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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煞:拒嫁妖孽王爷-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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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之功,只怕是修习了甚么特别的法术,专精于神念一道。他是鬼仙,本就虚无飘渺,即使用异法焚烧神念,也找不到他,但墨负尘和钟离殇可就不一样了,偏偏当时为策万全,很多人身上,是放了两个人的。
凤卓回头,与墨负尘对视了一眼,这时候众人都在坐,要收回神念不过是一瞬间事,可是看子书雁帛为人机警,且看他说话显然胸有成竹,若是急急收回神念,没准反而被他抓到,所以两人索性都不理会。
便见子书雁帛取出寻迹香,又取出了镜子,立在门前,轻轻弹指,便有几簇火焰扑到香头,此时天色昏暗,但众人都是玄术师,目力超于常人,看的清清楚楚,那一缕寻迹香竟直奔钟离殇而去,众人一惊之际,余下两缕却又无可寻处,凭空散了。
众人顿时面面相觑,连子书雁帛也有些愕然,一时不知要说甚么,凤卓悠闲的敲着桌子,用眼神示意:“咱跑么……”
花寄情微一皱眉,直接站了出来,走到众人之中,手指一翻,指法寒光一闪……弯月镖连绵而出,挟着冰雪之寒气,众人惊呼声中,纷纷后仰,一时桌倒椅翻,那镖却只打了个旋儿,又飞了回来,随着唰的一声微响,合入她纤掌之中,整套动作宛如行云流水一般,飒爽之极。凤卓击掌叫了声好,花寄情早轻轻翻身,纤腰微拧,惊鸿剑已经亮在指尖,轻轻一弹,龙吟阵阵,整间客栈瞬间冰天雪地,修为低的几个玄术师甚至打起寒战来。
花寄情修为虽只六阶,但她是纯**属,又得惊鸿剑认主,这两手施展出来声势霍霍,极是唬人。子书雁帛站在原地,只是静静的看着她,竟是看呆了似的,甚至方才弯月镖及身,都一动不动。花寄情露了这两手功夫,收了惊鸿剑,淡淡的道:“我的修为是最差的,那边我三位师兄,修为都远在我之上!我并不想与诸位为难,我只是想告诉你们,以我们的实力,我们没必要撒谎!”
不得不说,这一手简单粗暴,却极有效。玄术界强者为尊,绝对的实力面前,根本没有人敢叽叽歪歪。花寄情微微抿唇,回头看了子书雁帛一眼,这些人中,大概只有他可以与她一战……子书雁帛愣了一下,随即微微颔首,退开一步:“姑娘请说。”
“嗯。”花寄情道:“神念是我们放在诸位身上的,但并不是要伤害诸位,而是要保护诸位……我们得到消息,有人要在玄法大会上捣乱,所以一直在沿途查访,见今日诸位齐集,人数众多,唯恐护持不到,所以才预做防备,之前也是因为客栈中发现危险,所以才放灵兽引诸位出去。却不想倒被人趁乱而入……我觉得子书公子说的没错,这人……就在我们中间……”
她翻碗,横执了惊鸿剑,一个一个的看过去,一边冷冷的道:“我知道你在这儿,有本事,你就出来,让大家瞧瞧你的真容……”


☆、第109章 君子不欺暗室

这,其实只是基于一种感觉,就好像刚才子书雁帛所说的“他不会暗中窥伺,也不必急急逃走……”一样。他既然嚣张到明着向神殿挑衅,那她当面叫阵,他就一定会应战!
果然,她才走了三步,就见凤卓猛然站了起来,与此同时,门前光影摇曳,渐渐凝成一个虚渺人影,轻袍缓带,飘飘欲仙,冷笑道:“情情,本座来了,你待如何?”
