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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毒妻-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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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七回危险迫近
密郡王夫妻同时得了怪病,太医们束手无策,密郡王的母亲,宫中的陈妃实在熬不住了,便求到了当今的面前,求皇上派御医给密郡王夫妻诊治。当今派了御医到密郡王府,诊脉过后却也是束手无策。密郡王夫妻的脉相极为正常,并没有丝毫不妥之处,至于身上的如蛇皮般的结痂硬皮,其实只是皮肤过敏后过度抓挠导致的。
御医不查不出密郡王夫妻碰触了什么东西导致皮肤过敏,所以也没法子对症下药,只能让密郡王府的下人用苦参蛇床子半枝莲煎水让密郡王夫妻浸浴。原本这个方子清热止痒效果是再好不过的,就算不能立刻根治,也会大大减轻患处的奇痒之感。可是这个法子对密郡王夫妻却没有什么效果,这两人依旧痒的死去活来。
御医都没办法了,最后不得不将密郡王夫妻绑起来,不让他们抓痒,因为御医发觉若是不用力抓挠,患处的症状明显减轻不少。于是密郡王夫妻就开始了一段生不如死的煎熬日子。密郡王妃只是手臂奇痒,症状比她的丈夫轻的多,只受了十日煎熬,手臂上便不再有那奇痒之感,硬硬的厚皮也逐渐脱落,露出了皮肤的本来面目。
御医一看这法子倒是歪打正着挺管用的,便更加将密郡王爷严严实实的绑起来了,就连他想在什么东西上蹭一蹭都不能够。密郡王因为上身奇痒难耐,他又被绑的严实,便只剩下干嚎这一个发泄途径了,喊了不过半日,就将嗓子彻底喊倒了,嘶哑如粗砂磨擦之声一般,真是要多难听有多难听,就连密郡王的亲娘陈妃都受不了那份魔音穿耳,只出宫看了儿子一回便不来了。
倒是密郡王妃因为切身尝过那奇痒难忍是怎么一种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滋味,便每日陪在丈夫的身边,用冷帕子不停的给丈夫擦拭身体,只有冰冷的帕子能让密郡王爷的奇痒之感能暂时减轻一些。而那位侧妃柳絮因为实在看不得那密郡王那如此裹着厚厚蛇皮的上身,竟当着密郡王的面呕吐起来,便让密郡王彻底厌弃于她,只是得宠了七日,柳侧妃就彻底失宠,很快便消失在密郡王府的后院之中了。
密郡王府的情形如何,萧泽自然是再清楚不过的,他也没有再出手对密郡王做些什么,让密郡王痒上一个月,也算能抵的过那日他口出秽言之过了。若是他从此反省,那自是再好不过的。若是密郡王不知悔改,萧泽以后自然还有别的手段收拾他。
密郡王夫妻突患怪病奇痒难耐之事绝大多数人并不曾多想,可萧淅却不是这绝大多数人中的一个。他突然想起自己那回面颊极痒,若不是得了四皇子私宅里一个老花匠的偏方,他也不可能那么快好起来。当时那老花匠就说他是中了算计,只是不知道是什么人算计他的。密郡王夫妻的痒症会不会也是人为?
这一日,萧淅出了王府,悄悄来到了四皇子私下置办的那座私宅。四皇子有心大位,自然要培养一些心腹之人,这些人有的是放在明面上的,可更多的却是私下的。所以萧经便与这些心腹们做了约定,每五日与他们在私宅见一次面,若是有紧急的事情,也可以往恪郡王府送信,临时在此会面商讨要事。
萧淅目前还是四皇子的心腹之一,今日又是会面之期,萧淅便先去了那座宅子等候。因为当今现在喜怒不定,四皇子又被没头没脑的训斥了好几回,所以萧经现在也没了太子刚刚被废之时的高调,心腹们的私底下的小动作也都全部被叫停,所以今日的会面只是例行见面,并没有什么要紧之事需要商量。
众心腹陆续离开了位于羊牯胡同的宅子,只有萧淅留到了最后,萧经见萧淅迟迟不走,知道他必有什么私密之事,便叫上萧淅一起去了后园。这堂兄弟二人边走边说,萧淅半含半露的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萧经听萧淅说完之后面上立刻浮起惊疑不悦之色,他沉声说道:“阿淅,我是吃饱撑着了还是怎么的,要费那么大的力气作弄五皇弟?有那功夫手段,我做些什么不行?”
