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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兵-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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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命的话闷在红军司令部做守卫工作，每天除了在部里巡逻就是给这里的居民干活。
“我靠！我咋知道，我也闷的慌，看着其他的部队都在那边搞什么演练，结果咱们只能在这给老百姓提水谁不郁闷啊！问一哥去，看他卖什么药！”东二一提这个就来气，就在刚才西大队的人从外边回来走过他们营地时故意大声的说着今天演习的事情，歼灭的多少‘敌人’，打了多少个靶子。
叶文杰吹了吹口哨，一边往身上打着肥皂一边扭头对白帆说道：“别是打算把咱们闷在这到演习结束！”
“屌屄的！闭上你的乌鸦嘴！”东三一听就不乐意了，拿起正在身上擦着的毛巾扔了过去。
“集合！东大队集合！”东一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过来。
白帆等人先是一愣，随后互相看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一个意思：有活要干了！
然后马上擦干净身子飞快的穿上衣服冲了出去。
“扔下身上枪，防弹衣和背包！保留无线电！带一把军刀！上车！”平时不露面的余承志这次突然出现在这里，他指着50开外停着几辆解放大卡车说道。
站好队型等待余承志说命令的东大队众人听了他的话后愣住了。“呆着干什么！快点！”余承志见所有人都傻乎乎的看着自己不满的吼道。
白帆虽然纳闷，但良好的服从意识还是让他照做了。“上车！上车！你们他妈的快点！在战争中你们的速度早被空袭的敌人炸死了！”余承志急急的吼着。
白帆翻身爬上了军车后听到了余承志的话后低声说道：“我们要对每年拿走20％军费的空军有信心。”
“我是余承志！我是余承志！现在保持安静！”车开动后无线电传出了余承志的声音：“在车上有救生衣，每人穿一件！再拿着两件！过会到达目的地后什么也不要问，立刻分成小组到冲锋舟上！现在我们要执行救援任务！”
所有人听完他的话后一阵沉默。救援任务，这个应该是海事局或者是武警应该做的，却不知道为什么让他们来做。白帆因为坐在最里面，他的身边就是堆的高高的两堆橘黄色的救生衣。
“蝙蝠！发救生衣！”旁边的东三拿起一堆救生衣后对白帆命令道。为什么用命令这个词，因为这是白帆第一次听东三用这么严肃的口气说话。平常玩世不恭，整天嘻嘻哈哈的东三用这种语气就代表了有很重要的事情发生。
白帆默默的点点头，然后将救生衣分成三只一份，交到身边的兄弟手中向后面传送着。
吱~！解放大卡车还没有停稳，余承志和东一就迫不及待的从上面跳了下来：“快点！上冲锋舟！”
白帆紧紧的跟在东三身后，上到一只不大的‘冲锋舟’上面。‘呜~！’发动机发生沉闷的声音后突突着黑烟向远处跑去。
白帆这才有时间打量着附近的环境。这里看上去是那么的破败。对，是破败。但另白帆感到惊骇的是这里好象并不是海也不是河，而是一个城镇的！
这有一个商场。白帆还记得在这个城镇这里有一座商场，白帆与东三打着采购的名义还来这里玩电脑来。可是现在这栋五层楼高的商场已经只有三层露在水面上了。
水面上到处都是垃圾，塑料制品，袜子衣服，甚至白帆还发现了一个鼠标垫。偶尔还会漂过几根粗粗的木头，木头的枝干上还带着绿匆匆的树枝和叶子。
白帆眼角跳了跳。做为一个北方人，他没有见识过洪水的威力。当他看到这里被洪水摧毁的样子后，心里出了惊讶还有那么点不敢相信。
