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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视武侠-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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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有缺陷,就算是平一指也是治不好的,时日无多。这个天下我还有很多地方没去过,所以,我也不打算回武当山了!清林,这封书信是我写给掌门师兄的,务必帮我将这个交给他!”

唰唰唰,韩文一封封的书信的写着。有任盈盈的,有蓝凤凰的,还有宁中则的,还有一个是写给独孤玉的,可以说,让他留恋的人很多,但是理智战胜了感情。他必须要离开!

眼看着清虚回来之后,韩文笑着提起黑色圆木剑,一言不发的走掉了,只留下了一个潇洒的背影,清林叹了口气:“真是天妒英才啊!小师叔!拜别了!”

清虚大惑不解,道:“怎么回事儿啊!小师叔怎么了?走,我看他面色不善,又叫了余沧海。只怕是要起冲突,我们得跟上去,保护小师叔啊!要是他被余沧海”

话音越来越低,清虚看到了清林眼神中的黯然神伤,清林道:“小师叔自感时日无多,走了!不打算再回来了!他不要我们跟着,就是怕我们看到他不好的一面。就成全他吧!”

殊不知,他们口中的那位时日无多的小师叔正哼着小曲儿,恶劣的笑着向山下的松树林走呢!瞧他的样子就像是恶作剧成功之后的小孩子,这就是随性潇洒!或许。韩文已经体会到了江湖武林的真谛!

在之前,韩文还在将余沧海当成自己的棋子利用,而现在,这颗棋子已经失去了价值了,尤其是,这个余沧海还与独孤玉、独孤琳有着深仇大恨,他已经做出了承诺,那么,现在就是兑现承诺的时候了!

远远的看着松树林中等待有些不耐烦的余沧海,韩文笑眯眯地走了过去:“哟!余观主,看样子你的小日子过得还算不错嘛!嵩山论剑即将开启,不知道你有没一些好消息要告诉我呢?”

将我叫出来只是想套我的话,得到一些情报吗?余沧海心中暗肘,表面上不动声色的说道:“能有什么事情,左大掌门运筹帷幄,加上自身力压群雄,这一次的嵩山论剑的结果估计不言而喻了吧?”

韩文双眸中满是笑意,心道,你丫的是当我好骗是吧?岳不群这厮暗中已经找过你了,你手中的葵花宝典的残片也不翼而飞了,真当我是这么好糊弄的呢!

“其实,一直有一件事情我想对余观主说来的着,就是感觉时机不对所以没有说出口!”,韩文看了一眼四周的情况,对着余沧海招了招手:“还请余观主附耳过来!”

余沧海蹙了蹙眉,心中暗生警惕,自从练了辟邪剑谱之后,他就变得男不男女不女了,而韩文对他似乎很厌恶,说话的时候从来没让他近身过三尺之内,附耳过来?不会有什么事情吧?

不过,韩文是个好演员,面上一直挂着人畜无害的笑意,身上也没有一丝的杀气,余沧海也没细想,走了过来慢慢的伸过来头颅,恰似引颈受戮的动作!这一刻,余沧海还是显得蛮可爱的;韩文眼中精光一闪,不动声色的凑了过去,小声地说道:“借尔头颅一用!呵呵呵!棋子在失去作用的时候就会变成弃子!我也不想这样,真是抱歉了!”

第一句话说出的时候韩文已经动手了,一手快速的拔剑术,配合玄牝剑法的刁钻诡异出了鞘,但他没有打算直接杀了余沧海,因为余沧海的动作并不慢,他不会成功,他瞄准的是余沧海身下的那个侏儒!