萧淅细细一想的确也是这么个道理,若有这样的手段,何不直接除了五皇子,这才是从根上铲除对手,只是让对手痒上一个月对大事根本不会有任何帮助。这么一想,萧淅心中的疑惑越发大了。
“王爷,密郡王之事透着古怪,您看这事会不会与我那弟妹有关系?”萧淅皱着眉头不很确定的问道。
“你弟妹?你说的是杜氏?”萧经想了一下才问道。
萧淅点头道:“对,就是她。她可是苗人血脉,苗人惯会做这些鬼鬼祟祟之事。现在想来,我们王府的变化全是从杜衡嫁进王府开始的。大哥被玉碟除名,我……对了,就在杜氏敬茶那日,我的手腕便如同火烧一般,直烧了好些日子,真真吃尽了苦头。还有,春上的时候我的脸也突然痒的不行,多亏王爷给了方子,我才少受了许多苦头。”
随着萧淅的话,萧经的脸色渐渐凝重起来,双眉也紧紧拧起,他突然伸手折断面前的一茎墨菊,攥在手中狠狠一抓,浓绿的花瓣纷纷飘落。萧淅见此情形心中先是一惊,继而又流露出一抹喜色,忙又上前说了起来……
“想不到这杜氏还真是个人物!她既然成了本王大业的绊脚石,本王就绝不容她再活下去。”听萧淅说完,萧经冷冷说道。
“阿淅,你与杜氏同住于王府之中,这事还得你来办。”萧经突然转身对萧淅说了起来。
萧淅面露为难之色,皱眉说道:“王爷有所不知,我们王府之中各园都设有小厨房,平日除了请安偶尔能遇上,我们并没有什么机会见面,想下手也是极难的。”
“哦,是这样么?阿淅,你有难处我是知道的,可是杜氏是深闺之人,我若是派人下手,只是怕会惊动王叔和阿泽堂弟,反而将事情闹大了。而你本就是宁亲王府之人,凭谁也想不到你就是下手之人。阿淅,若是你能做成此事,我必有厚报。你做龙禁尉已经很有些日子,早就该动一动了。”萧经立刻丢了一个看上去很有诱惑力,可实际上却没有任何实际内容的承诺。
就是这个没有什么实际内容的承诺,却让萧淅激动的连连点头,他赶紧说道:“我一定想尽办法为王爷办好此事。”
萧经这才笑着点头道:“阿淅,我相信你一定能办好这事,我等你的好消息。对了,后日你再过来一趟,我给你些好东西以助你一臂之力。”
萧淅听了这话心中更加有底了,他知道萧淅所说的好东西必是那个老花匠制的毒药,真不知道那个老花匠是什么来历,他看着其貌不扬,解毒制毒的本事可是不小。
却说萧淅出府,他并不知道有两拔人在暗中监视自己。一拔是宁亲王爷手底下的暗卫,另一拔则是由萧泽手下的轩辕岳训练出来的暗探。这两拔人都跟到了萧经的私宅之外,因为萧淅是白日出门的,为了不打草惊蛇,这两拔人不约而同的选择了止步于私宅之外。所以萧淅在那宅子中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他们并不清楚。
萧淅在萧经私宅之中停留了近两个时辰才离开。他走之后天色也渐渐暗了,宁亲王爷的暗卫与萧泽的暗卫各有一人借着暮色的遮掩悄悄潜入那座私宅之中。可是这时萧经也已经由暗道返回恪郡王府,这座三进宅子里只有两房下人并两个老苍头看宅子,暗卫们再没有发现一个主人。
两名暗卫在这座宅子中一无所获,只能再悄悄退了出来。这两人都没有发觉他们的行踪其实早就落在了住在花园一间小屋子中的老苍头的眼中。这个老苍头也就是给了萧淅止痒药的那个老花匠。
暗卫们各自回去向自己的主子禀报,其实他们都已经发现了对方,只是没有点破而已。这件事还是要尽快向他们的主子禀报才是。
宁亲王府之中,宁亲王爷听完暗卫的禀报,皱眉喃喃自言自语道:“是谁的人也在暗中盯着淅儿?难道是皇上的人?”而在金宝银楼之中同样得了禀报的萧泽却明显轻松许多,这是因为他知道另一拔暗探必是他的父王暗中派出的。
“叫金四进来”,萧泽淡淡吩咐道。
没过多一会儿,獐头鼠目的金四便跑了进来,他满脸堆笑的说道:“小人听公子吩咐。”
萧泽将一纸字条将给金四,淡淡吩咐道:“把这宅子的真正主人查出来,明面上的不算。”
金四立刻躬身应道:“是,小人领命,公子,您是再坐会儿还是现在就回王府?”
