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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粉-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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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云:“我知道怎么做,不会放过她。”    
    蓝心月小心翼翼地戴上面具,向曹云笑了笑开门出去。张可和杜彬不知何时在院中等候,铭儿意味深长地看一眼曹云,又对张可、杜彬一笑向大门走去。    
    张可和杜彬走到曹云身边,张可在曹云的耳边说着什么,曹云渐渐变了脸色,惊讶地问:“有没有认错?她怎么会女扮男装,还去了掬霞坊?”    
    杜彬低声肯定地道:“将军,属下也亲眼看她进了掬霞坊的店铺,但是店铺里没有她的人影,只有一种可能,她在掬霞坊的后院,属下怕打草惊蛇,所以没有贸然闯入。”    
    曹云眼里射出毒光:“她找林一若?难道这件事跟林一若有关?林一若这个人实在可恨,前些天他让长公主从我身边要走了白小酌,现在又和金兰混在一起,他到底什么目的?”张可不以为然地说:“将军,这并不奇怪,世上的女子哪一个不想跟林一若厮混呢,公主也是人,而且整日闷在宫中更是……寂寞。”    
    杜彬思忖道:“话虽这么说,但并未看到她和他同出同进。”    
    曹云沉吟片刻:“所以没那么简单,她从苏州接回了张元朴,难道说……她把人安排在了掬霞坊?不管怎么样,此事千万不可鲁莽,设计周全了再下手,免得再出纰漏。来,我有东西赏给你们。”杜彬和张可互看一眼,疑惑地跟曹云走回客厅。    
    虽然听莲衣讲了被抓和见到蓝心月的事,但我的担心很快被幸福替代,我只是想着又能在木屋里看到莲衣了,又能在咫尺之间闻到她身上的气息。    
    莲衣在烛光里拿着一支洞箫看着,轻摇的纸风车之下,我看着莲衣发愣。莲衣将洞箫慢慢递到唇边,又突然改变了主意。    
    我走到莲衣对面坐下:“莲衣,经历了一场分离,我觉得该是我说真心话的时候了。”莲衣淡淡一笑:“以前不是吗?”    
    我沉吟片刻:“你知道……我一想到你的时候,心里是什么样的?”    
    莲衣不说话,认真地看着我,眼神里那种悲凉让我感到难过。    
    “莲衣,还记得那个仇恨的话题吗?如果我是幸运的,我希望这个过程很短,如果你是冷酷的,这个过程会很长,不过没有关系,我已经为你……准备好了一生。我问过母亲了,她也不肯说我们两家的仇恨,她只说我们家欠你母亲的很多,我想你和我母亲都不告诉我过去的事,一定是为了我好。你要找到你父亲吗?我帮你。”    
    莲衣从床边的包袱里拿出一个描凤的香囊:“那个描龙的香囊在父亲手里。”    
    我接过香囊看着,激动地握住莲衣的手:“不管有多难,我一定帮你找到他。等找到他的时候,或许你对我的态度会有转变,我也用这件事证明我对你是真心的,莲衣,相信我。”莲衣不敢看我的眼睛,低头恍惚地说:“公子,一个人的心……可以碎两次吗,它……很乱!”    
    我不想用语言让莲衣变得开心起来,我想用一双手把快乐传递给她,因为我的手就是快乐的使者。我的手会带着无法再轻柔的问候,表达着内心荡漾开来的激动。    
    莲衣的心感觉到了吗?它是不是知道那份问候和快乐可以通过那层薄如蝉翼的罗衣来传递?我的手轻轻贴在上面,那层薄薄的罗衣是羞涩的,它光滑得不能忍受我的手在一个地方长久蛰伏,它包容在里面的那颗心慌张地弹跳起来,让我的手随着它的跳跃而律动。可我不愿意让它带着我的手颠簸,我是一个寻访者,我要寻到里面的痛苦,并用我的快乐把它抵消。    
