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美人煞:拒嫁妖孽王爷-第6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花寄情也就收住,车中登时一静,温亭寂便含笑开口:“少炎是家姐的第三子,从小就向往玄法,总嚷嚷着想去度玄部洲……家姐管不得他,便把他打发到我这儿来了,其实也是想让他同我做个伴儿,免得我一人无聊。其实待在我这儿,着实闷的很,这几年,也难为少炎了。”
有温亭寂在,的确不虞会冷场尴尬,他每每开口,全不刻意,却令人如沐春风。花寄情也不由一笑,顺着他道:“他在你身边几年了?”
温亭寂道:“来时才十岁,算起来也有七年了。”
她微讶:“在你身边七年,居然还是这样的性子,也真是稀奇。”温亭寂一笑,她又摇摇头:“不对,不对,愈是在你身边,才愈该是这样的性子。温大哥,你知不知道,你这种人,就是容易惯坏旁人。因为通常一看到你这种人,就忍不住要欺负一下。”
温亭寂微微偏头,有点失笑:“这样么?”
花寄情笑道:“是的。我问你,子书寄情会欺负你么?”
温亭寂微微抿唇,见她张大眼睛等他答,又缓缓的笑出来:“子书姑娘,并没有……她一直在照顾我,保护我。”
她摊手:“照顾和保护,跟欺负并不冲突啊!秀才遇到兵的时候,可以照顾和保护你,但是平常,难道都不会顺手欺负一下?”
温亭寂细想了一下,仍旧摇头:“没有。子书姑娘对我……十分礼貌客气。”
花寄情默然,忍不住又想起昨天他说的话,“子书姑娘她小小年纪便做了子书家主,家里家外都是风波重重,很难对人放下戒心……可是这位花姑娘,眼底却带着些任性意气,这是一直被人宠着的姑娘才会有的心情……”难道她与子书寄情的性情,真的如此不同?她一直不觉得被人宠过,在家中时,虽然爹娘疼她,却从来不会由着她,只有入了神殿之后……
温亭寂见她出神,也就不再多说,帝孤鸿一直坐在一旁,听两人言来语去,长眉深皱,忽然道:“你可会下棋?”
温亭寂一怔:“略知一二。”
帝孤鸿便直接捻指,将温亭寂和温少炎的位置换了过来,温亭寂便成了与他面对面,他随即拂袖,眼前凭空出现了一个棋盘,帝孤鸿道:“让你三子。”
温亭寂微微一笑,也不推托,便拈起了白子,轻轻落子其上。花寄情虽通棋道,并不精通,帝孤鸿和温亭寂棋艺都高,她看着便有些费力,见结界中的温少炎已经倚着车壁睡了过去,便随手从须弥戒指中取出一枚小珍珠,试着施展方才帝孤鸿所教的玄法,一动念之间,一个俏生生的小丫环便出现了在车中,帝孤鸿和温亭寂一起偏了一下头,可是车中本窄小,多了一个丫环更加无处落脚,这时她才想起,他还没教如何收起,不由得秀眉一皱。
帝孤鸿哪能不知她的心意,手掌微抬,那小丫环迅速化为一道流光,化入他掌中,仍旧是一枚小小珍珠,帝孤鸿拉过她手,放入她掌心,一边念了四句口诀,顿了一顿,又念了四句。她记心本极好,听前四句与后四句不同,便留上了心,细细琢磨时,这后四句似乎是控制大小的法门,顿了一顿,便试着施展,不大一会儿,一个小小的姑娘便噗的一声在棋盘上出现,只有筷子大小。
帝孤鸿轻轻一笑,伸手落子,那小小姑娘便摇摇摆摆的走过来,伏在他手上,双臂抱着他手腕,竟似有些撒娇的意思。他便停了手不动,侧头看了她一眼,面具之下,凤瞳温柔欲滴。她却有些发怔,她虽放入了神念,却没有动念控制,换言之,她只是颇随意的放入了一缕残念,可是这缕残念,却如此自然而然的与帝孤鸿亲近……她这是怎么了?为何愈是想要撇清,反而,倒似乎愈是近了些?
悠然行了两日,忽有几骑马儿追了上来,在车外道:“花小姐,家主命我等送上这个锦盒。”
马车一停,花寄情道:“甚么锦盒?”
车外人十分恭敬:“这是……前任家主的佩剑。”
花寄情有些惊讶,犹豫了一下,还是掀帘站到了车前,那几人俱着了绣青龙的锦袍,早下了马,把盒子双手奉上,竟似乎是青石铸就,盒上雕刻着许多古朴花纹。花寄情在手中转了一转,道:“子书寄情的佩剑?”
