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骄女擒鹰-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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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连坐在上头都有困难……
因此,他不得不承认她控马的技术确实一流。
但那匹马毕竟更顽强,以女子的体力极限来推算,他猜想她再撑不了多久就会被甩下马背──。
“你去制住马,我来负责把她弄下来。”东方高下命令。
“你要弄她下马?”这听起来像不可能的任务,他看让她直接摔下马会比较快些。
东方乔扬握着绳圈,颔首道:“同时进行。”
“可是怎么弄……哇!”马长生的疑虑愕凝在空中。因为东方乔已执出绳圈,且在安小驹落马的前一瞬间,精准地套中了“目标”──。
※               ※                 ※
这匹马比她想象中还烈!
自安小驹顺利跳上马背后,即发挥她最自傲的驯马专长,紧夹双腿俯跨在没有鞍的野马上。
但,不晓得是因为前一夜没睡好的关系,抑或是这匹马顽抗的本领太强,才一会儿工夫,她已被震得头昏眼花,身体也开始失去平衡地向一旁歪斜。
为了保住“风马堡”的尊严,她死命攀住马儿,努力撑上一撑……
就在她企图调整重心、扭转颓势的同时,“傲鹰”忽然一阵左右大角度的狂蹬,接着她便感到身子一轻……
完了!她要坠马了。
安小驹反射性的一个扭身,保护自己以最安全的方式落地,并减缓坠地时所带来的冲撞力……可出乎意料地,在她感到自己正向外被拋去的剎那,竟出现一道强劲的拉扯力量,使她整个人顺着那股力量直接撞向另一个坚硬的物体……
“呃……”她闷哼一声,知道自己正在地上翻滚,但似乎没有实际碰触地面的刺痛感………奇怪了!
马嘶声、叫嚣声不断在她耳边激荡,而她竟然还听到……心跳声?
心一惊、猛地睁开双眼,隔着一阵飞扬尘土,她看见自己躺在一个伟硕的男性躯体之上……
天……天呀,这是怎么一回事?!
挣扎着起身,安小驹这才意识到她的头脸正被一双强有力的铁臂紧紧护住的事实。
“你是嫌自己脖子硬,还是命硬?”
东方乔冷沈的声音自她头顶上方传来,安小驹更加慌乱地想要推开他站起来,可她的手……竟怎么也动弹不了!
垂下视线,她不可置信地眨了眨沾覆尘土的睫毛──。
她被捆住了?!
瞪大眼,安小驹顺着箍套在她上半身的绳圈瞥望到缠在他手上的绳索,不敢相信他竟然用绳子套她。
“就算你的骑术再好,也不该这样玩自己的命。”在她的膛目结舌之下,东方乔扶着她坐起身,口气一反平日的漠然,显得有些不悦。
他很怀疑在她心里除了马之外,还会想到什么!刚才若不是他及时套中并使力拉绳抱住她,就算没有跌断脖子,她也早可能被乱蹄踩死了。
“可是……我又不是马……你怎么可以套我?”她嗫嚅问道,扭手扭脚地想要在站起来的同时顺便挣开绳圈,却冷不防被长绕的绳索勾绊住小腿,整个人往前又直接仆撞上他的肩膀,“喔!”
她惊呼一声,感觉一阵痛在她口内扩散──。
“你小心点!”他皱着眉稳住她。“有没有怎么样?”
她拧着脸,摇头。她只觉得她的嘴好痛。
东方乔俐落地解开缠绕着她的绳索,正想带她站往一旁以避开众人捕马的“危险范围”时,安小驹突然一个横向跨步,刻意和他拉开距离。
“你又想做什么?”东方乔警觉地拉住她,不再给她任何机会做出让人“错愕”的事。
安小驹不发一语,只是皱着眉偏头望向仍在抗捕的“傲鹰”。
“那匹马──是马大哥答应要送给他妻子的,所以你再怎么拚命地也不会把马让给你的,你明白吗?”他据实说道,希望她能就此打消念头。
怔了下,她似乎有些明白地点了点头,随即低垂螓首朝大门方向走去。
她放弃了?
