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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一等弃妇-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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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来有事?”他以主人的身份傲然问道。

    “没事也要来转转的”,陆鸿走了过去,笑道。

    他能感觉到,容成独每每在他与她说话,近距离接触时,都很容易生气,甚至是一种隐忧的感觉。

    陆鸿猜了猜去,觉得问题不止出在小家伙身上。

    是不是,女人心中对他有感觉?

    陆鸿脸上的笑容灿烂了一分。

    容成独清冷的神色显出不喜。

    陆鸿看了眼他手中的书,将怀中的瓷瓶掏出,晃了一晃道:“我已找到除疤痕的良药,保证到时候半点痕迹都看不出来。”

    他没有察觉到自己行为有些幼稚,容成独也没有。

    容成独孤高道:“她的事不用你关心。”

    “哦?难道你不想让她的伤疤消除掉?”陆鸿找到茶杯,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悠闲问道。

    “伤疤而已。”容成独清冷而又淡然。

    陆鸿转了转手中的茶杯,很有把握地说道:“她不要,我自然会收走了。”

    容成独心境微乱,书也看不进去,就合上了。

    陆鸿吃过饭,与容成独开始下棋,子声铮铮然。

    岳筝醒来,听到外面的动静,便轻轻下床出来,看到陆鸿在,也没有多少奇怪。

    “你怎么来了?”她寻常地问道。

    容成独手中的棋子紧握,语气清冷嘲讽:“不疼了吧?这么着急地走来走去?”

    岳筝真的很奇怪,他总是从容淡雅,就是昨天那种场景也没失半点气度,为什么她跟陆鸿只是说一句话,他就如此失了冷静?

    容成独知道这是忌,陆鸿很显然是抓住了这点,所以才能在他跟前不落半分。

    可是他就是控制不住,她对陆鸿,颜色只要随和半分,就会让他心生不喜。他知道,她曾经属于陆鸿,而现在陆鸿即使不知道她是她,还是对她生了情。

    再加上,偶然听到两个婆子的闲话,才得知女人对自己的第一个男人,总是有莫大的宽容的。而她,对陆鸿现在不已生了一种莫名的情愫吗?

    容成独真想,心一横把她要了。

    陆鸿看了眼容成独,转身下榻,对岳筝道:“你最好不要乱跑,好好躺一阵子吧。”

    “这是我在邢老头那里拿的药,专治伤疤的”,他将药瓶拿出,紧紧握着,说道:“等伤口长住了,再开始用这个药,估计十天半个月就差不多了。”

    “多谢你关心了”,岳筝笑道。

    陆鸿呵呵一笑,将药瓶摩挲了一下,递给她道:“药瓶看着破,药其实很好的。”

    岳筝才明白他这微微的局促,是因为药瓶,不禁莞尔,伸手接过道:“谢谢你,我会用的。”

    啪的一声,容成独将手中圆润的棋子仍在棋盘上,优雅下榻,目光清冷,半点不斜视,大步出了门。

    岳筝见他如此发泄自己的不满,忍不住轻笑出声。

    陆鸿看着她圆削的肩膀,将手放上面拍了拍。

    岳筝好奇地看向他,稍稍后退了一步。

    陆鸿脸色微暗,说道:“你好好休息,按时吃药,我就先回去了。”

    他想跨出一步的时候,总会在她的眼神下,觉得他们之间有一层厚厚的帷幕。

    她在他面前,远不如在容成独面前随意亲近。

    “我知道”,岳筝说道,话没说完,手腕就被紧紧地握住。

    “真是好了?还不回去休息?”容成独的声音命令、威严、不满。

    下一刻,岳筝就被他拉到里间。

    “你……真是”岳筝将手甩开。

    “我怎么?”他清冷地追问。

    岳筝也不理他,将药放到小格子中,就去线筐中拿出一件快要做完的里衣,径自坐在软垫上缝了起来。

    容成独不再问,甩袖离开。

    外面陆鸿这才出门,让李嬷嬷牵他的马来。

    “咱们谈一谈”,容成独叫住陆鸿,说道。

    陆鸿挑眉同意。

    容成独想到那块断玉…。

    ------题外话------

    更晚了更晚,刚写好,想着多写点,也没上后台跟大家说一声。

    西这两天真是要疯了,论文一篇一篇的增,本来古代文学和西方文论都不写论文的,但是近期又通知改为论文。焦头烂额,文论根本不会写。理论性的东西最弱了,让我随便连点还行……

    看书愉快!

