到了她的脚步声,转过身去,沈蘅芜果然站在不远处。不搭理身后已经呆愣的女人,慕非止走到沈蘅芜面前,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你不是生气不理我了吗?”沈蘅芜抓住他的衣服。
“一路上抱着狗比我还亲的人不是你吗?”慕非止冷哼。
“哎,你带我去哪儿,咱们的帐子不是在这里。”沈蘅芜依稀瞧着慕非止走得这路不对。
“后面有个安静的帐子。”慕非止很是随意的道。
“你……”
“阿芜,我要你!”
“……”
------题外话------
球球的模样,大家想象成萨摩幼犬就可以,哎,明天滚蛋了,大家一定要多多收藏啊

☆、第三十一章 血书

安静的帐子中,两个身影交缠在一起,慕非止宽衣解带的动作很是优雅缓慢,而他瞧着沈蘅芜的眼神,要将人吞了进去,看得沈蘅芜后背直发毛。
“咱们还是回去吧。”沈蘅芜说着就要往外面走,可是慕非止怎么会依着她,他将她拽了回来,狠狠地压在身下,很是戏谑的道:“有黑鹰看护着,没人能近的了这个帐子。更何况,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阿芜,你脑子里面是不是长草了?”慕非止呵呵的笑了起来。
“你脑子里才长草了,哎,你别咬我。”沈蘅芜翻白眼儿,这男人属狗的啊!
“我属狗的。”慕非止在她耳边暧昧一笑,眉眼因为欢笑都舒张开来,他看着她嗔痴笑骂,满眼都是欢喜。
长夜漫漫,因为黑鹰在远处守着,所以没有一个闲杂人等来打扰两个人的夜晚。
第二天,沈蘅芜想要骑马出去打猎,硬是被慕非止以危险为名给拦下了,她气,只得跑回原来的帐子,去逗弄球球。
因为闲着无事,慕非止出去和福海什么交代了一点事情就来寻沈蘅芜,想要好好地享受一下二人时光,结果刚进来,石榴就说主子出去了,慕非止心里这个气啊,不是说好让她乖乖等他的吗?怎么一转眼又跑没了影,这该死的女人,真是得用腰带拴紧了才是。
沈蘅芜此时正和花容在远处的小河边,她抱着球球很是享受的躺在草地上,耳边传来的是小河里哗哗的声音。
“主子,这样不和体统。”花容站在那里有些手足无措,因为不远处就是那些贵族的小姐公子,主子这般随意,那些人若是不知道还好,若是知道这就是他们的王后,用石榴的话来说,那群崽子非得闹腾不可。
“花容,你放松些,这里是下坡没人会看到的,况且,慕非止是我男人!”沈蘅芜懒洋洋的支起头。
“谁准你躺在这里的?沈蘅芜你给我起来!”一声高呼很是突然的在沈蘅芜身后响起,沈蘅芜还没来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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