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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医贵女-第1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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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呵……”一阵娇笑,安莲从雪白大床上慢慢起身,娇躯一丝不挂,一边慢慢拨开垂下的红色纱幔,一边妖娆地走过来。“闹了半天,你不是也什么都查不出吗?以我看,小涟就是个小丫鬟。”
玉容将今日在暗处观察那名神秘女子的一幕幕在脑海中重现,仔细探究。而他挺拔的背,已被一条如同水蛇般的手臂缠绕。
“玉容,我美吗?”安莲踮着脚,攀上男子。这男子清冷,就如同他那更为冰冷的主子一般,激起了她无限征服欲,她暗暗发誓终有一天要将这些男人都纳为裙下臣。
“那名为小涟的女子气质高贵,进退有度,尤其是她的眼,”玉容脑海中浮现出那双睿智的美眸,“她绝不是简单人物。”
“哈哈哈……”安莲大笑,用手指在玉容背上画着圈,“不是简单人物?你忘了今日她跪在我脚下的画面?卑微的像条狗!一条野狗!”一边说着,那只如同水蛇般地手一边向玉容的身下慢慢摸去。
“啊——”只听安莲的一声尖叫!紧接着,娇美的身体如同一块断了线的风筝般飞了出去,重重砸在地上,很是狼狈。
而始作俑者正是玉容,他收回自己修长的手臂,淡淡道。“越是如此,我便越是担忧。”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仿佛处理一块垃圾般。
“你……你……”安莲被惨摔,谁能想到白日里高高在上的纯洁圣女,晚上赤条条地被男人扔出去,甚至压掉了几根纱幔。
“你”了半天,安莲也没敢说出什么咒骂的话,她再傻也知晓,她这圣女仅仅是个傀儡,而面前的玉容却是主子的心腹,地位远在她之上。
玉容懒得再去看跳梁小丑一般的安莲,心中不解主子怎么选了这么个货色充当圣女,直接转过身去,眼不见为净。“气质那般高贵的女子,竟可轻易表现得如此卑微,她这一举动更令人无法捉摸,知觉其深不可测。”何况,为何查不到她的底细?
“说了半天,还不是说那个小浪蹄子!”安莲愤怒地从床上拽过几条轻纱围在身上,“她有什么厉害的?等她到了本小姐面前,本小姐就让她生不如死!”
“你将那名女子纳入身侧,等同于埋了隐患。”玉容冷冷道。
“什么隐患不隐患,玉容我告诉你,本小姐让她生就生,让她死就死,你信不信!”安莲气急败坏,对着玉容坚挺的背影喊着。
玉容双眼微眯若沉思,而后冷哼了下,“安莲,你好自为之吧。”他自觉今日行为可笑,竟与这胸大无脑的女人说了半天废话。
“玉容你别走!”又是杀猪一般的尖叫。
“还有何事?”玉容未转头,冷冷道。
安莲紧张地咽了口水,努力调整语调,让自己声音听起来诱惑性感,“玉容,我美吗?你想我吗?”