    明天要去班里誊写两片论文,有可能会不更新。

    等停课了,基本上能保证每天6千字以上更。

    真抱歉。 



109 将离

    青纱帐里,人影痴缠。

    “嗯……策……”女人断断续续的低声呻吟。

    纱帐猛烈地一阵晃动,呻吟声冲破低帷,萦绕在室内。

    北策终于喘着粗气躺在床上。

    鸳鸯戏水的桃红绸被从床上逶迤下来,式儿侧起了身子,双手抱住了北策的脖子倚在他的胸口。

    “策,我爱你”,她软语叫声道。

    北策呼吸顿了一瞬,他一抬手,就把女子光滑的娇躯推开在一边。他随即坐起身,捞起情事激烈中踢到床头的短裤,穿上便掀开纱帐下去了。

    他就这样光着上半身,及着鞋到屋中央一张精巧的圆桌边坐下。

    桌上摆着几盘已经冷了的菜肴,一个蓝花瓷瓶,两个小巧的玛瑙杯子。

    汩汩的清酒注入杯中时的声音响起……北策端起了杯子,一点点地品着,黑漆的眸子深沉无底,若有所思。

    式儿被他如此冷待,无声苦笑,跪在床上仔细地把衣服穿好。

    然后她拿着洁白的里衣下床,脚步轻轻地来到男子身后,看到他背上的几道红痕时,脸色蓦然一红。

    但是式儿的心中,却是凉的像被塞满了冰块。

    她轻轻把衣服给他披上,一个侧身就在他对面的凳子上坐了下来。

    “傻子,想什么呢?”明眸善睐,巧笑倩兮。

    黑漆的眼珠转动,定在了散发着女人意蕴的少女身上。北策看着她,有些呆呆的。

    “你怎么了?”式儿担忧地问道。

    “我要走了。”少年开口,声音干哑。

    “嗯”,式儿低下头,强笑道:“你都在这里好几天了,是该走了。”

    “我去盛川,以后都不再回来了。”北策仍是干巴巴地说话,听不出半点感情。

    式儿一下子抬起头,盯着他怔怔的,豆大的泪珠瞬间滚落下来。“好”,她抬手擦了擦,带着笑意道。

    北策当即起身,几步转回床边,一把掀起被子,拿出裹在里面的依旧沾染着*味道的衣服。

    他很快穿好衣服,黑色锦衣将少年恢复成了以前那个青涩的男孩子。

    式儿双手交握,依旧低头在桌边端坐着。

    余光中看到男子身影移动,抬头看见他停在妆镜台边,拿起她的梳子,将一头乌黑长发结成发髻,束了黑色绸带。

    她的眼前越来越模糊,几乎看不清他的身影,只能看见一团黑。

    他从来都不喜欢她么?

    这时酉时刚过,楼下一片丝竹正是热闹的时候。

    听着下面传来的曲子,她忍不住捂住嘴巴呜咽出声。

    北策将梳子轻轻放下,朝低泣的女子看去。

    式儿感觉到他的注意,蓦地趴在桌子上,枕臂而哭。呜呜……的很大声。

    北策走到她的身边,看着她颤抖的肩膀,不知想起什么,神色一恸。他犹疑着,终于将手按在她的颤抖的肩膀上。

    “你保重”,他闷哑的声音低低沉沉的。

    “你好没良心”,她猛地起身,抱住他精瘦有力的腰身,大声喊道。

    北策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直到身前的女子渐渐止住哭泣。

    他扶住她的肩膀,将她推开,解下了腰间的荷包,长臂一伸放到桌子上。“给你的”,他说道。

    式儿一下子站起身来,手臂猛然扬的高高的,但却又无力地放了下来。她屈膝一礼,干涩地说道:“谢谢恩客。”

    北策闻言,盯着她的头顶深深看了一眼,迈起大步子就从她的身旁擦过。

    “莫北策,你……”式儿转过身,看着他的背影喊道。

    这时门外面传来叫唤之声:“式儿?陈爷来了,点名让你出来呢,快点下来了。”

