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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粉-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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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过我是一个喜欢听雨的鬼。    
    我常常听着小雨软软的脚步踏在水面上,心里会萌生出一种苍凉。    
    两个时辰以前,在一片云彩刚刚苏醒的声音里,我想起了一直深锁在心里的一个没有结局的故事。其实,这个故事并非没有结局,只是故事里的女主人公不愿意让那个结局作为结束。    
    这是一个男人始乱终弃的故事。    
    这是一个女子幽怨哀伤的故事。    
    这个故事发生的时候是一个莺飞草长的三月。    
    在一个暖暖的午后,秦淮河上某一个香粉铺里的女子和一个名叫蓝玉的将军相遇。这个女子虽出身平常人家,却是一个骨子里清高的性情中人。她本和父亲的弟子相恋,两人互相倾慕,然而却因为他是异族被父亲拒绝。蓝玉趁虚而入,更惊异于她的色艺双绝,二人遂以兄妹相称,每每花前月下饮酒、击节高歌。后来,蓝玉求人做媒纳为续弦,哪知她出嫁之时肚子里已经有了那个异族青年的骨血。蓝玉勃然大怒,将她们母女安置在后院一间耳房里,不得见人。从此,母亲整日沉默,女儿自幼缺少父爱,怕遭周围人的欺负,所以干脆足不出户。    
    这个女儿,就是我的前生爱上的莲衣。    
    莲衣没有对我的前生说母亲死时告诫她的那番话,显然,遗言里充满了对男人的不信任和鄙视。    
    莲衣的心灵不但生活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中,还被笼罩在她母亲那些话的阴影里。她不敢轻易接受和付出,但是,在爱的面前她又无法克制与生俱来的渴望与冲动。    
    爱,对她来说是一种恐惧。    
    爱,对她来说是一种痛苦。    
    我的前生爱上了一个伤痕累累的女子。    
    我的前生爱上了一个既让我尊重又让我可怜的女子。    
    她的世界是黑暗的,她的世界却因为黑暗而变得透明。    
    拥着这样一位通身透明的女子,我有可能走蓝玉的老路吗?    
    我在心里给自己下了一道咒杀令。    
    我用我超生的机缘做赌注。    
    我赌能不能爱莲衣一生一世。    
    从敞开的镂花门看去,莲衣坐在木屋的台阶上看着什么地方一动不动。    
    我费力地靠在床头上,小心翼翼从怀里拿出那个绢帕包,用手指捏出里面那朵干花。无法想像莲衣看到它盛开在我手上的时候是什么样子,她一定为我的冒险感动,可惜已经干了,我也就不必再期待莲衣的那份感动了。    
    所有过去的事情都无法弥补,这是遗憾的本义。我拿起枕边的诗词小札,把花小心翼翼地夹在里面,又把它放回原处。一连躺了四天,身上的骨头仿佛生了锈一般,我艰难地下床,慢慢走到莲衣身边,外面的阳光很好,刷地晃了我的眼睛。    
    莲衣听到我的脚步声站起身:“怎么起来了?”我活动一下胳膊:“好多了,谢谢你这几天的照顾。”莲衣淡淡一笑,笑容里有几分开心。    
    我下意识地捂着额头向前走几步,看着外面的景致,感慨地说:“从小到大还没有病过,病过一次却明白了一个道理,人在病的时候感情很脆弱,心里想的很多。”    
    莲衣关切地道:“回屋吧,外面有风。”我没有听莲衣的话,反而硬拉她坐在台阶上。莲衣静静地看着远处的竹林,等着我开口。    
    我沉思许久,拿出那个包过鲜花的绢帕:“莲衣,你现在看到的这个绢帕,其实跟你和我的遗憾有关。如果我一生都不说破它,遗憾就永远埋在心底,而你也会一无所知。”莲衣扭过头来看着我:“你的话……我听不懂。”    
    我淡淡一笑:“还记得悬崖上那朵花吗?”莲衣点点头,眼里顿时闪过一丝遗憾。    
