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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煞:拒嫁妖孽王爷-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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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的过份,便透了虚幻,但既来之,则安之,花寄情一路观赏,信步而行,却听一个声音道:“小姑娘。”
花寄情脚下一顿,居然不觉得意外:“嗯?”
那声音宜男宜女,却显得十分沧桑,“你来了……本座等了百年,终于又有人来了……好,好,好,你有何所求?本座全都可以帮你办到。”
何所求?花寄情微微皱眉,慢慢转身四顾,“你是谁,你在哪儿?”
他呵呵一笑:“你不必管本座是谁,你只需要知道,本座可以帮你达成你的所有心愿。”
花寄情笑道:“那就先谢了。只是我从来不信天上掉馅饼的好事,你帮我达成心愿同时,你想要我的什么?”
那声音失笑:“好个机伶的小姑娘。不错,本座既然帮你,自然也要收一些报酬……你这小姑娘甚合本座心意,我们可以好好谈谈。”
花寄情昂然而立,淡淡的道:“我不跟藏头露尾的人说话。”
他呵了一声:“你可知……”
“我知道,我知道这整间地宫都在你神念笼罩之下,我也知这亭台楼阁,绿树丛花皆你神念所化,但你等了百年,方等来一个我,总不想随便杀了,所以,我当然可以跟你谈价钱,也当然有底气跟你提要求。”
他沉默了一下:“好厉害的小姑娘。好,你推开身边的门,便看到我了。”
花寄情定了定神,随手推开了旁边的房门。
☆、第036章 尽管放马过来!
室中是真正的空空如也,桌椅家具一概都无,甚至随着她走进来的动作,连房门都消失了,整间房前小后大,边角方正,处处冰冷诡异,安静到极至,好像一具……棺材,已经深埋土中,不见天日。
花寄情环顾四周,抽了抽嘴角。其实她坐在供桌下面的时候还是有几分忐忑的,可真到了这一步,面对神秘未知的敌人,她反而一点都不怕了,还颇有几分“尽管放马过来”的坦然无畏。心说搞甚么呀!但凡有点儿本事的早就逃出去了,都已经被关在地宫了,还要装模做样学人家玩儿下马威,俗不俗啊!不过本着客随主便的原则,她姑且打量了几眼。
隐伏在暗中的某只,正在坐等她的惊惶失措,却迟迟没有等到,娇嫩美貌的小姑娘起先颇有几分“这棺材一点都不精致”的嫌弃,然后又礼貌的收敛了神情,悠闲的走到房子中央……
怎会这样?他不能置信的盯着她,室中一片安静,然后花寄情秀眉一皱:“看够了没有?”
呃……他轻咳一声,多少透了些尴尬,可随即,他便扬声道:“见笑了。”
花寄情微讶,这次居然是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随即她眼前一花,房中陈设焕然一新,处处素雅,一个身着月牙白儒衫的男子从屏风后转了出来,长身玉立,齐眉勒着抹额,愈衬的肌理如玉,目如清泉:“姑娘请坐。”
这是……美男计么?只可惜前有帝孤鸿,后又见过圣麒,他这般姿色着实有些不够瞧,花寄情八风不动,淡淡一笑:“多谢。”
预想中的惊艳又没能等到,他僵了一僵,然后颇不甘心的取过茶壶,一手牵了另一手的袖角,慢慢的斟出一杯清茶,动作优雅,书卷气十足,一举一动宛似画中人。然后他徐徐抬头,她果然在看着他,目光却无波无澜。他暗中咬了咬牙根,双手将茶杯移过,茶香扑鼻,茶色清澄:“姑娘请用茶。”
花寄情道:“谢茶。”接过喝了一口,满意的弯弯唇,再喝一口,才道:“如何称呼?”