    北策呼的一声拉开门,眯眼往里面望的一妈妈连连后退两步。

    “呦,小书生,还在我家式儿这里呢?这次带钱了没有?”一妈妈挑了挑眼角弯弯勾起的眼线,轻笑着问道。手中丝帕一甩,一阵幽香袭来。

    北策皱了皱眉,往后退了一步。

    “带了”,他回道。

    “好了,式儿都陪了你这么几天了,让她下去玩会儿吧?”一妈妈紧跟着一步欺来,似笑非笑问道。

    “随便”,他仍是没有半点神色变化。

    一妈妈暗自翻了个白眼,这样的一个臭小子,也能把女儿的魂儿给勾去了。

    房间里的式儿,听了此话,眼中又蒙上一层水雾。

    “傻愣着干什么的,还不快收拾收拾?”一妈妈瞪了里面的女孩子一眼,大声喊道。

    式儿应了声是,就轻抬莲步,窸窸窣窣地换衣去了。

    北策见一妈妈堵着门没有让开的意思,便说道:“请让一让,我要出去。”

    “这就要走哇?”一妈妈的嗓门很大,刺着北策道:“小书生,你能舍得我们家式儿吗?”

    “我要出去”,他再次强调道。

    一妈妈笑了笑,又说道:“哪是男人薄幸?书生最是呢!”

    “要不是我们式儿看上你,你以为就你那点银子,就能够啊?”她满是讽刺道。说着眼神望到桌上的钱袋。

    北策脸色羞红,但却很快恢复。“我以后会还的”,他平静道。

    一妈妈还想说什么,被式儿打断了:“妈妈,你快让莫公子走吧。”

    她没整妆,只是穿好了衣服走来。

    一妈妈望了她一眼,嗨了一声跨进门来:“去去去,擦擦粉,把那红眼圈给盖住。”说着又斥责道:“好好的,你哭什么呢?”

    式儿不理,转眼间就笑着讨好道:“妈妈,不是说陈爷等着吗?咱们快下去吧,他说了,最喜欢我自自然然的样子。”

    走出门口两步的北策,闻言转头看了眼那个酥胸半露的女子。

    这一看,式儿已经挽着一妈妈的手臂错过他下楼去了。

    看着女子的背影,他觉得有些心酸。

    下楼时,一妈妈捏了捏式儿的手臂,轻叹道:“你还小,别那么容易把心交给男人。”

    式儿没有说话,看见坐在楼下欣赏歌舞的陈爷时,连忙摇臂招呼,笑容满满的。

    北策走出花楼大门时,后面式儿已经被拉在陈爷怀中陪酒了。

    后面欢声笑语,但北策却觉得那声音让人听了比哭都难受。

    他走出了半条街,却突然地转身跑了回去。

    花楼大门的红灯笼下,他扶着门框喘气,一眼看着那个挂着满脸笑意窝在锦衣男人怀中的女子。

    式儿转头看了过来,看到门口的他,笑容灿烂。

    北策迈过门槛,走了进去。“跟我一起走吧”,他看着她说道。

    式儿从男人怀中跳了起来,轻盈地落在他的旁边,牵住他的手,同样看着他回道:“好啊。”

    陈爷侧过身子,看着这牵手并立的男女。“哪里来的小子,敢跟陈爷我抢女人?”陈爷年届中旬,声音极为低沉。

    “陈爷,我喜欢他。”式儿拉紧北策,抢先说道。

    “式儿,你胡闹什么呢?”一妈妈看到这边的情况,连忙过来,厉声呵斥道。

    “陈爷,请你给我一个面子。”北策躬身一礼,沉稳道。

    所有人均是一愣,这愣头青。

    你要面子,就得给你,凭什么呀!

    大家笑眯眯地都瞅过来看好戏。

    “那也得看你要不要的起我陈爷给的面子。”陈爷拿起一根筷子敲了敲茶杯,轻声缓慢道。

    北策淡然一笑,“在下莫北策,即日便要上京求学,状元之位,在我手中。”少年的声音不急不躁,只是听他说出来,就让人信服了一半。

    式儿吃惊地看向北策。

    陈爷却是哈哈大笑。“好”,他大喝一声,满饮了一杯酒,说道:“自古英雄出少年,我给了你这个面子。”

    “式儿是你说带走就带走的?”一妈妈却马上说道。

    北策还未说话,式儿就过去拽住了她的胳膊,撒娇道:“妈妈不希望女儿幸福吗?女儿还想做状元夫人呢!”

