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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毒妻-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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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嬷嬷,丁管家找您。”江嬷嬷正在犯愁,突然听到外头传来一声小丫鬟的唤叫,她眼睛一亮,丁卯,对了,她怎么把这个干儿子给忘记了。
江嬷嬷匆匆走出房门,见干儿子站在廊下院中正抻着脖子张望。她快步走过去小声问道:“阿卯,什么事?”
“干娘,大厨房中的人不知道犯了什么事全被老爷下令捆起来关进柴房,您快给拿个主意吧。”丁卯急急的低声叫了起来。如今大厨房这一拔人都是走了江嬷嬷和丁卯的路子进来的,她们若是出事,江嬷嬷和丁卯绝对脱不了干系。
“阿卯,你别着急,赶紧出府去那杜婆子家拿一样她孙子的贴身要紧之物回来。”江嬷嬷看看院中没有什么人,才压低声音吩咐起来。
“好,干娘,我现在就去,可是那杜婆子家在城外小柳庄,这一来一回就得大半天的工夫,万一她先招了是走了我们的路子可怎么办?”江嬷嬷也担心这个,不过在干儿子面前她还得表现出一切尽在掌握的样子,只得低声说道:“老爷这边我自有办法拖一拖,你得快!”
丁卯应了一声“是”,便急匆匆离府出城去小柳庄了。
江嬷嬷在院中站了片刻,想出一个办法,便匆匆去了苏夫人的卧房禀报起来。莫约一刻钟后,江嬷嬷惊慌的大叫声便响彻整个棠棣院,“哎呀不好了,夫人,您一定要坚持住,老奴这就去请大医……”
一院子的下人全被江嬷嬷的大叫惊动了,她们赶紧跑到院中听吩咐,江嬷嬷仓惶跑到院中大叫道:“不好了,夫人动了胎气,赶紧去请老爷……”
一众下人都被吓坏了,慌忙跑出去满府找老爷,最后是在惜雨轩中找到了老爷,不独找到了老爷,还找到了洪太医。洪太医一听说苏夫人动了胎气便殷勤的说道:“杜将军,下官虽然并非专精妇科,不过也略懂一二,不若下官先去看看?”
杜大海立刻说道:“真是有劳洪大人了,杜某感激不尽。”说罢,杜大海亲自引洪太医去棠棣院,在江嬷嬷大叫之后不到两刻钟的时间,她就看到老爷与一位须发半白的老先生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个背药箱的小徒弟,这一看便知道那位老先生是大夫了。
江嬷嬷心中大惊,她哪里能想到大夫来的如此之快呢。江嬷嬷此时还不知道惜雨轩中的大姑娘突然中毒,老爷一早便派人请了太医。按照江嬷嬷的计划,大姑娘杜衡三天后才毒发暴卒,现在是不应该有什么中毒反应的。
“老……老爷……”江嬷嬷迎上前叫了一声,声音透着颤意,杜大海厉声喝问道:“夫人昨天不是已经稳住胎相,如今突然又动了胎气,你们这些狗奴才是怎么服侍的,倘若胎儿有个闪失,看我饶的了你们哪个!”
