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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到神奇阿拉丁-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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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懿悔在他背后扮了个鬼脸,噙着恶作剧的浅笑转身进厨房,很快的冲泡了两杯随身包咖啡再回到客厅,正准备唤他一起喝杯咖啡,却猛地被眼前的景象震得说不出话来——刁秉威用脱下的衬衫擦拭着身体和手臂上的汗水,边诅咒着外头天气太热,浑然不觉自认为再平常不过的举动,正牵动着全身结实的小麦色肌肉,加上黑色的贴身棉质背心,完美的身材比例一览无遗。

粗犷的动作牵动宽厚的肩、有力的臂,结实动态的肌理毫不吝啬的在她面前展现,小麦色的肌肤看来相当可口,令人冲动的想上前咬一口……

她困难的吞咽了下口水,视线下移到他腰间收束的皮带,轻喘了声后移开脸庞。

要死了!他只不过身材比别的男人好一点,脸长得比别的男人俊帅一点,竟会让她像个色女一样盯着他猛瞧?

这是不对的!不理性、不害臊的!她不断在心里谴责自己,却忍不住以眼角的余光偷觑他……

「厚!你偷看我!」不意,他精准的捕捉到她偷觑的眸,并大剌剌的喊了出来。

「没……我才没有!」她惊跳了下,差点没打翻手上的咖啡,一张小脸瞬间胀得火红。「是你没事乱脱衣服,别乱指控别人!」

「嘿,我没记错的话,这里是我家耶,我爱怎么脱就怎么脱。」他理直气壮的反驳,将擦过汗的衬衫顺手往椅子上丢。「倒是你,该看的不该看的全都看,你不怕长针眼吗?」他以臂环胸调侃道。

她窒了窒,红潮一路窜上颊侧的耳朵。

「长、长你大头啦!咖啡泡好了,要喝不喝随便你!」像掩饰什么似的,她不自觉的以较平常大上许多的音量说道。

「喝,当然要喝!」

那对赧红的可爱双耳令他的心口一阵骚动,他扯开性感的笑纹掩饰,伸手欲接她端在手上的咖啡,不料这一伸手,两人指尖不经意触碰了下,霎时一股莫名的电流急速窜过两人的血管,双双不由自主的抖颤了下——就这么一颤,两人都因而松了手,原本该被稳当拿在手上的咖啡腾了空,在双方错愕的瞪视下,杯里深褐色的水液态意在空气间挥洒成一道优美的弧线,随后「啪嗒」掉落在地,形成污渍一滩。

「哇咧……」刘懿梅额上滑下数条黑线,与地上的咖啡污渍相互辉映。

她连忙将另一手的咖啡放到身边的矮几上,转身往厨房里冲。

「那杯给你啦!我去拿抹布。」

有趣的凝着她的背影,他优闲的端起咖啡就口,不客气的啜饮起来。

扁着嘴、拎着抹布再度回到客厅,她不发一语的蹲下擦拭污渍,想起之前为他接的电话。「对了,桌上的便条纸写有委托人委托的项目跟电话,有空你再处理一下。」

「嗯。」由上往下睥睨着她的发线,不知怎地,见她忙着整理自己的屋子,胸口有股说不出口的东西掠过,热热的、暖暖的,让人感到些许脆弱。

「咳!那些资料你处理得怎样了?」他清清喉咙,将视线移开,连带的也转移了自己的注意力。

这女人太危险了,竟有本事让他瞬间恍神?!他可是无所不能的铁汉刁秉威耶!怎能有脆弱的时候?即使只有瞬间也不行!

保持距离以策安全,他的脑子自动下了命令,可脚尖就像上了强力胶似的,硬是黏在她身边一动也不动。

感觉真是……矛盾啊!

「才刚开始弄呢!」她嘟囔道,心里很想问他自己拜托的事处理得如何,但话到嘴边就是问不出口,她将抹布拿进厨房,暗斥自己没用。

喝完咖啡,刁秉威信步踱到桌前,移动滑鼠看了看电脑萤幕里她所绘制的报表,满意的泛起浅笑。

这回算是押对宝了,她的工作态度和能力令他十分满意。

探手欲拿便条纸之际,赫然发现小妹买来送他的「神奇阿拉丁」被垂挂在台灯上,至于是谁挂上去的,不言而喻。

好笑的摸了摸那个娃娃,也不晓得是不是这巫毒娃娃真有什么魔力,竟真的给他送了个好帮手来,不仅帮他整理资料,更帮他将杂乱的屋子料理得干干净净,还他一个清爽舒适的空间,物超所值!

