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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一等弃妇-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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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放在柜台上吧,待会我教教你们怎么摆。”丰娘不忘交代。
小文与姜妻哎了一声,扛着三个不同色的包袱放到了柜台上。
这边几人又过去看了看右边差不多摆满了白瓷坛的格子。“老板娘,怎么想起做这蜂蜜生意了?你出去瞧瞧这条街上,张家的蜂蜜铺子就三个呢。他们在金川卖蜜,可已经好几年了。”好娘突然不赞同道。
“是啊”,丰娘也道:“不过看你家这些白瓷坛子,是不是从张家那里进的蜜?”
岳筝笑着摇了摇头,说道:“这是我家出产的蜜,岳家蜜。你们尽管放心,我从不做赔本的生意。”
“岳家蜜?”丰娘惊讶喊道,随即摇了摇头:“只怕不好卖吧,你不知道,张家的蜜虽然贵,但是向来受人追捧。就是穷人家,得了个什么病,不舍得抓药也要拿十几两银子买些张家的蜜,说是最养身体了。你瞧瞧现在的金川城,除了蜜王张家,还有几家卖蜜的?”
田娘这时也道:“老板娘,丰娘说的很是,您也别觉得咱们三个一大早就触你眉头,实在是金川城卖蜜的生意不好做。”
岳筝听着,脸上笑容不变,心中却是掩不住惊讶的,张家竟已经把根扎地这么深了?上次在王府他已经点到,太妃盛赞的并不是张家的蜜,也没让张家受多少影响啊!
“你们只管放心,不出三个月,金川城再不谈蜜王张,而应是岳家蜜了。”她挑眉笑道,神色间难掩一丝傲气。
三个人听了,有些面面相觑。心里叹老板娘太不懂形势,面上却不再说什么。
岳筝却又道:“我这里的蜜,每坛五斤,一坛二两五钱银子,你们真的不要抢先买几坛?”待月无人那边的话一出,只怕排队都买不到呢。
况且这么低的价格,如此好的蜜,就是没有月无人的话,相信也会卖得很快。
“什么?二两五钱就买五斤蜜?”丰娘差点没有咬住舌头。
“老板娘,你不过啦?”田娘问道。
“难道这蜜加水了?”最镇定的好娘也不相信地问道。
其实谁能信啊,蜂蜜那种金贵物,一斤都得近一两银子呢!
岳筝当下便命姜蓝抱来一坛槐花蜜,打开坛口示意三人来看。槐花蜜是很普通的一种蜜,但是异园中的槐花蜜就是比起其他很珍贵的花蜜也多了一种含蕴不尽的味道。
金黄中泛着白亮的蜂蜜,让三个人均是倒抽了一口冷气。
这么好的东西啊!
“二两五真的买?”丰娘只看了一眼就问道。
“能喝吗?”好娘与田娘还是一脸不相信的样子。
岳筝喊了声:“小文,上茶。”随即就让姜蓝把蜜坛收了回去。
三人还是一脸不舍,这边小文却已经把茶端了过来。
茶是用红枣与梨花蜜沏成的,这是岳筝昨天就交代给小文的,这样的茶招待客人的同时,也能让他们注意到旁边的一坛坛蜂蜜。
果然,三人尝过了,都是眼前一亮。也就二两多银子,买上五斤蜜,简直值地不能再值了。
“好你个筝娘,还没得到你付的工钱呢,就让我们先出血呢!”心里决定要买,好娘还是故意地说道。
岳筝也笑了,与这三个人相处,感觉很好,要不然她也不会在她们一进门就介绍那些蜂蜜。
“当然了,这个好头就指望你们帮我开了呢。”她说道。
这时邦子与姜亮已经拉着最后的两车蜂蜜过来,未进门邦子就喊道:“奶奶,这两车是搬到后面还是放在前面?”