他神情中微露了些伤感,忧郁的眼神份外迷人,他随即敛了睫,斯斯文文道:“身在此处,原本的名字又有甚么意义……如果姑娘要强求一个称呼,可以叫我‘隐’。”
“哦!”她点点头,自然而然的:“原来是隐公子。”
他不易察觉的皱眉,竟觉得无可着手。此时,他假做款款待客的主人,她就扮做彬彬有礼的客人,她的反应太正常,所以反而显的不正常了。其实,自从进了这房间,她每一步的反应,都跟他预想中大不一样,完全不按牌理出牌,所以他竟不知要怎么接招了。
他迟疑的空儿,她已经喝了半盏茶,将茶杯举到他手边,他愣了愣,下意识帮她斟上,忍不住道:“……你喜欢这茶?”
她礼貌的答:“还不错。”
他细看她,确认她完全没有故示从容,而是真的不在意,于是诧异了:“你真的不怕这茶有问题?”
“会有甚么问题?”花寄情放下茶碗,微微一笑:“我常听人说一句话,‘境由心生,景由心造’,所以此时此刻,我想它是茶,它就是茶。”她指一下室中:“善者所见皆善,恶者所见皆恶,我想你是这般,你便予我这般,我看到的既然是玉树临风,何必管背后是否白骨嶙峋?”
道理虽然很简单,但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在这种时候讲道理的,也不是每个人在面对他时都能讲的出道理的。他看了她半晌,缓缓的敛了笑,向后一倚,好像一页纸刷的翻过,一个儒雅文弱的女生,转眼便成了杀伐果断的枭雄:“你知道我是谁?”
“魔。”她答的出奇直截,一边抬眼看他,双瞳宛如月色,一清到底:“只有魔才会在第一眼予人仙境般的美好,下一刻却立刻把美好变为恐怖;只有魔习惯与人订立契约,又强大到几乎无所不能,所以你说可以助我达成一切心愿,所以你要与我做交易……我猜的可对?”
她太坦然,太无畏,所以他竟无法拍案而起,“那你为何不怕?”
她挑眉:“我为何要怕?我怕,你就会手下留情?仗义援手?不计回报?”
他竟哑然。魔残忍嗜杀无恶不作,本来就令人谈之色变,她居然不怕?可是她说的也有道理,就算她怕的不得了,也完全不会改变他的任何决定。他忽然觉得事情有些脱出控制,不由得一阵烦燥,眼神骤冷,花寄情看在眼中,下巴微抬,正色道:“听说魔擅长把握人心,所以,不必现原形,那对我无用。”
隐:“……”
花寄情站起负手,在室中走来走去,夜行衣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身,好不娇小玲珑,她的模样却像一个运筹帷幄的谋士:“其实我知道,魔不是有耐心的生灵,你在等了百年之后,总有些着急,不管我是好是坏,都是你唯一的选择,所以你不会放弃。可是,我还是想让你明白,我虽然只是一阶玄术师,但并不是一无是处,我想让你看到我的价值……我想证明,我有可以跟你谈判的资格。”
她说的十分坦白,他沉默了一下,耐心渐渐消失,俊雅的眉目戾气渐生:“那你想怎样?”
花寄情柔缓的道:“隐公子,我只想要一个机会。”他微微眯起眼睛,杀机迸现,她却坦然迎视他的目光,半步不让:“我猜,你会给我你的一部分力量,让我迅速晋阶,甚至让我天下无敌,做为交换,我需要供你驭使,为你或者为魔族做事情……但是我不愿意,因为你能给我的这些,假以时日,我本来就可以做到,所以,我不愿为此与你订立契约。”
他看着她一动不动,俊面上黑气隐隐,花寄情暗自戒备,口中却仍不疾不徐:“我知道地宫之内你是主宰,我知道我的力量完全不能与你抗衡,你要强订契约我无法反抗,但强迫并不是最好的方式,必要的时候,我不介意玉石俱焚。所以,在我们谈魔契之前,我想先跟你谈一点别的。”
他冷笑一声:“如果本座不想谈呢?”
