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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一等弃妇-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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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你怎么了?”小家伙不放心地跟上脸色发白的娘亲,问道。

    “没事,儿子快点。”岳筝急急忙忙地说道。

    刚到前院,就撞上了容成独。

    “慢点”,他抬手扶住了她,音色清冷道。

    “我去张府一趟。”岳筝说道,拂开了他的手。

    容成独脸色稍有不虞,却还是点了点头,“让王祥跟一起过去吧。”

    ……

    岳筝赶到时,使人不忍听的凄厉的叫声一声接着一声。

    “怎么回事啊?从他进去我姐怎么越来越疼了?”鲁敬原地转圈子,对着产房门口守着的仆妇吼道。

    张玄正在那里扒着门,转过头对鲁敬道:“小舅舅,我不要妹妹了,别让娘生了。”

    所有人都为这童言童语感到好笑,但涌出来的却是想哭的感觉。

    正说着,房间里传来一阵嘹亮的啼哭声,间隔片刻,又是一声。

    鲁敬正欢喜地说着:“终于生了”,听到这声啼哭时,怔了一下道:“原来是两个,不知道是两个外甥还是外甥女?”

    岳筝倒是唏嘘感叹不已。

    “晴姨生了两个小孩子吗?”曲儿拉着他娘的手,仰着头问道。

    岳筝笑着点了点头。

    张玄看到曲儿,当即跑了过来,拉住他的手慷慨大方道:“我有两个妹妹了,送一个给你吧。”

    曲儿摇了摇头,还没说话,门开来,鲁奶妈满面笑容地走了出来,显然是听到了张玄的话。这时调笑道:“小少爷,这可不行,那是一个弟弟一个妹妹呢,你给哪一个?”

    张玄犯难地看了看鲁奶妈,又看了看曲儿,终是狠心道:“曲儿你想要哪一个?”

    “我都不想要”,曲儿说:“娘亲会生小妹妹给我的。”

    所有的人听了都哈哈大笑起来,岳筝倒是脸红不已。

    ……

    产婆对月无人崇拜不已,一直称赞道:“月神医真不愧是神医啊,就给太太扎了几针,胎位就正了过来了。真是让我大开眼界了,以后有月神医,再也不怕有孕妇会难产而死了。”

    产婆的大力宣传,更加提高了月无人在民间的声望,也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月神医就变成了圣医。

    只是这时的月无人很不喜欢产婆那聒噪的声音,不耐烦地吼了声:“你能不能消停会儿啊。”

    “好好好,老妇就先告退了。”产婆一点也没有生气地说道。毕竟如果不是月无人,她二十多年建立起来的好口碑就没得了。

    “饺子”,月无人走到岳筝身边道。

    岳筝有一阵翻白眼的冲动,“没问题,姐姐她还好吧?”

    “没事,就是嚎破了嗓子,得养一段。”月无人云淡风轻地道:“没见过这么受不了疼的。”

    “该让你生孩子试一下的。”岳筝没好气地说道。

    生孩子有多痛,没有生过永远不知道。一个人,漆黑的屋子,叫破了嗓子也没没人理,招来一顿骂。

    “现在疼得像杀猪一般嚎,当初怎么就不知道检点,跟野男人在一起乱叫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日后还有生孩子一关呢?快活都快活过了,这时候疼你就忍着。再嚎一嗓子,老娘就扔出去你。”

    岳筝一瞬间无法呼吸,手握的太紧,折了一块指甲。生下曲儿,她咬破的嘴唇半个月才长好。

    “你怎么了?”月无人担心地拿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她顺着看了他一眼,眸中有浅浅的水光,却深得让人胸闷。

    “哎,你那样说我我没生气,你这是干吗呢?”他又说道。

    “娘亲,你快来看,小弟弟小妹妹好小小。”曲儿这时扒着门框喊道。

    “给月神医先上些茶点。”进门时,岳筝对笑意盈盈地接过来的大丫头说道。

    大丫头脆脆地应了声是,“月神医,这边请。”很感激的声音很快在门外响起。

    再晴正睡着,两个小家伙已经包裹一新,在床边的一张小床上一头一个地放着。鲁敬连着张玄和曲儿,三个人都围在小床边。

    张目却是一眼不眨地床边坐着守着妻子。

    岳筝瞧了瞧,再晴的脸色虽然苍白,但却萦绕着生气,彻底放了心。张目看见她,一脸都是感激地要起身道谢。

    岳筝连忙摆手,低声道:“姐姐还睡着呢,您还是别太生分了。”

