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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视武侠-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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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先生果然厉害!”,张金鳌像是无头无脑的赞叹了一句,旋即说道:“解风的所作所为已经是丐帮的耻辱了,为了捍卫丐帮数百年的声誉,清理门户之事已经是势在必行了!”

又是一个枭雄之辈!韩文心中暗道,随即转动了一下手中的黑色圆木剑,突兀的一招点了过去,张金鳌没有料到韩文会突然出手,连忙一闪,他背后的椅子被洞穿了,可见韩文出手的时候并未留力!

张金鳌一抖手中的竹仗架住了韩文的剑,喝道:“韩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若是我张某人做的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还请明言!”

“你做的没有什么不对的!”,韩文没有拔剑在手,反而是带着剑鞘继续攻击张金鳌,玄牝剑法快速的施展开来。暴风骤雨一般扑向了张金鳌,有了《坐忘心经》的支撑,这套玄牝剑法的威力更胜从前!

张金鳌失了先机,手忙脚乱的招架,很快。他的身上就挨了两下,正当他盛怒之时,韩文却是收手了,安安静静的坐了下来喝起了茶水,幽幽的说道:“张副帮主!你这武艺,啧啧!说得好听点儿叫做无惊人艺业。说得难听点儿叫做三脚猫的功夫!江湖武林就是江湖武林,有些时候脑子比武力管用,但有些时候武力远比脑子好用!你要是就这么点儿能耐,我就是瞎了眼也不会跟你合作的!”

张金鳌面上一阵红一阵白,好半晌,道:“这一点韩先生还请放心。我练的功夫有点特殊,时间上还有些不够,不出两个月,你就能看到一个不一样的我了!”

“哦?那还真是不错!那你找我干什么?你完全可以召开丐帮大会,剥夺解风的帮主之位啊!找我?岂不会将事情变得更加复杂?”,韩文漫不经心的修理指甲,抬头说道;张金鳌道:“解风对丐帮的统治还是很稳固的!而且。单凭我的一面之词,谁愿意相信?所以我邀请韩先生于两个月之后的嵩山论剑大会上帮我一把!”

“好处!”,韩文笑着摊摊手:“有付出就要有收获,何况这中间还担着风险,如果你不能成功,我与解风,武当派与丐帮之间的仇恨就会攀升到一个顶峰,这关系可不小吧?”

“好处?”,张金鳌明显没想过这个问题,半晌。涩声道:“只要不过分,你可以随意的说,为了丐帮的荣耀与清名,我愿意付出!”

“很好!我只想借《降龙十八掌》一观!”,韩文一挑眉毛笑道:“虽然现在的《降龙十八掌》已经残缺不全了。但这毕竟是流传于世很久的高深武学,我希望窥探一下其中的奥秘!

放心,时间不会长,你也无需要担心我会吞了它,另外便是丐帮与武当山的关系了!你若掌权,两家重修旧好,也算是不错的一段武林佳话!你说对么?张帮主?”

从张副帮主到张帮主,称呼变换中张金鳌了然的点了点头,抱拳拱手,施了一礼,转身告辞了,他已经明白韩文现在的态度了;“嘘——!”,韩文吐了一口气,这个江湖还真是乱啊!到处都是野心勃勃之辈,远远不是那种纯粹的江湖武林了,两个月后的嵩山论剑大会?又是一件有趣儿的事情;“我说你们这里的姑娘就没有漂亮点儿的吗?这都是什么货色!大爷像是没有钱的人吗?”,一个公鸭嗓的声音嚣张的叫嚣打断了韩文的思索,走出房间,正见老鸨拦着一个人,不让他进韩文的那间屋子;“大清早的,哪来的狗?一阵乱吠,当真是没有教养!”,韩文依着门柱懒洋洋的骂道:“色鬼托生的吧?我看这位姐姐不就很不错嘛!呵呵!”

那人一转身露出了一张很帅气的脸,一副潇洒不羁的样子,上上下下的打量韩文一番,道:“你又是何人?怎么说话这么冲,吃火药了吗?要不要田爷给你消消火儿?”

看了这人的一身打扮,再看一眼他那把奇异的短刀,韩文笑了笑,笑的这位仁兄都愣住了,随即,他面色大变,因为韩文正声嘶力竭的喊:“抓淫贼啊!大淫棍田伯光在这里逛窑子!哈哈哈!”

恶劣的笑声中田伯光涨红了脸,不是为了韩文说他是淫贼而愤怒,而是为韩文揭穿他的身份愤怒!想他大名鼎鼎的采花贼田伯光,竟然沦落到花钱逛窑子的地步,还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传出去多丢人啊!

