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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情殇 琴箫葬-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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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箫身边自然也多了一个贴上身来的女子,看到云龙的目光在那两个女子的身上流连,她也许不该在意,只要他快乐,他喜欢,她应该平静的笑颜以对,可是她偏偏做不成那样伟大的女子,将那身边的女子递过来的一杯酒一饮而尽,辛辣的味道却也难以冲淡她内心的苦闷。
云龙的目光从她们的身上收回,他承认自己不是圣人,她们的确让他有种本性的冲动,可是他清醒的理智告诉自己不该再伤害冷箫,他已经将她伤的够深了,他不想失去她。
等云龙的目光望向冷箫时,他真的有些哭笑不得,那个女子在她的身边媚惑着她,冷箫负气般喝着酒,她不会以为自己对这两个女人动了心吧,这个傻女人,怎么才能让你明白,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个人呢,这种逢场作戏你又怎么可以当真。
“小师弟,我们这么多年都没有在一块好好的喝过酒,不行,今天我们一定要喝个痛快,不醉不归。”薛长青坐到冷箫的身边,大声咧咧道。
冷箫和他你一杯我一杯,倒是喝得痛快,也许她真的需要借酒消愁吧。
云龙的眸子即刻阴沉了下来,该死的,他暗骂了一声,可是现在他又没有办法阻止,‘花姬’‘媚姬’一左一右将身子向云龙靠过来,“教主,花姬敬你一杯。”花姬将酒杯递到了他的口边,云龙将所有的不快收到心中,喝了一小口,花姬趁机将身子靠在他的身边,媚姬也如法炮制,云龙并不拒绝美人的投怀送抱,左拥右抱好不逍遥快活。
云龙看到冷箫喝的已经脸色通红,薛长青还没有尽兴的劝着酒,他正要上前阻止,这个傻女人是不是真的要喝得烂醉才罢休,却被‘花姬’惹火的身子贴了上来,“教主,来嘛,这杯酒您一定要喝。”娇滴滴的声音仿佛可以揉醉所有男人的心。
冷箫摆着手,胃里好难受,头也觉得天旋地转的,“不能再喝了。”
“没事,再喝几杯,醉了,我送你回去,来,满上。”薛长青倒是千杯不倒,一点事也没有,又给她倒了一杯。
冷箫端起酒杯,眼前的一切都在摇晃着,她将酒杯递到口边,正要喝,冷不防一只手一下子夺了过去,她抬起头,看到他摇晃的身影,她飘飘然然要站起身,却失重的眼前一旋,陷入了云端一般,身子就要倒下去。
云龙伸手拉住她,半搂半抱地扶着她,对其他人道:“黑龙使醉了,我送他回去,你们继续尽兴。”不理会别人惊讶的目光扶着她走了出去。
‘花姬’‘媚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些失望不甘地望着云龙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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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龙将她放好在床上,伸手捏捏她的鼻子,轻轻地叹了一声:“傻丫头!”将她沾满酒气的衣服脱下来,转身要去把衣服挂好,刚要起身,冷箫仿佛意识到他要离开,抱住他喃喃般地道:“二师兄,不要走。”
云龙坐下来,身子靠在床头,伸臂将她拥入怀中,温柔地望着她道:“我不会离开的,睡吧。”
冷箫依偎在他的怀中,梦呓般无限柔情地说着她心里隐藏多年的话:“二师兄,你知道吗?我真的好喜欢你,从很小的时候就好喜欢,你的笑容,你的目光,你的琴声,你的一切,我都好喜欢,好喜欢,好想和你在一起,永远在一起,永远都不要分开…。不要…分开!”
