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狡猾无法自拔-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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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腾格里在绋乐面前义正词严地拒绝这门婚事,说不定就能够感动她的芳心,局面说不定就不会那么僵持不下了!
忽必烈叹了口气,他提出这门婚事,希望不是弄巧成拙才好……**bbs。4yt。** **bbs。4yt。** **bbs。4yt。**「大色鬼,没想到你竟然会答应,只要是女人你都肯要吗?没节操、没道德、没志气的大色鬼。」
绋乐在腾格里的脚步之后跟进了书房,一进门,她终于忍不住把心里的闷气全部爆发出来。
她话才说完,就见腾格里忽然停住了脚步,冷冷地回眸盯住她,「你真是自私,自己不想要的东西,也不许别人碰吗?」
「我又没这么说,你不要含血喷人。」
「你明明就不要我,不是吗?你千方百计想要休掉我这个相公,我说错了吗?只要我娶了小妾,就等于是背叛了你,你什么都不必再做,就赢了这个赌局,没错吧?」
「没错。」这个回答她说得很小声。
「那你为什么要阻止可汗替我指婚?我年纪不小了,这几年的戎马生涯我过腻了,现在,我想要一个温柔体贴的娘子,替我持家生子,如何?我腾格里这个微薄的心愿,你都想要破坏它吗?」
「不是温柔体贴就不行吗?」这句话丝毫不经过她大脑思考就冲口而出,就连她自己都吓了一大跳。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了』他眉梢微微一挑,深邃的眸光显得有些冰冷,却又仿佛有火苗在簇动,「说呀!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不是温柔就……」在他的注视之下,她到口的话语又全部吞回去了,古怪不服输的个性又跑出来了,「我不会让你如愿的,谁教你要欺负人,我才不会让你如愿娶到一个温柔体贴的妻子。」
「真是个任性的家伙,别以为凡事都可以依你的意思去办,雷刃将军夫人这个名号是你不想要的,我要将它送给别的女人,你管不著,也没资格管。」他睥睨著她的眼眸看起来冷若冰霜。
绋乐被他这冷淡的眼光瞧得心里一螫,她从来都没有见过他用这种神情瞧她,仿佛她不是他的妻子,而是敌人。
「出去,我还有公文要看,没空陪你多说废话。」说完,他没再搭理她,转身往书案走去。
绋乐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原地,环视四周的孤寂,想到那天他与她曾经在这个书房里相谈甚欢,他朗朗大笑的俊爽模样仿佛还烙刻在她的心里,从来没有淡忘掉。
她咬著唇,想起了他刚才所下的驱逐令,愤然转身跑出门去,仿佛一只落荒而逃的败家犬……**bbs。4yt。** **bbs。4yt。** **bbs。4yt。**从那天之后,腾格里就与花善郡主走得很近,他们同样都是在塞外长大,能聊的话题不少,从骑马到搏术,都是他们可以谈论的话题。
这天,真腊的使臣奉他的君王之命,给忽必烈送来了一头通体乌黑,身形庞大矫健的象,忽必烈看了高兴,特地举行.了一场盛宴,让他的臣子们都来看看这头稀奇美丽的大象。
当然,腾格里与绋乐都在邀请的名单之中,忽必烈每次有稀奇的玩意儿,就喜欢找绋乐来欣赏,她总是有一些鬼主意让东西变得更好玩。
「如何?是个宝贝吧!」忽必烈得意洋洋地对绋乐说道。
「这头象确实挺不赖的,不过,充其量也只是当只宠物,让可汗乘著象辇解解闷,顶多就是骑去打猎吧!真是浪费了它的大好处,」绋乐冲著大象左瞧右看,露出了替忽必烈可惜的表情。
「好处?除了打猎之外,这象还能做什么了』忽必烈不解地问。
「打仗呀!这象比马儿大太多了,蒙古铁骑确实所向无敌,但如果面对一群象队,还能有几分胜算呢?」她偏著小脸笑著反问。
忽必烈起初一愣,但随即明了了!
