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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衣茶姬-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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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最后一条说,他是无意中发现的,兴许是亦如什么时候不小心透漏了消息吧!”
冷翠摇头道:“我觉得这不太可能。您想想,夫人毕竟是家教颇严的李府出去的千金,平日里言行谨慎,连脾气都不怎么发,今日是因为受了打出生起最大的屈辱,这才一时气昏了头骂出了一句,若非如此,我也没法得知存香小姐的事。那施晏又是何处无意得来的呢?施晏并不常在夫人跟前,除非有什么差事派遣才会被夫人叫去,所以我觉得他这个无意颇有点玄机。”
李栋起身踱步道:“照你所言,存香之事并非施晏漏出,而是另有别人?”
“奴婢不敢断定,只是觉得这无意二字有点玄乎。”
“嗯,”李栋点头道,“有这可能,可能真有别的人知道存香的下落,只是故意借施晏之口说出来罢了。不过会是谁呢?照理说,亦如对自家人干这么缺德的事情,她和紫姑都会守口如瓶的,还会对谁透露呢?”
“奴婢来找您之前,老爷到夫人房里一阵教训,他说刊印纸片子的人是阮府的阮曲尘,兴许阮曲尘知道些什么呢?”
“阮曲尘?”李栋来回踱步道,“就是城里新冒出来的那个豪商?打雅州来的那个?”
“正是!”
“我知道了,你回去吧!别叫紫姑和亦如起了疑心,早早把存香的下落套出来,明白吗?”
“奴婢知道!”
冷翠行礼后便离开了这间书房。李栋心事重重地在书房里走了许久,直到这家香粉铺子的丁老板娘推门走进来时,他才回过神来。
“认识那个阮曲尘吗?”李栋问道。
“听过,不认得,我倒是认识他家里的那位,那可是我的大客户。他绣庄里的绣娘都是上我这儿来买胭脂的,你找他做什么?”丁老板娘笑问道。
“想跟他认识认识,你有法子穿个线吗?”
万老板娘笑道:“这个不难,多去阮府走几趟不就熟了吗?正好铺子里新出了批水粉,我明日就拿去登门拜访,不过栋哥,你怎么想起跟阮曲尘结交了?”
“他可能知道存香的下落,存香……真的是亦如卖了的!”李栋一脸难过道。
“真的?”丁老板娘吃惊道,“刚才冷翠来就为了说这事儿?这个施夫人也太下得了手了吧!存香再怎么说也是她的亲侄女儿啊!卖入窑子为chang,不怕到了地府下油锅吗?”
“别说了!”李栋使劲摇摇头道,“这都怪我!亦如是存心报复我的!”
“这话怎么说?”
“往后再说吧!”李栋忧心忡忡道,“我想静一会儿,你先出去,顺便送两盒宁神香去李府上。每回她一闹我就觉得头疼,总想找个安静的地方待一会儿。”
“那好,你先小憩一会儿,我给你点柱宁神香。”
丁老板娘伺候李栋在榻上睡下后,点上香才关门离开。每回年氏因女犯病时,李栋总会躲到丁老板娘这儿静一回。谁都不知道,两人相识已经超过十年了。丁老板娘其实是李栋养在外面的小妾。
第二天一早,丁老板娘收拾了几盒时新的胭脂水粉外加两匹上好缎子,坐小轿去了阮府。到了门口才知道,今日宫中贵妃娘娘宴请,阮夫人赴宴去了。她只好把东西放下,留下了张帖子,说改日再来拜会。
且说这日一大早,宝梳就起了*,梳洗打扮之后就领着元宵和初凝去了。本来她不想起得那么早的,可景王妃前夜就派人来打过招呼了,得早早起,早早赶到宫门口,省得误了时辰。
宝梳一路打着哈欠,坐着小轿来到了吴越行宫西侧门外的那条宽巷子里。早有景王妃高夫人在那儿等候了。她一下轿,高夫人便迎上来扶着她问道:“哟,你还真来了?”
