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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医贵女-第2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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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伙都十分喜欢小涟,不仅是她医术高明、人长得漂亮,更因这平易近人的态度,给人一种春风般的感觉。这样的女子,谁不喜欢?人人都想在她身边。
“小涟姑娘啊,你这茶真的好喝,比我之前在县太爷家喝的茶都好喝。”又有人道。
随后立刻有人嘲讽,“你这厮真会拍马屁,马屁精。”
“对,马屁精!”
一堆人又开始起哄。最后起哄演变成追打。
涟漪被他们逗得笑起来,那笑声比风铃还要悦耳。“这茶好喝,可不是我的手艺,是因其中有金银花的缘故。”
“金银花?”有人追问。
“对,”涟漪忍住笑,挤出了几分认真,为众人讲到,“鸾国南部有种名茶,名为忍冬蓝莲,忍冬,便是忍冬水,蓝莲,便是蓝莲茶,只有用御灵山上的忍冬水泡的蓝莲茶才是忍冬蓝莲,缺一不可。其中,忍冬便是金银花的别名,金银花初开为白,后转黄,故名为金银花。其三月开花,御灵山人便将金银花新开出的嫩蕊泡在御灵泉中月余,泉水汲取嫩蕊之味,浅尝不出,但煮了蓝莲茶,便别有一种清香,让人回味无穷。”
“小涟姑娘懂的真多。”有人惊讶道。
涟漪笑着摇摇头,“从前我是大家族的丫鬟,自然跟着姨娘太太开了一些眼界,并不是懂得多。”
一群人慢慢向神台走着,说着笑话,嘻嘻哈哈,每人对小涟越发崇拜,更喜爱洗温和谦逊。
“小涟姑娘,你这茶是用金银花和薄荷叶煮的水,难道有什么讲究?”又有人问。
涟漪点了点头,“古医术上有句话,春夏养阳,秋冬养阴。秋季阳气渐收,阴气生长,故秋季必要保养体内阴气,而保阴的关键便是降燥。秋季本就易燥,连夜施工的侍卫们熬夜又劳累,更易上火,绿豆、金银花、薄荷等,都是降燥极品,故以此水煮茶更能为侍卫们去除体内燥火。”
“哇,就这么一个茶,竟然有这么大的讲究,小涟姑娘,你心真细致。”有人感慨,引发一众人的赞扬。
涟漪哭笑不得,“侍卫大哥们,小涟请你们来帮忙已是感激了,你们再这样夸下去,小涟更是无地自容,你们再这么说下去,我可就走了。”说着,便转身。
“唉,别走别走。”
“我们不说了还不行吗,小涟姑娘别走。”
急坏了一群人。
涟漪笑得开心,“和你们开玩笑呢,我不走。”边说边聊边笑,一众人很快便到了正在挑灯施工的神台现场。
“在笑什么,这么开心。”有一人道,声音清澈如冰泉一般。
“玉护卫好。”一众人赶忙敬礼打招呼。
玉护卫这个称呼,不知是谁第一个叫起的,后来大家也都跟着这么叫了起来。整个营地,出了玉容外,没第二个人被称为护卫,而都称为侍卫。而玉护卫这个独特的“官职”也远远高出侍卫长,甚至圣女本人。这些,都是大家心照不宣,众人皆知之事。
涟漪抬头,看见披着一件素色暗纹锦缎披风的玉容正走过来,原来玉容一直在亲自监工搭建神态之事,涟漪不得不钦佩玉容的责任心。之前便感慨过,玉容定下的计划定会如期进行,如今看来,都是其操心的成果。
