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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衣茶姬-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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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真会替自己擦亮招牌呢!行,先让我瞧瞧你们巧绣社的衣裳到底有什么与众不同再说。靳老板娘有没有空闲领我到处去逛逛?”杨晋笑问道。
“客户至上,非常乐意,走吧!”
宝梳起身走到门边,还没伸手去开,曲尘就推门进来了。宝梳略微一愣,笑问道:“咦?你不是一早出门去里弦书院那边了吗?怎么又跑回来啦?”
曲尘瞟了一眼屋内的杨晋说道:“我领了几个客人过来看绣品,你赶紧下去招呼一声儿。”
“真的?”宝梳欣喜道,“那我立马下去……不过,杨捕头这边……”
“我来招呼就行了,横竖杨捕头也算老熟人了。”
“那好,交给你了,相公!”
宝梳笑米米地下楼招呼那几个前来看绣品的客人了。杨晋见她走了,似乎没什么兴致逛了,便说有事要先离开了。曲尘把门关上道:“杨捕头刚刚还有空闲,这会儿就说有事,是不是怕我招呼不周呢?”
“不是,我是真的有事要回衙门。麻烦你转告宝梳一声,衣裳我回头再来做。”
“杨捕头不必赶着走,我有几句话想跟你说。”曲尘拦下了正打算离开的杨晋。杨晋退后了半步,盯着曲尘问道:“我跟阮老板能有什么事好说?”
曲尘笑了笑道:“我听宝梳说,你拿法闵的案子跟她交换消息对吧?我只是觉得,倘若下回还有这样的好事,杨捕头不妨找我,我知道的绝对比宝梳多了去了。”
“抱歉,”杨晋冷淡一笑道,“这样的好事并非天天都有,况且我怎么知道阮老板说的到底是不是实话?”
“那宝梳的话呢?杨捕头就不会怀疑吗?”
“宝梳说的是不是真话我自会斟酌,不需要阮老板你来提醒。我还是不耽误阮老板的功夫了,你现下可是临安城小有名气的富商呢!想当初在庞府里只不过是个管家,这才没几年就成了富商,说起来算阮老板你命好呢还是真有本事?”杨晋的话里不乏嘲讽之意。
曲尘照旧是一脸淡然的笑容道:“我能从一个管家变成富商,那的确是我自己本事,但能让宝梳变成我媳妇,除了本事之外还有那么一点点好运气。这点好运是我娘带给我的,并非人人都能有,杨捕头你明白吗?”
“阮老板这话……我似乎听不太明白,运气这种事,谁有谁没不是谁能说得清楚的。”杨晋瞳孔里忽然闪过一丝讶异,但他很快镇定了下来,冷静地回答了曲尘的话。
“宝梳的性子外向,又喜欢结交朋友,为人也仗义,我还记得原先在老家的时候,我有一个从小到大的兄弟跟她相处久了,居然喜欢上她了。可惜,媳妇这种东西不是说让就能让的,就算打小和泥巴长大的兄弟也不行,更何况……是外人。”曲尘笑容浓郁地看着杨晋说了这番话。
杨晋微微一怔,口气有些不爽地说道:“阮老板这话是另有所指吧?你是不是听了什么不该听的谣言,对我和宝梳有所误会了?”
“杨捕头在临安城那绝对算得上是眼光颇高,性子颇傲的富家少爷,听闻诸如景王府的意莲郡主都博不了你的欢心,不能令你多看几眼,试问我家宝梳又何德何能可以让你注目三分呢?”
“你到底什么意思?不如痛痛快快地说出来,何必这么转弯抹角?”杨晋微怒道。
曲尘咧嘴一笑,走到窗前往下瞟了一眼道:“杨捕头这是明知故问呢?像杨捕头这样眼光高的人对于自己不喜欢的女人绝对不会多看一眼的,那么,对自己感兴趣的女人呢?是不是会像那晚在夜市似的一直目送呢?”
