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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才真命苦 这该死的诅咒 番外篇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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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早就知道是哪个关键字了,斐靳以前告诉过我。”巫月勾着斐靳的手臂,笑眯了眼。
萨印不解,“那你为什么还要……”
“只是在测试你罢了。”巫月笑看着他。
萨印皱眉,“测试?”
“我当然要看看,你是否真的那么关心我的夫婿啊!”巫月转头,笑看着斐靳,“呵,你说对不对?”
“夫婿?”
“你们……成亲了?”
“不会吧!”
萨印、萨鄂、萨坛、萨璃全都眨了眨眼,讶异的看着他们两人,怎么也不敢相信他们已成为夫妻。
斐靳的神情有些尴尬,更有一抹羞赧。“没错,她是我的妻。”
虽然他们还未拜天地,更未宴请宾客,请人们见证,但是他们每晚同床共枕,他又对她说过要一辈子在一起的话语,他们俩早已如同夫妻。
“真是恭喜你了。”萨印既讶异又惊喜,眼神无比诚挚,诚心的说。
斐靳望着他,好一会儿才嗓音低沉的开口,“谢谢。”仅是简短的两个字,却蕴含着无限的感激。
他们之间的关系,或许比亲人更亲。
巫月虽然知道他们感情要好,但还是不喜欢见到这情景,毕竟她之前曾经把萨印视为情敌。
“好了,你们别一直看着对方,究竟还要不要听我说解咒的方法?”
“当然想知道。”萨印连忙点头。
斐靳直瞅着她的眼,等着她开口说分明。
巫月看了众人一眼,“其实解咒的方法很简单,只要那四姓族人能出自真心的对萨家人好,或是真心的敬慕萨家人,诅咒自然就会解开。”
众人瞪大了眼,讶异不已。
“就这样?”
“就这样。”她微笑的点头。
“怎么可能?”
巫月眯起眼,“你们怀疑我说的话?”
萨璃思索了一会儿,“或许……真是如此。”
众人立即看向萨璃。
突然,萨印想起了之前她说过的话,随即笑说:“小妹说得对,我怎么会没想到这一点?!”
萨鄂沉思半响,最后也露出笑容,“啊……原来如此,这么一来,或许真的说得通。”
向来精明的萨坛反倒被他们说的话弄胡涂了,“你们究竟在说什么,我怎么都听不懂?”
萨璃缓缓开口,“之前我曾一不小心对王说出那个关键字,结果他不必我再说出那个字,过了一会儿,自然就恢复正常,我想或许是因为他是真心喜爱我,所以才会这样,后来我某天又不小心再对王说了那个关键字,结果他居然没有受到丝毫的影响,我和王都很讶异,诅咒或许已经解开了,只是我们不知道是怎么解开的,直到今儿个才知道真正的原因。”
诅咒……唯有真爱能解。
萨坛看着身旁的夫婿庞煜,虽然他不是那个被祖先所诅咒的庞姓族人后代,也不知道被诅咒的真正庞姓族人后代现在在何方,但……这一切都已经无所谓了,只要能跟相爱的男人在一起就好。
“为什么关键字会是那个字呢?”萨印仍是不解。
“其实你们的祖先也算是有心机的人,故意选择这个字,就是要让他的后代子孙在某些特别的日子前去向那四姓族人祝贺,就能乘机控制住那些人,让他们无法防备。”巫月笑着回答。
“呵……那不是跟我的做法一样。”萨鄂笑说。想不到他跟祖先的想法一致呢!
萨印立即转头,瞪着他。
萨鄂连忙噤声,不敢再说下去,以免挨骂。
如今真相大白,多年来的疑惑终于解开,没来由的,萨印突然觉得肩膀变轻了,仿佛是身上的重担已经卸下。
他看着斐靳,“也许……要让你倾慕我们有些难,但我们还是会尽量避免在你面前说那个关键字。”
斐靳看着他,并未答腔,轻轻的点头。
“好了,话都说完了,我们也该离开了。”巫月迳自站起身,就要往外走去。
斐靳随即转身,就要跟在她身后,一同离开。
“等等……”萨印连忙出声。
斐靳停下脚步,看着他。
萨印看着斐靳,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以后……我们还能再见面吧?”