那几人点头,花寄情细看了几眼,双手轻扣,盒子啪的一声弹开,一把青郁郁的三尺青锋便出现在了眼前,一时寒气侵人,长剑嗡嗡作响,声若伦音,竟似乎满心欢喜,好一会儿才渐渐止歇。花寄情抬手将长剑取出,竟如惊鸿剑一般随心所欲,似乎不须认主,已经认主……她试着轻挥几下,转手看剑柄上,上面雕着两个篆字“承影”。花寄情微吃一惊:“上古奇剑承影?”
那几人早已经看怔了,她这一问,他们才回过神来,急道:“是。”
承影剑乃上古名剑之一,据说出炉时“蛟分承影,雁落忘归”所以才得名承影,不想居然在子书寄情手中。她哪里知道,这剑盒便是承影之穴,除了主人,旁人根本打不开,所以放在子书祖宅中就是个摆设,此番拿来,自然也是一种试探,就是为了要试出,她是不是子书寄情。她却毫不费力的打开了,这几乎已经可以证明,她就是子书寄情。
花寄情把玩了一会儿,才道:“子书尺阑将此剑送来,是何意?”
那人道:“家主说道……物归原主。”
“好,”花寄情道:“不管我是不是原主,这剑我很喜欢,我就笑纳了。替我多谢子书尺阑。”她还剑入盒,却轻咦了一声,反过手来,从石盒中拿出一个小小卷帛,随手抽开一个看了一眼,微微凝眉,然后道:“好了,你们走吧。”一边就回进了车里。
那几人面面相觑,眼见马车重又向前,只得带马让开,花寄情收起长剑,将卷帛一一打开细看,卷帛长不及三寸,字或多或少,这显然是子书寄情手书,记着一些于她而言十分重要的事情,她打开的第一个,居然便是子书雁帛,记着她五岁时懵懂的喜欢,也记着她十二岁时明白了哥哥不能嫁,还记着她十四岁时发现子书雁帛原来不是她的亲哥哥,可是末尾写了一句话“我以为那是‘过’,我拼命改,终于改好了,等到我发现这并不是一个‘过’时,却已经没了那时的心情。”
花寄情不由得叹了口气,再打开一个,这一个,却只寥寥数语“我从不知世上会有这般好看的眼睛……隔了这么远,看他站在众人之中,我真的很想摸摸他好看的眼尾,我想了许久,终于想到一个主意,我走到他身后,说‘王公子,你看那花,’他回过头来,凤瞳中全是笑,我终于触到了一下,我好欢喜……”
花寄情微微怔忡,将卷帛递给帝孤鸿,帝孤鸿微微一怔,接了过来,细看了几眼……纸上字迹娟秀,心情婉约,患得患失,全不似那个叱咤风云的子书家主……可是他想了许久,竟怎么都想不起她在何时,与他说过这样一句话,又是怎样心思千回百转,借着那一指,悄悄触到他的眼睛……
花寄情忽然抬手摘掉了他的面具,帝孤鸿一怔抬头,她的手指,就放在了他上扬的眼尾处。他微怔看她,她神情微冷,带着一种固执到几乎偏执的神情,一点一点抚过他的眼尾,那蹁跹的墨睫,那样美好的弧度……马车中静的针落可闻,温亭寂始终低头,静静的注视着袖上的花纹……
她终于轻叹出声,收回了手,打开第三个卷帛,这个却极长,写的密密麻麻,字里行间都是沉重,“……我是子书家主,我的婚事,不是喜欢谁就可以的,所以我想,我应该让上天帮我选择……”
两人的性情,果然十分不同,或者换言之,子书寄情远比她过的沉重。花寄情越看越是诧异,终于抬头道:“温大哥?”
温亭寂微怔:“嗯?”
“东临境内,是不是有一个地方,叫明心湖?”
温亭寂点了点头:“对,就在离京城不远的求缘山中。”
花寄情默然点头,看了他一眼,也许温亭寂和子书雁帛至死都不会知道,他们其实也曾经有机会,成为子书寄情的良人……卷帛上记载,明心湖底有一块明心镜,可以照出心中最爱重之人……她曾经带三个人去照过,可是只有帝孤鸿在镜中时,镜中是清清楚楚的子书寄情……
☆、第166章 明心湖底
卷帛最末写道:“……明心镜中,心思半分做不得假。我想,哥哥照不出,未必是无心,只是因为心怀天下;温大哥照不出,想必是因为顾念全族,想的太多,儿女私情便淡了……这样说来,我照不出,便是因为我是子书家主罢。我对宸哥的心思,没有宸哥对我深,可是,只要成了亲,我一定会一心一意……”
怎会这样?子书寄情在明心镜中,照不出帝孤鸿?帝孤鸿在明心镜中,却照出了子书寄情?