因夫人动了胎气是江嬷嬷叫出来的,其他人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回事,所以众人都缄口不语的看向江嬷嬷,江嬷嬷只能硬着头皮说道:“回老爷,夫人正睡着,突然腹疼难忍,老奴也不知是何原因。”
杜大海冷哼一声,对向边的洪太医道:“有劳洪大人为拙荆诊脉。”
洪太医谦虚一句:“下官职责所在。”二们便进了苏夫人的卧房。丫鬟早将帐幔放好,请出苏夫人的手腕,在其上覆一方云丝雪帕,又搬来绣凳请洪太医坐着诊脉。
洪太医坐下一伸出三指一搭脉,眉头便微微皱了一下。从脉相上来看,这苏夫人并没有动胎气,不过有些心神不宁罢了。看来这动胎气之说不过是内宅妇人争宠的手段罢了。洪太医经常给亲贵女眷诊脉,这种小手段他见的多了。若是别的女眷用这种小手段,洪太医还会为她遮掩一二,可是这苏夫人么,哼哼!洪太医在心中冷笑一声,他若是不点破可就对不起他的姓氏了。
收回手指,洪太医淡笑道:“将军放心,夫人的情况尚好,只需卧床静养数日便可,下官开上几付药,夫人若是想吃便吃上几口,若是不爱吃便也罢了。”
江嬷嬷一听这话脸都绿了,她在内宅厮混了大半辈子,还能听不出洪太医的言下之意么。这分明就是在说她家夫人装病。帘内的苏夫人听了洪太医之言差点儿背过气去,她立刻手捂小腹哎哟哎哟的叫了起来。
杜大海再看不明白可就是大傻子,他立刻对洪太医说道:“有劳洪大人,请到花厅开方子。”说罢,杜大海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从进房到现在,他竟是连看都不愿看苏夫人一眼。
☆、第四十七回企图灭口
洪太医随便开了一道安胎方子交于一旁服侍的小丫鬟,简单叮嘱几句便带着小药僮走出花厅,他看到建威将军正背手立于院中,便上前说道:“杜将军,尊夫人并无大碍,将军不必太过忧心。”
杜大海点点头道:“多谢洪大人。今日府中有事,杜某就不虚留大人了,改日必当亲自登门道谢。”
洪太医微笑道:“杜将军客气了。”说着,他便与杜大海一起走出了棠棣院。出了院门,洪太医方才淡淡说道:“杜将军,下官适才给令千金诊脉,发觉令千金身体虚弱,似有些后天失养的不足之症,为了令千金的将来,还当好生调养才是。”
杜大海脸色微沉,片刻之后他才沉声说道:“依洪大人之见当如何调养才是?”
洪太医道:“依下官浅见,药补不如食补,倘若令千金日常多用以虫草血燕人参当归黄芪等物煨制的药膳,比吃药强多了。吃上个三四年,将来令千金于归之后,子嗣上也能顺利些。”
杜大海点点头道:“那便有劳洪大人多写几道药膳方子给小女调养,杜某先谢过了。”
洪太医笑道:“这是下官份内之事,将军言重了,下官回府后细细写上几道方子再遣人送来,将军打发可靠之人做与令千金服用,不消半年必见其效。”
杜大海亲自将洪太医送出府门,然后厉声喝道:“将厨下一干人等押到虎啸堂,本将军要亲自审问。”
杜嬷嬷等一干人等被押到虎啸堂,杜大海端坐于帅案之后,猛拍帅案喝道:“来人,将这班狗才拉下去重打二十大板。”
两旁的亲兵齐声应是,两人一组上前将杜嬷嬷一干人等拖到院中准备行刑。杜嬷嬷等人吓的魂不附体,没口子的尖叫求饶,杜大海却是充耳不闻,只冷眼看着亲兵行刑,那些亲兵都是刀头舔血之人,个个心硬如铁,凭厨下众人如何求饶,他们的板子亦是照打不误,只不过七八板子打过,再没有一个人还能大喊大叫,众人只有无声哀哭的份儿了。
二十大板打过,众人已然全都晕刑,杜大海令人将杜嬷嬷等人用冰水泼醒,冷声喝问:“今日大姑娘的早饭是何人所做,都有那些人碰过?”
杜嬷嬷一听“大姑娘”三个字,便知道那事儿发了,浑身抖的如筛糠一般,站在阶下的铜锤发觉杜嬷嬷颤抖的厉害,立刻上前揪住杜嬷嬷的前襟将她拖了出来,然后躬身回禀道:“回老爷,这婆子是厨房的头儿。”
杜大海沉沉喝了一声:“说!”
