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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春情初开-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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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死了!木头可从来不敢对她这麽粗鲁呢!
好吧,既然他不知死活,那就别怪本姑娘不留面子了。'无愧於心是吗?好,那我说——' '初晴!'言孟春三步并成两步奔了下来,人还在喘,就迫不及待先喊了她的名。
'木头——'叶初晴一仰首,毫不迟疑地踹了他一脚逼他放手,然後直奔情郎怀抱。
'怎麽跑那麽急?想我哦?'柔嫩小手揉了揉他心口,娇媚依偎。
'呃……'他微微赧红了脸。对於她无时无刻、毫不矫饰的奔放热情,他还在适应中。
'这位先生是?' '噢,他啊,不重要的路人甲。'她挥挥手,像在赶惹人厌的苍蝇。
'叶初晴!'纵有再好的修养,也经不起这样的对待。'你最好解释清楚,你到底背著我搞什麽?!'那股连瞎子都看得分明的亲昵氛围惹毛了康书棋,白痴都猜得出她和这男人的关系有多不寻常。
她居然给他在外头胡搞!
叶初晴挖了挖耳朵,噘著小嘴,委屈道:'木头,他好凶哦!你都没对我大声过耶,他居然凶我!'要说抱怨,其实撒娇成分居多,她伸长手腕递到他眼前。
'他刚才还抓我的手,你看你看,都红起来了。'水嫩皓腕果然印上几道红痕。
言孟春的眸底不经意的掠过一抹心疼。'痛不痛?' '嗯!'她的样子像要哭了。'你亲亲,就不痛。'痛的明明是手腕,为什麽要他亲嘴?
言孟春掠过仰著脸等待的她,尴尬地瞥了眼前头的第三者。
他承认他学习能力相当差,虽然亲热时老被弟弟们逮到,不过到目前为止,他还是没学会脸不红气不喘地在第三个人面前表演。
这位先生——好像快抓狂了,眸底喷出的火焰溶浆,活似化身酷斯拉……
为什麽?他不解地蹙了下眉。
'叶、初、晴!你够了没有?你存心要呕我吗?'康书棋忍无可忍,一把揪过她。'跟我回去,我们把话说清楚。、'我跟你已经没什麽话好说了,你放手、放手啦!、她又叫又跳,死命挣扎。
'你想怎样大可直说,不必用这种方式报复我!'他死扣住不放,怒焰狂窜。
'谁报复你了!我才不认识你。木头,救我,这个人是疯子。'挣不开,她索性鸡猫子乱叫的胡嚷一通。'救命啊,土匪啊,抢劫啊,绑架啊,劫财劫色啊……' '你——'康书棋彻底火大。'叶初晴,你不要——'半空拦来的大掌,挡下他粗鲁的举动。'先生,请放开她。'言孟春不敢强拉,怕扯伤初晴。
'这是我们的事,你少管。' '不管你和初晴是什麽关系,伤害女人就是不对。'言孟春扣住他的手腕,坚持不让。
哇,好崇拜!没想到她的木头也有这麽强硬的一面,好酷!
康书棋本想再说什麽,看了看她,终究还是松了手。'我们的事,早晚要有所解决,你心里清楚。'叶初晴当作没听到,反身圈牢言孟春的腰,孩子似地将娇躯揉进他怀中,爱娇地道:'还是我的木头最好了。'认清她执意呕他,康书棋也不再笨到留下来让她呕出内伤。
'那位先生好像很生气。'言孟春瞟了眼走远的身影,轻道。
'管他哩!' '他说 你们什麽事要解决?'他犹豫了下,问出口。
'他……唉呀,那人是神经病,不要理他就好了。'她拉了言孟舂进屋,三言两语打发掉。
言孟春任她拉著,低敛的眼,掩去那抹不知名的思绪。
他是有些迟钝,但并不笨,他看得出她与那名男子之间的关系不寻常。
到底,初晴极力隐瞒,不愿让他知道的,是什麽事?
这道疑问,困扰了他三天,说不上来为什麽,平日心思简单的他,就是莫名的在意这件事。
直到第四天,那名困扰了他的男子找上了他。
正欲和三弟出门买菜被堵到,他无奈笑了笑,一脸抱歉地将菜篮交给言季秋。
'麻烦你了。我想——他应该有事要跟我谈。' '大哥?'感觉出对方来意不善,言季秋不敢随意走人。
'去吧,没关系的。'大家都觉得他温吞好欺,事实上,他要没点本事,哪有能耐将三个弟弟带到这麽大?
