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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帝的金牌宠后-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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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准你躺在这里的?沈蘅芜你给我起来!”一声高呼很是突然的在沈蘅芜身后响起,沈蘅芜还没来得及爬起来,那双洁净的白色靴子就走到了沈蘅芜的面前,他的嘴角严肃的抿着,下一刻就将沈蘅芜给拉了起来。
“我躺这里又没犯王法。”沈蘅芜皱眉。
“这里之前下过雨,你躺在这里要找病上门吗?”慕非止不算温柔的扯过沈蘅芜,将她身后沾上的杂草给拿了下来,只是言语间仍是很严肃,一张俊脸也绷得紧紧的。
“……”沈蘅芜没有想到慕非止是因为这个原因,可是她刚才试过了呀,根本没有湿湿的感觉呀,慕非止是不是记错了。想到这里,她开口问道:“慕非止,这里什么时候下过月。”
“半个月以前吧!”慕非止歪了歪嘴角。
“……”沈蘅芜噗的一声,差点吐出一口血。
花容这个时候早已经迈着小碎步悄无声息的退到了好远之外。
慕非止看着一脸讶异的女人,叹了口气,就要将她抱进怀里,可显然,两人之间还有一尊大佛。
“呜呜。”球球适时的发出了呜呜的声音,圆溜溜的大眼倒没有打量着慕非止,而是四处张望,好像是要跳下去。
“你怎么把这东西给带了进来?”慕非止揪住球球的两只小短耳朵,一把拎了起来。
球球很是无辜的蹬着四条小短腿儿,大眼睛水汪汪的看着沈蘅芜。
“你做什么,它才刚睁眼!”沈蘅芜没好气儿的将球球抱进怀里,见它挣扎,想要下去,又将他放在离慕非止有点远的地下。
慕非止瞧着她有些防备的神色,很是哭笑不得,他有这么可怕吗?
“慕非止,你看,那是什么?”沈蘅芜刚将球球放到地上,那小家伙儿立刻呜呜的叫着朝河边走去,沈蘅芜也不由得将目光放了过去,这一看可就看出了问题。
慕非止眉心微皱,看着河中不知什么时候漂流下来的东西,加快步伐,将沈蘅芜挡在自己身后,两人这才朝河边走去。
“呜呜。”球球好似嗅到了什么味道一样,一直站在河边看着那随流水飘下来的纸张嗅着。
“别动。”慕非止阻止了沈蘅芜伸手要去捉住那些纸的动作。沈蘅芜朝他微微笑着:“我可是学医的,你不要小瞧我。”
“我没有小瞧你,只是不敢冒险。”慕非止将沈蘅芜推到一边,然后拿过沈蘅芜手里的棍子,将其中一张纸小心的给捞了过来,然后又从衣服上撕下一块布,这才隔着布将那纸张取了下来。
那张纸张刚取过来被放到草地上,球球摇着小屁股又缓缓的跑了过来,然后在那张纸旁边大声的叫了起来。
“让我瞅瞅。”沈蘅芜的表情不再是那种嬉笑模样,她拿过慕非止手里的布,点了点纸张上面已经湿了的红色字迹,一抹红色顿时就沾到了那布上。
“没有毒,这是上等的放水朱砂掺了人血,所以即使被水冲走也不会变色,妨碍字迹的认识度。”沈蘅芜放下布条,把球球抱了起来:“这小家伙的嗅觉可真是好。”
“非止,瞧瞧这字迹。”沈蘅芜拉着他蹲下,指着那纸上的字迹问道。
“民女有冤,夫君姓郑名武,南阳人氏,于五月进京考取武状元,然暴毙于武生客栈,求天不灵,求地不应,望贵人相助,慰藉亡魂!”
沈蘅芜将纸上的字迹念完,转头看向慕非止:“如果记得不错,半月之后不就是武状元的宫试了!”