杜嬷嬷吓的魂飞魄散,扑倒在地上尖叫道:“不是奴婢做的,不是奴婢做的……”
杜大海双眉倒竖,厉喝道:“你是管厨房的,你会不知道?来人,再打!”
刚才那二十板子已经要了杜嬷嬷半条命,她一听说又要挨打,立刻大叫道:“老爷饶命啊,大姑娘的早饭是张婆子做的,做好后是惜雨轩的人来厨房取的,与奴婢无关啊!”
张婆子一听这话立时急了,她也被打的只剩下半条命,若然再被打也是活不成的。“老爷,奴婢冤枉啊,奴婢做好了大姑娘的早饭,杜嬷嬷还特意检查一番,这是大家都亲眼看到的。”
昨日杜嬷嬷一个人独占了大姑娘赏下的饭菜,已经犯了厨房众人的众怒,所以张婆子这么一叫,其他人也都叫了起来,“张姐姐说的对,每回主子们的饭菜做得了,杜嬷嬷都得检查的……”
还有一个素日与杜嬷嬷有隙的婆子还趁机大叫道:“回老爷,今日杜嬷嬷验看大姑娘的早饭,还特特将奴婢等人支了出去……”
杜大海一听这话脸色越发黑沉,他怒喝道:“将杜婆子拖下去重重的打,打到她招了为止。”
杜嬷嬷一听有人指证自己,立刻尖叫道:“我没有,我没有动大姑娘的早饭……”被吓昏了头的杜嬷嬷已经口不择言不打自招了。
杜大海怒极,厉喝道:“来人,将大姑娘的早饭取来!”
很快便有下人将早饭端来,杜大海指着杜嬷嬷喝道:“赏这狗奴才!”
杜嬷嬷一见那加了料了早饭便拼命往后退,杜大海看了铜锤一眼,铜锤立刻带人上前擒住杜嬷嬷,舀了一勺胭脂米粥便往她的口中塞去,杜嬷嬷疯狂摇头大叫道:“我不吃我不吃……”
杜大海冷声喝道:“为何不敢吃?再不从实招来,铜锤,将这些东西全都塞到这狗奴才的肚子里。”
铜锤应声称是,一步一步逼近杜嬷嬷,就在他要向杜嬷嬷口中塞东西的时候,一声怒斥“住手”打断了铜锤的行为,原来是苏夫人带着江嬷嬷救场来了。
“你来干什么?”杜大海冷冷看着妻子沉声喝问,仿佛阶下之人并不是为他怀着身孕的妻子一般。
“大年下的老爷喊打喊杀,妾身怎么能不来?”苏夫人双手覆于小腹之上,面色阴沉的与杜大海没什么两样。
“你来,想要如何?”杜大海冷冷问道。
苏夫人的双手一直放在小腹上,仿佛这样可以给她更多的力量,“妾身不想怎么样,只想府里安安宁宁的过个年。”苏夫人瞪着丈夫毫不示弱的说道。
“安安宁宁的过年?你觉得府中奴才给主子下毒,这年还能过的安稳?”杜大海沉沉喝问,一双虎目紧紧锁定苏夫人,看的苏夫人背上渗出了一层冷汗。
“这怎么可能,老爷别不是糊涂了吧,府中哪有人中毒!”苏夫人从来就没有把继女杜衡当做一家人,所以才这般理直气壮的说了起来。
杜大海怒极,厉声向铜锤喝道:“铜锤,继续喂这狗奴才!”