    张目笑着拱了拱手。

    这时听见鲁敬道:“睡得真香,没想到是两个,还得让人再做一个,老头子知道不得高兴地找不到北。”

    张玄趁小舅舅不注意伸手去戳小妹妹的脸蛋,但还是被小舅舅很及时地给拍开了。

    “玄儿,老实点。”鲁敬低声呵斥道。

    张玄撇了撇嘴,说道:“小舅舅,你偏心,才有小妹妹就吵我啊。”不过声音也很低就是了。

    曲儿看了张玄一眼。

    鲁敬笑道:“你这小子。”

    岳筝听着也好笑不已,看着张玄虎头虎脑的,没想到心思这么细。

    她也走过去看了看两个小家伙,心里也皱了皱眉,才出生的小孩子都这么不好看啊,比曲儿才出生那会还不好看。

    不过虽是这么想,感情上却对这两个小小的孩子喜欢极了。

    曲儿很快站到她的身边,拉着娘亲的手一起看小弟弟小妹妹。

    半个时辰后,王祥过来给再晴诊了脉,看到月无人留下的药方,直说惭愧,什么也没写就让小僮掂着药箱走了。

    岳筝也没久留,等再晴醒了,说了会儿话就走了,说好了明天再来看她。

    回到家里,又遣了天明送了一坛百花蜜与蜂王浆过去。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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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娱自乐写了一个小小的小说,一会儿传上来大家看看,想跟你们分享一下,嘿嘿! 



129 所意

    他长发束起一半,莹白泛绿的玉箍,洒然垂肩,一如岳筝与他初见那份打扮。骨节分明而又优雅的大手轻拽马缰,容成独便轻巧地越于马背,马儿欢快地撒开了蹄子。

    衣衫被风吹动,而他独立如松。

    容成独眼中是含了笑意的,清清淡淡的。

    但是跟在后面的金鳞,就是一副愁眉苦脸了。王爷怎么突然间又想去郊外看景儿了?他明白王爷对那山间流水树木萌发的喜欢,可自从与岳姑娘相识,不是已经很久没有出去的意思了?

    今儿王爷要出门,还真是一点预兆都没有。

    到郊外与在城里逛两圈可不一样,就算王太医不跟着,那也是眨眼就能传到的事儿。上次王爷出门犯了病,太妃娘娘可是一下子就罚了他大半年的俸禄。

    好歹也多带几个人啊!再犯病了,可碰不上另一个岳姑娘了。呸呸呸。

    为什么王爷就记住金鳞两个字了,金风、金跃他们倒是乐得轻松。

    金鳞暗自抱怨着,很快就快马赶上了王爷,只是稍后一个马头。“主子,您不叫上岳姑娘一起吗?”他讨好地建议着。

    叫上岳姑娘多放心啊!

    容成独听此,并没有管金鳞自己的小算盘,淡然的一个笑容如烟花般消失在唇角。叫上她?现在她可是忙的天天对着那一块布,也不怕把眼睛熬坏了。

    真的就那么在意品鉴大会的名次?