既然大哥都这麽说了,言季秋也只好从命。
'初晴要吃胡椒虾。'目送他离开时,还不忘交代一句,然後才回头招呼客人。'要不要进来坐一下?'康书棋无言点了下头。
言孟舂倒来茶水,他没喝,只是看著杯内冒出的热气。'她应该有告诉你,我是谁吧?' '她没说。'言孟春答得很保留,毕竟——'那人是神经病'不是什麽光荣赞美词。
'她没说,你就不问?'这人没神经吗?看不出他和叶初晴之间非比寻常引言孟春淡淡地道:'她不想说,我就不问。'康书棋不可思议地瞪住他。'就算我是她的丈夫?!'执杯的手颤动了下:心脏一阵强烈重击,脑子又空又麻,茫然一片。'丈……夫?!'虚软而严重颤抖的手几乎握不稳杯子,他力持平稳地放上桌面,深吸了口气,而後直视他,坚定地摇头。[不可能!初晴不会这样对我。'康书棋微怔,不明白他这傻气的信任由何而来,短瞬间却也不免略微心折,忽然有些明白,叶初晴为何会看上他。
'差不多了。如果不是她在结婚的前一天临阵脱逃,今天我已经是她的丈夫。' '但终究还不是。'她逃了,虽然不明白为什麽,但他还不算初晴的丈夫。
'就算不是,我和她也还有婚约在,容不得你对我的未婚妻乱来。'言孟春握了握拳,在他的指控下,缓慢地回应。'或许你该想想,既然你们都要结婚了,初晴为什麽会离开你?为什麽会让我有机会对她乱来?'康书棋被问住了,一时答不上话来。
他是不是看错他了?这个看来温文沉静的男人,似乎并没有他想像中这麽软弱无能。
'那是因为,她在报复我,她误会我一些事,才会存心利用你来气我。'康书棋郁闷地吐出话来。
'不会的。'言孟春连想都没有。'初晴的个性虽然冲动,却不是不知轻重的人,她不会玩弄别人的感情,你是她的未婚夫,怎麽可以这麽不了解她?'又一次,康书棋被说得哑口无言。
看来……此人对初晴的感情也不盲目。但,他不甘心呀!初晴本来该是他的,就因为没能及时认清自己的心,就得错失挚爱吗?总得给他一次机会,他说出对她付出的情意……
'如果你真那麽了解她,那你该也知道,虽然她的外表很容易让人误解,但她骨子里对感情的事是很执著严谨的,她会答应嫁给我,这样的感情还需要质疑吗?'三言两语,狠准地掐中了言孟春的致命伤。
初晴……很爱他吗?
是啊,若不爱,她当初怎麽会答允婚事?她不是会拿终身大事开玩笑的人。
康书棋研究著他的表情,又道:'我和她的事,不是旁人能理解的,她对我有所误解,才会在结婚前夕离开我。在她最脆弱无助的时候,你出现在她身边,替我照顾她,所以她接受了你。这些我都可以谅解,毕竟是我先伤透她的心,怨不得别人。'这话的意思!是在指控他乘虚而入?!
回想他们最初是怎麽开始交往的呢?对了,她生病,在他怀中哭得好可怜,是他的照顾令她感动,於是她开始依赖起他来……是吗?他,只是她迷惘无助时,所寻求的安定?
'你可能还不清楚吧!初晴是建筑业龙头,威远企业董事长的独生女儿,从小娇生惯养,锦衣玉食,我们的家世——算是旗鼓相当吧!你给得起她的,我也给得起,但是我给得起她的,你未必办得到,这回她为了逃避婚事,在外头流浪了一年多,她父亲很著急,托我寻回她,然後——我们会结婚。我们之间的误会,我会向她解释清楚,并让她原谅我的,我相信她最爱的人还是我。至於你——'康书棋顿了顿。'请不要让她为难,好吗?'是了,这就是他今天来找他的目的。
宣告他是破坏人家感情的第三者,告他的存在有多麽多馀,宣告——他该退出这场僵持的情感习题。
原来,初晴还是出身名门的千金女,她为何什麽都没告诉他?
现在才发现,他对她竟全然的一无所知。比起家世的冲击,被阻隔於她的世界之外的体悟,更教他难受。
初晴无论家世、外在条件,全都是上上之选,他哪一点配得上她?
