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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棍敢夺爱-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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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是滋养登徒子的温床。”股邪接口,前面正有一个男人在女人尖叫之际搂人家入怀安慰着,而且看样子,他们本来并不认识。
         “真是羡慕呀!”伍恶赞叹着。
         “你也可以。”章狂的手在黑暗中指指前面离他们不远的颜晓冽,好心的告诉他。
         “我没那么下流。”伍恶懒洋洋地答,他不想与晓冽有任何关系,今天只是个意外,他不会让意外扩大,无论他们怎么激他都没用。
         “我有点想下流。”说完,章狂狡猾地一个大步,追上了晓冽,与她并肩而走。
         走着走着,有一颗血痕满布,丑陋骇人的女妖头突然从一旁的栏杆冒了出来,就离晓冽不到一公分的距离,毕竟是女生,她显然被突发情况吓了一跳,身体歪了一边。
         “滋养登徒子的温床。”殷邪不着痕迹地重复他刚刚说过的话。
         伍恶看了殷邪一眼,他这是什么意思?
         “我什么都没说。”殷邪又是一个微笑,与严怒往那座鬼屋里必有的奈何桥走去。
         他不会被殷邪刺激到的,绝不会,他很明白颜晓冽就是颜晓冽,不是别人,她也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但是章狂那只手……该死!章狂的手竟然想搭到颜晓冽的肩膀上去!
         伍恶一个大步飞快往前,直接接住章狂那条手臂,大手一揽,把晓冽扶稳,扫了章狂一眼。
         章狂憋住笑意道:“你们慢慢聊,我去看看忍他们需不需要催情剂。”那家伙边笑边走开了。
         “你怎么样?”伍恶搂着晓冽问,奇怪,女孩子的腰都这么细的吗?教人不想保护她都难。
         “没什么,只是突然被吓了一跳而已。”在他怀里,他身上那股特有的刚猛气息令她想起了她的未婚夫。
         顾湛庭从来没有令她有过心动的感觉,纵然他也英俊,他也沉稳,但就是少了那么一点怦然心动,那才是爱情最重要的东西吧!晓冽想。
         “我以为你应该不怕。”看他与朝阳高中那票人打架的那天,她可没露出半点惊慌的神色来。
         “我应该要不怕吗?”她笑笑。“太好强不是件好事,我不会要求自己变成那样,适当的时候,可以有一点适当的弱点,这样比较好。”
         是吗?他情愿晓冽软弱一点。不过,他也愈来愈分清楚了她与“她”的不同了,他不会再爱一次,因为爱情来势汹汹太伤人了。
         晚餐是在他们常去的一家复合式PUB吃的。
         这家名为“提斯”的PUB跟别家PUB有很大的不同,它卖各式各样的调酒和啤酒,但也卖许多令人垂涎不已的希腊式佳肴,没有舞池,但可以抽烟、划酒拳,因此来这里的人都是纯聊天和纯吃饭,气氛热络,很容易结识朋友,当然也免除了不良分子出人的顾虑。
         吸饮一口可乐,晓冽环顾四周,很新鲜,这和平时顾湛庭带她出人的那些法国餐厅、意大利餐厅明显有很大差异,不过老实说,她喜欢这里,这里轻松多了,当然,食物也美味多了。
         “吃吧!吃吧!不要客气。”伍恶笑嘻嘻地把他喜欢吃的海鲜全扫进自己盘子里去。
         “谁会客气?”严想早埋头开始大吃了。
         “我又不是说你,我是说纱纱。”伍恶冲着对面的纱纱一笑。“纱纱,你平常那么辛苦,未来也会更加辛苦,趁现在多吃一点补回来吧!不然我们都会好心疼你的。”
         “谢……谢谢。”伍恶的好意真是令她毛骨悚然呀!他一定是明天又有什么工作想推给她了。
         “来,吃一点虾,烤虾最好吃了。”伍恶把三分之一的烤虾投进了纱纱盘里,接着为了不显出他在刻意疏远晓冽,他又依样画葫芦地把三分之一的烤虾拨进晓冽盘里,最后的三分之一给了他自己。
         章狂与殷邪对看一眼。“他真的不是在欲盖弥彰。”他们很有默契地说。
         伍恶挑挑眉,他当然要假装不懂,开始顾左右而言他,老练地转移话题。“你们在说些什么无聊话呀!做人不要一心两用,现在气氛这么好,我们应该要好好享受此刻的气氛才对,你们听,这首曲子多么优美,旋律多么动听呀!这是舒曼的钢琴协奏曲。”
         “这应该是韦瓦第的四季。”晓冽突然说。
         一时间他们这桌一片静默,有几张睑拚命地在忍住笑意。
         “哦?是那个姓韦的四季吗?”伍恶挑挑眉,这女生还真不给他面子,难道她就不可以私底下再纠正他吗?
