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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医贵女-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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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李玉堂狠狠一拍桌面,“不好,上了苏涟漪的当了!”
墨浓一惊,“少爷,此话怎讲?”
李玉堂只觉得后背冷汗骤起,炙热的夏季,他吸入的空气却是生冷。他双目大睁,唇色泛白,面色铁青。“她在我眼皮底下不动声色,却暗地里将苏家酒卖到了外地,我之前便有感觉,这苏涟漪对胜酒未采取丝毫措施,原来,她的目的竟这里!”
墨浓也是一惊,“少爷,那我们的酒也卖去,不就行了?”
李玉堂哭笑不得,“墨浓,你跟我这么多年,怎么就能说出这么可笑的话?胜酒为了打压苏家酒,本就是亏本销售,卖出的越多,亏的便越多,而苏家酒最多是不赚,但我们是大亏!”
闭上眼,伸手揉了揉自己发疼的太阳穴。“苏涟漪真是狡猾,她竟不动声色的找到了我的致命点,如今……我……”
李玉堂不甘心,但不甘心又能怎么办?鸾国地域宽广,他能占据岳望县的市场,但其他地方呢?他能占据十座城,但若是苏涟漪又卖到百座城呢?
李玉堂痛苦地闭上眼,两道精美眉型已经被他自己用力打乱,他能卖,却赔不起!接下来怎么办?是殊死一搏还是悬崖勒马?
墨浓见此,心中便明白,看来,这一场战役,少爷是输了。
也许,少爷不是此时而输,他早就输了,输在了起点上!从开始到现在,少爷从来都不是公平竞争,即便是赢,也是胜之不武,即便是赢,也是输!
书房内,一片死寂,气氛压抑得渗人。
李玉堂在挣扎,但却也不得不接受,这失败的现实。
与此同时,李府的另一书房,却是爆笑声。
李老爷李福安哈哈大笑,爆笑如雷,拍着桌子,因为见到自己儿子输了的残样,高兴十分。
一旁的全康虽然也陪着笑着,但心中不免在想——老爷,二少爷可是您的亲生儿子,您这样也太无良了吧。
“大全啊,哈哈,我说什么来着,涟漪会赢吧,你还不信,哈哈。”李老爷继续无良地嘲笑自己亲生儿子,“先不说玉堂他是否光明磊落,就说涟漪这丫头,也太聪明了,怎么就能找到玉堂的弱点,还有,那丫头怎么就有那么大的气魄,敢将自家货物委托给一个外人!?”
古代商人当然无法理解现代的销售理念了,若是古代人便能想到现代人之所想,那这社会,便白白发展几千年而无进步了。
全康也同意,“置死地于后生,涟漪姑娘做的好。”
李老爷却一伸大掌,“大全啊,认赌服输吧。”
全康面色一窘,“老爷,您玩真的啊?”五十两啊,不是个小数目,是他半年的薪水啊。
李福安一挑眉头,竟有了少年的神气,“自是当然,若是不玩真的,为何要提出来,来来,年纪一大把了,不许赖账。”
全康无奈,只好从怀中取出钱袋,掏出五十两大银锭,恋恋不舍,小心翼翼地放入李老爷的手中。而后者丝毫不客气,大手一握,便算是收了。
全康垂头丧气——哎,二少爷,枉老仆那么看好你,你也太不争气了。
李老爷并未将银锭收起来,窝在手中把玩着,目光却又神游。他又想起了许桂花,想起她淡笑着和他山南海北地聊,想起她为他沏茶,想起她细心为他包扎。
李福安怎么会知道,他对苏家酒的喜爱并非是偶然,而是必然!当初他在许家时,许桂花便为她沏茶,其用的水正是许桂花收藏的仙水潭混着碎银子花粉的水。
而苏家酒的独特风味其根本也是这水,这水,正是许桂花提出的。
从前,李福安每每喝到苏家酒,便总能想起那静怡的午后,端庄淡然的许桂花为其沏上一杯淡香清茶,为此,他对苏家酒情有独钟,几十年如一日,即便是病危,仍旧难以割舍。
世间之事便是如此,有因必有果,有果必有因,正是因这因果衔环,世事才按照其命运的轨迹徐徐向前。
李福安不知第几次叹气,苏涟漪,不愧是桂花的女儿,不愧……
……
苏涟漪在酒厂选了一名老雇工做管事,安排下工作后,便找了马车入了县,去店里查看。
大街上,有一主一仆在散步,主人容貌俊美,仆人面貌清秀,这两名少年主仆,惹得一众路人少女频频偷看面红。