铜锤应声称是,苏夫人正要说话之时,却被江嬷嬷轻轻捏了捏手臂,苏夫人会意,便径自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定,淡淡道:“老爷既发了话,那便喂吧……”
☆、第四十八回狠毒
杜嬷嬷眼看着铜锤要往自己嘴里塞那些要命的东西,而夫人竟然不再护着自己,她立刻大叫道:“老爷,奴婢招,是……”一句话没有说完,杜嬷嬷突然口吐黑血歪倒在地,身体剧烈抽了几下便再不动弹了。杜嬷嬷死的时候面朝上,七窍之中流出紫黑色的血水,双眼死死的瞪着,显然是死不瞑目。
杜大海震怒,一拍帅案腾的站了起来,此时苏夫人则捂着脸躲入江嬷嬷的怀中,浑身颤个不停,一副被吓坏了的样子,江嬷嬷则紧紧抱住苏夫人,连声说道:“夫人别怕,您怀着身子,千万不能动了胎气,老奴送您回房吧……”
苏夫人轻嗯一声道:“嗯,回房,太可怕了……”
江嬷嬷护着苏夫人向怒不可遏的老爷躬身说道:“老爷,夫人见不得这个,老奴陪夫人回房。”
杜大海看也不看苏夫人与江嬷嬷主仆二人,只是盯着杜嬷嬷的尸体冷声道:“来人,送夫人回房。”
江嬷嬷忙应声称是,扶着苏夫人便要转身,杜大海却厉喝道:“江氏,你留下,来人,送夫人回房。”
苏夫人大惊,猛的回身瞪着丈夫叫道:“为何叫我嬷嬷留下?”
杜大海冷声道:“就凭你们主仆一来这杜婆子便七窍流血而死。”
苏夫人大怒道:“那贱婢死了与我主仆何干,我们主仆自进门后连一指甲也不曾碰那婆子,老爷要审案断狱,也犯不着拿为妻做筏子。”
杜大海快步走下来冷声道:“这婆子早不死晚不死,刚刚巧你们一来就死了,世上有这么巧的事?”
苏夫人昴着头还要辩解,可江嬷嬷却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她直挺挺的跪在地上,沉痛的说道:“老爷既然怀疑老奴,那老奴便留下听候老爷发落,可夫人现在正怀着老爷的骨肉,求老爷不要为难夫人。”
苏夫人一听这话立时急了,她一把扯住江嬷嬷叫道:“嬷嬷你混说什么,这事与我们有什么干系,你快起来!”
江嬷嬷摇头道:“夫人,老爷最是圣明,相信老爷一定会审的水落石出还老奴清白,此时老奴若是随夫人走了,老奴再难有清白名声,求夫人成全老奴。”
苏夫人转身看向杜大海,咬牙道:“既然老爷要审,那就连为妻一起审吧,我们主仆清清白白,谁来审我们都不怕。”
“大年下的你们闹腾什么?也不怕丢人!”就在杜大海夫妻僵持之时,一道声音打破了那令人窒息的沉默,原来是何老夫人得了消息匆匆赶了过来。
“大海,眼瞅着就要过年了,你这又是闹的哪一出啊?啊……”何老夫人气冲冲的边质问边走了进来,她一进门就看到倒在地上的杜嬷嬷的尸体,不由吓的惊叫一声。
杜大海见老娘也来了,知道这会儿不好再审下去,便对下吩咐道:“将厨下众人仍堵了口绑起来关入柴房,将那贱婆子的尸首抬下好仔细看管起来,不许任何人接近。”
众家丁齐齐应了一声赶紧行动起来,不过盏茶工夫,虎啸堂内外便被打扫的干干净净,连地上的污血也被冲洗的无影无踪。
“大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何老夫人知道自己儿子虽然性子刚猛,却不是那种随便杖责打杀下人之人,便疑惑的问了起来。
杜大海扫了苏夫人与江嬷嬷主仆一眼,那如雪刃一般的眼神刺的苏夫人与江嬷嬷不敢抬头,“母亲,今日一早若儿用过早饭便中了毒。”杜大海冷声说道。
“什么,中毒,怎么会这样,人……死了?”何老夫人激灵灵打了个寒颤,没过脑子便颤声问了一句。
果然杜大海脸色立变,他厉声喝道:“若儿福大命大,那些害她的人都死绝了她也不会死!”