“也许,某一天。”斐靳笑说。
众人一见到斐靳那灿烂耀眼的笑容,全都怔住,心跳加快。真是想不到,他笑起来竟如此迷人。
萨印看着斐靳的笑容,或许……此刻他当着他的面说出那个关键字,他或许也不会受到控制了,但是为了斐靳,他绝不会冒险去尝试。又看了眼生了一头白发的巫月,想到了一件事,立即上前,附在斐靳的耳畔,低声说了些话。
斐靳听完,先是一愣,随即点头,“我知道了。”
巫月看见他们那么靠近,没来由的觉得气怒,立即扬声,“快点走了,我还赶着回灵山呢!”
两个大男人干嘛靠得那么近讲话?讨厌死了!能那么靠近斐靳的人,只有她一人。
斐靳看着巫月发怒的模样,当然知道她在想什么,虽然想笑,但是强忍着笑意,转身,朝她走去。
萨印看着他的背影,突然开口,“往后每年除夕夜我们都会在此相聚,我希望以后你也能前来。”
斐靳未开口,仅仅举起手,挥了一下,表示他听见了。至于会不会前来……一切还是得由巫月作决定。
看着斐靳与巫月头也不回的步出饭馆,两人的身影逐渐消失在街道彼端,萨印这才收回视线,笑着在圆桌旁坐下,与弟妹们一同用膳。
他诚心的祝福斐靳与巫月,希望他们能永结同心,百年好合。
一辆马车在寒风中奔驰,最后来到一问庙宇前停下,斐靳跃下马车,进到庙宇里,询问住持是否能让他们暂时在此地休憩。
住持笑容满面,点头答允。
斐靳立即回到马车上,先为巫月戴上毡帽,除了可以保暖御寒外,更可以遮掩她那头白发,以免引入侧目,再将他的大衣覆在她的身上,好暖和她的身子,然后抱着她跃下马车,握着她的柔荑,往庙宇走去。
巫月看着他厚实的大手,让她的手不再冰冷,嘴角微扬,甜甜一笑。
待他们进到庙宇,瞧见也有许多人待在庙里避寒风,大部分是无家可归的游民。
住持请小沙弥端了两碗白粥给斐靳与巫月,随即在暖炉中添了些柴火,好让众人暖和身子。
斐靳先吃了口粥,确定没问题后,再将碗递给巫月。
巫月笑着伸手接过,“我已经不怕了。”
“我知道。”斐靳微笑。但是出门在外,他多少还是会有些提防。
巫月坐在他的身旁,一小口一小口吃着粥,热腾腾的粥一吃进肚子里,整个身子都暖和起来。
这时,一辆奢华的马车在庙宇前停下来,一名身着华服的老妇人在婢女的搀扶下步下马车,走进庙里。
住持同样笑着迎上前,并请小沙弥端来两碗白粥,请老妇人与婢女享用,好暖暖身子。
老妇人笑着接过碗,却没有吃,先与住持闲话家常,后来住持有事先离开,她立即坐在椅子上,将碗搁在一旁。
衣着单薄的婢女站在一旁,想吃粥暖暖身子,老妇人却开口斥责。
“你是什么身分,居然敢站在我身旁吃粥?”
“我……”
“还敢顶嘴!还不快去拿香来给我拜佛,若是慢了,当心佛祖惩罚你这笨手笨脚的丫头。”
巫月紧皱蛾眉,原本平静的心情,在听到她说的这番话之后,气得火冒三丈。
“是……”婢女连忙将碗搁下,三步并作两步上前,将香点燃了,恭敬的递到老妇人面前。
这时,香灰落下,烫着了老妇人的手,她气得用力甩了婢女一巴掌。
“贱丫头,居然让香灰烫着了我,我要是有个万一,你赔得起吗?”
“老夫人,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哟,要真是故意的,我岂不就没命了!闪边去,别妨碍我拜佛。”老妇人又甩了婢女一巴掌。
婢女接连被甩了两巴掌,一张小脸又红又肿,虽然疼,却不敢哭出声,眼眶盈满泪水。
老妇人拿着香,跪在佛像前,开始诚心祈祷。
“那婢女真可怜,这么冷的天,居然穿得那么单薄。”
“那老妇人虽然有钱,心肠可是一点也不好,天天前来拜佛,却也天天虐待那婢女。”
“怎么没人出面替那名婢女说话?”
“怎么没有?!之前住持就有替那名婢女说话,结果那老妇人虽然满口答允住持一定会好好对待那名婢女,却在住持离开后,对那名婢女又打又骂,说她是个不要脸的贱丫头,只会装可怜博取众人的同情,还说她这么做,连佛祖都看不过去,日后一定会严惩她。”
巫月听了一旁的游民小声的交谈,气得双手颤抖,忍不住站起身。
怎么会有这种佛口蛇心的人?既然她这么相信佛祖会惩罚他人,那她今日就代替佛祖,对她下诅咒,让她那张满口佛理的嘴生满烂疮,给她一个永生难忘的教训。
斐靳一把搂住她的纤腰,剑眉轻蹙,“你打算做什么?”