余沧海的双腿齐膝断掉,一直以来都是这个小侏儒给他代步的,而这个小侏儒与余沧海的默契很好,一般的人看不出其中的猫腻,还以为余沧海是正常人,只可惜,这毕竟不是余沧海真正的双腿,而且躲在他的衣服下,这个小侏儒的视听会受到极大的干扰;韩文这一剑刺的又快又急,迅如闪电疾如雷,小侏儒只感觉胸口上一痛,身体再殕稳不住了,临死的时候只能叫了声余观主,提醒余沧海要小心一点;余沧海在韩文动手的那一刻也跟着出手了,岂料到韩文攻击他的时候已经蹲下了身体,他那一剑擦着韩文的后背过去了,正待变招。身下的小侏儒已经毙命,身体不稳的向后栽倒;一击得手,韩文冷笑迭迭的继续攻击,他深知自己远不是连城辟邪剑谱的余沧海的对手,但他还是选择了自己出手干掉余沧海,就是因为他有信心先废掉余沧海代步的小侏儒,让他失去双腿。失去双腿的余沧海实力上大打折扣,自己的机会就到了!

“碰!”,一声轻响余沧海头上的帽冠被一剑挑飞落在地上滚动个不停,韩文这一剑动如脱兔,快到了极点,若不是余沧海及时仰面躲了过去。只怕脑袋现在已经被开花了,即便这样,也是让他心有余悸;失去了双腿的余沧海虽然武功尚在,但是没有了速度,等于说辟邪剑谱的迅捷、轻灵与他完全不沾边儿了,连续被韩文抢先攻击,余沧海狼狈不堪。身上沾满了松林中的脱落松针,身上也满是泥土;双掌狠狠的一拍地面,余沧海放弃了手中的长剑,远远的退了开,与韩文拉开了一定的距离,倒也显现出了几分果决与魄力:“韩文!你到底想要怎样?我难道还被你害的不够惨吗?”

韩文撇了撇嘴:“我已经说过了,我现在对利用你已经不感兴趣儿了,我现在想要的是你死!就这么简单。余沧海!别以为你与岳不群勾结我不知道!只怕你现在心中早已经将我方在黑名单上了吧?只恐到时候我不杀你,你也要杀我啊!既然如此,还是你死好了!”

余沧海眼见韩文如此坚决,自己又深陷窘境,一张不阴不阳的丑脸更是变幻多段,他的帽冠已经被挑飞了出去,也就是说他的底牌武功又被废了一个。青城飞脸是不能用了,剑也不能用了,现在能用的只有摧心掌以及袖子当中的勾索了;韩文像是知道余沧海在想什么,轻轻地一笑。手中摸出了几把小刀儿,灌输内力,刷刷的扔了出去,他也知晓摧心掌的厉害,也不想被余沧海的钩锁缠住,既然不能用近身战解决,那就用耗字诀来了结吧!

小刀儿只有那么几把,扔完了之后也仅仅是划破了余沧海的衣服并没有伤到余沧海,但是韩文还是笑的很开心,捡起石头一个一个的扔过去,要知道他这边灌输内力扔出去的暗器,所消耗的内力远比余沧海的少,用不了多久,余沧海就会成为砧板上的鱼肉!

余沧海也感觉到了韩文的阴谋,一边打一边向后退,连滚带爬的形容狼狈,韩文步步紧逼,陡然间,他找到了一个机会,手中的剑鞘刷的扔了出去,标枪一般精准的穿过余沧海的一条衣袖,将他钉在地面上;仅仅是余沧海挣脱剑鞘,撕破衣袖的那一刹那,韩文动了,玄牝剑法的快,被他发挥到了极致,余沧海低着头看到了脖颈下的黑色剑身,嗬嗬的说不出话来,仰面栽倒了;韩文舒了口气,坐在余沧海尸体旁边,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优势,韩文的优势在于剑法上的快,而余沧海也是如此,而又因为余沧海的底子较厚,韩文仅仅是输了那么一点点,就会死,所以他从一开始就用计算计了余沧海;可以说,如果是与余沧海同样实力的高手,只要擅长的不是速度,韩文就不会惧怕,不管怎么说,他现在成功了,虽然心中还留有余悸,起了身,捡起余沧海自己的宝剑,韩文割下了他的头颅!

