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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一等弃妇-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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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筝心中火大,这个月无人,还敢出现在她的面前?若不是她忙着又是安家,又是找店铺的,还被他那么看着,当她不会去找这个男人啊!
从李朝玉开始,就接连不断地有人会找上门要什么白芙蓉,几乎每天都能接待一两个。从张府搬出来,这样的来求白芙蓉的人竟然还能找到她?
要知道从张府出来时,不堪其扰的她已经再三与再晴说了,不论什么人过来问,都不要把她的新住址透露出来。
好啊!她还没在玉弯巷住下的第三天,半晌午,就被金川一户据说什么什么家的人敲开了门。“月神医说,要岳娘子的白芙蓉一朵,才肯出手。”
岳筝当时就气得咬牙,之前不堪其扰的她曾让张府的下人把白芙蓉花瓣在大街上吆喝着洒了许多。
他不是见芙蓉花瓣才救人吗?那么就洒的满大街都是,小伤寒的病人也救去吧。
但是谁想到,后来再求过来的人都是说要一朵才行。
不忍心拒绝这些造了病痛的人,岳筝却还是忍不住要问,他们是怎么找到她的?
将手中的白芙蓉狠狠一捏,上面的男人双手撑了窗栏,低头喊她道:“岳娘子,上来叙叙!”
“小文,你先去店里。”说过,岳筝就迈步进了小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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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嫌字数少,熬夜写的。
西决定以后每天都要去学校上晚自习了,所以决定每天熬夜写点。嫌慢的亲,可以赞一个星期看一次。我周六日会多写多更的,大家体谅些吧。
困死了,今天早晨我五点就起了,睡觉去。
087 叙叙
“美人儿,哪个院的,来陪爷喝一杯!”
刚刚迈步进去,迎面而来就听到一个醉醺醺的声音。
看向那个拿着酒杯摇摇晃晃地从桌边站起,然后朝着她走来的中年男子,岳筝只觉心中微微一缩,心底腾起一种恐惧的情绪。
但是她很快镇定下来,小酒楼这个大堂内,也坐着不少的人,所以并不怕这人会胡来。
岳筝微微一侧,躲离了路都走不稳地向她扑过来的男人。此人穿着,衣料中等的一身彰显富贵的衣衫,但此时看她躲开,便大嚷道:“你躲什么躲,一个窑姐儿,摆什么臭架子。”
听到这话,岳筝冷凝了双眸,却并不想与这酒醉之人计较,便冷声说道:“你认错人了。”
“什么认错人……?”那人一双醉眼锁在她的身上,依旧怒嚷嚷的。
这时酒楼的小二连忙上前,将这站在那里一晃三摇的男人给掺住了,好声好气着嬉皮笑脸道:“娄爷,娄爷!您真看错了,这可是好人家的娘子。您要什么样的女人,我给叫去。”
岳筝仍忍不住紧缩双眉,却没忘在这当口向楼梯口走去。
倒不想那人根本不听小二哥的劝解,仍旧一味地大喊道:“管她是不是好人家的女人,爷我要定了。”说着就推开小二,要过来拉岳筝,嘴里说着:“过来陪爷喝两杯!”
小二被猛地推开,脸色不好地朝这娄爷做了一个看不起地撇嘴动作,却又连忙拉住道:“娄爷,您这样,不是让我们酒楼难做吗?我们只是金川城一个小酒馆,经不起您这么折腾的。”
小二不停地大喊着,手上的劲道却不少,眼看着那女子身形轻盈凌快,这眨眼地功夫已经到了二楼之上,口中轻吁了一声。
娄爷眼看着美人儿消失了身影,耳边这时又响起了一个嘈嘈嚷嚷的其他客人的谴责声:“喝醉了就回家撒酒疯,在人家酒楼里闹什么?”