听到这声熟悉的“情情”,花寄情一时竟是愕然,几乎要错认为是帝孤鸿到了……随即,身边呛啷一声,是子书雁帛抽出了长剑,钟离殇亦扑上几步,却被墨负尘一把拉回……那虚渺人影似乎冷笑连连,上前几步,咄咄逼人,“本座不过是陪你们玩玩罢了……你自负灵识过人,就以为可以识穿本座真身?”他抬手指着诸人:“就凭这几人,也想奈何本座?”
眼前不过是无根的神念,力尽即消,花寄情也不吭声,只皱眉看他,他微微负手仰面,不过一缕虚渺烟雾,竟似乎睥睨天下:“你听着,本座即魔域!魔域即本座!本座只要一抬手,就可以把你们变成妖兽!变成黑魅!只要本座想,天下处处都是魔域!”众人竟是哗然,他抬手,带着一丝残忍的笑意,一个一个点过来:“你们,所有人……一个都别想逃过!”
众人一时惊骇无极,连子书雁帛都不由紧握剑柄。那人影仰面长笑,嚣张之极,花寄情微微眯眼,忽然一笑:“区区山野鬼魅,也敢口出狂言,危言耸听!有我神殿庇佑五大洲,魔域早成昨日黄花,居然还好意思拿出来说,不嫌丢人么!师兄!给我阴阳镜!”
一边向凤卓使了个眼色,凤卓一怔之下,瞬间回神……她这是在安民心,黑魅妖兽皆是人类所化,这样的消息若传入人间,神殿之声誉将大受影响……帝孤鸿并不在乎声名,可是民间需要有信仰,而且之后种种行事,俱需民心辅佐,他却没想到,花寄情竟有这样的机变,这样的胸襟,一时竟有些惭愧。却随即冷冷的道:“何必阴阳镜?看我朱砂剑!”
他是鬼仙,弄个鬼影出来简直容易之极,半分破绽都不会露,抬手祭出朱砂剑,红光一闪,眼前人影登时成了青中泛着血丝的颜色,这是厉鬼才会有的现象。众人齐齐低呼,然后凤卓举剑挥刺,青影挣扎不休,每一剑刺出,都是一道青烟飘过,青影上顿时就是一道焦黑的伤口。这仍旧是鬼才会有的现象。反正这只是一缕无根的神念,本体虽有感知,却不能抵挡,除非亲身前来……两人这是看死了这家伙不会为此现出真身,一番折腾,竟是天衣无缝。
眼看那缕神念将消未消,花寄情忽然冷冷的道:“今日,花寄情发誓与你誓不两立!你若有还有甚么本事,尽管来找我!我等着看你这老鬼如何装模作样!”
凤卓双眉一皱,急抬手,压制住了那道神念的反击……花寄情这句话,其实是料准了这人的性情,把他的怒火全都揽了过来……那人为了立威,必定会先从她身上下手……这样旁人暂时安全,她却变的极不安全。
青影终于焚于朱砂剑下,众人也都松了口气。花寄情正要退开几步,子书雁帛却忽道:“你叫花寄情?”
花寄情一时不解何意:“对啊?”
子书雁帛眼神流转,凤卓忽有所觉,随手把墨负尘一推,站到窗前,墨负尘咬牙,只得硬着头皮上前解释……既然牵涉到门派隐事,旁人倒也不会细细打听,不一时便散了,墨负尘见人都走了,才一把抓住凤卓,压低声音道:“究竟怎么回事?”
凤卓哼了一声:“爷被那家伙耍了。”他顿了一顿:“隔墙有耳,咱们明天再说。”
墨负尘浓眉锁紧,环顾四周,无奈的点了点头,四人随在众人之后上了楼,花寄情正要推门进房,凤卓却跟上几步,笑嘻嘻的道:“花花,我陪你。”
花寄情挑眉看他,他笑眯眯的眨眨眼睛,花寄情也就不说甚么,伸手推开门,凤卓落后一步,向侧边瞥了一眼,微一勾唇,随即关上门,笑道:“花花,刚才那个子书雁帛看我进了你的房门,那眼神啊,都快哭了。”
花寄情哼了一声:“别贫了,有话快说罢。”
凤卓笑道:“怎么是贫?我说的可是真的。”
她无语,想了一想,却又凝眉:“我总觉得这个子书雁帛,十分熟悉,好像从哪儿见过似的……一时却怎么都想不出。”
凤卓夸张的叩掌:“花花,似曾相识甚么的,特别要不得!”