只见,名为玉容的男子狠狠闭上了眼,额头青筋暴起,口中银牙暗咬。若不是主子交代的任务,他绝不会出现在这女人身边百丈之内。
“唉,你别走啊,玉容,你别走!”安莲想出声阻止,但怎么也拦不住对方离去的脚步。碍于身份与对外的假象,安莲又无法追出大帐去,只能气得跺脚。
“姓玉的,你记住!有朝一日,我安莲定会将你千刀万剐,生不如死!”大帐内,唯留下女人疯狂的尖叫。
……
马车在徐府大门前停稳,仿佛马车停下的瞬间,大门便立刻打开。
司马秋白带着商部护卫冲了出来,夜幕中,众人放下白日里的伪装,对苏涟漪恭敬十分。
“师父,您怎么回来得这么晚,出什么事了?”司马秋白焦急道。
驾驶马车的车夫也是商部的护卫,伪装成车夫,保护着苏涟漪。见到了徐府,赶忙跳下车,恭敬放下车凳,迎接郡主下车。
马车帘子撩开,苏涟漪瞬间冲了出来,食指轻放在唇前,“嘘,有人跟踪我。”
------题外话------
今日只有二更,无三更了,亲爱的们早些休息,晚安。

☆、231,暗中保护

“有人跟踪?”众人大惊。
商部一行人被苏涟漪分成几路,有些人被分去保护几位姨娘,而徐府相对来说最为危险,于是被留在徐府中的人,也都是精英中的精英。
众人虽吃惊,但都很冷静,并未大声喧哗,更未东张西望,沉着以不变应万变。
苏涟漪神色突然一变,很是慌张,语调也带着颤抖,“小白,今日我与表哥有事出了城,哪成想现在才回来,姨娘是不是生气了?”
司马秋白也立刻领会其意,高声道,“这不是废话吗?姨娘很生气,今天都打烂了杯子,小涟啊小涟,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姨娘确实疼你,但你也要记得自己的身份。”
涟漪心中暗暗称赞司马秋白的聪明,其完全领会了她的意思。她提到了姨娘生气,自然便是希望得到姨娘生气的结果。
“天啊,那怎么办?”顿时,苏涟漪如同一个做错事的小女孩般慌张,“谢谢小白哥了,谢谢众位哥哥,我得快回去。”说着,便跳下马车,冲回了府去。
众人暗暗交换了眼色,也回了徐府,徐府大门关闭。
在街角处,几名黑衣人将徐府门前的一举一动收入眼中,待徐府大门关了,便转身离去,回去将这些禀告给他们的主子。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黑衣人自以为自己监视了小涟,殊不知,他们也处在别人的监视之中。
如海浪般连绵不绝的屋顶,很巧妙地躲藏着另一伙身着夜行衣之人。
这些人无论其隐藏的角度或是吐息,都远在刚刚那群黑衣人之上,更为训练有素,武功更为高强。
“大人,这些人应是奉一教之人。”说话之人声音低沉,从其声音判断年龄不小,已过而立。此人正是崔鹏毅。
黑衣人的首领,同样以黑布蒙面,只留一双深邃的眼。如鹰隼般盯着黑衣人消失的方向,微眯,“你说,奉一教会不会是轩国的人?”
崔鹏毅没想到沉默寡言的首领云飞峋竟会与他商量交流,“大人为何会有这种想法?”东坞城确实与轩国接壤,但也与神木国比邻。鸾国与轩国自古摩擦不断,但这些都无法作为轩国化为邪教暗中入侵鸾国的根据。
“这仅仅是猜测,”云飞峋道,“二皇子在七皇子的授意下逃亡轩国,但到东坞城后却突然停布不前,二皇子生性怕死,能说服他留在鸾国的唯一的理由,便是七皇子也身在东坞城。”
“七皇子也在东坞城?”崔鹏毅大惊,皇子夺嫡,七皇子俨然是二皇子派,但众人都暗暗猜测,二皇子只是一个替罪羊,此派真正想做皇帝、最终能做皇帝的,除了七皇子没有别人。
也就是说,即便是当初二皇子夺嫡成功,七皇子也会找机会除掉二皇子,自己登上帝位。虽然一切都未发生,但这是所有明眼人的共识。
“二皇子有恃无恐地留在东坞城,只能用七皇子在东坞城一事来解释,”云飞峋继续道,“而以七皇子的性格,绝不可能做一些漫无目的之事,他若真在东坞城,只能说明他在东坞城欲掀起风浪,而如今东坞城最大的隐患便是奉一教,所以我刚刚忍不住猜想,这奉一教会不会与七皇子有关?”
