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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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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王爷的话,在里屋。”丫鬟忙过来屈膝回道。
昭王怒气冲冲往里屋行去。
王青眉听见昭王的声音,喜出望外。忙放下刚哄睡了的儿子,捋捋头发。站起来等着昭王进来。
昭王一进门,就看见王青眉带笑的脸。
“你真给我长脸啊,敢去国公府让人家的嫡长女给你兄弟做妾!”昭王负手冷声呵斥道。
王青眉的笑容僵在脸上,“王爷,您这是说什么话?我哪有……”一脸委屈的样子。
昭王看着她保养得宜的面容,闪烁的眼神,局促不安的双手,再也没有当初在王家村里初见她时那股子淳朴活泼的模样和性子。
他那时候看上她。也就是看中她的淳朴善良,还有跟想容一样活泼外向的性子。
那是一种在世家贵女中很少见到的脾性。
他以为这样的女子,会让他很省心,安安分分,让他能腾出手来做别的事。
再说为了让太子放心,他没有娶世家贵女,而是选择娶一个没有什么背景的平家女子。
只是没想到,十年过去,当年乡间淳朴善良的女子,已经面目全非了。
“你还不承认?”昭王十分失望。
不懂礼仪。眼皮子浅,这些昭王都不在意,反正他只要有个女人在身边就可以了。
可是企图在他面前撒谎。犯了错还百般抵赖,就不可饶恕了。
他从来就没有爱过王青眉。他的心里自始至终只有想容一个人。
王青眉看着昭王越来越冷冽的眼神,很是心慌意乱,一下子跪在昭王面前,抱着他的腿,泣道:“王爷,您也为我想想,为小世子想一想,为我弟弟想一想。盛思颜那样的身世。怎么可能做正室?”
“盛思颜?”昭王以前听王毅兴说过这个名字,当时没有在意过。不过自从那次在大理寺见了盛思颜一次。对她酷似想容的笑容印象十分深刻。
这一次,对“盛思颜”这个名字也有了感觉。
“盛思颜?你说她叫思颜?”昭王脸上露出奇怪的神情。“是哪两个字?”
王青眉识字不多,不过盛思颜的名字是她在王家村就认得的,忙道:“相思的思,容颜的颜。”
“相思的思,容颜的容?”昭王喃喃重复着这句话,转过身,离开了正院,往二门上去了。
这一晚,他没有回内院,一个人在外书房,磨墨铺纸,在雪白的宣纸上写下“想容”两个字,又在下面写下“思颜”两个字。
思颜,不就是想容的意思?!
昭王看着这两个名字怔怔地坐了一晚上。
第二天天一亮,他就进了宫,求见夏启帝。
夏启帝这阵子日子很不好过。
他下旨查抄昌远侯府的时候,结果昌远侯府突然起了大火,将整个侯府付诸一炬,烧成瓦砾场。
京城的人都说陛下指使的,将他气得够呛!
他做什么要烧了昌远侯府?!吃饱了撑的不成!
他已经将昌远侯夺爵了,那侯府他还准备留着赐给别的大臣呢……
结果一把火烧了不说,还让他背了黑锅,真是郁闷地不行。
查来查去,都只能查到他派去查抄的御林军一时失手,将小佛堂的香烛推倒了,才引起的滔天大火。
所以这个黑锅就更加牢固地扣在他背上。
夏启帝烦了好几天,心情才刚刚好了些。
见自己最忌惮的弟弟居然大早上就递折子要求面圣,他也好奇他有什么事,便命人将他领进来。
昭王来到夏启帝的御书房,行礼之后,直截了当地道:“陛下,臣弟想迎郑氏想容的牌位为原配正室,希望皇兄恩准。”说着,给夏启帝跪了下来。
居然还是放不下那个女子……
夏启帝嘴边的笑容越来越大。
他做出为难的样子,问道:“可是,你也知道咱们家是有祖训的。皇室不能跟四大国公府联姻。”
昭王沉声道:“祖训是说不能跟活人联姻。但是想容已经过世十四年了,就算娶她的牌位,也只是一个形式。——我只想给她的牌位一个栖身之所。”
“你让她做原配正室,那你现在的王妃怎么办?”夏启帝笑着问道。
“我本来就是以填房的礼仪迎她进门。这不妨碍她。”昭王面不改色说道。
当初娶王青眉的时候,他就跟她说好了,是以填房的身份进门。他的原配正室。只有郑想容一个人。
而王青眉生了儿子之后,跟以前简直是判若两人。
昭王根本就不想惯着她。
还是让她看清楚自己的身份和位置才好。
“哦。”夏启帝想到王青眉的出身,点点头。“也对。以你王妃的出身,确实当不起原配一位。这样吧。看你这么痴心的份上,朕就恩准你了。反正只是牌位,祖训应该是管不着的。”
看着昭王为一个女人就蹉跎半生,夏启帝很是愉悦,根本就没有想过要阻拦他异想天开的行为。
昭王从夏启帝那里领了圣旨,径直来到郑国公府,求见郑老爷子和郑老夫人。
一见到他们,昭王扑通一声给他们跪下。双手呈上那道圣旨,沉声道:“郑国公、老夫人,这是陛下的旨意,恩准我娶想容的牌位过门。从此她就是我夏家人,是我夏昭的原配正室!”
