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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一等弃妇-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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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是个男人啊,没个女人给我纾解还真不行。妓馆里的女人不干净……”月无人光明正大地说道。

    岳筝却听得很不好意思,忙打断道:“好好好,您快走吧。”

    月无人倒是看着她直笑,似很感兴趣地问道:“金川王几乎天天出入你这里,你们就没有怎么样?”

    “月无人,你皮痒了吧。”岳筝气地大吼,其实羞更多。

    “怎么不能说吗?你又没娘家人,这事不跟哥哥说要跟哪个说?”月无人继续调笑,刚说过,却顿住了。

    “桃坞,小文,人呢,过来打狗。”岳筝起身朝外喊道。

    说说说,就是说,有见过拿这事跟娘家哥哥说的吗?

    月无人连忙后退两步,摆手道:“别急,这就走。不过,提醒你一句啊,男人一个月总得纾解几次的,你看好你家金川王啊。”

    岳筝拿起剪绣线的小剪子就朝他掷去。

    气恼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就是知道月无人绝对能躲过。

    “别被其他女人给抢了先啊。”月无人抓住剪子,再一扔就又扔到了那线筐内,眨眼间月白身影就消失在门外。

    只余嚣张的笑声在房内晃荡。

    桃坞和小文刚才过来看了看,是知道月无人在的。因为知道关系比较近,两人就没赶。这时听见叫人的声音,连忙过来,却只看到一道白影闪过。

    “奶奶,哪里来的狗?”桃坞在门口问道。

    “月神医怕狗吗?”小文跟着问。

    岳筝哭笑不得,这两个丫头。“没事,我睡会去,看好门,没在让月无人溜进来。”岳筝也没心思刺绣,加上一夜没睡,确实有些累了,吩咐过便上床睡了。

    一觉酣睡,直到听到外面儿子与张玄叽叽呱呱的玩闹声,岳筝才醒转来。

    站到门口,看着儿子的欢闹劲儿,她也不禁露出笑容。

    招了招手让小家伙过来,问道:“玩得高兴吗?在陆府有没有不懂事?”

    “高兴,没有不懂事,爷爷奶奶都很喜欢我,给我好多东西。”曲儿笑眯了凤眼,说道。

    岳筝笑着点头,打发小家伙和张玄一起去玩,就到了东厢最南边的小房子,那里整了给儿子做小书房的,他的一些东西也都会放在小书房内。

    她只是想要看看,儿子是否是要了人家太过贵重的东西。却被房间里的两口大箱子惊住了,还真是好多东西。

    岳筝压住各种翻腾的思绪,过去掀开箱子,较小的一口,装的是叠得整整齐齐各种衣衫,骑服,儒衫,长衫,甚至是睡袍都有。

    她拿起一件看了,与那天陆鸿给小家伙换的衣服针脚一致。

    岳筝一下子有些失控,她忙过去掀开另一口,弓箭,笔墨纸砚,各种小玩具,且各各精巧。

    陆家夫妇,对曲儿也太好了吧。

    与陆鸿相像的眉眼被他们发现了?但不能仅凭相似,就对她儿子这么好,难道用了滴血验亲之法?

    岳筝再次出来,看着欢笑的儿子有些怔怔的。

    真的那个人,会是陆鸿吗?

    然后呢,把儿子给他们?他们一直不动声色,是不是要在她未觉之前把儿子要走?

    仇恨,岳筝却几乎感觉不到了。

    真是陆鸿,她接受不了。此时的岳筝恨不能再回到前世去,抓住陆鸿问一问,他为什么要娶莫灵儿?

    心中不知是怎样的一种感情,到底还能压制,因为这都是猜测,没有根据的。

    ------题外话------

    九点以后二更 



137 二更

    桃坞担忧地问道:“奶奶,您怎么了,突然这么魂不守舍的?”

    岳筝这才发现她已经回到了屋里,在外间的一把椅子上坐下了。她说了声没什么,又抬头看着桃坞问道:“你瞧着曲儿是不是跟陆鸿很像?”

    桃坞惊讶,“小少爷跟陆将军?”想着说道:“确实有点像,不过,奶奶您怎么突然问这个?”