“黑鹰,去上流查一查,务必找到发放此书的人,无论死活。”慕非止朝身后喊了句,黑鹰立即飞了出来,跪在他的身后。
听着慕非止的最后一句,沈蘅芜回望着她,原来,他们想的一样,如果此事是真,那么上流有的恐怕只是一具尸体了。

☆、第三十二章 谜案追踪

黑鹰回来的时候,慕非止和沈蘅芜两个人其实还没走回帐子。沈蘅芜几乎是没有听到声音,黑鹰就以很快的速度窜进了帐子,看着这一幕,慕非止只是拉着沈蘅芜的手,解释道:“黑鹰的身份很少公开。”
两人进去的时候,黑鹰已经老老实实的单膝跪在了那里,见两位主子进来,他这才将刚才看到的场景说了出来:“女人已经死了,是被人用箭射死的,伤口在脖颈处。”
“好残忍的手法。”沈蘅芜坐下,脑子却是灵光一闪,又朝黑鹰问道:“如果是用箭射死,是不是也就说明,杀手其实隔着那女人有一段距离,否则他就会近身刺杀。”
黑鹰点了点头:“伤口很小,说明杀手用箭又快又准,并且有一定的距离,所以才会保证有强劲的动力。”
慕非止一直没有说话,好像在思考着什么,在两人讨论完后,这才朝黑鹰淡淡的道:“传信给白雀,让他调查武状元比赛的事情,你还是留在这里,暗地里保护着。”
“是。”黑鹰应了一声,连走都没走,直接穿过帐子飞了出去。
“科举舞弊是常有的事情,至少在淮北是这样,我依稀还记得我爹刚把我接回府的时候,那一阵子恰巧是淮北的科举前期,丞相府里常常来人,都是给我爹送礼,有的人甚至为了一个小小的进士之名愿意花十万两白银,你瞧,这是不是很有猫腻!这世上最便宜的就是人名和银子。”沈蘅芜一下一下的抚着怀中球球软软的皮毛,慢慢的说着。
“淮南的科举改革不过十年,看来我要揪出的耗子还是不少啊,古语说得好,人来人往皆为利往。”慕非止在她身边坐下,将她怀里的小东西給揪了出来扔到了一边的榻子上。
“你对它温柔些,它很小呢!再说,你和一只小狗吃什么味,你是我男人,又不是他!”沈蘅芜很是无语的又将球球给捞回来,一副没出息的眼神瞧着慕非止。
“也是,要不是看着它是母的,你以为我会让它呆在你怀里?”慕非止冷哼一声。
“……”“这件事情你打算怎么办?”沈蘅芜瞧着慕非止,忍不住开口道:“我才来了不到半年,这暗线就揪出了一条又一条,你这王位想必是被许多人眼瞧着的。”
“你是瞧不起为夫?事事提前筹谋的确不错,但也不是万无一失,这朝政虽然是我的责任,却不是我的全部,所以我可不喜欢为了这江山早早的熬掉我的命,我还想以后和你儿孙满堂呢!”慕非止捏着沈蘅芜的下巴。
“我是担心你啊!我可不想当寡妇。”沈蘅芜一把推开他。
“阿芜,这些事情,都是串成一条线的,只要这线上的一点露出头了,揪出其他就很容易了。”慕非止见沈蘅芜依旧瞪大眼看着自己,不由得又讲解了起来。
“你可别纸上谈兵。”沈蘅芜被他揽着,只得闷闷的吱了一声。
“别急啊,娘子,这好戏才刚刚开始!”