田伯光大怒,握住刀把的手抽出了一柄短刀向韩文攻了过来,他这柄刀很有意思,一般的刀都是刀柄与刀神相连直来直去,可他这柄刀在刀身的根部直接将刀柄做成了九十度角的弯曲,非常的怪异;韩文本来不想招惹这位田大淫棍的,只是临时起意,人常说田伯光有三绝,快刀、轻功、春药。尤其是他的快刀,很多人虽然不屑,但不得不正视它的存在;“恼羞成怒了!哈哈哈!”,韩文大笑着抽出宝剑,快剑对快刀。乒乒乓乓的斗了起来,如果是数月之前,韩文绝非是他的对手,可现在却不一定了;越打田伯光心中越惊,他的刀非常快,除了练就快剑、快刀的人。就算是一些门派掌门都不一定能有他的出手速度快,可今天,他的出手速度竟然被压制了;快刀与快剑的共同特点就是快,除此之外就是只攻不守,以守代攻,一旦招式中出现了守式。那么就说明自己已经败了!田伯光现在就是如此,他的招式中已经出现了守式!

“你到底是谁?”,田伯光惊诧的大叫,这年头,采花贼都不好做了,且不说那个恒山派的小尼姑,就说前几天碰上了一对二姐妹花。本来想上去沾点便宜,结果被揍得满头是包,尤其是那个小的,把他的身体用软鞭抽的一块儿青一块儿紫的,还得意洋洋的大笑;野花带刺儿,田伯光算是心灰意冷了,打算不再干这个很有前途的职业,打算转行了,所以才会来这青楼寻找乐子,谁成想。又碰着一猛人,这年头,都是杯具啊!

“当啷!”,一声轻响,田伯光走神儿了。手中的刀也被挑飞了,一柄又细又长如同锥子的兵刃架在他的脖子上,令他不敢妄动,眼角的余光一扫,惊叫道:“你是武当派的韩先生?”

韩文有些惊讶,饶有兴趣地问道:“你怎么知道的?说来给我听听,要是我高兴了,没准儿还能放你一马呢!”

“我,我曾经远远地见过清虚道长!哪有那位清林道长,能让他们二位俯首帖耳的,除了武当掌门人冲虚道长之外也只能是你了,毕竟你是冲虚道长这一代唯一的师兄弟了!”;田伯光感觉脖子上的锋芒更重了之后,连忙叫道:“别啊!我还是处男呢!我还不想死啊!道长!上天有好生之德,您都”

话没说完便被打断了,韩文怒道:“什么乱七八糟的!你这个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采花贼也敢说自己是处男?你怎么不说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岁娃娃呢?今天,韩某就要为武林除掉你这个大祸害!”

“冤枉啊——!”,田伯光大声悲呼:“道长!不!大侠!我真的是个雏儿!别看我都快三十岁了,可我真么没有那啥过!江湖传言说我是采花贼,可我这个采花贼可从来没成功过啊!”

我勒个去啊!没采过花的采花贼?有这么悲剧的淫贼吗?韩文顿时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了一眼清虚,清虚也是面色抽搐,好半晌道:“小师叔,他说的可能是真的!”

“为何这么说?”,韩文好奇的打量着田伯光,这边问道;清虚道:“最早的时候田伯光是因为调戏过宁中则宁女侠而被人骂为淫贼,后来他又调戏了朝廷高官家的女儿,因此天下缉捕,黑白两道全都说他是淫贼,不久前他又去调戏恒山派的小尼姑仪琳也没成功,被令狐冲打了一顿!”

“高不成低不就?你小子倒是可以啊,眼光倒是高的不行,就是手段差点儿!采不到花儿的采花贼?田伯光!哈哈哈!真没有比这个更好笑的笑话了!”,韩文大笑不止;田伯光一脸的郁闷,叹道:“这年头,越漂亮的女人越厉害啊!前几天碰到一对儿姐妹花,那武功高的离谱啊!要不是咱溜得快,估计早就死了,换做是你,也得折在那里!”

“姐妹花?”,韩文心中一动,道:“是不是长得特别的像,一个腰间缠着银色的软鞭,一个手中拿着竹萧,拿着竹萧的那个眼睛还看不见东西?”

“咦?你怎么知道的!”,田伯光惊诧不已,转而目光恍惚,叫道:“老子饿了!老子渴了!”

真是个奇葩!韩文笑了笑,道:“既然你不是万恶的采花贼,你手中有恰好有我需要的情报,得了,这顿酒我请了!姐姐!有什么好酒好菜别藏着掖着的,多上点儿!走了!来这边坐,跟我说说,你是在哪里碰到她们的?”

