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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娇百宠-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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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婵点头,肚子十分配合地发出叽里咕噜的声响。
    会饿,说明正在恢复,是好事。
    韩拓立刻命人传膳,不过先端进来的却是一碗乌黑黑的汤药。
    顾婵一看又想哭了,她还记得梦里那苦得永生难忘地滋味。
    “璨璨听话,先喝了药才好吃饭。”韩拓哄了半晌,顾婵才勉勉强强地把药喝下去,苦得一张脸皱着,五官几乎都要挤到一处。
    吃过药,又过两刻钟,才有晚饭送到。
    然而,顾婵的晚饭不过是一碗白粥。
    她嘴里汤药的苦味尚未退去,白粥虽然煮得绵软,却没有任何味道,吃起来和吃药差不多,依然只有一个“苦”字。
    喝不两口,顾婵便偏过头,躲开韩拓送到她唇边的匙更,不肯再吃。
    “再吃一点,听话。”韩拓好声好气劝她。
    “王爷,我不想喝白粥,能不能换成别的。”他温柔,她便撒起娇来。
    没想韩拓并不顺着她意思,直接拒绝道:“不行,你多日未曾进食,刚开始恢复饮食只能吃清淡且容易消化的,不然肠胃会不适应,届时受罪的还是你自己。”
    “太苦了。”顾婵摇头不听劝。
    韩拓闻言,反手将匙更送到自己唇边,尝一口,挑眉道:“哪里苦?米香味十足,璨璨听话,再吃点,吃饱了好得快。”
    灌一肚子粥能有多大用处,顾婵根本不听,她这会儿力气也恢复了些,踢着脚道:“我想吃味道重些的,牛肉羊肉什么的。”
    她明明闻到帐篷外有烤羊肉的味道,勾得口水都快流出来,怎么可能耐烦吃那清汤寡水的白粥。
    看来真是如萧鹤年所说的,醒来便无大碍,不然哪里有精神闹挑嘴的坏毛病。
    韩拓心中轻松不少,也更将萧鹤年的嘱咐当做一回事,断不肯由得顾婵任性挑食,眼睛在她气鼓鼓的小脸和粥碗之间转上一转,便有了主意。
    顾婵不知韩拓此刻所思所想,只看到他笑着将匙更收回碗里,一仰头将粥全数灌到嘴里,还以为这是答应她了。
    没想到,下一刻,韩拓便整个人朝她俯身过来,嘴唇结结实实地堵住她双唇,牙关跟着被顶开,白粥如数送进她口中。
    这还不算完,他灵活地纠缠着顾婵的丁香小舌,强迫她将喘息着将粥全部吞咽下肚。
    顾婵瞪大眼,气得转动舌头推挡以期表达抗议,谁想到换来的是韩拓更猛烈的攻势。
    待两人终于分开时,韩拓气喘吁吁,面红耳赤。
    顾婵呢,因为身体尚虚弱,根本是上气不接下气,喘得全身发颤,得依靠韩拓抚着她脊背顺气,才慢慢平复下来。
    五月末的天气,说热还不算太热,但是帐篷里不透风,气闷得很,顾婵到底是虚得厉害,如此一番折腾下来,已出了一身汗,周身黏腻,十分难受。
    “王爷,我想洗个澡。”她小声提出要求。
    韩拓并未说行还是不行,只伸手掀去顾婵身上盖的夏被。
    她正半坐着,一眼便看到自己下。半。截。光。溜。溜的,什么都没穿。
    “啊……”惊呼的第一个颤音还没抖完,就被顾婵自己吞了下去。
    因为韩拓已分开她双腿,俯低身子,头凑在她腿间仔细查看。
    顾婵大腿内侧的伤虽然当时看起来惊心,其实都属于皮外伤,萧鹤年有上好的伤药,韩拓又细心照料,清洗伤口,换药,从来都亲自为之,从不假手于人,所以恢复的很好,结痂已开始渐渐脱落。