“什么?!”郑老夫人一下子站了起来,激动地话都说不清了,“你……你是说真的?”
之前昭王还俗之后,就曾经派人来迎回郑想容的骨灰和牌位,说是要跟她的牌位成亲,尊她为原配正室。
郑老夫人那时候就心动了。结果被郑素馨劝阻了。
没想到过了几年,昭王不仅没有忘了此事,反而从陛下那里请来圣旨。要正式迎想容的牌位进门……
郑老爷子接过圣旨,打开仔细读了读,确信没有一点问题,才颔首道:“你有心了。十几年来,你并没有忘了她。想容在天有灵,一定会原谅你的。”
昭王忍了很久的泪意一下子倾斜而出。
郑老夫人忙命人将他扶起来,坐在一旁说话。
昭王跟他们商议了迎娶的仪式问题,道:“只是陛下不想我们大办,所以只有我们两家人晓得。还请两位老人原宥。”
“没问题。没问题。”郑老夫人擦着眼泪道,“反正想容已经不在了。我们也不在乎那些。只要她的牌位能有个栖身之所,我死也瞑目了。”
郑老爷子叹息一声。颔首不语。
昭王又跟他们说了几句话,才把这么多年心里的话问了出来。
“岳父、岳母,当年想容到底怎么死的,你们能不能再跟我说说?我一年没有她的音讯,再听到她消息的时候,她却已经死了。还说,她是一尸两命?”昭王定定地看着郑老爷子问道。
郑老夫人这十几年来,每天都在想着想容最后一年里发生的事。
昭王一说起来,她就惊讶地道:“怎么回事?你也不知道她那一年在哪里?”
“我若是知道,怎会还来问你们?以前她是偷偷出来见我。我记得清清楚楚,最后一次见她的时候,她跟我说,她有好消息要告诉我,我就在约定好的日子里去了我们经常见面的地方等她,却一直没有等到她。我后来急了,到处去打听,才知道她是病了,你们二老将她的院子封起来,不让人进去。我一心在外面等她康复,可是最后等来的,却是她一尸两命的消息!你们告诉我,她是不是……是不是……有了我的孩子?那孩子是真的死了吗?”昭王急切地问道,紧张地看看郑老爷子,又看看郑老夫人。
郑老夫人的眉头拧得紧紧地,缓缓地道:“这事儿倒是奇了。到底是你在撒谎,还是……”
“什么撒慌?”昭王一下子站起来,“我可以对天发誓!”
“不用了。”郑老爷子伸手制止他,“也许是有误会。那咱们就摊开说吧。”说着,他看了看郑老夫人,“你说。”
郑老夫人一想起想容就想哭,她用帕子擦了擦泪,道:“是这样的。十几年前的一天,想容的贴身丫鬟突然惊慌失措跑来,说二姑娘不见两天了。我当时大急,问她为什么现在才说。她说想容以前也会悄悄失踪,说是去见二皇子你,但是都会在一天之内出现,她们都习惯了。这一次,等了两天想容还不出现,她们才有些着急。”
“然后呢?”昭王补充道,“想容是会出来偷偷见我,我……我……不该……但是我是真的以为两位老人家是默许她出来见我,也想好要求皇祖母开恩,让我们成亲。我甚至想脱离皇子身份,这样我就不用受祖训所限了。”
※※※※※※※※※※※※※※※※※※
第223章 探秘 (5K,第一更)
为了能和想容在一起,昭王居然肯放弃皇子身份!
结果却是一个化为尘土,一个遁入空门,天人永隔!