    我半认真半开玩笑地道:“如果我说我已经摘到了它,你信吗?你肯定不信,因为摘到它,我就不会站在你的面前了。”莲衣不说话,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    
    我又玩笑般地道:“如果我的生命化为乌有,你的世界将是一片空白。我的心原本是为你跳动的,我死之后,人世间再没有人对你牵挂,你会觉得更孤单;我的眼睛是因为你才明亮的,我死之后,你会永远见不到别人对你欣赏的目光,你会觉得更自卑;我的手原本是做香粉的,但更愿意搀扶着你走路,我死之后,没有人和你一起共赴人生的尽头,你会觉得害怕;我的身体原不是因你而生的,但可以给你温暖,我死之后,没有人再感知你的疾病和痛苦,你会觉得一个人活着……原来是那么无助。”    
    我滔滔不绝地说着,完全没有顾忌莲衣的表情。    
    莲衣的眼睛有些湿润,但是没有激动,更多的是对我今天这些话的疑惑。    
    我想让莲衣说点什么,可是她竟然站起身径直走向远处的竹林。竹林里始终有风穿越,莲衣的衣裳和长发轻轻拂动,她靠在一根粗大的竹子旁,仰头看着茂密竹叶缝隙外的天空,泪流满面。    
    “母亲,我的耳边现在有两个声音,一个是您的教诲,一个是林一若对我说的那些话。我不知道谁在我心里会埋藏得更深,不知道该用谁的话陪伴我这一生。我该怎么办?或许早点离开是个最好的办法,离开得越早,痛苦也就越小。”    
    “莲衣,你回来——”我想陪着莲衣,可是又怕竹林里的风,只好大声喊她回来。    
    莲衣扭头望着我的声音来处,脸上的惶惑又凭添了几许悲凉的笑容:“公子,别怪我心狠,我可能……要对不起你了……”


第十一部分:火一样的爱情不二丹

    王狄这些天一直处于矛盾中,一方面想早日带莲衣回草原找父亲,一方面又为无法完成杀朱元璋的任务而恼火。    
    这天上午,王狄在秦淮河边漫无目的地走着,我不知道他这次出门的动机,也许是为了散心,也许是为了寻找机会。不过,他这次出门是幸运的,因为他要撞上一件幸运的事。他的身后不远处是一顶小轿,瓶儿在小轿的一侧走着。    
    瓶儿发现王狄的背影,情不自禁叫了一声:“咦,公子爷。”    
    “瓶儿,你说什么?” 隔着轿帘,从轿里传出铭儿的声音。    
    瓶儿慌乱地:“小姐,我……我什么也没说。”    
    铭儿撩帘探出头来,看到前面的王狄,不阴不阳地道:“那就是你说的公子爷吗?截住他,我有话说。”瓶儿不情愿地对轿夫说:“哎,听见没有,叫你们快点。”    
    轿夫们加快了脚步,小轿在王狄的前面停住。    
    王狄看到轿边的瓶儿,已经意识到轿里的人是谁,故意问:“瓶儿?你要去哪儿?”    
    瓶儿还未开口,铭儿从轿里下来:“王公子,这句话你应该问我。”    
    王狄冷冷地看了一眼铭儿没有说话,铭儿笑了起来。    
    “看来“不二丹”没能把你怎么样,这说明你是个对痛苦无动于衷的人。”    
    “我是自愿喝下的,所以有足够的心理准备。”    
    “王兄,你错了,是我逼你喝下去的,而且你在药力发作的时候还想到过要杀我,是不是这样?”    
    “不错。”    
    “我忘了告诉你,“不二丹”药力发作的程度会一次比一次大,活多久,痛苦就跟随多久,难道你不想要解药吗?”    
    “你有什么条件?”    
    “我们找个清静的地方喝一杯。”    
    “这是你的条件吗?如果是,恕不奉陪。”    
    “王兄,你不会忘记来南京的目的吧?我说过我们有共同的敌人,而现在有一个绝好的机会,如果错过,我都替你惋惜。”    
    “哦?去哪儿?”    
    铭儿不说话,用手指了指不远处的秦淮酒楼,她好像知道王狄一定会跟来,所以把步幅放得不快不慢。正如铭儿判断的一样,王狄不会放过一次杀朱元璋的机会,别说是吃酒,就是吃滚烫的沸油,他也敢张开大口。    
    王狄和铭儿坐在秦淮酒楼的雅间里,桌上是一把弯刀、一壶酒和四个小菜。铭儿端起酒杯欲和王狄碰杯,王狄的手啪地把酒杯捂住。    
    王狄用鹰一样的眼神盯着她:“先告诉我,你说的那些话,可是真的?”    