    “沾水应该是没问题,不过不能泡澡。”韩拓终于自顾婵腿间抬起头来,做出回应。
    “唔,没关系……我洗头发……”顾婵脸红得像熟透的石榴,大脑打结,嘴里说出来的话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韩拓笑着揉了揉她头顶,起身去唤人准备。
    不大会儿,侍卫便抬进来两桶热水、两桶凉水来,还有一个直径三尺来宽的木盆。
    顾婵不明白那个盆是预备做什么用的,毕竟她坐着的时候已经透过床前折屏看到,帐篷里桌案对面的另一扇屏风后面,摆着立式的樟木大澡桶。
    不过,这并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她不想再像遇到像刚才那么羞人的情景,于是,在韩拓伸手抱她的时候,抢先说道:“我自己洗。”
    “嗯,我先帮你洗个头。”韩拓柔声说着,还指了指自己额角,“你头上有伤口,怕你看不见碰着。”
    一壁说一壁改了姿势,将顾婵放躺在床上,头悬空在床沿外面。
    韩拓先打湿了她的头发,再拿来他自己平日用的皂角在她发上揉搓,他从来未曾做过这等伺候人的活计,难免有些笨手笨脚。
    顾婵的一把长发养得极好,黑亮浓密顺,比最上等的贡缎还要柔滑几分,虽因为身体原因多日不曾清洗,却未见打结毛躁,依然滑不留手,数次调皮地从韩拓指间溜出。
    如此一来,更令得韩拓手忙脚乱,本是简简单单地一件事,却弄得他满头大汗。
    被好生伺候着的那个倒是舒服得不行,待韩拓用棉布巾绞干了顾婵的头发,她已经歪在那里睡着了。
    不过她睡得并不沉,韩拓抱起她时立刻便醒了过来。
    “王爷,我自己洗。”
    人虽然睡得迷迷糊糊,该腔调的事情却一点也没忘。
    韩拓从善如流,轻手轻脚地将她放到地上。
    顾婵之前靠着床头坐过一阵,以为自己力气恢复得差不多了,谁知完全是高估了自己的体力,韩拓才一松手,她便软绵绵撞在他胸口,然后顺着他的身体往地上滑落。
    事情发生的令人措手不及,顾婵四肢无力,根本来不及去抱住唯一能依靠的那具身躯,韩拓又慢了一步拉住她。
    结果极其惨烈,顾婵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一路向下,脸从韩拓胸。前滑至他腰腹,复又向下,鼻尖、嘴唇皆与小王爷进行了短暂却亲密无间的接触。
    夏衫本就单薄,韩拓在帐篷内时只在中衣外面套了一间绉纱直缀。顾婵透过那细薄的纱料完全可以描绘出小王爷的形状,她正暗自庆幸适才两人并未做过什么害羞的事情,所以小王爷这会儿十分乖巧柔软,不至于太令人尴尬。
    谁知这念头才从脑中闪过,便看到绉纱衣下,渐渐撑起的小小尖状的一顶帐篷。

  ☆、第七十六章 75。5

顾婵本就不是有急智善于应变之人,何况受伤后更较平常迟钝,再加上浑身无力,此刻从头脑到身体都做不出任何反应,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令人尴尬至极的一处。
    在她看得两只眼珠子都快要黏到一起时,韩拓终于将人捞了起来,方式却不是平常惯用又亲昵的横抱,而是一手托在顾婵臀。下,将她竖着抱高,姿势就像抱一个小孩子。
    “自己来……”顾婵仍不死心地坚持。
    “我想让你自己来,可是明显你没有力气,我只好勉为其难地帮你一次。”
    韩拓若有似无地叹了一声气,也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些什么,她全身上下有哪一处是他未曾看过,未曾碰过的,如今又有什么可害羞忸怩的?