“做什么?当然是对那老妇人下咒。”她怎么也气不过,世间怎么会有这么恶劣的老妇人。
“别这么做。”他制止她。
“为什么不能?”巫月皱眉。
斐靳直瞅着她,低沉着声音说:“我不愿再见到你下咒后又为人解咒,结果差点没了性命的模样。”
她那濒临死亡的模样,他再也不想见到。
巫月望着他,好半晌发不出声音,最后坐下,偎进他的怀里。原本满腔怒火已经熄灭,心头变得暖暖的,只因他是如此的担心她。
斐靳俯身,在她耳畔低语,“你就这么看不惯那老妇人的行为举止?”
“那当然。”巫月用力点头,“难道你看得惯?”那老妇人既然如此虔心拜佛,却还做出那种行为,任谁都看不过去。
“当然看不惯。”斐靳冷眼睨着老妇人虔诚拿香拜佛的模样。
巫月看着他,“你该不会是想……”
“你别对人下咒,由我来给那老妇人一些教训就好。”斐靳露出一抹不怀好意的笑。
巫月看着他邪肆的笑容,心儿怦怦狂跳。没想到看起来有些邪恶的他,竟也如此性感迷人。
斐靳自腰带取出几颗随身携带用来防身的小石子,见老妇人欲起身,立即将指间的小石子朝她的腿射去。
老妇人痛得立即又跪下,往左右看去,满脸困惑,打算再次站起身,腿再次传来疼痛,而这回的痛楚比方才剧烈。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老妇人又惊又惧,仿佛是有人故意不要让她站起来。
婢女站在一旁,不明白老妇人为何站起又跪下,庙里的其它人见了,也觉得莫名其妙。
老妇人不信邪,准备再站起来时,啪的一声,她插在头上的玉簪竟裂了开来,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她满头的白发立即披散身后。
“瞧,是佛祖显灵了,一定是你老是虐待婢女,连佛祖也看不下去,要来惩罚你了。”巫月站起身,指着老妇人。
“你……你胡说!”老妇人惊得连忙辩驳,“我才没有虐待她。”
“你方才的行为,在这里的每个人和佛祖都瞧见了,你还敢说没有?!根本就是睁眼说瞎话,不怕再被佛祖惩罚?还是说……你已经活腻了,想早点到佛祖身边修行?”巫月的笑容好甜、好美,说出来的话却好狠、好毒。
“是啊,你的行为我们都瞧见了。”
“你动不动就打她,还说没有虐待她,真是胡说八道。”
“哼,现在就连佛祖也看不下去,要来惩罚你了,你真是活该啊!”一旁的游民也混着帮腔。
老妇人听了,一张老脸吓得惨白,连忙说道:“我……我不敢了……我以后下敢再虐待她了。”
“最好是这样,可别忘了举头三尺有神明,你再动不动就打她、骂她,别说到佛祖身旁修行,搞不好阎王会先派牛头马面拖你到阴曹地府严惩一番。”巫月依旧笑容满面,嘴巴说着令人不寒而栗的话语。
“是啊,像你这样的人,就算天天前来拜佛,以后还是会下地府的。”游民点头附和。
老妇人全身颤抖,想站起身,却又不敢,就怕等一下脚又发疼,又跪了下去,再被佛祖惩罚。
婢女连忙搀扶着老妇人起身,带领她缓缓步出庙宇,乘着马车离开。
巫月一想到老妇人离开时那惨白着脸的模样,不禁掩嘴窃笑,相信她以后一定不敢再随便打骂那名婢女。
斐靳见外头的风势渐弱,将空碗搁在一旁,站起身,拥着巫月往外步去,抱着她乘上马车,随即驾着马车离开。
巫月坐在马车内,掀开布帘,笑看着他,“想不到你也挺坏心的嘛!”要不是有他的帮忙,天晓得那名婢女日后又会被虐待得多惨。
“我从没说过自己是好人。”斐靳淡淡的说。
虽然他平时总是冷漠的面对任何事情,更不想多事惹麻烦上身,但是见到了太过分的事,也会看不惯,暗中出手。
巫月先是一愣,随即笑说:“呵……那正好,我也不是好女人。”她最受不了满口仁义道德的人,但若是有人遇见了一些不当的事却装作没瞧见,她也不喜欢。
像他这样亦正亦邪的男人,正对她的味,让她爱恋不已。
斐靳手握着缰绳,看着前方的道路,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你以后别再下咒害人,也别再替人解咒了,好吗?”