“啪啪啪!干得漂亮!”,树林中传来一阵抚掌声,一个红衣女子走了出来,正是消失了两天的独孤琳,他去而复返了,正冷冷的看着韩文做的这一切;韩文笑了笑,撕下余沧海的外衣将他自己的头颅包了上,扔了过去,道:“这是我的承诺,我现在完成了!”

“谁要这种东西?”,独孤琳看了一眼地面上滚动过来的头颅,柳眉一挑,一脚踢了出去,那动作,优美极了,而后抛过来一封书信,道:“这是姐姐让我给你的!小姐夫啊!拜拜了!你这两天做的好事儿啊!我再也不喜欢你了!”

独孤琳在来的时候已经先造访了韩文的住地,只是他没看到韩文,只看到了韩文床上的三个女人,而后在清林那里得到了韩文的去处,当然,清林也给了他一封书信,是韩文要给独孤琳的;韩文张了张嘴,却见独孤琳已经走了,打开信一看,只有一句话:是不是月老和孟婆曾是情人,一个牵了情丝,一个断了红尘……这是一个问句,却也是一个坚定的诀别;叹了口气,韩文道:“小恶魔,我想我现在就可以走了!”

数日之后,嵩山论剑如约展开,岳不群终于暴露出了自己的全部能量,一手操控了整个嵩山论剑,左冷禅惨死在他的剑下,但他自己也被看出端倪的林平之偷袭而受了重伤;任我行想要捡个便宜,却被刚刚手刃解风,登上丐帮帮主宝座的张金鳌阻挡,这个原来名声不显,武功低下的张金鳌展现出了相当高深的实力,两个人,两败俱伤!

接下来的事情更是走马观灯一般,令狐冲与林平之对决,独孤九剑锋芒毕露,林平之惨死,岳不群命令令狐冲杀了已经不能反抗的任我行、张金鳌却被拒绝,但是岳灵珊却出手了;清林这个一直沉默的武当山弟子按照韩文的一些交代,将岳不群暗杀恒山派掌门人定逸师太捅了出来,岳不群这个东方不败第二纵然是有千百只手也架不住愤慨的恒山派围攻,就连华山派弟子也不愿意帮他,身败名裂,惨死;一场轰轰烈烈的嵩山论剑在杀戮中结束,无数的阴谋家折戟沉沙,谁也没能讨到好处;宁中则被改变了命运,所以她将华山派掌门人的位置留给了能够振兴门派的令狐冲,自己则带着岳灵珊久居思过崖上,或许,她是在为自己做过的一些事情感到忏悔吧?

日月神教由向问天接手,在任盈盈与蓝凤凰的支持下决定了今后的发展策略,联系了少林、武当,以这两个名门正派为媒介,进行了一次谈判,逐渐的改变了魔教的名声;数个月之后,随着一处山清水秀的别院中传出婴孩儿的啼哭声,独孤玉如释重负的绽放笑容,独孤玉在一旁抱着小孩子,想起了一年前的事情;或许,她自己对韩文并没有那么深沉的爱恋,只是因为独孤家族的传承,而韩文又是第一个让她有感觉的男人,所以她选择让韩文来延续独孤家族的香火真的没有情,只是想借个种吗?

独孤琳来到了独孤玉的床前,抱起了小小的婴孩儿,笑道:“与他的父亲长得很像啊!姐姐!取个名字吧?恩,一定要高端、大气、上档次!要不然我这个小姨也会很没有面子的!”

独孤玉看着婴儿小小的脸,道:“那就叫——独孤斌吧!文武双全!不要像他的父亲,只能文,不能武!”

“看来,你还是很在乎他啊!只不过,我找了许久,在那之后也没见过他了!音信全无,就连武当山的清林掌门也在找,结果也一样,亏当初你还将一字剑交给他,要知道那可是”

“算了!说那么多干什么?”,独孤玉打断了独孤琳的话,道:“他一定会回来的!”