         “是的,他是独奏类协奏曲最为人所知的作曲家。”晓冽说了下去,显然不觉得自己让伍恶丢脸了。“他最著名的就是这首为弦乐器所写的四季。”
         “四季同时也是许多后世作曲家的先驱。”殷邪微微一笑,接口道,“例如贝多芬的田园交响曲就是从四季里得到灵感。”
         “你说得没错。”晓冽点点头。“不过在协奏曲的发展过程中关键的人物是莫扎特。”
         “莫扎特的二十七首钢琴协奏曲确实精采。”殷邪认同了她的话。
         晓冽笑了。“那么你一定不会忘了柴可夫斯基的第一号钢琴协奏曲……”
         就这样,他们开始自然而然地谈起了古典音乐,再从古典音乐谈到了世界文学名著,从世界文学名著延伸到各国的旅游见闻,谈得深入,谈得投机,也谈得让旁人无从插话。
         伍恶从没有像现在这样痛恨那些个原本与他八竿子打不着的音乐家过,他一迳地埋头大吃,吃得撑死了。
         九点钟,他们在“提斯”门口准备分道扬镳。
         江忍理所当然地是要送纱纱回家,殷邪与严怒的家在同一个方向,章狂和伍恶则是完全相反的两个方向,剩下的就是晓冽了。
         “都这么晚了,我送你吧!颜晓冽。”章狂的话是对晓冽说的不过他的眼睛却一直似笑非笑地扫瞄着伍恶。
         “你要送她就太好了。”伍恶用夸张的声音掩饰心情。“说实在的,我要赶回家陪小芸,也真的没有空送这位大小姐。”
         为什么是狂?不是应该邪送她回去才对吗?如果是邪那就没问题,但是狂就难说了,狂有什么放肆的事做不出来?再说,狂似乎对晓冽很有意思……
         见鬼!有意思就有意思,怕他吗?自己不要,难道也不许别人要?真是笑话!不过,笑话归笑话,他怎么觉得他们相偕离去的背影刺眼极了?
         经过昨天那一整天的玩乐之后,今天似乎每个人都提不起劲来。
         伍恶懒洋洋地斜躺在椅子里,书本盖在他头上,晨光斜照进室内,宜人飒爽的秋风从窗口吹入,早晨的学生会是宁谧的,很适合补个眠。
         “恶,已经一年多不见她了吧?”江忍坐在会长的位子里,他啜饮一口热咖啡,声音不轻不重地传入那个补眠人的耳中。
         “好像已经十年了。”伍恶不怎么友善的声音从书本里传出来,他根本没睡着。
         “你似乎还在挂记她。”江忍说得云淡风轻,但他知道这对伍恶来说,并不是那么容易过去的事。
         “我也挂记三年前在路边被我欺侮过的那只小狗。”他的声音闷闷的。
         “我们都知道颜晓冽不是她。”江忍的说法极为含蓄,事实上,他们都不希望伍恶混淆了自己的心。
         他哼了哼。“不必我们知道,我想这一点颜晓冽她父母应该也可以证明。”
         江忍笑了。
         “你当然有权利追求颜晓冽,可是你应该发现了,她们是截然不同个性的两个人。”
         “我不会追她。”对,他不会追她,他只是昨天有点失眠而已……好吧,说实话,不止有点失眠,昨天他打了狂的大哥大,可是那小子居然关机了,这不由得使他怀疑起狂到底把颜晓冽送到哪里去了?
         “早!”神采飞扬的声音,脚步声接近,声音的主人掀起了伍恶睑上的书本,对着他奸奸地笑开来。“好兄弟,一大早就在睡觉,昨天失眠呀?”