东方乔有些讶异地看着她“垂头丧气”离去的身影,没料到自己这么容易就说服了她--在他确实领教过她超乎常人的“蛮劲”与“执着”之后,实在很难想象她会放弃得如此”干脆”……
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大对劲。
基于直觉,东方乔丢下整院子已被搞得焦头烂额、灰头土脸,并等着他去帮忙捕马的众人,而跟着安小驹的步伐来到大门口。
“你要回去了?”他阻在她面前探道,她的样子看起来真的很怪。
“嗯。”她低头轻应一声。
“你──是不是撞伤哪里了?”他尽量不带感情地问道,事实上,她怪异的反应一直搅得他无法“视而不见”。
她激烈摇头,眼睛仍然顽固地盯着地面。
虽然他不是天下第一美男子,但应该也没面目可憎到让她避之唯恐不及吧!纠着眉,东方乔终于有些按捺不住了。
“我长得有这么“不堪入目”吗?”他略扬高声音,得到的依然是摇头以对。
“那么──把头抬起来说话。”
她依言抬头,但仍是没有开口。
“你到底撞伤了哪里?”他抓住她又问,眼底已藏不住关切之情。
安小驹怯怯望见那双一贯漠然的眸子此刻正闪露一丝焦急──他是在关心她?
可能吗?这个冷峻肃然的男子……
她不由得感到眼眶一阵热。自小,除了去世的爹娘和金银铜铁四伯之外,从来没有一个人主动关心过她,而他……
“你咬到舌头了吗?为什么不说话?”东方乔“引用”马长生之前的说法,殊料,却引来强烈的“响应”──。
她抿着嘴,头摇得更加厉害,心虚的表情昭然若揭。
原来这就是她抵死不开口的原因──她肯定是刚才跌倒时,碰伤或撞断了牙齿什么的。
“把你的嘴张开。”
“没……什么啦……”她摀着嘴低声道。虽然真的很痛……但,说什么她都不会在他面前把嘴张开,太丢脸了。
“张开,”拨开她掩嘴的手,他托高她的下巴,口气又加重许多。
不,绝不!她抵死不从。安小驹紧抿双唇直视着他。
这女人不服从的态度简直比野马还顽强。
东方乔沈绷着脸,一股前所未有的怒火在他体内深处被点燃。第一次,他有了想对一个人吼叫的冲动──。
“张、开!”第三次,这已是他的极限了。
紧扣住她下颚的手指不由自主地加重力道。
“痛……”安小驹从齿缝迸出一个字,倔强的大眼已盈满脆弱的泪水,但她仍是不屈服地和他对峙着……
“不许哭!”他减轻手上的动作粗嘎道,却反而换来一连串夺眶而出的眼泪。
莫名的,一股烦躁与心疼猛地袭向他从未被攻占的心头。他不曾强迫任何人做任何事,但他太急于确定她是否安然无恙……几乎是出于直觉反应,东方乔不但没有放开她的下巴,反而俯身印上那两片始终不肯分离的唇瓣……
安小驹先是吓呆了,接着各种眩晕的、震撼的,如万马奔腾般的感觉立刻贯穿她的五脏六腑,她觉得自己全身都快烧起来了。
他他他……他在做什么呢?为什么会……
千头万绪全融化在两唇相触时的炙烈感当中,她已浑然忘记刚才咬到舌头时的疼痛,只能感受他的气息……不受控制的热在体内到处窜烧,渐渐地,安小驹紧闭嘴开始放弃原有的“坚持”,慢慢融化在他灼热的探索下……
夹杂着焦躁与担心的思绪,东方高在吻上她的一刻,才深刻地体悟到什么叫“安心”。他拥着她,如着魔般地吮着她柔软的红唇,而原本的浅吻也在她认真的反应下,逐渐转为深吻──。
可就在他终于如愿让她“开口”的同时,一股淡淡的血味赫然窜入他的口中,倏地他全身一僵,立刻像被电极般放开她。
该死,他在做什么?!
东方乔神情复杂地盯着她滟红的双唇,理智也在此刻迅速窜回──她的嘴受伤了,很疼,而他居然还对她做出这样的举动。
老天,他一定是疯了!