其实她的问题对他而言,根本算不上问题。

因为对方摆明了设计刘智松,而所用的威胁手段也很下三滥,那种人连和解都不需要和解,只消找个「朋友」去「关照」一下,让对方清楚刘家有靠山,不是他能随便「染指」的,三两下就解决了。

不过他才不会愚蠢的跟刘懿梅说明,自己轻轻松松就解决了令她头疼的麻烦,要是他和盘托出,而她临时抽腿了该怎么办?

他可没办法对付电脑这种「怪兽」哪!

回到客厅,刘懿梅看到刁秉威把玩着挂在台灯上的巫毒娃娃,边看还边笑,感觉挺怪异的,她不由得搓搓手臂。

「刁先生,你喜欢这种娃娃?」

「怎么可能?」他好笑的睐她一眼,仿佛她问了一个很荒谬的问题。

「那……」那个娃娃哪来的?难不成还凭空出现?阿弥陀佛,她的胆子小得很,可千万别拿灵异事件吓她啊!

「我妹买的,小女生都爱这种无聊的玩意儿。」他就不懂,花钱买这种只能看不能用的东西做什么?要是全世界的人都像他这么理性,玩具、娃娃这种东西恐怕一个都卖不出去,业者很难生存。

「才不会,每个人都有喜欢的东西,这一点都不无聊。」弯下身端详着在台灯下微微晃动的神奇阿拉丁,她不觉勾起嘴角。「虽然这娃娃长得有点奇怪,可是看久还满可爱的。」

「这叫可爱?我怀疑你的眼光有问题。」不经意瞥见她弯下身胸口微露的漂亮沟渠,他翻翻白眼,没占便宜的贪看春光。

「你才有问题啦!」气呼呼的鼓起双颊,她站直后走到他位子旁边赶人。「走开啦!我要工作了。」

「欸!我是人不是狗,就算要赶,你就不能秀气点吗?」这么粗鲁,一点都不像女孩子;他略有微辞的嘟嘟囔囔。

她故意学他的口吻反问:「这表示我重视你交代的工作,你就不能迁就点吗?」

「……」刁秉威哑口无言,头一回见识到她的牙尖嘴利。

「不好意思,这位子就让给我喽!」将他起身让座的椅子拉了过来,她拍了拍椅垫,在他的瞪视下大大方方的坐下。

「你可以再厉害一点。」他无力的抹抹脸,认输了。

能让他认输的人可不多,这妮子,算她狠!

「我一点都不厉害,你比较厉害。」冲着他咧开大大的笑容,她有种得逞的快意,「我可没本事处理你接手的案子,只能打打资料、画画图表;如果你愿意,我相信你可以做得比我好很多。」

那抹灿烂的笑就这么毫无预警的冲进他的心坎里,他感觉心脏控制不住的狂跳了下,俊颜竟吊诡的泛起绯红。

发现他双颊的潮红,刘懿梅不敢置信的眨眨眼。「怎么?我说错什么了吗?」

「啊?」凝着她张合的红唇,他像完全没听见她的声音般呆愣的发出单音。

「刁先生?」蹙起秀眉,她狐疑的咬咬下唇。「你还好吗?」

「我很好!」他挺挺胸,好不容易将神游的神智抓了回来。

「你确定?」现在换她不确定了,虽然两人认识不久,可她从没见过他这样满脸通红的模样。「可是你的脸很红耶!你是不舒服,还是我说错了什么,让你不高兴了?」

「没、没啊!」脸红?老天!长这么大他从来不知道自己会脸红,他感觉头顶都快冒烟了。「我没事,你忙,我……我也出去忙了。」

「喔,一路小心喔!」

凝着他稍嫌跌撞离开的身影,她的眸底写满了问号,直到他消失在视线之内,她才耸耸肩,低头继续处理输入的工作。

***bbs。fmx。cn***bbs。fmx。cn***bbs。fmx。cn***瞪着被撞得几乎全毁的车头,刁秉威好半天说不出话来。

打从刘懿梅跟他说了「一路小心」之后,那句话就犹如跟字面意义完全反向操作的魔咒般缠着他——他代步的小绵羊椅垫被划得稀巴烂,那是还好,花个几百块去换块椅垫就OK了;他的爱车板金莫名其妙被人用利器割划得乱七八糟,他也可以当作没事;但这回车头却被撞得稀巴烂,可就教人忍无可忍了!