萧泽听金四这话说的奇怪,便皱眉看向他。金四被看的额上直冒汗珠子,忙小声说道:“公子,芸娘今儿在店里,她听说您来了,吵着要上来服侍您……”
☆、第二百一十八回桃花
“芸娘,她到这里做什么?”萧泽皱眉问了一句,眼中有些不耐烦之色。这大半年来,他每回去庄子上,芸娘便会端茶送水的上来服侍,虽然没有什么过份的言行,可是她总用哀怨委屈可怜的小眼神儿看向萧泽,活脱脱是萧泽负了她一般,这让萧泽很是不痛快。所以金四一提到芸娘,萧泽心里就痛快了。
金四苦哈哈的说道:“回公子,月娘带芸娘过来挑两套头面首饰,做为送芸娘的及笄之礼。小的也不能不让她们来哪。”
萧泽听罢淡淡说道:“金四,你也是开店开老了的,怎么连如何招呼客人都不知道了?”
金四一听这话额上立刻渗出一层冷汗,忙跪下说道:“公子教训的是,小的知错,小的这就去处置,尔后再来领罚。”
萧泽的挥了挥手,金四赶紧站起来退了下去,走出房门之后他抬手抹了一把额上的汗,脸上却浮出一丝笑意,有了公子的话,他便可以不必顾忌月娘的面子也不会伤了同僚的情面。
金四顺着楼梯走下二楼,月娘和一个身着桃红洒金软罗衫子的少女已经迎着金四快步走了过来。
“金四哥,我已经给公子沏好了他最喜欢喝的绿雪春芽,现在可以进去了么?”那着桃红洒金软罗衫子的少女端着一只瓷胎竹编托盘急走两步飞快的问了起来。
金四笑咪咪的说道:“芸娘姑娘,您来光顾鄙号,是鄙号的客人,在下如何能让姑娘执此贱役,姑娘可曾选好首饰了,若是还未曾选好,在下命人再送几套花样儿进来让姑娘挑选。”
芸娘一听这话脸上立刻流露出大受打击的悲伤表情,她扭头看向月娘,用极委屈的声音叫道:“姐姐……”
月娘赶紧上前一步扶着妹妹的手臂,看向金四软声求道:“四哥,我们也不是外头的客人,您就通融一下吧。”
金四皱起眉头说道:“月娘,公子有多忙别人不知道你会不知道么,公子略略歇一下还得接着忙,咱们做下属的只能心疼主子照顾主子听主子的吩咐,哪能给主子添堵,你说是不是?芸娘眼看着就及笄了,你这做姐姐很该为她选个好人嫁,嫁出去做正头娘子才是姑娘家最好的归宿。”
月娘脸色一白,芸娘则满面涨红,眼泪瞬间便盈落了眼眶,她就这么噙着眼泪看向她的姐姐,那委屈的小模样看在月娘眼中,真是要多心疼有多心疼,月娘忙接过那只小托盘放到一旁的高几之上,然后一把将妹妹抱入怀中,柔声抚慰起来。
金四眉头紧紧皱起,他这人平生最喜欢的就是赚钱数银子,每月一次的清点库银是金四最大的乐趣,在他眼中,那银灿灿金晃晃的银锭金元宝就是他最爱的情人。而女人这种最费银子的生物,对金四来说美的丑的没什么区别,无非是传宗接代而已。有那哄女人的功夫,他得多赚多少银子啊。所以看到两个女人,还是两个相貌俱是上上之选的女人,金四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心,有的只是不耐烦。
“月娘,公子刚才已经训斥我了,说我做了这么多年生意,竟然连招呼客人都不会了,我金四在公子面前从来没这么丢脸过,芸娘要哭,你带她回去哭,别耽误了我向公子领罚。公子的性情你也是知道的。我金四求求你们姐俩高抬贵手,饶了我老金吧。”金四这话说的可不客气,月娘羞愤极了,脸色青红不定,这几年积下的脸面真是都丢尽了。
“姐姐……”就在月娘刚刚开口想劝妹妹离开之时,芸娘用可怜兮兮的语气叫了起来。月娘对这个仅存的亲人从来都是与取与求的,再没有违背过任何她的心愿,所以芸娘这么一叫,月娘又迟疑了,她抬眸看向金四,眼中尽是乞求之色。
金四知道月娘极宠芸娘,却没想到竟然宠到了这个份上,他不免双眉紧锁重重叹了口气,摇头说道:“月娘,你这样迟早会害了她。”
月娘以手抚摸妹妹的头发,那双含泪的双眼定定的看向金四,金四又重重叹了口气,还是摇了摇头。他可不是吕方那个痴心傻子,凭月娘怎么样他都不会有任何的动摇。也就是月娘与吕方没有看透芸娘,他和轩辕岳旁观者清,却是看的清清楚楚,芸娘对月娘这个姐姐有的根本只是是利用,她最怜惜看重的只有她自己。
