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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毒妻-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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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氏心中失望极了,虽然济世堂的大夫医术很好,可是她要的,或者应该说萧淅要的并不是一个好大夫,而是他父王的心软和请太医治病的体面。然而宁亲王爷却不给他这些。
“父王,求您去看看二爷吧,二爷声声唤您,或许您去了二爷就能清醒过来。”孙氏见公公不为所动,只得牙一咬心一横,将恳求的话说到了明面上。
宁亲王爷冷声道:“你丈夫病重,你不在床前服侍,却在公婆面前饶舌,到底是何居心?”
孙氏身子一颤,抬头看向公公,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她嫁进王府以来,宁亲王爷对她也算和颜悦色,并没有说过什么重话,这也让孙氏心中有种错觉,那就是公公还是挺看重自己这个儿媳妇的,今日她才知道自己完全想错了。
知道再求下去也没个好结果,孙氏只能忍气吞声的告退。在退下之时,她听到宁亲王妃柔声唤着“若儿……”,差点儿没被怄的吐血。都是儿媳妇,如何却要这样天差地别的两般对待,孙氏不能也不敢怨恨公婆妈,只能将恨意全都倾到了杜衡的身上。杜衡无辜躺枪,真是无可奈何!
“你怎么一个人回来了,父王呢?”孙氏回到博行园,迈步走入上房命丫鬟们都退下,只身一人走到床前,看着躺在床上的丈夫,眼泪扑漱漱的掉了下来。滴到了萧淅的手背之上。
萧淅没有听到他想听到的那一声:“淅儿……”,又觉得手背一湿,立刻睁开眼睛看向孙氏,目前越过孙氏看向她的背后,却什么都没有看到,萧淅便低声急促的问道:“你怎么了,父王怎么没来?”
“二爷,您不用看了,父王根本没打算过来,我去求父王之时,父王连好脸色都没有,脸色阴沉的吓人,我把您正发高烧之事说了,可是父王根本不在意,也不拿帖子请太医,只是打发人去请济世堂的大夫。”孙氏哭着说了起来。
“这怎么可能?”萧淅惊呼起来,他很清楚他的父王是什么样的性情,他面上看着很刚硬,其实最是心软,他又是父王心爱的儿子,他发了高烧,父王怎么可能狠心不管。这就是萧淅的认知错误了,他到现在都没有认清事实,他的所做所为已经伤透了他父王的心,早就不是什么最心爱的儿子了。
“二爷,妾身没有骗您,这是真的,母妃还说了一句让父王来看您,可是父王却说他也不是大夫,来看有什么用。还斥责妾身没有在床前守着您。当时三弟妹也在,妾身实在是没脸极了。”孙氏边说边哭了起来。她其实更在意的是在弟妹杜衡面前失了做嫂子的体面,至于公公来不来看丈夫,孙氏其实并不很在意。因为她心里很清楚,丈夫的伤病全是被公公打的,公公若是来看丈夫,这岂不是变相向府中各色人等昭示打错了么。其实只要用心想一想,便知道公公不可能过来的。
萧淅恨的直捶床,直着眼睛咬牙切齿的说道:“我就不信父王真的不要我这个儿子了,他就算不念父子之情,也得顾忌御史言官们的参劾。宠庶灭嫡这个名声便是父王也背不起。”
孙氏见丈夫双眼血红的样子吓人极了,也不敢指出萧泽也是正经的嫡出公子,宁亲王府从来都没有过庶出的孩子,那宠庶灭嫡的说法根本不可能成立。
夫妻两人还没商量出个头绪,外头便传来丫鬟的回禀之声,“回二爷夫人,高管家将济世堂的黄大夫请来了。”
萧淅一听这话气不打一处来,当时便要翻脸,难道他堂堂王府公子连让太医瞧病的资格都没有了么。想当初三弟萧泽哪一回不是由太医看诊的,凭什么他的待遇比萧泽还不如,他可是比萧泽尊贵的多的嫡出王府公子。
孙氏见丈夫要发作,忙抓住他的手压低声音说道:“二爷,是父王命人请黄大夫的。”
萧淅听了这句话,立刻如漏了气的皮囊一般,再也鼓涨不起来了,只闭上眼睛低叹道:“叫他进来吧。”
孙氏向外唤了一声:“请高管家陪黄大夫进来给二爷看诊。”便快步走到设以床头旁边的缂丝玉堂富贵大屏风看回避了。
少顷,高荣陪着济世堂的黄大夫走进来给萧淅看诊。如今已经是暮春时分,天气开始热了,萧淅又被毒打一回,胸中憋了怨毒之意,身体里也积了些火毒,因此也确实在发烧,只不过没有孙氏说的高烧到昏昏沉沉的程度罢了。
黄大夫虽然遵祖训不入太医院,可他的医术好,平日也常给达官显贵们看病,因此知道这些人最是惜命,那怕是只有一分的病,也得夸张到十分的程度,所以倒也没有往别处想,只顺着萧淅的心思说他高烧的不轻,需得多多吃上几副汤药才行。当然黄大夫也不是什么脾气极好之人,他在药中格外回重了黄连的份量,这一碗药喝下去,定然得把萧淅苦的这辈子都不想再喝汤药了。
诊完脉高荣陪着黄大夫退下,高荣低声问道:“黄大夫,我们二爷的病情如何?”
