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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衣茶姬-第2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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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晓宁松了一口大气,却不敢靠近她,害怕一个不留神,自己和烛台就从二楼飞出去了。停在离她十步远的地方,詹晓宁开口道:“楼下有热乎乎的烤鱼,吃吗,甜瓜?”
郑甜儿斜眼瞟了瞟他,眼神中没什么光色,连不屑鄙视轻视这样惯常甩给詹晓宁的神色都没有,看上去很空白。她说:“你来这儿干什么?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猜的。”
“猜的?”
“不信?你以为是你的曲中哥告诉我的吗?你的曲中哥这会儿还在城外跟索兰珠一块儿追人,根本还没回来。我真是猜的,”詹晓宁把烛台放下,坐在廊椅上,翘起二郎腿晃了晃道,“之前我无意中听见你跟你的曲中哥说,你小时候也上过私塾,虽然只是去过两年,但还是觉得在私塾里跟小伙伴是最好玩儿的。所以我就猜,你大概来这儿躲着了。”
“我没躲,”郑甜儿硬着口气道,“我只是找了个安静的地方坐坐而已。”
“很庆幸,你只是找了个安静的地方坐坐,而不是去喝酒了。”
“你什么意思?”郑甜儿的口气立刻不爽了。
☆、第四百八十九章 扯着伤疤跟你唠嗑
詹晓宁耸了耸肩道:“我没什么特别的意思,而且你应该明白我什么意思。一个人失恋的时候,喝酒是最好的辅助疗伤的办法,但我认为这种办法并不适合像你这样高端大气上档次的人。很庆幸,你也没选择这种办法,那么,接下来是不是该吃点东西填饱肚子,这样失恋起来才够力气?”
郑甜儿收回了目光,望向漆黑的远方道:“我真的不喜欢跟你说话,讨厌听你说话,有时候也听不懂你那些不是人话的话。我没失恋,也不懂你说的失恋,我只是在遗憾将会离开一个会让我舍不得的地方而已。”
“可是你得承认,让你离开的这个导火索就是你对阮曲中的失恋,倘若你觉得你还有可能跟他天长地久,你会离开吗?你根本不会。”
“你说够了吧,詹晓宁?”郑甜儿睨着他口气不爽道,“带着你所谓的失恋的蠢话滚,行吗?我这会儿不想看见你,也不想揍你,你可以消失吗?”
“不可以。”
“为什么?是不是没挨揍你心里过不去呢?”
“那当然不是了,我是来替我姐夫巡夜的。看里弦书院里有没有小耗子小虫子钻进来咬坏书什么的。你知道我姐夫虽然是个商人,却是个很喜欢书的商人。”
“你明明就是来这儿找我,看我笑话的,为什么还要说这种一听就是谎话的话?你这个人说话就没一点点实在吗?我真的很讨厌你这种腔调,你这个人和你的话都像是河田里的泥鳅,滑都不能再滑了,完全不靠谱你知道吗?”郑甜儿有些上火了。
“那我应该怎么说?”詹晓宁转头看着郑甜儿问道,“我应该直接告诉你,对,郑甜儿,我是来找你的,我找了你大半个临安城了,饭都没吃就出来找你了,饿慌了就在小摊上买了两只烤鱼填肚子,来的时候还没忘记给你带两条,那烤鱼真的好好吃哦,我是不是应该这样说?说完了你会怎么样?你会觉得我有居心,我做这么多事情就是为了轻薄你,哄你跟我上*,而如此英明神武的你又怎么会上我的当,所以到最后我不还是要被你骂,甚至被你打吗?怎么说都一样,不是吗?我来这儿只是想确认你的确没有去喝醉酒扑男人,你是ok的,完好无损的,就这样而已。”
郑甜儿忽然不说话了,不知道是伤心久了没力气说,还是找不到话去驳斥詹晓宁。她转过脸去,双手紧紧地抓着凭栏,沉默了一分钟后说道:“那你已经确认了,可以走了吧?我还没那么傻,中过一回招,还要去喝醉了给人……横竖……你可以走了。”
“好,”詹晓宁起身道,“如果你是打算一直待在这儿难过你的难过,那我可以走了。至于那些烤鱼我给你放在楼下,想吃就自己下去拿。放心,没放任何药粉迷粉失心粉,安全无毒环保绿色,有机得不能再有机了。如果你还是觉得膈应的话,你就当是我姐姐让我给你送来的。我得回去跟我姐姐报告你的行踪了,好让她放放心。”
“嫂子她……她在派人找我吗?”