「好贤侄,你说呢?咱们蒙古铁骑能有几分胜算呢?」他转头问向腾格里,神情是认真的。
「回可汗,臣早就听说在南方有国家驯象为军队所用,但我军也不是不能赢,只是胜算会少几分,象队在北方不适用,但在南方……倒不失为一个攻击的方法。」腾格里淡然地回答,自始至终都没看绋乐一眼。
「那倒不是问题。」忽必烈立刻把真腊的使者传唤上来,讨论是否能够多引进一些大象,最好再派人手过来大元训练象群。
绋乐被晾在一旁,没兴趣知道像这样的大象还要多进几只的话题,她不经意地把眼光瞟到腾格里身上,却发现他根本就没在看她,视线完全放在身旁的花善身上。
他们在聊著御马厩里又引进了几匹大食的骏马,高大的体型完全不同于蒙古的原种马,脚程又快,其中有几匹更是传说中可以日行千里的好马。
他完全忽视她的存在,绋乐不喜欢这个被冷落的感觉,非常不喜欢,但却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一句话「不喜欢」,她都说不出口……**bbs。4yt。** **bbs。4yt。** **bbs。4yt。**辗转反侧,一整夜,绋乐无法入眠。
今年的深秋特别湿冷,雨水特别多,每下过一场雨,天气就会变得更冷,冷到根本就没有人愿意踏出门,但整个大都城暗地里还是热闹滚滚。
每个人都在等著瞧他们赌注的输赢,她不能输,也不想输。
在她的心里,一直想著如果连这一次也输在他的手里,那就太没志气,太没有用了!
可是,如果她赢了他,得到的最大犒赏就是可以离开他。
突然间,她变得不太想赢了!
因为那个奖品她一点儿也不想要。绋乐轻咬嫩唇,再次翻身,老是觉得自己在这张大床上找不到一个安稳的位置可以入眠。
她勉强自己闭上双眼,想到的却是那夜他拥她而眠的温暖臂弯,或许她根本就是倦极而眠的,但不可否认的是她从未睡过那么安适的一觉。
她一会儿睁开眼,一会儿又闭上眼,不知时间究竟过了多久,窗外隐约地泛出了亮光,宅子的另一端传来了家仆活动的声音,空气中飘散著早膳的食物香气,一阵阵地飘进房里面。
绋乐坐起身,终于放弃勉强自己睡觉,一闭上眼,就会想起腾格里,还有她应该喊一声表妹的花善。
此时,她心里没再多想,匆匆地起身穿上衣鞋,才正要出门,就碰见昊红端了一盆热水进来要给她洗脸。
「主子,你要去哪儿?外面天色还早,一会儿早膳就会送过来了。」昊红拧湿了绢巾,递给绋乐擦脸。
绋乐敷衍地擦了手脸了事,顿了一顿,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将军呢?他也在用早膳吗?」
「不,将军早就出门了,听说他和花善郡主约了一早要去晨骑,听说郡主她的马术很好,在蒙古可是第一女高手呢!」他们当下人的平时无聊,最会说的就是主子们的闲事杂闻。
昊红一时说得高兴,没注意到绋乐脸色变得落寞,她将绢巾交回昊红手里,转身走进内室,鞋也没脱就躺回暖炕上。
两个人一早就出门;他就巴不得时时刻刻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吗?绋乐翻身趴在被褥上,一手揪著胸口,好让一颗心感觉起来没那么疼。
但她忽然想到,就让她的心疼死算了,疼死了就不会再烦,疼死了就不会再随便就想起腾格里,一颗心让他占据著,再也不像平时洒脱的她。
门外开始蒙蒙地下起雨,天候变得更加冷冽,她将小脸埋进被褥里,任由昊红怎么喊唤都不回应……**bbs。4yt。** **bbs。4yt。** **bbs。4yt。**「将军回府了!」
房门外传来家仆们的吆喝声,通知府里的人主子回来了,有人忙著准备暖炉,有人忙著把烧开的热水送上来,因为腾格里回府的时候,身上的衣袍是半湿的,他一回府,书房那里就变得门庭若市,家仆们来来去去。
绋乐坐在早就冷掉的早膳之前,筷子停在半空中,好半晌没再把食物送进嘴里,所有的心神都专心在门外的动静上。
