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术师-第4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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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婪的蛀虫，显然玛利亚没有返回过这里啊……”

“无法移动？但我记得祭魂果树是能够被其守护者们进行移动的啊？”

听到这话的阿里尔却是徒然暴怒起来。“只有幼年期的祭魂果树可以被移动！老夫现今本体已然占据了这整个荒漠，就算是巫妖之主埃墨森亲身来此也无法将老夫搬走！”

这般的说法令雷蒙愣住了，而同样被吓到的少女贝基当即便吼了起来。“老家伙！你说你的本体已经占据了这整个荒漠？你不是开玩笑的吧！”

“伟大的真灵投影，老夫的本体真的便是占据了这片荒漠，这也是位面之力在摧毁寂灭之城的时候所形成的禁锢，不是老夫所能够抗拒的……”

神情越加震惊的少女贝基，不等阿里尔说完便怒吼了起来。“那地底下的那条暗河有是怎么回事？”

“河流？什么河流？”

被问的愣住了的阿里尔很是茫然的重复少女贝基的问题，但心中徒然有所明白的雷蒙却是面色一变……（未完待续。。）

1495　弱点

一株占据了广阔荒漠的庞大植株，其所需要的资源会有哪些？

普通位面的光芒在这里自然是不需要的，而肥沃的泥土想来对于祭魂果树也是可有可无的。

但与普通位面植物最为近似的方面，想来也便应该是对于‘水’的需求了。

所以在猜到了那位于荒原地下的那条暗河的来源之后，雷蒙也就闭上了嘴。

只是少女贝基并没有能够那么快的反应过来，在逼问之后令阿里尔不得不明说，现今的那暗河便是因为它对于水的需要而从更深的地底所汲取上来的泉水，在利用完毕以‘排泄物’的形式随着那泉水一起涌出了荒原、进入那盆地，最终穿过了群山出现在幽幻之蝶村落之旁。

被逼问出了缘由的阿里尔稍有些尴尬，但少女贝基却是是被自己的好奇心狠狠的恶心了一把。

也许是因为跟少女贝基的亲近，也许是因为少女贝基的干呕之声，那被翠绿枝条送到了树顶的克里斯特尔很快就回到了贝基的身边，在她的后背轻拍着用恼怒的眼神瞪着阿里尔。

但看出了克里斯特尔前后之变化的雷蒙，却是非常的惊讶！

因为不过就是短短的片刻而已，之前还显得很是萎靡的克里斯特尔精神了许多，并且其身躯似乎也稳固了不少！

因为无法对眼前这颗大树进行探查，所以雷蒙也就无法明白其中的缘由，可是新的疑问也很快就出来了。

既然阿里尔的本体占据了整个荒漠。那现今身处的这空间是位于哪里？

而眼前这一株大树又是何种的存在？

为何它会坚称‘祭魂果实’必须现摘现用？

而其主人大巫妖弗纳尔与纯净精神体玛利亚女士的关系到底如何？

为什么大巫妖想要晋升到‘巫妖之主’境界就需要建造寂灭之城，并且需要纯净精神体的襄助？

如此之多的疑问需要得到解答，所以雷蒙在整理了下顺序之后便开始了依次的询问。

“这里乃是老夫抚育子裔之所在。虽然目前还没有能够令其萌发出神智，但想要移栽也是不太可能的……”

似乎对于雷蒙之前所提及的那‘祭魂果树可以被移动’的说法相当之反感，首先便做出了如上说明的阿里尔这才继续道。“纯净精神体所需要的暗系能量中的一些独特成分，乃是祭魂果实在被摘取之后会很快逸散逸掉的，所以老夫之主人大巫妖弗纳尔才会在老夫幼年时便开始了培育，初始的目的自然是希望能够引起纯净精神体的注意，进而能与其达成互助的协议……

身为纯净精神体的玛利亚女士。起初对于老夫之主人有些排斥，但最终还是因为诸多的原因而留在了荒原、留在了老夫主人之身边……

只是老夫之主人当年因为境界无法再强行压制，所以迫不得已只好开始了寂灭之城的建造和固守。只是最终在位面之力的冲击和压制之下，令它城毁身灭而迫不得已向巫妖之主埃墨森寻求援助……”

说到这里时那张苍老的面孔上有着仄悚，显然当年位面之力的强大令它心有余悸，停顿了许久之后阿里尔才继续。“老夫当年也是差一点便形魂俱灭。但身为纯净精神体的玛利亚女士还是在安顿好老夫之后才前往了那时空之海。据说是准备参与洋流花的守护，为主人的复活做些准备……”