黄大夫不以为意的嗤笑一声,不无讥讽的说道:“天热了,喝些汤药退退火正是时候。其实老夫来不来都一样,只煎上一碗浓浓的黄连汤,二公子的烧也就退了。”
高荣本就是个机灵人,一听黄大夫的话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不过想到二公子到底被毒打了一回,少不得也要问上一问。高荣便又问道:“黄大夫,我们二公子身上的伤势……”
黄大夫冷笑一声说道:“到底是王府公子金贵,寻常百姓家中老子揍儿子一顿,哪里还用请大夫的,趴几日就没事了。”
高荣听了这话知道二公子的棍疮伤并不要紧,再有几日也就养的差不多了,心里便有了谱儿。他奉上诊金将黄大夫好生送出王府,便往抱朴园回话。
高荣回京之后曾被萧淅几次闹的没脸,心中自然也有怨气,因此在回话之时,高荣非但没有回护萧泽,反而将黄大夫的话略做修饰之后向宁亲王爷禀报了。宁亲王爷听罢心中怒意更甚,差点儿命人将萧淅再拎过来狠狠打上一顿才能解气了。
中午时分,萧泽回王府陪媳妇儿吃午饭,杜衡有一搭没一搭将上午发生之事告诉给萧泽,萧泽听罢惊道:“父王怎么又动了怒?”
杜衡看了萧泽一眼,低声道:“难道不是你叫人将消息透露到父王跟前的?”
萧泽眼中闪过一抹受伤之色,他旋即掩过,看着杜衡正色说道:“阿衡,我怎么会做那样的事情,你觉得萧淅配做我的对手么?他心心念念谋求的世子之位对我来说却什么都不是。我更加不会为了打击萧淅而去利用父王。”
杜衡沉默片刻,方才开口涩声说道:“是我想多了,对不起。”
萧泽摇了摇头,低声说道:“不是你想多了,而是你根本不了解。阿衡,我知道你生日照顾娘亲,还要看顾灵儿,已经很辛苦了,可是我还是想让你偶尔也能抽点时间来了解我。我的一切对你都不会隐瞒,只要你想知道,我什么都会告诉你的。”
杜衡垂下双眸,她忽然有些心虚,不敢直视萧泽的双眼,刚才说那句话时她并非有心的,只是不知怎么便突噜出这么一句,其实话一出口杜衡便后悔了。她早就知道在萧泽的心中,父王娘亲的份量极重,萧泽宁可自己承受委屈伤害都不会让他们有一丝的为难,自己刚才的话真是太过份了。
萧泽见杜衡低头不语,还以为是自己刚才将话说的太重了,忙挪到杜衡身边坐定,打叠起百般柔情轻声说道:“阿衡,我没有怪你的意思,你别不不开心,我……”
杜衡突然抬起头,映入眼帘的是萧泽那着急的神色,杜衡心中一叹,低声幽幽说道:“原是我说错了话,我该向你道歉才是。”
“不用不用!阿衡,只要你别误会我,你想说什么都行。”萧泽脸上扬起大大的笑容,刚才的小小不痛快立刻被他甩到了九霄云外。
☆、第一百七十九回太子心思
“殿下,萧淅因夜不归宿受宁亲王爷重责,据探子禀报,打的着实不轻,估计短时间内不能出府,燕娘这步棋怕是要闲置一段时间了。”一个面色微黄,颌下有三缕稀疏胡须的中年男子皱着眉头向一个正在把玩着一只玲珑紫玉如意之人禀报。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当今太子萧绰。
“真的只是因为夜不归宿?”太子拧眉冷声问道。
“是,宁亲王府早就有这条家规。”那留着三缕胡须的男子以极为确定的口吻说道。
太子沉沉点了点头,冷声道:“公孙先生,萧经那边有什么动静?”留着三缕胡须的男子是东宫洗马,太子最看重的心腹谋士公孙敬。
公孙敬微微一笑说道:“自前番皇上申斥了皇后娘娘,恪郡王的气焰被打消了许多,小动作也基本上都停了。”
太子皱眉道:“这个孤知道,说些孤不知道的。”
公孙敬敛了笑容赶紧说道:“回殿下,恪郡王的确安份许多,可是恪郡王妃前日进宫请安,出宫后便派人去宁亲王府下帖子邀请宣宜郡主与三少夫人,参加恪郡王府大姑娘的百日宴。”
“哼,不过是个侧妃所生的庶女,值得这么大费周张的庆贺。”太子闻言冷冷说了一句,不屑之情溢于言表。