“喂,我都快被那匹马给搞疯了,原来你们躲在这里。”
马长生的大嗓突兀地打破僵凝在两人之间奇特的气氛。安小驹立刻像做了坏事被逮到的小孩般,迅速地连退五步,和东方乔保持明显的距离,可烧红的脸却掩饰不了多少秘密。
“幸好我还是有两下子的,不然还不晓得要被那匹马闹到什么时候……”
“呃……我……”安小驹低着头心虚地打断马长生自豪的话语。“我……再见。”急急丢下一句,她连看都没看东方乔一眼,即像逃难似地跳上自己的坐骑,策马离去。
“干么,她是见鬼啦?”马长生怪叫道。“没说一句象样的话就这样跑了。”
“因为咬到舌头了。”望着她远驰的身影,东方乔淡淡丢了一句,脸上已刻意掩覆平日的漠然神情。
“咬到舌头?哈哈,怎么连我的玩笑话你也学会啦?”马长生大笑,显然把他的说明当成是取笑她的话。依他看,她一定是自知无法得到那匹马,所以知难而退了。
东方乔没搭腔,留下兀自狂笑的一人,他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
“喂喂──”已笑岔了气的马长生追上前抓住他,正想再调侃安小驹一、两句时,却猛地对上一双带有愠色的眸子。“你……在生气?”他惊问,以为自己眼花了。
淡淡扫了他一眼,东方高不作任何响应地继续举步向前。
“你真的在生气?!”马长生不怕死地又追了上去。东方乔冷漠的表情他见多了,但可从没见过现在这一种。
这……太耐人寻味了!
“我没生气。”冷沈的嗓音压抑住所有的情绪。
“你有,我看得出来。”马长生坚持道,相知多年他不会连这点都看不出来。
停下脚步,东方乔沈着脸,对身后紧追不舍的好友说道:“那你看得出来我现在想揍人吗?”
“揍人?你想揍谁?我帮你!”马长生眼睛一亮,如果这个人就是造成东方乔不悦的原因……
“揍任何一个企图打扰我清静的人。”明白宣告完毕,东方乔没再给马长生任何回话的机会,现在──他只想找个地方图个清静。
看着迅速消失眼前的身影,马长生搔搔大胡子,心里又惊又讶,到底是谁让他这位冷静自持的哥儿们“心情恶劣”到会出口“威胁”人?
忽地,他想起之前骑马“落荒而逃”的那位“贵客”……
难道──她终于也把他惹毛了?
※               ※                 ※
怀着紊乱的心情回堡,安小驹藏在被窝里,整整关了自己一个白天──她从来没有像今天这般“无脸见人”!
先是见到他说不出话来,后来又跌到他怀里,最后索性……
天,事情怎会演变成这样?!
羞愧地拉起棉被蒙住脸,先前那种头昏脑胀、心跳加速的感觉再度出现。
照理而言,被一个不是夫婿的男人给亲了,她就算没有伸手打他,最起码也该推开他才对呀!可是……她竟然因为身体“不由自主”的反应,不但压根儿没这念头,相反地,她甚至还被这种热烈的感觉给深深吸引住……
哦,她真的是不知羞呵!
翻了个身,一阵窸簌声引起她的注意,安小驹坐起身,从怀里抽出一张前晚所拟定、但完全没机会派上用场的谈判稿。
唉,现在怎么办呢?她已经“没脸”再上“震远镖局”了,难道她真要就此放弃那四百年难得一见的上好良驹吗?
为了思索这恼人的问题,安小驹又在被窝里闷了一个时辰。
期间,厨房的嬷嬷曾两度前来请她去用晚膳,但她都不为所动,直到铁伯亲自前来“关照”,并使出他缠人的绝活,才终于使安小驹离开被窝,无奈地跟着他去前厅用膳。
“你是不是不舒服啊?”铁伯像个老妈子似地关心道,并上下打量她是否有哪里不对劲的地方。
“没。”安小驹低着头,还沈浸在自己的思绪中。
“可是我听说你一天都没吃东西。”
“不饿嘛!”她走进前厅,看见其它三老已就位,正等待着她。
“怎么了?为什么把自己关在房里?”安小驹于位子坐下时,金伯开口问道。
“困,想睡。”她的回答仍简短。没办法,谁叫她的舌头和牙齿仍隐隐作痛。
“觉睡饱了,饭也要吃才行啊!”老二银伯招呼着,挟了块肉到她碗里。“来,吃饭、吃饭!”
安小驹起箸用餐,可才咬了一口肉,嘴里即传来一阵痛。“喔……”
“怎么了?咬到舌了?”四位老伯同时放下筷子,状似紧张。
“嗯。”她模棱两可地点头,没承认这伤是早上就有的。
“你小心点嘛!”铁伯挟了青菜放进她碗里。“来,吃点软的。”
沈默地扒着饭,安小驹没再开口,其它四老则一边用餐、一边开始讨论数日后将运马前往马市交易的细节。
半晌,当他们决定听听她的意见时,才发现她的思绪老早就飘远了。
“小驹儿,你今儿个怎么老是魂不守舍的?”铁伯担心道,他才一天去帮忙办事没看着她,怎么她就怪怪的?