就在僵持之时,扣子从楼梯上走了下来,板着脸说道:“公子有令,金四办事不力,罚两月不得进入银库,若有再犯,一年不许进银库。”前面说了,金四最大的爱好就每个月都到银库中探望他心爱的“小情人们”,两个月不得进银库,还不得想死金四啊。
金四脸上立刻浮现出如丧考妣的表情,就差哭给月娘看了。月娘与金四共事时间可不短,自然知道不让数银子可算是要了金四半条老命,她更知道这个惩罚说加于金四身上的,实际上是在警告她。月娘放开芸娘,向金四屈膝行礼道:“金四哥,小妹鲁莽连累四哥受罚,日后见到公子,小妹定会向公子请罪。小妹……这便走了。”
金四也不是那种小气之人,他摆摆手苦笑说道:“公子罚我也是应该的,月娘,你快回去吧。”停了片刻,金四又说道:“月娘,听四哥一句,谁都护不了谁一辈子。”
月娘看了看站在身边哭个不停的妹妹,向金四摇了摇头,便护着妹妹走了。金四倒没有觉得意外,以前他与轩辕岳都劝过月娘好多回,若是劝说有用,芸娘也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月娘走后金四又回去了,苦哈哈的躬身求道:“公子,小的求您换个惩罚吧?”
萧泽没说话,只是抬头扫了金四一眼便又低头看已经看了一半的书信,金四心里也知道这个惩罚是不可能改变的,只能垮着脸苦哈哈的自言自语道:“两个月,一定会很快过去的。”说完便悄没声的退了下去。
金四走后,萧泽抬头看向房门的方向,脸上露出一抹促狭的笑容。其实他根本就不是真心想罚金四,不过是做给月娘看的,好让月娘不再为难金四罢了。
在回山庄的路上,坐在马车上的芸娘一直伏在姐姐的怀中哭泣,月娘心疼的不行,不知道费了多少口舌劝慰妹妹,可是芸娘的眼泪就如连绵的雨点一般不绝如缕,让月娘实在是无计可施,急得只能陪妹妹一起哭了。
如此一路哭泣的结果便是月娘芸娘姐妹回到山庄之时,两个人的眼睛都肿的如红桃儿一般。让前来迎接她们的吕方大惊失色,急忙抢步上前关切的问道:“月娘芸娘,你们这是怎么了,不是去挑首饰么,怎么还……”
“吕大哥……”月娘还不曾怎么说,芸娘却扑到吕方的怀中又哭了起来。真不知道她到底有多少眼泪,一路哭过来到现在还有眼泪。
“芸娘别哭……”吕方尴尬的张开双手无奈的劝了起来。
月娘秀眉轻皱,上前将妹妹自吕方的怀中拉出来,轻轻拍着她的背柔声说道:“芸娘,咱们不哭了,过去梳洗了,姐姐走之前让人给你炖了一品官燕,梳洗完正好能吃了。乖啊……”
芸娘听了这话才抽抽噎噎点了点头,由两个才留头的小丫鬟扶进去了。
芸娘走后,吕方明显松了一口气,他低声对月娘说道:“月娘,你也别只顾着芸娘,也得照顾照顾自己。先歇一歇,咱们再慢慢说话。”
月娘抬头看着吕方,眸中一片凄苦伤心,吕方最见不得月娘伤心,可又不敢有太过亲近的举动,只能扎煞着手急急说道:“月娘,你别难过,万事有我,我一定会帮你的。”
月娘没有话,只是低下头从吕方身边走了过去,吕方心中又是一痛,他转过身,生生克制住自己追上去的念头,只痴痴看着月娘的背影,呆立风中。
“二弟……”一声中气十足的叫声传入吕方耳中,叫醒了发呆的他,他转过身子,略有些局促的叫了一声“大哥”。开口之人正是轩辕岳,他与吕方是世交,吕方在家中行二,他便以二弟呼之。
“二弟,大哥看不下去了,你若是真喜欢月娘,就娶了她,她要是不嫁,你也就别再白费心思了,这世上又不是只有她一个女人。”轩辕岳极为不满的说道。吕方对月娘一往情深,月娘却不领情,但却总是麻烦吕方,这让轩辕岳非常不满。这算个什么意思,若是真心不嫁,那月娘就该离吕方远远的,何必象现在这样既受用着吕方的关爱呵护,却又不对吕方付出丝毫的真心真意。