打断了里面的话,岳筝起身过去,说道:“卸到后面吧,前面已经摆满了,不够卖了再往外搬。”
邦子应了声,姜蓼和姜蓝也都过来帮忙。
岳筝便又对邦子道:“邦子,这些让姜蓼姜蓝做,你去街头器物行里卖两件摆饰来。”说着拿了五十两银子给他,同时交代道:“随便一点就好,只要外形好看赏心悦目的。”
好娘听见了岳筝的话,伸头朝外道:“小子,可别忘了买个金龟来,蛤蟆也行,都是送财的。”
岳筝听此,也点了点头。邦子为难道:“买金龟会不会太浪费钱了,镀金的也行吧。”
屋内屋外的人听了都大笑起来,“谁家的小铺子舍得放个真金的龟呢,铜的也行,不过说金龟好听而已。真是个实在的孩子,鲁家哪个铺子可都有一只金龟呢,哪天出去看看!”里面的好娘音声柔亮道。
邦子挠了挠头,转身就跑了。
岳筝刚一回身进门,三个女人便异口同声道:“老板娘,我们决定一人要两坛蜂蜜了,只是银子,从我们这绣品的工钱中扣吧。”
岳筝笑着应好。
查验绣品。三人都绣了不少,大大小小的绣面加起来有二百多块。
这么些日子,她们绣这么多,确实不少了。岳筝却还是觉得有些不够,但是三人绣出的东西,俱是岳筝给她们的绣图,无论色彩搭配还是整体效果都是不错的。
当然了,这些绣图都是岳筝逼着容成独画的。绣料底布也全照容成独的意见,依据绣图不同而用不同颜色。
桃花搭浅蓝,厚重搭深色,宁静搭冷色,一块块绣面都别具一格。
既然数量上不行,这特色也是吸引人的一种手段。
总体上,岳筝很满意。
绣布、绣线都是岳筝出的,所以只需付给她们工钱就行了。好娘的共二十两银子,丰年和田娘的均是十八两多个零头。
当场清算了,岳筝付过银子,便又对她们道:“好娘,这里后院也给你们收拾出了一间绣房,日后你们每天都按时过来在这里绣吧。如果家里有什么事情走不开的话,让人与我说一声就行。”
三人俱都点头应下,做绣娘的都是这一副规矩,有的还需得住在绣坊呢,这里已经很好了,工钱也不低,她们都很满意。
说完了这些,三人又都笑着去选花蜜。
岳筝这边还有事,没有再去陪她们,只让姜妻跟着。
邦子已经笑呵呵地将买来的一只衔着铜钱的蛤蟆摆放在那边的隔断上,岳筝也过去看了看。放了个蛤蟆,一下子就给这绣庄增加了不少商气。
“奶奶,还有什么活,您尽管说。”邦子将另一件小铜鼎放好,交回了手中还剩的银钱,马上又拍着胸脯道。
“正要与你说呢,你带着姜蓼姜蓝两个,去隔街孙木匠那里,把昨天定的匾额抬来。”岳筝说道。
姜蓼姜蓝毕竟才到这里,之前又经历过那么些卖来卖去的事,这时均以邦子马首是瞻,跟在邦子身后,三个半大孩子一齐跑了出去。
岳筝又不放心地喊道:“路上注意点,别磕了。”
看看天色,太阳已经高挂枝头,巳时一刻了。
姜亮这时过来提醒道:“奶奶,鞭炮还未买呢。”岳筝哪有什么开店经验,一听此话,便说道:“那快去买吧,巳时正就是吉时了。”
姜亮应过,柜台前取了一角银子便去了。柜台前的零碎银子,是岳筝特地让小文换了放到那里用来小支取和找零钱使的。
好娘三个各自挑好了蜂蜜,跟着姜妻付了银子,拿到后院绣房内,随即又回到了前面。
“今日开张,前面定是热闹哄哄的,我们三人在后面也刺绣不下,不如在这里帮些小忙。”好娘说道。
岳筝听了,自是应允。
邦子与姜蓼兄弟正攀在梯子上挂匾额时,一身纯色靛青,腰间却束着茉莉绣花宽腰带的陆鸿,带着一蓝一白两个男人踏马而来。
路人看到这里是要开张的样子,不少走到门口打听:“你们这里要开的是什么店啊?”
匾额上遮着红布,他们当然是看不见的。
岳筝站在店门外纠正这匾额的方位,同时回道:“是间绣庄,但也卖蜜,劳烦大哥帮我们宣传一下。”
她笑语盈盈,一袭淡雅不失喜庆。问话的人听了,连连笑着应道:“这个没问题!”
陆鸿扬鞭打马,将将到了跟前,才一跃而下。岳筝回头见是他,好奇地问道:“你怎么来了?”
陆鸿抬眸望了望遮着大红布的匾额,看不出来吗?给你捧场的。
岳筝倒真是没想到这一点,只是开个小小的绣庄,哪能惊动一个大将军露面?