“轻伤不下火线阵嘛!”宝梳又打了个哈欠说道。
“我还说你不会来了呢!伤口好些没有?怎么老是打哈欠啊?”
“没法子啊!失了点血就元气大伤了,唉,果然人老珠黄了!”
几个人都笑了起来,把入宫前的紧张气氛全冲淡了。正说着宝梳的伤,三顶轿子便匆匆朝这边来了。高夫人撇撇嘴,斜眼盯着打头的那顶轿道:“哎哟喂,她还敢来呀!要是我的话,我就躲自己房里拿三个枕头把头盖上了!还有脸去觐见贵妃娘娘,简直是有辱了贵妃娘娘!”
说话间,那三顶小轿已经落到了宝梳等人跟前。打头那轿子里出来了施夫人,妆容精致,衣裳华丽,但精神却有些不佳似的。后面两顶轿子分别钻出了吴家二夫人和百里夫人,并没见到往常总是跟在施夫人屁股后面的陈夫人。
施夫人下轿后,傲然地瞥了一眼宝梳她们那堆人,转过脸去并不招呼。吴家二夫人和百里夫人也仅仅是点了点头,便走到施夫人身边去说话了。只听见百里夫人夸赞施夫人那一身好衣裳道:“这得要十来个大师傅来做吧?瞧瞧这绣工,精巧得有些过分了!跟施夫人您一比,我这一身杏红的就显得太俗气了些!你们快瞧瞧,待会儿我见了贵妃娘娘会不会太寒酸了?”
“跟班的要跟主人穿成一色儿了,那主人怎么混啊!”高夫人冷不丁在旁冒了一句。
百里夫人耳朵尖,立刻转身问道:“高夫人,说什么小话呢?要说就说大声点儿,别像只蚊子似的只会跟在某些苍蝇后面嗡嗡直叫!”
高夫人正要答话,宝梳抢了先:“高夫人刚才是说,她家新添了一只小哈巴狗,喜欢绿色的衣裳又不敢穿,为什么啊?因为主子穿绿色它一条狗敢跟主子穿同一个色儿,穿同样漂亮吗?主子就是主子,跟在后面摇尾巴的始终都是狗,够不够大声儿啊,百里夫人?”
百里夫人撇撇嘴道:“哟,高夫人也懂养狗啊?那狗养狗能养出什么玩意儿来啊!”
“你骂谁是狗呢!”高夫人一着急上前就指着百里夫人鼻子呵斥道。宝梳拉了她回来,笑意浓郁道:“别着急啊,高姐姐!人家百里夫人是好心传授心经,人家试过才知道狗养狗是养不出什么好玩意儿来的,得践人养狗那才能养出极品贱狗呢!”
“哈哈哈……”景王妃等人全都掩嘴小声地笑了起来。高夫人笑得最是得意,指着百里夫人道:“多谢了啊,百里夫人!可惜我只懂人养狗,那些狗养狗,践人养狗什么的是你的专长,你自己留着慢慢养着玩儿吧!”
百里夫人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正要还嘴时,施夫人开口不屑道:“不必去理会那些粗鄙不堪的人!跟她们搭腔,只会失了你自己的身份!”
百里夫人斜瞪着旁边那群笑得欢脱的女人,紧紧牙龈道:“施夫人说得没错!跟她们一堆儿,简直有辱我们的身份!如此没有体统,一会儿见了贵妃娘娘不知道该有多丢脸呢!”