一提夜市,杨晋猛然想起来了。当时宝梳拿着东西离开时,他真的是不由自主地转头目送,一直送到宝梳进了不远处那家茶馆。可是阮曲尘怎么会知道?难道当晚阮曲尘看见了?
其实当晚曲尘因为不放心宝梳一个人出来买零嘴儿,便站在那家茶馆二楼的凭风台上看着,谁知道竟让他看见杨晋目光流连地看着宝梳的背影,痴痴地发了一会儿呆。男人也是有第六感,也是有直觉的,他当时就觉得杨晋那眼神很不对劲!
此时看着杨晋脸上那副骤然明白过来的表情,曲尘知道他没猜错,便微微一笑道:“看来杨捕头是记起来了。那就劳烦杨捕头下回不必如此十里长亭相送般地目送,省得给杨捕头招来不必要的闲话。”
杨晋收回神,口气淡淡地说道:“没想到阮老板还是个喜欢吃干醋的人,只不过你这口干醋倒是白吃了,我对宝梳不过是兄妹之谊,并无其他,反而要劳烦你别往龌龊的地方想!告辞!”
“杨捕头!”曲尘叫住了他转身道,“但愿你能记住你今日所说的话,兄妹之谊,仅此而已,你若再往前踏一步,我会依照我的规矩送你一份上好的棺材。”
“不必了!若真是那样,棺材我自备!”杨晋说罢转身开门噔噔地下楼去了。
曲尘站在窗边,看着他走出院子,穿过院门,背影渐渐消失在了不远处的穿风堂里。看他走路的姿势,像是带着一股火气似的,被说了两三句就上火了?这倒不像平日里沉稳干练的那个杨捕头。果然啊,被自己说中了心事,有些不痛快了!想到这儿,曲尘嘴角勾起了一丝不屑的笑容。
凭窗站了一会儿后,宝梳推门回来了。曲尘回身问道:“买卖谈得如何?”
“有我亲自出马还会谈砸吗?”宝梳飞跑过来,扑进曲尘怀里仰头比划了两根指头道,“两张单子,一张绣品,一张成衣,都是大单子,看来这个月我们绣社不会再继续亏本了,开始挣钱啦!相公,人是你介绍来的,要不要我给你提成呢?”
曲尘单手拢着她,低头笑道:“行,给我再添个儿子就行了,别的提成也不要了。”
“去!”宝梳轻轻地推了他一掌,翻着小白眼道,“末儿才多大啊?又想我生?生娃又不是下锅的角儿,包好滚水一烫就成了!有那么容易吗?你可别想了啊!这一两年我是不打算生了,往后再说吧!”
曲尘揽着她的腰不撒手道:“我可是阮家的长孙,你再怎么也得生个长重孙出来吧?这一两年生跟往后生有什么分别?横竖都得生的是不是?”
“长孙又怎么了?人家戚大猫还是戚家的独苗呢!”宝梳双手使劲地拍了曲尘心口一下,撅嘴道,“戚大猫都不急,你急什么啊?不喜欢末儿啊?不喜欢好啊,我另外给她找个爹去!末儿那么可爱,她娘也不赖,不怕找不着好爹!哼哼!”
“打算找谁啊?”曲尘拧了拧她的耳朵问道。
“你管我找谁,横竖不找你这种催着人家生娃的!不跟你这种重男轻女的坏爹爹说话了,我要下去忙了!”
☆、第三百三十四章 赴宴(一)(补hqzxc打赏)
宝梳刚转身又被曲尘拉回了怀里。她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仰头望着曲尘问道:“还想干什么啊?还想威逼利诱我生娃?没用的,本老板娘是说一不二的,你最近两年还是死了那份心吧!”
“不是逼着你生娃,是想跟你说待会儿我会出门,晚上可能不会回来。”
“哦!你要夜不归宿!”宝梳指着他嚷道。
“别说那么难听,”曲尘笑着拨开了她的小手指道,“今日是齐老板生辰,晚上他在遇春阁摆了酒席,特意让施良过来请了我。听施良说,今晚去的都是城中名流,其中有两位正是我想接近的人,所以我得去一趟,你明白吧?”