“你对他还真是有信心啊!”,独孤琳叹了口气,逗弄起这个连眼睛都没有睁开却在笑着的小娃娃,细看之下,这个小子的笑容——真是有点坏啊!

又是一个满肚子的坏水的家伙啊!

第一章抢劫

“啧啧!不愧是洛阳,真是繁荣的紧啊!”;蓬头垢面,手中一根竹仗,你没有看错,这就是咱们的韩文筒子了,因为某人的吝啬,至今他还秉承着赤条条的来、赤条条的走这个定律;不过,这一次,他很苦恼,原因是一时的急躁,他选择了领取一个高级任务——“英雄无泪!”,报酬五十万,相对来说,这相当不错的一笔巨款,恩,于是乎,他就来到了天龙八部的世界;这是零三版的武侠剧,军哥主演,恶补了很多资料之后,他便圆润的翻滚而来,呱呱坠地之后很快就打劫了一位乞丐兄,这身儿衣裳就是从人家手上抢来的;“咕噜!”,肚子中的响叫提醒他要吃东西了,可是,穷的一文钱没有,吃个毛线啊!思来想去,韩文还是放弃了当街抢劫的念头,当然,以他的性格也不会做出乞讨要饭这种事情;正坐在一个台阶上冥思苦想的韩某人托着腮帮,蹙着眉头,一声轻响,身前竟然有人丢来了三文钱!韩文微微抬头,却见一个颇显富态的中年人搂着一个娇艳的女子,鼻孔朝天的看着他;眼瞧韩文神色中的厌恶,富态中年人眉毛一挑,尖声道:“哼!看什么看?当心挖掉你的眼睛!老爷今儿个高兴,赏你两个包子钱,还不赶快来谢恩?”

“谢你娘个球!”,韩文手上的竹仗一挑,三枚铜钱儿飞了过去,啪啪啪打在富态中年的脸上,劲道之大啪啪作响,肉眼可见的他的肥脸变得更加的富态;“啊——!”,娇艳女子尖叫起来:“杀人了!杀人了!这个没心肝儿的!好心施舍你,你竟然如此,报官!报官!”

周围的人越聚越多,指指点点的说着怪话儿。韩文神情冰冷,靠在身后的柱子上,一言不发,所谓,艺高人胆大,他有所依仗,自然不怕这种事情;结果。没过多久就跑来了一群乞丐,看来是本地的乞儿,一个衣服上缝了两个布袋的青年乞丐上前问道:“敢问这位兄弟,拜的是哪家的码头?文行还是武行?”

这句话问的很有学问,这是在试探韩文,是否是丐帮的弟子。如果是,又是什么人的麾下,如果是文行的乞丐断然是不能够干出这种事情,要知道文行乞丐响丐、吹乐丐、诗丐这些人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而且是孤身一人,绝不会贸然的得罪人;而武行的乞丐却是不同了,武行的乞丐包括街丐、钉头丐。柱头丐、蛇丐等,甚或强讨硬要恶形恶状,丐帮弟子就算盛世皇朝也号称十万帮众,乱世那更不得了了,可见这天下第一帮派的确不是吹嘘出来的;韩文懒洋洋的看了他们一眼,拱了拱手道:“兄弟落魄江湖,但还不至于沦落到行街乞讨的地步,没看不起丐帮的意思。只是曾经书香门第,家教不敢忘,此人辱我,略施教训罢了!没有败坏丐帮名头的意思,兄弟明鉴!”

耳听得韩文如此说话,又自觉韩文那种不卑不亢还带有威势的回答,青年乞丐也拿捏不准。只能说道:“既然不是帮中兄弟,那此事与我们没有关系,我们也断然不会与人交恶,提醒一句。这位是金忠武,也是个富商之家,当心吃亏!”