苏夫人与江嬷嬷一听这话连肝儿都颤抖起来,杜大海之言说的可是够恶毒的,偏她们还得装做与自己毫无关系。何老夫人听说杜衡没死,倒是微微松了口气,她再不待见杜衡,杜衡也是他们杜家的骨血,何老夫人也不想她真的被人毒死。
“没事就好,大海啊,若儿真的是中毒么,别不是吃坏了肚子吧,她小孩子家吃了几日斋,素的狠了多吃几口撑着了也是有的,这大过年的,还是消停点吧。”何老夫人听说杜衡没事,便起了和稀泥的心思,还有五日就过年了,她真不想在此时多生事端。
“娘,已经请太医验过了,若儿的饭菜中真的被下了毒,若不是若儿的奶嬷嬷粗通药理,一发现若儿中毒就赶紧为她解毒,后果真的不堪设想。人命关天,这事儿子绝对要一查到底。”杜大海知道自家老娘有多么看重过年之事,便压下性子解释了几句。
苏夫人与江嬷嬷一听杜衡的奶嬷嬷会解毒,两人对视一眼,心里便有数了,怪不得这些年来她们屡做手脚却不见效果,原来是杜衡身边有人会解毒,既然知道那人是谁便好办了,想那杜衡躲的过一时还能躲的过一世么?先除了那奶嬷嬷,看还有谁来救那小贱蹄子。
“真的被下了毒?”何老夫人很是吃惊,既而沉着脸说道:“查,一定要查到底,那起子黑心烂肝的今儿敢下毒害若儿,明儿就敢下毒害我们母子!”何老夫人好不容易才过上几年富贵日子,她且没过够呢,一想到府中有人下毒,自己随时都会被人害死,何老夫人再也稳不住了,一改方才和稀泥的态度,只一叠声的催儿子一查到底。
既然知道杜衡身边的寥嬷嬷会解毒,苏夫人与江嬷嬷主仆二人便要想招了,只见苏夫人捂着肚子做出很痛苦的样子,低低叫着:“哎哟……哎哟……”
何老夫人可听不得这声儿,她立刻叫道:“大海媳妇,你是怀身子的人,不在房中养胎跑到这里做什么,看看,是不是撞客了,赶紧回房去,管家,去请大夫给夫人诊脉。”
杜大海冷冷道:“刚才洪太医才诊过脉,没什么事。”
何老夫人半信半疑问道:“真的?就算没事也不能在这儿待着,赶紧回去。”
苏夫人低低应了声是,江嬷嬷扶着她慢慢站起来往外走,杜大海突然出声道:“来人,送夫人回房,将江氏拿下重打二十大板。”
☆、第四十九回心声
听到丈夫命人打江嬷嬷,苏夫人嚯的转过身子瞪着杜大海叫道:“我嬷嬷没有犯错凭什么打她!”
杜大海还没有说话,何老夫人却抢先开口喝道:“大海媳妇,有你这么与夫主说话的么,他想打哪个奴才便打哪个,那有你说话的份!”依大梁旧俗,出嫁的女子需得尊夫为主,不过如今如今已经没有多少人再提夫主这样的称呼,也就是象何老夫人这样的老人偶尔还会提一提。从前苏夫人娘家没有败落之前,何老夫人便是有心提一提也因对公主府有诸多顾忌而忍了下来,如今公主府已经成了荒宅,何老夫人想说什么便可随心所遇的说了。
苏夫人一听这话脸都青了,夫主,呸,也不想想当初她可是下嫁,若是当初她被封为郡主,杜大海便是尚主,说她是妻主还差不多!
极度了解苏夫人脾气禀性的江嬷嬷不等苏夫人出言顶撞婆婆便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向苏夫人磕头道:“夫人,老爷要打奴婢必有老爷的道理,奴婢虽然不知做错何事,却也愿领罚,求夫人快快回房歇息,千万不可动了胎气,老奴贱命一条,便是死了也不足惜,您和小主子金贵,千万别因为老奴而伤了玉体,求夫人成全老奴吧!”