巫月眨了眨眼,“为什么不?”
斐靳紧抿唇瓣,并未答腔。
其实就算他不说,巫月也知道,他是担心她,才会这么开口要求,沉吟了一会儿,她笑逐颜开,“如果有人令我见了不顺眼,很想对那人下咒呢?”
“我会替你给对方一些教训。”斐靳下假思索的说。
“如果有人哀求我要我帮忙解咒呢?”
“不准。”斐靳态度强硬。
如果每个人一旦受到诅咒后,都前来找她帮忙解咒,那么她就算有上百条命也不够活。
他人受到诅咒的事,他们管不完,也用不着管。
“你就这么在乎我?”巫月笑眯了眼,柔声轻问。
斐靳一手握着缰绳,缓缓转头,伸出另一只厚实的大手,轻柔的抚着她那有些冰冷却细致绝美的脸庞。
“我现在什么都不在乎,只在乎你。”他的嗓音低沉浑厚且略微沙哑,凝视着她的深邃黑眸蕴含着无限爱意。
巫月感觉到自己的心变得好暖、好暖,凝视着他的黑眸,瞧见了他对她的深情爱意,最后甜甜的笑了。
“你可知道我为什么要返回灵山?”
斐靳摇头。
“住在那里,三天两头总是有人跑来找我帮忙下咒或是解咒,住得都腻了、烦了,所以才会想请你带我回去,整理一些东西;永远搬离那里。”是的,他方才所说的那句话,就足以让她放下一切。
斐靳望着她,笑问:“那你打算住在哪里?”
巫月抬起小手,握住他正轻抚着自己脸庞的温暖厚实大手。
“我知道有间木屋,建在一处隐密的竹林内,一旁还有清澈湖水,里头鱼虾成群,天气好的时候,还可以一时兴起跳下去玩水,越过山头便可瞧见一座村庄,随时可以到村庄里购买必需品。你觉得呢?我们长住在那里,应该是个不错的主意吧!”
斐靳的笑容扩大,缓缓倾身向前,在她的唇瓣印下一记缓缮缠绵的深吻。
她的提议,他再满意不过。
自从返回斐靳所住的木屋后,他每日都炖鸡汤给巫月喝,并在汤内添加一些药草,虽然味道有一点苦涩,但并不让人觉得难吃,问他为何要这么大费工夫,他总是紧抿着唇,不愿回答。
这日,斐靳拿了一只木碗,碗中装着由药草捣碎磨成浆的浓液,来到床畔,看着趴在床上看书的巫月。
他先将木碗搁在一旁,再轻柔的抱起她,让她坐在床上,抽出她用来固定长发的木簪,以木梳沾了些木碗里的药液。动作轻柔的为她梳头发。
巫月皱眉,转头看着他,“你这是在做什么?”
“没做什么。”他淡淡的回答。
巫月的蛾眉更为紧蹙,握住他的手,看着那把沾着药液的木梳,“上头沾了什么?”他没做什么才怪。
斐靳看着她好一会儿,“我这么做,全是为了你好。”
“如果真是为了我好,那就快告诉我,这是什么?”她半眯着媚眼,直瞪着他,一定要他说个明白。
斐靳拗不过她,“一种药草。”
巫月愣住。这算什么回答?有说跟没说一样,她又不是瞎了眼,怎么会看不出这是一种药草?!
“你……”
他打断她的话,“我想每日帮你梳发,你说可好?”
巫月一接触到他那深邃迷人的双眸,又听见他那低沉柔和的嗓音,差点全身无力,瘫软在床上。
“好……”现在无论他说什么,她都会说好。
唉,以前她竟还妄想着要诱惑他,结果反而被他迷得晕头转向,他若说东,她绝不会往西。
斐靳微笑,“那你是否可以放开我的手?”
“嗯……”巫月立即缩回紧握着他的手腕的小手。
斐靳再将木梳沾取些许药液,动作轻柔的为她梳头发,一次又一次,仔细梳着。
巫月乖乖的坐着,他帮她梳头发的感觉让她好心动、好喜欢……已经开始在期待着明日的到来。
为她梳完头发,斐靳定到一旁,取出置于木柜中的一只布包,打开,取出放在里头的几匹布。
巫月瞪大了眼,“那些不正是我以前请你买的布?”