    “想起来了,就问问。”岳筝道。

    “人有相似嘛,也不稀奇的。”桃坞笑着说道。

    ……

    年节期间,王府里是很忙碌的,整天各地官员进进出出。这里的惯例,一年里,也只有年节才使得那些官员有机会过府来拜见封王。

    实际说起来,只要官员们想来孝敬,总是有理由和门道的。要不然当初金阳王就是想反也反不起来。

    金阳王事后,容成犹确实有各种削权措施,各地封王处都派过去了分权的亲信。唯独金川王这里,只有陆鸿,而且是受辖于容成独的。

    容成犹对于这个唯一的弟弟,亲情更占主位。而且对于他的性子,更是了解,就是把皇位捧给他,他也未必看上一眼。

    容成独的孤傲,早凌于这些世俗权力。

    所以几乎整个王朝都知道,金川王是最尊贵的一位王爷。即使有了封地,却与皇宫关系不断。太医院,仍然每年都往金川送药,容成犹也专门置了一位管事,就是负责给金川王府运送东西。

    番邦外国的进贡,容成犹从未少过这个弟弟和淑惠太妃的。

    但在容成犹的权力心中,也只能允许世间更甚说历史中,只有一位这样的金川王。

    容成独清楚,金川王封地中的但凡有些头脑的官员也都清楚。

    生逢其时啊,有了金川王的举荐,平步青云都嫌慢。但命不我予啊,因为金川王很少很少接见封地官员。

    大礼小礼,希礼奇礼过来拜年的各路官员踏进王府正门时,几乎都在这么想。

    不过想想金川王过来之后的出台的各种措施,使得他们为考核增加了不少政绩。光丝纱外销这一点,就让他们收到了各种益处。

    所以,稍稍平衡了一点。

    各路官员到访,容成独与岳筝见面的时间大为减少。每天从辰时一直到酉时,出了中午的一个时辰,都是他的会客时间。

    前几天他中午还会过来吃饭,但岳筝见他疲累,就不再让他来了,嘱他午间好好休息。

    而岳筝想着正好,在这一段时间内把玲珑望月绣好。所以她交代了碧瓦每天给他沏杯百花蜜,再让她每天中午过来取果汁之后,就一心沉入了刺绣之中。

    这天饭罢,容成独正在慢悠悠地喝着碧瓦刚刚端过来的一杯果汁,想起已好几天不见,便问碧瓦道:“她还在刺绣吗?”

    碧瓦微微一笑,说道:“是啊,听桃坞说,岳姑娘每天丢了饭碗就去绣架边,晚上也都是直到近了亥时才上床休息呢。”

    容成独听了一笑,怪不得他觉得筝筝说让他在府中好好休息时有些期待呢。是觉得他过去了,耽误她刺绣吧。

    食指打了打杯沿,他清冷的目光中闪现无奈的宠溺。

    为了上上,连眼睛都不顾了吗?他早说了,绣烂了,他照样也许她个上上呀。

    她说不作弊,作弊?他用得着吗?

    突然想过去看看,毕竟都这么多天没见了,虽然她的消息他知道的很清楚,但心里就是想。

    正要起身过去,竹恋端了巴掌大一碟晶莹剔透的点心过来。

    是一朵莹白的牡丹花,恍然如真。

    几个婢女看见,纵然觉得她天天做这种新奇的点心就是为了邀宠,眼中还是迸出喜欢来,都忍不住暗赞漂亮。

    “王爷,奴婢尝试了好久做出来的”,竹恋微微施了一礼,眼含笑意而又不太明显,语气随意却又不至放肆。

    旁边的碧瓦低头暗想,怪不得能把头两天还想送她走的太妃娘娘哄地眉开眼笑的。

    这人才,到皇宫里也不屈没呀!

    容成独看了眼,饶是清冷,看到这么真实纯洁的花朵眼神中也闪过一丝满意。看来这个丫头还有点用处,“放下吧。”他道,依旧清冷。

    竹恋注意到了他的满意,心中压抑住喜欢,依言放下,然后后退一步。

    王爷喜爱这些花儿,这几天来她自然看出来了。所以,有喜欢的东西就好办,她不急的。

    总会有一天,能够由东西喜欢上人的。

    爹,娘,哥哥们,女儿出头了,就为王家正名,定要将当日的监斩官,鲁家的人全部处死。当然了,也绝不会忘了那个罪魁祸首。

    定要让她再一次成为,弃妇!