他不是妄自菲薄,而是深怕委屈了她 在她明明有更好的选择的时候。
微微抬眼,他问了出口。'你,是洛洛的父亲吗?'康书棋微怔,别开了头,没回答。
'好,我懂了。'恍恍惚惚,他点了下头。'初晴是我见过最好、最值得人爱的女人,只要你承诺我,你会一辈子疼惜她,我会放她走的!' '当然!我也爱她!' '那麽……你今天的目的达到了。'他闭了下眼,宣告了自己的死刑。
'谢谢你。'康书棋吁了口气。
'不必。我并不是因为你才做下这样的决定,我为的是初晴的快乐,我想,你比我更能给她幸福。但,这并不代表我真的认为初晴只是把我当成无助时的慰藉,她对我付出了什麽,我自己心里清楚,我相信她是爱我的,只是——他苦涩一笑。'或许她爱你比爱我多,就这样罢了。'他不要看见她为难哭泣的容颜,不舍得她在两难境地中挣扎,所以他代她做下决定。
当他的存在不再能呵护她,反而只是为她带来苦恼时,他只能放她走。
心很痛,这名女子,是他灵魂的一部分,今天却要将她割舍,还给另一个同样深爱她的男人,从此,不完整的心为她而鲜血淋漓。
但是无所谓,他知道初晴会得到她该有的幸福,这样就够了。
只是呵……辜负了洛洛那一声老爸。
毕竟,他们才是一家人,从来都不该有他的存在,他不要当罪人,不要去破坏那一家三口的幸福……
第9章
被人阴魂不散地持续缠了数天,任谁都会火大,尤其自认脾气向来不是很好的叶初晴。
'康书棋,你够了没有?我叫你不要再来烦我,你听不懂吗?'忍耐到了极点,开始用吼的了。
'初晴,你到底还要生我的气到什麽时候?'方法用尽,还是得不到美人垂怜的康书棋,无奈地挑开来明讲了。
'生气?'叶初晴扯出极度虚伪的假笑。'康大少爷有做什麽对不起我的事吗?'[我知道你那晚有去找过我,看到不该看的事,对不对?'一年来他前思後想,只有这个可能了。初晴虽然有点任性的大小姐脾气,但绝不是被惯坏了的千金大小姐,她做事情知道分寸,若不是有令她无法承受的理由,她不会在结婚前夕令双方长辈丢脸。
'不该看的?'她讽刺扬唇。'不会呀,很香艳刺激呢!'康书棋长叹一声。她果然看到了!
'听我说,初晴!我承认,开始和你交往,是来自家庭方面的压力,生长在这样的豪门深宅,有很多事并不是我们能够随心所欲的,你的成长环境与我相似,这些感触应该比谁都深刻才是。所以,我顺从家里的期许,与你交往,我相信最初 的你也是一样的,一直到结婚前夕,我都还是这麽认为。我不甘被束缚,却又无力挣脱,从小到大都是如此上样的郁闷已经在我心中积压太多年了,也因为这样,我本能的认定了和你在一起是被强迫,我一点都不爱你。' '嗯,这样很好啊,一拍两散。'皆大欢喜呢!她很不像话的拍了拍手以示庆祝。
康书棋挫败地低吼:'你听我说完!' '听就听嘛!'这麽凶干麽?吓人啊?
算了,没有人表白会用凶神恶煞的口气,虽然那都是她害的。康书棋勉强压下躁怒,接下去说:'直到你离去,我才发现,我早在不知不觉中,爱上你的纯净无伪、毫不矫饰的真性情,少了你的日子,让我深深怀念起有你爱笑爱闹的嗓音相伴的日子,我已经少不了你了!'啊?她没那麽好吧?她觉得自己没啥气质的叫嚷,好像泼妇耶。
'不会吧?'她悲惨的哀呜,她不要当三角恋的女主角啦,她已经有木头了,她是很知足的,他干麽没事来搅局啊?
'不然你以为我这一年以来在做什麽?你逃婚不正合我意吗?我何必南北奔波,找你找得团团转?﹂还说咧!要不是因为这家伙,她干麽三天两头的搬家?
'初晴,你也是有点喜欢我的吧?不然你不会答应嫁给我,让我们再重来一次好不好?