若是平时,那骚包的少年主人定然招个手,抛个媚眼,但今天全然没有心情,闷头走着,发泄心中的不爽。
“少爷,您怎么就确定,那位姑娘肯定在岳望县呢?”叶欢跟在一旁,好奇地问。
“因为之前在丰膳楼,见过她一次,虽然那时候她还挺胖,但我能认出来。在岳望县她穿着女装,在青州县穿着男装,哪里是家,还用我说?”叶词不耐烦地答着。
“少爷,之前李公子不是说,他对岳望县熟吗?为何不让他来帮忙找?”叶欢又问。
想到那一身白衣假兮兮的人,叶词就冷哼,“那个家伙?哼,别看他看起来与世无争,其实他野心大着呢,若是发现了此等独特的女子,能告诉我?早就占了去,再说,即便是他忍痛割爱给我,定然也不是白给的,以此为要挟……”
叶欢正头头是道的分析,一抬头,吓一跳,因为,一身蓝色衣裙的苏涟漪正准备入一家铺子,那铺子牌匾上写着——苏家酒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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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涟!”叶词见到苏涟漪后,高兴得差点蹦起来,缘分啊!这就是缘分!刚刚还在愁如何找到她,现在竟一抬头见到。
涟漪见有人唤她,回头一望,看见了叶词,停下了脚步,微微一笑,“叶公子,真没想到这么快,我们又见面了。”没有被识破真身的窘迫,也没有再见的狂喜,她的声音永远恬淡,与人保持着最礼貌的距离。
叶词几步跑了过去,“是啊,真巧啊。”
一旁的叶欢心中翻了几个白眼——少爷你还要脸不要?巧啥啊,咱俩明明在这转悠了好几圈好吗?光在那丰膳楼前,就转了最少四次。
其实苏涟漪对叶词的印象还算不错,在她最开心的时候,有人默默陪她分享,不追问她的事,却陪着她开心。
“叶公子,请进吧。”涟漪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将叶词请入了苏家酒铺。
入了酒铺,与苏白和雷子简单打了招呼,便将叶词主仆二人请赏了二楼。
“上一回我有事不辞而别,实在不礼貌,和叶公子道歉。”涟漪微笑道,其实心中却猜想这叶词定然不是普通人,在青州县他跟踪她是有目的,在岳望县认出女装的她却未惊讶。
难道两人从前认识?但苏涟漪却怎么也想不起来,这张漂亮的脸……刚想到这,涟漪猛地一惊——丰膳楼!
天,她怎么把在丰膳楼的事忘了?当时在楼梯上擦肩而过,后来准备离开上车之时,她还对他打了招呼。“叶词,我们在丰膳楼见过?”涟漪问道。
叶词感激涕零,“你可算想起我了。”
但涟漪却有些不开心,“既然你在青州县便认出了我,为何不提醒?”拿她当傻子愚弄?
叶欢见苏涟漪面色变了,虽然有些幸灾乐祸,但还是很担心主子。
那叶词也是个狡猾的,眼珠子暗暗一转,面色却未变上半分,“苏姑娘怎么这么说啊,确实,当时在丰膳楼我们见过面,但也就是两眼,那时候你还很是丰腴,在青州县,你不仅一下子瘦成那样,还穿着男装面上涂着易容物,即便我看着像,也不敢贸然相认啊,这若是真认错,那我多下不来台,你说对不?”
涟漪听后,也觉得有理,点了下头。
“起初我是怀疑的,所以特意跑到你下榻的客栈,敲了门想问问,但我一进去,你就拉着我喝酒,只说开心,还不让我问,我便也只能闭上嘴陪着你喝酒,想着第二天起床后再问,谁知你第二天就不辞而别。这不,刚刚见面,你又怨我不提醒你,我哪有机会提醒啊?”叶词说得头头是道,那一双桃花眼眨啊眨的,很是无辜。
涟漪越听越心虚,想了一想,确实是这么个理儿,“叶公子,抱歉了,这几天我确实是忙晕了,我敬酒赔罪。”说着,拿出了两只杯子,为叶词和叶欢两人倒上苏家酒。
自己也倒了一杯,端起来便干了。
叶词垂下眼,浓密的睫毛掩住眸中的得意,一仰头也喝了。
这回换叶欢很纳闷了,因为,是人都能看出来他只是少爷的随从,从来这种事儿是没他的份儿的,但如今和少爷喝酒顺便给他也倒上,说实话,很感动。
叶欢一高兴,也喝了个底朝天。
倒不是古人不尊重随从,而是在与主交流时,若是将精力分散在仆人身上,则是对主人的不尊重。
这些礼仪,苏涟漪自然是不懂的,在现代平等的社会,哪还有主仆之分?