“遇春阁?”宝梳死死地盯着曲尘,磨了磨她那口洁白的小牙牙道,“又是那种地方吧?听名字就知道!哼哼,闹不清楚你们这些人怎么老是喜欢去那儿闹腾!怀里没姐儿兴奋不起来吗?庸俗!恶心!一群打着联谊的名义鬼混的下流男人!”
曲尘忍不住咯咯地笑了起来:“别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好歹你相公不是那种人。”
“那好,带上我?”
“怎么了?对我还是不放心?”
“女人呢,只要一听说自己男人要去那种地方,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都好,脑子里会立马浮现起好多妖艳女郎,扭着水蛇腰,贴着你们娇滴滴地唤着爷啊爷啊,然后就想剥光你们,先搜光你们的银子,再榨干你们的……”宝梳说到这儿停了停,眨了眨眼睛道,“横竖一句话,带不带我去?”
“我的祖宗,”曲尘捏着她下巴揉了揉笑道,“你这张脸最近在城里露得还少吗?再怎么化妆别人也认得吧?我怎么带你去?有自家相公带媳妇去逛窑子的吗?”
“那你就当是自家媳妇带相公去逛窑子的,不就行了吗?”宝梳扮了个鬼脸笑问道。
“跟我玩字眼是吧?”
“知道玩不过你……”
“那我要是告诉你,今晚汝年也会去,你是不是会安心点?”
“哇!戚大猫也要去?逛窑子还搞兄弟套餐呐?”
“这回齐老板请的不仅仅是商界的,也请了几位朝中的。齐老板也是才来临安城的,他的目的很简单,想拉拢一些还没被临安四大家所拉拢的人,建立自己的势力,所以汝年也在受邀名单之中。”
“那你们兄弟俩今晚指定快活死了!哼!”宝梳嘟嘴翻着白眼道。
“我们是去办事,不是去快活的,你以为我很想去吗?倒不如在家陪自己媳妇快活……”曲尘说着拦腰抱起宝梳,一个侧身转,躲到窗户旁边偷偷地亲亲去了。两人正亲得火热时,汝年忽然推门进来了,猛地一下看见这么香艳的场景,忙转头闪一旁道:“闩门呐,师兄!”
宝梳羞了个满面通红,使劲地掐了曲尘胳膊两下,一溜烟地跑下了楼。等她下楼后,汝年才一脸贼笑地走进来,关上门说道:“青天白日的,有那么着急吗?也不把门闩上!好在是我,万一是个初凝她们闯进来瞧见了怎么办?”
曲尘倒很淡定,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道:“初凝她们也没你这么没规矩不是?进门前也不先敲敲。”
“我哪儿知道你们两口子能亲热成这样?大白天的都能搅一堆去!算了,说正事儿,”汝年坐下道,“我刚刚巡城回来,你猜我在城门口发现谁了?”
“谁?”
“清音阁里有个叫云杉的姐儿你应该知道吧?”
“云杉?”曲尘靠在窗边抄手点头道,“我记得,是这么个人,怎么了?你看见她了?”
“进城了,就从我眼皮子底下过的,我应该没认错,虽然她穿得破破烂烂的,瞧着像个逃亡的难民,但我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看来上回师兄你给蝶眠儿带的口信已经到了,而且也有了回音,这个云杉应该是来给你回话的。”
“好,那就等着她自己找上门,看蝶眠儿是怎么跟我回话的。对了,你应该收到帖子了吧?今晚齐老板在遇春阁摆酒。”
“收到了,你也要去?”
“我都已经跟宝梳说了,你说我去不去呢?”
“不会吧?你跟宝梳说什么说呢?宝梳知道了,等于初真也知道了啊!”汝年皱眉道。
曲尘斜眼盯着他道:“去了可能*都回不来了,你家初真好哄,宝梳好哄吗?先斩后奏这种事宝梳不会认的,到时候闹起来你帮我收场?”