“听我说，这个城镇是被突如其来的洪水淹没了，现在人员都已转移走了。你们的任务是去下游部位的伊宁村去转移那里的老百姓，并且保证那里的河堤不会决堤！”东一在无线电通讯频道里说道。随后他关闭了无线电。
白帆深吸了一口，使自己平静下来。扭过头走到‘冲锋舟’的后面，用脚踢了踢已经生锈的发动机外壳。
“怎么了？不会连这个都害怕吧？！”东三原本操纵着方向见白帆走来后问道。
白帆摇摇头，指着脚下这个只有三米长的‘冲锋舟’问道：“我不想问这个名叫‘冲锋舟’的东西为什么与公园里的游船一样，但我想看看使用这种冲锋舟的部队是什么样的！”
东三嘴角扯了扯，露出一个笑容解释道：“这本来就是征用的公园的游船！那些橡皮冲锋舟已经被当地的武警部队拿走了。”
白帆看着船告诉的前进着，再看看船上的几个人后对东三问道：“什么是决堤？一旦决堤会发生什么情况？”
“决堤？很简单，洪水从河道里跑出来！一旦决堤洪水就会改道不受控制，那个叫伊宁村的地方将会变成这个城镇的模样。而且一旦决堤，我们将会被按照战败来处理！全部停职，下放到部队历练一番，什么时候想起我们了再把我们找回来。所以，这就是一场另类的战争。”东三手不断的控制着操纵杆使船避开大型的漂流物说道。
“屌！”白帆骂了一句，不知道是为惩罚太重还是什么。
东三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代替自己操纵船。
等白帆接过操纵杆后，东三打开了无线电说道：“现在我们要去抗洪。虽然我们是特种部队，但什么是特种部队？特种部队就是脱了衣服能下厨房，穿上西装能上厅堂的万能部队！这次，我是咱们这一百多号人的指挥官！”
东三说到这突然停了下来，然后深吸了一口气才说道：“这次，算我东三求你们了。一定要尽力！救出更多的人，减少平民的伤亡！兄弟们知道么！我是孤儿，在一次洪水之后我成了孤儿！当我独自面对洪水退却后只剩我一人的家是什么感觉！当我一个人举目无亲的生活在村子里的感觉是什么样子！我当时想到死，去与我爸妈团聚。我，想在那里，我不会孤独的！但后面我还是坚强的活了下来。
我不希望这次的洪水再造出我这样的孤儿。我们要阻止那该死的洪水！算我东三求你们了！”
说到最后，东三的已经是歇斯底里的吼了。白帆眼睛湿了，他从来不知道东三有这样的往事。
叶文杰走过来拍拍东三的肩膀，拿起麦克风说道：“我们是什么人？是谁养活了我们？我们是解放军！老百姓拿钱养着咱只是摆着看的么？！想想你头顶上的八一军徽，看看你们穿着的绿色军装。这次不同与往常，万一决堤，受害的是你们身后的老百姓！”
白帆扭过头去看着前方专心驾驶着船向前进。
“来人！救命！”微弱的喊声使的白帆张望看来。对后面的船打出前进的手势后停在原地搜索起来。
“救命啊！”呼救声再次传来，白帆很容易的确定了声音发出的地点，马上掉头将船向那开去。
但当白帆到达声音传来的地方时呆住了。一个不大的平房屋顶上竟然挤着十余个小学生！
娃娃们脏西西的小脸上还挂着泪痕。看到白帆他们开着船过来后激动的抱在一起对着白帆等人大喊大叫。
“别乱动！老唐过来驾驶着船！船上盛不下这么多人！其余人跳到水里去！让娃娃上船！”东三吩咐道。白帆点点头，将位置让给了唐剑龙，自己跳到了水里游到小学生身边，将他们一个个的抱到船上去。
“叔叔！”白帆刚要抱起最后一个男孩时这个孩子开口说话了。
靠！老子有那么老么！白帆心里暗骂，但脸上还是笑咪咪的问道：“有什么事？！”“在那边有一栋房子，那里面还有病人没有走！”
？？？白帆满脸疑问的看着小男孩。
“那原本是座医院！但在人员撤离时没有将病人转移，而是把一些大机器装到了船上运走了！”小男孩指着离他们不远处的房子说道。
白帆眯着眼看着那栋房子，依稀可以看清在外墙上挂着的那个红十字。
“我是蝙蝠！我是蝙蝠！我得到消息，在附近的建筑物里还有人员没有撤离，我去看一下！你们负责将这些小孩运出去！”白帆拉住麦克风说道：“还有三哥你先走吧，这里交给我来处理！我负责带领兄弟们再将这搜索一遍，看看其他的地方还有没有人。你跟上前面的兄弟前往伊宁村。毕竟你是这支分队的指挥官。”