恪郡王府的大姑娘并不是王妃生的,而是由才被封为侧妃的司寝女宫袁氏所出,嫁给恪郡王已经快两年的王妃李氏并没有怀上身孕。做为嫡子出身的太子,自然看不上弟弟府中的小庶女。
“殿下,百日宴不过是幌子,这必是皇后娘娘安排下来,给恪郡王拉拢宁亲王府三公子的手段。”公孙敬低声分说起来。
太子点点头,沉声道:“必是那个女人安捺不住了。不过若是过百日,她们怎敢不邀请太子妃?”太子并不记得太子妃提过此事,便又皱眉问了起来。他可以看不上四弟萧经,太子妃便是接了帖子也不会出宫。可是萧经倘若敢不给太子妃下帖子,以太子睚眦必报的性子,必得狠狠记上萧经一笔。
公孙敬笑着说道:“明面上的理由自然是不敢因庶女之事惊动太子妃娘娘,私下么,皇后娘娘怎么肯给太子妃娘娘多见外命妇的机会呢。”
太子妃嫁入东宫,一年也难得出宫一次,与外命妇偶尔的接触也只是在外命妇入宫朝贺之时说上一两句闲话,除此之外再无机会单独与外面妇见面。皇后如今对太子夫妻极为防备忌惮,越发不会给太子妃出宫的机会,外命妇们有饮宴聚会也都不敢给太子妃下帖子,便是下了帖子,太子妃想出宫赴约也是千难万难。而太子妃人虽不到,可是该出的礼却一点儿也不能少。可以说当今太子与太子妃可算是满大梁最憋屈的一对夫妻了。
“哼,真真是处处掣肘!”太子恨恨的说了一句,再也没有心思盘弄手中的玲珑紫玉如意,将之丢到桌上发出砰的一声响动,吓的在殿外服侍的小太监都缩了脖子。自打宁亲王府的世子被废,太子的脾气一天坏似一天,他们如今日日胆颤心兢,生怕一个不小心碍了太子殿下的眼,被拖下去乱棍活活打死。有小太监偷偷算过,自从宁亲王府的世子被废之后,东宫已经打死了五六个小太监。但凡有点儿门路的小太监都在想法子调出东宫也好保全一条小命。
“殿下息怒,其实世子被贬回山阳,对您倒也不是坏事。萧世子能力手段都有限,留他在您身边也不堪大用。”公孙敬一向看不上萧淆,见太子因为萧淆被贬之事已经烦躁了许久,他再也忍不住不劝上几句了。
“公孙先生如何这么说,阿淆才干虽然普通,可与孤却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情份,况且他对孤极为忠心,再不是那等首鼠两端之人。”太子愤愤说道。他所说的首鼠两端之人,指的便是那些在他与恪郡王萧经之间犹疑不定的勋贵官员们。那些人明面上对他敬畏有加,可是暗地里却谁也没把他这个国之储君当回事儿。毕竟皇上对太子的不喜今年已经摆到明面上了,数次在朝堂上当着文武百官斥责太子,让太子颜面尽失。这也是太子近来越发喜怒无常的原因之一。
“太子殿下说是的,眼下情势对殿下不利,殿下此时更应当寻求助力而非累赘,恕臣直言,萧世子虽然能为殿下做些事情,可是他却不是殿下的助力而是累赘,况且自萧世子离就到现在已一月有余,若萧世子真的有心,又岂会不捎来只言片语?以臣之浅见,只怕萧世子心中另有打算。”公孙敬不遗余力的抹黑萧淆,太子听了脸色越发阴沉,他本就是能好猜疑的小性子,又有公孙敬在一旁进言,萧淆在太子这里就算是彻底没戏了。
“反正阿淆已经远离京城,不说他了,公孙先生,你说现在孤应该怎么做?”太子有些烦躁的在阶下来回走动,不耐烦的问道。
“殿下也不必如此着急,以臣之见,您目前要做的是对内讨皇上欢心,对外与重臣结盟。”公孙敬不紧不慢的说道。
“如何结盟?父皇几番训斥于孤,还有那位重臣敢与孤结盟?”太子愤愤叫道。一想到金殿之上父皇毫不留情的怒斥,太子的面皮都紫涨起来,古往今来做太子憋屈到他这个份上的,他是头一位。
“殿下,臣记得太子妃的胞弟还不曾定下亲事,东宫之中侧妃良娣的名额尚有空缺,您膝下只有一位公子一位千金,也还单薄了些。”公孙敬慢条厮理的说了起来。
太子妃有四个弟弟,年岁相差不大,也都没有定下亲事,他不免皱眉问道:“公孙先生说是的哪一个,又可配何人?”
