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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念成婚,归田将军腹黑妻-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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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又不是生离死别,该来的总是要来的,该走的你拦也拦不住,不如随他去吧。”萧晴用手帕将小忆的泪水擦干,语气柔和的劝道。
从小,小忆最听萧晴的话了,这次也不例外,她一溜烟的跑回自己的房间,翻腾出来她在大辽时萧太后赏赐给她的小木马,那是她最为珍爱的一样东西。
然后又跑回来将它放进小页子的手里,恋恋不舍的说,“以后的日子,我让它代替我陪着你!你千万不能忘了我!”
“好!”小页子找找自己的身上,忽然发现没有一件是他能拿的出手的东西,别扭的扭着衣角,不知该如何是好,想了半天,他才明白什么是最珍贵的东西,他抬头望进小忆的眼里,肯定的说道,“我把心留在这里陪你!”
小忆的眼睛又开始发涩了起来,千言万语,都不敌他这一句话来的要重。
就这样你来我往间,两个孩子把时间拖到了傍晚,萧晴亲自将小页子送回他父母的身边,虽然仅是在朝暮之间,萧晴和徐离硕的心情都大不相同,完全称的上是相顾无言。
临别前,萧晴忽然对徐离硕灿烂一笑,朱唇轻起,淡淡道,“一路走好!后会无期!”
她要放手了!去迎接属于她的璀璨未来,而徐离硕终是要回归家庭,回到妻女的身边,他们之间隔着千山万水,终是不复相逢。
徐离硕点头!那年那月那时花开,他们花前月下,如今此时此刻此番光景,他们各向左右,终究是情深缘浅,敌不过岁月的变迁。
徐离硕又买了一辆马车,天蒙蒙亮时带着何敏一家三口回临邑村,他是个失职的父亲,不能再让他的两个女儿缺少父爱了,至少他也应该在走之前将孩子们妥善安置好才行。
考虑到丁财的身体状况,徐离硕适当放慢了行进的速度,在亥时才到达村子里,古老的临邑村依然处于一片宁静之中,仿佛一切的不平静都在清新的空气里宁静了下来。
徐离硕将何敏他们一家三口送回家,久无人居住的屋子染上了尘埃,让何敏他们感慨万千,虽然丁财的腿不能动,等于失去了劳动能力,不过一家人都还活着,这未来就有无尽的可能,有家人在的地方哪里就是家。
小页子跑到自己的房间,偷偷的将小木马藏了起来,当时他回到父母的身边后,何敏他们见他安然无恙,多问了一些平时生活中的琐事,比如穿的暖不暖,有没有饿肚子什么的,便再也没提起别的, 他在父母的面前大多都是腼腆内敛居多,他不多话也并不奇怪,于是他索性隐瞒了和小忆在一起的那一段,将那段记忆小心的珍藏起来,因为他怕他娘又教育他男女授受不亲,不能和女孩子一起玩,会将小忆送给他的唯一一样东西给没收了。
徐离硕在从何敏家走之前,当着丁财的面塞给何敏一包银子,直言不讳的说。“你们有此一难皆是因我而起,我知道钱财是俗物,远弥补不了你们精神上的损失,但是我能做的,只有这么多了!”
“徐离兄弟!你别这样说!你对我们家已经很照顾了,再说同在一个村子里面,谈什么连累不连累的!上次你借给我的银子我们还没有还,绝对不能再收你的东西。”丁财将银子推回去,他一个大男人,虽然腿不好使了,但是同样不愿意接受别人的怜悯,他的妻儿他自然会想办法养活的!