“秋日燥热,侍卫们还熬夜赶工,我担心他们上火,晚来无事,便用金银花和薄荷叶煮了水沏茶,送来给侍卫们降降火。”笑道。
玉容懂医,自然顿时明了这茶的功效,更是惊叹其心意,心中不觉感动。
见她披着安莲房内装饰用的红纱,眉头忍不住皱了皱,走进了些,“夜晚少在外走动,若着了凉怎么办?”说着,脱下自己身上,亲手为其披上。
涟漪身旁的侍卫们见此,都默默的退了下,一个个虽心有不甘,但也知晓,像小涟这样玲珑剔透的姑娘,不是他们这些糙汉子能得到的。
身上满是暖意,心中却别有尴尬。“不,这披风……”连忙推却。
“不许拒绝我。”玉容低声道。
“……”苏涟漪赶忙下意识偷眼寻找,看飞峋在不在。没找到云飞峋的身影,涟漪终于暗暗舒了口气,还好还好,不然某人又要踢翻醋坛子了。“多谢。”
送茶的侍卫们趁这时候,将茶分了,还将小涟的心意,以及这茶的功效一一描述,正施工的侍卫们听后大为感动,心中对小涟姑娘的爱戴越发加深。众人看见不远处,一男一女并肩而立,男子的披风体贴的披在女子身上,都觉其真是一对璧人,男才女貌,很是相配。
这一幕,也落入了一个人的眼,那人眼含杀气,不甘不愿地跟在安莲身边。
安莲下午刚与周海缠绵过,但怎么也觉得不尽兴,她胃口变了,不喜欢那种阴柔的男子,必须要那种强壮的男子才能满足她。
一边想着,安莲一边含情脉脉地看向了身旁那抹高大的身影——云飞峋。
若眼神能杀人,云飞峋早已将玉容千刀万剐!这该死的!
安莲看见前方,苏涟漪身上披着玉容的披风,眼红得很,嫉妒得要死。但想到身边的男子,火气又都消了——玉容就让给那贱人了,她只要大虎自己就好了。“苏侍卫,人家好冷。”娇柔的声音。
云飞峋不为所动。
周海连忙脱下自己披风,“圣女大人……”
“不用,你哪儿凉快滚哪儿。”安莲把在云飞峋身上的火都发周海身上了,但一转身对上云飞峋,又是一股子娇媚。
周海哪能不懂?一边心中埋怨安莲翻脸不认人,一边心中暗恨苏大虎,发誓定要找机会让这苏大虎好看。
“苏护卫,人家冷嘛。”一边说着,安莲直接抱住云飞峋的胳膊,柔软如的身子直接贴上飞峋的手臂,慢慢蹭着。
云飞峋眼中满是厌恶,一扬手臂,将她扔出好远。“关我什么事?”语气也是带着怒气。
“苏……”安莲正要再叫人,之间云飞峋已转身离去,怒气冲冲,不想再看那性玉的黏在涟漪身上,又无法出手,便只能眼不见为净。
谁也未想到的是,就在这一夜,发生了一件大事,奉一教两名高官,被夜袭。
……
是夜。
神台刚刚搭建成功,劳累了整整一天的侍卫们终于可回营帐休息,除了把守的几名侍卫,所有人都进入梦乡,整个营地宁静而安逸。
丑时,正是人睡得最香的时候。
一声尖叫,响彻晴空。
尖叫过后,便是凄惨的哭喊声,是圣女安莲的声音。
苏涟漪刚刚入睡不久,听见喊声立刻翻身下床,将床旁衣服披在身上,几下便穿着妥当,夺门而出,直向安莲的营帐。
当苏涟漪赶到时,见外屋李嬷嬷和孙嬷嬷两人用麻袋扣着,被捂住嘴绑得结实。涟漪没管鬼哭狼嚎的安莲,先动手为两个默默松绑,取下了塞住嘴的布条。
“李嬷嬷,孙嬷嬷,这是怎么了?”焦急问。
李嬷嬷狼狈地喘了几口粗气,“小……小涟姑娘,我也不知发生了什么,本来睡得好好的,突然被人扣了麻袋,然后就绑了。”
涟漪放开李嬷嬷,冲进了安莲的房间。“圣女大人,你怎么样了?”