这早膳她才吃了几口,其实她根本就吃不下,但昊红很坚持要她少说吃一点,免得饿坏了身子。
他回来了,也一起把花善带回来了吗?她满脑子都在想这件事情,几乎是半刻也坐不住了。
「主子,你只吃这么一点点,怎么够呢?」昊红从门外进来,看见桌上的膳匙几乎都没被动过,急忙地喊道。
「将军回来了?」绋乐把碗放下;沉著俏颜问道。
「是,将军淋了一点雨,正在沐浴更衣。」昊红没有多想地笑答。
「他……把郡主也带回来了吗?」话才问完,绋乐心里就觉得好紧张,生怕听到答案是肯定的。
「将军是一个人回府的,大概是下雨让他们提前结束晨骑吧!」
一听到腾格里是单独回府的。绋乐再也坐不住,猛然起身往外跑去,一古脑儿地冲进冰冷的雨幕里。
「主子,多穿件衣服……不不,外面在下雨,你好歹撑把伞再出去吧!」昊红一见傻眼,忙著追出去,捉起门边的油伞要交给主子。
「别跟来。」绋乐转头喝住了她。
「可是森…?」昊红愣在原地,油纸伞在手里举得高高的。
「我不需要撑伞,别跟来,要不然会坏我的事。」说完,她不等昊红再开口说话,冒著雨往书房的方向跑去。
雨很冷,但她的心口是热的,像是火焰烧过的灰烬,还残留著一点余温,就像是仅存的希望般,她小心翼翼地捧著,不让它熄灭……**bbs。4yt。** **bbs。4yt。** **bbs。4yt。**寒冷的雨水几乎冰进她的骨子里,冷得她几乎没有感觉,但她并没有退缩,站在天井之中,淋著冷雨,美眸一瞬也不瞬地盯著书房紧闭的门扉。
这是她最后的赌注了!也许在她的手里根本就已经没有了筹码,但她还是想要赌赌看。
她不想赢了!
面子和骨气她都可以不要,因为,如果她要了面子和骨气,就一定要把腾格里让出去,她发现这不是犒赏,而是惩罚。
虽然她嘴里嫌弃著他替她画的眉,但心里并不是真的那么讨厌,如果真的如此厌恶,早就用水洗掉了,哪还会留著让别人看到呢?
她只是不想承认,承认当他专心在替她画眉时,她看著他心儿怦然,像是被人紧紧掐住的感觉。
有点高兴,有点害羞,甚至于不知所措,半点儿都不像是平常的她。
腾格里梳洗更衣过后,走到书房门口,看见了在天井中被淋了一身是湿的绋乐,几乎是立刻地拧起眉心,神情变得严厉。
看见了他,绋乐心里一阵忐忑,他会不会对她视而不见?
就像那天在象宴上,把她当作不存在一样!
好冷,她感觉到心口那一点火花余烬,就快要完全消灭了。
「你以为自己在做什么?没看到外头在下雨吗?」腾格里低咒了声,等他意识到的时候;已经冒雨走到她的面前。
「我有话要跟你说。」太好了,他没有假装看不见她。
「有话哪里都可以说,跟我进去!」他伸出大掌擒住她纤细的手腕,转首将她往屋里拉去。
「我不要!我们就在这里把话说清楚。」她使出吃奶的力气想要挣开他,但他筋肉结实的大掌太有力了,让她感觉就像被铁套钳住一般。
「我没有话要跟你说。」他冷冷地回答,捉住她另一只纤臂,打算要将她整个人架起来,往屋子里扛去。
「你有!」她尖声大叫,伸手用力地推开他,本来以为无法撼动他,却没料到因为雨水滑脱,他忽然放开了钳制,她整个人跌到前两天才翻过土的花圃里,泥水溅了她一身,看起来好不狼狈。
看到眼前这副景况,腾格里怔在原地,看著她从一开始的惊讶无语,慢慢地扁起小嘴,沾著泥水的小脸皱成一团,一双美眸顿时成了两泓汪汪水潭,像只落水狗儿般低哭了起来。
「快起来,我叫下人准备热水,让你把身子洗干净。」他的嗓音变柔了,走到她面前,伸手揪住她一只纤细的膀子,作势要将她拉起来。
「我不要!」她沉著身子不肯合作,打算在这个泥堆里赖定了。
「有话我们进屋子里再说。」
他轻叹了口气,心里真是服了她,她这妮子从小把冒险犯难当饭吃,都已经嫁作人妇了,还是不懂得好好保重自己的身体吗?
她不在乎自己,就不在乎他这个身为她相公的男人会心疼吗?
老是跟在她身后担心烦恼,他究竟上辈子做了什么亏德事,这辈子才会像是欠了她似的,老是要时时刻刻为她操心不已呢?