“OK！我已经联络总部了，最多五分钟就会有直升机来接应我们了！而且还有新的冲锋舟，是正宗的军用品！我会在直升机来时将我一起带走的，你现在先去到建筑物里面去看看吧！”
第二十九章 进发伊宁
白帆回应了东三一声后将怀中的小孩向船上一甩，船边上的叶文杰马上接住小孩。“蝙蝠！小心点！”叶文杰将小孩放在船上后对白帆说道。
“知道了！希望我们无线电的防水性能合格吧！”白帆踩水转身说道。
“快去快回！有情况及时汇报！”东三对白帆挥挥手后就扭头联络指挥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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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里的地势较低，使得水深达到了两米五左右，白帆只能小心翼翼的游到小男孩指的那栋医院大楼。
沿着下水管爬上了二楼的窗户。但突然感觉到脚上有什么东西绊了自己一下。
白帆低下头一看，是一个白色粗条状的东西。拿到手里，白帆看明白了这是什么。强忍着把东西塞到怀里拿回宿舍的冲动将它扔到了窗户旁边的垃圾箱里。
“现在的人，真是没素质啊，连胸罩都乱扔！”白帆一边向前走一边自言自语的说道。
“喂！有人么！”空荡的走廊内只剩下白帆的喊话声。难道是那个小兔崽子乱说的？白帆默默的想到。现在他还没发现医院里有一个能出声的。
又重新绑了绑系在要上的两个救生衣，推开了病房的门。
“妈的，又是空的！”白帆看到只有空空的床和医院特有的福尔马林味道后低声骂道：“哦~~该死的，在发洪水时谁会躲在房间里！或许我应该上楼顶找找才对！”
白帆想到这后马上转身沿着楼梯向楼顶跑去。
果不其然，当白帆跑到楼顶上时发现了几个浑身正在颤栗的病人。嗯~怎么说呢。看他们全身绑满绷带，甚至还有一个已经躺在地上昏迷的人时，白帆心里忍不住惊讶。
能从病房里跑到这真是难为他们了。白帆不知道心里为什么会出现这句话。
白帆快步走到这几个病人身边，先观察了他们的伤势。发现没有什么生命危险后才拿起无线电联络：“我是蝙蝠！马上派人到医院楼顶来接应我们！发现几个没来得及撤离的病人，但根据身上的伤势来看，需要我们把他们背下去！完毕！”
“OK！正有两艘船向你那赶去！到二楼楼梯口接应他们！完毕！”叶文杰的声音传来，这证明了他接管了这个小队，东三已经走了。
“现在跟我来！我一个一个的把你们背下去！呆在这里不要动！我会上来的！”白帆对着那些病人说道。但从他们的神色看来是不怎么相信的。毕竟他们已经被抛弃一次了。
“听着！我不是医院的那些人！我是军人！我不会抛弃你们的！我的战友正在向这边赶来！相信我，你们会在半个小时后到安全地方的医院里喝着热汤从电视上看到我们！”白帆又耐心的解释一边。他知道自己现在首要的是稳定下他们的心态来。
病人们点点头，没有说话，眼中那热切的神色减少了一点。
白帆笑笑，将昏迷的人扛到了肩膀上后转身走了下去。
又跑了几趟，总算是将这五个没有行动能力的病人全部送上了船。
因为橡皮艇的载人数量有限，白帆在把人送上船后只能在水里用手抓着皮艇被它拖着走。
“怎么样？！还好吧？”将人送到安全的地方后叶文杰凑过来。
白帆点点头，左手将自己钢盔摘下来后从里面摸出了一盒烟，扔给叶文杰一支后问道：“还行！你们呢，有没有发现其他没有来得及转移的群众？”
“你他妈的藏的挺严实！”叶文杰看到白帆把烟藏钢盔里后笑骂道：“老子的烟全部都湿了！妈的，一盒刚拆的红塔山就这样完了！”
白帆得意的晃晃脑袋，没有说话，等着叶文杰说下去。
叶文杰将烟点上后深吸了一口，带着焦油和尼古丁的烟在肺部转了一圈后被吐了出来：“不妙，发现两个班的人，尸体，当地民兵。”从叶文杰的神色上看，估计事实不是这么简单。“发现三十多个活人，上面增派了救援队。至于之前为什么说这里的人全部转移走了的事情没有追究。”
