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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视武侠-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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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卖卜的瞎子又道:“这十七年来,我时时刻刻都在想重见铁某人一面,只可惜现在……”

他苍白的脸上肌肉一阵抽缩,嗄声道:“他现在已变成什么模样?老四,你说给我听听好吗?”

卖野药的郎中咬了咬牙,道:“看起来他还是跟十七年前差不多,只不过胡子长了些,人也胖了些。”

瞎子仰面一阵惨笑,道:“好,好……姓铁的,你可知道我这十七年来,日日夜夜都在求老天保佑你身子康健,无病无痛,看来老天果然没有叫我失望。”

独眼妇人咬牙道:“他出卖了翁天迸,自然早已大富大贵,怎会像我们这样过的是连猪狗都不如的日子……”

她指着那卖酒的道:“安乐公子张老五竟会挑着担子在街上卖酒,易二哥已变成瞎子……这些事,你只怕都没有想到吧?”

樵夫冷冷道:“这些全都是他的栽培,他怎会想不到!”

虬髯大汉紧紧闭着眼睛,不敢张开,他只怕一张开眼睛,热泪就会忍不住要夺眶而出。

十七年……十七年……

这十七年来他所忍受的苦难,又有谁知道?

突听人群外一人大呼道:“大嫂……大嫂……我有好消息……”





独眼妇人转过身去,皱眉道:“什么事如此大惊小怪的?”

那人越众而来,急促的说道:“我三刻钟前见到“铁面无私”赵正义,他说那姓铁的就在……”

他一面说着话,一面比比划划。说到这里,忽然怔住,因为他已发现他要找的人──就站在他面前!

独眼妇人格格笑道:“你想不到吧!”

那人长长吐出口气,道:“赵正义说他在龙四爷家里,想不到……”

他一把抓住那独眼妇人的手,道:“大嫂,你们是怎么找到他的?”

独眼妇人道:“这是‘龙神庙’老乌龟来报的讯。说他已和李寻欢往这条路上走来了,我们一路追到这里,本还碍着李寻欢,不便妄动,可现在……我等不了了!”

瞎子阴恻侧笑道:“等不了了!在等,他就会老死了!”

最后赶到的那人疾装劲服。八个人中只有他还不改江湖豪客的打扮,身后斜背柄梨花大枪,比他的人还高出半截。

此刻他仰面叹了口气,喃喃道:“老天有眼,老天有眼,总算叫他落人我们‘中原八义’的手里,龚大哥的血海深仇。总算……”

他语声哽咽,忽然扑倒在那黑坛子之前,放声痛哭起来,另外七个人也一齐跪下,泪落沾襟。

过了很久,那江湖客一跃而起,瞪着虬髯大汉道:“铁传甲,你还认得我么?”

铁传甲点了点头黯然道:“你好……”

那江湖客厉声道:“我当然很好。边浩平生不做亏心事,也用不着躲躲藏藏的不敢见人,日子至少总比你过得开心些!”

麻子怒道:“三哥,你还跟他噜嗦什么?快开了他的胸膛,掏出他的心来祭大哥在天之灵,不就完了么!”

边浩沉着脸道:“老七,你这话就不对了。我们兄弟要杀人,总要杀得光明正大,不但要叫天下人无话可说,也要叫对方口服心服。”

瞎子悠然道:“不错。我们既已等了十七年,又岂在乎多等一时半刻?”

他将这句话又说了一遍,别人也就不能再说什么了。

独眼妇人道:“那么老三,你的意思还想怎么样呢?”

边浩道:“我们不但要先将话问清楚,还要找个外人来主持公道,若是人人都说铁某人该杀,那时再杀他也不迟。”

麻子跳了起来,大吼道:“还要问个鸟,我就不信还有人会说他做的事不该杀!”

瞎子冷冷道:“既然没有人会说他不该杀,问问又有何妨?”

麻子咬了咬牙,嗄声道:“你……你想找谁来主持公道?”

边浩道:“我们找的人非但要绝对大公无私,而且还要和‘中原八义’及铁传甲双方都全无关系。”

独眼妇人皱眉道:“你找的究竟是谁,快说吧。”

边浩道:“第一位就是‘铁面无私’赵正义,赵大侠可称是……”

铁传甲忽然惨笑道:“你们用不着麻烦了,快杀了我就是!我自问昔年确有对不起翁天迸之处,如今死而无怨!”

独眼妇人冷笑道:“听他的口气,好像对赵正义还有所不满……”

瞎子淡淡道:“赵正义既然曾找过老三报告他的行踪,自然和他有些过节,又怎会为他主持公道?”