虽然毫无根据,但所有矛头指向,也让人不得不去思考。
崔鹏毅恍然大悟,之前所有心思都在追查二皇子行踪上,几乎不关心东坞城中所发生之事,如今被首领一提,便察觉出其中蹊跷,而首领的推断也不无可能。
额头忍不住流下一滴冷汗,若之前真的倾巢而出杀了二皇子,其结果只有两个——一是中了七皇子的埋伏,影魂定会受到重创;二是没了二皇子这个累赘,以后再也找不到狡猾七皇子的行踪。
“首领大人,也许……”铁铮铮的汉子崔鹏毅很少折腰认错,“也许之前您的决断是对的,二皇子确实不应该杀。”之前因此事与首领针锋相对过。
云飞峋丝毫不想追究崔鹏毅以下犯上之罪,甚至于根本不去看崔鹏毅的惭愧,继续专注自己的推论,“七皇子身份特殊,其母妃正是轩国公主,二十年前,轩国与鸾国一场冲突,轩国战败,将公主送入鸾国皇宫和亲,以缓两国矛盾。
先皇为表诚意,以公主国名来为其子命名,故七皇子名为胤轩。如今,七皇子夺嫡失败,最有可能投靠的,就是轩国。”
崔鹏毅内心更是惭愧,若当时影魂真采取行动,诛杀二皇子带其首级回京,也许就得不到这些猜测。而七皇子若真勾结轩国、与奉一教有关,那东坞城便……其结果,难以想象。
影魂众人回京复命,却将东坞城以及广大东部百姓弃于水火之中。崔鹏毅突然面红耳赤,因为想到了自己的身份——御史!
鸾国御史之职责——上,监督文武百官之行为作风;下,体察百姓之风土民情。百姓们富足,御史们应为皇上高兴;百姓们困苦,御史们应为百姓请命。
但如今,他身为一名御史,自诩清廉无私,却欲弃百姓们于不顾,他惭愧、他无地自容。
崔鹏毅压低了声音,“云将军胸怀百姓,下官惭愧。”改了称呼,变了视角。
云飞峋顿了下,声音也柔了几许,“别这么说,我没你说的那般有作为,我如今所想所做,只是为了她,罢了。”
“涟漪郡主?”崔鹏毅略带惊讶,本以为能听到一些真知灼见或冠冕堂皇,没想到竟听到这个结果。
云飞峋点了下头,“崔鹏毅,有个任务交给你。”
崔鹏毅立刻正色,“是,大人。”此时,对首领已是发自内心的信服。
飞峋将视线停在徐府大门,深邃的眸中带了外人察觉不出的温柔。“你带人正式调查奉一教,尤其注意在奉一教中追查七皇子的势力。”带着目的性去调查,总好过大海捞针。
“是,属下遵命。”崔鹏毅声音简短有力。
“还有,”云飞峋挣扎了下,也压低了声音,带了些许羞涩,“今日她与奉一教圣女碰面,以她的脾气和能力,未来两日定会只身混入奉一教,你注意下她的安全,保护她。”
崔鹏毅大吃一惊,“什么?只身混入奉一教?”