“操！”白帆将烟屁股一扔，用脚踩了踩后坐到一个木桩上问道：“我们呢？跟新来的救援队一起搜索还是去找三哥他们？”
“去找三哥！现在休息一下吧！十分钟后出发！”叶文杰用手搓搓脸装做不在意的说道：“听说新来的救援队是雪豹吧？好象带队叫成什么的一个女的！”
“妈的！还休息个屁！”白帆一听就从木桩上跳起来向远处正在忙碌的救援队跑了过去。“别忘了十分钟后集合！有啥不可告人的秘密赶快说完啊！”叶文杰看着白帆逐渐消失的身影喊道。
回应他的是一根中指。
白帆走到救援队那边，看到正在调试救援设备的人员里有一个熟悉的身影后走过去拍了拍那人的肩。
“你来了！”成欣转过身子见到白帆一脸惊喜的问道。白帆点点头，听声音知道了她就是成欣，连忙打量她起来。
不算漂亮。白帆首先感觉到这个问题。但随后推翻了这个定义，圆圆的小脸，嘴角一笑有一个浅浅的酒窝，洋溢着青春可爱的气息。白白的皮肤根本想不到她是一个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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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开始救援？”白帆心里有点高兴，为了不表现出来主动岔开了话题。自己的眼光还是不错的。白帆心里美孜孜的想着。
“快了，还有几分钟。听说你们要到伊宁村去？”成欣皱着眉问道。“是啊，去那边！”白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傻傻的问什么答什么。
成欣没有说话，低着头把玩着手里的那把手电筒。
“咳，那个，你小心点！最好不要冲在前面！”白帆说道。成欣抬头看了他一眼：“好啊！你也不要在前面！”
“那怎么行？！我的兄弟在前面我能躲后面？”白帆一听就急了，连忙反驳道：“别说为什么我行你不行！因为我是男人！再说，你们女的理由比较多点么！比如……嗯，你明白？！”
白帆比画着说道，看那神情就像是女的占大便宜一样。
成欣一跺脚，小脸一板说道：“不许搞大男子主义！”
“操！成欣同志！你要服从命令！听着没！”大老爷们还能让女的骑了头上？！白帆低声吼道：“你对我只要服从！不要问为什么！这是命令！”
成欣并不惧怕白帆，斜眼看了看白帆的军衔与自己一样，砸砸嘴一脸笑容的问道：“凭啥？！”
“蝙蝠！快点！速度！”白帆刚要解释却听见了叶文杰的催促声。
妈的，豁出去了！白帆在心里给自己鼓励。然后双手扳过成欣的脑袋，大嘴就凑上去了。
轻轻一点，然后看着整整衣服，看着害羞低下头的成欣说道：“因为老子是带把的！”说完摸摸她的脑袋跑开了。
“可有人制服咱成头儿了！真给咱男的长志气！”旁边夏大队的成员看到后低声对旁边的战友说道。
“吵啥吵！都不干活了！是不是想来武装泅渡啊！”成欣满脸红晕的发现旁边自己的兵都在指指点点的议论着，看脸上的表情就知道不是说自己什么好话，马上一阵大吼，刚才在围观的兵们接着就没有一个在成欣的视线里。
等白帆跑到叶文杰那时，皮艇已经发动起来了。白帆跃到船上去，看着叶文杰和唐剑龙等人正站在那里表演着。
叶文杰‘温柔’的一跺脚对着唐剑龙说道：“不许搞大男子主义！”手里还掐着兰花指，要多恶心就多恶心。然后唐剑龙一挺腰说道：“你要服从命令！听着没！”
“哈哈！”船上的几个人笑的前仰后合：“大家给他们呱唧呱唧！”东四说完很不要脸凑到白帆身边：“蝙蝠！你小子，有一套！”
白帆抓过东四的手，捏着他的手腕说道：“四哥！告诉我，你们是不是想死？！”然后手指一用力扭着手腕威胁道：“告诉我！是谁用望远镜看我的唇语的！”其实东四不用说白帆也知道，肯定是叶文杰这家伙。
在唇语考试中全雪狼唯一一个满分的家伙。