……
狩猎的三天并没有因为突然发生的这件事而提前结束,一切调查活动事实上都是白雀和天机楼的人一起暗地里调查的。沈蘅芜和慕非止都是在两天以后回京的。
马车里,花容和两个丫鬟坐的离主子远远地,几乎就是靠在门帘的地方。再瞅瞅那里边呢,慕非止一身白袍懒洋洋的倚在那里,怀里躺着的同样是懒洋洋的沈蘅芜,而沈蘅芜怀里的是那白白的团子。
回京的路程也不远,走了也就两个时辰,他们就到达了王宫。两人回到宫里的时候,慕非止这懒洋洋的模样才开始收拾了起来,将已经睡着的沈蘅芜安排好以后,这才去了天机楼。
白雀收到黑鹰的消息已经等在那里了,见慕非止来了,他这才开口笑了起来:“王上,我就猜您今天才会回来。”
“事情如何?”慕非止并没有和他调笑,反而很严肃的问着。
“鬼医就在里面,一天的时间,我们验了尸,调查了郑武和王氏的资料,至于科考的事情,我们也有一点点的线索。”白雀也恢复了认真地模样,将这一天的调查资料说给慕非止听。
慕非止同他进了房间,刚进门,杜仲那暗红色的一坨就出现在眼前,杜仲背对着他们,用左手飞快的写着什么。
“啧啧,一千朵盛开的鲜花才能研磨出的一钱朱砂,我可真是佩服这郑家娘子的财力。”杜仲趴在桌子上背对着慕非止他们,先是懒懒的伸了个懒腰,然后修长的透着苍白的手指将自己刚刚写好的纸拎了起来,朝身后的人摇了摇,咯咯的笑道:“真是好方子,竟然搀着人血来使用,啧啧!”杜仲只剩下一片赞叹之声。
“淮南规矩,在武科考的时候,入选的武生都住无声客栈,由兵部派人统一监管,鬼医昨晚潜入停尸房验过尸,找不出一点的破绽,至于这王氏发放的血书上,唯一值得探讨的就是那昂贵的朱砂。郑武这个人,为人低调,不张扬,从武生客栈里的那些人嘴中得知,他是最被看好的一个人,身体壮实,武艺超强,而且勤奋至极,每天寅时都会去大街上跑步,事发那天,他是在吃饭的时候晕倒在客栈中,本来要找大夫,结果已经咽气儿了!”白雀背着双手,一条条的说出来。

☆、第三十三章 长公主?

“那郑武的身上的确没有什么伤口,没有中毒,所以问题肯定不会出现在他身上,至于他为何而死,这就要看他晨跑的时候遇到什么了。”杜仲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将琢磨了一个时辰才琢磨出来的朱砂方子收了起来,然后打了个哈欠朝那两人摆了摆手,就辞别回去睡觉了。
“主子,楼里的人继续在查,白雀忙活了一天,也要睡觉去了。”别看白雀一脸柔弱书生样,整个天机楼只有他敢这样和慕非止说话。
“很好。”慕非止对他们的调查结果似乎很满意,他挥了挥手让白雀下去,门关上的那一刹那,他一直严肃着的唇角忽的弯了起来:“真好奇,这跟绳子背后揪出来的是哪只狐狸。”
……
“兵部上报的原因是什么?”沈蘅芜伏在慕非止的身上,揪着他的一缕长发把玩。
“急病身亡。”慕非止扣住她的腰,懒懒的道。
“倒是如实。”沈蘅芜轻笑了一声,忽的摁着慕非止的肩膀,从他的身上爬了起来,一头长发全都铺散在慕非止的胸膛上,她仰着一张小脸,在慕非止的胸膛上一圈又一圈的划着,语气十分的软糯:“说说,你想到了什么好法子?”
“我可没有什么法子。”慕非止装傻充愣。
“是吗?”沈蘅芜没有忽略慕非止嘴角那隐隐的笑意,她双手环上慕非止的胳膊,神色很是诡异的说道:“夫君,你觉得那武生客栈里会不会有什么猫腻啊!”
慕非止浑身一僵,只一瞬,他就欢喜的笑了起来,揽下沈蘅芜的头,在她耳朵上咬了一口,如愿的听到她的抽气声,这才笑着道:“又想出宫了?”