听到洋流花时愣了下的雷蒙，在阿里尔住了口之后便追问道。“洋流花？难道时空之海的洋流花对于大巫妖的复活有着效用？”

“老夫也不清楚，好像是守护着洋流花的守护兽千头鸟拥有着一些特殊的资源，而协助其驻守的话便可以向它提出一个请求！”

有关那洋流花守护兽千头鸟的隐秘此次算是第二次听闻，因此雷蒙在回想了玫瑰毒鲉森马里奥所提供的讯息之后，不由得讶然道。“还可以选择协助洋流花守护兽千头鸟进行防守吗？”

“是啊，玛利亚女士就是为此而启程的。可惜老夫之后因伤势严重而陷入了沉睡，之后发生了什么老夫便不再清楚了。”

见阿里尔的神情哀伤。雷蒙也便劝道。“也许玛利亚女士滞留在了那时空之海等待，在她达成了心愿之后自然是会返回的。”

“不太可能啊，老夫沉睡时遭受诸多蛀虫的侵扰，导致苏醒的时间滞后了千年之久，这么长时间下来玛利亚女士都没有返回过一次，显然是凶多吉少……”

与大巫妖弗纳尔达成了互助协议的玛利亚女士，如果真的是数千年来都没有从时空之海返回过，那想想也确实是属于凶多吉少。

见阿里尔沉默下来陷入了对往昔的追忆，而对其刚才所透漏的这些讯息进行整理的雷蒙，对这本体乃是祭魂果树的阿里尔不由得高看许多。

因为它不但知晓位面之力，其主人大巫妖弗纳尔还有过冲击‘巫妖之主’的尝试，并且那玛利亚女士还知晓时空之海的千头鸟，显然其原本的实力也相当强悍。

只是念及之前在巫师位面澜海之堡的半巫妖特立尼也曾经说过，它准备将澜海之堡改造成改建成一座‘寂灭之城’，并且它也知道巫妖之主埃墨森的名字，那是否彼此之间有着关联？

“阿里尔，寂灭之城到底是什么样的城市？为何大巫妖弗纳尔需要在这荒原上进行建造，并且还需要驻守百年？”

雷蒙的发问令神情恍惚的阿里尔醒过了神来，思索了下才解释道。“寂灭之城乃是大巫妖所缔造的永恒之城，其意义便是为了令其能够在晋升‘巫妖之主’境界时为其提供防护，抵御位面之力的压制和排斥……”

“那‘巫妖之主’的境界是什么？”

听到这话阿里尔反问道。“巫妖乃是冥域中冥之魂灵之下最为强大的所在，这您所知晓的吧？”

“来此之后才听说的，但不记得在任何典籍中有过记载！”

“那就对了，冥之魂灵乃是传说中的生灵，老夫之主人大巫妖弗纳尔也曾经试图去寻找其存在的痕迹，但最终还是毫无所获，甚至还将一个咒符编造者视为了冥之魂灵，大战数日之后才勉强胜之……”

说到这里的阿里尔停顿了片刻，这才接着说道。“但对于巫妖一族来说，想要摆脱命匣之隐患便唯有达到‘巫妖之主’的境界才行，否则其命匣便是其最大的弱点，任何找到了其命匣者都将可以操控其生死！”

头一次听说巫妖能够摆脱命匣而存在的雷蒙，不禁很是惊奇。“命匣不是巫妖之存在之根本吗？难道晋升到‘巫妖之主’的境界之后便可以不再需要命匣了？”

“并非是不再需要命匣，而是那命匣将会化为虚无，再也不会是巫妖之弱点！这样才可以令其成为真正永恒的存在……”

巫妖之存在之根本，便是那命匣。

如果说不再有着命匣之制约的巫妖，那么想来其弱点也便不再是其所需要忌惮的，而其能够复活的天赋能力也真的有可能令其成为近乎于无敌的存在！

但即便是始祖也仅仅是理论上有着‘无敌’的可能，所以对于阿里尔所表述出来的内容，雷蒙还是抱有着怀疑的。

只是既然阿里尔的主人大巫妖弗纳尔短时间无法复活，而纯净精神体玛利亚女士也处于失踪的状态，那么现今所需要考虑和斟酌的，便是克里斯特尔是否可以留在这里……（未完待续。。）

1496　犹豫

身为纯净精神体的克里斯特尔，因为在地底位面时所遭受的心灵创伤，令啊雷蒙直至现在都没有办法进行救治。

所以现今的克里斯特尔虽然保持着纯净精神体的完整体态，但实际上她乃是处于一种精神分裂的状态，其大部分的神智因为其母亲路易莎的精神空间破灭而遭受了压制，如果无法令其融合那么她便永远都无法完整，也不可能恢复其本该具有的那部分记忆，甚至是本该具有的天赋能力！