    铭儿慢悠悠地抬起眼睛:“我说过我们有共同的敌人,没有骗你的理由。”    
    王狄突然把拳头重重砸在桌子上:“你一直在骗我。”    
    铭儿并不在意他的态度,反而大度地站起身来:“王兄,我不想跟你斗嘴,你如果想达到目的,今天傍晚就去曹府找曹将军,我们各取所需。另外,你和曹云的仇怨……也可以一笔勾销。”    
    铭儿说完起身往外走,经过王狄身边时,又特意笑着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王公子,看你火气这么大,这顿我请了。”铭儿走出去良久,王狄一拳砸在桌子上,脸上的表情瞬息万变……


第十一部分:火一样的爱情为刘将军接风

    无论铭儿还是蓝心月,那张丑陋的面具和真实漂亮的脸蛋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两张脸后面的那颗心,它聪明绝顶,又阴险毒辣。    
    在一桌酒席前,揭了面具的蓝心月为曹云斟满一杯酒,脸上带着一团喜气。    
    “将军,你应该多喝一杯,现在又添了一个左膀右臂,离你的目标更近了。”    
    “你对他有把握吗?这么做,也许是在我肋上插了一把刀。” 曹云顾虑重重。    
    “你不是一直很相信我的判断吗?放心吧,王狄比你更想杀朱元璋,而且事成之后也不会分你一杯羹,他会很快带着白小酌回到草原。” 蓝心月得意地说。曹云没有表态,眼神有些恍惚,蓝心月抬起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将军……将军怎么了?”     
    “想起白小酌这个贱人,我……杀心顿起。”曹云醒过神来,尴尬一笑。    
    “人有的时候会不能自已,其实敢于舍去什么要比拥有什么更重要,因为你舍去了,你才知道更需要什么,你必须明白,也好好考虑我这句话。”     
    “美人,我现在就……需要你。” 曹云色迷迷地伸过手来摸蓝心月的脸。    
    “将军,你……也是我的需要。”蓝心月把他的手捂住,话里一语双关。    
    “美人,我还是有些担心,我怕王狄……”    
    “将军,你怎么还不如我这个女人?我们可以打赌,如果我赢了……”    
    蓝心月还没有把话说完,客厅外响起军卒的喊声:“将军,外面有人要见你。”    
    曹云闻言突然看着蓝心月,蓝心月的脸上已是胜利的笑容。    
    “请他到东厢客房,我有东西给他,一看便知。”蓝心月冲外替曹云发话。    
    “东厢客房?那儿有什么?”曹云不解地问。    
    “别着急,你也是的,一看便知。”蓝心月神秘一笑。    
    蓝心月猜得不错,来的正是王狄。    
    王狄被四个兵卒带着走进东厢客房。房中那张硕大的八仙桌上赫然放着一堆发套、假髯、宝剑和大明军官服。王狄只看了一眼便明白了蓝心月的用意。    
    “替我谢谢她。”王狄笑着拿起宝剑,仿佛它也有假。    
    “这不是大将军吩咐的。”其中一个兵卒随口说。    
    “我说曹云了吗?你们出去等着,叫她也等着。”王狄说完背转身去化妆。    
    四个兵卒听着王狄冷漠的口气,觉得甚是无趣,悻悻地走出门去……    
    大约半顿饭的工夫,有兵卒来报王狄已来到客厅门口。门开处,曹云和恢复了丑陋相貌的铭儿笑容可掬地站在门内。曹云调侃地说:“怎么样?大英雄,一向可好?”    
    王狄冷冷地:“我不习惯你对我客气。”曹云大度地笑了:“你会习惯的。”    
    铭儿上下打量着王狄:“王公子,你不介意我为你换的这身装束吧?”    
    王狄没有回答,依然用冷漠的口气说道:“你也不介意我进屋吧。”    
    二人连忙闪身让步。王狄进到客厅坐在桌前。曹云坐在王狄旁边,客气地说:“英雄,我们喝一杯如何?”    
