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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一等弃妇-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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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岳筝一听,却是马上就心慌脚乱地去点灯。

    屋里亮起灯光,当看到他一条袖子都被血浸湿时,她不禁心中一抽,密密地疼了起来。

    容成独看到她的眼神,满意地笑了笑,理所当然道:“愣什么呢,都知道我是被冤枉的,还不快来给我上药?”

    说着他便穿鞋下床,直到桌边坐下。

    岳筝没能力分析自己是不是真的闹了误会,只是慌乱地去找干净的棉布,找药。

    只是这客房中,哪有伤药。

    她着急地转了两圈,想起放在异园中的那瓶药,当即就取了出来。她嘈乱的心神惊动了蜂儿,差点没被它顺着飞出来。

    岳筝却没注意到,拿着药就慌张地跑到容成独的身边。

    容成独一脸沉思的看着手中那枚断玉,神色几经变换。

    这枚断玉上没什么特别的,但他却知道自己一定见过这块玉完整的样子。

    是谁手里的?

    但岳筝一到他的身边,他就马上收起沉思。

    完全捏住了她不可反抗的把柄一样指使道:“快点,本王已经很头晕了!”

    岳筝听他这么说,一瞬间更加慌张,却又出奇的很快冷静下来。

    清洗伤口,上药,缠上布带,岳筝几乎在一刻钟之内就完成了这些动作。

    容成独看了看手臂,很欣赏道:“不错,包的很好。”

    岳筝有些不敢看他,不停地跟自己重复,他刚才是在狡辩,狡辩!

    容成独却不管她,将那瓶伤药握在手中,珍惜地磨了磨,“这瓶药你竟一直收着,没想到,是要给我今日用的。”

    他摇了摇头,无奈欣喜而笑。

    刹那间云开月明。

    岳筝疑惑地看向他。

    他抬起头与她目光相接,解释道:“我第一次看见你时,让金鳞给你的。”

    岳筝一下子回想起那天的场景,那个声音就是他?

    仔细想一下,的确一样的冷冷清清。

    容成独敞着一边那个占了血的袖子,站起身,到床边拣起披风,却又回头看着她,眉眼含笑道:“还不过来帮我系上披风?”

    岳筝看了他一眼,不想理会,转过头去不看他。

    容成独无奈地挑了挑眉,抬手将披风一甩,一只手就那么随便系着,走到岳筝跟前,看着她戏谑道:“筝筝,记着,你将无辜的我刺了一剪子,还骂了我那么多难听的话。”

    岳筝抬头看他时,他却提步走开了。

    开门离开之前,容成独愉快无赖的声音再次响起:“天亮了去探望我,我等着你。”

    语毕,门吱呀一声,轻快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岳筝却无力地扶着桌子坐下,脑子一时又疼又晕。

    罢了,不要想了!

    她起身,拖着脚步走到床边。却一时愣住,床上半点血迹都没有。

    他的用心,如此……

    岳筝一下子趴到床上,床上却似乎还残留着他清冷的味道。

    岳筝狠狠地翻了一个身,捞住被子将自己完全包住。

    一直念着,睡觉,睡觉,睡觉……

    容成独一出来,金鳞就现身过来。

    看到王爷脸色白的异常,忍不住低声问道:“王爷?”

    习武之人,当然一下子就看出自家王爷手臂的不正常。

    容成独清淡道:“无事。”

    金鳞耸了耸肩,王爷的声音还真只有跟岳姑娘说话时才会变变调。

    无声息地出了张府,转过一个街口时,一直沉思的容成独蓦然顿住脚步。

    陆鸿!

    是陆鸿的!

    当初皇兄曾赐他一枚玉佩,方便他军中便宜从事。

    可是后来他请罪说,玉佩毁于一次意外。那之前,他还因为渎职致使秘擒下的李天被救。

    是他当时在皇兄面前为陆鸿说了话。

    后来他问他,为何事渎职?

    陆鸿说:“为人!”

    容成独只感觉心口被狠狠一撞,大手不觉握紧。

    本以为自己占了先机,没想到,陆鸿早就强要了她!