“你以为呢?要不是因为怀着孩子姐夫不让她夜里出门儿,她自己都去找了,还把海樱初凝她们也派出去找你了,侯安就更别提了,派人在城里地毯式地找,这阵仗够大了吧?你是跑这儿来安静了,结果闹得阮府一府人都安静不了,这会儿还担着心呢!”
郑甜儿脸上闪过一丝惊异,眼眶里立刻蒙上了一层水雾。她没想到,这几个时辰的失踪居然让大家这么担心着急。从前一个人习惯了,就算在一个地方躲上半年也没人找她,可能死了都没人找。但在这儿,短短几个时辰的不见竟能让这么多人记挂着。她不禁觉得又感动又心酸,忍不住抹起了眼泪。
“喂,”詹晓宁见她忽然哭了,心里有点没底儿,偏头看着她问道,“是我话又说油滑了,还是你忽然想起什么伤心事了?你让我消失我答应你消失,还哭什么哭呢?”
郑甜儿把脸转向墙面,抽泣道:“那你赶紧消失好了!”
“你哭成这样你叫我怎么消失啊?万一我一转背你就想不开了呢?你这情绪来得也太突然了点。是不是又想起你的曲中哥了?所以我跟你说,关于失恋,我可以跟分享分享我的经验。独家新闻,绝无盗版的哦!”
郑甜儿只顾着自己的伤心,没理会詹晓宁那絮絮叨叨。詹晓宁见她没发怒,又继续“絮叨”了起来:“我之前不是跟你说过吗?我有个谈了八年的女朋友,还是我的初恋*。八年呢,比起你暗恋阮曲中的时间多多了吧?你跟阮曲中遇见才多久?几个月而已,能跟我的八年相比吗?你能不能先别哭了?我这是扯着伤疤跟你唠嗑呢,你到底还是听两句行不行?”
郑甜儿抹了把眼泪,转过脸来看了他一眼,坐在廊椅上道:“有什么废话说了赶紧走!”
见郑甜儿坐下了,詹晓宁也坐了回去,两人隔了十个人之远,开始在静静的廊道上聊起了天儿。
“要说起我那段初恋,那就得追溯到公元一千多年后了。那时候本少爷情窦初开,喜欢上了我们班上一清纯可爱的小女生,至此一发不可收拾呐!高三那年,我们俩就确立了关系,顶着家长老师的四面围堵,轰轰烈烈地开始了我们的早恋。”
“早恋?那又是什么恋?”
“与柔体无关的相好,这样你懂了吧?”
“是吗?”郑甜儿瞥了詹晓宁一眼,那眼神好像在质疑像那种与柔体无关的相好,你詹晓宁叶会愿意?在她看来,詹晓宁就是个yin棍。
詹晓宁沉浸在自己的回忆里,继续侃侃而谈道:“想当时,小爷我是多么青春澎湃,血气方刚啊!不早恋,对得起自己的学生生涯吗?早恋才是王道啊!在高三那种紧张刺激又压力倍增的情况下,早恋是光荣而又美好的。”
郑甜儿翻了个白眼,抄手道:“完全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接下来的你就能听懂了。我和我那位初恋女友从高三一直好到了大学,大学毕业后又雄心壮志地要为将来打拼,房子车子孩子孙子都想好了,结婚那就是近在咫尺的事了。”
“结婚?”
“就是成亲……”
“哦,后来呢?你跟别的女人好上了,她不要你了?”
“错,那时的小爷单纯得就好像你一样,怎么会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小爷很长情的,心里眼里就只有她而已。”
郑甜儿不相信:“可能吗?你看上去就不像长情的人。”
詹晓宁揉了揉心口,感触道:“那是你没走进过小爷的内心,所以不知道小爷的心有多么鲜红执着。不过八年的感情又如何?到底还是抵不过那所谓的一见钟情。”
“她跟别的男人好上了?”