“就是……”
娄爷将手中的被子一摔,大喝道:“管他娘的什么屁事,知道老子是谁吗?张敢,被太妃娘娘亲自接见过的那个张敢,是老子的大舅子。出去看看,这一条街上,有几个张家的蜂蜜铺子,都是老子管着呢。”
说着将小二踹翻到一边,“我那大侄女,不月可就要嫁到徐理财家,配地正是徐家二公子。徐家二公子是谁,你们知道吗?在北城营当校尉,带两千个兵呢,老子看上个女人,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酒馆内的客人听了这话,好几个都变了变颜色,却还是不屑地切了一声。其实娄爷的这句话,若换在金川的大酒楼中,是不会引起什么效果的。
但这里不过是一条街上一个普普通通的小酒馆,来这里的客人,也都是没什么社会地位的普通人。虽然他说的那个他家有姻亲关系的徐理财,在金川连个三把手都算不上,还是起到了一点震慑作用。
至于他提到的张敢,太妃,才是让这些人变颜色的最主要原因。
不过这座中,倒是不乏了解这娄爷的人。听到这般话,脸色不变地跟身旁被镇住的不知情的人低声道:“听他吹吧,再被太妃娘娘接见,不还是一个卖蜜的。前段时间,王府里就传出话来,说这张家的蜂蜜之所以能得到太妃娘娘的欣赏,中还有一段误会呢,是误把别个的蜜当做了蜜王张家的。”
这人的声音不高,却也不低,酒馆大堂内一时静寂下来,大家似乎都在竖耳朵听着。就连那醉醺醺的娄爷,这时也是双眼浑浊的瞪着说话的人。
说话的人得意地朝旁边瞟了一眼,这才继续道:“我可是听说,王府现在已经不让张家送蜜了。那张敢左右在金川上面的那些人中间说好话,又是降价又是推出新的蜂蜜,也算他张家的蜜并非浪得虚名吧,这才兜揽住了……”
娄爷突然暴喝一声:“砸铁的,你再敢说一句,老子让你爬着出去。”
说话之人也不过是这条街上与张家其中一个蜜点对门的铁匠铺老板,向来看不过这娄爷自吹自擂的模样,不过听了娄爷此话,却是笑着一拱手道:“好汉不吃眼前亏嘛!”
然后就像没发生这事一般,转过头就跟身边的人说起了旁的事。
“上酒”,娄爷得意不已,对小二喊了声,一拉椅子就坐到了楼梯旁边。
小二苦着脸提了一壶酒过来,讨好地询问道:“娄爷,您还没喝够啊?”虽然这好喝之人,他们酒馆里非常欢迎,但是这爱闹事的,他们就怕了。
这娄爷哪次在这里喝饱了酒,不闹一出子?小二朝楼梯上望了望,继续讨好地问道:“娄爷,您坐这里干什么呢,这多不舒服,不如坐在桌边,小的再给您端来两盘好菜?”
“滚边儿去。”娄爷不耐烦地吼道,喝了一口酒,目光淫邪地望了望二折的楼梯。他就搁这等着了,那美人儿还能在楼上一直躲下去不成?
他要堵得美人儿乖乖地自个儿下来陪他喝酒,突然又回头对旁还未走的小二道:“先去妩娘的院子里,给老子叫来个陪酒的。嘿嘿……呵呵!”
……
岳筝在二楼楼梯口略停了一会儿,凝神细听楼下的说话声,听到蜜王张敢的名姓时,不禁了然一笑。
这月无人与张家有什么仇怨,他是故意选在这家小酒馆的吧?只是他怎么知道自己会从这里过?笃定刚才那人会在她一进来就上前调戏她?
这家酒馆的二楼,均是些镂花木架隔开的小隔断,靠近左边的方位,石榴红色锦袍的月无人,正坐在那里。看到她望过去的目光,一时抬起手中的茶杯向她轻轻示意,脸上绽出了向石榴花一样红灿灿的笑容。
岳筝提步,很快走到那间被隔起的一片小空间,在他的对面坐下,斜眼看向在他左后方的那个曾经替他要躺椅的那个汉子,冷声道:“月无人,身边跟着人,刚才见我遇到麻烦也不出手,是什么目的?”
月无人听此,想要开口说话,岳筝却马上开口拦道:“让我猜一猜,难不成是想看看我有多厉害,能不能摆脱麻烦?或者,是想要我在被那酒鬼调戏之后心生羞辱,便会想招去对付他?”
呵呵呵呵!月无人清朗的笑声响起在这小小的空间内,他带着满脸的笑容,给岳筝斟了一杯茶,退到她的面前。
一阵沁人心脾的茶香飘到鼻端,不是这样的酒馆里能够提供的。显然他来此不为喝酒,不为喝茶,更不可能是为了这小酒馆里面的茶点而来。岳筝更加肯定月无人是故意选在这个小酒馆等她的,就是她今日不是凑巧从这里过,他也会着人请她过来的吧!