云飞峋终于长叹了口气,无奈地伸手捏了下额头的青筋。“恩。”
“郡主她身为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只身混入奉一教会不会太过危险?”崔鹏毅深深担心。
黑色面罩之下,飞峋无奈地勾起唇角,“她行事向来如此。”当初也是只带了弟弟,便千里迢迢跑去怀靖城找他,一路上流民土匪无数,她胆子就这么肥。
崔鹏毅淡定不了了,“大人,您……若真如此,您快快现身去劝劝郡主,混入奉一教太过危险。”
云飞峋摇头,“你不了解她,只要她想完成之事,便从不考虑安危,无论遇到何种困难,都会想尽办法克服,最终完成。在外人眼中她很随和、善解人意,其实却倔强得很。”
崔鹏毅没想过从来沉默寡言的首领竟和他话起了家常,硬汉有些扭捏,“恩恩,是是。”他这个年过三十的单身汉哪懂什么女人,更不会话家常。
“所以,接下来她的安危,便由我们影魂来保护了。”云飞峋抿了双唇,为了她,他什么都可以做,何况是以权谋私——没错,他此时的行为不正是以权谋私?将皇上交代的任务扔一旁,专心保护自己女人。
“大人您放心,属下会尽自己所能保护好涟漪郡主。”崔鹏毅衷心道。
“好,我们走。”云飞峋一声令下,影魂众人又如同一阵风,瞬间消失在黑暗之中。
……
徐府内。
“师父,您今天到底去哪了?”司马秋白焦急地问。
涟漪笑道,“去了东坞城外的马家村,还记得我和你讲的奉一教吗?今日我见到了他们的圣女,三日之内,我应该会离开许府投入奉一教。”
司马秋白大吃一惊,“什么?去邪教?不行!师父,太危险了!”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苏涟漪将今日说给李胜的话又说给了司马秋白听,“针对这件事,就别劝了。今日徐府可有什么大事?若没有,我便去休息了。”折腾了一天,很累。
司马秋白无奈,“徐府中没大事,倒是叶右侍郎来找过您。”
“他说了目的吗?”涟漪停下脚步,问。
“没有。”司马秋白追问过右侍郎,但后者就是不肯说找苏涟漪何事。
涟漪疲惫地点了点头,“恩,他不说,便只当无事发生。夜深了,有什么事明日再说。”她尽量不与叶轩牵扯太多,有正事便办正事,没正事便不联络。
司马秋白赶忙同意,“好,师父您快去休息,明早我来找您,我们再详细谈。”他还没死心,想劝说苏涟漪放弃打入奉一教的念头。
司马秋白怎么会想到,当第二日他来寻自己师父时,对方早没了踪影,让他懊恼跺脚。
房内,徐姨娘未睡,一直等苏涟漪归来,两人商量,用何种理由,大方离开徐府,加入奉一教。
------题外话------
今日无二更,祝愉快。

☆、232,无用武之地

清早,司马秋白还未用早饭便跑来徐姨娘所住院子,本想继续劝说苏涟漪别只身涉险,却没想扑了个空,得知苏涟漪已出了府去。
东坞城外百里,一片红色营帐,在杂草间,很是突兀。
居于中央的营帐最为硕大,比普通营帐大了两倍有余,让苏涟漪忍不住想起现代马戏团的帐子,再想到圣女那一举一动都好似演戏,顿觉可笑。
想到昨日圣女眼角掩不住的高傲与讥讽,苏涟漪实在不觉得此女子有多深的城府、多大的阴谋。这样的圣女往往都是幕后黑手的傀儡,就不知,跟在这样的圣女身边会有什么收获。
她不知是否应庆幸。值得庆幸的是,若是圣女真如她所想,便不会太过猜忌她;但同时又担心——假如圣女真只是个摆设,会不会白白浪费她的时间。
苏涟漪自认她的行为漏洞百出,其原因还是一切太过仓促。
站在苏涟漪身旁的李胜有些紧张,“小涟,你说圣女能收留你吗?”小声道。
“我也不知,听天由命吧。”苏涟漪老实回答。
她真的对此毫无信心,就算圣女当时开口要她跟在身边,就算当时亲眼见到圣女眼神对她的嫉妒与狠戾,但如今若是圣女翻脸不承认,她也苦无办法。
快速混入奉一教,只有两条路——一条便是跟在圣女身边,一条是成为神司。论快捷,还是跟在圣女身边为好。
生平第一次,苏涟漪对上天默默祈祷,希望老天爷帮她一次,无论圣女未来对她是好是坏,让圣女留下她吧。
李胜见苏涟漪低头皱眉好像在祈祷什么,忍不住抬头看天——这圣女怎么还不出现?不会是还没起床吧。
事实证明,李胜猜对了。
太阳已经完全升起,但安莲还在酣睡,只因夜战太过激烈。
红纱垂下,雪白的大床中央睡着体态妖娆的女子,在其左右,各躺两名赤裸男子。男子年轻貌美,身材健壮,或白皙或古铜的皮肤上布满了女子指甲的抓痕,可见是经历了如何一番激烈的混战。
张神司耐心等在大帐门外两尺,已足足等了一个时辰了。
张神司毕竟年纪大了,天不亮就被小涟吵醒,被小涟口绽莲花地劝说半个时辰,而后简单用过早点,便马不停蹄地寻到圣女大人所扎寨的营地,怀着紧张忐忑的心情整整站了一个时辰,此时有些体力不支,头重脚轻起来。
“护卫大哥,”张神司伸手用袖子擦了下额头的汗,“请问,圣女大人的早课还没完吗?”