实在是造化弄人……
郑老夫人不由更加伤心,抹着泪道:“你们这两人实在是太傻了……”
一直默默坐在旁边的郑老爷子终于有些动容,摇头道:“唉,你们不知道这其中的厉害,哪里是你放弃皇子身份就可以的?——还是我来说吧。我们那时候在家里怎么也找不到她,也不敢对别人说是出了什么事,只把她几个哥哥叫来一起商议。如果让别人知道郑国公府的二姑娘走失,她就算回来也没脸了,所以没敢大张旗鼓搜寻。我们后来想到她跟她大姊最亲厚,就赶紧命人将她大姊叫回来。结果她大姊帮我们在想容屋里找到她留下来的一封信。”
郑家那时候只有两个女儿,大姑娘是原配叶氏生的郑素馨,二姑娘就是填房康氏生的郑想容。
“信?!”昭王激动起来,“在哪里?说些什么?”
郑老爷子看了看郑老夫人,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郑老夫人拿帕子拭了拭泪,道:“信里说,她做了对不起我们的事,有了你的孩子。为了孩子,她要先找个不为人知的地方躲起来,把孩子生下来再说。让我们一定要保密,说有人在追杀她和孩子,如果让别人知道了,这个孩子一定活不下去。”
这时昭王再无怀疑,确定就是自己的孩子,心中不由大恸,“她为何不跟我说?我就算拼了命,也会护得她和孩子周全!”又问:“是谁?谁会追杀她和孩子?是不是我连累了他们?”
昭王疑心是他大哥,当时的太子。也就是现在的夏启帝。
那时候他们一直在明争暗斗。不过后来他知道想容“一尸两命”,就再无斗志,生无可恋。一心寻死,是皇祖母用尽了法子。后来说服他入空门出家,为想容母子来世祈福,他才允了,断了死念,去了他母妃江南蒋州的大昭寺出家为僧,一去就是十年。
郑老爷子明白他的意思,想了想,摇头道:“你忘了你们的祖训?皇室和四大国公府的人不能联姻。最重要的目的,就是不能让有融合皇室和四大国公府血脉的孩子出生。千年以来,莫不如此。我虽然不知道到底是谁要追杀她和孩子,但是我也知道,确实有人一直在守护这个祖训。一旦有人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她和孩子肯定活不下去。所以我就和她娘,还有她大姊商议,将她的院子连夜封了起来,下人都圈在院子里,说她生了重病。不许任何人探视,只想等她把孩子生下来再说。她大姊让我们不要担心,说想容如果有需要。会和她联系的。”
“这样说,郑大奶奶那时候是知道想容的下落的?”昭王眼前一亮,“那是不是把郑大奶奶请来问一问?”
郑老夫人伤感道:“还问什么?想容后来是送了几次信回来,说是她大姊把她藏得很好。我还一直等着她回来,结果过了十个月,想容回来了,是她大姊送她回来的。她瘦得不成人形,奄奄一息,不能动。也不能说话,只能用一双眼睛看着我。”想起那时候的想容。郑老夫人心里封存了那么久的痛终于压抑不住了。
昭王唰地一下站起来,“怎会如此?”
他记得清清楚楚。就在他每日在他和想容幽会的地方苦等的时候,太子和皇后不知从哪里知道了他和郑国公府的嫡次女郑想容相恋的事,在宫里突然发难,以此要挟他,要皇祖母处死他这个不尊祖训的不孝子……
皇祖母勃然大怒,再不能庇护他,但是依然舍不得处罚他,只是将他关了起来,不能跟任何人联系。
等他一个月后再出来,才从皇祖母那里知道,想容早就死了,而且是“一尸两命”,连尸体都火化了……
当然,那时候的郑国公府和太后同时将这件事压了下来,就连太子和皇后都不晓得郑想容和他还有过一个孩子。
大夏皇朝的人只知道他们的大文豪郑想容姑娘年纪轻轻就得了重病,十六岁就过世了。
昭王那时候虽然痛彻心肺,也知道这事的真相是不能让别人知道的。
他即使心痛如绞,也没有对任何人说起过,最后他选择了出家,退出皇权的争夺,将自己彻底放逐。直到五年后,他来京城拜祭想容,被太子和皇后的人马追杀,他才在皇祖母的劝告下,决定重新振作起来……
“那孩子呢?她十个月后回来,应该是生了孩子吧?那孩子带回来没有?”昭王眼里充满希望地问道。
他一直以为自己和想容的孩子是胎死腹中了……
郑老夫人用手捂着脸,泪水从她手指缝里涔涔而下。
“……没了,孩子没了。想容是难产大出血。她大姊都救不了她。”郑老爷子唏嘘说道,“孩子没了,她也活不下去了。回来没几天她就过世了。”
昭王眼里的光芒渐渐熄灭,如同满天星光被浓云遮掩,再也看不见了。
“怎会如此?”昭王喃喃说道,“怎会如此……”
看见昭王失魂落魄的样子,郑老夫人忍不住安慰他道:“这件事我们也有错。你不用太过伤怀。当初若是我们管好想容,她也不会这样瞒着我们任性妄为,铸下这段大错。”
这个错,不仅让郑想容一生陪葬,而且让二皇子郁郁终身,郑老爷子和郑老夫人一辈子伤怀,亲者痛仇者快。
昭王回过神,抿了抿唇,却不认同郑老夫人的话,“不,这不是错。我也不悔。如果重来一次,我不要生在帝王家,我只要和想容在一起。”
郑老夫人动容地看着他。第一次,她是完完全全原谅了这个男子。
“……那些话就不用说了。你这一次能迎想容的牌位进门,我们已经没有什么可求的了。你打算什么时候迎回她的牌位?”郑老爷子哽咽着问道。
昭王道:“越快越好。”想起自己的来意。又问道:“听起来那个孩子是生下来就死了,那到底是男是女。葬在何处?”