    她的手悄然握紧,微微洒向那个男子的余光依旧含笑、温柔。

    他如此优秀,恼他的无情,恼他的羞辱,却恨不起来。

    却在这时,听见他道:“碧瓦,给筝筝送去,让她记着歇歇眼睛,晚上戌时之前必须休息,否则本王就把她的绣图给收了。”

    声音虽依然清冷,但却带着明显的亲近和温暖,最是动人心神。

    竹恋眼中笑意渐失,牙关不禁咬紧。

    ……

    岳筝看着碧瓦送来的晶莹剔透的牡丹,满眼掩不住的惊讶。“这是做的,能吃的?”她惊奇地问道。

    欣喜倒是没多少,整日里什么样的花见不到。

    不过真厉害。

    “是的”,碧瓦习惯了这位主子的性子,话语间也比较随意:“这是王爷前段时间带回来的一个婢女做的,她最是会做这种花儿糕点了。”

    “哦”,岳筝听着,心中有些别扭,对那点心也不想再看第二眼了,便问道:“王爷亲自带回去的婢女?什么时候的事?”

    不是她小心眼,真的是太了解他。他那种孤傲的人,能亲自带一个婢女回府,不得不让她介怀。

    碧瓦还没说,桃坞已经开口了:“这事奴婢知道,三十那晚。那天半下午的时候,有一个穿着破烂的女子跪在咱们门口要求见奶奶,奴婢让她进门等着也不过来……”

    听了桃坞的话,岳筝苦笑一声。

    “你回吧碧瓦”,她停了会儿才道。却并没有交代碧瓦不要把她们的话说给他听,她知道他定是要问碧瓦她喜不喜欢的,正是希望碧瓦把她的不喜转述给他。

    “那奴婢告退,岳姑娘你不要忘了王爷交代的话,一定要歇着眼睛,早早睡觉。”碧瓦自然看出她的不喜,当下施礼离开。

    “奶奶,奴婢看,那个女人好不简单。”桃坞见碧瓦走了,才道:“你要不傍晚去看看公子。”

    “不用的,虽然爱他,可我不想做一个只依靠争宠过活的女人。”岳筝低声道,抬眼看到桌边的牡丹时,压不住不喜,赌气道:“拿去给彤儿和小狐狸吃吧。”

    桃坞笑笑应是,端着牡丹花出去。

    ……

    “她不喜欢?”容成独瞪着碧瓦问道:“女人不都喜欢花吗?”

    碧瓦想了想,说道:“可能,是岳姑娘她喜欢新鲜的花吧。”

    竹恋是在外面伺候的,只有送糕点那一会儿可以站到他的身边。但还是听到了这个婢女的话,低头暗恨。

    王府里的婢女真是一个个都不简单。

    容成独点了点头,又问:“那她还说什么吗?”

    碧瓦想了想,顿时为难起来。要说她说做糕点的婢女是王爷带回府的,绝对是故意的。当时便猜到岳姑娘定然会不高兴,说不定会让王爷将竹恋赶走,就算不那样,王爷问到时,她说了岳姑娘当时的话,以燕新给赶走的前事来看,王爷定会处置了竹恋的。

    但是现在,在王爷跟前,她却有点不敢说了,凭王爷,看不出她的小心思吗?但是不说,王爷若去了岳姑娘那里亲自问,她下场只会更惨。

    碧瓦瞬间跪了下来,将到了那里的谈话一五一十说了。

    容成独看着跪在地上的婢女,眼波清冷。

    “你一向老实,也敢犯错。”他的声音清清冷冷的。

    听了王爷的话,碧瓦心头发凉。

    容成独却看向窗外有些沉思,他身边的这些人,哪个少于九个心眼,日后她免不了要被人欺负。

    就像今天,被利用了还不知道。

    室内一时静静,碧瓦有种死亡临头的感觉。

    “敢利用主子,死不足惜。”容成独清冷的嗓音异常低沉,顿时让人觉得满室扑进一层黑暗,就是旁边侍立的婢女,也都被冷汗浸透了后背。

    “但是”,他又说道,声音朗润起来:“她信你,便留你一命,下去领罚吧。”

    以后这个婢女,就彻底为她所用了吧。

    碧瓦一时间有些虚脱,却又连忙谢恩。

    她出门时,竹恋扶了她一把,关切道:“碧瓦姐姐,小心点啊。”

    偷鸡不成蚀把米!