“是么?”花寄情斜眼看他:“我刚见帝……那人的时候,也觉得好像从哪儿见过,特别熟悉,还有些害怕。”
“呃……”凤卓无语的指着她:“你自己说就行,别人说你就发脾气,怎么世上还有这么不讲理的家伙?”
花寄情一脸的“我哪有说甚么”,一边眨眨眼睛:“我们不是在讨论似曾相识么?”凤卓无语扶额,花寄情忍不住一笑:“好了,到底要不要说正事啊?”
凤卓抬手打出一个结界,花寄情才向墨负尘学了这一手,也学着打了一个,居然也成功了,凤卓微微一笑,道:“老宸传讯过来,说这个天域真神,很可能是一个分体魔。”
花寄情问:“分体魔?”
“嗯,”凤卓道:“你应该知道魔契,不管是天魔业魔还是罪魔等等,都可以与人类或者其它族类订立魔契,但即使订了魔契,你还是你,有你的记忆和思想,只是要受到魔的控制而已……但分体魔,可以把身体分为无数个,种在不同的身体之内,当这一缕分体成长之后,那个身体的本性就会全部消失,变成另一个他。”
花寄情张大眼睛,“那,岂不是等于无穷无尽?”
凤卓微微皱眉:“也不是。他每一个分体的能力,还是跟这个身体原本的力量有关系,只是因为魔性变的更强大,修炼速度也吏快……要杀死分体魔,只有一种方式,就是杀死他的原身……杀死原身,其分体也就停止生长了。但一来分体魔的原身,以灵力为食,极其强大,二来,分体魔通常对自己的原身保护的极好,且原身可以化为任何形状,非常的隐蔽,等闲绝不会暴露。”他微微一晒,随意指指身周:“每个人,每棵树,甚至每个茶杯,每个碗……都有可能隐藏着分体魔原身。”
花寄情低头静听,皱眉道:“那……岂不是无可着手?”
凤卓长吸了一口气:“别担心,我只是提醒你留心,莫要为分体魔所乘……至于他的原身,到时我自有办法。”
花寄情微微凝眉,看这魔头的性情,他的确很有可能进玄法大会,而且,只怕在玄法大会上取胜的几人中,必有人是他……看凤卓一直胸有成竹,难道他真有法子识穿分体魔的真身?花寄情道:“识穿了要怎么处置?比如现在这个原身在我的身体里,是不是杀了我,就可以把分体魔杀掉?”
凤卓点头:“是……”他神情微凝:“其实这样,对于这寄主来说不太公平,他的确无辜的很,可是这是唯一有把握且有效的做法,到时我一定会留下这人一缕残魂,助他修习玄法……聊作补偿吧!”
花寄情默然,她是人类,便有更深感触,偏生又没有别的办法……凤卓拍拍她肩:“好了,别想这么多了,正事说完了,我们是不是该睡了?”一边伸了个懒腰,走向床铺。
花寄情正若有所思,随手甩他一镖:“你去跟他们两个挤!”