    王狄没有理会,只是不屑地看着铭儿:“我不感兴趣。”    
    铭儿还没说话,张可从外面走进来,看到王狄后不觉一愣。    
    铭儿镇静地说:“张可,给你介绍,这位是刘风刘将军,以后你们一起共事。”    
    张可急忙拱手:“刘将军,失敬失敬,以后多多关照。”    
    王狄随意地拱了拱手:“彼此彼此。”    
    曹云示意张可坐下,表情严肃地道:“刚刚得到消息,朱元璋二十八要到郊外打猎,你们现在随我到军中安排一下,晚上我们好好喝一杯,为刘将军接风。”    
    张可急忙起身:“是,将军。”    
    曹云和张可走出门去,王狄还愣怔地坐在桌前。    
    铭儿戏谑地把手按在王狄的肩上:“刘将军,没听到曹统领的话吗?朱元璋要到郊外打猎,你的机会来了。”王狄醒过神来,起身向曹云和张可追去。


第十一部分:火一样的爱情深受骚扰

    从远处望去,栖霞山道上是一片旌旗的河流。    
    朱元璋、金兰、长公主、曹云等人策马走着,众文武大臣、宦官、兵卒们浩浩荡荡在后面紧跟。护驾的王狄和张可一左一右骑马在距朱元璋十步远的地方,王狄始终把眼神的余光停留在朱元璋的身上。    
    朱元璋看了看盘旋的山道,感慨地对金兰说:“爹在马背上打仗几十年,没想到如今刚走了几十里的路,已经觉得体力不支了。”    
    金兰笑道:“那就是说今天打猎肯定会输给我了?”    
    朱元璋开心地大声道:“爹说过这样的话吗?爹练百步穿杨的时候,还不认识你娘呢。”长公主催马上前几步:“父皇,您和妹妹就打个赌,每人十支箭,看看谁的收获大,妹妹,你敢应吗?”金兰信心十足地道:“有何不敢?今天我赢定了。”    
    “那好,爹保证今天让你大吃一惊。”朱元璋胸有成竹。    
    曹云催马过来:“皇上,让两位将军跟在您后面吧,万一有什么……”    
    “有什么?”朱元璋回头厉声道,“朕在此,难道这栖霞山还会有山贼吗?”    
    朱元璋说完策马离去。金兰狠瞪了曹云一眼,催马向朱元璋的相反方向跑去。    
    曹云心中暗恨金兰,恨不得用恶毒的目光把她扯下马来。    
    王狄催马到曹云身边:“曹将军,怎么办?”    
    曹云看一眼身后的文武百官和兵卒,低声道:“任何时候都要沉住气,明白吗?”王狄没说什么,催马又来到张可身边,向他使了一个镇定的眼神。    
    朱元璋骑马在山林里跑着,一只野兔受惊后在山路上腾空蹿起,朱元璋张弓搭箭射去,野兔一命呜呼,他高兴地催马过去,下马捡起野兔放在背囊里,重新上马之后又向远处跑去。    
    金兰也在另一侧的山林里催马向前,她忽然抬头看到远处树梢上的一群鸟,悄悄勒马间张弓搭箭,嘴上又猛地打了一个唿哨,鸟儿们受到惊吓展开翅膀飞起来,金兰趁机把箭射出。一只飞鸟中箭后带着箭簇的惯性从高空往远处跌落,最后掉到栖霞寺的红墙内,金兰急忙催马向山上的寺庙而去。    
    寺门口有稀稀落落的香客出入,里面传来阵阵诵经声。金兰在寺门前的树上拴了马,向香火缭绕的寺院里走去。    
    寺院的墙边,有五个年轻人把脑袋抵在一起做着什么,从他们身后可以看到一片片的羽毛。一个刚做完功课的小沙弥看到,径直向五个人走过来。    
    小沙弥慌张地说:“阿弥陀佛,佛门净地不许杀生,请几位施主还是到寺外去吧。”    
    一个年轻人回身拿着中箭的鸟儿:“你看清楚了,这不是我们杀的,这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上面还插着箭呢。”小沙弥不敢看,急忙低头双手合什。    
    另一个年轻人说:“不过它现在归我们了,我们要享受它,你放心,我们不在这儿,哥几个,咱们去外面。”五个年轻人同时站起来向寺外走。    
    金兰进了寺院一眼看到那只鸟儿,随即迎面将五个年轻人拦住:“谢谢你们捡到了它,给我吧。”    
    拿鸟的年轻人对四个同伴嘻笑:“你们听到这个美人说什么了吗?她说谢谢,哎,美人,不知道你怎么谢我们,说说看?”    
    金兰看他言语轻浮,板起脸道:“你们可知道我是谁?我是当朝的公主金兰,如果再说不三不四的话,小心性命!”    
    年轻人不屑地摸着自己的头:“是吗?如果你是公主,那我就是驸马。”    
    四个年轻人同声起哄:“我们也是驸马。”    
    金兰受了悔辱,恼怒地抡起弓箭朝五个年轻人打来,五个人并无多少武功,眨眼之间全趴在地上。    
    金兰掏出免死金牌厉声说:“尔等鼠辈,调戏公主该当何罪?”    