是哪个不长眼的小王八羔子,敢这样打他的主意?玩味的搓搓下巴,这一想才发现自己的「仇人」还真不少。

每解决一件委托案就可能得罪不少人,虽然他都会尽量处理完善,但难免会有些人心理不平衡;双眼离不开扁烂的车头,他还真难确定是何人所为。

「刁先生!刁……」刘懿梅乒乒砰砰的跑下楼,她边喊边跑,在看见那模样凄惨的车头时,霍地禁声。

刁秉威有气无力地问:「干么?」

「刚才你妈妈打电话来找你。」刁妈妈口气有点急,她想或许刁妈妈有急事也说不定,心想他才刚出门,便兴冲冲的追了出来,没想到却看到了这个场面。

她怜悯的看看他,再看看车头,颇能体会他的无奈。

「喔。」他可有可无的应了声。

「就这样?」她不敢置信的睐他一眼。「你不打电话问问她有什么事吗?她听起来很急的样子。」这家伙,未免太冷淡了点。

「不必了,我妈打电话来,往往没什么好事。」就像每个吃定自己老妈的孩子一样,他根本没放在心上。

她狠抽口气。「你怎么可以这么说?」

「为什么不行?」脑子里逐一列出可能恶作剧的名单,她却像只苍蝇般在耳边嗡嗡叫,令他烦躁的蹙起浓眉。

「你没听过「世上只有妈妈好」吗?而且你又没跟刁妈妈住一起,更该多花点时间关心她才对。」她像个唠叨的小老太婆般谆谆教诲。

习秉威总算将注意力转到她身上,帅气的眉尾高高扬起,似笑非笑的神情似乎带着些许耐人寻味。

一阵麻意由脚底急速窜起,她没来由的胀红了脸,感觉连呼吸都不顺畅。「……干么这样看我?」

「你这么替我妈说话,让我不得不怀疑我妈是不是给了你什么好处?」扬扬嘴角,他不自觉的又搓了搓下巴。

他之所以感到有趣,是因为他过去历任的女朋友几乎都将他老妈的话当成耳边风,虽然她不是他的正牌女友,但却跟他以往认识的女人反应大不相同,让他很难不去采究其间的差距。

「我哪有拿什么好处?」她不禁为之气结。「今天以前我可从没跟你妈妈讲过话,更没有任何接触,你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是是是,我是小人总可以了吧?」他忍俊不禁哈哈大笑,几乎忘了适才见到车头的沮丧。

「嗯哼。」那还差不多,她得意的轻哼了声。「别忘了回刁妈妈一个电话,小人先生。」

刁秉威又好气又好笑的翻了翻白眼。「知道了。」

交代完刁母来电的讯息,刘懿梅终究还是忍不住开口问:「欸,你这车,怎会变成这样?「死状」还真凄惨!」

现在连找个停车位都已经很困难了,没想到他的车子还惨遭这样的对待,她很难不让自己的同情心泛滥。

「谢谢你的评语,我想它「死而无憾」了。」他打趣道。

「我很正经,你别闹好不好?」她不忍的眼黏在惨不忍睹的车头上。

「过日子不用太正经,不然迟早变神经。」他在车前蹲下仔细研究,不得不承认这辆车已经报销了,即使修好都难免会有许多「后遗症」,为了往后自身的生命安全着想,他决定等等叫车厂的人来拖走。

「你才发神经啦!」刘懿梅完全没发现他的心思百转千回,也不知道自己正是造成他遇上这种困扰的祸首,被他一激就猛跳脚,像只被惹毛的小猴子。

「好啦,算我发神经总可以了吧?」他没多费心跟她抬杠,由后车厢里拿出螺丝起子,直接动手拆下车子的大牌,然后看看手表上的指针。「你等等上去帮我打个电话给修车厂,叫人来把车拖去废弃场扔了。」

大牌他待会儿拿去监理所报废,至于车子……反正修车厂他熟,他再找时间跟老板算就好。

「扔了?」惊讶的微启小嘴,她差点跟不上他转移话题的速度。「不修吗?」

「就算修好了,还是会有一堆毛病,我还想多活几年。」斜睨她一眼,女人家几乎都是机械智障,懂车的更是没几个,他连损她都懒。

「……喔。」她眨眨眼,虽然觉得有点可惜,但他说的又挺有道理,她也只得乖乖的应声,没再反驳。「那你怎么出门?」

「没车就不能出门喔?小姐,车撞烂了,我的脚可没烂,还能走好吗?」他发现这妮子的想法单纯得可以,好像完全没有转弯曲折,只会直线思考似的,对他而言又是一大冲击。「而且现在大众交通这么方便,没车一样可以出门OK?」

他的历任女友每个都工于心计,即便是一点小事都要锱铢必较,加上他大剌剌的性格,往往交往没多久便宣告分手;像她这么单纯的他倒是没遇过,或许有机会可以找一个像她这样的来交往看看。

呆呆的好欺负,感觉挺不赖!