她一直以为帝孤鸿才是那个狠心残忍的负心人,他与子书寄情的婚事,不过是一场以制造阴煞为目的的骗局。可是,竟难道,他在那时,就已经对子书寄情情根深种?所以子书寄情才会答应嫁给他?花寄情皱眉许久,才道:“温大哥,这明心湖,究竟是甚么地方?”
温亭寂十分不解,却仍是道:“传说中,这是牛郎织女定情之处,所以常有夫妻上山,将红绳系在湖边树上。”
原来如此,所谓明心湖,原来只不过是民间传言,也就是说,其实任何人都照不出,帝孤鸿照的出,只是因为他弄了手脚?花寄情转头看着帝孤鸿:“你在明心湖底,施展的是甚么玄法?”
帝孤鸿皱眉:“明心湖底?”他想了一下:“我跟情情的确去过一个湖底……我当真不知那叫明心湖。但我们初入湖底便被漩涡冲散,我找了许久才终于找到她……”
她看他神情不似做伪,不由得一怔:“湖底没有镜子?”
“镜子?”帝孤鸿摇头:“我不曾看到。”
两人一番对答,温亭寂脸色却有些泛白,一瞬不瞬的看着花寄情,花寄情并未留意,低头看完了余下的两个卷帛,微微沉吟,犹豫了一下,便道:“我要去明心湖。”
帝孤鸿毫不犹豫:“好。”他站起来,伸出手,她便把手放在他手中,随手将石盒放入须弥戒指,弹指解了困住温少炎的结界,又对温亭寂道:“你们照常往前走就好,若有事,我们会赶回来救你们的。”
温亭寂唇角颤动,一时竟不知要说甚么,帝孤鸿已经带着她瞬移了出去,瞬移之术,凡是他去过的地方,记得那气息,就可以施展,哪消瞬间,眼前情形已经变了,花寄情转眼四顾,便要向前,帝孤鸿始终紧紧握着她手,一边若无其事的指了一指:“湖在那边。”
花寄情点了点头,抽开了手,看四周时,树上累累垂垂,挂满了诸般红绳,木符,同心锁等等,几乎连树叶都盖住了。经了风吹日晒,有许多已经残破褪色,她信步向前,进了树丛,湖水已经在眼前,湖边一株参天大树,许是因为近了水,生的极是高大繁茂,帝孤鸿含笑道:“我们的同心结在上面。”
花寄情微一眯眼,他已经纵上了树冠,向她招一招手,也许是因为感染了子书寄情的心情,她竟觉得他妍丽的凤瞳无限美好,不由得便纵身上去,古树主干之上,系着一条正红的丝带,打成同心结的样子,明明已经隔了许多年,已经紧的长进了树干之中,却不知用何方法护着,居然仍旧鲜艳。花寄情蹲下来看了一眼,上面明明白白的写着,子书寄情,帝孤鸿……永结同心,白头到老。花寄情挑眉:“这结是她打的?”
“嗯,对,”帝孤鸿道:“是情情打的。”
“这名字是你写的?”
帝孤鸿沉默了一下:“是,是我写的。”
“她不问?”
帝孤鸿长长的吸了口气,低声道:“我让她不要看,她就没有看。”
花寄情竟有些无言,她再次觉得,她与子书寄情,当真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最起码在这种时候,一个即将共守一世之人,若是他不让她看,她绝对忍不住,也不能容忍他有这样的隐瞒……而子书寄情,显然真的没有看,否则,若她知道她要嫁的人,是五大洲的神主,是宸王爷帝孤鸿,她单只是为了子书家族,也绝不会嫁……
鬼使神差,她竟脱口道:“帝孤鸿,我问你,如果我与子书寄情……”她猛然咽住,别开了脸。
帝孤鸿微一凝眉,顿时了然,迟疑了一下,竟没有答……花寄情竟觉得心烦意乱,涌身便要跳下,却忽觉树干无风摇曳,一个苍老的声音道:“娃娃,你回来了。”
花寄情微怔,跃了下来,道:“树妖?”
那古树又是一阵摇动,然后缓缓的现出了一个褐衣老者的身影,捋须对她上下打量:“一别十几年,我都老了,你这女娃娃怎么不老?”他凑近看了几眼:“哦……原来不是没老,是换了躯壳……”
花寄情道:“你认识子书寄情?”