我保证,这一回,我不会再伤你的心了。'唉,伸手不打笑面人,他都说得这个样子了,她实在也不好意思拿张活似便秘三天的晚娘面孔对他。
'对不起,书棋,我心里已经有人了,当初,我想你也是不情愿与我结婚的,所以爱上他後,我对你一点都不愧疚。就像你说的,我的确也是因为家人的期许,而尝试和你交往,反正,试试也不会少块肉嘛!後来觉得你够温柔体贴,不难相处,如果要在一起一辈子,应该不会是件太糟糕的事,加上你能接受洛洛的存在,这才是我答应嫁你最大的原因。
一直到认识木头——就是隔壁住的那个二愣子啦,爱上他,情绪为他忽悲忽喜,我才明白,从前对你的好感,从来就不是爱,那个有本事惹我哭、惹我笑的傻木头,才是系住我整颗心的人。'听她这麽一说,希望落空的康书棋,神色灰败地垂下手。'真的一点机会都不留给我?'她摇头。'我会回家去的,但是第一件事,就是请我爸解除婚约。我希望——你能成全我。' '成全?'他笑得好苦。一念之差,错过了,竟一辈子都无法再挽回。
'我会成全你的,但是,我希望你也能成全我最後的要求。' '什麽?' '我想吻你。最後一次,让我留个美好的回忆,至少,我们是用最浪漫的方式结束。' '啊?'这——不好吧?她不确定她还能忍受木头以外的男人碰触她,万一她一个不留神,很反射动作的给他一记过肩摔,那就很失礼了。
'求你。最後一次了!' '这——好吧,但是先说好,别指望我会有多美妙的回应。'康书棋不答,伸手搂过她,覆上她的唇,辗转吮吻。
叶初晴紧闭著嘴,没有回应。
嗯——也没什麽嘛,只是有温度的肌肤碰触,这样而已呀!
康书棋死心了,他知道,她是真的没有丝毫的留恋,她对他如果还有一丁点的感情,在他吻她时,不会全无感觉。
他松开手。'我先回台北等你。'结束了,这一次,是真的结束了……
'嗯,我随後就到。'她会回去为她的过去作一个完整的交代,而後才能以全新的面貌,回到言孟春身边,将自己完完全全的交给他。
康书棋离开了,而正想进屋的她,却心脏无力地发现,言孟春就站在她身後。
她心下一惊!
他——不会刚好看到不该看的吧?
娘呀!她知道她的运气一向都不怎麽样,但也不能给她背得这麽没天没良啊!
'木、木头……'向来直率敢言的她,头一回结巴了。
还需要再多说什麽呢?他吻她,而她完全没有抵抗挣扎的迹象,她心里……果然还是爱著康书棋的。
那一刻,他彷佛听到心碎裂的声音。
他没有崩溃,早已预知会有这样的结果,他不需要意外,不需要崩溃,他只是……好难受,再也拼不回面目全非的心。
该结束了,他知道。
一颗心,承载著两段情,是难为的,他不要她承受这愧负的情、不完整的爱,如果真要走到这一步,由他来了断,放她毫无负担的,去拥抱单一纯净的爱情。
'走吧,跟他去,我无所谓。'他讶异自己的声音还能如此平静,只要一会儿,只要再撑一会儿就行了。
'你……无所谓?!'她愣愣地重复,好半晌才反应过来。'木头,你误会了啦,我和他……对啦,我是要回台北一趟,但不是你想的那样……'言孟春退开一步,避开她的碰触。'我说无所谓!你听不懂吗?你要跟他走,还是跟他结婚,对我来说都已经无所谓了!我玩够了!'他从没用过这麽重的口气与她说话,与其说伤心,她其实震惊的成分居多。
'你说什麽?再说一遍!'她不敢相信,这是一向待她最温柔包容的木头吗,'我说我不要你,我厌倦你了。你可以跟他走,真的可以,我一点都不在乎……'抽空了心,他才有办法说出口;而这些话在出口前,早已将他凌迟。
叶初晴眯起眼。'你想把我让给别人?' '不是让。我、我本来就只是玩玩而已,你不要再缠著我了,大家好聚好散,何必太认真?'他记得……立冬都是这样说的。
'这是你的真心话?'死木头,他竟敢这样对她!