正说着,又两顶轿子来了,原来是匆匆赶来的赵夫人以及晚到的陈夫人。陈夫人是因为家中献宝受邀,这事儿大家事先都不知道,所以她一下轿,大家还是有点惊讶。
施夫人扭过脸去,对昔日的未来亲家和现下的死敌不屑一顾。自打上回的事情后,陈家与施家就断了往来了。陈夫人也没理施夫人,只是瞟了瞟紧站在施夫人身边的百里夫人,嘴角勾起一丝鄙夷的笑容。
就在此时,一位太监公公和一个宫婢匆忙来了,点完人数后,便领着众位夫人从西侧门进去了。因为行宫还在改建,所以只能绕西长廊到吴贵妃的寝殿。葡桃酒宴就设在吴贵妃的寝殿中,西凉阁内。

☆、第三百八十一章 宝梳姐演技大爆发

那位公公引着众位夫人进了西凉阁,道了声请稍等片刻后便退下了。几位夫人哪里坐得住,忙着左顾右盼,细细地打量着阁内的布置摆设,好回去显摆显摆。唯独施夫人不动声色,一副见惯大场面的姿态。
不多时,吴贵妃便来了。行过大礼后,各人安坐,吴贵妃扫视了一遍后问施夫人道:“似乎还少了一个人。”
施夫人微微颔首道:“回贵妃娘娘的话,是少了一个人,不过这人并非有意不来拜见娘娘的,她是来不了了。”
“哦?为何?”
“唉!说起来,民妇就想落泪了!”施夫人故作一脸忧伤道,“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前日她居然在自己家中被人杀死了!”
施夫人这么一说,在座各位都立刻明白施夫人在说谁了,不就是杨夫人吗?不过,景王妃等人还是略微吃了一惊,因为杨夫人压根儿就没参与过鱼宴募捐之事,怎么会在被邀的行列?恐怕施夫人是把出力又出钱的陈夫人抹去了,改把杨夫人报了上去。
吴贵妃听完这话好不吃惊,忙问道:“因何被杀?”
施夫人面带愁容摇头道:“实在不知啊!事出突然,谁都没有料想到!”
“唉!”吴贵妃略微皱眉叹息道,“临安近来总是不安宁,前些日子吴家公子一案尚未破,后又来一桩杨信的案子,如今连那童氏也遭不测,这州府衙门到底是怎么管事儿的?居然让命案接连发生?对了,那童氏家中可还有人?”
施夫人道:“府中还有两个儿子了,都在府里披麻戴孝地守灵,另外……”说到此处,她瞟了宝梳一眼道:“另外还有个与前夫所生的女儿,就在娘娘眼前。”
“是吗?”吴贵妃的眉头立刻皱起,“是谁?”
施夫人看向宝梳,笑容里夹着一丝阴冷道:“不正是那位阮夫人吗?她本名靳宝梳,是杨夫人与前夫所生的孩子,自小养在老家,最近几个月才来临安的。”
“果真如此?”吴贵妃转脸看向宝梳,口气大有不爽之意。
要按这个时代的规矩,守丧是法律规定必须的,若做子女的不为爹娘守丧,不单单会受人唾骂不孝,还会受到法律严惩。当官的官没,平民百姓还会被判牢刑。施夫人故意在吴贵妃跟前道出宝梳的身世,就是想告诉吴贵妃,宝梳是个忤逆不孝,只顾着攀龙附凤,连自己亲娘丧期都不肯守的人!
景王妃高夫人等人陡然紧张了起来。景王妃之前并不是没想过这事儿,也劝过宝梳暂避一下,但宝梳不肯,她也不好说什么。果不其然,施夫人真就提起这事儿来了。
“阮夫人,”百里夫人幸灾乐祸地笑道,“贵妃娘娘问你话呢,你傻愣在哪儿干什么啊?还不快些回答贵妃娘娘的话?莫不是把你亲娘的丧事全都忘了吧?那可真是不应该呢!好歹是你亲娘,就算分别太久,也是连着血缘的亲娘啊!”
吴贵妃脸色渐渐冷沉了下来,再问宝梳道:“靳氏,刚才这两位夫人所言可是真的?杨门童氏果真是你亲娘?倘若真是如此,你自然该在家中戴孝守丧,怎么能穿得如此艳丽前来宫中赴宴?本朝律例,一年为小孝,三年为大孝,此乃人伦不可有违!你怎能明知故犯?”