“那现在,苏姑娘可以告诉我,你为何开心了吧?”叶词问。
涟漪微笑着点了点头,“街对面有一家酒铺,可知道?”
叶词自然是知道的,胜酒铺别说在岳望县,就是周边各个城县也知名得很,“知道,我还派叶欢给我买了两坛回来。”
涟漪一下子来了兴趣,“你试过了?”这个叶词,在品酒上有一手,她现在十分期待叶词的评价。
没想到,叶词非但没赞不绝口,还不屑的一挑眉头,“鸡肋。”
“鸡肋?”涟漪不解。难道是——吃之无味,弃之可惜的意思?
“那酒成本可不低,口味极佳,但到底是外行人酿的酒,只注重了口感却忽视了余韵,这样的酒就糊弄没见识的百姓吧,真正的达官贵人是不喜欢的。”叶词冷嗤了一下,“那胜酒,卖低价他赔,卖高价还竞争不过名酒,说是骨头吧,它太软,说不是骨头吧,还委屈,这不是鸡肋,又是什么?”
“噗——”涟漪忍不住笑了出来,竖起了拇指,“叶公子,评点得够犀利。”
苏涟漪第一次对叶词的身份有了兴趣。这胜酒,作为酿酒好手的大哥喝过,没有此番见解;身份神秘的大虎喝过,也没有此番见解。说明,叶词的能力远远在他们之上,这叶词的身份一定不简单。
垂下了眸子,涟漪在心里鄙视了自己,但还是做了一个决定——利用这个叶词!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叶公子,你……”涟漪又要说什么,但却被叶词打断。
“我称呼你为苏姑娘,你叫我叶公子,是不是太见外了,要不然,你叫我词,我叫你涟,怎么样?”叶词笑眯眯道。
叶欢很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少爷,你还要脸不要?
涟漪也寒了一下,但想到这人身上的价值,还是耐着性子,“这样会不会太亲密了?”
叶词一耸肩,“那咋办,以后我们两人一见面便公子姑娘的,多麻烦,而且你也不能连名带姓地叫我,会有种你要揍我的感觉,来,试试,叫我词。”循循善导。
“……”涟漪无奈,不过转念一下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只是个称呼罢了,便开了口,“好,那以后就叫你词了。”
这可把叶词给欢脱坏了,“哎,涟。”
一旁的叶欢更想死了。
涟漪噗嗤笑了出来,“词,我并非叫苏涟,那只是化名,我的全名叫苏涟漪,以后你称呼我为涟漪罢。”虽然对方是个花花公子,但却丝毫引不起她的反感,他知道她是女子,若真是登徒子,想必当日在悦方客栈便动手动脚了。
“涟漪啊,好名字,好名字。”一个“词”字,把叶词叫得心痒痒,从没一个女子引起他如此兴趣,但心中却怕……这么独特的女子若是得知了他的身份,也像那些世俗女子一般没了清冷,扑了上来,可怎么办。
涟漪笑笑,想着怎么将他身份套出来,“刚刚说到了胜酒,就如你所见,这酒铺是我哥哥家的,而对面的胜酒却用价格想压死我们苏家酒,在岳望县,我们竞争不过他,于是,我便突发奇想,想将酒卖到别的地方。”
叶词恍然大悟,“妙,涟漪你这计真妙,胜酒不敢跟进,若是继续跟下去,你就再换城,他们卖的越多,赔的越多,而只要你们挺过了这段时间,便能反败为胜,起死回生!”
涟漪笑着点了点头,她仅仅点了那么一下,这叶词立刻便能想到随后的连锁反应,这是经商之人的潜意识,她心中已确认,叶词家的“小生意”绝对不像他所说的那般小。
“哪里是什么妙计,涟漪仅是一名女子哪懂什么经商之道,只是想,这里卖不出去,便去别的地方卖,无奈之举罢了。”说着,垂眉低首,惹人怜。
叶词的一颗心都快化了,恨不得把美人拽怀里好好安慰,“那个人面兽心的混蛋,竟干这不入流的事,真是恶心,那涟漪来说说,你在青州县有收获吗?”李玉堂,那个披着人皮的狼,不对,那个披着男人皮的娘们,竟这么为难名女子,他好意思吗?
涟漪眉头微微一皱,听叶词的口气,难道他知道这胜酒是谁的?难道他认识李玉堂?