    一语出,满堂笑。

    一妈妈戳了戳她的额头道:“你想得倒美,人家中了状元,还不结缘鼎族,到时候你能保住命就不错了。”

    “我不后悔”,式儿马上说道。

    过来消遣的人,都是风流之人,一时间起哄道:“一妈妈,你这是要做恶老鸨破坏少年佳偶了?”

    一妈妈朝这些起哄的人啐了一口,“乐自个儿的去,少管闲事。”

    “你准备拿多少钱来赎我们式儿”,她问北策,不掩轻蔑。

    北策有些后悔刚才冲动了,这个女子,他仅仅只是觉得她的笑很悲凉,让人心中不舒服。

    “我现在没有钱”,他说道。

    “没有钱要式儿跟你去喝西北风吗?”一妈妈嗤笑道:“快走吧。”

    “妈妈,我有钱。”式儿看了北策一眼,连忙说道。

    “你以后就等着哭去吧”,一妈妈很铁不成钢地说道。

    ……

    两个时辰以后,式儿跟在北策身后,走在深蓝色的夜幕之下。

    她穿着寻常女子家的棉布长裙,嘴角处一直挂着笑意。身上的衣服,是她做来去庙会上玩耍的时候穿的。

    她摸了好几遍,心里喜欢极了。

    花楼是她长大的地方,几乎认识花街上所有院里的女人。那是世人眼中不堪的地方,对她而言却是家。

    但是今天跟着他出来,她一点都不后悔。

    “我们去哪里?”式儿紧了紧怀中的包袱,问道。

    “去一个地方”,他低声回道。

    说了等于没说!

    式儿撇了撇嘴巴,情致却很高。深蓝的夜幕下静悄悄的,她心中的欢快飘了满街。

    ……

    ------题外话------

    呵呵,虽然少,总算更上了。

    一章就想让北策走的,写的时候总是比构思的多。

    看书愉快!

    上午誊论文写得我手腕子疼,人家都写好了,我还没写好,后面的字写的乱七八糟的。

    晚上还有一篇要誊。

    每到期末交论文,都有一种想死的感觉…… 



110 离开

    黑蓝夜幕下,大门紧闭。北策在门槛上随意坐了下来,两条长长的手臂支在膝上,手无力地垂着,有些无精打采得样子。

    式儿站到他的前面,虽然看到他神情中的颓丧,仍是嫣然笑道:“到地方了吗?你怎么不敲门?”

    “你看不见天还没亮吗?”他语气恶劣地道。

    式儿听闻,心中一阵委屈,到底什么也没说,呼地一下在他旁边坐下了。

    过了一会儿,她忍不住问道:“咱们今天就去盛川吗?”静悄悄的只有少年轻轻的呼吸声,她便继续道:“我还没去过盛川呢,听说北边很冷,现在都会下雪是吗?我也没有见过雪呢。”

    唧唧喳喳的。

    北策看了她一眼,有些没好气道:“见得多了就烦了。”

    他那会儿在想什么啊,会想要带她一起走?

    式儿对于他的态度,不以为意,仍旧继续说:“我们坐船去,还是坐马车?坐马车的话,是雇一辆还是买一辆?”

    ……

    天亮了,式儿抱着包袱已经点着头睡着了。

    睡着的人渐渐歪到了北策身上,他垂目看了肩头沉静的女孩子,呼吸轻缓,很是安享。但他大手一抬,就将她给推开了。

    式儿惊醒了,揉着眼睛问道:“开门了吗?”

    “你去一边等着吧。”北策看着她道。

    睡意完全消散,式儿不可置信地难掩伤心地看着他。

    现在都这么对她,以后呢?

    “你真是过分”,她气道,然而说过了这句话,就抱着包袱走开了,不远处有一株大树,背靠着另一面把自己藏了起来。

    他不让她跟着一起去,就是因为她这见不得人的身份吧!现在还如此,待他真的功成名就,自己就更见不得人了吧?明知道是火坑,为什么跳下去的时候心中还是这么喜欢!