凤卓身后宛似长了眼睛一般,一回手就把弯月镖抄在手里,一边往床上一躺,枕着手:“那不成,我得在这儿陪着你。”
花寄情想钟离殇和墨负尘两个都是六阶,钟离殇历练虽不足,有墨负尘在旁,相对而言,她的确弱一点,凤卓不放心也是情有可原。虽然有点不服气,却还是没说甚么。这时候都快天亮了,也讲究不起来,拈了两遍洁净诀,就在凳中盘膝坐下来,闭上了眼睛。其实她想的很简单,凤卓是为了保护她才留下来,所以他要睡床就给他睡床好了……
凤卓闭眼等飞镖,谁知一直无声无息,微讶的张眼,就见她居然坐在椅中入定了过去,神情一片沉静。烛火摇曳,在她面颊映出朦胧的光晕,衬得她眉目如画,眉眼弯出那样美好的弧度,让人几乎忍不住,要用手指去描摹……
烛火忽然啪的一声,爆出一个灯花,映的她羽睫微跳,几乎要张开眼睛似的。凤卓急急转头,周围却始终无声无息……好一会儿,凤卓才重新抬头,匆促的瞥了她一眼,微微皱眉,直接从床上坐起来,微微一晃,便化为一团虚无,跃入了镜中。
花寄情入定醒来的时候天光大亮,大约已经是卯时中了,抬眼见凤卓不在房中,便随手脱掉了身上的外袍,凤卓正半睡半醒,一张眼就见她在换衣,肥大的书生袍下纤腰一束,酥胸起伏,颈口肤光雪融……凤卓大吃了一惊,一翻身便无声无息跃入了走廊,现出身形。墨负尘和钟离殇刚推门出来,被他吓了一跳,墨负尘上前一步,拍了拍他:“卓兄,怎么了?”凤卓才刚扶着栏杆喘出一口气,猛然回身。
见他俊面泛红,钟离殇神色微凝,墨负尘却是讶然,浓眉一挑,冷冷的道:“君子不欺暗室!”一边拂袖转身。
凤卓苦笑,花寄情就在房中,听的清清楚楚,理好衣服出来,也不理凤卓,径直往楼下走,凤卓可怜兮兮跟在身后:“有没有人给我说句公道话啊……”
花寄情笑道:“有人别有居心,投其所好,就有人装疯卖傻,行止不端……世上人本就形形色色,没甚么公不公道。”
她这是说他评墨负尘那句话了,凤卓无语指着她:“你到底是哪边的人……”


☆、第110章 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两人下得楼来,墨负尘两人已经坐定,环顾厅堂时,只有隐仙楼的人坐在一角,见到他们,子书雁帛便微微点头一笑。问了一下,才知道玄法堂的人已经连夜走了。四人草草吃过,重新上路,骑出一程,凤卓看左右无人,便向四人招手,想凑起来说句话儿,钟离殇顺从的勒马,墨负尘却扬鞭在前,竟不理会。
凤卓愕然看着他的背影:“老墨这家伙甚么意思啊?”
“人家那叫恩怨分明,”花寄情笑盈盈的:“拿你当朋友就好好说话,拿你当人品不端的登徒子就懒的理你,这很正常呀!”
“喂!”凤卓无语:“你能不能不要幸灾乐祸,这还不都是为了你?我还真是费力不讨好!要不然晚上换……”他眯眼看看墨负尘,哼了一声,转向钟离殇,用马鞭指着他:“换钟离小子保护你?”
钟离殇抬头看了他一眼,重又垂下眼帘,也不说话。花寄情扬眉:“我才不要你们保护,你们不要我保护我就谢天谢地了!”一边催马追上了墨负尘,看他在马上坐的端正,神色严肃,不由得一笑:“墨大哥。”
墨负尘点点头:“嗯。”
“小卓人很好的,他只是喜欢开玩笑,你不要误会。”
墨负尘哼了一声,“老子长着眼睛,还不至于看不出是不是误会。”一边说,一边拧起浓眉,打量了她一眼,正色道,“你长的太美,心地太干净,又太讲理,太逞强……但是你要知道,男人都不是好东西,见色起意本就寻常……”
花寄情有点儿失笑:“难道你不是男人?”
墨负尘一扬眉,说的十分坦然:“我是男人,我也好色。但老子再好色也不会动兄弟的女人!”