“我们不会分开的,永远也不会分开。”云龙更紧地拥着她,她总是把她的感情放在心中,从没有这样跟他表白过,望着她得到他的承诺后露出的笑容,他的心里却很沉重。
自从知道她是女儿身,他真的觉得她将自己的心占的好满,一天看不到心里就那样牵挂,这种牵挂和从前的那种不同,是那样牵肠挂肚、坐立不安、心神不宁,可是只要和她在一起,他就可以忘掉所有烦恼,可以在柔情的缠绵中沉醉下去,从未感觉生活是这样的充实。
可是这种快乐的日子又能持续多长时间,他给不了她名分,甚至不能公开他们的感情,不能光明正大地在一起,她可以一辈子这样默默的守着他吗?有一个那样深爱她的男人在等她,她真的不会离开自己吗?想到这儿他的心收缩了一下。
“是他救的你。”他抚着她肩头那个椭圆形伤疤,那是她被蛇形暗器伤到的地方,目光如炬地望着她,醋火在心头燃烧着。
冷箫想到郑峰现在生死未卜,心中隐隐有些担忧,轻轻地点点头。
“你担心他?”云龙用力的将她的娇躯勒了一下,算是小小的惩罚,冷箫低吟一声,他有些弄痛她了。
“他知道我们的事吗?”云龙低哑地问,他需要知道爱着自己的女人的那个男人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冷箫点点头,她真的欠郑峰太多了,她给了他希望又要亲手把这希望毁灭,真的不想伤害他,可是却总是在伤害他。
“他不在乎?”云龙无法相信天下间真的有这样的男人,有一个那么好的未婚妻,却偏偏爱上一个给了别的男人一切的女人。
“二师兄,不要再提他了。”冷箫无法再想下去,她不想去想那些事,她不知道当郑峰知道她不能履行她的承诺时会多么痛苦,那是她不想面对的。
郑峰对她那样亲密的拥抱,暧昧的耳鬓厮磨都在告诉他他们之间有过什么,他必须知道,握住她的下巴,让她面对自己,让她无法逃避:“那天在枫林你跟他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他一直都在猜测着那个答案,可是他要她亲口告诉他。
冷箫怎么能告诉他,她不想提到成亲,那是他给不了她的,她不想给他造成压力,“没什么。”她淡然地道。
她在撒谎,云龙看得出,眸子暗暗的凝视着她,沉声道:“答应嫁给他是不是?”看到冷箫眸子中闪过的惊乱,他知道自己猜对了,他的确感到一种深深的刺痛“报了仇,你会嫁给他吗?”他相信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他一定会把他们俩都杀了,他是很自私,他不能容忍郑峰得到她,目光中又发出嗜血的光。
“二师兄,来生…让冷箫做二师兄的妻子吧,一辈子相依相守、不离不弃…”冷箫轻轻摇摇头,温柔地环上他的玉颈,将柔软的唇贴上他的面颊,她不想他被自己伤害,纵是自己已经被他伤得伤痕累累。
“箫…”白云龙在她温柔的抚慰下释放了所有的怒气,爱火重又燃起,包围着彼此,燃烧着彼此。
此时此刻他望着怀中沉沉睡去的冷箫,眸子中满是浓浓的情意,“箫,我不会让任何人分开我们,我一定会好好保护我们的感情,我发誓,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离弃你,哪怕失去所有,我都不会离弃你。”
深深在她的额头印上自己的誓言,那是他对她的一生一世的诺言。
第二十一章 冷箫情殇欲断情,白云龙险杀两姬
凌彩凤望着跪在面前的‘花姬’‘媚姬’,眉头微蹙,摆摆手:“你们先下去吧。”
“是!”两女退了出去,长吁了一口气。
“教主回去没有?”凌彩凤微微抬起头问身边的莲花,目光中隐藏着一种锐利的寒光。
莲花摇摇头,她如实回禀道:“教主还在黑龙使那儿。”她有些为他们担心了,也许别人不了解凌彩凤,但是她从懂事就伺候着她,她看到了别人看不到的她的另一面。那时候她刚生下红裳,满腹的怨恨,而这种恨也在一年年的折磨着她自己。
她为了那个男人背弃师门和他私奔,可是他却没有如约来接她,害她被师父抓了回来,受到了最严厉的惩罚,虽然她得到师父的垂爱生下了惹人怜爱的红裳,但是她那种被离弃的仇恨在心中一直都没有散去,每年她都会在她的手臂上划上一道深深的伤痕,每一道伤痕都使她的仇恨增深一分,十六年了,她不能再等下去。
凌彩凤站起身,不想自己的女儿受到伤害,就必须要让他们放弃,为了那个唯一可以让她觉得生活还有意义的女儿她不在乎伤害多少人。
“怦”的一声,云龙被惊醒了,当他的目光落在站在门口的人身上,惊地松开手臂,将睡得很沉的冷箫放好在床上,站起身走上前,勉强保持着平静,彬彬有礼地问:“师父,这么晚还没有睡,找我有事?”