守卫的彪形大汉不耐烦,“圣女大人早课完自会宣你,圣女为天下苍生日夜祈福,你身为神司不体谅其辛劳还百般催促,一会看我不禀告圣女大人。”威胁道。
张神司吓坏了,赶忙慌张摇手,“护卫大哥,老朽不是这个意思,您误解老朽了。”
暗处,有一人冷眼旁观,挺直的鼻尖中发出一声冷哼,而后转身入了红色大帐。
“安莲。”入内的男子声音中压抑不住鄙夷与愤怒。
安莲未醒,身旁的两名男子却被惊醒,立刻连滚带爬地跳下床,拽着衣服跪在名贵的地毯上,不敢出声、不敢抬头。
酣睡的安莲懒洋洋“嗯”了一声,而后妩媚地睁开眼,眼中是未清醒的迷离,她迷恋地望着门口那抹修长的身影,“玉容,来……嘛……”说着,慢慢抬起腿,露出一片春色。
玉容终于忍不住动容了下,脸上是一片红,不知是因气愤还是羞涩难堪,“安莲,你可知谁人等在帐外?”
安莲逐渐清醒,“谁?”
玉容的面色逐渐平缓下来,心中暗骂自己,对这种货色竟也能动欲望,自我鄙夷。“那个小涟来了。”
安莲想了半天,才想起来这“小涟”是谁,想到名为小涟的女子那张完美的脸,她就气不打一处来。暗暗咬牙冷笑——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投。
“出去。”玉容对着跪地两名赤裸男子恶狠狠道。
“是,是。”两人赶忙抱着衣服,从大帐的后门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
安莲嫣然一笑,“吃醋了?只要你肯来,我就不要他们了。”说着,对玉容猛抛媚眼,妖娆的身子更是扭成各种姿势。
玉容深深吸一口气,压抑各种反感的情绪,“我是来提醒你,小涟,不许留。”
安莲对他的话充耳不闻,根本没将那小涟放在心上。而后慢慢爬到床尾,“玉容,来嘛……我会让你舒服。”说着,就爬到玉容身边,伸手顺着他小腿向上摸去。
玉容终于忍无可忍,抓过身侧一块纱帐,几下缠在安莲身上,而后如同扔垃圾一般扔到床上。“我最后说一句,小涟,不许留。”
早已被人捧得不知高低的安莲顿时火了,刚想大骂,却又想到这玉容得罪不得。只能咬牙切齿道,“玉容!你是阳衰!一定是阳衰!”
玉容伸手揉了揉自己太阳穴,再一次质疑为何主子会选这么个货色当圣女。“闭嘴,你这个荡妇!”