这想法一闪而逝,并未多想,此时她必须想尽办法得到叶词的同情,最好能在事业上为她助力。“算是有收货吧,还记得百酿阁的店小二吧,他想帮着我卖,但仅仅一个青州县,又如何和那胜酒对抗?”说着,垂下眼,掏出了手帕,在眼角稍微碰了一碰。
叶词有种冲动直接冲李府去,拽了那李玉堂抽嘴巴。这涟漪姑娘,可把他给心疼坏了,一下子握住苏涟漪放在桌上的手,“别怕,我帮你。”
叶欢在一旁急了,心中在呐喊——少爷,注意点形象!节操啊!矜持啊!
涟漪不动声色地将自己手收了回来,“那就……多谢词了。”还是低着头,掩盖自己尴尬的神情。
苏涟漪从来都是光明磊落的人,如今,却明知道这叶词风流,用美人计来勾引,这算不算……糟蹋自己?
她心中不免开始有些自责,商场果然是个染缸,她必须要多加注意。
叶词算是被这涟漪姑娘迷住了,不是因为她美,也不是因为她什么端庄的气质,他的着迷原因很多。先是两人见面,她忽视他俊美的容貌,而后又惊叹其高超的手段,反正说来说去都是理由,他就是着迷了。
涟漪再一次狠狠鄙视自己后,又昧着良心道,“词,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你可知那胜酒的老板是谁?那人,得罪不起啊。”
“呸,就那伪君子,有什么得罪不起的?纵观鸾国商界,就没我叶词不敢得罪之人,哼。”在心仪女子面前,叶词当然蹦高了的吹。
叶欢在心中长叹一口气——哎,他家少爷平日里虽然谈笑怒骂,但心里是冷静的,如今总算是碰见克星了。这苏家小姐也是个厉害的人物,不温不火地将他家少爷吃得死死的,这不?挖了坑,就等少爷往里跳了。
涟漪心中了然,看来这叶词确实不是个普通人物,“真的吗?”激将法用完了,准备给点甜头,捧上一捧。
“那是,你不就是卖这个酒吗?我给你卖到京城去。”看到苏涟漪那怀着“希望”和“崇拜”的眼神,叶词当然更觉得要大露身手了。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叶欢最终无奈地叹气出声,他家少爷算是彻底跳坑里了。
涟漪自然也知道,但她是有良心的,对叶词的感激也是真心的。“词,谢谢你了,若是你有什么需要,我苏涟漪也定然在所不辞。”她正色道。
“不用,不用。”叶词真如叶欢所说,见了美色便没了理智?那道不是,虽他真的对这苏涟漪很感兴趣,却还没到没理智一说。他敛了脸上的嬉皮笑脸,端起酒杯,再一次细细品了一下,“你与那小二,有何协议?”
“我负责供酒,他负责卖酒,两千坛以上算他八百文,对外售价一两。”涟漪也认真回答。
“一两。”叶词的眼微微眯了一眯,好像是在思考什么,很快,便又睁开,“合情合理,这酒口味独特,这几日我联系下几名掌柜,过几日给你报一个数,我也按这价钱拿酒。”
涟漪惊喜,太棒了!“若是词也能帮我卖酒,那就太感谢你了。”
叶词又重新开始嬉皮笑脸,“哪里哪里,为美人效劳是君子的荣幸,再说,我也不是白卖,我也赚钱呢,想想,一坛能赚两百文,不少呢,搞不好能发财。”
涟漪又被他逗笑了,“其实苏家酒最有特点的并非这个酒,而是药酒,请稍等,我下楼取一些,给你们尝尝。”说着,便站起身来,款款下了楼去。
叶欢急了,压低了声音,但语调却激烈。“公子,我们叶家也不是没有酒,鸾国两大名酒,南雀北漠的雀山云雾就是我们家的,公子难道你忘了?”叶家的酒若是说第二,全鸾国就没有酒敢声称第一!
“去去去,别废话,那雀山云雾还用我卖吗?皇帝老儿都眼巴巴等着买酒,如今我要卖苏家酒。”叶词瞪了叶欢一眼。
叶欢无奈,只能作罢,心中却知晓,公子卖酒是假,泡妞是真。
正说着,涟漪便拿了酒上来,“你们主仆二人在聊什么那么开心?雀山云雾?”她随口问着,那雀山云雾如雷贯耳,连大虎也是十分喜爱。
叶词赶忙摇头,“没,我们没聊什么雀山云雾,那是什么东西?我听都没听过。”
叶欢想跳楼,他家少爷好生不要脸!