陆鸿咳了一声,手中的马鞭落地。“恰巧路过,鞭子掉了”,他弯腰拾起,一本正经地说道。
跟着陆鸿过来的两个人,则是迷迷糊糊的了。陆将军不是说,要过来谈生意的?啊?在这间还未开张的小绣庄谈生意吗?
岳筝看了眼后面马上的两个人,陆鸿转了转手中的马鞭,说道:“达信兄,云安兄,下马吧。”
两人翻身下来。
陆鸿对岳筝介绍道:“这位是马诚马老板,字达信,做的是南北丝绣生意。这一位,刘贺,字云安,往来南北运调布匹。这两位,均是南北往来贸易的大商。”
两个男人虽然疑惑不已,见介绍了,还是笑呵呵地拱手说道:“哪里哪里,不过有一个小马队而已,陆将军过奖了。”
岳筝听了眼前一亮,能认识他们,无论于当前的绣庄还是日后的花布都是一项很大的助力,当时连忙屈膝见礼。“两位大哥好,请里面坐一坐吧。”她笑着说道。
陆鸿见她如此热情,心中登时不舒服起来。却只是脸色微微暗沉,对马刘人道:“两位请吧。”
“呃”,马诚笑着拱手,还是压低了声音问道:“陆将军,这里谈生意?”
陆鸿斜眸看了他一眼,“怎么,本将介绍的这家不行?”
“行行行”,马诚连忙说道。
怎么不行,就凭陆将军保他们在南方三城无人敢欺,再冲着金川本地的丝纱外贩,这点小事有何不行?
那么陆将军与这女子……马刘两人对看一眼,有些会意。
岳筝听见了些,特地走在后面,陆鸿回头看了一眼,走过来道:“进去啊?”
“我这里还没开张呢,你介绍这么大的两个商人,能有什么生意可做啊?”岳筝看了他一眼,说道。
“怎么没生意可做?以后你这里的丝线,布匹,刺绣,总不能一直通过鲁家的渠道吧。况且马诚从北边运过来的刺绣,成本很小,在金川十分受欢迎,你就不必像其他绣庄那样通过放绣于民间秀姑而得到小件绣品。”陆鸿说道。
岳筝略一想,便知道他说的这个方法很好。毕竟长久以往,只凭好娘他们三个绣的东西,根本撑不起绣庄。
除了放绣之外,从货商那里同意购得,是一个途径。但是他们货商的刺绣,也是从民间秀姑手中得来的,再加上由南到北,不是更要贵上一层。
看出了她这点想法,陆鸿又道:“难道你忘了,北边民间会刺绣的人不在少数,刺绣价格自然低,而金川却不同,这里绣娘秀姑都很少。”
岳筝不禁暗骂自己笨。“可是我这里只怕卖不了多少,要的量少,马老板会不会看不上?”她问道。
陆鸿粲然一笑,说道:“这个你只管放心,生意不都是慢慢做大的吗?”
他已先提步进去。岳筝随后跟上,心中却有些过意不去。只怕马老板会给她小绣件,也是看在陆鸿的面子上吧。
那她到底要不要接受?只是一瓶祛疤伤药,他就那么忌讳……
“傻愣什么呢?”陆鸿喊道:“还不快进来。”
岳筝抬手扯了扯嘴角,带着得体的笑容走了进去。
“您这里的绣品,都在中等以上,且别具特色啊。”她一进去,马诚就客气地说道。
“绣娘的功劳”,岳筝有些敷衍道,随即喊小文上茶。
已经上过茶的小文,只好又端了一杯茶上来。
岳筝对他们道:“请用茶吧。”
若是她的绣庄有足够的实力与这二人合作,就是经陆鸿的介绍,她也会同意的。但是这两人现在就与自己这个小绣庄合作,全是陆鸿的面子在里面,所以暂时还是算了吧。
她现在又不是做不成生意,何必再欠陆鸿一个人情。更何况若是被他知道了,恐怕不止生气那么简单。
这样想了,岳筝便总把话题岔开,并不接生意合作上的话。陆鸿脸色很难看,马诚那边都提出来了,她竟然还是推拒:“马老板与刘老板都是爽快人,岳筝很乐意结交,只是现在我店面太小,待日后有机会再合作吧。”