“你说我是什么?荡妇!?”安莲指着自己鼻子。
玉容不想和这个无理取闹的女人继续折腾下去,“我最后说一句,小涟,不能留。”说完,一撩帘子,大步而去。
安莲愣愣看着其背影,好半晌才缓过来,“这个不要脸的,竟敢说我是荡妇!我……我……我要杀了你!”虽嘴上说说狠话,其实她对玉容丝毫无办法,只能撕着红纱,泄着气。
有两名老妪入内,伺候着安莲梳妆打扮,不一会,刚刚那气急败坏的淫娃消失,眼前只有一名高贵清冷的女子。
大帐外。
有人出来,对门外护卫低声说了什么。
护卫得到消息后,对已经摇摇欲坠的张神司道,“圣女早课已结束,宣你与小涟入内。”
“多谢守卫大哥了,多谢。”张神司的声音虚弱,抱拳感谢。
同时,有人跑去到大营门外通知还在等候的小涟。
只见,在红衣护卫的包围中,站着两人,一男一女,一般高低。那男的累坏了,虽勉强站着,但疲惫显而易见,而一旁的女子却依旧亭亭玉立,颔首垂眉,未见任何失礼。
“谁是小涟?圣女宣小涟入内。”传达之人高声道。
苏涟漪微微福了下身,“小女正是小涟。”
李胜嘟囔了句,“圣女就宣了小涟,没宣我?”
没人搭理李胜。
涟漪微微一笑,“辛苦表哥在此等候,我先进去了。”说完,便跟着传达消息之人款款而去。
……
红色大帐内,除了圣女的起居室,最大的一个空间便是会客大厅。
大厅未悬挂暧昧的红纱帐,整个空间干净整洁。帐子有窗子,从窗子投入光线,但光线却被红帘子遮盖,没有暧昧,却有一种神圣的神秘。
大厅摆设了不少灯具,灯具纯铜制成,做工精细、设计巧妙,灯身是神女像,每一盏灯都仿佛一人高的神女手举圣洁火焰。
地上依旧是名贵地毯。
在大厅深处,有一金丝楠木的台子,鎏着金边,其上铺着五彩丝绸,而圣女正盘腿坐在丝绸之上。
张神司与苏涟漪为圣女行了跪拜之礼后,便站在大厅中央。
面盖红纱的圣女微微睁开眼,幽幽看向苏涟漪,“有何要紧之事?”
张神司担心地看一眼苏涟漪,而后低头。
只见,涟漪顿生凄苦,应声跪地,带了哭腔,“圣女大人救救小涟吧,徐姨娘她……她……”哽咽得无法言语,用帕子捂住了脸。
安莲暗暗一挑眉头,“到底发生了何事?”心中竟欢快了起来。
苏涟漪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圣女大人,小涟不想嫁啊……从前徐姨娘待小涟如亲人般,谁成想,徐姨娘是想将小涟嫁给徐老爷为小妾!”
安莲心中取笑,这小涟是个傻子,人家姨娘凭什么对你好?但嘴上却幽幽叹气,“万能的天神啊,可怜下子民吧。”
“圣女大人,徐老爷是姨娘的兄长,如今已五十有余,小涟未到二八,小涟不想嫁啊……圣女大人,如今只有您能救小涟了,求求您救救小涟吧……”一边说着,一边大哭,很是悲惨。
安莲心中十分痛快,这小涟漂亮又有何用?一辈子被个老头子玩。虽然她之前打算趁着献祭天神把小涟弄死,但如今想想,看着小涟一辈子生不如死,这结果好像更佳。
这时,背对着张神司与苏涟漪,从大帐角落闪出一个青色人影,正是玉容。
他仍然放心不下,用口型对着安莲道——不许留下她。
若玉容不出现,也许安莲就真不留小涟了。但只要一想起早晨发生之事,安莲便怒上心头。她不敢与玉容有正面冲突,但却一直想做些什么给其添堵!
“天神慈悲,怎能眼看子民疾苦?”圣女慢慢站起身来,居高临下,怜悯地看着跪地的小涟,“既然你已是我奉一教教徒,天神便不会弃你于不顾,孩子,起来吧。”
正在努力演苦情戏的苏涟漪一愣,这是什么意思?真要收留她?就这么简单便被说服?她本来还留有后手,根本没指望圣女同情,难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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