“贵妃娘娘息怒!”施夫人朝宝梳瞥了一眼蔑笑道,“靳宝梳她来自山野小村,许多规矩律法都是不懂的……”
“这有什么不懂的?”吴贵妃正色道,“这是最基本的孝义,就连三岁孩童都懂,她怎么会懂?事情既然是这样,那她断不能留下赴宴,来人,送她回府守丧!丧期过了,再做处置!”
施夫人和百里夫人嘴角都勾起了一丝得意之色,心里那份得意就更满溢了。景王妃等人都有些着急了,纷纷转头看着一言不发的宝梳,不知道她为什么不说话。要是再不说话,事情可就麻烦了!
两个宫婢走近时,宝梳忽然起了身,二话不说便开始拔头上的珠钗。施夫人当即喝道:“靳宝梳,在贵妃娘娘跟前休得放肆!你发什么失心疯?”
宝梳不答,双手迅速地拔掉了头上的珠钗掷在地上,又脱掉了手腕上的玉镯子,耳坠上的玉坠子,再把腰带一解,脱掉了外面那层锦湖色大宽袖袍子,露出了一身素净的衣裳,最后袖子一抖,抖出一朵白色簪花,她往头上一簪后,立刻绕出八仙桌,跪倒在吴贵妃面前高呼道:“请贵妃娘娘为我亲娘伸冤!”
此语一出,满阁的人都被震住了!连见惯大风大浪的吴贵妃也吃惊不小,微微张嘴说不上话来了。
“贵妃娘娘请恕罪!”宝梳姐演技又爆发了,哀切道,“若不如此,今日民妇怕是见不着贵妃娘娘了!民妇实在不服,难道天子脚下一点王法都没有了吗?想杀谁便杀谁,人命究竟算个什么东西?无奈之下,民妇只好铤而走险,顶着不守母孝的骂名来您跟前替我母亲伸冤!”
“这……哎哟!”施夫人一着急居然咬着自己的舌头了,疼得眼泪花儿都出来了。她没想到,宝梳居然来了这么一出峰回路转!刚刚那点得意全都烟消云散了!
吴贵妃这时已经回过神来了,抬手问道:“你母亲有何冤屈,好好说来!先起来再说。”
“谢贵妃娘娘!”宝梳起身哀婉道,“民妇的母亲死得实在是太冤了!外头都传,民妇母亲是在自己家里被刺客所杀,其实据民妇所知,哪里是什么刺客,根本就是熟人!否则,岂会轻易得手,又轻易逃脱?”
“熟人?什么熟人?”
“到底是谁,民妇不知。但民妇听大哥杨晋说,杀手逃离时太过于慌张,掉下了一样东西,这样东西能证实这个杀手的身份!”
“什么东西?为何不报呈衙门?”
宝梳故意斜眼怨恨地瞟了施夫人一眼道:“因为……有人不让!有人自以为还是临安城的土皇帝,可以只手遮天,为所欲为!”
施夫人被宝梳这么一盯,后背脊骨上顿时窜出了一股凉飕飕的冷风!这个死女子,她到底想说什么?什么东西?难道是施晏的?那可真麻烦了!
吴贵妃又道:“你只管说来,若事情属实,本宫自会为你和你母亲做主!”
宝梳曲膝行礼道:“多谢贵妃娘娘恩德!东西民妇已经带来了,请贵妃娘娘过目!”说完,她从元宵手里接过了一个盒子,揭开后递给了旁边的宫女。宫女捧着递到了吴贵妃跟前,吴贵妃拿起盒中的一块方玉瞧了瞧道:“这上面有个施字?莫非那杀手姓施?城中姓施的好像只有李氏你们一家。”
“不可能!”施夫人当即否决道,“娘娘明鉴,我们施家的人向来都是遵纪守法的,绝对不可能干出杀人害命的事情!况且,姓施的也不止我们一家,或许是旁人呢?”
“贵妃娘娘,”宝梳接过话道,“请您翻看一眼背面。”
吴贵妃又翻了过来,背面赫然刻着一个大大的晏字,不禁问道:“莫非这人就叫施晏?”