    “可恨!”容成独低声喃喃。

    感受到王爷异常的怒气的金鳞,忙自觉地往后撤了撤。

    竟然几年都不管她,让她受那么多苦!想到这个问题,容成独心中怒火更盛。

    找不到她,也只能是你无能。

    他又缓缓地想到。

    即使如今陆鸿也很注意她,他却是坚决不会让的。

    既然当初找不到她,如今注意到她,也不会让你发下她就是当年你为的那个人。

    容成独心中的怒火被清冷换上,即使一只手无力地垂着,他仍是那么飘逸如仙。唤了金鳞一声,容成独冷声吩咐道:“去查她原籍哪里,然后派人过去,把所有与她牵连密切之人,都处理出去。要做干净,三日后来回复。”

    金鳞鄂在当场,一个字一个字的分析这条命令。

    ------题外话------

    看书愉快! 



072 琐屑

    岳筝蒙头大睡,一直到第二天午时才穿衣起床。

    再晴以为她是因为昨天下午的事还在难过,也没有让下人们过来打扰。

    梳好头发出门,她就见儿子正托着小下巴坐在廊檐下,旁边的一个小板凳上,坐着拧着两条浓黑眉毛的张玄。一脸苦恼的样子。

    听见门响,两个小家伙齐齐地望了过来。

    “筝姨!”张玄惊喜地喊道。

    小曲儿却看了看她,又低下头去。

    岳筝本就乱糟糟的心,这时更不知怎么形容了。

    “你们两个坐在这里干什么呢?”她尽量轻松地笑着问。

    小曲儿不吭声。张玄忙代答道:“曲儿他担心您呢。”

    岳筝笑着上前两步,“还生娘亲的气吗?”

    小曲儿摇了摇头,还是莫说话。

    岳筝想了想道:“下午咱们回去看婆婆。”

    小曲儿这才轻轻地嗯了一声。张玄举着手喊道:“筝姨,我也要去。”

    岳筝微笑着点头,却又道:“不过可要跟你爹娘商量一下。”

    半下午,岳筝就带着两个孩子在集市上买了些米面肉蔬,这才到就近的车行雇了辆马车。

    本来再晴是要她乘张家的马车回去,但是考虑到张家的马车就是最普通的,也比车行里的华贵,岳筝便拒绝了。

    她当然是不同意的,倒让岳筝磨了好一会儿嘴皮子才松了口。

    出门前,又不放心地嘱咐了很多。

    落柳村很快就到了,瞎婆婆家里却正是热闹的时候。

    远远地就看见篱笆院儿内人进进出出的,院里还挺着装满东西的一辆牛车。

    岳筝才刚将两个小家伙抱下车了,里面看见她们的邦子已经跑了出来。近前就问:“奶奶,您这是来收拾东西吗?”

    想必邦子是知道了她以后要在城里住的事。

    岳筝摇了摇头:“我也没什么东西要收拾的,就是回来看看。”

    邦子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随即便引着她们去家里。

    岳筝看出这样子像是在搬家,因此当下也就没让那辆马车走。

    到了里面,瞎婆婆拉住她就不放手了,絮絮叨叨地说了许多。

    岳筝这才知道,她进城没两天,菱花母子就来了,跟瞎婆婆商量搬过来与她一起住的事。

    一家人商量好,暂时先在两间屋内挤两天,另一边也跟盖屋的工匠商量妥当了,只等他们搬完家,就在这屋子后面那一片空地上再盖几间草屋。

    村长听说瞎婆婆认的这个干儿子要住到这边来,照顾她,也十分通融,那一片少三亩的空地按四两银子就给了他们。

    岳筝听到这些,也真心为瞎婆婆高兴。

    虽然瞎婆婆眼睛现在已经好了,但毕竟也是个上了年纪的老人,有儿女跟在身边,自然是最好的。

    对于她这边,瞎婆婆也同样担心地问了许多。

    再晴当时也往这边跑过两次,虽然与再晴遇见当天,岳筝怕瞎婆婆担心,就已让张家的仆从来落柳村说了一声。

    瞎婆婆这边还是担心,直对她说:“你一个女人家,带着小曲儿住到那人来人往的金川城,我真是不放心。”

    岳筝笑着劝道:“婆婆尽管放心,城里各处时常都有衙役巡逻,而且我可是府君太太的结拜姐妹,没谁敢欺生找我们麻烦呢。”

    瞎婆婆想到这一茬来,也放心了不少,可还是嘱咐她:“尽量挨着张府住,人家才能时常顾着你些。”顿了顿又道:“筝娘,你也别嫌我说话直,一个女人活在世上太艰难,还是要找个男人依靠的。若是遇到合适的,就改嫁了吧。”

    岳筝脸上的笑容一时有些不自然,躲到哪里,为什么都躲不开这个问题?