“云龙,夜已三更你怎么还不回寝室休息?”凌彩凤像是什么也没有觉察地问道,闲话家常一般带着和蔼的笑容。
云龙回头看了看冷箫,没有顾虑般似是顺口说道:“冷箫喝醉了,需要有人在身边照顾,我怎么放心离开。”说的很自然,听着似乎也是合情合理。
“你们兄弟情深,师父很欣慰,可是云龙,你现在已经是一教之主了,不可以太感情用事的,现在已经有人在说你厚此薄彼,这样的事传出去,恐怕会更惹出不必要的闲话来的,对你对冷箫都未必是什么好事。”凌彩凤‘好意’道,她还不想让云龙做出什么决定,那对云龙,对红裳都未必是一件好事。
“我明白,我马上就回去,师父也早点回去休息吧。”云龙是聪明人,他自然了解凌彩凤的用意。
“一起走吧,我还有些话要跟你说。”
云龙回头又看了一眼冷箫,跟随凌彩凤出了门,莲花将门关好,跟在他们的身后。
********
冷箫昏昏沉沉的醒过来,口好干,头也很重,睁开疲倦的眸子,怎么回事?她支起身子,想起昨天她喝了很多酒,后来发生了什么,怎么回来的,她都不记得了。
倒了一杯水,刚喝了一口,猛然想起自己负有保护红裳的职责,匆匆穿好衣服,快步来到云龙的寝室外,正遇到了‘花姬’‘媚姬’从云龙的寝室走出来,她一下子站住了脚,她们怎么会在这儿?一种酸涩的液体在体内流动着,每流到一处都让她觉得那样的痛楚。
“黑龙使!”两女冲冷箫欠欠身,从她身边走了过去,小声地说着她们的悄悄话。
她们身上那种香味让冷箫不由想打喷嚏,她捂住口,忍住了。
“教主好厉害,一晚没睡还这么有精神。”‘花姬’佩服的春心荡漾。
“别这么风骚了,看你的口水都快流下来了,呵…”‘媚姬’取笑她道,拧了拧她的娇嫩手臂。
“你不也一样,心里还不是想的要死呢。”‘花姬’冲她抛去一个彼此彼此的媚眼,娇枝乱颤地碰了碰她。
“…。。”两女说说笑笑地远去了。
冷箫仿佛看到自己的心被她们丢到地上践踏,那种屈辱和痛楚让她无法动弹,对云龙而言她到底算是什么,也许根本什么也不算,眸子黯然下来。
白云龙,她如此深爱着的男人,竟然如此沉醉女色之中,难道师父说的是真的,天下男子皆薄性,世界上真的没有真爱?男人的真爱就是得到时的情真意切,得到后的始乱终弃吗?她陷入了从未有过的迷茫之中。
两个人可以成为一生的知己,却很难成为一生的爱人,也许这就是师父让她放弃的理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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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龙使,你怎么站在这里,为什么不进去?”红裳和小环走了过来,见到冷箫在门外,奇怪地问。
“夫人,属下等你回来。”冷箫对她总有一种愧疚,毕竟她才是云龙的妻子,而自己却在分享着她的幸福,虽然只是那样的一点点。
“哦,进去吧。”红裳眨眨美丽的大眼睛,天真无邪地笑道。
“是。”冷箫跟她走了进去,收起所有的情感,她不可以让红裳受到伤害。
云龙正在桌子旁看什么,看的很专注,对于她们的到来并没有什么反应。
红裳走到他身后,伸手捂上他的眼睛,云龙伸手拍了她的小手一下:“别玩了。”他正在看一本书,这对他很重要。
红裳笑的很开心地趴在他的肩头,探着头望着他手中的书:“相公,看什么,这么认真。”她很好奇地问。
“你不懂得。”云龙眼也没有抬,他根本没有想到冷箫就无声无息地站在一旁看着他们夫妻的亲热画面,昨晚师父给了他这本江湖上失传已久的“无幻魔音”,他已经研究了一晚上了,的确很玄妙很高深,被深深地吸引了进去。
“无幻魔音…”红裳从里面读出了这几个字,不解地问,“很厉害吗?”