独眼妇人看了周围一眼,道:“龙四爷也在,江湖上这么多英豪也在,我们还用得着找吗?请他们见证便是了!”

说完,她拱了拱手,看向了赵正义,与龙啸云道:“赵大侠!龙四爷!不知意下如何?”

赵正义那是世界警察的性格,怎么会不同意?至于龙啸云……也只能呵呵呵了!

他此番前来观看韩文邀战天下,越看心中越惊心中暗忖道:此人武功之高,天下少有,三日之内,自己并不能请来太厉害的高手,李寻欢又太过聪明不好利用,只怕计划还得押后……

本来他已经准备暂时放弃坑害李寻欢与韩文的计划了,谁料想现在是峰回路转,铁传甲——他是李寻欢的左膀右臂,一直以来他都想除掉这个人,如今。正是个大好的机会啊!

只要把这个人除掉,那么,凭借李寻欢的性格……自己还不是把他玩儿在手心里?到那时,这个韩文与李寻欢有些交情,必然不会坐视不理,自己再请动真正的高手……

这不愧是个心机深沉之辈,眼睛一转便是一个道道。看着独眼妇人的请求,他怎么会拒绝呢?

当下也从人群中走出,拱了拱手,道:“各位抬爱了!龙某必当尽心竭力!主持公道!”

“你们……没把我放在眼里啊!难道不知道我在这里干什么吗?”,韩文也开口说话了,眯着眼睛。道:“要审案子,滚到一边去审!磨磨唧唧的没完!耽搁我的大事儿!”

“韩先生!听吾一言!”,铁传甲突然开言,拱了拱手,艰涩的说道:“还请韩先生高抬贵手!莫要伤他们!我们……可以到别的地方去!”

“不必了!”,韩文突然改了主意,道:“你当初也算是……有恩于我。嗯,赵正义算什么货色?龙啸云?蛇鼠一窝!他们能给你什么公正?就在这里问话吧!我听着!谁要是敢冤枉你,那就先问问我答不答应吧!”

这话说得当真是够狂妄的!“铁面无私”赵正义被他贬的是一文不值,龙啸云也被他埋汰了一顿,可这两个人偏偏不敢炸刺儿;尤其是昨天晚上赵正义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儿,被韩文那么一吓自己竟然承认自己就是梅花盗,丢尽了颜面,更是敢怒不敢言。

李寻欢虽然未曾言语。但也从不远处走了过来,负手而立,这本身就代表着一种威慑!

虽然被韩文横竖插了一杠子,又有小李探花在身边进行威慑,但很明显,江湖,拳头大的就有理!目前为止。他们的拳头在这些人中还算够大,所以,颇有威慑力;即便如此,“中原八义”也毫不含糊。那瞎子拱了拱手,朝着众人说道:“为了在下兄弟昔年的一点恩怨,无端劳动诸位,让诸位在风雪中受冻,还请恕罪则个!”

他说话的声音永远不疾不徐,冷冷淡淡,谁也听不出他说的是真心话,还是意存讥讽。

只听得赵正义的声音道:“我辈为了江湖公道,两肋插刀也在所不辞,易二先生何必客气。”

这人只要一开口,就是光明堂皇的话,但这种话铁传甲早已听腻了,简直想作呕;韩文也是一样,所以他只是冷冷的喝酒,喝着喝着,手中突兀的出现了一柄光寒四射的剑!用酒洗剑!

龙啸云向他瞟了一眼,也说道:“龙某早闻‘中原八义’之侠名!心里更久已仰慕得很,今日承蒙各位看得起,能为诸位见证这件事情,更是三生有幸。”

瞎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道:“我们‘中原八义’虽然名声不显,但也不是见不得人,今日之事,要分个明朗,还是有必要介绍一下自己的!不能让大家连我们是谁都不知道,否则,又怎么判断是非?”

边浩立刻就道:“我们本有八兄弟,昔年承江湖抬爱,把我们叫做‘中原八义’,其实这也不过是朋友的抬爱……”

瞎子忽又截口道:“这并不是朋友们的抬爱,我兄弟武功虽不出众,相貌更不惊人,但平生做的事,莫不以义气为先,绝没有见不得人的。”

赵正义大声道:“中原八义,义薄云天,江湖中谁人不知,哪个不晓!”