花寄情退后一步,一本正经道:“我不喜欢被人强迫,若不能谈,那就打吧!”
她横剑当胸,眼神凛然。可是这样子,就好像小蚂蚁对大象说,来,我们比划两下!虽然完全没有比的意义,可这样明显的挑衅对一个固守地宫数百年的魔来说,的确无法拒绝。于是飓风起处,一道隐约的黑色巨掌向她当头拍击而来,她却身子一扭避了开去,黑色巨掌拍在地上,轰的一声巨响。
他忽然咦了一声。直到此时他才发现,她刚才装模作样的走来走去,竟是在用她微弱不堪的灵力,铸出了一个气息的“替身”。魔之力号称附骨之蛆不死不休,本来就不注重眼识耳识,而更注重气息的追索。虽然她的灵力约等于无,但仗着对魔的了解和别出心裁的巧思,在相距只有三步的情形下,居然顺利避开了他这一击,这实在有些难得。
他缓缓的点了点头:“说的对,你也不是一无是处,那就谈谈吧!”
她弯唇笑:“好,请你给我三天时间,让我闯闯这地宫,若我能闯出去,那你就再等一百年,自有旁人前来……若我闯不出去,那我就与你订立契约。”
他毫不犹豫的:“不成!”
花寄情咬了咬唇,她这个交换,对他来说当然没有任何好处,因为他本来就可以轻而易举与她订立契约……可是通常因为实力太过悬殊,一般人都会乐的大方,换她个心甘情愿。但魔就不会,魔本来就不讲道理更不会吃亏,于是她只好道:“甚么地方不成?”
他冷冷的道:“一天时间,你若出的去,就送十个人来代替你,全都要未到双十的处子。若你没能出去,那便与我立契,供我驭使,其间我想不想帮你,都随我心情。”
花寄情皱眉:“不成。这不公平,就算按我说的,你也未必不赖帐,若按你说的,我更是一点机会都没了!”
他阴恻恻道:“你要跟本座讲公平?”
花寄情默然,隔了良久,才道:“好!那就一言为定。”
他哼了一声,一拂袖,亭台楼阁俱都消失,她又站在了花园中,只是此时的花园却是秋风萧瑟百花凋零,他的声音传来,冷冷道:“记住,你只有一天时间!”
花寄情点了点头。其实没人不知魔的可怕,也没有人在遇魔时可以全身而退,若不被魔杀死,就会被逼订立魔契,根本没有第三条路可走。也正因为如此,所以她在进入静室的第一刻,就已经决定,无论如何都要说动他,给自己一个机会。
她一刻不停的疾走,细细探查周围的地势,心里迅速整理刚才所得。
这只魔之前自称“本座”,那就不是普通的魔,而是修为极高的魔王。他曾说“你若出的去,就送十个人来代替你,全都要未到双十的处子。”言外之意,似乎他不是不能出去,只是因为一些重要的原因滞留此处,会是甚么原因?未到双十的处子,是修炼采补魔头的良药,但他却似乎不是……她初入地宫时,一片黑暗安静,在那时,她还完全察觉不到他的存在,这似乎可以证明,他的神识,也并不能控制整个地宫,总有死角……但他的修为灵识必定强大,所以,她只需要随手推开一扇门,就可以看到他……
等等,随手推开一扇门,就可以看到他?花寄情忽然精神一振,若真的到处都有,那所见的必是幻像,魔体会在哪儿?想来找到魔体所在,就可以间接猜到,他留在这儿的原因。
魔贪图享乐,而此时他自认为已经足够了解她,根本不会费力气再营造幻像,所以,最好的地方,即魔所居!她方才已经将这儿大致转了一圈,心里略一回思,立刻转身。
☆、第037章 吃吃水果晋晋阶