    “公主饶命,小人罪该万死,小人再也不敢了。”拿鸟的年轻人看清金兰手里的金牌,吓得把鸟儿捧过头顶,颤声道,“公主千岁,请您老人家笑纳。”    
    金兰走过来拿过鸟儿,旁边观战的小沙弥急忙向金兰双手合什央求道:“公主千岁好人做到底,请这五位施主离开本寺吧,近些日子本寺深受骚扰,苦不堪言。”    
    金兰大喝:“听见师傅的话了吗?我要把你们带到衙门里见官,起来——”    
    五个年轻人鸡啄米一样地连连叩头:“公主千岁,请您老人家高抬贵手放过我们,我们不是坏人。”    
    “是啊,公主,我们原本在军中为朝廷效力,是被曹云曹将军轰出来才到这儿暂住的,我们也没办法呀!”    
    金兰听到曹云的名字,不由心里一动:“曹云?他为什么轰你们?从实给我讲来。”    
    “公主千岁,小人一句不敢撒谎,把知道的全告诉你。”    
    年轻人向金兰说了曹云把他们二十五个弟兄轰出军中的事讲述一遍,金兰得知曹云又施计策巧夺军饷并将此事嫁祸杜彬,不由心花怒放。    
    “那二十个人你们能找到吗?”    
    “弟兄们都没走,给我们两三天的时间,一定能找到。”    
    “那好,两天之后,无论能不能凑齐,都要去一趟掬霞坊,我们在那儿见面。”    
    “是那家香粉铺吗?”    
    “不错,只要你们敢出来为我作证,每人二百两银子,怎么样?我还有事先走一步,不要忘了去掬霞坊。”金兰说完向寺外走去。    
    年轻人着急地说:“公主,你还没说什么时辰?”    
    金兰沉吟片刻:“为了你们的安全,咱们定在晚上,不见不散。”


第十一部分:火一样的爱情刺杀朱元璋

    因为朱元璋和金兰巡猎打赌久久不归,候在栖霞山道上的众文武大臣们在小声议论,曹云、王狄和张可骑马驻足在长公主身旁,心照不宣地注意着山林里的动向。    
    其实曹云的心早就乱了方寸,他恨不得立刻借王狄的手把朱元璋斩杀马下,然后坐上皇帝的宝座。他斜睨了一眼向远处张望的长公主,心里有了主意。    
    曹云催马向长公主走来:“长公主,皇上和金兰公主去了这么久,我不放心,想让手下们过去看看,又担心搅了皇上和公主的雅兴,你看这事如何是好?”    
    长公主沉吟片刻:“嗯,都去了这么久,我也有些不放心,去看看吧!”    
    王狄早就等这句话,没等曹云下令,手指着金兰走的方向,对张可大声说:“张将军,你去这边,我去找皇上。”    
    王狄说完,一声大喝催马离去,张可也向金兰消失的方向追去。    
    朱元璋兴致勃勃地在山林里骑马走着,背囊当中收获颇丰:“朕还没有老,这个赌我赢定了。”朱元璋抬头看着一群飞鸟,双手又利索地张弓搭箭朝天上射去,一只鸟中箭而落。山路崎岖无法骑马前行,朱元璋只好下马在山林里走着,四处寻找掉落的鸟儿。    
    远远地,王狄骑马向他飞驰而来,离朱元璋还有五步,王狄勒马停住,用陌生的眼光看着这个他早想斩杀的皇帝。    
    朱元璋只看了一眼王狄,心里便是一震:“你是谁?敢用这种眼光看朕?”    
    王狄淡淡地道:“这是我的习惯。”    
    朱元璋警觉地打量王狄,厉声说:“朕在今天以前没见过你。”    
    王狄又是淡淡一笑:“皇上日理万机,许多人很多事都不会记在心上。”    
    “你不是一个温顺的人,即使你在笑,眼睛也像鹰一样锐利。”朱元璋突然用敌意的眼睛看着王狄,然后张弓搭箭,慢慢把箭头抬起来瞄准王狄的胸膛,“朕年轻的时候最喜欢射的东西就是鹰,而且喜欢射它的前胸,因为那儿的羽毛最小也最软。”    
    朱元璋慢慢把弓拉满,一副马上要射出去的样子。    
    王狄骑在马上一动不动,依然目光炯炯地看着他,然后把目光投向天空。    
    朱元璋身后的那棵大树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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