「我不要,一进屋子里,你一定又会找借口转移话题,又或者是忽略我的存在,不跟我说话了!」
闻言,他斜斜地挑起一道浓眉,居高临下地觑了她一眼,「你这是在赌我会关心你吗?如果我不关心你的话,根本就不必跟你站在雨里淋得一身湿,也不用替你操心会伤风得病,你在赌这一点,是吗?」
「是。」她非常老实地点头。
「放心吧!我会请大夫特地把药开苦一点,让你好好尝一下苦头。」他轻哼了声,很生气自己会为她心软这一点被利用了。
听他这么一说,她的眼眶再度泛红,滚下来的泪珠与雨水混成一块儿,根本就分不清楚了,她抬起手背用力地拭去脸上的湿痕,但几乎是立刻又被雨水和泪水给覆满整张小脸。
她本来就是在赌,赌他对她会有一点心疼,看见她站在雨中那么可怜的模样,会好好听她把话说清楚,可是她错了!
他根本就不想跟她说话,还幸灾乐祸要大夫开苦药给她吃,根本就是咒她生病,就算看到她那么可怜狼狈的样子,还是不肯给她一个把话说明白的机会,说到底,他根本就是对她没有感觉了!
或许,他根本已经铁了心,要休了她去娶别的女人了!
看到她一副好像被他欺负的脆弱样子,他忍不住又气又恼,喉间发出一声低吼,现在到底是谁在欺负谁呢?
口口声声嚷著不要他这个相公的人,不就是她自己吗?明明是她将他耍得团团转,看到她这副模样,却教他以为自己才是那个做错事情,应该要好好反省的大坏蛋,这世上还有天理存在吗?
腾格里懒得再跟她在雨中纠缠,弯下身将她整个人扛上肩头,大步地往屋里走去,语气不舒爽地哼道:「你这狡猾的妮子,难道真觉得自己不需要吃点苦头吗?明明知道人家会为你担心,会心疼你,你就捉住我这个弱点,任你予取予求了,是吗?」
他话一说完,她并没有立刻答腔,一双小手紧紧地揪住了他背后的袍子衣料,就在他以为她不会回话的时候,忽然感觉到她伏在他的宽背上,轻轻地发出了一声哽咽的抽泣声。
「我没有。」她小声的说,音量只足够让他在滂沱大雨中可以清楚听见,「我没有想要利用你,我只是想要你听我说,我……喜欢你,你不要娶别的女人,我喜欢你啦!」
他浑身一震,停住了脚步,久久无法回神,不敢置信自己真的听见了她所说的那番话,他真的可以相信她吗?
「你是因为不想把我让给别的女人,所以故意说这种话来迷惑我吗?」他刻意硬著声,冷冷地问道。
「才不是,我才没有那么坏心眼。」她抽噎不止,在他的肩上哭得快要喘不过气,「我输了,我任你宰割,你要做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要喜欢上别的女人,你喜欢我,不要喜欢别的女人……不好?」
「大声一点,我听不见你说的话。」
「不要喜欢别的女人……」
「上两句话。」他替她订正道。
「我……」明明知道他想听什么,但话就像石子般梗在她的喉咙,花了好大的力气还是说不出来。
他这是存心欺负人吗?难道不晓得说那种话需要看心情和气氛的吗?
刚才她是一时冲动,现在她说不出来了啦!
「不说是吗?好吧!我想自己应该是听错了,咱们就当作刚才的话一句都没说吧!」说完,他又继续迈开长腿,往屋子走去。
「不要!」她急得大声嚷叫,心里好气恼他的刁难,但还是只能乖乖地把话招出来,「我说就是了,我认输了,就任你宰割吧!只要你别娶花善,你要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一抹浅浅的微笑跃上了他的唇角,似乎非常满意自己所听到的话,但他没答腔,兀自地往屋子里走去。
「你听见了吗?我已经说了你想听的话,你听见了吗?」
他依旧老神在在,一句话也不回她。
这时,被他扛在肩上的绋乐心里忐忑不安,猜测他为什么不说话,该不会又想假装没听清楚,还是他又想捉弄她了?
她小手紧紧地捉住他背部的袍子衣料,心里对他真是又爱又恨极了!