         伍恶翻身坐起,也扯开嘴角笑,不过他是皮笑肉不笑。“我想你呀狂哥!想的睡不着。”
         “你是在想那个品学兼优吧?”章狂笑着丢给他一个包装精美的礼品盒。“小小礼物,不成敬意。”
         稀奇了,狂会送礼物给他?伍恶怀疑地把玩着礼物盒子。“今天对我这么好?”这人居心叵测。
         “看看喜不喜欢。”章狂晃回自己位子去听股市行情了,这是他每日必修的课业之一。
         伍恶扯掉丝带,撕掉包装纸,拆开礼盒,当那银边相框从纸盒里掉出来时,他差点没吐血。送他这个!
         “你这是什么意思?!”他跳过几张椅子到章狂身后去,伸手从他后颈圈住他的脖子一勒。这家伙简直没事找事做!
         “没什么意思,让你睹物思人”“章狂大笑,一点也不介意自己的脖子动弹不得。
         “无聊!”伍恶将相框甩回桌子上,他拿起披在椅背的牛仔外套,大踏步跨出了学生会。
         江忍轻咳一声,泛起笑意。“你送了恶什么,令他这么失控?”
         “颜晓冽。”章狂笑意横生。
         幸好早上人不多,否则章狂来教室找她势必是一番轰动了,搞不好她很快就会被传成是章狂的恋人,而他只不过是丢给她一本相薄而已。
         就着晨光,晓冽翻看手中的相簿,那是他们昨天在游乐园拍的,虽然只有二十几张,但这种团体照对她来说还颇为新鲜。
         江忍和殷邪是微笑派,妙纱的笑容天真烂漫,严怒总是不耐烦,章狂永远是神情狂傲、站姿放肆,而伍恶则是……则是一直看着她?这不是她的错觉吧!为了确认,她重头又翻了一遍,在两次翻看之后,她得到了结论——没错,伍恶确实在看着她。
         虽然照片中的他都离她远远的,但是他的眼光却都一直落在她一个人身上,一种令人感到复杂又难解的眼神。这是怎么回事?太令人匪夷所思了。
         如果她以此来断定伍恶喜欢她,那基础有点簿弱,但她不排除这个可能性,世上无奇不有,不是吗?看来她还是找机会弄清楚得好。
         晓冽略微失神,行动电话的声响令她一悸,她连忙站起,拿着电话走出教室,她今天忘了将行动电话关机。
         “喂。”在这个世界上会在这种时间干扰她的,除了顾湛庭之外,不会有别人。
         “晓冽,是我。”顾湛庭的中低嗓音从彼方传来。
         “嗯,有事吗?”她漫不经心地问,眼睛望着高大的树木,秋天了,叶子也开始转红,冬天枝桠凋落将是另一番美景。
         “昨天你去了哪里?我打了一整天电话找你。”他抱怨着。
         她好玩地伸手试试能不能碰到树叶。“跟同学出去走走。”
         “走了一整天?”顾湛庭显然不能接受这个马虎的理由。
         “走了一整天。”明知道这句话会触怒他,她还是说了,这没有什么不好,顾湛庭必须习惯他们的差异,即使将来必须拴在一起一辈子。
         “下次不要这样。”他不悦地说。
         “还有别的事吗?”晓冽真同情顾湛庭的部属,有个独裁者上司并不是件有趣的事。“
         “你很忙吗?”他更不悦了,不过晓冽应酬式的语气也令他有丝警惕,她不要交上了什么奇怪的朋友才好。
         “湛庭,我在上课。”她语气温和地回答,对于他那晴时多云偶阵雨的脾气,她早已了然,不会感到讶异。
         “放学我去接你。”他独断地道。
         “我想自己回家。”那片白云好像很柔软,如果躺上去一定很舒服……哦,不能怪她开始天马行空起来,和顾湛庭对话实在太无趣了。
         “如果不要我去接你,那么就让司机去接你,你自己一个人骑单车回家太危险。”这是他弄不懂晓冽的地方,堂堂“JT”集团的接班人,有必要如此自贬身分吗?骑什么单车,简直胡闹。
         “我看不出来有什么危险的地方。”肚子好像有点饿了,她想到学生餐厅去找点东西喂饱肚子。
         “真正发生危险的时候就来不及了,你父亲的身分太过显著,不免有歹徒会心生歹念,你……”
         “哦,抱歉,湛庭,关于这个话题,我们改天再讨论好吗?”她打断了他即将来到的长篇大论。“打钟了,我要进去了,再见。”
         “晓冽——”她挂了他电话,微微一笑,朝学生餐厅走去。