“你问这个做什么?”郑老夫人皱了皱眉头,“那孩子是夭折,难道你还想……”
按照大夏皇朝的习俗,夭折的孩子都是不上族谱,也不入祖坟的。
“不管是怎样,那是我和想容的孩子,我的族谱上,总是要记上她的位置。”昭王站起来。对着郑老夫人和郑老爷子长揖在地,“请两位告知我孩儿埋葬的地方。”
郑老夫人看了郑老爷子一眼,迟疑着道:“说实话,我们也不知道那孩子是男是女。而且想容送回来的时候,已经不能动弹,也不能说话,都是听她大姊说的。”
“又是郑大奶奶?”昭王眼神一闪,“那就是说,从想容的下落,到后来送想容回来。以及想容这十个月来发生了什么事,你们都是听郑大奶奶说的?”
“正是。”郑老夫人点点头,“多亏了她大姊到处找她。而且费尽心机为她隐瞒。不然的话,想容在世人心中早就没有名节可言了。”
确实,郑素馨将这件事瞒得死死地,对谁都没有说过。
想容过世十几年,除了郑老爷子、郑老夫人,还有皇祖母和他自己,以及郑素馨,并没有别人知道郑想容未婚有孕,最后难产而死的事儿。
“既然如此。那我就只有再去吴国公府一趟,问一问郑大奶奶。我那可怜的孩儿,到底是男是女。还有,她到底葬在哪里。”昭王眼里闪过晦涩不明的光芒,对郑老爷子拱手说道。
郑老夫人跟着站起来,道:“素馨也病着呢。昨天在盛国公府,听外孙女说,素馨这几个月,时好时坏,好的时候,可以坐起来跟人说话,甚至下床走动。坏的时候,躺在床上既不能动,又不能说话,眼睛也看不见,甚至还大口大口吐着黑血。听着也很是不好。外孙女求了盛家大姑娘,希望她能帮她求求她爹盛七爷,去帮她娘瞧一瞧。你也知道,咱们这里,如果有素馨治不好的病,也只有盛七爷能治好了。”
居然从郑老夫人嘴里听到盛家大姑娘……昭王心里一动,试探着问道:“这盛家大姑娘,闺名是叫思颜吧?”
“嗯,正是。这名字很不错,我一听就很喜欢。”郑老夫人笑着说道,“而且盛家大姑娘笑起来,跟我们家想容真是有几分相似呢。”想起昨日在盛国公府见到盛大姑娘看着周大公子微笑的模样儿,郑老夫人的脸上也不禁露出一个微笑。
跟昭王的感觉一模一样!
昭王手里握着拳头,激动得快要发抖,“……我还听说,盛大姑娘不是盛家夫妇亲生,是……是……捡来的,是不是真的?”
郑老夫人没有明白昭王的意思,只是摇摇头,道:“这话就不说了。人家已经定亲了,无谓旁生枝节。——不管是过继,还是捡来的,人家神将府都不在乎,咱们做什么要去拆散人家?你昨天不在盛国公府,我是亲眼看到盛大姑娘看周大公子的眼神,就跟想容……”说到这里,郑老夫人猛然闭了嘴,有些心虚地看了昭王一眼。
昭王眼底刚刚黯淡下去的星光又一点一滴亮了起来,他喃喃地道:“看来还要去问一问盛国公夫人……”
郑老爷子倒是听出了昭王的意思,他动容地站起来,身子前倾,激动地问道:“你是认为……那盛大姑娘……有可能……?”