韩文在一旁阴阳怪气二的附和道:“中原八义,好响亮的名字,这位老先生想必就是大义士了。”,话是这么说,话里话外却是浓浓的讥讽之意。

瞎子“看”了韩文一眼,道:“我是老二,叫易明湖,昔日人称‘神目如电’,可是现在……”,他惨笑了几声,嗄声道:“现在我的名字叫‘有眼无珠’!”

卖野药的郎中道:“我三哥‘宝马神枪’边浩你已见过了,我行四,叫金风白。”

游龙生站在一边,突然蹙眉问道:“听阁下的口音,好像是南阳府的人。”

金风白道:“正是。”

游龙生点了点头,道:“南阳府‘一帖堂’金家药铺,是几十年的老字号,我小时也曾吃过‘一帖堂’的驱虫散,不知阁下……”

金风白惨笑道:“连‘万牲园’的少东都已在卖鸭脚。还提什么一帖堂呢?”

就连游龙生这种高傲之辈都悚然动容:“万牲园?莫非张老善人的公子也在这里?”

金风白道:“嗯。”

游龙生道:“是哪一位?”

那卖酒的道:“就是我这卖鸭脚的。”

游龙生长长吸了口气,似乎不胜惊讶,又不胜感慨。

卖酒的道:“我叫张承蹭,砍柴的樵夫是我六弟,他这把斧头现在虽只劈劈柴,但以前却能‘力劈华山’……”

麻子抢着道:“我是老七,叫公孙雨。因为我的麻子比雨点还密。”

卖臭豆干的道:“我是老八,叫‘赴汤踏火’西门烈,现在果然是──头挑油汤,一头挑烈火,卖的却是臭豆腐干。”

游龙生有些好奇,道:“不知大义士在哪里?”

公孙雨道:“我大哥‘义薄云天’翁天迸已被人害死。这是我大嫂……”

独眼妇人道:“我的名字可不好听,叫‘女屠户’翁大娘,但你还是好好记着。”

说书的赔笑道:“老朽虽已年老昏庸,但自信记性还不错,今日!诸位英雄见证,欲将将我们的血海深仇说出来,让江湖中人。也好知道其中真相。”

游龙生:“血海深仇?莫非翁大义士……”

公孙雨厉声道:“这人叫‘铁甲金刚’铁传甲,害死我大哥的就是他!”

金风白道:“我兄弟八人情如手足,虽然每人都有自己的事,但每年中秋时都要到大哥的庄子里去住上几个月。”

张承蹭道:“我兄弟八人本来已经够热闹了,所以一向没有再找别的朋友,那一年三哥却带了个人回来,还说这人是个好朋友。”

公孙雨恨恨道:“这人就是忘恩负义,卖友求荣的铁传甲!”

金风白道:“我大哥本就是个要朋友不要命的人。见到这姓铁的看来还像是条汉子,也就拿他当自己朋友一般看待,谁知……他却不是人,是个畜生!”

张承蹭道:“过完年后我们都散了,大哥却硬要留他多住两个月,谁知他竟在暗中勾结了我大哥的一些对头,半夜里闯来行凶。杀了我大哥,烧了翁家庄,我大嫂虽然侥幸没有死,但也受了重伤。”

翁大娘嘶声道:“你们看见我脸上这刀疤没有?这一刀几乎将我脑袋砍成两半。若不是他们以为我死了,我也难逃毒手!”

公孙雨吼道:“那时翁家庄的人全都死尽死绝,就没有人知道是谁下的毒手了,你倒说,这人的心黑不黑?手辣不辣?”

金风白道:“我兄弟知道了这件事后,立刻抛下了一切,发誓要找到这厮为大哥报仇,今日总算皇天有眼……皇天有眼……”

翁大娘厉声道:“现在我们已将这件事的始末说了出来,三位看这姓铁的是该杀,还是不该杀?”

赵正义沉声道:“此事若不假,纵然将铁传甲千刀万剐,也不为过。”

公孙雨跳了起来,怒吼道:“此事当然是真的,一字不假,不信你们就问问他自己吧!”

铁传甲紧咬着牙关,嗄声道:“我早已说过,的确愧对翁大哥,死而无怨。”

公孙雨大呼道:“你们听见没有……你们听见没有……这是他自己说的!”

赵正义厉声道:“他自己既已招认,别人还有什么好说的!”

龙啸云叹道:“昔年听过三国,读过岳传,但像这种心黑手辣、不忠不义的人,只怕连曹操和秦桧还望尘莫及。”

在江湖人的人心目中,秦桧和曹操之奸恶,本已是无人能及的了,虽然古往今来,世上比他们更奸恶的人还不知有多少。

翁大娘道:“既是如此,二位都认为铁传甲是该杀的了!”