苏夫人眼泪刷的涌了出来,她弯腰抓着江嬷嬷的双肩哭道:“嬷嬷,你有了年纪,如何能受的住三十大板啊……”
江嬷嬷摇头道:“夫人,老奴心里想着您,就一定能撑下去的,您快回去吧,千万别污了您的眼。”
杜大海冷眼看着那主仆二人上演依依深情,却是丝毫不为所动,倒是何老夫人被感动的眼中含泪,向儿子低声说道:“大海,她也的确是有了年纪,就算是要打,也少打几板子吧!”
杜大海看了看老娘,点点头道:“既然娘为那贱奴讲情,那便打二十大板。”
苏夫人一听这话立刻扭头看向丈夫,难得低声下气的说道:“老爷,看在妾身和腹中胎儿的份上,再免十板吧!”
杜大海双眼一瞪喝道:“你若再不走便打她四十大板。”
苏夫人眼中的乞求之意立刻变成怨愤之色,若非江嬷嬷死死抓住她的腿,苏夫人一定会立刻和丈夫大吵起来。“好,我走!”苏夫人从牙缝中挤出两个字,愤然离开虎啸堂。
江嬷嬷被拉到院中责打,何老夫人在堂上皱眉问道:“大海,你为啥非要打江嬷嬷?她是你媳妇身边最得力的,服侍的周到细致,你媳妇平安生下三个孩子,江嬷嬷是服侍有功的。”
“娘,你知道儿子天生有种直觉。”杜大海听着外面江嬷嬷的喊叫声淡淡说了起来。
何老夫人点点头道:“对,这个娘知道,你从小对危险什么的都特别有预感,得亏有预感你才能平平安安到现在。”
杜大海点点头道:“对,儿子现在就有种感觉,这江嬷嬷就是下毒之人。”
“啊……大海,这话可不能乱说!”何老夫人惊愕的低叫起来。
杜大海面无表情的淡淡说道:“是与不是先打完了再审,这婆子素日在府中横行无忌,我早就想打她了。”
二十大板打完,还剩半条命的江嬷嬷被拖了回来,可是凭杜大海怎么审她就是不吐口,一口咬定自己从来没下过毒,杜大海又不是专门审案断狱的提刑,这江嬷嬷咬死不招,他又不能真的将江嬷嬷活活打死,这倒让他心中犯了难,一时不知该如何处置。
何老夫人见状便低声说道:“大海,看来真不是她干的,你看人已经打成这样了,要是她,她早就熬不住说了,这大年下的,还是别再闹出人命吧。你只说她们主仆进来那杜婆子就中毒死了,可是有那么多人都看着,她们主仆也没接近杜婆子啊。况且如今若儿也没有危险了,你抬抬手,权当是为若儿积福吧!”
何老夫人的最后一句话有些打动杜大海的心,他沉思片刻后说道:“也罢,且饶这贱婆子一条狗命,不过不能让她再近身服侍了。”
何老夫人立刻说道:“这个自然,大海,不如打发她去扫茅厕?”
杜大海点头道:“就依娘的吩咐。来人,将这贱婆子拖下去,死不了便去扫茅厕。”几名家丁应了一声,将浑身是血的江嬷嬷拖了下去,丢到放洒扫工具的小破棚中,按常理说若是没有人看顾着,江嬷嬷绝对熬不过这寒冷的冬夜。
发落了江嬷嬷,何老夫人又对儿子说道:“大海啊,我知道若儿中毒你心里着急,可是孩子也没有什么大碍,你打也打了罚也罚了,厨下的头儿也死了,这事,我看就这样吧,把厨下的人全都换了,对若儿也算有交待了。若是再闹下去,你的脸面可就丢光了。不是娘说你,这阵子对你若儿太宠了,为了她,你先打杀了杜福,又死了个杜婆子,还贬了你媳妇身边最得力最有体面的嬷嬷,这也差不多了。”
杜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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