“夫君也知道,我对什么都好奇。”沈蘅芜依旧在慕非止的胸膛上划着圈圈,眼睛很是灵动的瞅着慕非止,时不时的还往外放电,惹得慕非止很是“上火。”他收起懒散的模样,捉住沈蘅芜的手,一把就将她压到了身下,修长的手指抚上她的唇,声音中带着戏谑的笑意:“今晚这嘴这么这么甜,果然,求人的时候最乖。”说刚说完,冰凉的唇就贴了上来,慕非止扣住沈蘅芜的后脑勺在沈蘅芜呜呜的声音中加深这个吻。
第二天早晨,京都的大街上多了两个穿着朴素的兄弟,而这两人,正是慕非止和沈蘅芜。两人晃晃悠悠的朝武生客栈走去。
“抱歉,客官,临近宫考,我们客栈不招待除了武生以外的人。”老板娘瞧见站在门口的两个人,很是客气的说道。
沈蘅芜道是不在乎两人已经挡住了出路,而是一脸热切的拉住老板娘,指了指身边一直没吭声的男人说道:“老板娘,我兄长明年也想来参加会考,所以我们提前来看一下,好让我兄长心里有个底。”
“明年还早呢!”老板娘挥了挥手,示意两人要走。
沈蘅芜听见这话,竟然真的扯着慕非止的袖子走开了。走到拐角的时候,慕非止好笑的看着沈蘅芜,含笑的道:“不是要混进去吗、怎么临阵脱逃了?”
“你是把别人当傻子,还是把我当傻子啊,要是在纠缠下去,非要打草惊蛇不行,我看了白雀交上来的资料,这武生客栈里住着一位叫刘知礼的人,据说是文武双全,是唯一可以和郑武打平手的人。”沈蘅芜解释道。
“然后呢?”慕非止很是悠闲的看着一脸思索意味的沈蘅芜。
“跟我来。”沈蘅芜没有回答慕非止的话,而是拉着慕非止到了武生客栈对面的楼上,两人在二楼的窗户边坐下,从窗户看去,对面正巧是武生客栈的二楼。
“你认真点行不行?”沈蘅芜将视线收回来,就见慕非止双臂环胸倚在椅子上,眼睛微微阖上,长长的睫毛可见一斑。
“你几时见我不认真了?”慕非止倏地睁开眼,懒洋洋的道:“只不过我不喜欢你这种暗地里观察的手法,凡事我都喜欢主动出击。”
“怎么出击?”随意的磕起瓜子来,沈蘅芜等待着男人的回答。
“阿芜,你瞧瞧,楼下的人是谁?”慕非止笑。
沈蘅芜疑惑,难道是有人跟踪他们,可是她们并没有感觉出来啊。她趴到窗口往下一瞅,站在武生客栈门口的那人怎么瞧着这么眼熟。
“长公主!”沈蘅芜大惊。

☆、第三十四章 招驸马?

站在武生客栈的门口的一主一仆的确就是换了男装的慕栖凰和她的一等侍女海棠。海棠悄悄地朝老板娘露出一块金牌,那老板娘立刻恢复了常态,很是恭敬的道:“请进。”
慕栖凰摇了摇手中的扇子,在客栈里一群人打量的目光中走了进去。
“老板娘,来一壶上好的碧螺春。”海棠朝老板娘说道。
那老板娘赶紧点头去了后厨。
慕栖凰在一张靠窗的桌子旁边坐下,扇子在手中摇啊摇,那些坐在她周围的男人们也渐渐地将目光收回,目光中带着一丝疑惑。
“客栈不是不接待客人的吗?怎么今天奇了?”有人小声的议论道。
“说不定是哪家的贵公子,瞧他那一身装扮,该是有钱人家。”
“依我说啊,可能是某家的有钱公子给自己的姐姐妹妹找人呢,前几天咱们窗边不是还站着几个女人吗?”有人嘿嘿的笑着,这就跟那些文状元一样,那一年不是?状元探花榜眼出来的时候,那些贵族不都是争抢着要一个状元女婿?