“徐离大哥!我们家真的用不到,你还是将银子留给星辰姑娘吧,她刚生完孩子,最是需要多补补的了!”何敏将对徐离硕的称呼由徐离哥哥变成了徐离大哥,明显拉远了他们之间的距离。而这个距离正是他们应该保持的适度距离。
作为一名女人,自何敏知晓徐离硕的过去后,她除了开始时有些愤怒,到后来便慢慢演变成了对赵星辰的同情,她和徐离硕分隔多年尚且如此的震惊,那么作为一个刚为他生儿育女的妻子,又该承受多少的酸涩与痛苦呢。
一提星辰,徐离硕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忧郁的气质与他人高马大的体格相比,显得格外不搭调,他的眼睛蒙上了一层暗色,不给任何反驳的机会的把银子放进何敏家的抽屉里,转身对丁财说,“小敏是个好女人,你是个好男人,你们会幸福的。而我!我会努力给星辰幸福!不管她愿不愿意再要。”
说完,徐离硕便头也不回大步流星的向外面走去,丁财反应慢,徐离硕话里的前半句他懂得,可是后半句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星辰姑娘不要他了?不能吧!他从出生到现在还未听说过有人能休夫的。
何敏拿起徐离硕放的银子,无奈的叹息了一声,“他是一个好男人,只可惜了他对每个属于过他的女人都很好,倒是让他身边最亲近的那个人失去了安全感。能遇到这样的男人,不知道是幸多些,抑或者是不幸多些。”
任何男人都不愿意从自己的女人口里听到关于别的男人的评价,不过丁财不得不说何敏的说法很对,薄情郎固然可恶,但是和每个女人都牵扯不清更加让人觉得无语,他就是直接的受害者,导致了何敏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都对徐离硕念念不忘,深深影响了他们夫妻培养感情,不过自从他的腿不能动了以后,何敏对他的关心越来越多了,他能体会到那种落到了实处的体贴与温暖。
丁财想,这一次,何敏是完完全全属于他的了,可是依照现在的情况,有的话不问个清清楚楚,他还是不能彻底安心,他握住何敏的手,与她十指相扣,十分真挚的问,“小敏!跟着我!你后悔吗?以后我可能再也站不起来了,彻底的成为一个废人,一个得拖累你的废人,你还愿意跟着我吗?”
“傻瓜!世界上像你一样对我的傻瓜只有你一个,除了你,我还能跟着谁呢!”何敏伸手摸上丁财的脸,眼前的男人模样没有徐离硕俊俏,功夫没有比徐离硕好,就连身高和徐离硕站在一起也是逊了一筹,然而他有一点是徐离硕怎么也及不上的,那就是对她的真心,他可以不在乎她嫁过人生过孩子,依然坚持娶她,他可以不在乎她心里一直藏着一个永远不可能在一起的人,依然对她如初见!
不!是比初见的时候还要好!他可以不在乎有没有明天,依然吃下萧晴放在药房备好的药物,只为了她能尽快康复,这种拿生命来对她的人,何敏又不是一个顽石,怎能体会不到呢,这个男人值得她爱,值得她与他一起面对未知的苦难。
何敏与丁财相视一笑,皆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化不来的情意,他们的头一点点的相互靠近,呼吸相闻,两片唇合到了一处去,他们都不急迫,像是安抚,仔细的描绘着对方唇舌的形状,将对方的一点一滴的印进心里的最深处去,再慢慢唇齿相依,相濡以沫,让他们合二为一。
自他们被掠到永州之后,他们许久未曾做过夫妻间最亲密的事情,天雷勾地火,丁财内心里一直压抑的欲 望被慢慢的勾了出来,他抱着妻子暖洋洋的身子,非常含蓄的低声问,“可以吗?”
男人是因性而爱,而女人是因爱而性,何敏现在的整颗心都是丁财,自然对于丁财的请求不会拒绝,她将自己靠进丁财的怀里,来了一个投怀送吧。
这罕见的主动喜得丁财扬起了嘴角,三下五除二的将妻子的衣服八光,但是丁财有个贼心,却没有那个贼的能力,他的腿不方便,许多的动作都受到了限制,何敏是个贤惠的,见他如此难受,顿时起了不忍之心,努力克制着羞涩来了一出男上女下的戏码,两个人郎有情妾有意的,一时间在屋子里荡起涟漪无限,只是可怜了我们的小页子,他在路上光顾着想小忆了,根本没有吃什么东西,现在好了,他饿的肚子咕咕直叫,却不敢打扰他父母的好事。
小页子年纪小,对任何东西都处在懵懂的阶段,同在一个屋檐下住着,难免有少儿不宜的声音从何敏的屋子溢出,他听着母亲似痛苦非痛苦的声音,从前好奇还问过丁财,到底他们在屋子里做什么游戏,丁财脸色通红的说,那是他在“吃”他娘!
小页子不清楚“吃”的具体过程,但是到底是知道他父母是不饿了,自己跑到家里的地窖里,找出来一个大白萝卜,洗了一洗切成块冲饥,虽然萝卜由于放了太久有些糠了,好歹是能吃的,聊胜于无嘛!
徐离硕出了丁家的门,没有直接回自己家里,他上次该和徐离山交代的都已经说了,家里只剩下那个空屋子,没有太多令他留恋的地方。
他略想了几秒,决定还是去舞儿家里,夜深本就人静,徐离硕却是在路上意外的遇到正与张老四私会的丁香芹,所谓无巧不成书,徐离硕两天之内能将曾经和他有所牵连的四个女人遇到了一个遍,这也是一种难得的缘分了。
在张老四的思维里,这徐离硕可是丁香芹以前的夫,虽说是现在没了关系,但是他和丁香芹的秘密突然被徐离硕撞见怎么说都是尴尬的,嘴上像是加了一个封条,连招呼都不知道该怎么打了。
丁香芹看张老四的窝囊样子,有些恨铁不成钢,不过还是十分明快的喊了徐离硕一声,“妹夫!”