         第4章
         圣柏亚的学生餐厅与一般学校的福利社大不相同,三面全透明的落地玻璃门窗营造出透明活泼的气氛,天花板设有采光罩,几盆绿色植物为室内注入生命力,酒红与白的生色令人耳目一新。
         这里贩卖的口味很多,从西式牛排到日式拉面一应俱全,当然不会缺少美式速食和中式素食,上百个座位从不必排队苦候,服务人员的亲切,专业更是令人宾至如归,因此常常放了学还有学生赖着不走,甚至偷偷带校外的朋友入内用餐聊天。
         晓冽喜欢这里,早上还没早自修前来这里点一客早餐,望着大玻璃窗外的阳光绿叶和打球的学生们,那种感觉很优闲,也很舒服。
         有时候她早来,运气好还会喝到刚煮好的香浓咖啡,那就更棒了。不过她倒是没想过会有人一大早就在这里喝啤酒,虽然学校并没有禁止他们喝酒,但那么招摇的人也实在少见。
         她泛起一抹笑意,端着托盘来到角落那个位子,有个人正背对着她坐没坐相,一脚跨在椅子上,十足的流氓相。
         “我可以坐下吗?”
         伍恶心不在焉地点点头,反正女生找他搭讪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每天想请他吃早餐的小学妹更是难以估计,他早就见怪不怪。
         得到他的首肯,晓冽把托盘放在桌面,拉开椅子在他对面坐下,礼貌地漾开一记微笑。
         “早。”她用最普通的话打招呼。
         他看着那张突如其来,比朝露还要清新的脸庞,不知道怎么搞的,一个没神经,他口中的啤酒竟毫不给他面子地喷了出来,弄得他一身狼狈,当然也帅气不起来了!这小女生害人不浅,明知道他正在想她,她就冒出来吓人……
         “我很可怕吗?”晓冽微微一笑,把自己的餐巾纸递给他。
         伍恶看了她一眼,挑挑眉,接过她手中的餐巾纸,开始胡乱擦拭喷在身上的啤酒。
         他们这也算有缘吗?自从知道圣柏亚有这个人以后,他们遇见的机会就特别多,连来喝罐啤酒也会撞到她,该不会是狂和邪那两个家伙搞的鬼吧?
         “谁叫你来的?”他靠在椅子里斜睨着她,问的实在没品。
         “没有人叫我来。”她笑了笑。“如果硬要说谁,应该是我的肚子吧!它饿了,所以我来了。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显然她对这个问题不以为意,也没看见他的缺乏风度。
         “你吃的那是什么?”他已经忘了要追究他们的巧遇了,食物的香味吸引了他,他早上还没吃半点东西哩!
         “美式早餐,经济实惠,只要八十元。”她回答的很专业。
         他的眼光馋涎地落在晓冽托盘里的东西,那些食物看起来很可口,有煎得很香的培根,有颗半熟的荷包蛋,有两片涂着奶油的厚片吐司,有一杯热咖啡,以及一杯新鲜果汁。
         “你很会吃。”伍恶口气似控诉。
         她笑了。“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们可以分着吃。”她看得出来他饿了,而她也看得出来他懒得走到吧台去点餐。
         “你要坚持我们分着吃,我当然不会介意。”他很高明地将邀请人赖在她头上,说完立刻动手抢了一片吐司开始往嘴里塞。
         看到他狼吞虎咽的模样,她泛起笑意。“喝什么饮料?咖啡还是果汁?你吃这么快,不喝点水不行。”
         伍恶突然兴起一股捉弄她的念头,欺身向前,手肘支在桌面,与她脸对着脸,笑嘻嘻地盯着她:“两种我都要喝。”
         他等着她的反应,若不是羞红了脸不敢看他,那么就是大骂他登徒子,然后夺门而出,接着整份早餐就免费奉送给他了。
         “可以呀。”她笑了笑,迳在咖啡里加了糖和奶精,自己先尝了一口,把咖啡杯推到他面前。“看看会不会太苦。”
         晓冽没有脸红,但是他却脸红了。瞪了那杯咖啡好一会,他终于拿起咖啡杯,喝了一口。
         “嗯,刚刚好。”把咖啡推回她面前,伍恶眼光回避着她。
         那见鬼的脸红!他居然脸红?在她面前脸红?这什么世界?