花寄情的确是在兵行险着。魔王隐绝对想不到她有胆子深入腹地,所以肯定不会防备。但同样的,卧榻之侧,他的神识必定最周密最强大,不必刻意搜寻,也很容易发现她的行踪。魔本来就残忍暴虐,不讲信用,惹恼了他,他一定会立刻翻脸。但相比起为了渺茫的希望,漫无目的走遍诺大地宫,她还是觉得先查清事情再筹思对策,胜算会大一点。毕竟知已知彼,方能百战不贻。
为了避免被魔王隐发现,尽量减少存在感,她试着让呼吸和脚步去跟随风吹草动,将所有气息运转都收敛在体内,起初奔上几步就会觉得呼吸不畅,渐渐的,她习惯了这种呼吸方式,连心跳都似乎变的全然无声,整个人的生命体征接近于无,与身周草木完全融为一体。在危险面前,借助阴煞的本能,她迅速学会了“隐匿”。
愈向前行,愈是高楼林立,处处富丽堂皇,极张狂的奢华,却是铺天盖地的阴霾。不同于初会面时粉饰太平的温和,此时,魔的气息漫天漫地,让人举步维坚。花寄情在灵兽林时完全没被戾气影响,可是现在,她越走越觉得寒毛直竖,几乎要在这种恐怖而无形的威压下丧失了继续前行的勇气。
夜行衣已经汗湿,她几乎要抑不住发抖……此时只是魔王隐无心绽放的气息,已经如此可怕,如果触他之怒,真不知将会如何惨法。花寄情腿软的几乎跑不动,终于停下来,极缓极缓的平抑呼吸。
脚下有甚么吸引了她的视线,花寄情瞥眼看去,然后一怔,这居然是一截人骨,确切的说,这是一个人的头盖骨……她忽然察觉到甚么,缓缓,缓缓的抬起头来,看清眼前情形的同时,她惊喘出声。她方才一心只顾着收敛形迹,并未十分注意旁边的情形,此时一看之下,不管是屋檐,回廊,鱼池,花架,竟全都是以各种形状的人骨铺就,又饰以各种颜色……整间宫殿,怕不有几十万条人命!据说魔以杀戮为修炼,每一只魔,每一步进阶,都会屠戮数不清的人命……直到此刻,她才真正明白了这句话的意思。
她咬牙拼命想要冷静,却是抑不住的发抖,竟说不清是恐怖还是愤怒,自出生以来,心情从未如此激荡。她双手捏拳,一直到终于平静下来,才猛然回神,刚才她惊惧之下,失了自抑,气息早已经暴露无疑,为何隐居然没有察觉?还是察觉到却没有理会?
心犹狂跳,思维却已电转,以魔王隐的心性处理,他对这种太明显的挑衅,绝对不可能置之不理,就算不立刻毁约,也会出手教训她……他没有出手只有两个可能,一个是他正全力做甚么事“无暇分心”,所以真的没有察觉,另一个是他正全力做甚么事“无暇分身”,所以察觉了也没有办法处理。
后退就是等死,花寄情一咬牙继续向前,不求速度,只求隐匿。无形的煞气愈来愈浓,每走一步,都要停下来调整呼吸,而与此同时,温度也渐渐冷了下来……可是这样的温度,却让她十分舒适,且更能冷静。眼前忽然出现了一个园中湖,花寄情一步步走到岸边,低头看时,顿时大吃一惊,猛然向后一缩。
湖水下居然是一间冰屋,几乎与湖面一般大小,且冰下清清楚楚一个人影,想必正是魔王隐。冰屋是透明的,根本没办法隐藏行迹,可机会就在眼前,又怎能白白放过……花寄情缓吸慢吐,连着吐纳了三次,然后找准方位,无声无息的滑了下去。
她入水的位置在魔王隐的身后,像一尾游鱼,迅速滑到湖底,已经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冰屋中的情形。屋中全都是水缸大的巨大冰块,四角放着几间木屋,屋顶有数只透明的冰灵鼠仍在不停的制作新的冰块……魔王隐跪在正中,探身向下,动作匆忙,不知在摘些甚么。
花寄情有些错乱,一路行来,她感觉得到魔王隐强大恐怖的修为,可是此时的他,却好像一个卑微的仆役,谁能命令他?难道这地宫,还有一个更厉害的主子不成?
