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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毒妻-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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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愿意跟着我?”杜衡迟疑的问道。
杜忠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抬头看着大姑娘说道:“大姑娘,老奴这条贱命是您救的,只要大姑娘不嫌弃,老奴水里火里任凭大姑娘差遣。”
杜衡亲手扶起杜忠,轻轻点了点头,唇角溢出一抹浅笑,“好,你这房家人我收下了,其他人就由你来选,我相信你。”
杜忠连连磕头道:“谢姑娘信任,老奴一定不负姑娘所托。姑娘,老奴原本已经为您选了三家上等铺子三家上田好庄子,您何必要那中等铺子庄子呢。老爷交待下来,一应都给您准备最好的,您已经受了委屈,依老奴看就不要换了吧?”
杜衡想想,点头道:“也好,这事便也交给你了,还有其他琐事你也一并处理吧,到了那日我上轿便是。”杜衡神情冷淡,仿佛在说不相干之人的亲事一般。
杜忠暗暗叹了口气,心道:若是姑爷真能好起来再好不过,倘若姑爷不好了,怎么也得想办法让姑娘离开宁亲王府,凭姑娘的产业,自个儿过或是坐地招夫怎么都行,凭怎样也比困在宁亲王府强的多!
自昨晚打了杜鹏之后,建威将军府中再无人敢冒犯杜衡,杜衡便命人备好车子前往济仁药铺,她的师傅正焦急的等消息呢。
“阿衡,听说你……是真的么?”张慕景一见徒弟进来,便急急张口问道,只是他说不出嫁人冲喜之类的话,只能省略了。
然后杜衡很明白先生未言之意,轻轻点点头道:“是真的,婚期就在后日,先生,以后杜衡怕是不能常来了。”
张慕景心里一酸,眼泪差点儿掉了下来,他赶紧背过身去偷偷擦了泪,稳了稳心神才又转了回来。“阿衡,你就算嫁了人也是为师的徒弟,这里还是你的产业,你还是能来的。”张慕景脑子一片混乱,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杜衡轻轻叹了一口气,黯然道:“但愿吧!”对于嫁入宁亲王府之后将要面对什么样的生活,杜衡心里完全没有底,她不知道后日以后有什么样的生活在等待着自己。
师徒二人相顾无言,过了一会儿杜衡方才说道:“先生,嬷嬷不方便随我进王府,我只能将她托付给您了。等嬷嬷身子彻底好起来,我会安排人接她到庄子上奉养的。”
张慕景急道:“你放心,寥嬷嬷我会亲自照顾,一定不会出任何差错,倒是你,你……”
杜衡摇摇头道:“先生,我没事,不过换个地方住罢了。”
张慕景忙道:“听说三公子身体有恙,阿衡,若是可能,为师愿意为他治病。这些来年为师也医治好不少疑难杂症……”
杜衡轻声道:“若是还可治,徒儿一定来求先生的,若是……大夫治得病治不得命,无论情况有多么糟糕徒儿都有准备。”
张慕景听杜衡这么说,半晌无言,只是转身走到柜子前,取出钥匙开了锁,从中拿出一个带锁的尺半长的小玉匣。他将匣子连同钥匙一起推到杜衡面前,低声道:“这是前几年我得到的一株血参,你收着,或许用的上。”
杜衡深知血参的贵重,相传五百年以上的血参便可起死回生。她忙摇头道:“不行不行,徒儿不能要。”
张慕景沉沉道:“这是给你的贺礼,拿着,不许推辞!”其实张慕景曾经想过,若有一天与杜衡有可能,便将这株六百年的血参做为聘礼向杜衡求亲,不想却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将这株血参送了出去。
杜衡明白师傅的意思,进门之时,若见那三公子情况不好,便将这血参与他吃,就算那三公子病的只剩一口气,大半个身子已经进了阎王殿,凭这血参也能将他的小命抢回来,如此一来,自己便算是冲喜成功,从此就能在宁亲王府站稳脚跟了。
“阿衡,你知道先生父母双亡,也没有兄弟姐妹,在这世间你便是为师唯一的亲人,为师的一切都是你的,又何必在一意小小一株血参呢。”张慕景深深看着杜衡,一字一字的说道。
杜衡抬头看着先生的眼睛,她看到了浓浓的心疼与怜惜。杜衡眼中酸涩,热泪不由人的涌了出来,她不知道自己何德何能,能让先生这般赤诚相待。她与先生相识不到一年,却已经处出了浓浓的亲情,和那些相处了十多年的所谓家人相比,先生更象她的亲人。
“先生,徒儿收下了。”杜衡含泪说出这句话便已经泣不成声了。
张慕景伸出手几次想拍拍徒儿的背,却又都收了回来。他只能涩声说道:“阿衡,别哭,会好起来的!”