“您也和我有一样的感觉?”昭王更增鼓舞,“我那天在大理寺看见她笑的模样儿,就跟看见想容一样。而且您想她的名字,思颜。相思的思,容颜的颜。思颜,不就是跟‘想容’一个意思?!”
“啊?只是名字?”郑老爷子本以为昭王有什么确凿的证据,但是听他这样一说,又觉得昭王是异想天开。
名字相似的多了去了,难不成都是有血缘关系?
“不止啊。您想想盛大姑娘的年岁……虽然不知道她的生辰八字,但是我也听王毅兴说过,盛大姑娘今年是十四岁。如果我那可怜的孩儿能活下来。也就是这么大……”昭王挥舞着手臂比划着,激动说道。
郑老爷子和郑老夫人对视一眼,都有些无语。
在他们眼里。这个男子真的已经为他们的女儿入魔了……
“……呃,我觉得这件事。还是不要太大张旗鼓了。”郑老爷子想了想,郑重劝告昭王。
“这是为何?如果她真的是我和想容的女儿,我……”昭王突然明白了郑老爷子的意思。
如果真的证实了盛思颜就是他和郑想容的女儿,那么盛思颜别说嫁人,连活都活不成。
“既然你这样在意,我也告诉你。你们皇室的祖训,比你想象得要严格得多。”郑老爷子低声说道,“你和想容的孩子。不管是谁,一律都活不下去。有人容不下她。这不是一般的争权夺利。它的后果,比你知道的要严重得多。所以你一旦将那姑娘的身世大白于天下,如果她不是你和想容的孩子还好,如果是的话,她马上就活不成了。就连神将府都不能庇护她。”
昭王一怔,“您说的是真的?”
“不信的话,你可以去问你皇祖母。”郑老爷子端了茶,“我言尽于此。你能迎想容的牌位进门,那些人大概不会阻止。因为他们知道。想容是真的过世了。”
“那些人?”昭王听出郑国公话里有话,“是哪些人?他们为何不能容忍皇室和国公府融合的血脉生存在这个世上?”
“这我就不便说了。也许你皇祖母也未必知道所有的事。但是陛下,应该是知道的。所以。你想想自己的处境,再想想如果你和想容的孩儿还活着,你是不跟她相认,让她快快乐乐活在这个世上,还是为图自己安心,一定要相认,将她置于死地?”郑老爷子犀利说道,一针见血向昭王指出这其中的利害之处。
昭王抿了抿唇,坚毅说道:“我可以不认她。但是我一定要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打定主意。一定要弄清楚事实的真相。
“那你要千万小心。”郑老爷子送了昭王出去,“你的一举一动。都有人盯着。你千万不要轻举妄动。”
昭王点点头,“我晓得。这一次是为想容而来,我会小心。”
郑老爷子点点头,目送昭王而去。
……
同一时刻,盛国公府内院的药房里。
药台上摆着一个洁白的瓷碗里,是一碗稍微有些发黄的白色汤水。
看上去比鲫鱼汤要稍微黄一些。
但是里面放的药材,足以让牛小叶在一定时间内胖回原来的样子。
当然,盛思颜也可以加大一些药的份量,让她很快就胖回去。
但是那样做,有些太明显了。
这件事,一定要做得神不知鬼不觉,绝对不能让牛小叶察觉到跟她有关……
盛思颜想了想,又去里屋的柜子里取出一个木匣子。
这是天下药房送来给她和王氏补身的燕窝。
她打开匣子看了看,里面放着一百盏形状完整的金丝白燕盏,洁白如玉,不含任何杂质。
用这样的燕窝去做“诱饵”,太浪费了……
盛思颜摇摇头,将盖子盖上,放回去,然后又拿了一盒出来。
这一盒里面的燕窝明显质量不如刚才那一盒。
里面几乎没有形状完整的燕盏,都是采摘的时候不小心撕碎了的燕角、燕皮和燕末,而且颜色也不是纯白的,有白,有黄,还有少许的红色。
这个差不多。
盛思颜将这一盒拿出来,取了几片燕角放到她刚才煎好的药里面浸了浸。
看着燕角变软,那药全部渗进去之后,她才将燕角取出来,放到一旁晾晒药草的台子上,把浸湿了的燕角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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