龙啸云点了点头,看了一眼李寻欢,有些艰难的说道:“该杀!”

这小眼神儿玩儿的,把他的好兄弟李寻欢看的都心碎了!

赵正义道:“何止该杀,简直该将他乱刀分尸,以谢江湖!”

突然间,有人说道:“你口口声声不离‘江湖’,难道你一个人就代表江湖么?”;众人扭头,不是韩文又是谁呢?

他们显然是说的太过欢畅了,以至于忘记了这个杀星还在呢!

第十一章

韩文从酒楼上下来了,身形一闪便到了这些人的跟前,尤其是看着赵正义,缓缓地说道:“你口口声声不离江湖,难道——你一个人就能代表江湖吗?”

赵正义心中一突,心里突然就有不详的预感,面上变色道:“你难道认为这种人不该杀么?”

韩文笑了,道:“假如……我若认为他不该杀,你们就要将我们也一齐杀了,是不是?”

公孙雨大怒道:“放你妈的屁!”

韩文目光一冷,道:“教你说人话!”

冷!风雪之中,那是一抹令人惊艳的光芒!令人汗毛倒竖,顿感冰寒彻骨!

唰!

轻轻一声响!公孙雨如遭雷噬,他摸了摸脖子,鲜血殷红,心中更是冷到了极点!他竟然没看清对方是如何出手的!

韩文眯着眼睛说道:“再有下次,要了你的狗命!祸从口出!你还是记住点儿吧!”

易明湖深吸了一口气,缓缓道:“我们将朋友请来,就是为了要朋友你主持公道,只要你说出此人为何不该杀,而且说得有理,我们立刻放了他也无妨。”

赵正义厉声道:“我看他只不过是无理取闹而已,各位何必将他的话放在心上。”

韩文望着他,眼睛一转,缓缓道:“你说别人卖友求荣,你自己岂非也出卖过几百个朋友,那天翁家庄杀人的,你岂非也是其中之一?只不过翁大娘没有见到你!”

中原八义都吃了一惊,失声道:“真有此事?”

韩文非常笃定的说道:“他要杀这姓铁的,只不过是要杀人灭口而已!”

赵正义本来还在冷笑着假作不屑状,此刻也不禁发急了,大怒道:“放你……”

他急怒之下,几乎也要和公孙雨一样骂起粗话来,但“妈”字到了嘴边,他忽然想到了公孙雨刚才的遭遇,如果自己惹恼了这位邪异的家伙。只怕……会死吧?

何况破口大骂也未免失了他堂堂“大侠”的身份,当下仰天打了个哈哈,冷笑着说道:“想不到你年纪轻轻,也学会了血口喷人,好在你这片面之词,没有人相信!”

韩文歪着头,道:“片面之词?你们的片面之词。为何就要别人相信呢?”

赵正义道:“铁某人自己都已承认,你难道没有听见?”

韩文点了点头,道:“我听见了!”

这四个字未说完,他手中的剑已抵住了赵正义的咽喉。

赵正义身经百战,他只觉眼前一花,剑尖已到了自己咽喉。他既无法闪避,更连动都不敢动了……这一幕,与两天前的夜里,是何曾的相似啊!他哭的心都有了,嗄声道:“你……你想怎样?”

韩文笑了,笑得很灿烂,道:“我只问你。那天到翁家庄去杀人,你是不是也有一份?”

赵正义怒道:“你……你疯了!”

韩文咧咧嘴,缓缓道:“你若再不承认,我就杀了你!”

这句话他说得平平淡淡,就好像是在说笑似的,但他那双漆黑、深遽的眸子里,却闪动着一种令人不敢不信的光芒!

赵正义满脸大汗黄豆般滚了下来,颤声道:“我……我……”

韩文道:“你这次回答最好小心些。千万莫要说错了一个字。”

只见赵正义脸如死灰,几乎快气晕了过去,中原八义纵有相救之心,此时也不敢出手的。

在这么一柄快剑之下,有谁能救得了人?何况他们也想等个水落石出,他们也不敢确定赵正义那天有没有到“翁家庄”去杀人放火。

韩文缓缓道:“我最后再问你一次,这是最后一次了!绝不会再有第二次……我问你。翁天迸是不是你害死的?”