杜衡低泣片刻方才稳住情绪,轻轻擦干脸上的泪,她不好意思的低头说道:“徒儿失态了。”
“不要紧,阿衡,在先生这里你想怎么样都行!”张慕景想也不想便冲口而出,看到心爱的徒弟这么辛苦,张慕景真的心疼极了!如果可能,他情愿什么都不要,只带着徒儿一个人远走高飞,可是这不可能!张慕景知道,在徒儿那清冷外表之下,有一颗比任何人都柔软的心!
“阿衡,你怕是有些日子不能来了,去见见大家,受大家的礼吧,管事伙计们都想给你磕个头。”
杜衡点点头,抬腿走出房门,见院中已经站满了管事伙计们,众管事伙计们见东家出来,全都跪了下来,道喜的话大家说不出口,唯有默默磕头而已。
“大家请起,日后我虽然来的少了,却也不会忘记大家,从今年开始,每年拨出一成红利做为对大家的奖励,由先生按每人的表现酌情分与大家。希望大家齐心和力,将我们济仁药铺办成京城中最好的药铺!”杜衡面对着手下的管事和伙计,已经恢复了平日的冷静。
众管事与伙计们没有想到还会有意外之喜,人人都暗自兴奋,济仁药铺一年的红利上万两银子,一成便有千多两,而铺子里的人手最多之时也不过三十来人,如此一算,每人每人都能多拿几十两银子,这可真是天上掉下个大馅饼。已经站起来的众人忙又跪下磕头谢恩,这一回大家的兴致真正高了起来。
杜衡又命大家起来,说了几句鼓励的话之后才让大家散开。等众人退下,张慕景才叹道:“阿衡,你不必如此的,往后你用钱的地方会很多。”
杜衡摇摇头道:“钱财不过是身外之物,再多又怎么样,还不如让大家高兴高兴。先生,我去看看嬷嬷,就不陪您说话了。”
张慕景点点头,陪杜衡走到寥嬷嬷房外方才停下脚步,看着徒儿进入房间,张慕景在窗外站了好一会儿,痴痴的看着那个映在窗纸上的纤弱身影,眼中盈满苦涩。
“掌柜的,忘了吧!”孙大夫走到张慕景身边,低低说了一句。
张慕景摇了摇头,苦笑着说了一句:“心挖不出来!”
孙大夫一怔,他知道张慕景对东家用情很深,却没有想到竟深到了这般地步,情之一事真是无法言喻,他只能叹一声造化弄人!
杜衡走进房间,原本一直昏睡着的寥嬷嬷突然醒了过来,正伸手四处乱摸着叫道:“姑娘,姑娘……”
杜衡赶紧上前一把握住寥嬷嬷的双手,急急说道:“嬷嬷我在这里!”
抓住姑娘的手,寥嬷嬷这才踏实下来,她急急说道:“姑娘,今日我听说您要嫁人了,您要嫁谁,这是真的么?”
杜衡急令自己用欢喜的声音说道:“嬷嬷说的没错,我后儿就要成亲了,嫁的是宁亲王府的三公子。”
“啊,这怎么成,姑娘,咱不嫁,一定不能嫁!”寥嬷嬷也是听说过宁亲王府三公子是个病痨鬼的传说,便急急叫了起来,她身上的伤还不曾痊愈,这一急不免挣开了伤口,素绢上很快便渗出了血迹。
杜衡见了急道:“嬷嬷你别急,我心里有数,你快别动,伤口都裂开了,你忍着吧,我给你重新上药包扎。”
“姑娘,老奴没事,您别管老奴,赶紧走,张先生,张先生……”寥嬷嬷情急之下却有了几分力气,竟然伸着脖子大叫起来。
张慕景就在门外,寥嬷嬷这一叫他就急忙跑了进去。“寥嬷嬷,有事你说,千万别乱动,这伤口好不容易才结了痂,可不能再挣开了。”
果然是医家本色,张慕景一门便先就寥嬷嬷挣开的伤口发话了。
“张先生,我这伤不碍事,你快,赶紧带我们姑娘走,走的越远越好,对了,您带着姑娘往苗疆走,我们姑娘是上洞苗王的重外孙女儿,姑娘和我们老夫人极象,一入苗疆一定会有人认出姑娘的,有了上洞苗王的保护,姑娘一定不会有事。”寥嬷嬷情急之下连这个秘密都说了出来。
张慕景吓了一大跳,他是在苗疆待过的人,自然知道上洞苗王是何等尊崇的存在,三洞苗王之中以上洞苗王最为尊贵,权势也最大。就连朝庭对三洞苗王都要客客气气的,并不敢得罪他们。