只不过能够察觉到这种情况的，之前便唯有少女贝基，所以本体是祭魂果树的阿里尔能够一口道破这种情况，也就令雷蒙萌生出了克里斯特尔恢复有望的念想。

“老夫并不需要知晓其造成这般结果的缘由，但当年玛利亚女士曾经说过，如果身为纯净精神体遭受过严重的精神创伤，那么令其长期栖身于祭魂果树之上，那么就会有很大的可能令其缓慢复原……”

被雷蒙所问及之后，阿里尔所给出的解释令雷蒙陷入了沉思。

克里斯特尔乃是他的唯一女儿，虽然这些年来都无法进行有效的沟通，但因为血脉的原因而产生的无形之依赖，倒是令克里斯特尔对他并不排斥，只是由于其原本便只是一缕执念，所以心怀愧疚的雷蒙便一直无法心安。

所以当希望终于出现之时，欣喜之余便是浓重的怀疑以及不确信，令他当即追问道。“仅仅是有可能？”

“是的。玛利亚女士的原话便是这样，老夫对于纯净精神体的了解也仅仅是因为玛利亚女士所透露的只言片语……”

说到这里似乎猜到了克里斯特尔与雷蒙之间的关系，阿里尔的神情间带有着些许的同情。并且在之后的解释和介绍时，也变得越加谨慎起来。

原来这祭魂果树乃是冥域中非常稀有的一种巨型植物，其在幼生期时因为并无神智，所以想要在冥域这种环境之下生存便尤为的艰难。

“老夫从幼年期时所需要的能量就相当之庞大，而所结出的果实如果被人采摘而脱离了植株，便会导致成长的停滞甚至是退化，严重者甚至连神智的萌生都会出现问题。成为永远都无法结出果实的无用之物……”

说到了这里显得极其伤感的阿里尔，那有些浑浊的眼瞳之中闪现出了愤慨。“而那些专门依托于祭魂果树所寄生的蛀虫们还试图将老夫圈养，不但长期压制老夫之神智的复苏。还试图令老夫的神智彻底被泯灭！要不是因为吾主当年所预留的一些后手，老夫也许现在都还处于那永恒的梦境之中，沦为它们的美食和傀儡！”

听到这话的雷蒙有些不解。“沦为美食倒是可以理解，但为何会成为它们的傀儡？”

“老夫乃是凌驾于这些蛀虫们之上的强大所在！可是那些蛀虫竟是在压制老夫神智的同时。还借助于秘术令老夫之护佑之能力成为其所能够支配的力量！竟是凭此令老夫之栖身之所逐渐被遗忘。试图以此达到它们永远之专享之目的！”

听到这里雷蒙若有所思，而拽着克里斯特尔坐到了他左肩之上的少女贝基却是惊讶道。“难道说姬玛那村落的防护壁障便是由您所提供？”

“是啊！那些该死的蛀虫就是以这样的方式换取了一些知晓老夫之栖身之地群族的噤声！长期以往还不知道有多少祭魂果树已经被抹去了神智、成为了它们的傀儡！”

说到这里怒不可遏的阿里尔令整棵祭魂果树都产生了剧烈的震颤，无数落叶在掉落下来之后竟是令其主干四周犹如是铺了翠绿色的厚重地毯一般。

但发出了一声咕哝的克里斯特尔却是一跃而起，在纷纷落落的翠叶之雨中穿梭而翱翔，显得极为的开心！

落叶纷纷之中，灵巧而身形纤细的女孩在落叶间穿梭、往复而翱翔，这一幕令雷蒙的神情逐渐柔和下来，只是心中的那抹苦涩却是越来越浓。竟是将要凝结！

站在其左肩之上的少女贝基，感受到了他心境的变化。眼眸之中闪现出了一抹羡慕，顺手拽住他耳边的碎发嘀咕道。“不要这样呀，她真的是非常开心呢……”

怔怔的望着那在空中犹如是在曼舞般的女孩，雷蒙问道。“你能感觉到她跟平时的不同吗？”

没有料到雷蒙如此发问的少女贝基，思索了下才肯定道。“是喜悦！是发自内心的喜悦！以前即便是她开心的时候，也没有产生过这样的心情！”