他连犹豫都不敢,飞快点头。
'好,很好!记住你今天的话,言孟春,我不会原谅你的!'她说得很平静,但在她旋身之际,他还是捕捉到她眼眶中闪动的晶盈泪光…他伤害了她,他伤害了她……
这样的体认,像一把利刃,狠狠剜上他的心口。
'初晴——'他无法自制,脱日唤她。
'不要喊我!既然打算把我丢弃,你就没有资格喊我了。言孟春,我再也不要看见你!'说完,她头也不回地进屋,留下他独自悔恨。
她不再喊他木头了,枯木、朽木、腐木……什麽木都不是,失去了她,他连自己都不是了……言孟春闭上了眼,只觉一阵热浪冲击眼眶,泛流而出的液体,淹没了痛麻的心。
别说她不会原谅他,他这辈子也没打算原谅自己,他发过誓,要拿她当生命……不,比生命更加疼惜,可是方才,他却说了最可恶的话,令她哭泣。
他从没有一刻如现在这般,那麽的想杀死自己。 '初晴……'曾经,他拥抱过她最柔软的身体,感受她最柔媚的撒娇姿态,可是从这一刻起,她就要是别人的了,疼她、宠她,甚至包容她的小任性的权利,都将属於另一个人,他就连喊她的资格都没有了……
她,将飞往另一个男人深情的怀抱,过她全新的人生,而他,生命中的阳光,遗落在她转身之後。
言家,再一次陷入人间炼狱。
叫苦连天的三兄弟,不是没想过要找那个系铃的解铃人,他们只差没三跪九叩的去求她了,可叶初晴这回是铁了心置之不理,最後那一次,居然还回他们:'叫那个猪头男早死早超生!'无计可施下,三个人,外加个智商一九五的十岁狗头军师,凑在一起共商大 计。
'记不记得你上回说过什麽?'言仲夏说。
被问到的言立冬反问:'哪回?' '我说你禽兽那回。'言立冬咬牙。'不必强调禽兽。'[对呀,他天天都很禽兽,二叔说哪一天?'童言稚语,格外一针见血。
'谢谢你的'天真无邪'!'言立冬咬得牙龈都快渗血了。
'喂,别又打起来了,大哥这回的状况比上次更惨。'他们要还敢不知死活的在这时干架,大哥恐怕会一人一刀直接砍了他们了事。
'我说的是灌春药那一句。'言仲夏又道。
'不是说我淫虫吗?打算采用了?' '没办法,非常时期得用非常手段。' '上哪儿弄这种东西?'毕竟是不入流手段,言季秋说得一睑羞耻。
於是,所有人目光都集中在言立冬身上。
'喂,你们别看我,我哪会有这种东西?'他上女人,一向都光明正大,何况,他不让女人下春药就不错了,哪轮得到他使这种低级手法。
'唉呀,大人的智商都那麽低吗?那我可不要长大。'冷不防让人一阵羞辱,三个低智商的大人抽搐著脸部肌肉,谦卑请教。'那麽敢问叶洛希小姐有何高见?' '不用客气,你们可以先改口喊言洛希。'她自动自发改了姓,也就是说,她老娘当定言家妇了,那个不知死活的女人好胆再给她拿乔,她不排除将人直接打包丢给言孟春的可能性。
'你们难道看不出来,我老妈爱惨你们的大哥了吗?她这个人啊,就是嘴硬而已,我们只消随便灌他几杯酒——老爸该不会酒量可比李太白,千杯不醉吧?' '嗯——喝个两杯後,捞月没溺死算他走运。'言季秋想了想,给个中肯的评论。
'那就好办了。你们灌他,我会负责把我老妈拐过来,书上不是说,酒後容易乱性吗?
可以的话,不反对再给老爸头上敲几个包,加强逼真度,那——你们知道 的,女人都有母性光辉的嘛,看他那麽惨,我老妈心还能不软下来吗?'哇!是谁说最毒妇人心的?还头上敲几个几个?!小小年纪便如此潜力无穷,长大後……
'记得提醒我别得罪你。'言立冬失神地喃喃道。
'放心啦,你是我四叔嘛,我是乖小孩,不会没大没小的。'是吗?他怀疑,万分的怀疑啊!
由二位兄长眼中,他读到了同样的讯息。
灌酒?怎麽灌?
六只眼睛齐齐盯著桌上的酒瓶,他们大哥是一杯葡萄酒就立刻躺平的人,所以他们也没费事准备什麽醉死人的烈酒,但问题是——要怎麽灌?
大哥是单纯,但并不好拐,明知他酒量不好,还没事找他喝酒,阴谋意味太浓了。
三人撑著颊,他们已经盯著倒了满杯的葡萄酒苦思两个小时了,却还是没能想出一个完美的将杯中液体倒进言孟春肚里,却又不被怀疑的方法。
他们都太贪生怕死了,谁也不想大哥醒来後,被一刀劈了喂小黄。
唉,这鬼灵精洛洛还真是给他们找了个难差事啊!
怎麽办?大哥就快回来了,他们还啊,完蛋,说人人到!
盯著推开厅门进入的言孟春,他们喉咙全卡了住,谁也发不出声音来,眼看他就要回房了,言仲夏一急,身先士卒地喊了出来:'大哥!'言孟春停下脚步,回头。
呃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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