月无人细细观察着面前这个一个多月不见的女子,她虽是不动声色地坐在那里,脸上也没有多余的表情,但他就是能看出来,这个女子在思考,而且是在思考他。
月无人突地往后一撤,又是那般无骨地靠在椅背上,摩挲着下巴,看着岳筝又是一阵怪笑。
岳筝不喜皱眉,直接了当地说道:“你要跟我聊什么,如果是卖蜂蜜,抱歉,我没兴趣,不是我不想卖,只是不想听你的话!”
明白吗?你让卖,我偏不卖。
岳筝挑衅地看了月无人一眼。
月无人却是看着她摇头而笑,啧啧两声,感叹道:“岳娘子,这才几日不见,你就变得这么漂亮,这么耀眼,啧啧!”他凝眉想了想,撑着手臂往前趴了趴,说道:“你知道吗,现在的你,身上还多了一股子说不出的味儿……”
他敲了敲额头,似乎为了找一个合适的词语而在费心思考,“说温柔不是温柔,说妩媚不是妩媚,但是有一点,你知道吗?这股子味儿,最吸引男人。”
月无人说着,双眸流露出陶醉神色,并轻轻地而又绵长地正对着她吸了一口气。
岳筝双拳紧握,脸色却没有什么变化,直到他收了话音,才微笑问道:“这便是你想聊的?我很忙,没时间听你说这么无聊的话。我会上来,也只是为了告诉你,以后最好不要让那些找你治病的人去找我,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月无人马上一脸感兴趣地凑上来,问道:“岳娘子,你想怎么个对我不客气法?”
“月无人!”岳筝真是讨厌极了他这种不正经的模样,冷喝一声,说道:“你不想被蛰成满头胞的话,就好好说话。”
“啊!”月无人一脸我知道了的模样,问道:“你是打算让你那些负责采蜜的小蜜蜂来蛰我啊!竟如此的没良心!”
眼看这个一袭暗紫衣裙的女子就要恼怒的模样,月无人连忙道:“说正事,说正事!”
“你不觉得我的提议很好吗?卖蜂蜜的话,将蜜王张狠狠地压下一头,又得名又得利。”他说道,拿起茶杯轻抿了一口,声音变得润朗:“又何苦非要幸幸苦苦地开什么绣庄?当然啦,你有很高的绣技,一年之内将绣庄打理的有声有色,自然是不在话下,但是你又何必舍近求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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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休日会多写的,大家不要介意哈!
088 伤人
岳筝看着他道:“为何?你不明白吗?”
月无人摇了摇头,也看着她,一手拖着下巴,猜测着说道:“难道我建议你卖蜂蜜,所以你就偏偏不听!”
岳筝不禁笑嘲道:“建议?你不觉得你当时是在对我下命令吗?我凭什么要听你的调遣,况且我与张敢无仇无怨,不想卷到你们的恩怨中。”
“原来如此”,月无人点了点头,脸上的神情竟像是十分理解的,但是下一瞬就变了脸色,冷凝一片,却又无奈道:“如此的话,我也只好继续让一些病人去打扰你了。”
“对了”,他突然转了话题,朝岳筝暧昧地挑了挑眉:“好像你傍上了一棵大树,金川王对你不是一点两点的感兴趣?”
岳筝心内咯噔一声,戒备地看向月无人:“你什么意思?”
月无人马上很无辜地说道:“我没什么意思啊!只是,想给你祝贺一声而已。能被金川王看上,不容易啊。我还想说,其实我对岳娘子你,也是一见倾心呢。”
岳筝根本忽略了他这暧昧不明的话,只听出了其中的嘲讽,还有威胁,不禁恼怒道:“月无人,你竟敢让人跟踪我?”
月无人斜了斜后面的月二,说道:“我家的这两个月也不是白养的,我对你这么兴趣勃勃,当然得时刻关注你的近况。不过月二说了,金川王身边的护卫实在厉害,根本不得近身,他也只能侦查到你与那王爷的私会,至于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却是难知道……”
岳筝一想到有人时刻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观察自己的生活,来往接触到的人,心中就怒火腾腾,“月无人,你到底想做什么?非要这么缠着我?凭你现在的能力,人脉,想除掉一个小小的张敢,不是很容易吗?”
月无人点头,“是很容易啊!”