“呜呜呜……我不好……”安莲毫无形象的哭着,捂着脸,与其说是哭,还不如说是嚎。
涟漪觉得奇怪,按理说,安莲已是成年人,即便是挨打也不会哭得如此凄惨。赶忙找到火石,点了灯,帮安莲验伤。
不看还好,一看吓一跳。
此时的安莲哪还是那么妖娆妩媚的舞娘,整张脸好像猪头似的肿胀,青一块紫一块!出了脸外,脖子、手,都被打得凄惨。
“这是谁下的毒手?”其惨状,连苏涟漪都开始心疼安莲了。一边用帕子将安莲的鼻血擦去,一边检查安莲鼻骨是否受伤。“圣女大人,你怎么样,是不是很疼?”
安莲一边嚎着,一边想了下,而后摇了摇头。
涟漪一愣,“不疼?”
安莲哭着点头。
苏涟漪失笑,“也就是说,你被揍了,其实还不疼,对吗?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原原本本讲给我听。”
安莲顿了一下,哇的一下又哭开了,边哭边说,“我已经睡了,突然有人冲进来灭了灯了,然后将被子蒙我脸上,对着我的脸就开始……就开始打,呜呜呜呜……”
涟漪叹了口气,看来安莲这一次是真的吓怕了,连平日里“本座”“本座”的抬架子也不抬了。“你将上衣脱了,我帮你检查下伤。”
安莲摇头,“没伤,伤都在……我的脸上……哇……!”又哭开了。
帐外人声鼎沸,营地的侍卫们听到安莲的哭喊声,都跑了过来,被李嬷嬷和孙嬷嬷挡在外面,毕竟圣女的闺房,不可让人轻易进入。
涟漪为其擦泪,“好了,别哭了,再哭被人笑话了去。”
安莲听见涟漪的话,也冷静了下来,止住了哭声。
涟漪总觉得此事不对劲,安莲好好的为何挨打,打人者是谁,打人的目的又是什么?按说,若是奉一教或安莲的仇家,夜袭营地,要么将安莲掳走,要么直接要了她的命,活活揍一顿是怎么个意思?
“最近,你可有得罪的人?”涟漪问。
安莲抽泣着,摇头,“没有,我天天在自己房里呆着,我能得罪谁啊。”突然想到了一个关键的问题,安莲面露恐惧地抓住涟漪,“小涟,你说我会不会毁容?我的容貌……我的容貌……”声音越来越颤抖。
苏涟漪思考着,此人的目的好像只是为了让安莲丢脸,报复成分居多。
“圣女大人,你能听出,是几个人在打你吗?一个,还是很多?”涟漪问。
安莲抽着鼻子,“好几个人,但我听不出到底几个人,反正不是一个。”
涟漪了然的点了点头,好像想到了什么,“孙嬷嬷,李嬷嬷,你们可否进来一人?”对着外面喊。
“是,这就来。”李嬷嬷让孙嬷嬷在外拦着侍卫,自己则进了去。“小涟姑娘,有何事吗?”
“李嬷嬷,您与孙嬷嬷也被绑了,可否挨打?”涟漪问。
李嬷嬷摇头,“没,我们俩都没被打。我们被麻袋扣住,封了嘴绑住,之后就没人管我们了。那些人一起进了圣女的房间。”抬头看见安莲猪头一般的摸样,李嬷嬷差点没忍住笑出来,在心里狠狠骂了一句活该。
“小涟,你知道是谁打我吗?”安莲哭丧着脸,问苏涟漪。
涟漪心中已有了人选,但脸上还是装出一片茫然,“我也不知道啊,我正睡得香,听见圣女你的喊声才来的。”这件事,定是他做的!没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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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身体基本康复,彻底回归,这一次一口气写完。老读者们,丫头想你们。新读者们,丫头欢迎你们!
☆、263,新的圣女
到底是谁胆大包天冲入奉一教营地揍了圣女,还把圣女活活揍成了个猪头?不是云飞峋又是谁!?