“上班之后,她被公司派到了一个充满了欧巴和阿里阿佘哟的国度,在那儿,她邂逅了一个欧巴,并一见钟情了,后来就在那边定居了。唉……八年啊,小爷最美好最青春的时光都在那八年里了。小爷把自己最宝贵的年华和最宝贵的初次都献给了她,结果还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复返了。那时候,小爷都觉得不会爱了。”
“所以,你也被女人抛弃过?”郑甜儿还是有点不相信,因为对詹小宁的成见太根深蒂固了。
“何止抛弃啊!那简直就是在扼杀小爷追求爱的灵魂。再久的时光也抵不过一场邂逅,小爷的心吧嗒吧嗒流了好多的血,也流了好久的血。过了很长一段时间,伤口才慢慢愈合了。所以相比而下,你对阮曲中那点痛算什么?唉……”詹晓宁又叹了一口气感触道,“真的是不能跟我们这些受过大伤痛的人相提并论啊!”
“你真的会那么伤心吗?你看上去很容易就跟姑娘家套上话了,再找一个不难吧?”
“所以我说,”詹晓宁拍了拍自己的心口,一脸诚恳道,“你没走进过小爷的内心,你不知道小爷其实是个很长情很在乎天长地久的人。不是那个对的人,小爷是不会下真功夫的。就像对你一样,虽然跟你那什么了,但你不喜欢小爷,小爷也不喜欢你,勉强凑合在一起有什么意思呢?还不如各自去寻找心里真正的另一半。”
“所以你才说,让你娶我你做不到,但让我杀了你或者废了你都可以?因为你不喜欢我嘛,你不会娶一个你不喜欢的人,就算跟她有过夫妻之实,对吗?”
詹晓宁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道:“上帝啊!你总算能弄懂我原本的意思了!”
“其实我也是,”郑甜儿不屑道,“我也不会嫁给一个我不喜欢的人,就像你这样不靠谱的男人,即便我真的跟你有什么。”
詹晓宁冲她竖起大拇指道:“我必须佩服你!因为在你们这个时代,你这种想法是相当超前相当摩登的!”
☆、第四百九十章 两只偷听的鬼
“我只是一个人习惯了,就算这辈子一个人也没什么,所以何必去找一个不喜欢的男人依靠呢?我习惯依靠我自己了,不一定非得依靠着一个男人。”
“够独立!够有主见!”詹晓宁趁机吹捧她道。
“我当时来这儿,的确是冲着曲中哥来的。既然曲中哥已经有了意中人,那我也没什么好强求的了。他是个好人,希望那个姑娘能好好待他。”
“那你呢?打算离开回老家去了吗?”
郑甜儿垂下头,望着地上那团白色的月影发神没有回答。詹晓宁又道:”其实,你因为阮曲中而来,不一定要因为他离开。你来到这儿又不止遇见他一个,你还遇见了像我姐姐那样会关心你的人,所以你根本没必要走。“
郑甜儿还是没开口,转过脸去向后望了望,长长地吐了一口气,然后说道:”你可真是个败家子儿!就我们两个人,你犯得着点这么多蜡烛吗?知道贫苦人家连一只蜡烛都买不起吗?我家小时候夜里总没灯,因为没钱买桐油,一到天黑,我就只能坐在院子里数星星玩儿。”
“你这会儿想数星星了?行,我去把灯都吹了,一盏都不给你留,你就好好在这儿数星星吧!”詹晓宁起身下了楼,将蜡烛全都吹灭了,然后提着他给郑甜儿买了宵夜又回来了。
宵夜哪里只有两条烤鱼,烧卤,豆饼,煎角儿都有,甚至还有两瓶米酒。两人盘腿坐在地上,把宵夜都摆开来,一人抱了一瓶米酒,难得气氛如此和谐友善。
“你不是说你只买了两条烤鱼吗?”
“其他都是老板娘看我英俊不凡送的,行了吧?”
“不吹牛你会死吗?”
“会,而且会死得很不甘心。”
“真不明白你那个初恋*是怎么看上你的,还和你共度了八年,那姑娘不容易呐!”
“你不需要明白,你明白你就完了。你要是能明白,那你肯定是爱上我了。”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狗嘴里能吐出象牙,那你叫人家大象还活不活了?哎哎,酒少喝点,我不是特意买给你的,我是买给我自己的。来,匀一半儿过来,我可不想待会儿又出现什么意外状况!”