    碧瓦盈盈一笑,“多谢关心。”

    未时未出,就有大丫头初寒对竹恋道:“你不是会做糕点吗?以后就在厨房伺候吧。”

    竹恋咬碎一口银牙,却马上乖巧施礼,不故作坚强也不故作柔弱,声音却带出让人疼惜的一股意味来:“奴婢遵命,会做好自己的工作的。”

    ……

    容成独看着抬头伸手揉按脖子的女子,宠溺一笑,便提步过去,大手按住了她的手,缓缓揉搓着。

    “想我了吧,筝筝。”他笑意道。

    岳筝抽出手,由他依旧缓缓地给自己按着脖子,说道:“不忙了啊?”

    “忙也得来,丫头说你吃醋了。”容成独很愉快。其实要不是今天,他都忘了那婢女就是那个他带回去的了。

    “哦”,岳筝大方地承认,然后又拈起了针,道:“可以了,我要开始刺绣了,你如果有事可以回去,没事可以去看书。”

    容成独皱眉,他看了眼绣架上就快成型的绣品,清冷道:“别绣了,出去走走。”

    “别打扰我”,岳筝引针,说道:“过了十五事情就更多了,必须早点绣完,不然就来不及了。”

    容成独却不容她再说,按住她的手,夺过了针,不容置喙道:“出去看看布印的怎么样了。”

    岳筝听了却也动摇了,当时一过初三,就让邦子和大石头一起过来看着整理布店了。而染布的事,自从交给种举之后,她还真没去过。

    也就是在他这一愣神间,已经被容成独拉了起来。

    出门时正好桃坞与小文挎了个竹篮子携手而来,见了一礼道:“奶奶,您和公子要出去吗?”

    岳筝点头,又问道:“你们两个这是干什么去?”

    小文欢快道:“咱们家里的青菜没有了,刚刚天明说东市的菜场已经开了,我与桃坞姐姐买菜去。”

    买个菜也要两个人一起去,还穿的这么好看?

    二人穿的正是容成独当日交给岳筝的两套衣服,她愤愤不平了好几天,才在三十的时候交到了两个丫头手中。

    蓝底白兰花,秀雅洁净,还有一股别样的风情,别说这两个丫头穿上还真漂亮。

    “穿这么漂亮出门可不安全。”岳筝笑着说道。

    “没事的,菜场附近不是有巡逻压抑吗?”桃坞笑嘻嘻的,说道:“那奶奶,奴婢们能告退了吗?”

    岳筝摆手,“走吧走吧。”

    女孩子,都喜欢漂亮地吸引人的眼球。

    想到这里,岳筝狠瞪了容成独一眼,有丫头的,都没有她的。

    见到她这个眼神,容成独清冷的眸中蓦然喷发笑意,其实,是有她的,只不过每次要给她的时候要么是生气的要么是高兴的,都给忘了。

    二十多年来,他还没忘过事情呢。

    “走了”,容成独暗自记住,当下却并没有说,大手握住她的。

    岳筝又叫上了近日大半时间都在小书房读书的儿子,想让他也出去玩一玩。小家伙儿很认真很严肃地对她说:“娘亲,我要念书呢。”

    岳筝知道这孩子这两天一直在别扭,当下话也不说,弯身抱了儿子就走,点了点他的小鼻子道:“你呀,真是个小魔星。”

    曲儿脸上的严肃也不扳着了,毕竟是个小孩子,没一会儿就欢欣鼓舞地问去哪里玩。

    “去看染布。”岳筝笑道。

    那边容成独已经着人备好了马车,见到此景,眉头暗皱。

    “上车吧”,声音比之刚才清冷了几分。

    岳筝没理会,反正他说话一直这个样子。

    马车启动,金鳞依旧是马夫。

    而这时上门的一行官员被拦住了。

    “金管家,这怎么说的,不是一直到十三都是王爷会客的时间吗?”一个中年模样稳重的身穿暗青官服的官员上前恭敬问道。

    后面的官员虽然嘴上不说,心中却都是有点难受的。

    就是难受啊。

    ------题外话------

    黑娃儿,这两天光看见你的名字了,谢谢支持,还有,再次感谢所有到现在还在支持我的朋友。 



138 商官

    他们是南海沿子与南之川那一边的官员,按照划分,在金川王封地的最南边。那里又远又穷,虽然金川以前也穷,但总比他们那里好过,而这几年由于金川王和陆将军的治理,人已经脱贫了啊。