    我知道这次快乐的寻访就如同一只船的远航,要想到达彼岸必须犁开一条水道,让小船在欢叫的浪花间飞翔。那层薄薄的罗衣不就是平滑的水面吗?它随莲衣的身体尽情铺展着,仿佛不是一层薄薄的衣服,而是一顷波澜不惊的海洋。    
    我没有给我退缩的勇气,我想让我的手在这片海域沉没,探究里面痛苦的内核。也许那层薄薄的罗衣被我的手感动,我轻轻一挥,它便乖巧地闪开,我的手像一条灵巧的鱼儿跃入水中。    
    我以为水面之下盘踞着的肯定是坚若磐石的暗礁。可是,我的手飞临到它的上空,它却虚弱、柔软得像她笛声里那只鸟的羽毛。那只鸟显然受到了惊吓,它扑簌簌地颤抖着,不知所措地用它的小喙啄我的手心。    
    我的手心一阵奇痒,我爱怜地哄着它,企图让它安静下来,可是它的慌张愈来愈烈,直到让整个身子抖个不停。我执拗地相信它和我的手之间有一种天生的默契,所以轻轻用两个指尖捏住了它凸起的小喙。那只鸟在一阵痉挛之间安静下来。它温顺地偎在我的手中,等我和它对话。    
    那些曾经深藏着的痛苦在哪里?纵然有着苍天碧海般漫无边际的凄楚,我的手也能把它带走。莲衣,你说!莲衣,告诉我!莲衣绝美的脸庞被烛光映得绯红。那双足以沦陷整个世界的眼睛,黝黑得像辽远的苍穹。    
    我注视着它们,想在里面看到我最想知道的奥秘。可是,她用双手捏着罗衣的衣襟突然关闭了它们,但是她不愿意让我失望,她把内心最感动的话幻化成两滴泪水,像两颗缓缓飞行的流星,滑落到温软的唇边。我的心陡然被照亮,胸膛里空空地压抑着与生俱来的悲怆,我知道那两颗流星刺伤了我的眼睛,它们和我的心一样,湿漉漉地在一起疼痛。我悄悄向两颗流星靠近。我想用嘴叼住它们。    
    我以为在一阵电光火石般的颤栗中叼住了那两颗流星,其实,它们早狡黠地滑落到了我们两个的口中。原来我已经用双唇轻轻叼着她的双唇,同时也叼着她惊慌而快乐的惊呼。我突然感觉我的手原来那么笨拙而不解风情,因为她微微启开的双唇才是离她内心最近的地方。那是一种我从未闻到过的气息,它温暖、潮湿而又富于香软的迷醉,我想找到那气息的源头,所以,固执而荒谬地用牙齿咬住了她的舌尖。    
    莲衣一声惊呼,我在惊呼里感到一阵目眩。我不明白她舌尖的疼痛怎么会奇怪地落到我的额顶,更疑惑她的惊呼怎么会在我的嘴里喊出。我惊愕地睁开眼睛,看到了她右手中指的指尖上,长着一颗鲜红的血滴。我开心地笑了。    
    我猜得出来,就在刚才,她的指尖在我的额上印了一个弯月一样美的划痕。我被她负疚的神情感动。我被这轻微的疼痛感动。我胸膛里的血液一下子狂奔起来,我像一只大鸟扇动了一下翅膀,便把它的婴儿揽入怀中……


第九部分:我的恋人莲衣莲衣做的鱼汤

    在这个晴朗的上午,楠溪的水中飘着一片片鲜艳的红湘子花瓣儿,它们快活地顺着溪水飘向下游时,被一双赤裸的脚丫拦住。那是莲衣,我的恋人莲衣,她安恬地坐在一块石头上,低头看那些红湘子花瓣儿从脚边飘过,花瓣儿越来越多,莲衣突然从水中抬起自己的裸足,白细的肌肤上沾着几片鲜红的花瓣儿。    
    “再这么撒,我们就白搜香了。”莲衣回头心疼地对我说。我提着花袋,笑嘻嘻地站在上游不远处,手中是一把还未撒到水里的红湘子。“开心吗?”我把红湘子放到花袋里。莲衣没说话,用开心的笑容作了回答。    
    我踩着石头蹦跳过来,跳到莲衣身边时,一个趔趄掉进水里。莲衣不急不慌地笑着,等我从水里站起来。“想不到你是个见死不救的人,我若淹死了怎么办?” 我高举着花袋在水中故作姿态。“淹死了我也不拉你。”莲衣的笑很顽皮。“我就是想让你拉我起来。”我像个幸福的无赖。    
    莲衣笑着只伸出手臂拿住花袋,我本想抓她的手,突然被水里的一条鱼吸引。“莲衣,我郑重向你宣布,今天中午有好吃的了。”说着,我躬着身子伸直了手臂。    