“非常厉害!”云龙淡定地笑着,他的确从书中受益非浅,要不是他无法做到里面的绝情断欲,倒真的想修炼一下,他的目光一刻也没有离开书。
冷箫听到这四个字,不由的身子一震,‘无幻魔音’是‘天音魔君’莫天音所创,共九级,分为大、中、小三界,而大、中、小界各三元,每增一元对心、神、音的要求也会增加,大界中的大三元‘无幻天音’为最高境界,要达到真正的浑然无我境界才可能炼成,而她现在所练的‘天音魔箫’是太爷爷根据‘无幻魔音’中的小界和中界部分而创,如果她可以练成大三元‘无幻天音’,那报仇之日不就指日可待了。
“相公,先不要看了啦,昨天娘给我一套新衣服,我要先穿给相公看,好不好嘛。”红裳撒娇般摇着云龙的身子,要让他看她的新衣服,她像一般的女孩子一样,有了新衣服、新首饰都会开心地炫耀一下,得到一些赞美才行。
“好,你去换上吧。”云龙将目光从书上移到她的脸上,她总是这样像个孩子似的,不过倒是不用他花费什么心思来哄她。
“黑龙使,我要进去换衣服,你不用跟来了。”红裳看起来心情很好,她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转头对冷箫道。
“小环,来。”叫上丫环进了卧室。
云龙这才注意到冷箫的存在,她安静的让他感不到她的气息,看她想的那么出神,他不想让她在他的身边却忽视他的存在,站起身,走向她。
冷箫却只是抱着剑,目光失神地望着窗外,她知道如果她要练到‘无幻天音’的话,势必要斩断情思,抛却情欲,可是她现在恐怕很难做到,不过据说师父有一颗绝情丹,可以让人无情无欲…
“你想练?”云龙扬了扬手中的书,不用问也知道她会心动,谁让他了解她呢。
冷箫没有回答,冷凝的目光投向那本书,对她而言那是一种无法抗拒的诱惑,根本无法控制脑子中那种想法,现在她可以把握住的只剩下报仇,不惜一切代价都要完成它。
云龙看到了她内心深处的那种渴望,一把抓住她的胳膊,俯下头,目光中充满了危险的信号:“你觉得你做得到?”
如果她对他的感情仅此而已,又怎么能让他冷静。
冷箫眉头紧蹙,他身上的香味让她无法不联系到那两个女人,无法不联想到昨晚发生了什么。
她从小就对这种香味过敏,那味道牵动了她敏感的神经,引发出她的本能反应,实在是忍不住的将脸扭开,掩住口打了个喷嚏,“阿嚏-”酸楚地道:“教主,请恕罪,属下从小就对您身上这种香味过敏,请教主放手。”实在是忍不住的又打了一个。
云龙只知道‘花姬’‘媚姬’身上有一种充满魅惑的香味,但是他却不知道冷箫会对这种香味过敏,虽然他对她现在这种疏远的态度很不快,可他不想看她这样难受,还是放开了手。
冷箫转身冲着窗外深深吸了几口气,终于让清新的空气将她的神经安抚住了。
“好些了吗?”云龙终究还是在乎她关心她的,温和地问道,没有上前,不想让她再难受。
“属下没事,谢教主关心。”冷箫故意将彼此之间的距离拉远,没有回头看他,也许她根本就不应该和他开始,根本就不应该陷入这感情的沼泽中不可自拔。
这种距离让他有种把握不住她的感觉,她内心深处到底在想什么?他不知道,单单是他对她的了解似乎有些不够了,自从冰火岛之行后,她改变了太多,变的他不再可以猜透她的心思。
“相公,你看,漂亮吗?”红裳换了衣服,兴高采烈地跑出来,转了一个圈,笑盈盈地问。
云龙收回思绪,点点头,脸上带着笑容赞道:“很好看。”有种凝重在心头涌动,一种要失去她了的错觉困扰着他。
“真的吗?”红裳开心地拉着他的手,不满足的又问。
“当然是真的,我怎么会骗你。”云龙不想剥夺红裳的快乐,在这场情感纠葛中,她是最无辜的,他不能伤害她,肯定地道。
冷箫默默地走出门口,站在门外的廊柱旁,一阵风吹过,竟有那刺骨的寒冷,让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冷战。
她真的很羡慕红裳,有一个疼爱她的娘,一个保护她的相公,大家都宠着她,疼惜着她,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她从来都是那样无忧无虑,快快乐乐的,不知道什么是失去,什么是痛苦,就像一个远离尘世烦恼的小仙女。
云龙清楚地看到冷箫眸子中一闪而过的落寞,自己总是这样无意中对她造成伤害,不由的有种疼惜的感觉萦绕在心头。
冷箫从小就背负着深仇大恨,像一只离群的孤雁,身影总是那样孤单,她的孤僻让她身边除了他没有别的朋友,他给她的那些对她而言就像寒冷中的一股暖流,但是如果因为这个,她才那样喜欢他,那么这份感情到底可以持续多久?一旦她无力承受他对她这种无意中的伤害,他是不是就会失去她?他的目光中出现一种从未有过的忐忑不安。
这一天,他们各怀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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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龙处理完教内的一些事,天色也已黑了下来,等他回到寝室,红裳和小环正在锈什么东西,看到他回来,放下手上的东西,迎过来,笑呵呵地道:“相公,你回来了,来,你看我锈的好不好,这条金龙呢是你,红云呢就是我了,像不像?”拉他到桌旁,将已经大部分完成的汗帕给他看,上面锈了一条金色游龙在红色的彩云中穿行,活灵活现的,看来她的女红真的是很不错。
“不错呀,手艺真是越来越好了。”云龙接过来表面上像是在看汗帕,其实目光已经在寻找冷箫的身影,终于在屋子角落发现了她静静的身影,她望着他们什么表情也没有,那目光仿佛在另外一个世界一样,那样飘渺,遥远。
云龙将汗帕交还给红裳,“红裳,你和小环到里面去绣吧,我和黑龙使有事商量。”他这一天都有些心神不宁的,总感觉要出什么事,要是不确定她不会做什么,他真的难以安下心来。
“哦,小环,收拾一下,我们到里面了。”红裳乖巧的应诺着,吩咐小环收拾了东西,两人进到了内室。
云龙走到她的面前,轻问:“在想什么?”