腾格里扛著她走进屋里.在他们的身后,冰凉的雨水渐渐地转变成了白茫的雪花,一片接著一片飘落,渐渐地将整个枯叶落尽的荒凉大地变成一片雪白,纯净的颜色仿佛一切都将重新开始……第九章一桶接著一桶烧开的热水被提进了房里,倒进了沐浴用的大木桶里,整个房间里水烟氤氲,直到大桶子被注满了水,婢女们匀好了水温,一干人等告退,屋子里就只剩下两位主子。
从刚才开始,腾格里就一句话都没说,他站在花厅中央,下人们经过他的身边鱼贯地退出,而绋乐就像一颗粽子似地被包裹住,坐在寝房里的暖炕上差点不能动弹。
隔著绣纱屏风,她隐约可以见到他高大的身影,他一动也没动,一句话也没说,教一直在等待他回应的绋乐心里煎熬得要命。
终于,她听见门被关上的声音,知道下人们都退出去了,她决定不要再等下去,揪住身上的被毯猛然站起身,才正要行动就被他唤祝「衣服脱掉,你浑身都湿透了,先泡个热水暖暖身子。」他低沉的嗓音从屏风外传来。
「可是……」她不想再等了。
「先把身子暖了再说。」他决断的语气丝毫不容许她有任何异议,「在这之前,我不会跟你说任何话。」
她虽然不甘愿,还是照他的话去做,卸掉了被毯,逐件地脱去沾黏在身上的湿衣裳,一张苍白的小脸气闷地绷著,但也知道他是为她好,她的手脚已经冷得快要没知觉了。
她坐进了大木桶中,将整个身子都浸入热水里,还是冷得有点哆嗦,一颗心儿忐忑不安,猜不透他心里究竟在想什么。
忽地,一双男性强而有力的臂膀从背后环住她的纤肩,腾格里俯唇轻吻著她白皙的后颈,对她的爱怜就算没有说出口,依然可以清楚地被感受到。
「你这狡猾的妮子,算准了我一定对你没辙。」他浑厚的嗓音轻轻地在她的耳边低回著。
「才不是。」绋乐心儿跳得飞快,她以为水已经够热了,没想到他烙在她后颈上的唇温,才是灼热得足以让她的身子都感到温暖,「一直都是我输你,就连这次,我也没能赢得了你。」
听她的语气之中,充满了对他的浓浓怨怼之意。
他失笑不已,大掌扳过她小巧的脸蛋,吻住了她柔嫩的檀口,仿佛索求般深深地缠吻住她甜蜜的小舌,品尝到足以令他心魂为之激颤不已的美妙滋味,让他想要狠狠地爱她一场,直到她的全部都属于他为止。
从那次之后,他们之间的关系不是紧张的,就根本是剑拔弩张,绋乐没敢开口承认过,其实,她好怀念他温暖的胸膛,他令她感觉到自己的柔弱,感觉到自己是渴望被他拥抱,成为他的一部分,彻彻底底地感受到他的存在。
「亲爱的娘子,请问现在我们可以名正言顺地洞房了吗?」他一边吻著她柔软的脸颊,一边轻柔地问道。
「我们不是早就……」她羞得没把话说完,一切尽在不言中的欲语羞态让她看起来更是娇媚动人。
「那算不得数,现在,我才算是真正拥有了你。」他深深地瞅了她一眼,长臂将她扶起,让她一半的身子露在水面外,她泡过热水的雪白身子泛著一层淡淡的嫣色,美得令他几乎屏息。
他情难自禁地再次吻住她的嫩唇,一尝再尝,一辈子都不会嫌腻似的,大掌覆住了她胸前腴白的饱满,指尖勾画著地最敏感的嫩蕊,缓慢地画下她的小腹,探入了水中,深入了她的双腿之间。
绋乐咬住嫩唇,羞得不敢呻吟出声,感受著热水不断地翻胜,而扰动这一池春水的,正是他爱抚著她娇柔私处的大手,池不断地深入,无论是再细微的动作,都会激起阵阵涟漪。
他肌理分明的指节令她感受到自己的柔软,修长的指尖刺划出她私密禁地的形状,精准地找到了她最敏感的地方加以揉弄,仿佛比她更了解自己,每一次的亵玩都令她感到身子发麻发烫了起来。
她的心,比被不断激起涟漪波涛的水面更乱,她小手揪住他的衣袍,感觉双腿像棉花般就快要支撑不祝「这澡我们晚一点再洗。?他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强健的长臂将她腾空抱起,越过屏风,将她搁在暖炕上。他们凝视著彼此,一瞬间的凝滞不动,交换著眼底最炽热的情感。
腾格里像野兽般低吼了声,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狂风般的渴望,覆落长躯将她紧紧地拥住,他扯去了身上多余的衣物,两人的肌肤紧紧地贴触著,仿佛快要交融在一起。
他挺进虎腰,将自己灼热的欲望与她结合在一起,只是身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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