目光追随着那在落叶间若隐若现、飘忽的纤细身影，心情很是有些复杂的雷蒙最后闭上了双眼，这才令心情逐渐平静了下来。

片刻之后睁开双眼的雷蒙，才开口说道。“阿里尔，她对于我来说是无可取代的存在！所以如果你之前所说的是她必须留在这里的缘由，那么现在你就必须给我承诺！绝对安全的承诺！”

见雷蒙说的郑重，阿里尔的神情变得严肃起来，似乎是在思考一般，目光最终落在了他左肩之上的少女贝基身上，许久之后才低声对少女贝基说道。“伟大的真灵投影，您是否愿意成为见证者？”

只是一直隐忍着的少女贝基却是徒然爆发了。“你这老家伙为什么断定我便是那真灵投影！”

“伟大的真灵投影，您的气息是无可遮掩的，虽然您现今处于封印的状态，但当封印被解开时您将成为独一无二的存在……”

听到这话的少女贝基抓狂了，指着阿里尔吼道。“别这么多的废话！你到底是如何确定我便是那真灵投影！”

“巫妖之主埃墨森曾经被吾主所拜访，在它的占卜中称当强大的外来者与伟大的真灵投影同时现身之时，便会成为老夫之主人大巫妖弗纳尔复活的关键契机，所以老夫在看到您之后才会极其的失态……”

听到这里不但令雷蒙惊讶，就连少女贝基都捂着嘴满面的愕然，一副不可思议的模样！

而彷如还在思忆当初那场景的阿里尔，却是没有注意到二人的变化，而是继续发出着感慨。“所以老夫愿意跟这年幼的纯净精神体结成共享之誓，用誓约换取二位的一个承诺！如果吾主大巫妖弗纳尔遭受到大巫妖弗纳尔的压迫和钳制，您们需要尽全力将其命匣取回，令吾主获取自由！”

不清楚那‘共享之誓’为何的雷蒙，将目光转向了少女贝基，只见她小嘴张成了‘0’型，竟是一副无比震惊的模样。

而见雷蒙神情间有着茫然的阿里尔，似乎明白了缘由，啊了一声之后便补充道。“强大的外来者，那共享之誓乃是平等之誓约，缔结之双方无法彼此伤害，并且任何伤害都将被共同承担！如果跟老夫所缔结这般的誓约，那么对这女孩而言便相当于拥有了近乎无限的生命！”

而此时也终于清醒了过来的少女贝基，发出了惊呼。“老家伙！确定是共享之誓吗？”

听到这话有些不快的阿里尔很是傲然的肯定道。“老夫乃是阿里尔！虽说不敢号称是整个冥域最为古老的祭魂果树，但老夫也确实不知道还有着比老夫年轮还要长的存在！”

直勾勾盯着阿里尔的少女贝基，神情在急骤的变换之中，片刻之后在雷蒙有些发急的时候，却是终于听到了她极其兴奋的传音。“走运了！走运了……”（未完待续。。）

1497　保障

“共享之誓，可以让克里斯特尔分享阿里尔的生机……”

眉眼间掩饰不住的惊喜，令少女贝基当即传音给雷蒙，将‘共享之誓’缔结之后的效果告诉了他。

虽然冥域之生灵的生机跟普通位面有着极大的差别，但对于身为冥域植物的祭魂果树阿里尔而言，其庞大的体型以及其本身所拥有的实力，令它在与克里斯特尔完成誓约缔结之后，完全是属于单方面为克里斯特尔提供了安全的保障！

“除非阿里尔身陨或是神魂俱灭，否则任何加诸于克里斯特尔的伤害都将由它来承受和予以补偿，所以这种誓约的缔结也被称之为‘生之誓约’，是非亲缘血脉者之间所能够缔结的最高等级誓约……”

听完了少女贝基的介绍，之前便有所感觉的雷蒙依然大为震动，只是在欣喜之余那随之而来的疑惑却是越加的浓重！

‘共享之誓’的缔结便相当于是用阿里尔的生机来对克里斯特尔的安全进行保障和承诺，那么付出如此之大代价之后，阿里尔又是为了什么？

仅仅是一个承诺？

一个在其主人大巫妖弗纳尔遭受巫妖之主埃墨森胁迫时才需要出手的承诺？

当然，对于巫妖来说其命匣便犹如是其生命，并且是只要被人掌控便需要接受其控制的最大弱点，可按照之前所掌握的讯息来说，大巫妖弗纳尔的命匣应该是其主动交予巫妖之主埃墨森保管和守护的。那么为什么阿里尔还需要为此而担心？

越想越是觉得其中有着问题，神情变得严肃起来的雷蒙便开口问道。“阿里尔，共享之誓我相信可以被作为保障和承诺。可为什么你会愿意付出这样的代价，却仅仅是为了换取一个承诺？并且还是一个极有可能无需去兑现的承诺？”