田伯光的眼睛滴溜溜的乱转,道:“不行,我得吃完了再说,刚才我那是没吃饱所以打不过你,等我吃饱了,你要是能打赢我我就说,要不然,打死我我都不说!”

“呵呵!不得不说你小子胆子还不小,你知道那两个人是谁吗?一个是我的妻子,一个是我的小姨子,哦,她们原来的身份是天残门的门主与副门主!呵呵!她们没杀了你,倒是有点儿意思!”

韩文阴测测的说道:“你听说过比凌迟更加令人痛苦的刑罚吗?告诉你是人瓮!削去你的五肢,挖了眼睛,刺破耳朵,割了舌头,堵了鼻子,你听也听不见,看也看不见,闻也闻不到,只能用嘴呼吸;装在一个养满蚂蚁的大瓮当中,而后每天给你喂水喂饭,哦,最好是蜂蜜水,伴着砂糖的米饭,啧啧!那样你的肉都是甜的,那些蚂蚁可是会爱死你的,经过我的计算,你可以活三五个月才会死,厉害吧!”

田伯光打了个寒颤,惊惧的看着韩文,喃喃道:“明明只有四肢,哪来的五肢!”

顺着韩文的目光,田伯光知道韩文说的是什么了,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挑了起来,抽刀在手,喝道:“你,你,你别过来啊!我跟你讲,士可杀不可辱,爷,田爷要死的体面点儿!”

“哈哈哈哈!瞧你这个怂样!”,韩文大笑,目光炯炯的顶着田伯光道:“告诉我她们现在在哪里,我好酒好菜的招呼着你,你若是还想以此胁迫我,放心,凭借我们三个人的力量,你就是自杀都没有时间!”

“咕噜!”,田伯光从来没有这种感觉,咽口唾沫的声音都是那样的响亮,好半晌涩声道:“我是在南京见到她们的,这还是在上个月,很长时间了,我偷听了她们的话,她们打算游历天下!”

“哦?哦!”,韩文皱了皱眉头:“好了!美酒佳肴,开吃吧!清虚,清林,一起坐,吃饱了,继续上路!”

“上路?这该不会是断头饭吧?呜呜!”,田伯光简直就像是一个敏感的少女,多愁善感,只要一听见类似于上路啊、送行啊这种词汇就忍不住哭嚎;我还是个处男呢!我可怜的小象还没有吃过东西呢!

第六十六章简直是无耻到家了

本来韩某人是打算前去嵩山在行华山,由于其中变故良多,他不得不改变计划,先去华山,暂时先避开嵩山,骑马赶路,一路风尘,倒也快,没几日就来到华山境内了;“华山,果然是风水宝地啊!”,仰望了一眼这秀丽的山川,韩文不禁心生感慨,转头道:“走了!咱们上去,拜见一下岳大掌门!我想他一定很希望见到我!”

岳不群想不想见他是一回事儿,他想见岳不群却是另外一回事儿;这个雄心勃勃的伪君子现在有些按捺不住了;“我看我还是不去了!那个,韩先生,就此告辞,不用远送!不用远送啊!”,田伯光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沫,打了个哈哈,转身就跑,那模样,见了鬼一般;君子剑岳不群在江湖上的金字招牌,那是品行端正,性情高洁,嫉恶如仇,估计田伯光觉得自己这个身份不大好,生恐被岳大掌门人剁了,来一个除魔卫道;韩文笑了笑并未阻止,转身向华山派山门前进,一路登山而上,风景宜人,渐渐地已经可以初见人烟痕迹,想来那里定然是华山派的驻地了,韩文加快了脚步;山门外有华山派弟子守卫,巡视,韩文上前道:“武当派韩文,求见岳掌门!劳烦二位禀报一声!”

没过多久,岳不群便急匆匆的赶来了,一身儒袍,尽显雅致,远远地便抱拳拱手,大笑道:“早就想请韩师弟前来华山坐一坐,没想到韩师弟自己便来了!哈哈哈!我说这一大清早的这喜鹊怎么叫个不停呢!”

“岳师兄客气了!”,韩文意味深长的看了岳不群一眼。嘴角流露出一丝莫名的笑容,而后与岳不群并肩而行,笑道:“要是早知道这华山如此秀丽多姿,岳师兄便是不请我,我也要来的!”

岳不群面上还是那一副高兴的样子。眼中却是一抹阴翳,凝而不散,悠然道:“自蜀中一别,已有很久未曾见过韩师弟了,韩师弟一向可好?可是让人挂念的紧呐!”