    倒还不如想想怎么讨好他,就是只绣一只鸭子,他依旧能让她实至名归地得个上上。

    容成独想起这么跟她说时,她懒得理睬他的一幅神态,心窝里一阵暖暖的躁动。他对她太过喜爱,太过一步深陷,与她融合为一的那种*也越来越强烈。

    只是瞬间,他的眸色就暗沉了下来。若非陆鸿曾经那样对她,他早就毫不顾忌地将她征服了。

    突然一声惊呼,打断了他的心绪。

    “宝儿”,是一个女子有些凄厉的喊声。

    容成独看见了马前几尺远的呆呆站着的一个小娃,马蹄就要踏过,那小娃手捏着拨浪鼓,呆看着就要从他身上踏过的马。

    “您快停马,快停马。”女人喊叫着,就像风一样跑了过来。

    手臂抬起,衣袖晃动,珍珠灰在阳光的映照下蕴蕴的光芒四射。顷刻间,骏马偏了脑袋,嘶鸣一声,后仰左转。

    “主子”,见此情景,金鳞大惊。

    马儿却又一转,很快地稳住了,嗤嗤地不满喷气。容成独依然安稳坐于马鞍之上,俯视着惊惧而又庆幸地将小娃抱在怀中的女人,他眸光深沉。

    “多谢公子”,女子一手抱着孩子,对着马上的人磕头道谢。

    被这电闪一幕的惊险镇住了的路人,此时都回过神来。这妇人是不是傻啊?孩子可是差点被这人的马给踩死呢。

    容成独落下清冷的目光,什么话也没有就打马离开了。

    “这是什么态度啊,好歹也带着人家孩子去药铺看看啊,那么点儿,惊着可不是玩的。”后面有声音如是说。

    金鳞冷冷地看向发声之处,朝那妇人撂了一锭银子,也一言不发地走了。自己孩子不看好,得亏王爷没什么事,否则你们几族都不够赔的。

    凉风带寒,迎面扑来。

    容成独很快行到旷野之中,四望了一下,掉马朝东南方向而去。

    孩子对一个女人就那么重要?能到连性命都不顾的地步?

    他若有所思,想的却只是这一个问题。

    容成独一直不安,一直暗算着将陆鸿永远阻挡在她的生命之外,那是因为他清楚地知道,之前虽是混淆了陆鸿的视线,但只要有小娃那个变数,陆家人察觉是早晚之事。

    毕竟他不能将陆家满门清除,曾经他们也是朋友。

    但一面是疼爱孩子的母亲,一面是只认陆鸿的孩子,她又是那么反复不能全心信任他的人,未来真是不可预期。

    马儿悠闲地行走在田间小路中,偶尔伸着马头在田间啃上两口。因为展眼即是春天,一旦翻过三十,天气就以一天一变的速度暖了起来,这时已有家中劳动力少的在田间育禾了。

    不远处一个带着斗笠的老翁,起身时间看到了这边将头伸在田间的马,当即吆喝了一声:“客人,看好你的马,莫吃了我们的庄稼。”

    马头旋即仰起,容成独翻身下马,看到马嘴边的绿汁,便转了身牵着马走到那老者身边,半揖下礼。“抱歉,老丈。”清冷的声音中有着真诚的歉意。

    纵然苏世独立,生于皇家的他,敬农重耕思想是根植在骨血中的。这或许正是容成王朝皇室子弟与一般贵族子弟的根本区别所在。

    老者摆了摆手,掀了掀斗笠道:“看客人你穿着不俗,怎么这个时间跑到这田野中?”

    “随意看看”,容成独立于田埂之上,清冷回道。

    金鳞警惕地在几丈之外守护。

    “新年即至,老丈何以肚子在田间劳作?”容成独问道。

    老者爽朗一笑,说道:“年年新年,于老人家已经没有什么了。倒是这庄稼,侍弄着喜欢,权当年节前的休息牌戏了。”

    容成独淡淡点头。

    老者又弯下腰继续拔草,同时说道:“草年年除,却不得净,庄稼割了一茬倒很难再生。庄稼虽是提供了我们的口粮,但到底被人们给养刁了,得侍弄才行。”

    容成独倒是听出这老者的弦外之音,却见他并不把田中的草完全拔干净,想了想他以往所看的黍艺杂要,并没有类似的记载。不知何意,便问道:“老丈,这草为何每株之间都要剩两棵?”

    老者呵呵一笑,“岂不闻水满则溢,月盈则亏?一亩田里,半棵杂草也不剩,庄稼苗长着也没力气呢。就如这人一样,有点危机意识才得有干劲啊。”

    容成独淡然以对,牵马离开。老者继续殳草,也不管他的离去。

    四下转了有半个时辰,容成独才打马回城。

    此次出来,不过是想在郊外选一片地方,日后让她做修建印染厂之地。不出百日,印花布会风靡整个王朝。到时只是种家的那个小小染布之地,绝对供不应求。

    所以他就提前替她打算好。

    却没想到,自己竟然忘了这么浅显的一个道理。

    水满则溢,月盈则亏!

    难怪从未见筝筝对自己着急过半分?所有的杂草还没长起来,就已经被他给除去了,筝筝又如何能有危机意识呢?

    竟然连这最基本的道理都忘了!