汝年轻叹了一口气,揉了揉鼻梁笑道:“唉,你这不是坑我吗?我还说悄悄去悄悄回,不给初真知道,省得她多了心去,结果师兄你可真够怂的,自己先上报了,我可算服了你了!”
话说当天晚上,遇春阁最大的院子被齐老板包了场,门口有专人把守。曲尘和汝年一道去时,院子二楼上已经能听见欢声笑语了。
上了二楼往右转,一间宽敞的待客厅豁然在眼前,彩织地毯铺着,红烛映照如白昼,十来张八仙桌围成圆形放置,早有先到的客人在同几个姐儿把酒言欢了。
齐老板也在当中,抬头看见了曲尘和汝年,忙起身相迎道:“阮老板,戚巡检,真是太给我齐某人脸面了!多谢多谢!来,这边请!”
曲尘扫了一眼厅内,除了城中几位富商子弟外,并无其他人。他坐下时随口问了一句:“我们似乎来早了,施良还没来吗?”
齐老板一边给他们斟酒一边笑道:“施先生派人来说了,一会儿就到。”
“哦,”曲尘笑了笑,端起酒杯抿了一口道,“那他来了可真该罚他三杯才是!他的脸面够大的,叫我们这么多人单等他一个。”
“还不止他,另外有三位还没来呢!”
正说着,敞厅外又来了人,齐老板忙又上前迎接。曲尘转头一看,当中有一个认识,是本城的押司官,另一个则觉得眼生,便转头问汝年:“那个带棕色玉腰带的,你认识吗?”
“认识,吴府上的,叫吴勉,新任本城通判。”
“吴家的?”曲尘面露蔑笑道,“怪不得排场这么大,眼珠子都往房梁上盯,在门口站了半天都还不进来,非得齐老板三躬四请这才肯迈步。”
汝年玩着小酒杯,瞟着那叫吴勉的,轻声道:“我倒是好奇了,他怎么会来?吴家的人怕是不屑与齐老板这样的商人为伍吧?他们不是自诩为吴越后人,皇室后裔吗?”
“能来就必然有目的的,瞧瞧再说!”
不多时,施良和另外一位客人也到了,酒宴才正式开始。所谓酒宴,不过就是齐老板显摆自家财力的时候,山珍海味,鲍参翅肚,鹿肉熊掌样样都上齐了。另外还有歌姬舞姬相伴,闹得一片欢腾。
酒过三巡后,遇春阁的妈妈进来禀报道:“家里新添了一位姑娘,生得花容月貌,还会得一身好鞭舞,若是诸位不嫌弃,容她上来露个脸如何?”
齐老板连连点头道:“好好好,会鞭舞好!我还没见识过什么叫鞭舞,你且去把她叫上来,好好给我们大家来一段!”
妈妈退下后,没过一会儿,领来了一位身材婀娜的女子。这女子半纱遮脸,款款行过礼后,从腰上解下长鞭扬空一舞,啪地一声震响全场,顿时把男人们的兴致全都振奋了一遍,个个都睁大了眼睛把她看着,特别是那个吴勉。刚刚还敷衍着齐老板等人,兴致不怎么盎然,但这女子一来,顿时有种惊艳的感觉,他的目光很明显全部转移到了这女子身上。
曲尘倒没兴致欣赏什么舞姬,而是一直在暗暗观察着那个吴勉。忽然,耳边传来了一阵千娇百媚的声音:“小女子舞前有个规矩,一会儿小女子的银铃掉在谁的怀里,那今晚小女子就是谁的了!”
“哟!”旁边那几个富商子弟都怪叫了起来,拍着手掌吆喝着朝我扔朝我扔!而曲尘和汝年对视了一眼后,都不约而同地认出了这声音:云杉!