    为什么世上的女人,一定要依靠男人才能过活?

    前一世她这么认为,也这么践行,可最好的下场是什么?

    依靠别人而活,所托非人时,连善终都不能,“婆婆,我晓得的。”她说的终于还是有些敷衍。

    没多久,菱花又拉着岳筝说起来,都是些家长里短,鸡毛蒜皮的小事。还引她与邦子爹见了,开玩笑地大声道:“这就是救了你那命的恩人,还不快来感谢。”

    倒弄得岳筝又好笑又不好意思的,忙抽开身让邦子领着那车夫一起与他回家运东西。

    剩下家里的几人,将那运来的东西能放屋里的收屋里,屋里放不下的,直接在院里的阴凉处放了。

    曲儿和张玄两个,也忙忙碌碌的,兴奋地窜来窜去,一会儿帮着大人递个东西,一会儿又窜没影了。

    岳筝见儿子这时轻松兴奋的孩子样,心情也开朗许多。

    对于容成独凌晨离开时的话,还有昨天晚上的事情,她都拒绝去回想。

    菱花早早地就进了厨房,准备晚饭去了。

    还让邦子爹宰了两只从家里带过来的鹅,一个整只炖了,另一个做成了香辣炖鹅块。另外又炒了不下十道家常小菜。

    岳筝要去帮忙,就被她赶了出来。

    菱花却真的是做事麻利的人,马车、牛车最后运来的这些东西还没归置好地方。她那里已经喊人吃饭了。

    小曲儿和张玄也早被她拉在厨房里,边做边吃的已经小肚儿溜圆了。

    张玄府里精致的菜肴吃惯了,对于这农家味的菜倒颇喜欢,吃得不亦乐乎,又是一个很好说话的小家伙。

    岳筝本来是想在这里住一两天再回去的,不过看这满满的一家子,显然是挤不下的,吃过晚饭,见天色已有些暗蓝,便说要回去了。

    瞎婆婆倒也没留她,只说以后屋子多了,让她时常回来住个一两天,走之前,又拉着她到了屋里,从一个墙角中取出之前再晴让人送来的那两幅头面。

    交到岳筝手中,道:“其他的东西你不带走,这两幅头面还是拿走吧。你进城这些天,我守着这些贵重东西,觉都没睡安稳过。”

    岳筝听了这话,好笑不已,本不想带走的,转念想这些东西对农家院里的人来说,也没什么用,还不如些银子实在。

    这么想着,便收了起来。

    她又拿出五十两银子,放到瞎婆婆手中。

    瞎婆婆忙手推不要,岳筝劝道:“既然要盖房子,就盖成青砖瓦房,以后我们回来住,也宽敞啊。”

    瞎婆婆却还是不收,怕她在城里用钱的地方多。

    岳筝好说一阵,这才收下了。

    这时天已经半黑了,瞎婆婆看了看那个身体健壮的车夫,心里很是放心不下,让邦子与大石头跟着,直送到进了城门才回去。

    ……

    第二天早上岳筝才吃过饭,就出门要去牙行。

    一直在张府打扰,不说人家会不会烦,她自己就要受不了了,那些恢复些的冰蚕,因为不能经常食蚕桑花,都有些恹恹的了。

    她其实丝毫没有照料冰蚕的经验,但是因为有异园的蚕桑花,养这些冰蚕就跟普通家蚕一样容易。可若是一直这么蚕桑花与普通桑叶掺杂着吃,她也不能保证以后要出什么事了。

    不过她把那些病怏怏的冰蚕养活过来,已经够让再晴吃惊了。当知道她只不过喂养那些冰蚕普通桑叶时,更是惊讶地合不拢嘴。

    想来想去,也只以为岳筝手里有什么秘方。不过她却丝毫没开口问的意思,倒是跟岳筝强调了好几遍别忘了以后要送给她的纱。

    去门前,岳筝要去跟再晴说一声的。

    毕竟客居在人家家里!