“少来!”
“郑甜儿,你适可而止啊!”
“你滚远一点不就行了吗?”
“我买的宵夜凭什么我要滚远点?快点,匀一半儿来!”
“不给!”
两人在廊道上一边吃喝一边斗嘴,斗得那叫一个忘乎所以。而在楼下,有两个鬼鬼祟祟的人影一闪而过。闪出了院门后,矮矮的那只低声笑道:“不愧是我弟弟,三两下就找着人了,还哄得吃上宵夜了!哎呀呀,有点本事呀!”
高高的那只说:“所以我叫你别出来了你还不听?非要亲自过来瞧一眼才放心,这下可以了吧,靳老板娘?可以带着我儿子回去了吧?”
“我不是担心吗?晓宁从我手里要了里弦书院的钥匙,话都没跟我说清楚就跑了,我能不担心吗?没想到啊,哈哈!他居然能想到甜儿在这儿。看来他还是挺了解甜儿的嘛!”
“你又想打什么鬼主意啊?老板娘当得不过瘾,该媒人行当了?现下什么都别想,老老实实跟我回去,都起风了,怕是要下雨了。”
“别那么着急嘛!”矮矮的那只央求道,“别这么快回去嘛!我还想再听听他们说些什么。”
“不可以,回去了,万一受了风寒怎么办?”
“相公……”
“再嚷嚷下回就不领你出来瞧热闹了。乖了,跟我回去了。”
“不嘛……”
“别嚷嚷,仔细那两个听见了。”
“相公,好像真的下雨了!”
说话间,天空真的飘起了小雨。高高的那只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道:“真是老天爷都帮你呢!偏偏这个时候下起雨来了。行了,不赶着回去了,但你也别去偷听人家两个说话了,被发现就尴尬了。”
矮矮的那只依偎在高高的那只怀里小声地问道:“那我们去找个地方避雨吧?难得今晚没有带人出来,可以过回二人世界,我们待久一点再回去好不好?相公,好不好嘛?人家其实不喜欢谁谁谁保护,就喜欢相公保护。”
高高的那只忍不住笑道:“说那么好听就是想在外面多玩儿一会儿是吧?也不能待久了,雨停了我们就回去。”
“好!”
两只“幽鬼”相拥着往里弦书院另一边走去了。那边有个小小的阁楼,他们刚刚上去,雨就哗啦呼啦地下了起来。
“哇,好在没赶着回去,不然得淋成落汤鸡呢!”
“把窗户关上,当心着凉。”
“遵命,相公!”
只听见砰地一声,宝梳把窗户关上了,笑米米地转身道:“相公,这感觉真不错!我们俩就像背着家人来幽会似的,你有没有这种感觉?”
“我只感觉黑和冷,”曲尘在各处摸索道,“我现下最需要的是一只火折子。你站在那儿不许动,当心摔跤。”
“相公你一点都不浪漫。”宝梳嘟嘴道。
“什么是浪漫?你先解释解释给我听?”
“就像你送我银锁那样就算浪漫。”
“那你知道我这会儿想送你什么吗?”
“送我什么?”宝梳满心期待地问道。
曲尘走过来敲了她脑袋一下道:“就是这个。”
“为什么敲我呀?”
“大半夜的不好好在家待着,你说你该不该罚?我真有点后悔依着你了。偏偏今晚还下冬雨,着凉了怎么办?忘记詹媛怎么叮嘱你的了?最好别着凉,着凉了不好办,全都忘了?”
宝梳缩进曲尘怀里,讨好道:“你抱着我不就暖和了吗?我故意的,总行了吧?我就算好了今晚会下冬雨,故意引你出来,故意不带火折子,就想让你一整晚都抱着我,总行了吧?看我都这么用心良苦了,你就消消气儿好吧?”
曲尘又好气又好笑,用自己的披风裹住她道:“勉强消气了,不过下回不许再这样了。晚上出来到底不安全,你又怀着孩子。”
“知道啦!知道啦!”