    说话同时,他也没闲着,已抱着顾婵转到帐篷角落,空着的那只手抄起一把空置的交椅,然后走回到那三尺阔的浅木盆旁,将交椅放进盆里,再把顾婵放坐在交椅之上,让她靠好椅背,能够借力坐稳。
    做完这些之后,韩拓动手去解顾婵衣服。
    因为怕腿内侧伤口,所以他一直没给她穿裤子,只有上身松垮垮地套一件他的中衣。
    洗澡当然得脱衣服不是,可顾婵却不肯,小手死死拽着衣襟不肯撒手。
    即便她身体无碍时,拼力气也不是韩拓对手,更何况现在。
    不过,韩拓并没勉强,顾婵不肯脱,便由得她。只拿着木瓢从桶里舀出水来,直接从她肩头浇下去。
    那件中衣是松江白棉布做的,细柔软薄,一湿水便透明,跟没穿没什么区别,喔,也不是,应该说是若隐若现透出顾婵白皙柔嫩的肌肤,从视觉效果上比没穿更诱惑人。
    对于韩拓来说,最直接的反应是小王爷立刻又高耸了几分……
    真不能怪韩拓在这种时候还满心绮思,事实上他什么都没想,身体却有自己的主张。
    离开幽州率军出征时才是二月开头,如今已是五月末,与顾婵分别足足有四月之久,身为男子早就急需纾解。
    要不是顾婵昏迷不醒,又伤在大腿内侧那么不方便的位置,韩拓还真不打算控制自己,早就要来试试小别胜新婚的美妙滋味。
    淋水时穿衣无碍,真要清洗身子却不行。
    韩拓还是准备好好给顾婵洗一洗的,前几天里,因为她伤势的关系,他都只用棉巾湿了水给她擦拭,想来她这会儿醒了,身上肯定觉得不够清爽舒适。
    “还是把衣服脱了吧,不然不方便。”韩拓低声在顾婵耳边商量道。
    他看得见的,她也都看得见,反正穿与不穿区别不大,再坚持似乎也没多大意义。
    顾婵只好由着韩拓将那件中衣解去。
    身上唯一一件衣裳没了,从头到脚都毫无挂碍,羞得她双脚交缠成麻花,手臂也虚软地抱住前面,头低低脸红红,只管盯着自己身前脚尖,再不敢与韩拓视线相对。
    顾婵是完全不懂,她做出这样一副软绵绵、乖巧巧的待宰羔羊模样,丝毫不能保全自己,只能令男人心思更重。
    好在韩拓自制力比常人强些,还能记得自己必须要做的事情,起身取了香胰子来,握于手中,面不改色地在顾婵身上打圈圈。
    不大会儿功夫,顾婵全身除了伤口处,都涂过一边香胰,挂起丰盈的泡沫。
    韩拓手掌上沾了水,为顾婵搓洗,他搓得极认真,尤其像腋下、馒头下等容易聚积汗水的地方,都反复揉搓,就连顾婵完全不能言说的小王妃也没有放过。
    待好不容易揉搓完毕,顾婵整个人都红得好似一颗新鲜熟透的大石榴,皮薄肉嫩,仿佛戳一下就能汩汩地流出鲜甜汁水一般。
    韩拓重又舀了水为顾婵冲洗干净,再取来大尺寸的白棉布巾擦拭干她身上水滴,伤处由其仔细小心。
    擦完后,也没给她穿衣,直接从衣柜里拿出另一块大白棉巾子将人裹了,便抱回床上。
    “你先歇一会儿,我也好好洗洗。”韩拓安置好顾婵,便叫人再抬了两桶水来,他自己在澡桶里洗了澡,原本还打算趁机自己纾解一番,却因为顾忌顾婵在屋里,到底没敢动手。
    等负责杂务的侍卫将一切收拾妥当之后,韩拓终于解下外袍,只穿中单,带着雄赳赳气昂昂的小王爷上了床,躺在顾婵外侧。
    顾婵这些日子睡得足够多,这会儿吃饱喝足,洗澡洗得神清气爽,精神头正足,哪里睡得着。
    适才韩拓洗澡的时候,顾婵想看又不敢看。帐篷里一盏小灯摇曳,照得屏风上全是他的影子,她只好闭紧双眼。可是目不能视物,耳朵便愈加灵敏,哗哗的撩水声源源不断传入耳中,一想到这声音因何发出,实在令人比直接看到景象更害羞。
    韩拓一上床便发现顾婵没睡着,不是他洞察力多好,只因她眼睛闭得太紧,连眉毛都快扭成倒八字形,正常睡觉的人自然不会有这种表情。