那老树妖呵呵一笑:“你就是子书寄情,换汤不换药……我老人家当然认识。”
花寄情一皱眉,忽然张大眼睛:“你是守护明心镜的人?世上真有明心镜?”
“对呵!”老树妖笑道:“女娃娃重活一世,还是这么聪明,我老人家活了上万年,一见面就叫破这一着的,只有你一人。”说话间,帝孤鸿也跃了下来,那树妖眯眼看了看他,笑道:“不错,不错,转了转世,还是叫你小子找着了。”
帝孤鸿微微凝眉看他,树妖道:“怎么,我老人家还是你的大媒,这就翻脸不认了么?”
帝孤鸿皱眉道:“明心镜在湖底?当初那地底漩涡也是你在施法?”
“不是,不是,哦,是……”老树妖笑道:“地底漩涡本来就有,我老人家这点法力,可不敢当着你的面施展,若被你识破,不由分说来一下子,我老人家的命就保不住了……但这镜子,的确是在湖底……”
帝孤鸿道:“我为何看不到?”
树妖呵呵一笑:“看不到就对了,这明心镜啊,就是在你看不到的时候才照的出来……”
花寄情道:“那他照出甚么,从哪里可以看到?”
树妖道:“他照的是镜光,你看的是镜面……怎么,你还要照一次么?”
花寄情直接指着帝孤鸿:“你下去。”
帝孤鸿微微弯唇,有些无奈,却又有些没来由的欢喜,其实她在吃子书寄情的醋,只是她既然自己不能察觉,就没人敢说出来……她这样发脾气,最少证明,她心中,并不是没有帝孤鸿的。抬头看她双瞳凛冽,简直凶的不得了,生像他若不去,她就要拔剑一般。帝孤鸿微微一笑,转身便跃下了湖面。将及湖底,便觉得漩涡激荡,帝孤鸿也不知镜光在何处,权且依着水游,在湖底转了几个圈子。
而此时,湖面之上的树妖,忽然分出一个长长枝叶,将她轻轻推了下去,花寄情顺从的由他推下,脚下一滑,似乎滑入了潭水旁的一个洞口,落足之地似乎是一个镜室,镜室之中,清清楚楚的看到,一身青袍的帝孤鸿正在水中浮游,水波卷动他的袍角,他微微转侧,薄唇蕴笑,那上扬的凤瞳,带着魅世的美好……她情不自禁的抬手,便要抚向他的眼尾,却又硬生生收住,定晴看时,才见他面前似乎每一个水泡中,都有一面小镜子,镜中少女宛然含笑……
花寄情忽然一僵,她终于看清了那少女的脸……一模一样的面孔,可是,她知道,这不是她,而是……子书寄情……
这一切,帝孤鸿像十六年前一样,一无所觉,一无所知,看时间差不多了,他便徐徐上升,升到一半,旁边忽然伸出一条水草,将他拉进了一个水洞,这水洞亦如一个镜室,能看到花寄情的背影,环绕她身周的水泡,亦是无数面镜子,镜中人金袍墨发,长眉凤瞳,极是清晰,细看时,当是身在地下魔宫时,他将自己化入她的神念,陪她去救救花怀仁父妇……
帝孤鸿一时竟说不清是惊是喜,身边随即水波涌动,将他推上了湖面,他跃上湖面不一会儿,花寄情也慢慢游了上来,老树妖笑眯眯的捋着胡子:“好了,女娃娃,左右都是你,有甚么好不开心的?”花寄情冷哼了一声,老树妖又道:“在他心里,你们本来就是一个人,而不是两个人。”
花寄情淡淡的道:“不必废话。”
老树妖咳咳两声:“不是我老人家废话,这人生在世,从心而为,甚么恩怨情仇何必记得太清楚……若为了这些奇奇怪怪的事儿,互相折磨,等到死的那一天,后悔也来不及了。”
花寄情懒的再听,施了个礼示谢,转身就走,帝孤鸿向老树妖一拱手,也追了上去,她走的快,他跟的也快,终于伸手,轻轻拉了她手,柔声道:“情情,你我已经注定不得善终……我将来必定命丧你手,你又何必浪费时间来生气?”