赵星辰认丁香芹为义姐一事早就在村子里传来了,别管村民们背地里能怎么想,至少表面上大家都认了丁香芹的这个身份,所以她叫徐离硕妹夫一点儿都不为过,既能划清界限,又能占点徐离硕口头上的便宜,压上他一头,丁香芹何乐而不为呢。
“嗯!”只要丁香芹别抽风一样的缠着他,徐离硕对她究竟称他什么持无所谓的态度。淡淡的在他们的身上投了一眼后便与他们擦肩而过。
时间马上要到了月亮挂在最头顶的时候了,然而舞儿一家依然是灯火通明,自福儿昨日又被送回临邑村后,他们家就没有一刻消停的时候。
福儿自出生以来一向是乖巧异常,只是饿了或者想方便的时候哭上两声,其余的时候该睡的睡,该玩的时候自己玩,从来不让大人操心,但是这次她或许是知道离开了母亲,平时闹腾的很,连羊奶都喝不下去多少,特别是有人抱着的时候还好,没人抱着的时候便没完没了的哭,等级之高堪比地震,让人想休息都不成。
舞儿有了身孕,万事不能劳累着,哪怕是抱孩子一会儿还好,时间久了总是吃不消了,而李老伯一边要操持着家中里里外外的伙计,一边又要照顾着这一大一小,其中的艰难可想而知,幸好有安安在一旁帮衬着,可是把孩子交给一个半大的孩子看着,他们总是有些不放心的。
徐离硕来的时候,舞儿家正上演着婴儿的哭泣乐,由于舞儿怀孕嗜睡的原因早早的睡下了,安安又是一个姑娘家的李老伯不方便出入其房间,所以李老伯便担任起了抱着福儿的任务,但是人总要有个三急,一不留神的功夫,福儿睁开眼睛发现身边没人,就又开始嚎了起来,惹得舞儿和安安都睡不着了,纷纷披上衣服来哄福儿。
☆、第一百一十九章 舞儿去哪里,我跟到哪里(求月票!客户端投!)
福儿在舞儿的心里就和亲外孙女一样,见李老伯对她疏忽了,她也不用唠叨,一个眼神横过去,李老伯便忙陪着不是。舞儿一口气未出,懒得搭理他,又开始逗弄福儿起来,费了好多的时间,好不容易让小祖宗止住了哭声,心情一松,他们才注意到门口似乎有人敲了好半天的门。
李老伯的心一紧,生怕是对福儿不利的人找上门来,赶紧吩咐舞儿和安安,“我去看看的!我没招呼你们,你们千万别出来!”
见她们点头应允,李老伯才放下了一部分的心,他一打开大门,看到外面居然是徐离硕,有些奇怪他不是刚去永州吗?怎么这么快又回来了?
“李老伯!我是来看看福儿的!”徐离硕早在外面就听到了女儿的哭声,听的他整颗心慌慌的,然而这毕竟是长辈的家里,他不能硬闯,所以才耐着性子等到李老伯以龟速来开门。
李老伯赶紧将徐离硕迎进去,高兴的和舞儿说,“这下子好了,福儿的亲爹来了,她总该不用整日哭了!”
舞儿一见徐离硕去而复返,显然是为了怀里的这个娃娃,整个人拉下来一张脸,不屑道,“你不是说去找辰儿了吗?又食言了一次!”