虽然并未得到证实,但在苏涟漪心中,已经定了云飞峋的罪。
试问,若不是云飞峋手下的影魂卫,谁能在戒备森严的营地来去自如?而为何单单对圣女下手而两位嬷嬷安然无事?为何不伤圣女却只打脸?
懒得理会安莲的苏涟漪,无奈地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伸手揉着自己太阳穴——飞峋啊飞峋,你最近吃错了什么药?从前那稳重又懂事,胸怀如海的飞峋到底哪去了,请不要把这狡猾易怒的男人扔来霍霍人好吗?
“小涟,你去哪里?”停止了哇哇大哭的安莲一把抓住正准备离开的苏涟漪。
涟漪低头看安莲的摸样,非但没有平日里的淡淡反感,还觉得可笑又心疼,“圣女大人别哭了,这些都是皮外伤不会毁容,一会我交代孙嬷嬷她们为你消肿,我有急事必须出去。”
安莲的哭声真的小了一些,“真的……不会……毁容?”
“恩,我发誓不会毁容。”涟漪向其保证。
“那……那你办完事马上回来好吗?”安莲就是不想让小涟离开。
“好,办完事就回来。”涟漪无奈道。
终于摆脱了安莲,又对两位嬷嬷交代相关事后,涟漪二话不说,怒气冲冲地奔向了云飞峋的独立营帐。
自从被提升为贴身侍卫长,云飞峋的待遇顺势提升,其中包括有了独立的营帐,方便了他许多,行动也自如了许多。从前,云飞峋想见苏涟漪或到营外与手下们碰见,都要十分小心地溜出去,提前还要编好理由。但现在却不用,入夜后直接行动便可。
若是以往,营地中满是巡逻的人或把守的人,但今日营地却是静悄悄的鲜少有人,那些好事之人都跑到圣女那里看热闹,而不好事之人还在睡觉。于是,苏涟漪就这么大摇大摆又无人察觉地进入了云飞峋的帐子。
帐内,桌上点着油灯,不是很亮,但守夜已足够。
云飞峋安安稳稳平躺在床上,被子盖到胸前,紧闭双眼、呼吸绵长,让人不知其到底在安睡还是装睡,毕竟屋外声音不小。
苏涟漪见状,更是落定了云飞峋的罪状。
“云飞峋!”涟漪咬牙切齿地喊着他的名字,她能不气吗?潜伏入营求的就是一个潜伏,巴不得透明到让所有人当自己是空气,但云飞峋可好,大半夜把人家圣女给揍了。
本来面容暗想的飞峋勾起了唇,带着许多狡猾。“涟漪声音这么大,是不是怕别人不知我们的身份?”
苏涟漪脸红了下,赶忙向窗外张望。好在,窗外无人。
“飞峋,你……你……太让我失望了!”涟漪压低了声音。
云飞峋睁开了眼,那双深邃的眼,带着许多戏谑,平日里锐利的目光此时化作温柔,贪婪地黏在自己爱人身上,不忍离开。“为夫有什么让娘子失望的?说来听听。”
苏涟漪气得捏紧了拳头,“飞峋,为何这一次东坞城一见,我发现你变了?”
飞峋坐起身来,身上穿着淡薄里衣,纯白又合身的里衣,将他完美身材勾勒得更为修长,宽肩,细腰,窄胯,即便是随意一个坐姿也能入镜,何况还有那一双吸引人的长腿。
“变?”飞峋修长的手指摸了摸自己下巴,下巴上有淡淡的胡茬,非但不觉野蛮,反倒让他有种平易近人的可爱。他真的好像很认真的思考了下,而后皱了皱眉,“我的人是没变的,只不过从前一直憋着。但涟漪你也知道,人的忍耐都是有限的,憋啊憋啊,有一日就发现自己憋不住了。”
涟漪拳头再次捏紧,“云飞峋,你说实话吧,外面发生什么事,你可知道?”
飞峋挑眉,一脸的无辜加欠揍表情,“不知,我正睡着,什么都不知道。”
苏涟漪深吸一口气,“也就是说,是你派你手下人做的,对吗?”