花寄情愕然,一时也不知要说甚么。墨负尘其人豪爽却不鲁莽,坦荡却不粗鲁,其实是个蛮爷们的好人。但说话有时的确直接到让人没办法回答,花寄情其实没觉得凤卓有甚么过份的行为,可是看他这样子,也没法再继续解释。墨负尘看她一眼,皱皱眉:“行了,小孩子不懂这些!”
花寄情:“……”
然后他直接大手一挥,特别不容置疑:“晚上老子保护你。”
花寄情又讶又笑,觉得他这句话莫名霸气,忍不住笑道:“那可多谢了,不过我真的不用谁保护。”
墨负尘眉梢一跳,不知想到甚么,眼神遥遥投了出去:“老子当年混江湖的时候,飞桅走壁,一把长刀,对付几十上百人不在话下,那时候,老子觉得自己天下第一……结果有天碰到一个四阶的玄术师,轻轻松松就把老子打的满地找牙。然后老子不服气,也去学了玄法……现如今停在六阶巅峰近百年了,丫头,这六阶,听着也挺牛了吧,可是宸王爷一抬手,十个墨负尘也不够瞧!就算不提宸王爷,在魔域,老子还不是被关起来,逃都逃不出来……”
他叹了口气,却又呵笑一声,眼神炯炯:“这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是怎么都不会有错的。你炼丹药天下第一,难保将来会不会再有个人,忽然就炼的比你还好……你灵识过人,但阶数摆在这儿,若真有敌人,你察觉到,打不过,还不如啥都不知道……”他偏偏头,看她一眼:“你要明白,七阶比六阶高的不只是一点点……就好比一个六阶巅峰,也可以一招之间轻松杀死几个六阶入门。”
花寄情很少遇到人对她这般说话,且墨负尘神情坦然,吐辞从容,极令人信服,不由得便点了点头:“我明白。”
“嗯,”墨负尘点点头:“虽然以技养力也不错,但还是要着意内息,气息足了,同样的招数,就会完全不同。”
“多谢指点,”花寄情道:“只不过,我跟旁人不同,我吞过寒冰雪桔,体内储存了许多冰雪之力,足够我晋到八阶有余,所以我学术法只是为了激发和释放这力量,时机到了就会晋阶,不必太着力于内修。”
墨负尘愕然看她:“寒冰雪桔?世上还真有这东西?”花寄情点点头,他顿时长叹一声:“这种宝贝都能被你碰到,你这运气,简直了……”
花寄情笑而不语,墨负尘想了一下:“那好,我教你几招驭剑的大手印。”花寄情很高兴,拨马离他近些,她骑马并不多么熟练,只是仗着身法轻灵,墨负尘却是娴熟之极,略拉缰绳配合她的马,略侧身讲解演示,两匹马儿前蹄同起,后蹄同落,平稳之极。
凤卓策马在后,瞧的不住皱眉,一边看了钟离殇一眼:“闲着也是闲着,我也教你几手?”
钟离殇淡淡的道:“不了。我的师父已经够多了。”凤卓一窒,瞪着他,钟离殇淡淡续道:“墨师父为人慷慨侠义,襟怀坦荡……卓兄若真的问心无愧,不妨向他解释一二。”
凤卓一挑眉,“我倒要向他解释?”
钟离殇全不在意:“那就算了。”一边带了带马头,开始分出一半神念沉入内修,不再理他。凤卓皱眉,再抬头看着前面两个人影,忽然就有些心烦意乱。
一路疾行,中午在野外打到两只野兔,几人草草吃了,仍旧赶路,一直到入了夜,才看到一个小村庄,凤卓敲开一户农家借宿,花寄情虽然一路忙着学功夫,仍旧觉得有点不对劲儿,想了一想,便问那农妇道:“大嫂,请问之前是不是有一些穿灰袍的玄术师路过?”
她虽着男装,但一看就是个漂漂亮亮的大姑娘,那农妇也不在意:“没有啊,这几天就见你们几个人打这儿过。”
花寄情张大了眼睛,瞬间明白了问题所在:“只有我们?没有旁人?”