    莲衣也看到了那条鱼,情不自禁站起来,好奇地看着我捉鱼。我做出瞄准的姿势,双手突然扑进水里,然后一动不动。“捉到了吗?” 莲衣紧张地问。    
    “如果轻易被捉到,那还叫鱼吗?”我假装失望,又神秘地说,“不过,它……还算讲义气,没让我在你面前丢脸。”    
    我说着,突然把手抬出水面,一条活蹦乱跳的鱼被我掐在手中。    
    莲衣高兴地看着,忽然为难地说:“可我不会做。”    
    我从水中站起来走到莲衣身边兴奋地看着溪水:“这有何难,只要是我吃过的菜,都能做上来。这里的鱼肯定很多,我听说捉鱼是需要鱼饵的,可惜我只会做香粉,如果它们吃香粉就好了,它吃香粉,我们吃它。”    
    莲衣跑到竹林边折下一根细竹枝喊道:“把它穿起来,鱼很腥的,对你不好。”我抓着鱼向莲衣跑去:“莲衣,你的心真细。”我跑过来用竹枝把鱼穿好递给莲衣,把手往竹杆上蹭了蹭。莲衣关切地说:“那样不行,回去我好好给你洗一下手。”    
    我突然认真地看着莲衣:“莲衣,你是在关心我吗?”莲衣的脸一下子红了,答非所问:“我母亲说过,鱼和竹笋炖在一起很好吃。”莲衣说完匆匆地转身往回走。    
    我突然笑了,在后面大喊:“世上哪有鱼和竹笋这道菜?莲衣,你打岔我也知道,你开始关心我了——”我兴奋得不知如何是好,转着身子寻找可以表达我幸福的东西,最后我站到一棵竹子近前,疯疯颠颠地说,“竹子啊,对不起,我不知道该如何抒发我的快活,我就拿你表达一下吧!”说完拼命摇晃竹杆,竹叶快活地纷纷飘落。    
    莲衣把一盆清炖鱼放到桌上,我喜孜孜地看着她额上冒出汗珠。莲衣忐忑不安地看着我说:“尝尝好不好吃。”我贪婪地端起瓷盆递到嘴边,用嘴吹了吹热气。    
    莲衣突然尴尬地笑了:“对不起,我还没有拿勺子。”我端着瓷盆:“麻烦你快点,我等不及了。”莲衣转身回厨房,门外响起王狄的叫声。我舍不得放下瓷盆,惊喜地扭头看着门口。王狄走进来看着我的样子笑了:“林一若,你这是干什么?”    
    “王兄,我正等着喝鱼汤,你也尝尝,莲衣做的。”    
    莲衣从厨房拿着两个小勺出来,高兴地递给王狄一只,又把另一只放在瓷盆里。    
    王狄把弯刀放在桌上,刚要用小勺盛汤,忽然笑着看我:“你就这么一直端着吗?我觉得很别扭。”    
    “我舍不得放下怎么办?”我看着桌上的弯刀,逗趣地说,“要不要给它也来个勺子?吃饭的时候看着它我也觉得别扭。”    
    王狄把弯刀拿开,我把瓷盆放下。莲衣开心地看着我们一勺一勺地喝着。王狄喝了一口咂着嘴:“味道好像很咸。”我满不在乎地说:“那就少喝,我觉得正好。莲衣,还有勺子吗?你也喝。”莲衣开心地说:“正好还有一个,我去拿。”    
    王狄看着莲衣的背影,兴奋地小声说:“有转机了?你现在的样子很幸福。”我幸福地道:“初见成效,我似乎找到诀窍了。”莲衣从厨房拿着小勺出来,小心翼翼舀了鱼汤喝着,突然尴尬地看着我们:“你们……你们怎么不说没放盐?”


第十部分:野外搜香一介武夫

    朱元璋和黛妃正在用膳,金兰端着一盆鲜花走进来。    
    金兰看到朱元璋在芳泽宫,高兴地紧走几步把鲜花放到餐桌上:“这是白天刚开的,我知道娘您喜欢花花草草,所以送给您。”黛妃笑了:“我这辈子没有什么好求的了,衣食无忧还有个孝顺女儿,知足。”    
    朱元璋放下筷子:“在这皇宫里,可惜有你这种想法的人太少,金兰,你呢?”    
    金兰撒娇般地道:“我也没有什么好求的,只想做什么就能做成什么,每天高高兴兴的,再就是尽量为爹多做些事,为朝廷效力。”    
    朱元璋显得很开心:“你这么说爹很高兴,就冲这句话爹就要奖赏你,说,想要什么封赏?”金兰故意道:“女儿要的怕您不给。”    
    朱元璋逗趣:“除了大明的江山。”    
    金兰伸出手认真地说:“女儿想要尚方宝剑。”    
    朱元璋看着金兰的手:“要它何用?”    