    他往床里挤了挤,伸臂将顾婵揽在怀里,身体相贴,自然掩饰不住那处异样。
    顾婵察觉到,不安地扭了扭,试图不着痕迹地往后退些,与韩拓拉开距离。
    谁知她退开多少,韩拓便跟上来多少,总之就是紧紧贴着不放松。
    “王爷……我伤还没好……”
    而且伤在那种地方,肯定什么都不能做。韩拓不是不知道,却偏偏要这样,顾婵觉得这是一点都不怜惜自己的表现,心里不由生出几分委屈。
    韩拓应道:“我知道,可是我难受,好几个月了,璨璨帮帮我,好不好?”说着抓住她手往下带。
    顾婵醒起他这是要做什么,挣扎扭动不休,但力气不如人,哪里逃得脱,只能低声哀求道:“王爷,我全身都没有力气。”
    “没事,我有力气,只是借璨璨手用用,力气我来出……”
    还有比这更厚脸皮的要求吗?
    顾婵不知道。
    反正不管是力气大小,还是脸皮厚度,她都拼不过韩拓,最后自然被他得了逞。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韩拓:【唱】我爱洗澡,皮肤好好,啦啦啦~(≧▽≦)/~
    盘子:【笑】你说清楚是爱给自己洗,还是爱给媳妇洗╮(╯▽╰)╭
    韩拓:【暗搓搓】当然是媳妇还用问吗╮(╯▽╰)╭
    顾婵;【全身红扑扑】………………

  ☆、第七十七章 76。75。5

卯时初刻,天方露白,号角已响彻营寨。
    傅依兰立刻跳下床,她以为自己动作足够快,可她尚未梳洗完毕,营帐外便传来军士们操。练的呼号之声。
    傅依兰无奈地看看自己仍披散的发丝,用手将之全部拢至头顶盘成发髻,用白玉簪固定住,又拿起一旁的士兵服换上,凑近铜镜前照一照,略觉不妥,又将玉簪换成了木簪。
    换好后,再从镜中打量一番,确认样样妥当无误,转身打起帘子便步出帐篷。
    这是傅依兰到营寨中的第七天,虽然生活比在家中艰苦不便许多,但她适应得非常好,一日比一日兴奋快活。
    韩拓麾下虽有二十二万大军,但此次只有十二万人出战,其余人等皆留守驻地候命。
    十二万人的规模如何,算一笔数便清楚。
    军营里的规矩,大头兵们三十人一顶帐篷,十二万人便是四千顶,又因为从五品以上镇抚可以睡单独的营帐,所以实际帐篷数量比四千顶只多不少,安营扎寨后连绵十数里仍未到尽头。
    是以,傅依兰与顾婵虽然出现得突兀,又是不允许在营中的女子,却并未造成任何影响,不过是顾枫带出去的一小队士兵与韩拓营帐前的侍卫知道。
    在韩拓下令不许外传后,这事便像石子入海般,连朵涟漪都未曾激起。
    不过,到底是要谨慎行事,不能招摇,所以顾枫找来两套士兵服饰,要求傅依兰只要走出营帐,就必须换上,做男装打扮,以免引人注意。
    傅依兰从来活泼好动,当然不可能一直憋在营帐里,索性每天早晨起床便直接依顾枫所言打扮成士兵。
    若在帐外遇人问起,便自称是顾枫新调过来的杂务侍卫。这也是事先和顾枫套好的说辞。
    傅依兰其实并不会走远,只是在顾枫营帐附近看士兵们操练演习,她对此事兴致勃勃,常常一看便是一整日。
    这日清早,士兵们演练的是阵法。
    那阵法傅依兰曾在兵书上读过,诀窍早记在心间,却从来未曾看过实际演练的情景,因此更加认真入迷,直到士兵们练习过后原地休息时,她仍盘腿坐在营帐门口,手持一根枝条在泥土地上划来划去,模仿阵法变化。
    正入神之际,忽听耳边有人说话:“这位小兄弟,你好大胆子,竟然逃避操练,躲在此处偷懒,难道不怕我上报千户,对你军法处置么?”