“施晏?”景王妃趁机接话道,“施晏不是施夫人跟前最信任的那个侄儿吗?不太可能吧?施夫人向来慈悲为怀,身边的人不可能会干出那么大逆不道的事儿吧?”
施夫人心里一阵发紧,脸色略白道:“回娘娘的话,施晏的确是民妇夫家的一个侄儿,十多岁时寄住在我家,平日里帮民妇丈夫跑点小腿儿。民妇与他也甚少接触,不知道他平日里都结识了些什么人,干了些什么事儿!”
吴贵妃瞄了施夫人一眼,拿着那块方玉仔细地看了起来,阁内忽地就安静了下来,静得让她心里直抓毛。她偷偷地抬起眼皮斜瞪了瞪宝梳,恨得牙痒痒!这贱妇果真是三头六臂的!本想引出杨夫人的事儿将这贱妇收拾了,没想到这贱妇居然穿了一身素服入宫喊冤,可恨!
这时,吴贵妃放下了那块方玉,抬头问宝梳道:“这玉是何人所拾?”
“是民妇大哥杨晋。”
“哦,就是那个杨捕头,本宫略闻其名,听说是个年轻稳沉,聪明能干的人。不过本宫不明白,你刚才说有人拦着不让,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有人不想你把这方玉交到衙门里吗?”
“贵妃娘娘,请屏退左右,民妇有事要禀。”
吴贵妃点点头,屏退了左右宫婢太监,只剩得几位夫人在内。这时,宝梳抬手扶了扶受伤的右肩道:“娘娘,其实民妇今日是带伤前来的。”
“带伤?被何人所伤?”吴贵妃惊讶道。
“民妇大哥杨晋将方玉交给民妇后,民妇便想送去衙门,谁曾料想,人刚出杨府院子就被一黑衣人刺伤,好在民妇福大命大,保住了一条性命。”
“有这等事?”
“民妇不敢有瞒娘娘,当日民妇母亲病重,大哥杨晋前来找民妇,民妇便随他去了趟杨府看母亲。临走前,母亲还是好好的,民妇还托付母亲的侍婢丘平好好照看母亲,谁料民妇前脚出门,母亲后脚就被杀了。后来民妇闻讯赶回去时,大哥便把这方玉交给了民妇,民妇当时气愤不已,便要带着这方玉去衙门伸冤。刚从后院出来,就有一黑衣人行刺,好在民妇曾跟丈夫学过几招,这才保住了性命!”
“荒唐!”吴贵妃怒道,“青天白日,居然敢当街行凶杀人,这临安城还有没有王法了?”

☆、第三百八十二章 当面争辩

吴贵妃这一怒,全场人都被震慑住了,个个噤若寒蝉,惟独宝梳例外。她在心里暗暗偷笑着,本老板娘要的就是这个效果!e on,施夫人!有招尽管使出来吧!本老板娘的大招还在后头等着伺候您呢!您丫丫的根本不了解这个吴贵妃,还敢恶人先告状,那只能免费送您一程了!
据史料记载,这个吴贵妃是中国历史上唯一一个和皇帝走过金婚的皇后,十四岁被召到赵构身边,贤德聪慧,深明大义,其从美人升到贵妃的速度那是无人能及的。在南宋皇帝王爷个个无能的时候,就是这位吴贵妃撑起了南宋整片天,执政四十多年,堪比慈禧,所以换言之,她才是整个南宋的主人!
宝梳偷笑时,施夫人那双怒眸里早就偷偷地甩出好几把锋利的刀子,恨不能当场就把宝梳灭了!宝梳才不管她那眼神有多会飚刀子呢,照旧一副温婉悲伤的表情说道:“正因为如此,民妇才斗胆入宫请贵妃娘娘伸冤!民妇与夫君才刚刚来道临安城不久,按理说,没什么得罪的人,又怎么会招来别人如此胆大妄为的刺杀呢?思来想去,民妇与夫君都觉得这事儿非同小可,里头怕是有大牵扯的,若不然对方为何置皇上与大宋的律法不顾,光天化日之下行凶?”