斐靳点头,拿起一块布,来到她身旁,“站起身,伸长手臂。”
巫月没有任何迟疑,立即站起身,伸长双臂。他该不会是想……
斐靳以手中的布测量她的身长,在布上做了些记号后,取来利剪,依照记号剪裁,再穿针引线,准备为她缝制衣裙。
巫月见他动作迅速,仿佛十分熟稔,忍不住开口询问:“你……以前缝制过衣衫吗?”
斐靳点头,“我身上的衣衫、长裤,就是自己做的。”
巫月难以置信的看着他身上的衣衫与长裤,不得不说……他十分擅长女红。
“我也可以试试看缝衣服吗?”她一脸跃跃欲试。
斐靳立即为她穿针引线,并将两块裁剪好的布交给她,“把这块布和那块布由这边缝起。”
巫月照着他说的话去做,但是不管怎么缝,就是缝不好,最后缝得歪七扭八,悄悄看了他一眼,他的手指动作灵巧迅速,立即就将衣袖部分缝妥。
不死心,她拆掉重缝,但怎么样就是缝不好,还一直被针扎到手,最后她放弃了,将那两块纠结在一起的布与针线丢在一旁。
“手好痛,我不缝了。”
是,她在要性子,闹脾气,但他的女红实在好,她怎么也比不上他,气馁不已。
“你的手扎伤了?”斐靳皱眉,直瞅着她。
“嗯,疼死了。”巫月摊开满是针扎痕迹的双手,让他看个仔细。
斐靳放下针线与布,站起身,打开木柜,取出一个罐子,打开瓶口,沾了些药膏,动作轻柔的为她涂抹在十指上。
“为什么不早点跟我说?”他心疼不已。
巫月叹了口气,“不死心,想试试看自己能否像你一样,结果事实证明,我只会下咒害人,完全不懂女红。”
斐靳并未多说什么,涂抹完药膏后,俯身在她的额头印下一吻,“你先坐在一旁休憩。”然后继续为她缝制衣裙。
巫月坐在床上,侧着头,看着他专注缝衣服的模样。
虽然男人似乎不应该碰针线,这是女人的工作,但是不晓得为什么,他拿着针线的模样依旧俊逸迷人。
他虽不多话,但是态度沉稳又温柔体贴,煮食、洗衣、扫地、缝衣更是难不倒他,说起来,他实在是个不可多得的好男人。
“为什么你会爱上我?”巫月忍不住想问。
她知道自己脾气不好,有时候看人不顺眼还会下咒害人,家事、女红一窍不通,倒是很会使唤别人,像她这样的女人,她自己也明白,根本没有男人敢娶她为妻。
初次见面,她便对他下咒,要他成为她的奴才,又对他尽情使唤……但他最后却还是选择了她。
不明白……真的不明白啊!
斐靳停下手上的动作,转头,看着她,“为什么问?”
“因为想知道。”巫月直勾勾的瞅着他,逼得他非回答这个问题不可。
斐靳看着她好一会儿,“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巫月瞪大眼,低声吼道。
斐靳继续缝衣服,“喜欢一个人,如果真的需要一个理由,那么爱上一个人就仿佛只是为了那个理由才会与对方在一起。”
好半晌,巫月说不出话。或许他说得没错,爱上一个人,一切凭感觉,不需要理由。
好一会儿后,斐靳将缝到一半的布放在桌上,站起身,往外走去。当他再返回屋内时,手中多了一碗药,笔直的朝她走来。
巫月皱眉瞪着他,“你该不会想叫我喝下那碗药吧?”
“你知道就好。”斐靳将碗递到她的面前。
“不要。”巫月双手放在身后,撇开脸,怎么也不愿配合。哼,每天不是叫她喝鸡汤就是饮药,她都喝腻了,才不要呢!
斐靳见她如同娃儿般难伺候,忍不住叹口气,“听话,快喝下。”
“不要就是不要。”巫月大声拒绝,毫无商量的余地。
斐靳出子无奈,只得将那碗药饮下,含在口中,随即伸手勾住她小巧的下巴,唇准确的印在她柔软的唇瓣上。
巫月瞪大了眼,没料到他竟会这么做,但她依旧紧闭着唇,不让他将口中的药液喂入她的口中。
斐靳轻捏她的手臂,巫月因为疼痛而惊呼出声,他乘势将药液喂入她的口中。
巫月又怨又恨,怒瞪着他。可恶!他怎么能这么逼她?
“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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