但就是他这个样子,这种语气,总让岳筝觉得自己像是被他掌控着戏耍一样,不禁喊道:“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这时由楼下传来一阵吵嚷声,又是猜拳又是下注的哄闹闹的声音。
月无人皱了皱眉,说道:“小酒馆,就是容易聚集一些三教九流之徒……”见对面的女子满眼的不耐之色,忙又转回话题道:“一年前我要干掉张敢,就很容易了。但是我不想他那么容易就完了,最好是慢慢地,一点点地让他失去汲汲营营的这些东西。若不是你破坏掉我的计划,在张府君的压力之下,现在的张敢怎么都已是半败了。而我也可是在一旁欣赏,他那种愁眉苦脸,走投无路的情状。”
“所以你说”,他总结道:“你该不该帮我?况且我又不是白让你帮的,你帮我的同时也是为你自己积累财富,何乐不为?”
“第一,凭什么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得做什么?第二,我不想卷到你与张家的恩怨中。”岳筝看了他一眼,说道:“所以请你换合作人吧!”
月无人摇了摇头,很无奈地道:“你还真是固执。”
他却又笑道:“前天找你求芙蓉花的那个合夫人你还记得吧?她家里正好是住在玉弯巷的,而且恰好与你的院子背坐二居,虽然走大门的话要很远的距离,不过后院是挨着的,一道墙的距离而已。”
嘿嘿!他看着岳筝笑出声,问道:“你知道我给她要了什么医药费?嘿嘿……就是要她把那院子卖给我。现在房子正收拾呢,大概后天我就搬进去了。到时候,我就可以随时去找你了。”
岳筝一语不发,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哎!打扰到你与金川王的甜蜜时光,我也挺不好意思的。不过……嗯……我也是没办法,谁让我…你…”他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暧暧昧昧。
岳筝见此便知多说无益,这个月无人是打定了主意要拉她帮他报复张敢。“月无人,你真无耻!”她起身说道,便转身离开。
只听后面的月无人道:“多谢夸奖,只不过我觉得我的无耻还不是那么的炉火纯青。”
岳筝忍不住回头看了他一眼,月无人的神情很认真,很认真地道谢。她只觉佩服,就是她活了两世,也自叹不如。“月无人,你真的很无耻。”她心平气和的真诚的又对他说道。
随即便转身下楼而去,愿意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她无所谓地想到。
却没有看见,在她转身之时,男子脸上一闪而过的失落,还有阴霾。
下楼而来,岳筝更加清楚地感觉到楼下热闹乃至吵闹。堂左聚了一群飞扬少年,好几张桌子连在一起,摆着两排装了各色小菜的盘子,不过盘子却是歪歪斜斜,挤挤嚷嚷的,菜也洒出不少。
这些少年从穿着来看,并非富家子,但也不是贫家人,富贵不足而温饱有余便不思上进的少年郎。
在这些少年中间,还穿插着四五个浓妆艳抹的风尘女子。她们或是劝酒,或是为几个在那里叫嚷着掷骰子的少年加油助威。
年纪小小的少年郎,便如此放纵,岳筝看了一眼,心下稍感颓然。但这一眼,却让她一下子愣住了。
那其间,捧着捧着色盅正摇地欢快,大声吆喝着:“快下注,快下注”的人,不是策儿还会是谁?
在他身边还半偎着一个红衣白纱的女子,女子衣襟半开半系,甚至能看到浅浅的乳沟。开了盅,好似策儿赢了,女子也拍手欢呼,同时手挑丝帕,目光盈盈地给他拭了拭额头。
但却被北策不耐烦地一把推开了,忙着收钱的同时,还不忘了让那女子给他端酒来。女子笑了笑,素手擎起一杯酒就喂到他的嘴边。
北策仰头喝了。
这时其中一个少年大叫道:“北策,这半天了,尽是你赢,依本公子看,全是式儿将这好运传给了你。这一盘,式儿你过来我身边。”
女子撅了撅嘴巴,娇俏可爱,音若流莺道:“赵公子,你有鹊儿陪呢。再说了,出来时就说好的,式儿今天一天只陪策的。”
众人爆笑,少年喊道:“式儿啊式儿,昨天北策出现在你们流香院时,你的眼里就没了别人吧。”
众人起哄,堂右一些有正事要谈的人见此均摇头叹道:“大好的年纪,怎么就耽于享乐?咱们楼上谈去吧。”
“人不风流枉少年呦!”