“嗯……想事情。”想她自己何以会对那个冰块脸出现“反常”的感觉。
“你是不是又在想那匹不祥的马了?”银伯粗声粗气道。“我劝你别再想了,再想下去人都要变得怪里怪气的,小心被它搞得中邪。”
闻言,安小驹好似有所领悟地愣愣说道:“说得也是……我好象……真的中邪了……”
“什么?!”四人同时惊道。
“小驹儿,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啊!”铁伯甚至紧张地站了起来。
放下碗筷,她突然一脸正经,问:“您们──有没有对一个人产生感觉的经验?”
“产生感觉?”四人面面相觑,不明白她何以会蹦出这种怪问题。
“这个嘛……当然是有的……”银伯率先跳出来企图解答她的疑惑。“像我就常对人产生“讨厌”的感觉,譬如“天岳庄”的……”
“不是那种感觉啦!”安小驹急忙澄清。她来回看着四位老人,鼓起勇气说道。“我是指……我的身体会对一个男人产生“反应”。”
“什么!”四老同时惊吼道,这下四个老伯全都站起来了。幸好他们的牙齿本就所剩下多,否则难保不会惊讶得全掉光。
“你、你……是说“身体”?”铁伯希望是自己听错了。
安小驹偏着头,神情十分认真。“我也不确定……也可能是“心理”作用吧!总之,就是会全身发热……”
“全身发热?”银伯伸手抚上她的额头。“会不会是受凉了?”
“还会心跳加快。”她又补充。
“你是不是前晚没睡好?”向来沈稳的金伯也担心道。“有时候睡眠不足也会如此。”
“但为什么这些症状只有在面对“那个人”时才会出现呢?”她真的不懂。
“这……”一片哑然。
“我甚至还紧张到说话会打结……”她叹口气,有些自言自语。“我觉得自己好象真的中邪了,不然怎么会变得这么奇怪?”
“你说的“那个人”是指谁?”向来冷静少言的铜伯也开口了,其它三人则屏气凝神地等待回答。
“他……”安小驹顿住,扫视了众人才道:“算了,反正说了你们也不认识,”事实上,连她也不算真的认识他。
“不会的,铁伯认识的人可多了,你说了我一定知道。”
耸耸肩,安小驹决定结束这个话题,因为她已知道从四老身上是不可能得到她想要的答案了。
“我吃饱了,先回房,您们慢慢用。”
她机敏地起身告退,可前脚才刚跨出门,身后即爆出一声鬼叫──。
“中邪了,真的中邪了!”银伯激动道。“我就说别捕那匹马,现在可好了,你们说怎么办?”
“依我看──她可能是心里有喜欢的人了。”老三铜伯大胆推测,其它三人闻言立刻围拢过来。
“这怎么可能?除了堡内的人,小驹儿根本很少和外界的人接触啊!”银伯直觉这可能性不高。
“不,经三哥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很有可能。”铁伯持赞同意见。“想想她刚才形容的感觉,分明就跟当年我见到我家娘子是一模一样的──”四兄弟中,他毕竟是唯一成过亲的,所以倒是可以了解那种“怦然心动”的感觉。
“除了堡里的人之外,小驹儿最近这几天有去过哪里,或见过什么人吗?”
老大金伯郑重地询问铁伯,既然他负责照料安小驹的日常作息,这事儿自然是最清楚不过的。
铁伯搔搔头。“她没去哪里呀!除了震远……啊!”他怔住,连忙摀住嘴。
糟,说溜嘴了。
“你说她去“震远镖局”?”金伯神色一凛。“她去做什么?”
“哎哟,还不是为了那匹马!”银伯心直口快道,这才突然想起昨晚自己也有一份的”丰功伟业”。
“马?这和“震远镖局”有什么关系?”铜伯不解。
“这……你们问四弟,他最清楚不过了。”银伯迅速将烂摊子丢给铁伯,却换来后者一记大白眼。
“你们到底在玩什么把戏?还不快从实招来!”老大金伯火了。
铁伯缩了缩脖于。他这辈子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两件事──一是怕小驹儿受委屈,再来就是大哥的怒气了……
唉,为什么他现在非得顶着大哥的怒气报告小驹儿“受委屈”的经过呢?
真是命苦啊!

百草园 扫校
骄女擒鹰第五章
大唐子民几乎人人骑马,也人人需要马。
不但皇帝官员要骑马、仕女出游要骑马,就连一般市井小民的日常生活都缺少不了马。若问大庸国里,除了人之外,什么动物最多、最尊贵?