    傅依兰吓了一跳,连忙丢开手中树枝,一抬头却对上顾枫嬉皮笑脸的面孔。
    “我是顾佥事的杂务兵,他让我守住帐门口,哪儿都不准去,就算去千户那里我也是这句话,倒是这位大哥,私自从队伍里跑出来,不怕受杖责吗?”
    顾枫装腔作势,傅依兰便依样画葫芦还回去。
    这些天,顾婵伤重未愈,韩拓全副心思都放在照顾她身上。顾枫便自动承担起照护傅依兰的责任,还有想出各种办法为她的身份打掩护,一来二去的,两人也渐渐熟络,说几句玩笑话不算什么。
    “你是顾佥事的杂务兵?那顾佥事站在你面前,你怎么都认不出?说,你到底……?”
    顾枫话还没说完,傅依兰就笑得直打跌,“顾佥事站在我面前?我真的没看到,我只看到一只泥猴蹲在我跟前,脸上花得跟钟馗似的……”
    这回轮到她话没说完,顾枫便起身进了帐篷。
    傅依兰跟进去,见到顾枫对着铜镜擦脸。
    “你在这儿帐篷门口,看得不全,阵法什么的,再简单不过,我今早练得是匍匐追击,真打起仗来,泥塘水沟也得爬进去,这还算好的呢。”
    顾枫见她也进来了,絮絮叨叨地说了一大堆,看来刚才被笑话了,这会儿面子上过不去,急着要解释呢。
    傅依兰善解人意地“哦”了一声。
    可是,顾枫明显对她这个反应不满意,丢开布巾,凑到她跟前,神秘兮兮地问道:“你天天看操练看得那么开心,难道不想亲自试试?”
    “这能试吗?”傅依兰看他一眼,答非所问,不是她不想,而是军中有规矩,她冒充杂务兵在顾枫门口站桩事小没人管,混进军队里操练可是大事,不能闹着玩。
    “怎么不能呢?阵法什么的肯定是不行,那人都有定数,你跟着练了又不上战场,到时候该出事了,不过演武时你可以露两手,”顾枫挑眉道,“我听冯麒冯麟兄弟两个说你是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既然是高人,就别藏着掖着,给大家指导一番岂不正好。”
    说到后面,便是有心激将了。
    顾枫对傅依兰充满好奇,她同他以前熟悉的姑娘都不一样。
    更正确一点说,顾枫真正熟悉的姑娘只有顾婵一个。顾婵是什么样的,大小儿养得娇里娇气,性子软绵绵,眼浅又爱哭。在顾枫眼里,她就跟个纸扎的娃娃似的,从他懂点事儿开始都不敢大劲儿碰她,生怕一戳一个窟窿眼,得好好疼着护着。
    可是,傅依兰不光能凭一己之力从山崖下面把顾婵带上来,还会舞刀弄枪,叫顾枫的两个好兄弟赞不绝口,他便想见识一下她到底能耐几何。
    傅依兰有技艺在身,每天这样看别人操练对打,哪有不技痒的,此时已被顾枫说动了心思。不过,她还算心里有谱,生怕惹出事端,又反复向他确认,“真的不会影响什么吧?姐……王爷不是说不能让别人知道吗?如果我去演武,大家都看着呢,你怎么跟旁人交代?”