    “女儿要对付的这个人既有武功又身居要职,我担心会受到威胁,所以想用尚方宝剑掌握主动。”金兰端起一杯酒递到朱元璋面前,笑嘻嘻地看着,“爹,喝了这杯酒就算你答应了。”    
    朱元璋接过酒杯:“如果我想喝两杯呢?”金兰不解地道:“尚方宝剑只有一把。”    
    朱元璋忍俊不禁:“难道你不想要一块免死金牌吗?”金兰意外地站起身把酒杯端到朱元璋嘴边,调皮地让朱元璋一饮而尽。黛妃看着父女俩的样子,幸福地笑了。    
    长公主和柯桐气愤地来到曹府。二人在桌前紧紧盯住曹云,曹云一副慷慨激昂的样子,表情不急不躁,似乎早就想好了要回答的话。    
    “末将虽是一介武夫,但高低尊卑还是懂的,断然做不出追杀金兰公主的事情,再说风月舫不是我的,所以那张什么买卖文书跟我也没有任何关系。如果不相信,请大将军罢免了末将,回山西老家。”    
    长公主和柯桐又盯了曹云半晌,最后二人互视一眼,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曹云心中暗喜,嘴上却说:“如果因为这件事让公主和大将军为难,末将还是尽早离开的好。”    
    长公主安慰道:“曹云,只要你说的不假,无论谁栽赃陷害,我们会替你澄清事实,你放心,少卿不会眼看着让你受委屈。”长公主和柯桐站起身来,曹云随二人走到客厅门口。    
    柯桐叹道:“我原本向皇上请命,准备和你远赴开平、东胜两卫,但是因为有风月舫的事牵扯,皇上没有恩准。你也不要受此事的影响,一旦皇上明白了真相,我们即刻起程。你要有所准备,这些天你多在军中呆着。”    
    曹云急忙朗声说:“曹云愿一生追随大将军左右,万死不辞。”    
    长公主:“少卿知道你忠心耿耿,但你也要为他着想。金兰说你去找掬霞坊的麻烦了,还派人贴了封条,怎么回事?”柯桐疑惑地看着二人:“我怎么不知道这件事?”曹云急忙道:“手下是去捉拿朝廷钦犯,别无他意。”    
    长公主轻描淡写地:“掬霞坊哪儿来的钦犯?少卿都不管这件事了,你也不要再凑热闹。”曹云慌忙点头允诺,恭敬地送二人出门。    
    三人刚走出客厅,铭儿就从侧门出来,她坐在椅子上等曹云回来。片刻之后,曹云回到客厅。铭儿走过来偎在他的怀里:“将军,这两个蠢货倒是好被利用,现在他们是最合适的挡箭牌,而且也真的把你当成了左膀右臂。”    
    “美人,可现在我的左膀右臂少了一个,杜彬一死,咱们的力量小了许多。”    
    “杜彬一死,张可肯定有想法,即使不对你有二心也会谨慎起来,因为他是你的先锋官,事事需要冲在前面,所以……不能放过他。”    
    “什么意思?”    
    “你还记得‘三更欢’吗?风月舫除了它,还有一种更厉害的药,它能让人死心踏地跟你走,它叫‘不二丹’,从这名字你就能想像出来它的作用。”    
    “这……不太合适吧?”    
    “事成之后给他解药,一切都像没有发生过一样。你不愿意下手,我替你。”    
    “这种事我听你的。”    
    “将军,不让找掬霞坊的麻烦可以,抓莲衣的事还要继续,这事不算完。”    
    “美人,我会的。”    
    


第十部分:野外搜香一把弯刀

    秦淮酒楼上的一个雅间里,我和王狄神情肃穆地坐着,桌上有简单的四盘菜和一壶酒,还有王狄的一把弯刀。我担心铭儿不会来,刚要问王狄,门外突然传来铭儿的脚步声,我向王狄示意的时候,门帘掀开,丑陋的铭儿走进来。    
    “我说这秦淮酒楼里怎么这么香,原来是林公子大驾光临。”铭儿看了我一眼,满不在乎地坐下,关切地对王狄说,“王公子,你的伤好了吗?要不要再找个先生看看?”王狄没有说话,只是死死盯着铭儿。    
    铭儿看着我和王狄,淡淡一笑:“你们两个怎么会在一起?这我却没有想到。”    
    “不要再装了,干脆把话挑明,我们订一个协议,如果你愿意,可以永远这样丑陋下去,怎么样,蓝心月小姐?”我的话音很重,可是铭儿一点不在意,反而笑了。    
    “你以为我会吃惊吗?我知道莲衣会告诉你的,说吧,什么协议?”    
    王狄拿起酒壶倒了三杯酒,三杯酒紧紧挨在一起。我沉声道:“蓝心月,我不想再让你和曹云找莲衣和小酌姑娘的麻烦,而你这张丑陋的脸我们也会忘记。”    
    铭儿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林公子,你在命令我……还是在求我呢?”    