“影魂卫啊,”飞峋一拍手,好像想到了什么似得,“很久没见了,不知他们最近过的好吗。”
苏涟漪哭笑不得,见他贫嘴,本来怒气腾腾的火气,一下子也消了大半。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她冲到云飞峋身边,一把揪起他的耳朵,“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为什么派影魂卫打人?”
“哎呦呦……”飞峋呲牙咧嘴,其实耳朵上这点疼,他完全可以忽略不计,他的忍耐力比一般人不知强多少倍,但此时他硬是装作被捏得很疼,只为博得美人的欢心。“好疼好疼……”
涟漪见他吃痛,赶忙放轻了手劲儿。“回答我,为什么让影魂卫打人?”
飞峋见涟漪都猜到了,也就不瞒着了,“还能因为什么,得罪我了。”
涟漪哭笑不得,为什么觉得云飞峋此时和孩童一样无理取闹?她松开了他的耳朵,坐在他身旁的床上,“人活在世,怎么可能处处顺心?只要没抵触原则,能忍便忍。从前,这一点你做得比我好,你的忍耐力比我要强上几倍,为什么现在这么关键的节骨眼,你却如此冲动?”
飞峋扭过头,“涟漪你说的没错,人活在世不会处处顺心,但人生短短百年,为何又要无休止的忍、无理由的忍?若无力与之为敌,即便委曲求全也不为过,但既然有能力,又有什么理由让那人无忧无虑的活着?”
这是苏涟漪第二次听到云飞峋如同洗脑一般的长篇大论,第一次是在那次针对圣女的聚会上。如今,她也忍不住反思,关于男人是否表里如一的问题,为何当初的成亲,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
“飞峋你说得没错,但报仇也要看好时机不是?若现在我们二人并非潜伏身份,那你大可以派影魂卫出手,甚至杀了她也行,我苏涟漪也不是慈善的圣母。问题是,你现在动了她,整个营地戒严,有更多双眼睛盯着我们,我们还如何行动自如?”涟漪反问。
云飞峋也知,出了手就没有挽回的余地,往后他的行动不会太过自由了。“但……今日见到……算了,我……没亲自动手,已是强忍的结果。”断断续续的说着,想到脑海那一幕幕,他连将其挫骨扬灰之心都有。
涟漪感受到偌大的木床微微颤抖,可见其忍耐的艰难。
苏涟漪自责,奉一教之事与飞峋全无关系,但他来此完全是因为她,而她还对飞峋如此苛刻,想来,是自己的不对。
伸手拦住他结实的细腰,将脸埋在他的胸怀。“飞峋,你平日极是洁身自好,自从认识你到现在,从未听说你与某家闺秀有丝毫瓜葛,这一点,别说鸾国,即便是整个天下,也不会有第二个男子做得有你好。我能嫁给你,是我的福气,真的。”
飞峋哼了一下,带着傲娇的成分——知道就好。
涟漪继续道,“圣女对你的心意,我也知道,起初我也担心,圣女容貌不错,在男女之事上也是个老手,怕你禁不住她的诱惑。但随后我发现,我真是大错特错,云飞峋永远那个云飞峋,永远是那个值得我委以终身的云飞峋。”
飞峋所有火气,彻底平息,一头雄狮已成功转化为柔顺的小猫,舔着爪子,讨主人的好。“涟漪,我会终其一生,对你好。”双臂环绕了她。
安莲鬼哭狼嚎声越来越小,营地逐渐恢复了平静,到处有走动声,想来是看热闹的侍卫们逐渐散去,回到各自岗位。
涟漪赶忙从飞峋怀中挣脱出来,重新正色道,“言归正传,无论你如何强词夺理,但这件事分明就是你的不对,你承认吗?”
飞峋低头,不吭声。
涟漪又道,“就算是她平日里缠着你,但也是因为爱慕你,即便你再厌恶,也不能派人揍她。还有,她挨了揍,作为贴身侍卫长的你,难道就能脱离干系?”