一阵曼妙的鼓乐响起后,这女子的鞭舞便开始了。中原之士大多没见过这种带有异域风情的舞蹈,个个都看得如痴如醉,完全被这女子柔韧婀娜的纤腰和挥鞭时的魅惑吸引住了。快曲终时,这女子忽然往空中抛出一只小铜铃,抬手用力一抽,只听见啪地一声碎响,铜铃分裂成两半,一半儿飞出了窗外,一半儿正好落在了曲尘的八仙桌上。
曲终后,这女子收手,再次屈膝行礼道:“小女子献丑了!不知刚才小女子所抛出的那只铜铃落在了哪位尊客怀里,还请这位尊客待会儿记得还来,小女子先行告退,一会儿在房里恭候!”她说罢一阵清风似的转身离开了,仅留下一股余香让人回味。
几位富家子弟失望之时,吴勉脸上也有些怅然。众人齐齐地转头把曲尘看着,或者说把他桌上那半边铜铃看着。齐老板先开口笑道:“今晚阮老弟有艳福了!刚才那女子一看就是国色天香,温柔似水的,一会儿得享了美人恩,可别忘了我的好照拂啊!哈哈哈!”
曲尘拿起那半只银铃看了看,顺意地往吴勉那边瞟了一眼,见吴勉飞快地挪开了眼神,便淡淡一笑道:“那就多谢齐老板今晚好招待了!不过齐老板也不要厚此薄彼才是,以如此美姬招待于我,也该叫些出尘脱俗的来款待在座各位,特别是吴公子,他可是你今晚的座上宾,若不然这半只银铃我就让与吴公子好了!”
☆、第三百三十五章 叙旧
吴勉蔑色浮面,不屑一顾道:“我吴某人向来不夺人之好,况且这等异域风情的女子也不是没见过,那半只银铃还是留给阮老板你自己享用吧!”
“是吗?”曲尘收了银铃抿笑道,“那就是我会错意了吧!刚才我瞧见吴公子目光流连,似有不舍,本想好意成全,原来这等庸脂俗粉在吴公子眼里是不屑一顾的。那好,我就不推却了,多谢齐老板好意!”
齐老板忙接话道:“哪里的话!只要阮老板玩得高兴,一两个美姬算什么?尽兴,来了这儿不尽兴就算白来了!”
没过多久,一个丫头前来请手持银铃的人,曲尘瞥了吴勉一眼,起身就走了。 随后,丫头领着曲尘来到了二楼尽头的一间厢房前,行了个礼儿便退下了。
曲尘推开门,一股幽香飘来,屋内灯影朦胧,纱帐飘逸。他刚一进门,身后的房门就吱地一声关上了,紧接着一双玉臂从后面伸来,刚想蒙住他的眼睛时,却被他抬手挡开了:“这些招数就不用使了,言归正传吧!”
“阮爷怎么还是这个样子呀?一别几年不见,依旧是一副不肯怜香惜玉的模样,真叫我这千里赶来的人寒心呢!”说话间,曲尘身后走出一纤腰女子,美貌玲珑,娇态可人,这人正是清音阁三大花魁之一:云杉。
她把手里香喷喷的丝帕一扔,凑近曲尘笑道:“本来想跟阮爷玩个游戏,一叙这几年来的离别之苦,可没想到阮爷还是这么不近人情,也罢,这才是我云杉所认识的阮爷嘛!你要是转了性子,我还真就不喜欢了……”她刚想把手往曲尘心口上软绵绵地一拍,就被曲尘扣住了手,转眸斜眼道:“非得让你家阁主来给你收尸是不是?拿这种玩意儿来试探我,看来你这几年也白在清音阁混了,一点长进都没有。”
说着,曲尘翻转了她的掌心,只见手指缝里夹着两根纤细的银针,若是刚才拍下去,这两根银针必然会刺进曲尘的心口,当场中毒身亡也说不定。
“呵呵呵……”云杉一点也不惊慌,咯咯地笑了几声,抽回手道,“都跟您说了是玩游戏嘛,您还当真了?我这两根小银针若能要了您的命,早在三年前就要了,等不到眼下呀!我只是想看看,阮爷还记不记得我云杉而已。”
曲尘打起珠帘,走到纱帐里的桌边坐下道:“你家阁主是叫你来叙旧是吧?”