         她对他的失态罔若未见,把荷包蛋切成两半,洒上胡椒盐,自己先吃掉一半,再把盘子推到他面前。
         “一半是你的。”她泰若自然地吃剩下的那片吐司,喝他喝过的咖啡。
         “你似乎很习惯和男人共吃一盘食物。”伍恶用叉子挑起那半边荷包蛋轻哼着,也不知道自己突然上升的火气是从哪里来的,反正他就是看她的举止不顺眼就对了。
         确实,颜晓冽确实跟“她”不同,“她”是个淑女,是个有教养的千金,绝不会像她一样随便,随随便便就和野男人共吃食物……
         妈的!他在骂谁呀?
         “你怎么了?”晓冽好笑地看着他脸上变化万千的表情,一会儿皱眉,一会儿咧嘴。
         “没什么。”他甩下刀叉站起来,把盘子推还给她:“不吃了,你自己慢慢吃吧?”
         他转身就要走,不透透空气不行,女人实在太麻烦了,搞得他要去叫纱纱熬点绿豆汤来降火。
         “等一下!伍恶。”
         听到她的声音,他只好又转过身来,不过这次他聪明地先换上一脸不耐烦。“又有什么事呀?你不是想告诉我,你一个人吃饭吃不下吧?”
         “当然不是。”晓冽拿出刚才顺手带出来的相簿,神态坦然。“我想问你,为什么每张相片你都在看我?我有什么不对吗?”
         他的眉毛一下子皱了起来。“这是谁给你的?”到底是哪个天杀的混蛋把照片给她啦?
         “章狂早上拿来给我的,拍得不错,如果你要的话,应该可以找他加洗。”她显然误会他的意思了。
         他撇撤唇,不,不会,他不会找狂加洗,他只会杀了狂。
         “你还没回答我。”晓冽提醒他。
         他从她手中抽走相簿,轻佻地翻看。
         “我在看你?”伍恶扫她一眼,眼光轻鄙。“是你在注意我吧!你是不是喜欢我?喜欢的话就说一声,我不会笑你,反正我的追求者也不差你一个。”
         她迎着他的目光,眼底一片了然。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看着我,但显然你没有讲真话,如果这是你逃脱问题的一贯伎俩,恕我说一句,你的方法真的不太高明。”
         “不高明吗?”他耸耸肩,笑得玩世不恭,根本不在乎她的批评。“你可以不要听。”
         说完,他抬高下巴瞧她一眼,转身离开。
         “上篮!得分!”江忍把球完美地抛进篮框里,为A队再得两分。
         黄昏了,操场上有几个校队选手在练田径,有的社团在进行课后社团活动,打网球的,打排球的,还有三三两两的队伍在练习啦啦队,而学生会这五名年轻男孩则在打篮球。
         他们分成A、B两队,A队由江忍领队,队员有严怒,纱纱,B队由章狂领队,队员有伍恶,殷邪,两队已经交战了半个小时,打得兴致高昂。
         纱纱喘着气,一个转身把球传给严怒,长辫子扬起了好看的弧度,可是——哦!她已经快累惨了,他们几个男生都打得很好,也打得很完美,就跟他们的人一样,就数她打得最莱,非但到现在一分都没有得到,还常把球给传出界,失误的次数不必别人责备,连她自己都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为什么她是个运动白痴呢?如果她的姿势也能像江忍那么帅气就好了,要不然像章狂那么霸气也行,伍恶那动不动就灌篮的技巧简直就令她羡慕得下巴快掉下来了。
         “好球!”随着章狂的狂嚣,一个三分球稳稳地投进篮框。
         “哇!”纱纱的嘴张成O字型,看着球从这一头落到那一头,奇怪那么远的距离章狂也能投中。
         球权回到A队手上,严怒汗流浃背一路运球,准备传给距离篮框较近的纱纱。
         “纱纱,接住!”他喊。
         “哦!”眼睛看着天上的球,身体晃来晃去,她看准了球落的位置,不停地跟着晃动,可是,她终究还是没接到球。
         严怒这回的力道显然太重了,球飞出了界外,抛到了篮球场外的天空,被一个提着书包的女孩子给接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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