公孙敬笑着说道:“臣说的太子妃娘娘的嫡亲胞弟,安国公府的四公子唐明诏,四公子今年十二岁,与宣宜郡主正是佳配。”
“宣宜郡主?哦,你说的是萧灵,不合适。明诏虽是嫡出却非袭爵长子,如何能配的起郡主。”太子摇头否决了公孙敬的提议。
公孙敬却笑着说道:“殿下此言差矣,唐四公子自幼聪慧,才名广布京城,以十二之龄已经连中两元,臣以为以唐四公子的才情,必能创下连中六元的佳话,有何配不得郡主?”
太子妃的亲弟弟唐明诏,是天生的读书种子,自小酷爱读书,三岁发蒙,四岁便将三百千背的烂熟,五首能做岁,七岁便能写出锦绣文章,九岁考取秀才功名,得了县试头名,后又考得府试头名,若非去岁院试之时唐明诏因病未能参加考试,说不定他现在已经是连中小三元的元首了。
太子不知想到了什么,脸色变的有些阴沉,冷声说道:“明诏的婚事不急,且议议侧妃良娣人选吧。”
公孙敬暗叹一回,他做东宫洗马已经整整六年了,如何还能不懂太子的心思,只怕太子已经将内弟唐明诏当成禁娈了。这唐明诏不独才学好,相貌也极好,生的清秀可人,正是太子喜欢的那种类型。太子虽然只是在三年前见过唐明诏一面,想来也已经上了心,不过因为唐明诏在东门书院读书,从来不在外头走动,才让太子没有机会下手罢了。
“殿下,侧妃良娣的人选好定,可是宁亲王府是您首先要争取的助力,而宣宜郡主是宁亲王府唯一的女儿,若是您的内弟与宣宜郡主结亲,宁亲王府就算不支持您,在皇上眼中他们也会变成您的人。”公孙敬有心帮一帮素有才名的唐明诏,不想让他毁于太子之手,便再次建议起来。
太子双眉紧锁,半晌没有说话,公孙敬暗暗捏了一冷汗,不知道太子会不会大发脾气。
许是这些日子受了不少的挫折,这让太子成长了一些,太子并没有向公孙敬发脾气,只是冷声说道:“公孙先生的意思孤明白了,会考虑的。”
公孙敬暗暗松了一口气,忙说道:“您能考虑就好。”
“对了,信德钱庄之事有眉目了么?”萧淆一走,太子越发缺钱,而且入股信德钱庄之事一直是萧淆在暗中运作的,萧淆走的急,也不曾有所交待,所以太子只能将这事交给了他最信任的谋士公孙敬。
公孙敬摇摇头道:“殿下,那信德钱庄的东家点金公子神龙见首不见尾,臣实在是找不到他。”公孙敬是谋士,他长于出谋划策,并不擅长冲锋陷阵,对于太子交待下来的入股信德钱庄之事,公孙敬真是一个头两个大,才接手这差事一个月,他的头发都被愁掉了好几把。
“这点金公子到底是何方神圣,孤就不相信他还不出来了,公孙先生,你是孤的东宫洗马,行事不必那么畏畏缩缩!”太子知道公孙敬的处事风格,不免很是不满的抱怨起来。
公孙敬低头应了一声,心中着实无奈的紧,要他一个文人折节与商人打交道,这真是让他纠结极了……
☆、第一百八十回姑嫂口角
太子与东宫洗马公孙敬议事之时,宁亲王府之中,杜衡看着摆在面前的恪郡王妃的帖子,听着咕嘟着小嘴坐一旁的萧灵的抱怨,脸上流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
“三嫂,你有没有听我说啊……”萧灵瞧着自家嫂子仿佛神游天外,便拉着她的衣袖娇嗔的叫了起来。
杜衡回过神来,轻声应道:“听着的,你不就是不想去么恪郡王府赴宴么,推了不就行了么,这有什么好为难的。”
萧灵惊道:“真的这么容易,只是推辞了就行么?”