“哎,也对。”
慕栖凰听着那些小声叽咕的话语,唇角仍是那般闲散的抿着,笑意不明。
“这是你要的茶水,后厨出了些事情,所以让我端过来。”一个长相斯文的男人就在这时候提着一壶茶会走了过来,他将茶水放了下来,说了这么一句话,原本刚要迈出去的脚步忽然停住了。
慕栖凰的神情依旧没变,她看着眼前长相很是秀气的男人正一脸笑意的看着自己,唇角弯弯的说道:“舞低杨柳楼心月,歌尽桃花扇底风。兄台是偏爱晏几道的小词吗?”
“你是这里的武生?”慕栖凰抬头看了眼,眼中带着揶揄:“瞧你这样子,倒像是个文弱书生。”
“兄台说笑了,在下武生刘知礼,不是书生。”这个叫刘知礼的男人朝慕栖凰抱了抱拳,然后就走开了。
慕栖凰的目光一直瞧着他,虽是身着普通的灰色袍子,但是举手投足也有一股书生之气,再加上那柔美的面貌,果然是非同一般。
“公子,喝茶。”海棠时不时的给慕栖凰倒茶,而慕栖凰呢就眯着眼四处瞧着,毫不顾忌的打量着四周的男人,那架势真的跟要挑选女婿一样。
半个时辰后,她很是闲散的站了起来,摇晃着手中的扇子又悠悠的走了出去。
回到宫中以后,慕栖凰还没来得及换下身上的这身男装,慕非止就带着沈蘅芜晃晃悠悠的来了。
“呦,你们俩这是去哪里逍遥了。”慕栖凰朝海棠做了个出去的姿势,然后她就很没姿态的倚在软榻上,拿起身旁的一杯茶,轻轻的抿着。
“即使你加了假喉结,可是女子的身份还是会暴露出去,你去武生客栈那么明目张胆,我可不认为你是真的去选驸马。”慕非止在慕栖凰身边坐下,然后又拉着慕非止坐在自己的怀里。
“的确,白雀已经将事情同我说了,我这么做是一箭双雕,第一,我想我今天已经引起了刘知礼的注意;第二,非止,你知道的。”慕栖凰忽的笑了起来,那明艳的目光几乎到耀眼,她看着面前亲昵的两人,很是感叹的道:“我要将他给逼回来,我就不信,直到如今,他依旧不肯面对我。”
“我马上拟旨,真期待,封大将军一脸气急败坏的样子。”慕非止笑得很是阴险。
“赶紧滚蛋,腻腻歪歪的别在我眼前碍眼。”慕栖凰白了两人一眼。
慕非止呵呵的笑着,轻轻的拍了拍沈蘅芜的背,沈蘅芜迅速的从他腿上下来,然后又很快的跨到一边。慕非止歪着嘴角深深的瞅了她一眼,这才起身,一伸胳膊又不动声色的将她给扯了回来,然后就紧紧的禁锢在自己身边揽着走了出去。
两人回到太极殿时,石榴和花容正和几个小太监一起带着球球在大殿门前玩儿,球球本来跑的正欢,动作在一瞬间忽然停了下来,然后就在一众人不解的目光中调转小屁股直直的朝沈蘅芜跑去。
沈蘅芜笑出了声,从慕非止身边蹲下来,就将那小家伙儿抱在了怀里,或许是刚刚被捡回来时是沈蘅芜抱得它,所以它对沈蘅芜特别的亲热。
“你们下去吧。石榴去将茶端出来。”沈蘅芜拉着慕非止在前面的石凳上坐下,然后朝宫人们吩咐道。
待到一众人都走了的时候,沈蘅芜将球放到自己脚边,然后才看向一旁喝茶的男子,很是直接的问道“你真的要拟旨为长公主挑选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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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心疼你

慕非止笑了笑:“自然。”
“我隐约能猜到你们说的是什么计划,可是你不怕搭上她的名誉吗?”沈蘅芜还是有些担心,虽然捉摸不透,但听到要挑选驸马的时候心中还是明白了几分。
“阿芜,这世上有一个男人爱她就跟我爱你一样,他是不会容忍王姐嫁给任何人,在他看来,王姐只能是他一个人的。”慕非止的话勾起了沈蘅芜的好奇心。
“就是你说的那个封誉?”沈蘅芜听上了瘾,总是好奇慕栖凰那样张扬放肆的人会倾心什么样的男人。
“你又要我给你讲故事?”慕非止挑眉看着沈蘅芜。
“怎样?你有意见?”沈蘅芜很是心烦,关键的时候卡链子,有这么捉弄人的吗?