    所以打从被并入金川王封地,他们每年的年节拜见都不被看起。

    第一年,他们离得远,来到时都十六了,早过了会客时间,没见到金川王的面。投年礼吧,就眼前这金管家,说:“王爷两点旨意,一海、川贫穷,虚礼算了;二回去设置商官,开发与海外两国的交易。”

    其他的指使,就没有了。

    他们按着王爷的话,设了商官,专管与海外交易的,又请船匠又招水手的,终于茫茫千里外找到只来我朝进贡过三次的平国。

    这都两年了,终于小有点成绩,这次还专门带着商官来,就是想见见王爷,再听听指示的。

    王爷这,不是不想见他们吧。听说上一年来的官员也没见成,那是王爷生病了。那这一年又不见,他们年没在家过就来的呀。

    后面官员一阵思绪见,只见官职最高的丰大人已经叹着气赶着他们回驿站了。

    “咋回事啊?”沿子口音很浓的一个官员问道。

    丰大人摇头,说:“金管家说了,王爷连日劳累,得谢谢,明早再来吧。”

    “明早再不见呢?”另一个青色官服已破的泛白的年纪很轻的官员说道。

    这就是新设的商官,梅培,家里老爹是县府里的一个小吏,因为商官新设,既危险又没品,没人愿意干,他就被他老爹给推了出来。

    好歹,摸到人家平国了,还买出点东西,所以丰大人对他还是比较赞赏的。

    这次是特地带他过来的,毕竟是王爷提出设的。

    最主要的是想让王爷再给他们些措施,还想厚着脸要一块罗盘,他们那里没人精通,这边精通的他们又请不起。勉勉强强有一个,却是老出错,有一次出海按着方向将近一年左飘右飘直接飘到了北方盛川灌河口。

    一群傻蛋当时还以为到了一个繁盛的国度,想拿本地特色品去交易,接过被人笑了一通,因为人家那里也有,比他们的只好不坏。

    后来才发现,他们待的地方是京城。

    回来时是沿着河道回的,据梅培小子说,听说他们是靠着这破船出海的南海沿子人,被笑了一路。

    一船水手回到家一个多月那脱皮情况才好。

    丰大人想着那个大笑话,就很叹了一口气。

    “大人?”一直不得回答,梅培喊了一声。

    “哦”,丰大人想了想道:“应该会见的,按品级咱们不够格,但是年节不分品级。”

    “可是听说金川王桀骜”,还是那个口音味最重的官员。其他官都不愿和他一起出门,因为他一说话,就被人笑。

    虽然他们比这里的人黑吧,但也不至于一眼就被人家看出是南海沿子那边的。

    “什么话都敢说啊你”,丰大人忙捂那官的口,心里却同意。他见过金川王一次的,而且是最末一个,只一刻钟问了问前面那些官员民稼之事,就让他们出来了。

    这时远远走来另一行官员,这是南海沿子北面的周川,隔了一座大周山,这两年人家比他们好过多了。

    听说光种桑树往北买桑叶,就赚了个盆满钵满。何况养蚕!

    看见最前面官员一身绛红官袍,丰大人心中更不是滋味。按地方来说,他管的地面还比这个赵大人的宽,但是谁让那地方穷,一年整个南海沿子连千斤粟都交不出,他官位就比人家生生低了两级。

    而其他人,则是看着那一行官员身上崭新的官服暗自羡慕。

    丰大人一行都没有立即走,直到看着赵大人递了帖子也被拒了,这才好受点,就是都不见。

    “回吧”,丰大人转了身不再看那边给他点头致意的赵大人,对几个下属道:“今晚早点睡,明儿早点来,早早拜过赶紧回。”

    几人应是。

    那边赵大人笑着对旁边人道:“这个老小子,还不会变变,想去管南之川啊?”

    旁边人马上接道:“南之川现在不是并到南海沿子了吗?再管就到海底去了。”一行人笑着离开。

    丰求这人,是好人,也是好官,有才,也有能力,但是太硬,不会办事。现在的容成王朝缺人才吗?圣上凭什么看脸色用这样的臭石头!

    赵同和笑眯眯地暗想。

    ……

    马车在种家染坊稳稳地停下了,金鳞逃也似地去通知种举整整接驾。

    岳筝看着金鳞狼狈的背影好笑,下车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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