马诚看向陆鸿,这可不是他们不出手啊。
陆鸿深深地看了岳筝一眼,下一刻嘴角就带起了笑意。“既然筝儿如此说,那就改日再说。”他对马刘二人道。
在场的几人,听了陆鸿的话,均是一阵静默。好娘正站在岳筝身边,她捣了捣岳筝的胳膊,眼神中满是感兴趣地疑问。
岳筝摇了摇头。
“两位自便吧”。陆鸿仍旧平和道。
马诚、刘贺并没有当即离开,而是在绣庄内四下看了起来。看得出来,陆将军对这个女子很是重视,他们来都来了,当然要在这里捧场,给足面子。
商人信条之一,便是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况且这很可能是一条宽敞的大路。
马刘二人刚刚走开,陆鸿反手一握,就拉住了岳筝的手腕。“到后面去,我有话说。”他的眉宇间难掩阴沉失落。
好娘几人见此,全都笑意盈盈地躲开:“好像还有几件绣品没有撑起来呢,快走快走。”
姜妻带着女儿,与小文并没有走开。
陆鸿面色看似平常,手腕上的疼痛却告诉岳筝他心中的怒火。“你们也去看着,到点了就放鞭炮,让姜叔主持着就行了。”她不动声色地交待。
待她说完,陆鸿就拉着她直向后院而去。
哐嘡一声关上了隔起前后院的一扇木门,陆鸿眼中的怒火不再掩饰:“刚才门口我对你说的什么,你没听清楚吗?”
“听清楚了”,岳筝答道:“但我并不是没有你的帮忙,绣庄就开不起来。”
“是吗?”他将她的手腕猛然一拉,看着她的眼睛道:“我想你一开始想到的并不是这些吧,是什么让你改变了想法?”
岳筝意要开口,却被他嘲讽的话语阻挡:“让我猜一猜,是因为容成独吧?这么快就决定了?”
他说的如此轻蔑戏谑,岳筝没由来的一阵心虚。“你什么意思?”她大声而没有底气地问道,一时间忘了挣扎。
陆鸿丝毫不避开她的目光,哼笑一声:“我什么意思,你不知道吗?筝儿,我不说,但别把我当傻子。容成独他更不是傻子!”
岳筝有些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一时间脸颊泛红,但她仍然强问道:“陆鸿,你把话说清楚,我怎么把你当傻子了?”
陆鸿看着她泛起红晕的白皙的面庞,心中一阵鼓鸣,眼神趋陷迷离,却在下一刻恢复清明。“你没有觉得我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吗?没有见到容成独的时候,你这颗心没有为我跳动过一点?就是住到容成独的身边与他同行止的时候,你对他没有因为我而动摇过?”
岳筝被他戳中心底深处的那点若隐若现的想法,登时脸色通红。是的,他说的没错,她对他有那么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来源于前世看到他迈门槛时亦不忘牵住莫灵儿的温柔动作,还是来源于这一世他对自己随意而又真实的关怀。
她不知道,为什么对陆鸿这么模模糊糊的?也不知道对于前世的莫灵儿到底是羡慕还是嫉妒?
她突然间想起了容成独在买马时说的那句话,挑选过的不一定就是最好的。那么他也是早就看清了自己的这点想法吗?所以才会在买马时那样说……
岳筝一时间羞恼不已,眼中满是无地自容的眼泪。“我没有,从来没有对你动过半点心,也没有要吊着你。”她摇头喊道。
吊着他?
难道自己一直故作随意地与陆鸿接近,就是这个目的吗?她不是不明白陆鸿对她的心思,却一直自己骗自己地故作未觉,还要随意地朋友似的与他相处,才让他那么在意吗?