行走江湖讲究的就是一个道义,也讲究一个礼数,这个年轻的乞丐却是深得其中三味,对于此事他既不帮、也不管,却还是出言提醒了一番,算是结了个善缘;韩文笑着站起身来,点了点头,又看了看自己有些腥臭的衣服,道:“多谢兄台了!呵呵!人靠衣装马靠鞍,此言非虚啊!看来啊,要找点儿事情做了!”

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韩文凝气运力,《坐忘心经》的庞大内力灌输双腿,一弹而上,在官府衙役向这边赶来之前跳上了街道两旁的房屋上,顺着房檐,几下子就消失不见了;如果说,韩文的剑术还算是登堂入室,拿得出手,他的内力可算得上是根基深厚,那么,他的轻功只能说是——蹩脚!所以他非常的不擅长游斗,也不擅长躲避暗器;比人都以为韩文走了,消失了,其实韩文只是趴在了道路两旁的房顶上,冷冷的看了一眼那个富商金忠武,正愁没银子送上门来呢!要知道韩文现在也算是驾轻就熟了,每到一个世界当中,他首先考虑的便是体面的衣服、银子以及一柄不错的武器!

武器不用说了,这是用来防身的,银子嘛,行走江湖,钱,绝对不是万能的,但是没有钱,也是万万不能的,至于衣服,那是身份的彰显,就像现在,如果他穿着锦衣玉缎坐在台阶上,谁敢将他当成叫花子?

脸部肿的像猪头一样,金忠武犹自叫嚣,殊不知,一双毒蛇般的眼睛已经盯上他了,冷冷的一笑,舔了下嘴角,尽显森寒之意!这就是江湖,一怒拔剑,血溅五步啊!

虽然他是无心之举,但是他骂骂咧咧的惹到了韩文,这令韩某人心中很是不爽,始终萦绕着一股郁结之气,久久不能舒缓,欲要发泄而后快,只是顾及到洛阳城街道上的繁华,会遇到一些侠客,或者是自诩为正道中人打抱不平;一路小心的跟随金忠武来到他的宅子,这个富商还真是够富裕的,在这寸土寸金的洛阳城内竟然还有一间占地面积将近一亩的大宅子,韩文颇有感叹,心中却也是犹豫了起来;为何?看金忠武如此的富庶,他身边岂能没有一两个高手保护?冒冒失失的跑进去没准儿就得折在这里,可转念一想,刚才自己在大街上碰见金忠武,这位,除了身边的女子,连个随从家丁都未曾带,这,有的琢磨了!

“大活人总不能被尿憋死吧?强抢不行,偷总可以吧?先等着,然后再说!”。看了一下天色,韩某人翻过金府的院墙,偷偷的潜入了进去,忍住了饥饿,先找了一个不受人注意的角落,小憩;一直等到天色已经黑了,韩文这才施施然的跑到了金府的厨房。偷了一只味道不错的烧鸡,跳到房梁上美美的吃了起来,只啃了两口,韩文就觉得索然无味,有肉无酒,美中不足啊!

门外传来脚步声。而且人数不少,韩文眉头一蹙,暗生警惕,还以为自己是被人发现了,听到门外的一个苍老的声音,又放松了下来,继续大快朵颐;“都麻利一点儿!老爷从京师回来了。做了笔大生意,正在兴头上,千万不要惹恼了他,若是做的好,赏钱自然不会少的!手脚麻利点儿!厨房的,赶紧做菜!”

凌乱的脚步声中,几个厨子施施然的走了进来,各自忙东忙西。一个看起来尖嘴猴腮的中年人眼看外边每人,轻声说道:“听说,公子因为看上了老爷的小妾,意欲施强,被老爷发现了!最近的日子过得很紧巴,被断了粮饷,我看这事儿十有八九是真的!”