“舞姨!我找到星辰了,是她告诉我福儿在村子里,她不大放心,便让我来守着。”徐离硕有条不紊的回答,他说的话不假,却是刻意省略了与赵星辰之间不愉快的那一段,要想在舞儿面前拥有好的印象,就绝对不能把他和赵星辰的问题摊开来讲。
舞儿是知道送福儿来的人同样是大内侍卫的,也就是说是明四指使的,那么徐离硕能在短时间内找到赵星辰并让她透露出福儿的下落,可见徐离硕也是用了心的,她将刚刚睡着的福儿递给了她的便宜爹,怎么说血缘关系是剪不断的,她从中作梗,倒是成了坏人。
徐离硕从福儿出生后几天就一直在外面忙着何敏的事情,都没有好好的抱过她几次,现在手里抱着这小小的一团,顿时觉得生命的奇妙,已经一个多月的福儿脸颊长开了,粉纷嫩嫩的,像是糯米团子一样的可爱,小嘴眨吧眨吧的,偶尔嘴里还吐出两个泡泡来,要多惹人喜欢就有多惹人喜欢。
或许真的是父女天性,福儿在徐离硕的怀里并没有哭上一声,而是又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睡过去了,徐离硕脸部的线条顿时柔和了许多,眼角眉梢都染上了为人父的笑意,令在一旁看着的安安都升起了一抹羡慕,她多么想能在小时候被她爹爹这样的抱抱,可惜岁月不饶人,她也仅能没事想想罢了。
徐离硕用手指轻轻碰触福儿的脸颊,小福儿受到了外界的骚扰,小嘴不高兴的撇了撇,徐离硕更开心了,她这个习惯和赵星辰相似极了,不禁又略微用力的戳了一下,这回福儿彻底生气了,“哇”的一声哭了,徐离硕连忙手忙脚乱的去哄,小福儿是有脾气的人,怎么可能那么容易被哄好,直接在徐离硕身上又撒下了一泡童子尿。
徐离硕傻眼了,不知道该如何处理是好,舞儿乐了,特别想多看一会儿他的笑话,可是又十分心疼小福儿,生怕她的裤子湿了会不舒服,于是接过去和安安一起换尿布去了。
三位地位最高的女人走了,就剩下了两个大男人,李老伯给徐离硕找了一身能换的衣服,同他边穿边聊,“大硕,你这要在村子里面待多久?”
“其实并没有具体的打算,我是一定要去京城的,估计等到福儿的安全问题解决了,我就动身。”徐离硕实不相瞒,福儿还小,不宜劳碌奔波,而舞儿有孕,李老伯不会武功,安安年幼,实在是保护不了福儿的安危,小女儿的去处便成了久久萦绕在徐离硕心里的问题。
“看来,我和你舞姨也不得不走啦!”李老伯是了解舞儿性子的,为了赵星辰她是连死都愿意,绝对不会让赵星辰的女人陷入危险之中,走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你们也是去京城?”徐离硕想,难道李老伯知道什么他不知道的内情?否则以李老伯的妻奴程度,怎么会让舞儿去冒险呢。
“这我可不清楚,反正舞儿去哪里,我跟到哪里,总是不会错的!”李老伯了解的也就是舞儿提过的那一小部分,其余的他一概不知,也没有细问过,夫妻之间不一定要事事交待个明明白白,适当的留有隐私,生活才能更加美满长久。
徐离硕微微有些失望,不过他倒是想到了一个能在京城找到赵星辰的办法,那就是跟着舞儿,舞儿是赵星辰身边的近侍,绝对不可能不去见赵星辰的,徐离硕主意已定,顿时觉得前路也不那么迷茫了,有道是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一切皆有可能。
李老伯的估计一点都没有错,舞儿本人的意思正是如此,那安安唯有暂时放在何敏家里照顾了,对于徐离硕说要同路去永州的建议,舞儿没有表示出来反对,谁让他们一车人老的老小的小,能有个年轻会武功的保驾护航她求之不得呢。
有孕妇的赶路速度必然是不会快的,等他们一路风尘仆仆的赶到了永州城,徐离硕给舞儿他们找了一家客栈歇歇脚。
之后徐离硕又去了一趟别院,结果赵星辰暂住的那间别院早已人去楼空,徒留下几个家丁在看家护院。开门的家丁一见是前几日来过的那个男人,立刻招呼他进去坐,待给他上好茶水后,拿出来一个盒子,正是当日赵星辰让徐离硕带走的那个。
家丁恭恭敬敬的将盒子递给徐离硕,谄媚的道,“这是我家小姐临走前特意交代要交给您的,请您务必收好了!”
徐离硕不急着打开盒子,他总觉得这个盒子不是好东西,而且家丁称呼赵星辰为姑娘,家丁难道不知道她已经嫁人很久了吗?他继续问道,“她走之前有没有留下什么话?”