“是鸟人！”东四呲牙咧嘴的说道。叶文杰一看东四这么容易就把他卖了后马上举着双手说道：“我坦白！是我看着说着，由猩猩记录！”
“啥！还有记录！”白帆松开东四走到叶文杰身边像抓小鸟一样抓住他：“你娘的学个唇语考个满份就到处卖弄！”……
就这样他们打打闹闹着向伊宁村进发。
第三十章 抗洪
等白帆一行人到达伊宁村时已经是黄昏了，看着在夕阳余辉下仍在忙着加固堤坝的东三等人，白帆眯眯眼赞道：“三哥给我洗袜子时有这么勤劳就好了！”
刚说完就感觉头上的钢盔被人一拍，白帆转过身来一看是东四：“四哥，我们来了！”
东四点点头，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一支皱皱巴巴的烟来含到嘴上：“有火么！借个火使！”白帆连忙掏出打火机给他点上。“注意点形象！这是另一个战场！是直接关于当地老百姓生命安危的事！”
“当地群众转移的怎么样了？”白帆揉揉脸问道。东四没有立即答话，而是扭过身子看着身后远处的那座土丘说道：“都转移到那上面了！那里有临时搭建的帐篷和空投的粮食！”
“你们俩还站那干什么！快过来帮忙！”东三扛着一个大沙袋从前方走过时看到了白帆和东四站在那里聊天吼道。
“哦！来了！”东四应了声，马上将点起不久的香烟掐灭，然后放回了口袋里：“第一，提醒你现在三哥现在火气大，别往上面撞；第二，节约香烟，空投的食物不包括香烟！”
白帆默默的点点头，跟在东四后面跑到一处平地上。这里全部都是从别处挖来的石头、土块等。“那边有麻袋！拿个麻袋将这些东西装起来，然后扛到堤坝上，加固堤坝！”东四一边说一边示范着。
白帆也找来了一个麻袋，将石头装在了里面。“系死了！别在堤坝上开了口！”东四看着白帆马马乎乎的把沙袋口系上后说道。“哦！”白帆从新系了个死扣。
“又一波洪水过来了！兄弟们上堤！”东三站在堤坝上喊道。
白帆头一次经历这种情况，不知所措的扔下了扛上肩膀的沙袋看向东四。
“你妈了个巴子！扔下沙袋干什么！给我扛起来！跟我来！”东四见白帆扔下沙袋看着自己后气愤的对着他屁股踹了一脚：“你净他妈的关键时候掉链子！”
白帆赶快捡起沙袋紧紧的跟在东四后面向前跑，昏暗的天空加上不熟悉的地形、人来人往忙碌的场景使得白帆根本不知道自己要往哪走。
“把沙袋扔上面！”东四大吼道。吵闹的环境必须大声才能使对方听见自己说什么。白帆顺着东四说的方向看过去。只见有一面有沙袋垒起来‘墙’，大约有两米左右，每一个沙袋都被绳子连着，使它们变成一体的。
白帆两手抓住沙袋口用里向上一甩，沙袋在天空中划过半圈后落到了‘沙袋墙’上面。“好小子！准头不错！”东四见白帆一扔就扔到位，不用在摆正沙袋位置后夸奖道。
白帆摸摸脑袋笑了笑。“渗水了！顶住沙袋！”这次不是东三的声音，而是一个老伯的声音。
白帆扭头看过去，一个五十多水的老汉光着膀子挥手喊道。不知道这老汉是什么身份，反正他一喊附近的士兵和民兵都围过去，帮忙顶住沙袋。
老汉见这么多人过来帮他顶住后抽身退了出来，向白帆那里走来。
“你、你哪里的！快顶住沙袋！谁的兵啊！”老汉走过来看到白帆站在堤坝底下傻站着后喊道。
白帆刚要回答，但是身后的沙袋墙突然向他倒来！“危险！”旁边的东四歇斯底里的喊道：“顶住！不能让它倒了！”
东四凑过来，用自己的肩膀顶住了向下倒的沙袋：“来！和我一起顶住它！它倒了就全完了！”
白帆马上转过身来挽住东四的胳膊，用脊梁顶住了沙袋。但一顶上就感觉像是一座大山压在了身上一样沉重，只得嘶哑的叫道：“兄弟们呢！来帮忙！”
“别指望找别人！就是咱仨把命撂这也要顶住！”
白帆感觉自己的左边有一支胳膊挽住了自己的左臂，扭过头去才发现是那个老汉。
“老头！快走！你不行的！”白帆刚说完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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