    筝筝啊,你可真是害人不浅。

    容成独扬唇微笑。

    未到城门口,遇到了一群去城外庄子上玩的女孩子。

    十几辆马车远远地就停住了,待他打马走近,车窗帘边露出一团洋溢着青春气息的面庞。顾忌着是在外面,很多女孩子不敢说破他的身份,但也不舍得就这么错过,姣好的面庞上都显出为难。

    容成独虽未将马停下,但明显慢了下来。

    最后两辆车子上终于下来两个女孩子,是这段时间很难看的于沁香和徐洛香。

    于沁香一直心有不甘,希冀与容成独相见的机会。而徐洛香则是地位一落千丈,家中哥哥虽没丢了职位,但已然连金川中层都算不上了。

    因为谁都知道王爷看她家不顺眼,她家也像王家一样惹到他的心上人了。

    她不仅不甘,还有一丝恨意。

    若是能得到这个男人的喜爱呢……?

    她一直有这样一个想法,只是没有机会罢了。

    “公子出门了?”徐洛香超过于沁香一步,眼含柔波,音若闻莺:“公子身体不好,要注意着呢。”

    听着她全力显示女性娇媚的声音,于沁香恨恨地握紧了拳头。

    容成独实在懒得应付这样的女人,但是想到他身边一个“杂草”也没有,极淡地颔首以应。

    就是如此,对于这些女人来说便不啻于天大的恩宠。

    “沁香之香已尽除了,不知年节时可否去府上拜见?”于沁香心头一紧,连忙也跟着说道。

    虽然父母都劝她,但对这个男人,她一点不想死心。就算他将那个带着拖油瓶的女人宠到天上,又如何?

    天天一道菜,不会腻吗?总有他腻了的一天。

    容成独眼角微挑,“可”他极轻而又极冷淡地说道。

    于沁香却不可置信地抬头仰视马上的他,清冷的容颜,飘渺的仙姿,没有错!这么说她终于等到了,他现在就腻了那个女人了?

    “多谢……”她马上施礼,王爷差点脱口而出,却娇娇怯怯地说了公子二字。

    前段日子,他下令不让她再入王府,成了多少人的笑料啊?

    但她还是过来了,不管多么苦都过来了。

    金鳞在后面摸不着头脑,王爷这是要干吗?这就要进城门口了,被岳姑娘的人看见了,回去说了他也有得受了。

    桃坞定也觉得他不可信了。

    正想着,看到其他马车上的女人都一脸放光地要过来见礼,金鳞不禁一抖,这些女人真可怕。

    但是不及他提醒,前面的王爷已经没影了。

    金鳞也忙跟上,犹自听见后面的相互攻讦之声。

    女人多了,绝对是事儿。

    进了城容成独放缓了马速,窥不透的眼眸下面满是不耐烦。可是没有“杂草”,筝筝就没有危机意识。

    街道上来来往往的人有一种莫名的兴奋,容成独很快就注意到了。

    “听说没有,鲁家死了一个绣娘?”故意吊足胃口的声音。

    “啊?怎么回事啊?”

    “不可能吧?”

    “快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果然吸引了众耳。

    “我家师傅说,这对鲁家来说可是一个极好的事情呢。”得意洋洋地人道。

    “死人是好事?你家师傅是捕快吧?”

    “什么捕快,我师傅是琢玉的雕玉衡。没见识,没听过咱们艺界一个说法吗?巧夺天工之物成,必得见血或夺命。鲁家这个绣娘,听说是前几天刺绣时不小心扎了手指,这对于绣娘来说不是很正常的事吗?但是今天辰时正,鲁家那幅据说要参展品鉴大会的百鸟朝凤绣完最后一针,那绣娘就无疾而终了。”

    “大夫检查了,说是扎在手指那一针有血丝顺着胳膊蔓延到了心脏,这才死的。可是哪个信啊,据说最后一针正是那个绣娘绣的呢。”

    “有没有这么神叨叨啊?”

    “这我倒是信,听说现在巧夺天工之物越来越难出了,对鲁家来说,还真是一件好事。这次品鉴大会,上上品非鲁家莫属了。”

    “这什么说法准不准啊?咋来的,给我说说呗。”

    “水面镜怎样才算完成……”

    巧夺天工之绣?

    骑马而过的容成独不可置否地挑了挑眉。

    想到家里那个一有空就拿针的女子,他打马直接去了鲁家绣庄。

    他出城也有一个多时辰了,她在家里必定听说了,这会儿只怕正在鲁家绣庄呢。

    ……

    容成独跨进绣庄正门时,里面的喧闹声一静。他无视地抬步走过,直朝通往二楼的楼梯而去。

    掌柜的反应过来,想起上面都是自家人,还有自家那幅巧夺天工的百鸟朝凤绣,连忙拱拳过去,“公子请留……”

    步卡在了嗓子眼儿,他看着压在脖子上的剑心里发怵。忙陪笑道:“有话好好说,上面是各大掌柜处理事情的地方,您们不方便过去。”

    “认识的。”金鳞都懒得给这有眼无珠的掌柜解释了。

    “认识?”掌柜不相信道,见那公子已经上了二楼,向左转了,连忙叫道:“来人啊!”