张慕景心中突然有了希望,若是护着杜衡逃往苗疆,或许……
“不,嬷嬷你别说了,我已经答应嫁给宁亲王府三公子,嬷嬷从小便告诉杜衡做人要言而有信,答应的事情一定要做到。所以我不能走。”
“姑娘,您糊涂啊,这种事情怎么还能守信,那可是您一辈子的大事啊!不不,张先生,你快带姑娘走……”
杜衡沉声道:“嬷嬷,你不要再说了,我答应的是建威将军,他生养我一场,如今遇到大难,我便以此还他生养之恩,从此之后再与建威将军府与杜氏一门没有关系,我不会走,后日我一定会上宁亲王府的花轿,嬷嬷若是不放心我,就养好身体去庄子上,为我经营个退步之地,若嬷嬷只是劝我逃婚,就什么都不必说了。”
张慕景这才知道为何自己的徒儿会答应亲事,心中不免将杜大海恨了个臭死,世间竟有这等无耻之人,拿自己的亲生女儿去换自己的前程富贵。北疆之事张慕景也听说了一些,他知道杜大海就算是战败回京,最多不过被削职为民,并无性命之忧,又何至于拿亲生女儿去巴结宁亲王,只为了保全自己的荣华富贵呢!
寥嬷嬷听说事涉将军,便也沉默了,她服侍姑娘将近十四年,比任何人都了解杜衡,寥嬷嬷知道自从夫人过世之后,将军在姑娘的心中其实比什么都重,现在,最伤心难过的不是她们这些人,而是姑娘自己。
“姑娘……老爷或许是有苦衷的……您……别太难过了!”寥嬷嬷无力的劝道。她知道自家姑娘一定伤心透了,这份伤心只怕不比当年夫人过世之时的伤心来的少。
那时姑娘虽然伤心,可到底还小,她只有五岁。可如今姑娘已经是十四岁的大姑娘了,在最渴望亲情,刚刚拥有亲情之时却被剥夺了一切,她的姑娘得有多绝望啊!
“嬷嬷,我不难过,真的,一点儿都不难过,你放心吧!”杜衡低低说了半句,还有半句她未曾说出口的便是:娘亲临终之时的遗言,我会牢牢刻在心上,这一生绝不对任何男人动情,绝不爱上任何一个男人!我杜衡,绝不做任何男人的附庸,从现在开始我只为自己而活!
“姑娘……”寥嬷嬷悲声叫了一句,蒙眼的素绢很快被淡淡的血水浸湿。
杜衡忙坐在她身边,握着寥嬷嬷的手说道:“嬷嬷,你得相信你养大的姑娘,我一定会好好的,你也要好好的,将来咱们必有在一起的日子,你得好好活下去,等着那一天!”
寥嬷嬷连连点头道:“是是,老奴听姑娘的,一定好好活着,等着和姑娘团聚的那一天。”
张慕景见了这主仆二人情深难舍,心中极不是个滋味,他突然转身走出房门,对站在院中唏嘘不已的孙大夫说道:“世伯,我要出趟远门,最快也要两个月后才能回来,铺子就拜托世伯照看了。”
孙大夫毫不犹豫的点头道:“好,你放心去吧,铺子我会看着,一定不会出任何纰漏。”
张慕景点点头,立刻回房收拾了简单的行李,背着个不大的包袱走出了济仁药铺。孙大夫只道张慕景出京散心,却不知道他这一走,便走出了几千里地……
☆、第九十九回铺妆迎亲
从济仁药铺回府后的第二日便是过嫁铺妆之期,杜忠使尽浑身解数,竟然在一天半之间硬是凑出了七十二抬嫁妆。宁亲王府送来的六十抬聘礼杜忠只按着老礼儿留下象征性的十抬,而不是留下三十抬。其余五十抬全都原样抬回,除了这五十抬,还有二十二抬装的极满手插不进的嫁妆。
此番采办嫁妆,杜忠生生将京城的金玉珠宝绫罗绸缎毛皮等等的价格抬高到了一成还多。没办法,谁让建威将军府要的急呢,谁家遇上这种机会能不涨价。
就这么采办,也只花了不到四万两银子,剩下的六万两杜忠当然也不会交回去,他向主子姑娘禀报之后,杜衡命杜忠将三万两银票用红封封起,等过嫁之时送到宁亲王府,权充打家具铺房的钱。谁让宁亲王府给的时间太紧,完全来不及准备家俱。她杜衡就算是冲喜来的,也不会在礼数上有一点点差错。