“没有别的了,小姐说您看了自然会明白的!”家丁什么事情都不知情,还以为找了一个好差事,站在旁边准备领徐离硕的打赏呢。
无奈下,徐离硕打开盒子,里面赫然放着一截断发,他先是一惊,然后又是一笑,随手抽出腰间的短刀,割下一撮自己的发,然后将两撮发弄乱缠绕在一起,重新放好。这样,他们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再也分不清楚了。想要和他一刀两断,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趁着徐离硕出去的功夫,舞儿他们没有闲着,东西是已经收拾好的,徐离硕前脚走,后脚他们就把东西搬上车,从客栈的后门离开了,而他们的目的地正是如意布庄的后门。
如意布庄的伙计一见舞儿亲自来了,二话不说的给他们准备了一间屋子,吃穿用度全是用最好的,生怕有丝毫怠慢了她。
“你们掌柜的呢?”舞儿来这里不是为了享受好吃好喝的,而是为了正经事。
“我们掌柜的不便出面,倒是想要见一见小小姐!不知可不可以?”伙计一副商量的口气,他不清楚掌柜的具体身份,只是觉得突然要见别人家的孩子有些失礼。
“嗯!”舞儿连想都不用多想,把福儿小心翼翼的交给伙计,吩咐了一句带福儿的注意事项,便放心的让伙计下去了。
“这……舞儿你认识店掌柜?”李老伯是知道舞儿护着福儿护的有多狠,基本上不会让不认识的人碰孩子身上的一根汗毛,而今天竟然罕见的破了例,他如何能不觉得奇怪呢。
舞儿不去解释的太多,四个字就能概括,“旧识而已!”
如意布庄的幕后掌柜接过襁褓中的婴儿,看福儿的轮廓依稀间还有着赵星辰幼时的模样,她的心顿时柔软的化成了一摊水,在福儿的额头上亲了两口,趴在福儿的耳边低语,“我是你的姥姥,记住了吗?”
福儿狐疑的看了一眼掌柜的,像是发现了好玩的东西,用小手拽住她的耳坠,眼睛一眯,“咯咯”的笑了起来!
掌柜的也不恼,把价值连城的耳坠摘下来给福儿把玩。
身边的心腹见了,表晴欲言又止,那对耳坠可是主子的心爱之物啊,具有着特别的意义。
店掌柜似乎看出来了心腹的想法,颇为无所谓的说,“难得这些俗物能换得小宝贝一乐,也算是发挥了它的价值了。”
心腹想了想福儿的身份,尽管给她金山银山的都不为过,是她大惊小怪了,便没有再多言。
徐离硕没料到舞儿的行动如此快、准、狠,幸好他早有准备,吩咐店小二密切关注舞儿他们的动向,并让他们远远的跟着,才没有弄丢了他们的行踪。
☆、第一百二十章 刺杀
徐离硕听完了小二哥的汇报,十分爽快的给了近一两的银子,接着问道,“他们进了如意布庄的后院就再也没有出来过吗?”
店小二见徐离硕大方,话又多了起来,事无巨细的又说了很多,“是的!进去的两位客官没有出来,不过如意布庄的人倒是去请了一次大夫,好像是为孕妇安胎的,还买了好些珍贵的补品,都是咱平常老百姓想都不敢想的。”
“哦?”舞儿去投奔如意布庄是在徐离硕意料之中的事情,但是既然店掌柜这么重视舞儿,对舞儿分外慷慨,又为何放任舞儿嫁进临邑村这个穷山村里,而且并没有和赵星辰取得联系,只是在暗中相助呢,这中间到底又有什么牵连?
为了避免让舞儿他们发现端倪,徐离硕刻意在客栈里连住上两天,待发现舞儿他们有要走的动向时,直接尾随在后面。
然而店掌柜的也不是吃素的,颇有技巧的甩开了徐离硕几次,徐离硕熟读兵法,经过分析总是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寻找到一行人的行踪,到了最后,连掌柜的都不得不感叹,这徐离硕颇具有谋略,委屈归隐山林倒是有些可惜了,少了他为将,的的确确是大宋的一项损失。
时光说快不快,它总是一分又一分,一秒又一秒的重复着;说慢又不慢,它不会为谁停下它的脚步,转眼间一个月匆匆逝去。
赵星辰在路上并不急于加快行进的速度,而是每走到一个地方,就将此地的风土人情以及官员的政策威望记录下来,既然要回宫,她总是要有一个能堵住悠悠众口的理由才行,而他手里的资料想必会是他们不想见到,又不能反驳一二的最好东西。
赵星辰调查官员并不分党派,只要她觉得有事可写都会仔细记录,不过她不会傻的谁人都说,知己知彼才能有胜利的把握,不管她要支持哪一派,敌我的情况皆是要知道的越是清楚越好。
想当然,这必然会危害好一些人的利益,整个路程下来遇到大阻碍小刺杀不断,但是都被明四应付过去了,她不信任明四了是一回事,该用到的地方绝对不含糊,经常是让他冲锋在最前面,本来身上上次李老伯打的伤口还未痊愈,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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