大嫂不明所以:“是啊!”
花寄情霍的站了起来,墨负尘浓眉一扬,直接抽出长刀向空一抛,瞬间变长变大,他一把拎起她就跃了上去,钟离殇跟着跃上,凤卓道:“我先去看看!”一边飞快的遁去。
从这儿到凌霄城,走官道就会绕远,这些玄术师必定会走这条路,一路一马平川,他们的速度又快,居然一直没有见过玄法堂的人,难道是出了事?那跟在他们身后的隐仙楼呢?
几人速度飞快,足足奔出约摸十几里,便见侧方不远处有斗法气流涌动,直映的夜空光芒道道,极是清楚。
墨负尘一言不发的驭剑转向,片刻即到,低头看时,隐仙楼的人正背靠背围成一圈,与一众黑魅苦斗,已经有几人挂了彩。凤卓先到一步,已经与众妖兽站在一处,花寄情脚尖沾地,试着施展帝孤鸿所教的法诀,拈指将黑魅定住,这法诀是帝孤鸿手创,在神殿中时,处身于帝孤鸿神识笼罩之下,可以直接将黑魅定身,但在外面却只能将黑魅的动作阻了一下,但这样也足够了。花寄情在上路之初,就想过有可能与黑魅或妖兽正面对上,所以准备了许多加持过的长索,定一个,绑一个,一路绑了过去,身法轻灵如蝶。
但隐仙楼诸人已经杀红了眼,一见黑魅不动了,立刻扑上来便下杀招,花寄情与凤卓几人一路前行,将最后一只黑魅缚住,一回头顿时吃了一惊,急道:“且慢!”那隐仙楼弟子毫不理会,手起刀落,早又将一只黑魅脑袋斩下,凤卓长眉一挑,急迎上前挡住那几人,花寄情随之踏上,也挡在那些人面前,便有一人怒道:“你们干什么!”
凤卓一时也不知如何解释:“你们……这是怎么回事?”
那弟子怒道:“我们赶路,这些东西扑上来就杀,这不是明摆着的事么!”
凤卓道:“原来如此,那还需好生审问一下,看看他们究竟是何人指使。”
“审问个屁!”那弟子气急:“什么事你们都来瞎掺和,我看你们就是有鬼!”
忽听有人道,“咫峦!”
那弟子回身:“大师兄。”
子书雁帛走上几步,他左臂也受了伤,已经草草包扎,拱手道:“多亏几位及时赶到救援,否则隐仙楼只怕很难对付得了这些奇怪的东西。多谢了!”他施了一礼,然后指了下黑魅:“请问这是甚么东西?为何袭击我们?你们又为何不许斩杀?”他顿了一顿:“在下看几位的手法,还有这绳索,倒像是特意为这东西准备,请问,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言辞仍旧斯文,却每一句都问到了点子上,凤卓倒颇欣赏他头脑清晰,轻咳道:“这个么……”
子书雁帛微微敛袖,神情温文恳切:“兄台,在下奉师命带师弟们去凌霄山,现在却维护不力,带累几位师弟受伤,还请兄台一定给在下一个交待,免得回去之后被师尊责备。”
之前说话的那弟子咫峦实在忍不住,道:“大师兄,别跟他们废话了!你看他们吱吱唔唔,分明跟这些东西是一伙的!”
子书雁帛摆手制止,那弟子显然对他极是尊敬,恨恨的退下,子书雁帛抬头看着凤卓,等他回答。凤卓虽然爱说笑,却不擅长说谎,尤其不喜欢骗好人……一时语塞,而墨负尘一向对这些东西无半分好感,虽知他们是人类所化,却不知尚能救治,所以一向认为应该杀之以免后患,也不阻止。这会儿实话不能说,假话又不想说,花寄情上前一步,“这些东西杀是杀不死的。我们先把他们聚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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