    这幅刺绣可是要在丝纱品鉴大会上亮相的,就是他都没有被赏一眼呢。

    金鳞一手按剑,一手揪下了腰间的令牌。他长记性了,金川有眼无珠的人多了去呢,令牌现在都拴在裤腰带上不放下来。

    金川王府!

    掌柜的看见这四个纂字,双腿一软就跪了下来。

    “敢说一个字,割了你的舌头。”金鳞狠狠地威胁道,掌柜的立马吓得捂住嘴巴,他暗笑着跟了上去。

    容成独听着声音停在了一个门前,他凝眉,听出了她的声音,是赞那凤凰之神。却马上有一道声音,说:“别以为自己会几种别样的针法就了不得了,有神无神你能看出来吗?”

    他皱眉,厌恶顿生。不识好歹的鲁家,就算是巧夺天工之物,本王也能断你不入流等,名副其实!

    “莫灵儿,你那嘴能不能老实点,消停会儿?”鲁敬不喜道。不明白怎么越接触,这个女人就越显得浅薄。

    与他要首饰,他不讨厌,与他抱怨姐姐对她不假辞色,他也不讨厌,毕竟姐姐本就有点看不上她。但怎么回事,动不动就跟药包一样,让他厌恶极了。这种酸溜溜的小家子气,他更是看不上了。

    莫家几个兄弟都是大气爽朗之人,怎么这妹妹差别如此之大?

    还敢这么说筝姐,难道不知道这幅双面百鸟朝凤能这么成功,筝姐居功至伟吗?

    “你……我说的不对吗?”莫灵儿看向鲁敬,满眼委屈,说道:“就算我说的不对,好歹我也是你未婚妻子,是个女孩子,你就不能给我留点面子。”

    岳筝轻笑一声。

    莫灵儿马上就受了刺激一般,抬手便要打,开口已经骂:“现在了不起了,动不动就嘲笑我吗?岳筝你真不要脸,被我哥休了还敢这么光明正大的勾引人。”

    她抬起的手被岳筝挥开,嘴巴仍是不停。

    “敬弟,我先走了。”岳筝说道。若是知道莫灵儿这个女人会来,鲁家人去请她也不会来的。

    其实好奇巧夺天工之绣是一,再就是来看看情况,今年品鉴大会的上上她是必定要得的。

    旁边的张目见此连忙目视鲁敬,别说这筝妹对他们家的恩情,只想想还有一个王爷,就不能让她在鲁家的地方受委屈。

    鲁敬本来很高兴,但被莫灵儿整的活像是吞了只苍蝇。她打着未婚妻的名号来,他能赶她走吗?但你别找事儿行不行?“筝姐你别,我还得请客谢你呢”,鲁敬连忙道,皱眉看向莫灵儿:“看也看过了,灵儿你快走吧。”

    莫灵儿一霎时脸色灰白,像是被人连掌了几个耳光一样。“鲁敬,你,你太欺负人了。”莫灵儿气喊,捂着嘴巴撞开岳筝就跑了出去。

    鲁家是金川巨富,你娘家又要财没财,要钱没钱,到时候可怎么能看得起你呦。

    你当我愿意出这损招啊,唐师傅要光明正大,可我是个生意人啊,我得要万无一失。若不是那姓岳的攀的枝一个比一个高,我去哄哄她不就得了。

    可现在我哪敢啊,不知道她攀上金川王的时候我都不敢,现在就更不敢动了,反倒是每次见了都得巴结着。

    鲁家品鉴大会上得个下下都没什么,可齐家非得个上上不能发展壮大。

    况且到时候齐家兴了,兰儿那么疼你,不也是你娘家的一个助力吗?

    呼地一声拉开门的莫灵儿,脑袋里转得都是一个多月前齐鸣对她说的话。

    门一开,莫灵儿呼吸也一滞。

    门侧站着的男子俊雅如谪仙,好像就站在这里等着自己出现似的。他没有笑容,眸光清冷夺人,苏世独立于浊尘之外,但依然吸引着人心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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