“过来,让我抱抱。”慕非止朝沈蘅芜伸开手。
为了那好听的故事,沈蘅芜只得跑去他的怀里。沈蘅芜一走动,球球也跟在她的脚边。
走到慕非止身边的时候,慕非止将她抱坐在腿上,沈蘅芜发现,慕非止特别喜欢这样抱着她,虽然跟抱着小孩子一样。
“说吧。”沈蘅芜捏了捏慕非止的下巴,解恨似得有拧了拧。
“我和你说过的吧,我父王母后在我四岁的时候就没了,那时候真的是四面楚歌,可是那时候挑起担子的却是王姐。她只比我大三岁,当年也就是七岁,封誉是父王配给王姐的侍卫,当时也不过十岁。就在那年,王姐接管了天机楼,一个七岁的孩子就成了天机楼楼主。很惊讶是不是?”慕非止将沈蘅芜往上抱了抱,然后将她乱动的脑袋扣在自己的怀里这才接着说道:“王姐一面适应自己的新身份,一边将我扔到天机楼里磨练,到我十二岁真正的掌有大权,那八年里全是我们三人相互扶持。我还小,时不时的又被扔进天机楼,所以陪在王姐身边的一直是封誉,你该明白,自小一起长大,所以两人之间就产生了感情,可是封誉是个极其死脑筋的人,有一次宴会上,有人要给王姐许亲,王姐还没有说什么,封誉就站不住了,差点将那人给打死,后来就有人说封誉配不上公主诸如此类的话,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封誉才会在那一年离开京都,去沙场上摸爬滚打,每年除了一封信带回来就再也没有音讯,王姐又是很骄傲的人,从来不会主动出击,所以就出现了现在的情况。”慕非止缓缓地说着。
“那封誉现在是什么职位?”沈蘅芜问道,其实她觉得封誉的做法没有什么不对,若是想要娶到慕栖凰这个长公主,一个侍卫的身份怎么能行呢,至少要让自己再强大一点,配得上那个女人才是。
“护国大将军。”说到封誉,慕非止似乎总是停不住笑:“那个人脑子虽然一根筋,但是带兵打仗倒是有一套。”
“这样年轻就成了护国大将军,时机也差不多了。”沈蘅芜趴在慕非止的身上,语气很是正经的说道:“让他回来吧。”
“王姐这不是忍不住了吗?这两个人都是能忍的,若是我,一定要……”说到一半,慕非止忽然卡住了。
“若是你,你会怎样?”沈蘅芜问道。
慕非止笑得有些暧昧,他舒展双眉,低头先是在沈蘅芜的耳朵上咬了一口,这才轻声的在她耳边道:“若是我,一定要先让那人成为我的,我才会放心的去打仗赢取功名。”
“你就不怕我被人拐了去?世事难料,你哪里来的信心?”沈蘅芜对他的做法实在是不能苟同:“若是你打仗时恰好被敌方的公主看上,再跟着人家去当驸马,你是要我为你守一辈子吗?慕非止,你真的很能祸害人呀!”
“那些事情下辈子你再担心吧,反正这辈子你已经被我套牢了,说不定这里已经有宝宝了。”慕非止的手不怀好意的在沈蘅芜的肚子上摩挲着。
“别得寸进尺啊,我自由日子还没过够,现在还不想当娘。”沈蘅芜现在的确是还没做好当娘的准备,事实上给慕非止当老婆这事都自然的过分,怎么就答应他了呢。
“我也不想。”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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