还剩下三万两,杜忠生怕大姑娘好心要还给府中,便急急说道:“姑娘,这三万两银子就做您的压箱银吧。谁家姑娘出门子都得有的。”杜衡点了点头,其实她真没想把这三万两还回去,那怕是施粥施药也比还回去强多了,杜大海既然卖女求荣,就不要怪她狠心了。
吉时到,杜忠带着所有的陪房家人吹吹打打的送嫁妆,惊动了半城的百姓,宁亲王府娶三少夫人给三公子冲喜这事已经传遍了京城,许多好事之徒已经伸长脖子等着看笑话了呢。
不想送嫁妆的长队赫赫扬扬排成一条长龙,整整七十二抬丰厚的嫁妆险些晃瞎了好事之徒的眼睛。啧啧!看那些时新的绫罗绸缎是多么的光鲜亮泽,都是今年最时新最好的花色,还有那白紫玄黄的各色皮毛,都是那么厚实细密,一看便知是北地出产的上品毛皮。
哟!居然还有古玩字画,还足足有二十抬之多,这建威将军府不就是个才洗干净两腿泥的泥腿子么,还能有这么多的古玩字画?好些人都在小声的议论着。
建威将军府当然没有太多有价值的古玩字画,可是宁亲王府有啊。当时宁亲王妃送来六十抬聘礼,就已经想到了这个问题,她心里已经觉得委屈了杜衡,自然不会再让她受些无谓的委屈。杜忠也是够可以的,古玩字画硬是一件都没有给建威将军府留下,全都卷包做为嫁妆又送了回去,只不过这一送一回之间,这些东西可就是杜衡的私产了。
啊呀!还陪了三个这么多土地的庄子啊!三个庄子分别为三抬,每抬上放着五十到七十片瓦片不等,京中旧例,普通人家嫁女,一片瓦代表一亩或一顷土地,而象建威将军府这样的人家,一片瓦就代表十亩土地,杜衡陪嫁的三个庄子分别为五百亩,六百五十亩和七百亩,都是极肥的上等好田,只这三个庄子一年的出息就是极可观的一笔数字!
这算什么,你看,那还有三个大铺子呢,都是五七间连着的,乖乖,这建威将军府嫁个冲喜的闺女也花血本啊!一个闲汉双手对揣在破棉袄的袖筒之中,羡慕嫉妒恨的说道。
“嘁,你也不想想那是嫁进什么人家的,还不得拼命讨好王府啊,这点东西算什么,只要保住建威将军的官位,将来赚的可比这个多的多!”另一个消息灵通人士嘬着牙花子说道。
送嫁妆的队伍刚进宁亲王府门前的宁祥街,便与从另一边走过来,吹吹打打的送嫁妆队伍走了对头。宁祥街上只有宁亲王府这一个大宅门,若是送嫁妆便只能送到宁亲王府,杜忠当时就震惊,他忙抬手示意队伍停下,命狗子飞快跑过去打听。
少时,狗子跑过来回道:“爷爷,那是镇国公府的送嫁妆队伍,也是为咱们姑娘送的。是国公爷亲自送嫁妆,国公爷让您赶紧过去,好把两处嫁妆合为一处并成七十二抬,免得逾了礼制。”
杜忠这才松了一口气,赶紧下马跑到镇国公的马前。伍靖明知道杜忠是个忠义的老仆人,便笑着说道:“你们姑娘也是我们镇国公府的二姑娘,这嫁妆自是要为她备上一份的,快命你的人将嫁妆并过来。”
杜忠二话不说便应了,狗子又跑回去传话,两边队伍好一通忙乱才将两个七十二抬嫁妆并成了七十二抬,这下子每抬嫁妆都高高的堆成了小山,若非有结了大红彩球的红绸带拦着,指不定就掉了下来。
两队并一队,两只锣鼓队也并到一处,呜哩哇啦吹奏的也越发起劲了。
正在往宁亲王府大门里进的时候,后头又传来一阵鼓乐之声,众人都回头去看,只见一小队吹鼓手引着一名手捧大红烫金喜盒,贼眉鼠眼的胖子走了过来。
杜忠看看镇国公,见镇国公也在看他,显然两人都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那个圆滚滚的胖子走到镇国公与杜忠的面前,微微躬身笑着说道:“小人深身杜大姑娘大恩,今日大姑娘过嫁妆,小人特来为大姑娘添妆。”说罢,便将那大红烫金喜盒递给了镇国公的随身小厮。
镇国公在马上打开盒子一看,只见盒中放了厚厚一册礼单,镇国公在喜盒中随手翻了一下,不由也倒抽了一口冷气。他立刻合上喜盒沉声道:“果然是受过本国公妹妹的大恩?”