挂念?韩文心道,你老兄挂念的不是我的人而是我的命吧!淡淡的说道:“还好!闭关修炼些许日子。弥补一下自身的不足,也免得家里那位师兄唠唠叨叨!哦?怎么不见宁女侠?还有,岳师兄的高徒都去哪里了?”

“嗨——!”,岳不群长叹一声,一脸的悲痛,道:“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耻于开口!”

“岳师兄这是怎么了?怎么就家门不幸了?你这说的我好生糊涂啊!”。韩文眨了眨眼睛,表面上同样的焦急悲痛,心中却是抱着看热闹不怕事儿大的态度等着看乐子;岳不群将韩文请进屋子之中,又挥退了身旁众人,韩文也遣走了清虚、清林,岳不群这才幽幽的说道:“真是孽子!孽徒啊!你说他们怎么能这样做!简直是混账!我,我。真是气死我了!”

“岳师兄!到底怎么了?说出来,师弟也好帮你参谋一下啊!你这憋在心里,会出事儿的!急火攻心,不利于修行!”,韩文的好奇心简直是爆棚了!

于是乎岳不群幽幽的说道,之所以没有看到他的那几个徒弟,是因为他的徒弟们基本上都在思过崖上关禁闭呢!这些日子华山发生了不少事情,比如说岳不群的六弟子陆大有被杀,《紫霞秘籍》被盗;再比如说林平之性情愈发的暴戾阴狠不久前竟与宁中则动了手,最可气的就是他自己的女儿岳灵珊了。她竟然与令狐冲私通!这哪里是良善人家的所作所为?

当然,如果深追究这些事情的真相,其实岳不群并没有他表现出的这般焦虑,他心中反而是胜券在握!

陆大有发现了他的秘密,所以他借助了劳德诺的手除掉了陆大有。那本《紫霞秘籍》本身就是假的,丢了就丢了呗,林平之嘛,岳不群想要利用他,只是时机还未成熟罢了;至于令狐冲,那绝对是无妄之灾了,他被岳不群暗中下了春药,岳灵珊也被他做了手脚,结果很明显,令狐冲与岳灵珊被他抓了个现行,抓住了把柄!

其实令狐冲被如此算计这还与韩文有诸多的关系,原因就是天残门的武林大会上韩文挑破了令狐冲剑法的来源,原本岳不群是想将辟邪剑谱的事情栽赃在令狐冲头上,无奈之下只能用了这种低级手段;不管怎么说,单从表面而言,岳不群的确是腹黑学的资深读者,做的这些事情滴水不漏,既展现了一个掌门人对门派现状的痛心疾首,又展现了一个父亲对徒弟与女儿做出这种苟且之事的伤心焦虑,伟大的掌门人,慈父、严师种种身份完美的被他一个人演绎了出来;听完岳不群的诉说,韩文重重的一叹,道:“清官难断家务事,这,这事情也太,怎么说才好呢?恐怕韩某要让岳师兄失望了,这种实行我是真的帮不了你了!万望见谅啊!”

岳不群一副苦笑的样子,叹道:“罢了!罢了!我这心也乱了,所以将他们全都逐到思过崖上思过,不过,与韩师弟倾吐一番之后,这心情倒是好了些许!”

门外传来脚步声,宁中则走了进来,看到韩文来了,眼中闪过一抹莫名的光芒,而后施了一礼,道:“原来是武当派的韩师弟前来!有失远迎,还望赎罪!”

韩文起身回礼,笑道:“岂敢!岂敢!”

宁中则这幅样子,梨花落雨一般,想必刚刚哭过,倒是别有一番风情,看的韩文心中一荡,在他身边的岳不群明显是感觉到了韩文眼神中的异样,略有所思;宁中则来了之后,岳不群故意引开了话题,与韩文一起谈起了诗词古文,有意的避开其他的事情。聊得有些多了,韩文笑道:“这一路上还没有好好休息过,岳师兄,能否安排几间房舍,以供休息?”

送走了韩文之后。岳不群与宁中则相互对视,眼神中早没有了夫妻之间原本应由的浓情蜜意,虽有感情,却也带着颇多的复杂情绪;良久,宁中则哀求道:“师兄!那毕竟是我们的女儿!还有冲儿!他也是我们一手养大的!珊儿打小儿就喜欢冲儿,虽然他们这次做得不对。但,不如就让他们在一起吧!”

“在一起?”,岳不群挑了挑眉毛,冷哼一声道:“我将他视作亲生儿子一般!但是他却与珊儿做了如此有乱伦理之事!你还想维护他!你!你!他们不晓事!难道你也糊涂了吗?”