    到了厅室,却发现再晴这里有客。

    是两个贵衣华装的夫人。

    岳筝来再晴这里,向来不用下人通报呢。

    这时进来,见到有人要退回去已经来不及了,只好笑着上前见过,对再晴道:“姐姐这里有客人,我过会儿再来。”

    再晴却起身问道:“妹妹有什么事吗?”

    岳筝便回道:“想出去办点事,过来跟姐姐说一声。”

    再晴笑了笑道:“妹妹你也太客气了,不用事事都来跟我说一声的。”

    “这不是怕你想找我说话”,岳筝也笑道:“见我没了影着急吗?”

    这时坐在右方下位椅子上的妇人笑问道:“这位娘子倒是面生,张太太什么时候又多了个妹妹。”

    再晴简单说道:“偶然认识的,投缘就结拜为异姓姐妹了。”

    这位妇人倒也知趣地点了点头,马上又说道:“咱们还是现在就去王府吧,也不知王爷是怎么了,太妃娘娘只怕正忧愁呢,我们也好去陪着说会话。”

    再晴从丈夫手下两个直理的夫人上门来说听到外面说王爷病重的消息时,就是满腹疑惑。金川王前两天还一天一次的往她家里来呢,怎么突然就病重了?

    而且金川城里鼎户之家,谁不知道王府里下人的嘴都严的不得了?自从王爷到了这金川,也一年有余了,以往半点王府里的事都没听人穿过,怎么这次……?

    再晴虽然觉得这事越想越奇怪,但是她作为金川府君之妻,听到这消息,是该第一时间就赶去王府探望一下的。

    大家也都明白,这探望,虽是因为王爷病重,但却见不到王爷的。不过像这于夫人说的,去和太妃娘娘说会话也好。

    刚要出门去的岳筝,听到这句话,却站住了,心猛然一顿就狂跳起来。

    他难道是出了什么事?

    虽然一直不让自己去想他,不过听到一句话,她就忍不住担心。“姐姐,王爷是怎么了吗?”犹豫半刻,她终于问道。

    再晴这才想起,妹妹是曾在王府养过两天伤了,这么问倒也不稀奇,就解释道:“是啊,都说王爷病重,不过具体怎么样,谁都不知道。”

    岳筝脸色白了白,眼前一下子出现那条满是血的袖子。

    再晴却对这样的她有点疑惑,妹妹这个样子是为王爷担心吗?

    哎!可别看上了王爷啊!

    那天她就不该把妹妹一人留在那里给王爷奉什么茶,不知道那王爷虽然清冷,却是飘逸如仙之人?

    真勾走妹妹的心魂,那是完全有可能的啊!

    想起那天妹妹出来客厅,一直到傍晚脸上还带着红晕,再晴就后悔不跌。

    这注定是场无果情思!

    虽然妹妹曾经“不守贞洁”,她还是心疼这个认下的妹子。

    再晴一瞬间想了这么多,而且几乎是马上下定决心,不能让妹妹去王府,便笑道:“妹妹啊,你不是有事要办吗?想来王爷不过旧疾复发,王府里的太医哪一个不是个顶个的好。”

    最好能这样让妹妹死了心。

    再晴心里想到。

    免得日后一心深陷,拔也拔不出来的时候,才发现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因为她真的觉着,别说整个金川了,就是放眼满王朝,又有哪个能配得上金川王的?

    这时另左边的那位妇人也接口道:“张太太说的是,况且王府也不是随便人就能进去的。”

    刚才再晴的话,就已让岳筝冷静下来。

    那天晚上都那个样子了,她还想怎么面对他?就算他语气里没有丝毫的在意,她就能也不在意吗?

    他的解释是很有道理,可也意味着,那个人与皇室绝对脱不了干系,所以……

    其实若非那天下午小曲儿哭闹着要爹爹,她也不会只是触到那熟悉的花纹就什么也不会思考。

    所有的事情都紧挨着,让她连正常思考的能力都没有。

    若在平时,不是她前一刻还独自舔舐伤口的时候,她怎么不会那样冲动,只凭一个花纹就断定他是当初的那个人。

    现在想想,很清楚的事情:皇上不能从深宫中出来,王爷就能随便不带人出来瞎逛吗?而且他又身有痼疾,怎么可能去那遍山杂花香草的地方?更何况,皇室虽然只他一个王爷,可旁枝子弟甚多。

    不过如今想明白了又能怎么样,事情都已经发生了。

    岳筝轻吸了一口气,对那妇人笑道:“这位夫人说的是”,说着看向再晴道:“那姐姐,我就去忙了。”

    再晴有些厌烦地白了左边那妇人一眼,这才对岳筝道:“快去吧,出门的时候带几个人。”

    岳筝点头,出了厅室,却有点呼吸不过来的感觉。

    从第一次看见他,接触到他,她的心就不自觉地一点点放在他的身上了。与当初见到莫北轩,那种心如揣兔的感觉一点都不同。

    她真不知道,这一种感觉是更在乎,还是更不在乎?