“多嘴!不要命了你!老爷那是官面上都有人的!”。另外一个领头模样的故作威严的斥责了一句,随即神神秘秘的说道:“我看啊,事情不是你们想的那样的!大公子没什么能耐,太过纨袴膏粱。而公子,又不只有一个啊!”

“难不成是有人故意陷害大公子?噢!老张!还是你有见识啊!这种事情都能想明白?佩服!佩服!不过,公子今儿好像又惹事儿了,老爷只怕不会高兴啊!”;老张得意的一仰头,道:“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行了!都抓紧干活吧!一会儿老爷的车驾就回来了,老爷脾气大,真要是触怒了,我们这些人的小命儿只怕不保啊!”

韩文在房梁上歪着脑袋,心中暗道:原来如此,我说这个金忠武明明是如此有钱人家的公子却这般凄惨,连个护卫都没有,又是狗血的家族继承人争夺战,为那个该死的胖子默哀吧!

厨房当中不多时就散发出了诱人的香味儿,各种小炒,还有吃食粉墨登场啊!什么八珍鹅、乳炊羊肫、羊闹厅、炙腰子、鹅鸭、旋切莴苣生菜、西京笋,大大小小的数十盘儿菜,奢侈的吓人!

韩文坐在房梁上咋舌不已,想了想,伸进腰间拿出了一个黄纸包,阴阴的笑了一下,这是他顺手牵来的蒙汗药,简直就是杀人越货的必备品啊!真好能用上!

侍女进来将炒好的吃食一件件儿的端走,只剩下了一大碗百蕙羹没有端走,韩文鬼一样轻飘飘的从房梁上的另外一边走了过去,手上掰下一小块木头扔向了门口处;厨子们的目光全都被吸引了过去,完全没料到房顶上有人将白色的粉末倒进了汤碗中,随着小侍女端走汤碗,韩某人的笑容更胜了,阴谋得逞的得意显露无疑;金府正厅上,年约六十许的花甲老者坐在主位,看了一眼脸上红肿,隐隐还能看出铜钱印记的大儿子,气不打一处来,如此奢侈的一顿饭一口没吃下去;“瞧瞧你的样子!今天又惹什么事儿了?你就不能学学你弟弟吗?啊!真是气死我了!文不成不无就!就知道玩!玩!玩!整日的游手好闲,还把青楼的风尘女子带回家中!你到底什么时候能长大?你都快四十岁了!一把年纪全都活到狗身上了吗?”

金忠武吓得缩了缩脖子,诺诺的说道:“孩儿没惹什么事儿,本想着积善行德,顺手赏了一个叫花子几文钱,谁曾想,那人不仅不感恩戴德,却以怨报恩,动手打了孩儿”

“还敢撒谎!”,老爷子显然是不信,愤怒的拍了拍桌子,酒杯里的酒都洒了不少,在他身侧一旁的老妇人叹了口气,看了一眼对面那个神游天外的年轻人,心道,自己的儿子不争气啊!看看人家的娃,真是做了孽了!

“老爷!夫人!最后的一道百蕙羹已经上来了!”,侍女小心翼翼的端着托盘,轻手轻脚的将一大碗汤放在了桌子上,连大气儿都不敢出,显然是很害怕这个场面;老妇人伸手用小碗儿盛了些汤,道:“消消气儿吧!一大把年纪了,武儿、彬儿!都尝尝,这是你父亲最爱喝的汤羹,也是咱们家那个厨子最拿手的东西!想当年啊”

絮絮叨叨的老妇人像是在自言自语一般。实际上这位老妇人却是相当的有智慧,不多时,老爷子就消了气儿,端起小汤碗儿用汤匙喝了几口,咂咂嘴,微微蹙眉:“夫人,这味道——好像有点不大一样啊!”

“有吗?”。老妇人也跟着喝了两口,细细的品了品,道:“武儿、彬儿,你们也尝尝,我也没感觉与平常有什么不同啊!怎么了?老爷,这汤羹不就是这个恩。头怎么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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