宁中则面色大变,良久道:“那你还想逼死他们不成!岳不群!你不要太过分了!为了这个所谓的掌门人的身份,你竟然变得如此冷血无情!你无非就是看到冲儿如今有了出息。你嫉妒他,还,还练了邪术!你不是个男人!”

“够了!”,岳不群的声音陡然变得尖细,慢慢的坐在椅子上,捏了个兰花指,道:“我就知道瞒不住师妹。可我也是无奈啊!那嵩山派左盟主步步紧逼你也是看到的!为了这祖宗基业我付出了这么多,你竟然还这般待我!

嫉妒冲儿?不!他有出息我很高兴!但是他太放荡了!玉不琢不成器!就算我为了一己私心放过他!那你能告诉我我该怎样去面对‘六猴儿’吗?恩?你倒是说说啊!”

实际上陆大有是死在劳德诺的手中的,可岳不群这件事情针对的是令狐冲,他有意的给令狐冲这个武功高强,并且还是剑宗传人的弟子套上一层枷锁,为自己所用,岂会就此罢手?

“你到底想怎么样?岳不群!”,宁中则叹了口气,盯着岳不群,她明白。岳不群变了,或许,从前的岳不群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她从未懂过他,如今。她直呼其名,心中早没有了从前的那种心情了;岳不群漫不经心的说道:“那个韩文对你很有意思,看来咱们师妹还是风采依旧啊!迷的那小子七荤八素的!咯咯!”

“你!你混蛋!”,宁中则面色顿时煞白,心中已然怒极!岳不群竟然想用她去拉拢那个韩文!真是无耻!无耻之尤啊!他怎么能这样对待自己?

“师妹!我知道你正值虎狼之年,而我早就不是男人了,寻欢作乐,这有什么?”,岳不群慢慢的说道:“嵩山论剑大会近在眼前,能够左右天下局势的人不多了,韩文恰巧就是其中的一个,如果你不想华山这份基业丢在我们这一代,还是乖乖地听话吧!”

宁中则感觉自己被雷击中了一般,一双灵动眼睛噙满了泪水,胸脯起伏之中,尽显成熟御姐儿的风范,她抿了抿嘴唇一言未发;岳不群叹道:“真是便宜那个姓韩的了,多漂亮的一个美人儿啊!可惜我无福消受,清心寡欲,才是成就大业的根本,师妹!说起来,那小子长得倒也不做,呵呵!

别担心,只要我抓住了他的把柄,我们华山在嵩山论剑大会上就处于不败之地,这是关系到门派生死存亡的事情,你可要想清楚了,这可是师父苦心经营,数代人殚精竭虑创造出来的基业啊!”

一边说着话,岳不群一边走到宁中则身后给她揉捏肩膀,以往的这个时候,宁中则会感觉到很幸福,可现在,她只会觉得恶心,非常的恶心,厌恶的打掉岳不群的手,宁中则转身便向外走去;岳不群阴测测的一笑,道:“师妹!今天晚宴打扮的漂亮一些!哦,你今天又去思过崖,珊儿没有去找冲儿吧?他们可曾都安分了一些?但愿不要在这多事之秋再生旁枝末节了!”

宁中则的身体颤了颤,她与岳不群相依相伴快三十年了,就算岳不群变了,她依旧是那个最了解岳不群的人,她太了解岳不群了!不择手段!已经入魔了!

如果今天自己不答应岳不群的请求,岳不群就敢将岳灵珊从思过崖上叫下来,威逼利诱,让她代替自己!宁中则一口银牙几乎要咬碎了,道:“我会的!”

夜空似藏青色的帷幕,点缀着闪闪繁星,让人不由深深地沉醉。

会客厅内,岳不群不住的劝酒,就算是这酒度数很低,韩文有意的戒备,也被灌了个不清,面色有些绯红,目光逐渐迷离,正在此时,外边传来禀报,说什么思过崖云云的,岳不群急匆匆的去了;身旁就是熟透了的水蜜桃,韩文不由的有些心神荡漾,宁中则眉宇紧蹙,心中更是犹豫不决,起身关上了门窗,软糯糯的说道:“韩先生,小女子自创了一套剑法,还请观赏!”

说话间宁中则紧咬着下嘴唇,一副妩媚动人的样子,抽出宝剑便舞了起来,身姿曼妙,柔美动人,尤其是一边舞剑,身上的轻纱也一件件的落在地上;渐渐地,只剩下了一件近乎透明的肚兜还有一条轻纱亵裤,两点胭脂红,一条黑林路,常年练武的宁中则身材依旧的傲人,美艳至极!

韩文口干舌燥,心中却是警惕起来,这是圈套?还是?一阵香风袭来,伴随着一声轻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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