涟漪自然知道叶词在说笑,但也没再问,而是为两人倒上药酒。“你们尝尝,这酒如何?”
两人便端起杯子慢慢喝下。
叶欢喝完,没觉得有什么特别。
叶词道,“口感比苏家酒还独特一些,这酒多少钱?”
涟漪微笑,“五两一坛。”
主仆二人惊讶,“这酒五两一坛,有人买吗?”叶欢忍不住问,刚问完,就被叶词狠狠瞪了一眼。
涟漪笑着解释,“若单凭口感,它是不值五两银子的,但这酒卖点是其功效,主治邪风之证,疗效明显。词你行走商界,想必认识岳望县李府李老爷吧,李老爷如今身子康复,绝大多数的原因,便是因为这酒。”
叶词惊讶,“真的?”
涟漪点头,“此事大家有目共睹,怎可胡说?刚才入铺子时,词你难道没留意,铺子东西两面墙上挂着的画像,一个便是李老爷,一个便是岳望县太爷,此二人都是苏家药酒的主顾。”
叶词一愣,铺子里有挂李福安的画像?他怎么没看到?
叶欢心中又白了自己家公子数眼——公子,你一双眼睛直勾勾盯着苏家小姐,就是墙上挂金子,你也看不见啊。
“真有这效果?那真是不错,我家老爷子也有那风邪之症,我先订上一百坛回家把。”叶词这回是认真的。
涟漪噗嗤笑了出来,“词,这药酒产量低,是用活物和珍贵药材泡制,工序也比较繁琐,并非你要多少就能拿多少的,”说到这,顿了一下,“行商之人看似奢侈风光,但其中辛劳也只有自己知晓,词,想必你也没少东奔西走,这风邪之症并非一时一刻而得,而是日积月累,一会我送你一坛,日后每餐饮用一杯便可。”
叶词又想伸手去抓苏涟漪的手,被后者巧妙闪了过去。“涟漪真是个贴心人,谁娶了你,真是幸福。”
涟漪笑着摇头,心中却想起了大虎,不知大虎在家做什么呢。
后来,叶词又抓着苏涟漪东拉西扯,一直说到夕阳西下。大半都是叶词讲一些好玩的风俗人情,而涟漪则是耐心听着,偶尔问几个关心的问题,两人的交谈十分愉快。
叶词越来越喜欢这个苏涟漪了,端庄恬静,但其性格却是痛快爽利,丝毫没有女子的劣性,就好像将男女的优点于一身一般。
他很喜欢和她聊天,她的倾听并非是敷衍或单纯捧场,是真正参与其中,与讲述者一同思考,是个极其有主见的女子。
“天色不早了,我也要回家了,以后有时候我们再继续聊好吗?”见叶词还是滔滔不绝,无奈,涟漪只好开口下逐客令。
“好吧,回头我再来找你。”叶词恋恋不舍。
一旁的叶欢觉得,这下午受尽了一辈子的屈辱。
“好。”涟漪还是那股淡笑,点了点头。虽然这叶词贫的很,看起来也很风流,却引不起她的反感,和他交流也很开心。
叶词主仆离开了,叶欢抱着涟漪赠送的一坛药酒,涟漪也交代好了苏白看店,而后雇了一辆马车回苏家村。
在马车中,她看了一眼胜酒铺子,此时,胜酒铺子早就卖光了酒,打了烊。涟漪脸上没了招牌的淡笑,而是认真下来,一双大眼微眯,若有所思。
一个时辰后,到了苏家村,涟漪付了车钱,便入了院子。
每日往返很是辛苦,也浪费钱财,但苏涟漪却还是坚持日日回家,只有回到家中,才有安全感,才能感受到真正的休息。
磨刀霍霍的声音,大虎正在磨砍柴刀,抬头看了她一眼,没说话,又低头去磨。
涟漪也对大虎笑了一下,而后也是不说话,洗了手后,入房间换了在家穿的衣服。
两人的交流,就是这么奇特又诡异。
换完衣服,涟漪入了厨房,开始查看今日有什么蔬菜。这些蔬菜都是大虎种的,有些是吴氏派孙小锦送来的,没事还送来一些肉类。选了几样菜,舀水洗菜切菜,油锅响起,不一会,从厨房内便漾出菜香。
大虎磨好了柴刀,转身洗手,这时有人蹦蹦跳跳地来了,自然是蹭饭的初萤。“涟漪,我来了,好香啊,今天做的是什么菜,我也要吃。”
“想吃就洗手吧。”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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