    沿着巷子中的一块块青石板,岳筝很快就走上了南大街。

    到了前几天打好招呼的那家牙行,她才一进去,牙行的经纪就撇开正谈话的人,迎着道:“这位夫人,您可算是来了,前几天小老儿这里就有了一户合适的院子,一直等着您呢。”

    岳筝心中微讶,只觉得这掌柜的今天客气地太过分了。

    却笑问道:“不知是哪里的院子?”

    经纪忙介绍道:“就在玉弯巷,第三户,是个独立的小院儿,两进两出。”

    岳筝道:“我们家人口少,有两间房屋洁净整齐的院子就行了。”她皱了皱眉,这经纪不会是记混了吧?

    经纪却道:“夫人先别急,这院子虽是两进两出,却是小巧的,前院儿不过三四间,后院也就两三间。以后买了下人,也不至于腾不开地方。”说着像是诱惑道:“且这院子的人家有什么急事要快点走的,价钱上要的真不贵,才一百八十两。我这是想起您前几天的交代,这才一直给您留着。”

    岳筝心中也是一惊,玉弯巷她是知道的,住户不是有官身的,就是极有钱的,那里的院子能有这么便宜的吗?

    定是有鬼,“您还是给我找个其他什么地方的吧,用不着多大的,平民小院儿就行。”

    经纪不禁哑然,这还是嫌贵?

    不禁咋舌,就那院子,一万八千两都买不来!

    经纪想了想笑道:“夫人您先别这么说,我领您去看看。那院子真是没的说,原户主走的时候,家具物事也都没带走,都跟新的一样。您看一眼,定然满意的。”

    ------题外话------

    看书愉快! 



073 要死

    僵着一只手臂的容成独无力而又慵懒地斜靠在床上,身边清清静静的,一个伺候的人都没有。

    他用没伤的左手拿着一本书,眼睛虽然多数时间放在书上,却是不隔一会儿就飘到门口,一向清冷的眼眸中也渐渐堆积起了怒火。

    真不来看他,都第二天了还不来?

    不知道自己下手多狠吗?

    这时外面廊子上响起了轻盈的脚步声,他立时觉得心跳有些加快。

    这还差不多,看来还是挺担心他的!

    定是一听说他病重,立即就跟着过来了。

    容成独忙一动左手拇指,灵活地翻了一页书,眼睛盯住书页人人真真地看了起来。

    好像一直沉迷在书中。

    他感到脚步声停在了里间镂花门口处,唇角不禁微微扬起。

    得让这个女人看看,她把他伤得多重!

    容成独可不想先说话失去优势,好像他一直在盼着她来看自己一样,虽然他就是一直盼着她来看他来着。

    只是等了许久,都听不到动静。

    容成独终于忍不住,轻声开口:“来了还不进来,站在那里做什么?”但声音却是清冷的,而且傲然逼人。

    门口的纱帘一动,走进一个婢女来。

    正是碧瓦。

    她刚刚要来回话,却见王爷一副认真读书的模样,自然是不敢过来打扰的,却在听到王爷的话时,给吓了一跳。

    她一进来,就屈膝一礼:“见过王爷。”

    容成独有些惊讶,收敛不及,然后就是怒气:“她没来?”

    早早地,他就派了这个丫头去分叉路口边的假山处候着。他知道府里既然传出了他病重的消息,必定有许多人登门探望。

    张府里的当家夫人必定会来,而她若是担心他,肯定也会随着一起来的,而他自然不会见那些女眷的。

    让这丫头在那候着,看见她就借口有事带来。

    谁知道竟是这样!

    枉他刚才还那样高兴!

    碧瓦在王爷身边侍药两年了,从来没听到过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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