吴贵妃正色道:“简直太胆大妄为了!当街行凶,置本朝国法于何地?此乃都城,有人竟敢如此任意胡来,怪不得临安城内连发命案,原来是有人视国法于无物!”
施夫人这久经沙场的,听到这儿也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忙笑道:“娘娘息怒!这也只是靳宝梳一面之词,谁知道是真是假?倘若真像她说的那样,那衙门和城防都去做什么了?怎么由得凶手肆意妄为?”
“施夫人这话说得极对!”宝梳冷冷地瞥了她一眼道,“衙门和城防都去做什么?怎么能任由凶手肆意妄为?难道他们就只知道吃干饭不干事儿吗?我之前也想不明白,但后来经人提点也就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了?”吴贵妃问道。
“民妇来临安没多久,初来乍到,很多事情都不懂。出了我娘那事儿之后,我们一家子急得没处伸冤去,闹不清楚那个叫施晏的为什么要杀我娘,可后来有人跟我说,怕是得罪了临安四大家的人了。”
“临安四大家?哪四家?”
“李家,施家,吴家,江家,外人都合称这四家为临安四大家。这四家不是显赫官宦,就是富甲一方,在临安城可谓是四大金刚!”
施夫人立刻驳斥道:“简直是无稽之谈!何来临安四大家?那都是别有用心的人胡乱编造的!靳宝梳,你绕了这么大个弯子,究竟想说什么?莫非你以为拿着这块刻有施晏二字的方玉就能证明是施晏杀了你娘,证据呢?你可有证据?”
宝梳蔑了她一眼道:“施夫人,你急什么?我话不还没说完吗?”
施夫人瞪了宝梳一眼,起身道:“贵妃娘娘明鉴!这根本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靳宝梳拿出一块刻有施晏二字的方玉便声称是民妇夫家侄儿所为,民妇实在不服!我们施家向来奉公守法,绝对不会做出杀人害命之事,这恐怕是有些居心叵测之人利用杨夫人之死来诬陷施晏,以此污蔑我们施家的清白。俗话说,树大招风,我们施家家大业大,难免会惹上那些是非之徒!”
吴贵妃点头道:“施夫人说得也有理。靳宝梳,除了这块方玉,你可还有证据证明施晏就是杀死你娘的凶手?”
“有!”宝梳目光坚定道,“民妇有施晏亲笔画押的供述书!”
“什么?”众位夫人都惊讶得叫了起来。
施夫人脸色更白了,袖中所藏的拳头捏得紧紧的,一直在拼命告诉自己千万别慌,千万别动怒,可面对如此狡猾多变的宝梳,她心里还是有点慌了。
吴贵妃也很惊讶,忙问道:“如此说来,你已经找到施晏了?”
宝梳点头道:“民妇的夫君已经找到施晏了,不过,施晏说什么也不肯去衙门里指证幕后真凶,宁可一死了之!”
“为什么呀?”高夫人忍不住好奇地插了一句。
“施晏说,说也是死,不说也是死,他不想连累自己的家人,宁可一死了之,将自己做过的所有恶事都带到阎王殿去招供,下油锅也行!”
“这么看来,施晏背后这个人真的很不一般啊!”景王妃也添了一句,“否则,他身为施府老爷的亲侄儿,在这临安城里应该有些身份和体面,怎么会怕到如此地步呢?”
“先把供述呈上来!”吴贵妃吩咐道。
宝梳没动,微微弯腰道:“呈上供述之前,民妇还有句话想说。”
“你说!”
“施晏原本想一死了之,不想把幕后真凶给揪出来的,但经我们一再劝说,他终于肯动笔写这份供述了。他说,除非找到一位像娘娘这样明辨是非又身居高位之人,方可递上供述,否则即便递上去也是无用的!民妇恳求娘娘,公正以待,明察秋毫,还临安一个清静,也让这风雨飘摇中的临安得以喘息。”
“你说得极好!”吴贵妃颔首道,“你放心,若事情真如你所言,本宫必定会禀明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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