“大哥,你不懂!”吕方伤感的说了一句,气的轩辕岳火冒三丈,他嚯的提起钵盂大小的拳头,可是在看到吕方那黯然神伤的表情之后,却又放了下去,只能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气道:“二弟,你什么都好,就是把情看的太重了。”
☆、第二百一十九回宫宴风波(上)
终于到了太后为两个孙子媳妇举行认亲宴的日子,这日一早,宁亲王妃就带着孙氏杜衡还有萧灵,自然也少不了已经满月的源哥儿,赶早进了奉圣宫。
在此之前,因为太子被废之事导致宫中人心惶惶,上上下下都笼罩着一股子不安的气氛。当今对此心知肚明,也有意借儿媳妇与侄儿媳妇的认亲宴冲冲晦气,调动一下宫中的气氛。故而这一日,所有的皇室宗亲以及家眷尽数来到了奉圣宫,就连太子被废后一直禁足于凤仪宫中的皇后都出来了。
做为今日的主角,杜衡与伍静贞自然要盛妆打扮,杜衡身着一袭绛红色榴开百子妆花缎对襟及膝褙子,配一条七彩缭绫百褶裙,头上戴的是太后前些日子特意赏赐的紫金嵌宝飞凤挂珠钗,凤口中衔的珠子皆是拇指大小通体浑圆泛着宝光的贡珠,五条以极细金丝绞编而成的的如意卷云纹凤翼上各镶一颗龙眼大小的宝珠,最中间一颗竟然是沉香珠,是连皇后和容妃都不曾得到了贡品。
伍静贞的装扮并不比杜衡逊色,她身着正红遍绣缠枝葡萄妆花缎宫装,头上戴的也是太后特地赏赐的头面首饰,一挂紫金五凤朝阳挂珠钗端端正正簪于伍静贞浓密的乌发之间,凤身中间镶了一颗龙眼大小的沉香珠,以这颗沉香珠为中心,辐射出三圈贡珠,每一圈都比里面一圈看上去略小一些,及至到了可以随风轻颤的凤翼之时,每支凤翼的尾端则镶嵌着一颗手指肚大小的红宝石,每颗宝石都艳红如烈火一般,看上去极为华贵气派。就连皇后头上戴着那顶后冠相比之下都逊色许多。
众人都知道太后偏心小儿子,所以偏疼小儿子家的孙子媳妇,但是大家都不知道何时谨郡王妃竟然这般入了太后的眼,连那般珍贵的沉香珠都拿出来与谨郡王妃打首饰了。难道是……众王公亲贵立时动了起了小心思。
太后可没想那么多,在宫中熬了多年,她如今已经是宝塔尖尖上的人物,终于有了任性的权利,根本不必再在乎别人怎么想怎么说。一来伍静贞是太后看着长大的孩子,伍静贞性情疏阔洒脱大方,并不象普通小姑娘家缩手缩脚的,这就让太后挺喜欢的,再有,同样都是孙子媳妇,伍静贞还是郡王妃,品级在这里摆着,太后总不能将杜衡抬举的比伍静贞还高,这样就不是疼爱杜衡反而是给她招祸了。其实在这个层面上来说,伍静贞还是沾了杜衡的光。
若是那种心眼儿小的,只不定怎么心中暗恨,可是伍静贞却不会,杜衡是她最喜欢最投缘的妹妹,她只有为杜衡高兴的,再不会有一丝一毫的妒忌之心。
伍静贞不会妒忌,可是其他的皇子妃们心里就极不是个滋味了。同样是皇家媳妇,她们可没有这么高的待遇,她们的认亲宴都是由宫中的母妃主持的,四皇子妃李氏的认亲宴是由皇后主持的,可是也没有伍静贞与杜衡这般大的体面排场。
太后有了年纪眼神没那么好使,自然看不到其他的孙子媳妇那半含半露的酸妒之意,只乐呵呵的招手叫道:“泽儿媳妇,静贞丫头,快过来。”
杜衡与伍静贞相视一笑,手拉着手儿走到太后面前,太后一手拉着一个,将两人从头看到脚又从脚看到头,她见两个孙子媳妇戴的都是自己赏下的头面,欢喜的笑了起来。
“好好,真真是一对玉人儿,都是好孩子,今儿是你们俩的认亲宴,回头就跟在哀家身边,哀家给你们介绍。”太后心中一满意,越发大包大揽起来。其实认真说起来,这活儿原本应该是皇后与宁亲王妃的,不过太后高兴,这规矩也就不用必讲的太死了。
众皇子妃看到太后越发抬举弟妹堂弟妹,每个人都觉得自己象是被泡在老陈醋的醋坛子里一般,浑身每个毛孙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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