这胖子不是别人正是萧三公子的手下金四,这礼单簿子也不是他一个人的心意,而是萧泽所有属下的心意。现在萧泽的手下就没有人不知道夫人威武,还不得赶紧结巴讨好一番,日后若是犯了错也好有人讲个情。金四忙躬身道:“是是,大姑娘对小人有活命大恩,些许小小心意不成敬意,还请国公爷放入大姑娘的嫁妆之中。”
镇国公有些犹豫,这胖子贼眉鼠眼不象好人,这不明不白的礼可不能收。
金四急了,他赶紧说道:“国公爷您一定要收下,这些东西不只是送给大姑娘的,还是送给三公子的。”金四着重咬了“三公子”这三个字,伍靖明便有些明白了。他点点头道:“好,我且替妹妹收下,日后她若不要,自当退回于你,说个地址吧。”
金四乐呵呵的说道:“若夫人要退,便只退到清流山下暖梅山庄便是,小人名叫金四,夫人以后便会知道的。”伍靖明点了点头收下了喜盒。金四大大松了口气,赶紧走开了,如今他还不可以在宁亲王府门前过多露面,只盼着夫人进门公子“病愈”,他们这些门人属下也不必再偷偷摸摸了。
宁亲王府中接嫁妆的是世子夫妻,二公子夫妻也在一旁帮衬着。听说未来三弟妹的嫁妆有七十二抬,世子妃倒还罢了,她当日足足有九十抬嫁妆,可二公子夫人孙氏脸色便有些不好看了,当日她的嫁妆也是七十二抬,可是每抬都不是特别满,毕竟户部尚书府足有五位姑娘要出嫁,还有六位小爷得成亲,所以分给孙氏的嫁妆笼共也不过值五万两银子,这还是看在她嫁的是王府二公子特地多给了的,孙氏的妹妹们出嫁,嫡妹三万两,庶妹只有五千到一万两。
不只是孙氏,就连二公子萧淅心里也有些不痛快,他总觉得的自己的身份比三弟萧泽高,而且这杜大姑娘又是给萧泽冲喜来的,她都有七十二抬嫁妆,可把他这个二公子置于何处?
这还是没接喜单没亲眼看到嫁妆之时的情形。等到萧淆萧淅兄弟看到喜单,两个人都震惊极了,险些儿愣在当场。这也太丰厚了吧!这七十二抬嫁妆少说也得值二十万两银子,可比当初世子妃的十万两嫁妆还要整整多一倍,虽然世子妃的嫁妆中九十抬,可也只是数目听上去多些,内里实在是比不了的。
萧淆萧淅兄弟虽然眼红气恨,却也不会做什么手脚,毕竟嫁妆单子一式两份,随嫁妆送到婆家一份,新娘子手里还有一份底单,若萧淆萧淅兄弟动了嫁妆,可就连大梁皇室的面脸都丢光了。
“来人,将嫁妆送至交泰园。”得亏交泰园面积大房舍多,要不然还放不下这双倍的七十二抬嫁妆。
“伍国公爷,你怎么来了?”世子萧淆看到镇国公伍靖明着一身吉服走在后面,便赶紧迎上前问了起来。
伍靖明笑笑道:“世子有所不知,令弟的新妇是我的义妹,我镇国公府的二姑娘,我这是亲自送嫁妆过来了。”
“什么,杜大姑娘是你的义妹?”萧淆与萧淅异口同声叫了起来。他们之前实在是没把杜衡放在眼中,所以连最基本的调查都没有做过,否则也不会如此吃惊。
“没错,我们镇国公府也是妹妹的娘家,日后少不得要多多走动啊!”伍靖明笑着说道,只是笑容未达眼底。
世子萧淆立刻笑着说道:“这是自然这是自然,早知道三弟妹是伍国公的义妹就好,你看这事办的……”
伍靖明淡淡一笑,他尽知道萧淆是什么意思,这么低级的挑拨之术,他还是能看破的。
“二弟,快去向父王禀报。”萧淆看了身边的弟弟一眼,低声催了起来。伍靖明年纪虽然小,却是实打实的国公爷,他亲自过府送嫁妆,宁亲王爷若不见他便是失礼。
萧淅应了一声赶紧往里跑去,他边跑边在想着,镇国公府如何成了老三的岳家,这可不好!不过转念又一想,明儿一通折腾,老三那个死病秧子说不定就伸腿瞪眼了,他若是想法子收了三弟妹,这助力不就都是自己的了,想到此处,萧淅跑的更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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