就在这当口,忽有一阵嘶叫自地底隐约传来,声音虽若有若无,仍旧听的出十分狂燥,整个湖水都为之震动,冰屋中的冰块相撞,哗啦啦一片碎响。魔王隐的动作忽然加快,显然十分焦急,匆忙摘了些什么,捧着急匆匆向外走,一直走到冰屋一角,似乎有一个向下的阶梯,他便急急的冲了下去。
花寄情毫不犹豫的脚尖一点,便到了他刚才跪坐的地方,向下一看,顿时又惊又喜的张大了眼睛,这是一个冰坑,冰坑中满满的雪泥,种着几株寒冰雪桔,一个个圆溜溜的小球挂在枝头,煞是可人。
寒冰雪桔,是与火焰红珠齐名的天地至宝,据说早已经绝种,没想到这儿居然会有。如果说炼丹师的丹药,相当于一只拉着你进阶的手,那这两种圣药,一阴一阳,一寒一热,就好像垫在玄术师脚下的阶梯,可以轻而易举,将你直送青云,而且完全出自天然,绝不会有走火入魔的危险。
可是这会儿,大概魔王隐已经把成熟的雪桔全都摘走了,余下的,只有半成熟的小青桔子……这简直是入宝山而空手归啊!花寄情遗憾的吐了口气,忽然灵机一动,飞快的从怀里掏出了惊鸿剑。
惊鸿剑寒气极重,平时她都将它收在贴身的剑袋里,炼制过的剑袋可以隔绝寒气,这会儿一抽出来,顿时寒气沁人,花寄情将剑往雪泥上一放,转眼之间,几个小桔子便像是吹气儿似的慢慢变大,迅速由涩青,变成透白。
她体质本来就是纯阴,寒冰雪桔简直就是为她量身打造的圣品灵药,送上门来的圣药,不吃白不吃啊!魔王隐,对不住了!花寄情毫不犹豫的摘下一枚,往口中一放,馨香甜软,入口即化,好像最上品的糕点,周身血脉都为之一阵舒畅。
成熟的雪桔每一只都有枣儿那么大,花寄情也不客气,一口气吃了**只,余下几只实在可惜,索性全都吃光。看冰坑中的雪桔已经被她一扫而空,花寄情满意的抹抹唇角,只觉一团沁凉舒爽的气息,自肺腑向外迅速漫延,宛如潮水,每漫延一次,周身的灵力都会上涨一分。转眼之间,就这么无声无息无波无澜的冲过二阶,二阶初,二阶中……二阶巅峰……一直冲到三阶巅峰才停了下来……
这副情形,若是被旁的玄术师知道,一定会羡慕的吐血,旁人数十寒暑之功,她在这儿开开心心吃吃桔子,一眨巴眼儿就过了。玄术师一到三阶是一个坎儿,所以冰雪之力一鼓作气冲到三阶,便暂时停了下来,大量的没能用到的冰雪之力,便慢慢收敛,储存在丹田之处,一旦她修为加深,便会再铸神功。
就在这时,地底又是一阵嘶叫,冰屋摇晃起来,花寄情左右一顾,飞快的冲向其中一间木屋,矮身钻了进去,受惊的冰灵鼠一阵吱吱乱叫,花寄情急以神念命令:“安静!”