陆鸿却笑了,他带着薄茧的拇指轻轻地将她滑落眼角的泪水抹掉。“筝儿,我没有觉得你这么做不对,我希望你还这样吊着我,我希望能有这么一个得到你的机会。”他的声音低缓,一点点从喉间溢出。
岳筝听他如此说,几乎咬破了嘴唇。
陆鸿看得眉头深锁,抬手捏住了她的下颔,强迫她打开牙齿,宠溺而又无奈道:“傻瓜,别咬了。”
不知道为什么,她眼中迅速地滑下一串眼泪。她的声音带着细腻的沙哑:“我已经爱上他了,所以你以后不要来打扰我了。”
“我被舍弃了?你真的决定挑选他?”陆鸿只觉得心口一沉,一字一句地问道。
岳筝点了点头,从她听了月无人的话,感觉到他的生命会很快地流逝之后,她就告诉自己,要对他一心一意,好好陪着他走完这短暂的一声。
她知道心中那个十分自私的自己,在陆鸿把话挑明这一刻,更讨厌那个十分自私的自己。
“为什么?才几天你就有了决定?”陆鸿不可置信地大喊。即使知道她与容成独很亲近,看见她被容成独吻过,也没有这一刻让他慌乱与心痛。
他看得出来,她这样的话说的干净利落。不像之前,虽是坚决地说着拒绝他的话,却总有一股相反的意思流露在话语间。
为她缝衣扣,与她一起买菜,他在心里都暗暗地嘲笑过她的心口不一。可是为什么,当她心口完全统一弥合时,他如此不能接受。
噼噼啪啪的鞭炮声响在沉默的两人中间。
“你这个卑鄙的女人”,他将全部的目光都放在她的目光中,以正常的音量说道。
密集的鞭炮声中,岳筝什么都没有听见,只看见他的双唇开开合合的。
她挣了挣被他紧握住的手腕,却被他猛然一拉,他的另一只手随即紧紧扣住她的后背,她完完全全地趴在他的胸前。
“你放开”,岳筝大声喝道。
陆鸿邪魅一笑,他缓缓将唇覆在她的耳边,“同样是被挑选的,他可以,我怎么就不可以?”他重重地说道。
未等岳筝有所反应,他柔软而又僵硬的嘴唇就将她的完全封住。
他的吻太猛烈,让她连呼吸都不能。他的舌头像是被灌注了所有的力量,风卷残云一般地扫过她口中的每一寸湿滑。
岳筝完全没有力量反抗,没有一点能力思考,只知道心中很慌张,只知道在心里说一句话:快推开他,快推开他。
但是他唇齿间轻淡而浓烈的气息,却给她一种似梦似遥远的时间中的熟悉感。
她连躲避都没有能力的香舌,他的肆虐凌辱一般的吻,只在一瞬间就将*打在他的血管内。
只是一个交缠的吻,就让陆鸿身下叫嚣开来。
一颗心,激烈地跳动,根本无法在胸腔中安放。
他的僵硬如石却又跳跃着力量美感的大腿,占入她纤细柔软的腿间。她的身躯明显地一软一陷,他当即心魂荡漾。
有力的大手忍不住在她的腰间狠狠地一捏,“筝儿”,他模糊不清地喊道,饱含了*的气息。
岳筝心间顿时清明,手腕手臂内却仍旧没有一点力气。“陆鸿,你快把我放开”,她冷声说道。
陆鸿低沉的笑声响在她的耳边,“筝儿,你的身体如此敏感?或者只是对我如此敏感?容成独让你有过这种感觉吗?”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喜悦与挑衅。
岳筝恼羞成怒,用尽力气挣开了他,身子却是向后一个趔趄,她看向他眼神中有疑惑,还有清冷。
“别这么看着我”,陆鸿忍不住地吼道。
没有了鞭炮声的院子里,这道声音不异于惊雷。
“陆鸿,你今天这么对我,我不打你,也不骂你,总之是我心思卑鄙,但是从这一刻开始我不欠你了。”她平静地整理着皱了的衣衫,平静地说道。
“你说不欠就不欠了?”陆鸿的声音更大了,“一开始就别对我那么若即若离的,挑了我,还赚了容成独,你的心思可真大!现在是你想弃了我就能弃了我吗?”
岳筝垂眸看地,“那你还想怎么样?”她没什么波动地问道。
“像陪着容成独那样,陪我一个月”。他立即说道:“若到时你依然选他,我再无二话。”
“不可能!”她猛然喊道,像被点着了的炮仗。
“我已经同你说清楚了,没有半点暧昧,没有半点不清不楚,你若还执意,那也与我无关。”岳筝说过,便快步离开。
事情的发展,总是脱离她的预想。
岳筝拉开门,站在当地深深地呼吸了三四下,才勉强带上笑容,走到热闹的人群中。
陆鸿看着她迅速消失的背影,手指不禁一点点握紧。她想吊着他,虽然表面上表现地一副和他划清界限、光明正大的样子,但她那点心思,他又不是没有看出来过,可是为什么还是甘愿地一头扎进去。
甘愿地陪她玩这场“游戏”。
她对容成独,比对他,从一开始就认真地多,因为他是身份尊贵的王爷吗?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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