“雷蒙大人，老夫愿意付出一切代价去换取吾主之平安……”

听到这话的雷蒙摇了摇头，虽然阿里尔的神情间有着坚定，语气也显得极为慷慨，但他此刻并不想听那些冠冕堂皇的解释，当即提高了声音。“阿里尔！我需要的是真正的答案！”

闻声阿里尔浑浊的眼瞳之中闪现出了惊讶。但在沉默片刻之后的还是开口说道。“吾主大巫妖弗纳尔相信巫妖之主埃墨森不会凭借其命匣而挟制于他，但老夫并不信任巫妖之主埃墨森！也不愿意将吾主之安危系于其脆弱的承诺，而宁愿用其他的方式来获取保障……

更何况玛利亚女士前往时空之海生死未卜。所以即便这小女孩处于幼年期还有着某种缺陷，但当她成长起来之后就有可能成为吾主之助力，所以即便只是为了获取吾主冲击那巫妖之主境界时的可能助力，她的存在也有着极其重要的意义……”

越听下去雷蒙的神情便越是古怪。而双眼圆瞪起来的少女贝基更是不等它说完便愕然道。“老家伙！纯净精神体的成长不但缓慢而且也极为的艰难。动辄便是以百年为计，难道说你为了你家主人宁愿承受如此之久的煎熬和等待？纯净精神体越是成长所需要的能量也就越加的庞大，你确定你等的起？”

“老夫历经万载才成长到了如此之程度，时间对老夫来说难道会是问题？”

表情有些惊讶的阿里尔打趣了起来，只是见雷蒙的眼瞳中还有着疑惑，便笑道。“何况吾主复活之后想要达到再次冲击巫妖之主的境界，想来也是需要时间积累的，老夫便慢慢等待这小女孩的成长。又有何不可？”

愣了一下的雷蒙皱起了眉头，并且很快他就察觉到自己遗漏掉了一个关键的因素。不禁有些窘。

克里斯特尔乃是纯净精神体，而眼前的阿里尔其本体也是一株极其庞大的祭魂果树，而因为冲击巫妖之主境界而城毁身灭的大巫妖弗纳尔，三者所共同拥有便是悠长的寿命！

它们都不惧怕岁月的流逝，甚至岁月的流逝对于它们来说都是成长过程中所比较重要的因素，也是它们所必须承受的成长方式！

因为之前雷蒙所思虑到的隐情或者说是抱有的怀疑，对阿里尔绝对是一种误解！

因为对阿里尔而言，虽然它所付出的代价看似相当之大，但如果它可以与克里斯特尔缔结那共享之誓，也便相当于是为其主人大巫妖弗纳尔以后冲击巫妖之主境界提前做了筹备，并且还因此获取到雷蒙和少女贝基的承诺，在可以预见的未来因为克里斯特尔的存在，竟是可以令其主人大巫妖弗纳尔获取到二人的友谊！

表面上看起来是吃亏，但实际上却是一举三得！

若是将眼光放得长远一些，阿里尔所收获的除了承诺还有着潜在的友谊，甚至因此在克里斯特尔成长起来之后，其主人大巫妖弗纳尔所获得收益，也将被无限的放大！

想通了这一切的雷蒙，不禁抚掌笑道。“好计谋，好心机，好长远的打算啊……”

神情中的微笑有些凝滞，阿里尔那浑浊的眼瞳之中也闪现出了一抹歉然，歉然叹道。“强大的外来者，老夫别无他意，一切都是为了吾主，老夫自身之得失从来都是不被看重的……”

“大巫妖弗纳尔能够拥有你这般的手下，绝对是值得骄傲和自豪了！”

“雷蒙大人您谬赞了，老夫承受不起……”

站在雷蒙左肩之上的少女贝基，却是被双方这般的客套而糊涂起来，尤其是在二人结束了之后那默契的大笑，更是令她有些火大。

而察觉到她情绪变化的雷蒙，倒是直接将其中的缘故当着阿里尔的面讲述了出来，在最后笑道。“阿里尔对于其主人大巫妖弗纳尔的忠诚堪称楷模，如果我也可以拥有着这般的属下，相信也是会骄傲和自豪的……”

“老家伙！你竟然敢如此之蒙蔽本小姐！我、我、我……气死我啦……”

恼羞成怒的少女贝基连连跺脚，但也明白是自己没有能够深入的思索导致了这般的结果，羞窘之下便直接飞身跃起出现在了克里斯特尔的身侧，拽着她便钻进了那郁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