杜衡正要说话,便听到丫鬟在外头禀报,“回夫人,二少夫人来了。”
杜衡与萧灵闻声都站了起来向外走去,孙氏是嫂子,她们自然应该迎一迎。
一出房门,杜衡和萧灵便看到孙氏手中拿了一份大红烫金帖子,瞧着样子与她们收到的恪郡王妃所下的帖子一般无二。姑嫂二人对视一回,便知道了二嫂孙氏的来意。
孙氏走到近前,姑嫂们厮见一回,来到房中落座之后,孙氏对萧灵笑着说道:“灵儿,你也在三弟妹这里,真是太巧了,你们都接到恪郡王府的帖子了吧?”见杜衡与萧灵都点了点头,孙氏便又说道:“我这里也收到了,这不就来与三弟妹商议着一起去赴宴么。”
萧灵一听这话便不高兴了,皱起眉头嗔道:“我才不去呢。”
孙氏惊讶的问道:“灵儿,你为什么不去?”她这小姑子原是个最爱凑热闹饮宴之人,怎么突然就转了性子呢。
孙氏不知道,可是杜衡却很清楚。恪郡王妃娘家的妹妹得罪了萧灵还不自知,萧灵这些日子随嬷嬷学了不少规矩,这才没有发作恪郡王妃的妹妹,可心里却记了一笔帐。连带着对堂嫂恪郡王妃都有了意见,所以在接到帖子之后她便跑到杜衡这里抱怨起来,她不想再见到那个让她不高兴的丫头。
“没有为什么,就是不想去!”如今的萧灵与半年之前已经判若两人,在教养嬷嬷的苦心教导之下,她终于认识到从前大哥大嫂二哥二嫂对自己的纵容并不是对自己好,而是暗存了祸心。所以萧灵对于二嫂孙氏也不再象从前那样和气。
“三弟妹,你的意思呢?”孙氏素知小姑子娇纵,便看向杜衡问了起来。在娘家做姑娘和在婆家做媳妇是完全不一样的,做姑娘可以任性,而做人媳妇的却在上花轿的那一刻便失去了这个权力。
杜衡淡淡说道:“灵儿不想去便不去好了。”
孙氏皱眉道:“灵儿若真不想去也就算了,你呢,你去不去?”
杜衡看向孙氏,似笑非笑的问道:“以二嫂看来,我是去还是不去呢?”
孙氏眉头皱的更紧,语气也生硬了许多,“你自家想去便去不想去便不去,何必问我?”孙氏来到交泰园,其实不是她自己想来的,而是奉了丈夫之命,过来探探杜衡的口风,看看萧泽是不是已经暗中投靠四皇子,抢了他的主子。正是因为这点儿小心思,所以杜衡的反问便让孙氏有点儿被人看破心思的恼羞成怒。
“二嫂你好凶啊!”杜衡还没有说话,萧灵便先叫了起来,显然对二嫂的语气很不满意。她在王府之中素来是想什么便说什么,因此便直指孙氏的叫了起来。
“灵儿,你……你怎么这样说二嫂?”孙氏见小姑子彻底倒向杜衡,心中酸溜溜的极不是个滋味,杜衡还没嫁进来的时候,萧灵可从来没这么对她说话过。
萧灵见二嫂眼圈儿都有些泛红,显的很是伤心难过,不免也有些不自在,小声说道:“我也没指责你的意思,大家都是一家人,慢慢说话就好了。”
杜衡轻轻拍了拍小姑子的手,对孙氏说道:“灵儿素来心直口快有什么说什么,二嫂别往心里去。恪郡王妃下帖子,原是应该去的,可是二嫂也知道我还没有正式见过亲戚们,并不方便出门走动,而且娘亲身子越发沉了,我不陪在她身边心里也不踏实。所以还请二嫂代我向郡王妃解释一二。”
孙氏听了这话方才暗暗松了口气,心道:“看来三弟并没有投靠四皇子之意,二爷可以放心了。”
“弟妹说的很是,母妃如今再是不能离开你的,我会替你向郡王妃解释的,不过灵儿,你若是也不去怕是说不过去的。”孙氏看向萧灵轻声说了起来。说起来萧灵的身份比她高贵许多,若是与萧灵同去,她便能借萧灵的身份有个好些的位次,否则以五品孺人的身份,孙氏怕是连话都不能与恪郡王妃说上几句了,京城中最不缺的就是亲贵内眷。便是四品三品诰命在京城中都算不上什么,更不必说一个小小的不掌实权的龙禁尉的妻子了。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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