「好啦,那你出门小心一点。」感受到他明显的调侃,她鼓起双腮嘟囔,转身上楼前不忘再提醒道:「还有,别忘了打电话给你妈。」

「行了,你去忙吧。」

他刁秉威可不是被吓大的,既然他有本事开这间事务所,就有本事揪出找他麻烦的家伙!

只不过他的仇家实在太多了,一时间他很难确定是哪个不长眼的蠢蛋妄想找他麻烦……

没关系,小手段使久了总有露出马脚的一天,到时他再来收拾。

不管对方是谁,等着接招吧!

第三章

自从仙人跳事件之后,家里的气氛变得有丝吊诡,虽然该在家的都在家,该上班的一样去上班,但聚在一起的时候,感觉就是不对。

除了那两个天真无邪的孩子之外,不晓得是不是刘懿梅太过敏感,她就是觉得浑身不对劲,家里的气氛几乎降至冰点,即便外头艳阳高照,她仍忍不住打哆嗦。

「妈,我看你最近心情不太好耶,怎么了吗?」用过晚餐之后,懿梅在院子里找到正在整理花花草草的母亲,凑上去关心询问。

事件发生至今快一个月了,应该是刁秉威真的「处理」过哥哥的桃花事件,对方当真没再找上门来,好不容易家里才重回平静,为何母亲仍愁容满面?

「你要我的心情怎么好得起来?」睐她一眼,刘母连安抚女儿情绪的假笑都挤不出来。「你哥也不知道吃了对方什么符水,三年前都受过一次骗了,三年后竟还笨笨的再次上当!叫你嫂子情何以堪?」

「这……」她也知道嫂子不好受,但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当初被打时,嫂子也没背弃哥哥,理论上大嫂应该调适得不错才是,不然怎不见她有所反弹?「可能哥安抚她了吧,人家不是都说夫妻床头吵床尾和的吗?」

虽然她不是很明白那句话真实的意思,也不知道算不算三人成虎的谣言,不过既然大家都这么说,应该是那样没错。

「你懂什么?」横了她一眼,刘母嫌她将事情想得太简单。「你是还没出嫁的小姐,哪会懂得夫妻间的事?老公外遇是女人最难承受的痛,更何况智松两次都犯在同一个女人手上,你觉得你大嫂会怎么想?」

「……哥大概是对那女人旧情难忘吧?」她虽然不甘愿,却没办法抹去这个事实。

刘母语重心长地叹道:「所以喽,这样你还认为你大嫂真能心无芥蒂?」唉,果然年轻就是年轻,完全不懂妇人家的心情哪!

刘懿梅久久说不出话来,隐隐能体会母亲话里的涵义。

如果有一天她嫁为人妇,光就老公背着自己在外面偷吃这点,就觉得不可原谅!更何况老哥是一犯再犯,偷腥对象还是同一个?!

换成她的话,恐怕会疯掉吧?

老哥到底将大嫂摆在哪个地位?如果不是真心喜爱大嫂,干么要跟大嫂结婚呢?而大嫂当初又是为什么答应嫁给老哥的呢?

一般女人对婚姻都怀有浪漫的憧憬,相信大嫂也不例外,要是婚前发现老哥仍心系初恋的女友,大嫂会点头答应下嫁吗?恐怕是老哥掩藏得太好,没让大嫂发现他的心思,才能成就这段婚姻的吧?

「那也没办法,都已经发生的事又不能重来,也只能委屈大嫂了。」这么一想,她不由得更加心疼大嫂,并觉得老哥罪大恶极。

「这几天我发现你大嫂的情绪不太对劲,感觉太安静了,安静得连小孩都懒得搭理,我担心继续下去,总有一天会有问题。」刘母终于说出多日来的隐忧。

「不会吧?我看她跟以前一样洗衣煮饭,没什么两样啊!」她错愕的眨巴着眼,怀疑老妈的眼睛是不是有问题?

「事情绝对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光看表面不准的。」刘母摇了摇头,忧心不减,转身缓步进屋。「用你的心去看,你就会发现一切都不一样了……」

用心去看?!

刘懿梅呆愣的站在原地,过了好一会儿,她似乎有点明白了。

盯着大嫂就对了,可别再出乱子才好!