赵正义望着他那双漆黑得看不到底的眸子,只觉自己的骨髓都已冰冷,竟不由自主地颤声道:“是……”

这“是”字自他嘴里说出来,中原八义俱都骤然变色。

公孙雨第一个跳了起来。怒骂道:“你这狗娘养的,做了这种事,居然还有脸到这里来充好人。”

韩文忽然一笑,淡淡道:“各位不必生气,翁天迸之死,和他并没有丝毫关系。”

中原八义又都怔住了。

公孙雨道:“但……但他自己明明承认……”

韩文道:“他只不过说明了一件事,那就是一个人在被逼迫时说出来的话,根本就算不得数的!就在前两天,就在这同一柄剑下,他还说自己是梅花盗呢!呵呵呵!”

赵正义脸色由白转红,羞愤欲死;

中原八义的脸色都由红转白。

纷纷怒喝道:“我们几时逼过他?”

“你难道还认为这是屈打成招么?”

“他若有委屈,自己为何不说出来?”

几个人抢着说话,说的话反而听不清了。

纷乱中,只听易明湖缓缓道:“铁传甲!你若认为我兄弟冤枉了你,此刻正好向我兄弟解释!”

这话声虽缓慢,但一个字一个字说出来,竟将所有的怒喝声全都压了下去,此人双目虽盲,但内力之深,原都远在别人之上。

公孙雨一步窜到铁传甲面前,厉声道:“不错,你有话尽管说吧,绝不会有人塞住你的嘴。”

铁传甲紧咬着牙关,满面俱是痛苦之色。

翁大娘道:“你若是无话可说,就表示自己招认了,咱们可没有用刀逼着你。”

铁传甲长长叹息了一声,黯然道:“韩先生,我实在无话可说,只好辜负你一番好意了。”

公孙雨跳了起来,瞪着韩文道:“你听见了么,连他自己都无话可说,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韩文道:“无论他说不说话,我都不相信他会是卖友求荣的人。”

公孙雨怒吼道:“事实俱在,你不信也得信!”

翁大娘冷笑道:“他不信就算了,咱们何必一定要他相信?”

金风白道:“不错,这件事根本和他没有关系。”

韩文嗤笑道:“我既下来了,这件事就和我有关系了。”

公孙雨大怒道:“和你他妈的有什么鸟关系?”

韩文眼睛一眯道:“我要你死!你们动他一下试试!”

翁大娘怒道:“你算哪棵葱。敢来管咱们的闲事?”

那樵夫大吼道:“老子偏偏要伤了他,看你小子怎么样?”

这人说话最少,动手却最快,话犹未了,一柄斧头已向铁传甲当头砍了下去,风声虎虎,“力劈华山”。

他昔年号称“力劈华山”。这一招乃是他的成名之作,力道自然非同小可,连易明湖的胡子都被他斧上风声带得卷了起来,铁传甲木头人般坐在那里,纵有一身铁布衫的功夫,眼见也要被这一斧劈成两半。

要知“铁布衫”的功夫虽然号称“刀枪不入”。其实只不过能挡得住寻常刀剑之一击而已,而且还要预知对方一刀砍在哪里,先将气力凝聚,若是遇有真正高手,就算真是个铁人也要被打扁,何况他究竟还是血肉之躯。

这种功夫在江湖中已渐将绝迹,就因为练成了也没有什么太大的用。所以根本没有人肯练,否则就凭他已可制住那“梅花盗”,又何必再找金丝甲呢?

“找死!”,韩文怒喝,剑光一闪,“噗”的一声,好好的一把大斧竟然断成两截,斧头“当”的跌在铁传甲面前。

原来这一剑后发而先至。剑尖在斧柄上一点,木头做的斧柄就断了,那樵夫一斧已抡圆,此刻手上骤然脱力,但闻“喀喇,喀喇,喀喇”三声响。肩头、手肘、腕子,三处的关节一齐脱了臼,身子往前一栽,不偏不倚往那柄剑的剑尖上栽了过去。竟生像要将脖子送去给别人割似的。

这变化虽快,但“中原八义”究竟都不是饭桶,每个人都瞧得清清楚楚,大家都不禁为之面色惨变,一声惊呼尚未出口,只见韩文手里的剑一偏,手着剑脊托着了那樵夫的下巴。

“嘭——!”;

紧接着韩文一记漂亮的侧身踢,樵夫便飞出了数丈之缘,跌倒在地上,呕血连连。

这还不算完,一道金色的巴掌印闪现,公孙雨的身体在半空中旋转着飞起,跌在地上,吐出了一口的牙齿!

韩文站在原地,哼道:“真想杀了你们!可要是杀了你们,这件事情就再也说不清楚了!还是打碎你的牙齿比较好!让你知道什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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