冷箫仿佛对上午的事还心有余悸,不由的往后退了一步,她低着头,轻轻地摇摇头,无法回答他,她不想骗他,可又怎么能告诉他自己在想什么。
云龙伸出手想覆上她的脸颊,也许只有这样才能真实的感到她仍在身边。
冷箫像是不经意地将头扭到一旁,躲开了他的手,正此刻她看到了那两个火红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口,她冷漠地看了云龙一眼:“教主,我看我该告退了。”这一天,她想了很多,她不能让自己再沉迷下去,那对自己对云龙都不是什么好事,他们已经得到了彼此最真挚的感情,应该已经没有遗憾,再这样纠缠下去,只会徒增彼此的烦恼。
云龙的心仿佛瞬间被冰冻一样,猛的收缩了一下,眸子中发出的是那样骇人的寒光,冷箫却视而不见地转过身,她相信他已经读懂她的意思,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他的视线。
‘花姬’‘媚姬’将手中的美味放在桌子上,冲云龙施着礼娇声道:“拜见教主-”看到他眸子中那让她们胆战心惊的目光,不由的犹豫了一下,‘花姬’壮着胆子走上前,伸出手想要拉云龙的胳膊,娇滴滴地道:“教主,这是-”下面的话就再也无法说出来了。
云龙的手像钳子一样卡住她的脖子,她感觉自己快要窒息,惊恐地瞪大眼睛,垂死般挣扎着。
‘媚姬’吓的‘噗通’跪倒在地上,“教主,息怒,教主,求求你,放过她吧,我们只是奉圣姑的命令来送东西的,教主,她就要死了,教主-”惊叫着哀求着。
云龙已经从冷箫的眼神中读出她的决定,她决定收起她对他的感情,决定让他们的感情到此为止,决定远离他,她的决定让他无比的愤怒、无比的心痛,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裂开了。
“相公-”红裳听到外面的惊叫声,忙出来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一看之下,大惊失色,一向温文尔雅的相公此刻却如同一头要吃人的野兽,她抓住小环的手,怯生生地叫道。
云龙盛怒之下已经失去控制,他终于明白了师父的高明之处,她比自己更了解冷箫,更知道怎样去让冷箫死心,他从来都没有这样对师父产生愤恨之意,而这两个女人偏偏不知死活的又送上门来,在他抓住‘花姬’脖子那一刻,脑子中萌发出那种杀之后快的想法,直到红裳害怕地惊唤让他的头脑清醒了过来,他杀了这两个女人,师父会将一切罪责归咎在冷箫的头上,想到这儿他松开手,
‘花姬’软软地倒在地上,半天才还过气来,‘媚姬’扶着她,“谢谢教主,谢谢教主,奴婢告退。”赶快扶着她离开了,一路上都还在不住地颤抖着。
红裳惊恐地望着他,他是相公吗?怎么会变的这么可怕。
“我吓倒你了?”云龙很快就恢复了平静,他长出了一口气,转过头望着被惊吓到的红裳,温和地问。
“相公,你没事吧,刚才你的样子好可怕。”红裳看到他恢复过来,她担心的上前拉着他,她真的被他吓坏了。
云龙抚抚她的头,微微地笑着:“没事了,别怕。我有点事要出去一下,你先睡吧。”他必须去找冷箫把一切说清楚,否则真的失去了她,那他才真的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
红裳怔怔地看着他离去,相公今天是怎么了,怎么不像平日的他了,她心中有了一种不安,难道要发生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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