花寄情大怒,直接抬手,已经用上了灵力,帝孤鸿猝不及防,竟被她生生击开,跌入了草丛之中。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此地遗留着子书寄情的神念,花寄情竟觉得心头生生一痛,一时竟痛彻心肺,顿了一顿,转身就走。
凡间有八苦,生、老、病、死、怨憎会、爱别离、求不得、五取蕴……愤恨却不得不见,怨怼却不得不求,是为怨憎会;心中未必无情,却前世今生丘壑难越,是为爱别离;爱恨难明,痴怨难舍,终不得相聚,是为求不得……
她每每情动,每每心动,却都推到子书寄情头上,只当是来自前世的心情……可其实,朝夕相处,她早已经动心动情,只是性情极坚韧,在起初因不能安心而回避,在后来又因得知真相而远离……可是晋升七阶,她生死一线,识海中一片混沌空无,却得了帝孤鸿之助方才晋阶,自此,这深埋心底的情感,已经成为一种执念和心魔,无形中影响深远。
☆、第167章 是真是幻?
明心湖本来就在京郊处,花寄情趁夜进了玄都城,前脚踏进城门,几乎是立刻的,便有人迎了上来,施礼道:“可是花小姐?”
来的好快!花寄情不由挑眉:“是。”
那人欢然道:“小人见过花小姐,小人等在此久侯多时了!”他向她身后看了一眼:“请问叶公子何在?”她正要说话,帝孤鸿已经走了过来,那人便又向他施礼:“小人见过叶公子……两位请。”
看来子书尺阑这个家主,还是多少有点儿份量的,消息也传的蛮快,不但迅速送上了承影剑,还将族人也都知会了。他们明明怀疑她就是子书寄情,或者说确认她就是子书寄情,却又要一口一个花小姐……其中深意,很值得玩味。花寄情略偏头传声帝孤鸿:“子书寄情玄法修为是几阶?”
帝孤鸿亦传声道:“五阶圆满。”他顿了一顿:“但是她擅用通灵秘技,所以武技上博采众长,可补灵力修为之不足……”她微微凝眉,他侧头看她,凤瞳中微微蕴笑:“但是,你那时比你现在仍旧要差许多。”
他说的周到,她却不领情,冷笑道:“是啊,我是阴煞么!”
他不由得敛了笑,静静看她,花寄情偏不去看他,昂然向前,遥遥便见宅第巍峨,及至进了门,有几个身着绣青龙锦袍的人正站在阶下,见两人进来,有几人登时变色。帝孤鸿此时已经除去了脸上的面具,便是昔日王宸的模样,子书家族长老们见过他的不在少数。花寄情的容貌本就已经像足十成,再加上有帝孤鸿在侧,承影剑都已回归主人之手,哪还有甚么好怀疑的?顿时便有两人惊喜交集,迎了上来:“家主!真的是你!”
花寄情正色道:“我再说一次,我不是子书寄情!”
众人面面相觑,迎上来的两人已经走到面前,急道:“家主,你这是何意?你明明是你,为何不认?”身后有人便问道:“那你是谁?”他指了指帝孤鸿:“他难道不是王宸?”
花寄情皱了皱眉,“他也许就是你们所认识的王宸……但我不是子书寄情,我姓花,乃度玄部洲护国药师花怀仁之女。”
众人顿时哗然,隔了许久,才有一人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花寄情仍旧答的出奇简单:“当年子书寄情的事情与我无干。至于我,据他说,我是子书寄情的转世,而我现在……因修为窒涩想要晋阶,所以来这儿转转,看看对我的心境有没有帮助。就这样。”
那几人仍想开口,花寄情便退了一步,“我所知的就只有这些,再问,我也不会答了。你们若信,那我要在府上借宿几日,你们若不信,我就自已转转,量你们也挡不住我。”
那几人已经不知要摆甚么样的表情了。虽然子书家族今非昔比,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而且又是在东临部洲的地盘儿上,子书家族之声誉仍旧如日中天。这几个长老都是轻易不在人间现身的老朽,若不是今日兹事体大,绝对不会亲自出面……现如今,事情诡异之极,花寄情解释的语焉不详,偏态度极坦然,又极嚣张,简直是在挑衅,若是平日,长老们怎能容忍,可偏生她顶着子书寄情的面目,又有一个所谓的“子书寄情的转世”的身份……轻不得重不得,一时竟是无可处置。
隔了许久,才有一人道:“既然这样,姑娘可以暂时住在这儿……”他招了一人来,使了个眼色,让他带她下去,一边道:“那位王宸公子,请留步。”
宸王爷向来不是个随和的人,他心中所重及所愧者,只是子书寄情一人,对子书家族绝没有爱屋及乌之意,甚至因为他们对子书寄情的态度,还存了几分厌弃,他对花寄情予取予求百依百顺,对旁人却向来懒的敷衍,那位长老一句话出口,宸王爷完全的话不入耳,眼皮也不曾抬,花寄情既然转身走开,他也就跟上。
长老们对“王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