    我淡淡一笑:“随你怎么想,如果同意就干了这一杯, 我可以不计较你让曹云封掬霞坊的事。”    
    “林公子,如果是命令,我不接受;如果求我,我会说出我的条件。”铭儿的脸陡地沉下来,忽又似笑非笑她看着王狄,“王公子,我们之间的约定还有效吗?如果你还没有忘记的话。”    
    王狄沉声道:“我要还你人情,但违背心愿的事,我不会做。”    
    “我先不说它的作用,”铭儿拿出小瓶取出一粒药丸捏在手里,又把药丸放在一只酒杯里,“如果你们其中有一个人敢喝下它,你们的条件我都答应,从此我们相安无事。”    
    药丸在酒杯里溶化,透明的酒变为粉红色。    
    我们三个人都盯着那杯酒,我最先伸手端杯要喝,王狄突然出手夺下酒杯,我没有来得及劝阻,他一饮而尽。我担心地看着王狄,可王狄并不理会,而是把空酒杯向铭儿照了照然后放下。铭儿看着王狄笑了。    
    “你让王兄喝的是什么?是毒酒吗?”我惊慌地问,并且下意识去摸我佩戴的麒麟香。    
    铭儿不紧不慢地道:“不用摸了。你的麒麟香是派不上用场的。至于后果吗,半月之后你自然会知道。”说完起身走了。    
    我关切地看着王狄:“王兄,怎么样?”王狄不说话,只是摇了摇头,随即向楼下走去。我在街口追上王狄,不时地看他的脸色,王狄尽力装作无所谓的样子。    
    我担心地说:“蓝心月让喝的绝不是什么好东西,要不要找个先生看一下?”    
    王狄笑了笑:“不用,我先回去了,你也早点回去,莲衣还在等你。”    
    我忽然拍了一下脑袋:“唉呀,今天是试香的日子,我想回掬霞坊看看。”    
    “那好,改天我去找你。” 王狄说完向他租住房子的后街走去,我不安地看着他的背影,半晌也转身走向掬霞坊。    
    


第十部分:野外搜香你就是我的驸马

    过了试香的时辰,林蝈蝈和伙计们向掬霞坊大院里收拾香案,我的父亲向围观的众人拱拱手,转身和林再春走进店铺大门。    
    店铺外,众人开始散去,铁笛公主和阿鲁台也在散去的人当中。铁笛公主脸上满是遗憾的神情:“太遗憾了,没有看到林一若。这辈子可能再也见不到了。”    
    阿鲁台惊诧地问:“公主的意思是……要走吗?”    
    铁笛公主伤感地说:“中午我要跟黛妃娘娘辞行。你告诉咱们的人,如果想买中原的东西可以出来转转,但是不许闹事,我想好来好走。”    
    “什么时候?”    
    “明天。”    
    林蝈蝈从店铺里拿着扫帚出来,扫着众人留下的弃物。铁笛公主看到林蝈蝈,突然大声喊:“哎,告诉林一若,就说我走了——”    
    林蝈蝈听到喊声看到铁笛公主,咧着嘴坏笑起来:“不送——”    
    铁笛公主没再说什么,气呼呼地甩了阿鲁台在街上走。阿鲁台知道她的脾气不敢离得很近,干脆转身去了秦淮河边。铁笛公主漫无目的地走着,突然变得兴奋起来,因为她看到我正大步流星地向她走来,于是横身叉腿挡在路中央。    
    我看到铁笛公主,不由笑了:“你的姿势很不雅观,幸亏是被我看见,如果是别人,肯定会笑话你。”铁笛公主痴痴地问:“你为什么不笑话我?”    
    我故意忍住笑:“因为刚才……我见了一个比你更丑的女人。”铁笛公主失望地说:“你一直觉得我丑吗?”我逗趣地道:“有人说过你是美女吗?如果你想听,我可以帮忙。”    
    铁笛公主听出我的戏谑,脸上突然冷下来:“那好,去我的驿馆,我让你一帮到底。”    
    铁笛公主的手劲很大,我无法摆脱。众目睽睽之下,她一直把我拉到驿馆门口。我不想进去,侧开身子要走,铁笛公主一把又把我揪住。    
    我不悦地大声道:“干吗?想非礼我?”    
    铁笛公主用力抓着我的衣袖:“你最好听话,不然我把你抽得体无完肤。”    
    我不服气地叫阵:“你抓我也没有用,这仅仅是你的驿馆,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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