***bbs。fmx。cn***bbs。fmx。cn***bbs。fmx。cn***睡到自然醒,刁秉威心满意足的将手伸到背心里抓痒,一走出房间,却被坐在客厅里的「倩女幽魂」吓一大跳!

揉揉眼看清「女鬼」的容貌,紧绷的精神一松,他不禁开骂了——「你干么啊?人吓人会吓死人耶!」

「谁吓你啊?」刘懿悔哀怨且无力的抬眼看他。「我坐在这里也有事吗?」

她的肚子痛死了,每回月事来的第一天总让她的肚子胀疼得欲哭无泪,可是她的身分有点尴尬,虽然在事务所里工作,却也不算正式员工,开口请生理假怎么想就怎么怪,因此即便一早起床就很不舒服,她仍拖着微恙的身子到事务所报到。

他很快发现她不太对劲,脸色白得像个鬼,还好现在不是农历七月也不是夜晚,不然真会被她给吓死。

「你的脸色怎会这么难看?」他走到她身边伸手摸了摸她的额,没烫啊!

「你、你干么啦!」没预料到他会突然伸手触碰自己,她心口一提,心跳速度瞬间飙高,她连忙避开他温暖的大掌,即使她一点都不讨厌他的触碰。

「喂!关心一下会死喔?」她的闪躲没来由的令他不悦,帅气的浓眉迅速打了好几个死结。「摸一下又不会少一块肉。」

不晓得是不是身体不舒服的时候特别脆弱,感动的热潮瞬间令她软化,她无辜的抬眼看他,感觉脸颊控制不住的发烫。「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跟你发脾气,只是有点不舒服……」

「不舒服?」他挑起眉,神经霍地紧绷了起来。「哪里不舒服?去看医生了没有?怎么不在家休息?不舒服还来上班干么?」

一连串的问题让她头疼又感到好笑,一个问句代表一个不容置疑的关怀,让她小腹的胀痛似乎变得不再那么难以忍受。

「你别那么紧张好不好?我在这里坐一下,等等就好了。」她的脸色苍白依旧,嘴角却勾起漂亮的弧线,看来我见犹怜。

「我、我不紧张时是这样的!」他的颧骨可疑的泛红,似乎想撇清对她的关心似的,粗声粗气的反驳道。「不舒服就该看医生,坐一下会好才有鬼。」

「哎呀,你不知道啦,就是会好。」这会儿换她脸红了,她怎么好意思跟他说明女人家的隐私?太丢脸了。

「好大头啦!走,我带你去看医生。」他不由分说的拉起她,一副不将她架到医院誓不罢休的狠样。

她一惊,忙不迭的想甩开他的手。「不要啦!真的不用去看医生啦!」

明知他是好意,可这种事真的犯不着去看医生嘛,太小题大作了。

「不行,一定要去。」他摆明了没得商量,以他的蛮力将她往大门拖。

她这么小一只,身上又没几两肉,拖着她走对他而言,绝不是件困难的事。

「刁秉威!」她急了,恼火的吼他。「我说不用就不用,我的身体自己清楚啦!」

「没见过像你这么卢的女人,走啦!去趟医院又不是要你的命,怕什么?」以为她胆小不愿意去医院,这更加深他的决心,死拖活拖都要拖着她走。

「你才卢啦!」死命抵着脚尖不肯动,却仍被他拖了好几步,她又恼又急,冲动之下也没细想便脱口而出——「我又没怎样!只是月事来了嘛!」

这句话成功的挡住了刁秉威的脚,他几乎变成一尊石像。

顺利的挣脱他的箝制,她抚着自己的腕埋怨道:「抓那么用力,痛死人了。」

「你你你……」他霍地结巴了起来,脸红脖子粗的「你」了半天,却「你」不出个所以然来。

「我我我……我很好啊!现在好一点了。」顽皮的学着他结巴的口吻,谁教他弄疼她的手。

他深吸口气,差点没伸手拧断她纤细的脖子。「一点都不好笑。」

「噗~~」她忍不住轻笑出声。「我觉得很好笑啊。」

「没礼貌。」狠瞪她一眼,眼睛不由自主的往她下腹移去,接着就像是看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似的连忙撇开脸。「你那个……来的时候都会这样吗?」

「嗯?」她愣了下,半晌才弄懂他的问题,无奈的吐了口气。「嗯啊,第一天都会不太舒服,不过还在能忍受的范围。」

她记得以前还在念书时,有的同学来月信,还会疼得在地上打滚,她已经算是幸运的了。

「女人真辛苦。」他不忍的轻叹。

头一回听大男人这么说,她又愣了下。

她认识的男人,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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