张扬的少年们似乎根本没有听到周围人的指责。
北策皱眉看向式儿:“你过去,跟鹊儿换换位置。”然后对刚才那少年道:“廷均,再来,我倒让你看看是不是在式儿?什么好运噩运,我从来不信的。”
式儿再次撅起来嘴巴,不甘愿地过去与鹊儿换了位置。
“来来来,下注了,大还是小……?”他正这么喊道,没心没肺的样子。
“策儿?”却听到一声惊讶不可思议的唤声,随即是责备的声音:“你在这里做什么?现在不是该在书院学习吗?”
听到这个声音,北策所有的动作都僵在那一处,他感到身上的血液,因为这个声音而又一瞬间的冷凝。再次流通之时,喝下的酒一起冲上头顶,他眩晕地一时站不住。
“小心点,你怎么了?”旁边的鹊儿及时地伸手扶住了他,但却被北策一下子推开来。
嬉闹的少年静了一静,有人问道:“北策,她是谁啊?”
他僵硬地转过头来,看了停在他几步之外的岳筝一眼,就又低下了脑袋,似犯错地孩子,低叫了声:“筝姐姐。”
岳筝又上前一步,责问道:“你在这里做什么?”
做什么?
北策踉跄地后退一步,他在做什么?抬手捏了捏额头,他想了又想,自己在做什么?
他恨母亲,恨四哥,他们为了让他对筝姐姐断了心思,为了让他将心思重新放到学习上,商量了很多,打听了很多。他们说筝姐姐现在很厉害,与府君太太是结拜姐妹,还在玉弯巷有一处院子,还有惊人的刺绣技巧。
所以他们要把筝姐姐再娶回来,就是要让他一心学习,好考功名。母亲竟然还说等她回到莫家,把她手中的东西哄出来,让她带着四嫂与府君太太熟识起来,然后定要把她买到南海岩子去。
他听到了,然后与母亲吵了一架,当天晚上就跑了出来。只记得,好像自己是在街上走了一夜,天快亮的时候,走到了一个叫做流香院的地方。
然后就认识了这些人,一直与他们一起玩乐。斗酒,赌钱,斗酒,赌钱……只有两天时间,却好像这样过了一辈子。
见他怔怔的,式儿语带担忧地上前问道:“策,你没事吧?”她又看向岳筝,恐慌而又疑惑。
她是谁,让他这么紧张?
式儿卖身半年了,待在流香院,见过各式各样的男人,但却只有这个比她小了一岁的男人,让她甘心甘愿什么都不要地去伺候。
当他身无分文的走进流香院,他眼中的自恨、怨愤、迷惘,一下子就攫住了她的心。他没钱,她借给他。他赌钱,他饮酒,她都陪着他,只要他的眼中没有那些她心疼的东西,就好。
但是为什么这个女人一出现,只是一句话,就让他如此紧张,如此小心翼翼。
北策听到式儿的声音,不稳地向前几步,远离她,有些着急地对岳筝解释道:“筝姐姐,我……”
这时响起另一个声音,已是醉眼迷蒙的娄爷迷糊中看到美人出现,连忙扶着身边的一个女人站了起来,嘟嘟囔囔地喊道:“美人儿,你终于不躲了,来陪爷玩玩儿。”
说着话,就推开了身边的女人,踉跄两步就到了岳筝的背后,一把将她抱在怀中。
这全发生在一句话之间。被打断了话语的北策,看到如此情景,顿时怒火冲头,在加上这些天来一直的郁结,随手就抓起了身后桌上的酒坛子,两步上前,在岳筝有所反应之前,只一脚就把娄爷剁翻在地。
岳筝已经被这一连串的状况惊得连话都说不出,她只看着北策,像是暴怒的猛虎,又一脚上前踩在那人的胸口上,酒坛子就那么一下子被他轮了下去。
直中那人头左侧,酒坛哗啦一声碎裂,伴随着那人的惨叫,鲜艳粘稠的血液混着四散的酒水流下来。
岳筝不禁双腿一软,而北策却握着只剩一圈的坛口,再一次的锤击又要落下。他脸上的表情狰狞,让她没由来地心中一寒。但却不知哪来的勇气,她一下子上前,抓住了北策将将落下的手臂,声音有些颤抖:“策儿,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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