冰灵鼠显然已经习惯了这种类似摄魂的命令,迅速各就各位,将她遮的严严实实,几乎是立刻的,魔王隐便冲了出来,他飞快的冲向冰坑……迅速跪坐下去,手都已经伸出,却忽然僵住,不敢置信的看着空空的枝头……
隔了许久……一直到地底再次传来嘶叫声,他才猛然回神,向天一声怒吼,好像金属刮嚓……其威势惊天动地,几乎天地变色,花寄情虽然躲在木屋之中,仍觉牙齿打战,可是混在众冰灵鼠的牙齿打战中,并不明显。
然后魔王隐猛然回头,迅速扫过四周,然后怒吼一声:“她在哪儿!”
咦?花寄情迅速神念命令,于是灵识将开未开的冰灵鼠们吱吱连声,一齐指着东门,魔王隐一言不发的冲了出去。
花寄情轻吁了口气。其实她知道他发现不了她,她原本就体质纯阴,此时又刚刚吞下寒冰雪桔,冰雪之力尚余了许多未能融化,此时的她,气息完全不是血肉之躯,而是与冰雪同质,他除非是看到,否则不可能发现。
魔王隐就算要搜遍地宫,想必也不会耗时太久,花寄情飞快转头,看着他刚刚步下的阶梯。躲在这儿等他回来,也仍有三成的希望不被发现,但……若向前走,也许会柳暗花明?
这湖底不知是甚么,嘶叫声虽然极可怕,却始终没有冲上来,想必是魔王隐用甚么办法把它控制住了,然后……再用雪桔来伺养他?一半是好奇,一半是求生,花寄情很快就下了决心,随手抓了两只冰灵鼠用来探路,然后一步步走了下去。
阶梯极长,花寄情很快就变走为滑,刷的一下一溜到底,放眼望去,前面是一个漆黑的甬道,四壁泛着晃眼的银光,看上去倒好像是用精钢铸就。花寄情才走了一步,便又听到了嘶叫声。不同于先前的狂燥,这一声嘶叫中,充满了莫名的兴奋。花寄情心头发毛,定了定神,才一步一步向前……那嘶叫声一声迭着一声,愈来愈是清楚,听上去像某种大型的灵兽。
也许是因为数枚寒冰雪桔之功,也许是因为已经是三阶巅峰的玄术师,花寄情居然没有腿软胆寒,无声无息的向前飞掠,眼前乍然一空,已经出了甬道,一股腥臭的气息扑面而来,花寄情皱了皱眉,可是两只手都抓着冰灵鼠,也没办法掩鼻,只能抑着呼吸继续向前。
那兽又是一声嘶叫,听上去已经近在咫尺,花寄情放慢脚步,一步步接近,已经能听到灵兽走动的声音,每一步都地动山摇。这只不知甚么灵兽,得多大啊!
☆、第038章 吞吞灵丹骗骗魔(加更)
花寄情一边侧耳倾听,一边数着步子向前,然后小心翼翼的掷出一只冰灵鼠,以神念驭使它向前,冰灵鼠灵识不足,虽然极惧怕,却仍旧依命前行,只听叭叽一声,它似乎被一脚踩扁。花寄情不由咋舌,听这声音,这只灵兽的脚掌,最少有桌面大了吧……不过好在这一声之后,她也听到了铁链拖地的声音,这只灵兽,果然是被捆着的。
她小心翼翼的又向前靠近几步,巨兽咻咻的喘息已经近在耳畔,脚步声啪哒啪哒,它似乎在拼命想向前靠拢,扯的铁链不住哗啦哗啦直响……一边兴奋的不住嘶叫……花寄情贴身在拐角,放出第二只冰灵鼠,定了半刻,一咬牙,便转了出去,然后张大了眼睛。
眼前是一个巨大的碧绿色肉球……这肉球似乎是灵兽的脑袋,却无眼无鼻无耳,只有一张极大的嘴咧开着,不住流着涎水,一排獠牙寒光闪闪,这嘴最少有一间屋子那么大!脑后的巨大身体,几乎大过一间宫殿!
它似乎察觉了她的存在,更加兴奋,巨大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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