本来准备默默被责骂的云飞峋突然抬起头,“等等,涟漪你说什么?什么缠着我?”
苏涟漪也是一愣,“圣女安莲啊,因为她平日缠着你,还对你下了催情药,所以你派影魂卫趁夜打了她。”
飞峋一下子从床上站了起来,“涟漪,难道你就如此看我?我云飞峋也是顶天立地的男儿,怎么会对一名女子动手?”
苏涟漪也站了起来,到云飞峋面前,满是惊讶,“你不是说……你派影魂卫动手打人了吗?”
“对,我确实让他们出手了,但打的是玉容,”云飞峋答,一提到玉容,便想起他将披风披在涟漪身上的情景,若非条件不允许,他非亲手杀了那人不可。
“啊!?”苏涟漪终于没忍住,惊讶出声,“你派人打了玉护卫!?”
飞峋见涟漪作势要袒护玉容,开始吃醋,“对啊,不可吗?”
涟漪哭笑不得,“飞峋,圣女的鬼哭狼嚎,难道你没听见?”
飞峋一挑眉,“听见啊,圣女与玉容关系暧昧,那女人定是见到玉容被打才哭的,不是吗?”
涟漪摇头,“不是,不是,圣女哭,是她自己被揍了!”
“……”飞峋一愣,“自己被揍?”赶忙解释,“我可没让影魂卫对圣女出手,我一个男人怎么和一女人过不去?而且我敢保证影魂卫的执行能力,没有我的命令,他们不会擅作主张做其他事。”
“也就是说,圣女不是你下手?”涟漪头上雾水越来越多。
飞峋狠狠点头,“我云飞峋对天发誓,若派人打圣女,便不得好死!”
苏涟漪跌坐在床沿,“那会是谁打了圣女?圣女平日里真是鲜少出门,哪有机会得罪人?”首先,苏涟漪想到的是两个嬷嬷,毕竟两人都恨着圣女,但刚刚的情形她亲眼所见,两个嬷嬷也是被绑得结实,已经排除了可能。
云飞峋也思考这个问题。
“哦,对了,”苏涟漪猛的想起,“飞峋你在房内千万别乱动,以免被人怀疑,我现在去看看玉护卫的情况……啊!”话还没说话,便是云飞峋一个翻身,狠狠压在床上。
“不!许!去!”云飞峋双臂撑着,将涟漪压在身下,低头认真盯着苏涟漪的爽呀,一字一顿道。
涟漪自然知晓云飞峋在吃醋,伸手摸了摸他的下巴,那胡茬很好玩,“飞峋难道你不信任我吗?我已嫁给了你,便身心都是你的人,一生一世,绝不会背叛你,哪怕是再大的诱惑。”
云飞峋听涟漪的表白,开心雀跃,却依旧不想放人。
“我知道,最近我和玉容走得近了一些,我也不想这样,”涟漪也是苦恼,“再给我一段时间好吗,我会加紧进度,一旦拿到我想要的信息,我们便立刻离开营地。”
云飞峋不语,但倔强的眼神已经逐渐柔和。
涟漪笑着,伸手环住他的脖子,在他胡茬的下巴上轻轻一吻,看着他赌气吃醋的样子实在可爱,“事到如今,若轻易放弃那便真是前功尽弃,你也不希望我们最后空手而归回到京城吧?你也不希望看东坞城百姓继续被这诡异的奉一教愚弄吧?难道你不想知道奉一教背后的阴谋到底是什么?”
云飞峋挣扎了下,最终叹了口气,将涟漪放了开。“我真没用,看着你被其他男人纠缠,却束手无策。”
涟漪扑哧笑了,“飞峋你错了,一个人到底是否有用,是看能否管住自己而非其他人。若按你的理论,那些朝三暮四的男子都没错,错在他妻子,是因其妻没能力所以男子出外拈花惹草,你说对吗?”
云飞峋失笑,“罢了,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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