相信答案只会有一个,那就是马。
人们爱马,所以养马、买马、骑马,同时也在各方面发展众多以马为主的行业;当然,发达的养马业造成骑马风尚的普及,但也由于各行各业对马的强大需求,更直接刺激马业的蓬勃发展。
因此,历来无论是官方或民间的马市,总是胡汉人潮不断,交易活络,热闹非凡,甚至连皇帝都会派人亲至马市选购良驹,以充实御厩。
今年在胡汉交杂的漠南边地,按例又有大规模的互市买卖,各路良驹齐聚一堂,其它行业的商人也纷纷借此机会大做生意。
瞧,这熙攘的人潮,肯定又会为这回的马市带来可观的买卖交易。
“也许──会在这里碰到她也说不定哦!”策马穿过来来往往的人群,马长生扬声对侧后方的东方乔说道。这可是他们这里最著名的市集活动,不让东方乔借此开开眼界怎算是尽地主之谊?
“谁?”
“当然是“风马堡”那个爱找咱们麻烦的小堡主嘛!”马长生抚着大胡子,有意无意地就对着人群做出引颈张望的动作,“说真的,她这几天都没在镖局出现,感觉还真是有些”寂寞”,你说是不是啊?”
“你说这样的话,难道不怕嫂子生气?”东方乔慢条斯理道,以一贯淡然的表情响应。
“喂喂,我可没别的意思哦!”基于爱妻兼畏妻的立场,他必须撇清道。“就是因为这些日子她不在家,所以才会觉得生活无聊嘛!既然有个“消遣”会自动上门,又何乐而不为呢?”
“消遣?”东方乔挑高眉,“我以为你讨厌别人在你家门口堆马粪……”
“嘿嘿,那件事……就像你说的,是个误会嘛!”马长生搔着头,干笑道。
事实上,三天前“风马堡”的执事大老金伯曾来镖局走了一趟,为发生在两家之间的”冲突”做一番澄清和解释,而他当然也是很卖面子的不予追究;但真正令他惊讶的是──他们竟然还主动问起了东方乔。
这可就奇了!
能让向来只管“风马堡”事务的金伯“分心”关切,证明了这当中有他所不知的事情正在酝酿发生;但由各“相关人”的口中又套不出个所以然看来,这件事恐怕还真有“文章”。
“但是依我看,“傲鹰”恐怕是真的被放弃了……”顿了顿,马长生刻意强调。“当然啦,此“傲鹰”非彼“傲鹰”。”
“你到底想说什么?”东方乔冷凛地打断。
“这个──其实想想也真是有趣,“风马堡”那丫头不但和你套中同一匹马,还偏偏帮他取了和你的封号不谋而合的名字,你说──这到底是巧合,还是缘分呢?”
“那匹马叫什么名字并不重要,因为它现在已经“确定”是你的了。”他避开马长生不怀好意的调侃,傲然的眼神移向人群。
这几天,虽然安小驹没再出现于镖局,但她骄傲的怒容、口吃的窘态以及忍痛的憨样,却始终如影随行地骚扰着他冀望平静的思绪。
他不清楚自己是何时在脑中烙印下她的一举一动,只知道在他冲动地亲了她之后,一切似乎部变得不太对劲……不!该说是当他看见她不要命地跳上马的那一刻起,他就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意”些什么了。
“唉,如果我想继续叫它“傲鹰”,你觉得如何?”马长生穷追猛打,仍没打算放过他。
“等你去接嫂子回来,并且将马送给她之后再决定也不迟──”东方乔拉缰下马,摆明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尽管当场碰了一鼻子灰,马长生还是不以为忤,他向来就是喜欢挑战东方乔的冷脾气--现下,他越是表现若无其事,就越表示绝对有事。
呵呵,他已经等不及要赶快去接妻子回来一起看热闹了。
抬头瞄了下日正当中的晴空,马长生说道:“时候差不多了,我也该出发去接你嫂子了,你应该也有两、三年没见过她了吧?如何,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东方乔来北方的这段日子,马长生怀孕的妻子正好回娘家小住,今天是她要回来的日子,他想先去给她一个惊喜。
“不了!”东方乔挥手摇头,他可不想破坏他们夫妻见面时的“惊喜”,“等选购完我要的东西之后,我会直接回镖局。”
“你想选购什么跟我说一声,我立刻找人去帮你办妥不就成了?!”
“不用了,我只想看看有没有适合的寿礼而已……”
“寿礼?”马长生惊讶道;敢情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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