    “放心,一切有我。”顾枫拍着胸口道,“如果不方便在众人前,跟我和冯麒冯麟几个私下比试切磋也行。”
    这才是他真的目的。
    傅依兰是个直肠肚,哪里懂顾枫的弯弯绕,只点头答应道,“那你看什么时候方便,定好时间告诉我吧。”
    顾枫狡猾的,这会儿表面上又开始往后缩,“对了,你手上不是还有伤,你本来就是姑娘家,又带着伤,跟你比试岂不是成了我们欺负你,不行不行,我看还是算了。”
    “我没事了。”傅依兰在他挖的坑中掉得更深,“你看,都好了,萧神医的药真是有奇效,这才几天,结痂都脱尽了,完好如初,连疤都没有。”
    傅依兰伸着手,顾枫便装模作样地凑上去看了看,少女的手掌肉呼呼地十分可爱,掌心皮肤幼嫩,还泛着些微红晕。
    顾枫看着便有些移不开目光,竟然还生出想伸手上去戳一戳、摸一摸的冲动,幸而他还知道克制,不然,大概不用等安排时间,立刻变成同傅依兰动手过招。
    “咳,”他清清喉咙,掩饰自己不大自然的尴尬,“看上去是没事了,那就好,后日轮到我们三人休沐,届时再来找你比试,地点我来安排,你只管等着便好。”
    傅依兰正欲答话,只听帐门外响起侍卫求见的声音来。
    顾枫坐到交椅里,等傅依兰在他身后站好,才放人进来。
    来的是韩拓营帐的侍卫,两人见状不约而同松一口气,只听那人禀告道:“顾佥事,傅少爷,王爷请二位过去一趟。”
    “可是她醒了?”两人异口同声道。
    侍卫点头称是,“昨日下午便醒了,只是当时身体太虚弱,萧神医说需得多休息,不让人去探视,今早诊脉后,见恢复得不错,王爷立时便命末将来请两位过去。”
    顾傅二人立刻跟了过去。
    顾婵刚喝过药,半坐着由韩拓喂早饭。
    因她昨天要求得太强烈,今日又恢复得确实不错,所以今日早饭终于见了荤。腥,是白粥拌羊肉羹。
    虽说粥多肉少,只是意思一下提味而已,但架不住顾婵多日没正经进食,如今有一点点肉碎都令她香得不行,一碗很快便吃了个精光,和昨晚喝粥时完全不是一回事。
    一碗下肚,顾婵还不满足,眨巴着眼睛看韩拓,那祈求的意味不用她说出口,韩拓也看得明白。
    两人正为此讨价还价着,顾枫和傅依兰便进了帐篷。
    顾婵一见傅依兰,立时把再添肉粥的事情抛去脑后,叫她坐到床畔,手拉着手,千恩万谢道:“我听王爷说了,依兰,如果不是你,我就在山下面没了,我也不知道怎么报答你,不如你说吧,你想要什么我都帮你办到。”
    幸亏傅依兰不是心术不正之人,不然顾婵可要吃大亏了。
    “我什么都不要,我只想着你不能出事,可没想过要你报答我什么,”傅依兰正色道,“我觉得换了你是我,也会一样做法的。”
    顾枫一旁插嘴道:“换了她是你,可没有那样的本事。”
    “就是的。”顾婵这会儿对着救命恩人,顾不上去计较顾枫话里的毛病,只管一个劲儿的感谢着,“人家都说大恩不言谢,可是我说上再多都觉得不够,反正我话撂这儿了,现在你不要没关系,等将来,不管什么时候,只要你想到了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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