    岳筝早早地就行了,洗了把脸,就习惯性地去开门。走到门口,才想起已经三四天他都不来了。就是因为那天她收了陆鸿的祛疤药。

    这王爷脾气真是不可理解,动不动就发,还一次比一次厉害。岳筝忿忿地想,她是不会去王府里看他的,她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

    吱呀一声开了大门,当猛一看到门口站着的身影时,她心中欣喜地一跳,看清是北策时,有些失落。

    但她还是很高兴的,已经好几天没见过他了。

    “策儿,怎么不叫门,在这等长时间了?”她笑着问道。

    “我刚到”,他低头回道。

    岳筝往后退了一步,说道:“快进来吧,我正好也有事找你呢。”

    北策跨过门槛,她边向里面走边道:“前段时间,李先生送了一套书,听人李先生亲自校注的,对考试很有用。”

    他跟在她的身后,听着她的声音,嘴角不禁缓缓翘起。又要从她身边走开了,也不知以后还有没有听到她说话的机会。

    翘起的唇角又黯然地抹平了,他突然问道:“筝姐姐,你的伤好了吧?”

    岳筝一愣,疑惑地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受伤了?”

    “我听介之大哥说的”,北策一下子想好了借口。

    他听说此事的当天,就猜到被传为金川王心上人的岳姓女子便是她了。

    岳筝了然地点了点头。“伤口已经结痂了”,她说着已来到房间,直到容成独的小书间,找了好一会儿才从镂花精致的书架低下摸到了李先生作为谢礼的一套书。

    她不明白李先生为什么会送一套书给她,要容成独收起来,他却说李朝玉人俗书更俗,扔在一边就是了。

    还是她说留着有用,才被他勉强同意放在他的书架上。

    只是没想到,他竟然都给人家塞到了书架底下。真个是自大的让人哭笑不得,好歹这也是天下士人都追捧的书啊。

    岳筝半跪下去要将书拿出来时,北策伸臂将她拉了起来,问道:“筝姐姐,你找什么呢?我来吧,要不你伤口该疼了。”

    “刚才我说的话,你没听见啊。”岳筝伸手在他额头上敲了一下,却点头道:“都在书架下面,听李先生说有十六册。好多人都说,照着他的这些书念,考取功名很容易的。”

    北策听着疑惑不已,当那锦蓝封皮、已银白精线装在一起的书映入眼帘时,他惊讶地看了看书,又看了看岳筝。

    这么珍贵的书,不说装帧如何,但就是李先生的书,谁会舍得放在书架下面?

    想到此,他忙爱惜地掸了掸书皮。倒是意外地,没有灰尘。

    “怎么样啊?”见他如此珍惜的样子,岳筝忍不住笑道:“你都拿走吧,我早就要给你的,只是一忙起来就忘到了脑后。”

    北策听此却是摇了摇头。“曲儿也要读书,留给他看吧。我没问题的,都学得差不多了。”他将书放在书桌上,说道。

    岳筝好笑道:“策儿,你跟我还客气吗?曲儿才多大点,再说了以后要用再买就是了。”

    “筝姐姐,这样好的书,市面上买都买不来的”。北策好笑地说道。

    怪不得都塞在书架底下呢!

    岳筝惊讶道:“不就是几本书吗?”

    “李先生是当世大儒,他的书只那些普通的简装本,每本也都是有价无市的。”北策笑着,忘了心头萦绕的悲伤。

    岳筝听了这话倒是想起才与策儿见着时,他就是要去听一个李先生讲学去的。不过那个李先生,她也没看出多不一般啊!

    倒是觉得容成独说的很对,这个人是有些俗的。

    不过她却没有跟北策说这些,只是道:“既然这样,你还不带走。好好念书,趁年少得个功名才是正经。”

    看他的脸色并不是很好,她忙又补充道:“但是也不能为了学习,连身子也不顾了。几天不见,倒是憔悴了许多。”

    北策蓦地脸色通红,忙低下了头呐呐地应了声。

    岳筝也没在意,对他道:“我去做饭,你吃过饭再走吧。”

    她说着就向门口走去,北策却喊住了她:“筝姐姐……”他顿了顿,才说道:“我今天就要去盛川求学了。”

    岳筝听了,心中登时敞亮起来,高兴道:“那我更得好好给你做一顿饭了,到了京里可要好好念书。”

    北策闷闷,点头应了。

    她就是把他当弟弟,还痴心妄想什么?

    她的脚步声听不见了,他才将目光从门口收回。看到书桌上的书时,心中舒服了一些,信手翻开,里面的字迹十分见功力。想必这些都是李先生亲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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