云杉丢开银针,打帘走了进来,在曲尘对面坐下,用手背托起下巴笑容娇媚地望着曲尘道:“先叙叙旧又怎么了?想当初阮爷您到清音阁去的头一日,点的就是我云杉呢!难道阮爷您忘了?”
“就你那名字俗气点,我想应该是个好对付的,所以就点了,结果事实也是如此。”曲尘轻描淡写地回答道。
“呵……”云杉娇滴滴地发出了一阵撒娇声,轻拍了一下桌面道,“阮爷您真是坏透了!说句好听的哄哄人家也不行吗?非得把话说得那么直白透彻?人家为什么好对付啊?人家那不是被您给折服了吗?您居然还要笑话人家!”
“跟你好过的都是被你折服的,没跟你好过的都你折服的,是吧?行了,官腔打完了,该说正事了。”
云杉拿起酒杯斟酒道:“急什么啊,阮爷?难不成说完您就能立马从这儿出去?您这么着急走,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您不行呢!横竖我们难得聚一回,不如先办了好事儿,再办正事儿,这戏总得有滋有味地演完吧?”
“要演你自己演,我没那个兴趣。”曲尘端起酒抿了一口道。
“说这话可真狠心呐,阮爷!”云杉一口饮下酒道,“叫我自己演,我怎么演呐?我一个人在那边演着,您在这儿看着,您也受得住?您果真是如来佛祖大弟子金蝉子降生的吧?”
曲尘笑了笑,没答话,低头喝自己的酒。云杉把杯子往桌上一搁,起身道:“行,我演,我自己来演!唉,谁让我遇上您这么个尊客了呢?不演点动静出来,外头那些人指不定以为我们在干什么呢?话说回来,阮爷您是不是娶了媳妇就怕了媳妇了啊?”她一边说着一边抹下了最外面那层纱衣,里面仅着了一身桃红色的小兜小衣。
曲尘没理她,照旧喝着自己的酒。她朝着外面,学着男女欢好时的声音叫唤了几声后,把手指伸进了小兜里,扯出了一封信丢在了桌上,小声道:“这是阁主给您的,您自己瞧吧!”
“你念给我听。”
“念给您听?呵!”云杉抓过信,坐下道,“阮爷这是嫌弃我呢?嫌在我怀里揣太久了你不想碰是不是?可我要不这样揣着,早被人搜身搜去了!这一路上来,搜身都搜了六七回,能把这东西完整地带来,已经算不错了!”
“我怎么知道你们会不会在信上捣鬼?你们那个阁主也不是盏省油的灯,向来喜欢用一些毒粉毒烟,就算你远到而来,我也不得不防,念吧!”
“唉!”云杉拆开信抖了抖笑道,“瞧见了吧,阮爷?没毒粉也没毒烟,我们阁主是真心想跟您做买卖的。您手里可还有索兰珠和两位少爷,我们阁主又怎么舍得下毒害您呢!她不心疼您,我也心疼呀!”
“但凡没拜倒在你石榴裙下的,你都心疼是吧?”
“阮爷说话可真伤人,您就不能说点好听的?”
“你看不起那些被你睡过的,对你甜言蜜语的男人,又不甘心那些对你不理不睬的男人,想方设法都要收入裙下,你还有个习惯,除了完颜宗翰之外,其他男人你只睡一回就不会再要了,这就是你云杉的做派。”
云杉又咯咯地笑了起来道:“看来阮爷对我还是很了解的嘛!”
“不是了解,是对手就得查清楚。”
“那我还有没有幸能把阮爷您收入裙下呢?您放心,我会像对宗翰将军那么对您,绝对不会睡*就弃之的。”云杉抛着媚眼笑问道。
曲尘轻蔑一笑,两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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