“这样,你先去塌边坐着,我再找找有没有火折子。”
宝梳很听话地上了窗边的软榻上,用手指轻轻地把窗户戳开了一条缝,往詹晓宁他们那边望去。她心想,那两人这会儿在干什么呢?会不会越聊越投机,越聊越有感觉啊?晓宁啊晓宁,是时候发掘你的小宇宙了!甜儿是个不错的姑娘哦,好好把握今晚老天爷送你的这个机会吧!
宝梳正满怀憧憬地幻想着,忽然,眼角扫过了一道影子,像是人影。她立刻把窗户又推开了一些,借着微弱的光线往下仔细看了一眼,似乎又没人。
“怎么了?”曲尘走过来把窗户关上问道。
“好像有人在楼下。”
“不会是晓宁他们吧?”
“应该不会吧。他们这时候应该在那边躲雨吃宵夜……”
“嘘!”曲尘没等宝梳说完就捂上了她的嘴。在黑暗中安静了几秒后,曲尘把宝梳抱了起来,步伐轻快地躲到了阁楼里那张三折屏风后面。宝梳贴着曲尘的脸耳语道:“相公,真的有人吗?”
曲尘转脸衔了衔她的唇低声道:“别说话。”
大概半分钟后,阁楼的门被吱地一声推开了,好像有人进来了。曲尘把宝梳紧紧地护在怀里,右手从腰间抽出了一只雪镖,准备随时先发制人。
“倒霉!怎么忽然就下雨了呢!”一个男人的声音忽然在这安静的阁楼里响起了。
“这么大声干什么?怕别人听不见吗?”另外一个男人的声音也响起了。
“谁能听见?你说在东楼里的那两个?他们不会发现我们的,他们还在那边喝得欢畅呢!又怎么会发现我们?”
“那个詹二少和姓郑的丫头怎么会忽然来这儿?”
“我下午听见侯安派人来问过那姓郑的丫头,好像在找她。管她的呢!横竖不是冲着我们来的。顶多就是一对小*儿在那边偷会罢了!对了,今晚还挖不挖?”
“雨停再动手。尽早挖出个结果,也好向那人交差,我们也能早早离开。”
“可雨一下就不好挖了。”
“不好挖也得挖!想想事成之后的报酬,够我们去个小县城,花销一辈子了!顶多就辛苦这几晚。一定要在其他人发现之前把东西找到!”
“你说,万一真有那些东西,我们俩自己分了那该多好啊……”
“你疯了?想钱想到不要命了?我告诉你,就算全给你,有钱你也没命花!还是老老实实地帮那人找到东西,替人家办完事儿,拿了报酬远走高飞才是!其余的,你想都别想!”
“哎呀!你何必那么大火气呢?我就是随口一说罢了。谁敢真私吞那些东西?我还没那么傻呢!不过话说回来,牛二犊子的话能靠得住吗?他不会是吹牛的吧?”
“是不是吹牛挖了不就知道了?你管那么多做什么?把酒拿来,喝两口暖暖心,一会儿再去挖几锄头。”
这两人也不点灯,低声说着话喝着酒。大概一个时辰之后,外面雨停了,两人也下楼走了。待他们走远后,曲尘和宝梳这才从屏风后走了出来。宝梳问曲尘道:“你听出刚才那两个人是谁了吗?”
曲尘道:“我只听出其中一个是带班鲁工头,另外一个并不熟,应该也是这儿做工的。”
“他们说挖东西,到底是挖什么东西啊?难道我们里弦书院这片有什么好东西吗?”
“问一个人就知道了。”
“谁?”
“牛二犊子。”
天亮之后,工匠和苦力们都陆陆续续上工了。里弦书院后面那片是个大工程,所以差不多有四五十个人在这儿做工。
一上工,后面那片就吵杂了起来,什么声音都有。詹晓宁也在这个时候从昏睡中清醒了过来。
昨晚他没回去,因为郑甜儿始终没有回去的意思。下起雨来时,两人把东西挪进了旁边小厅里。喝完了各自的酒后,聊了一会儿天他就犯困了,不知不觉中就睡了过去。
当他醒来时,郑甜儿并没有在旁边,地上只余下了一堆残羹冷炙。他打了个哈欠心想,难道那只甜瓜已经先走了?也太不讲义气了吧?好歹也该说声谢谢吧?
坐在地毯上晕了几分钟后,他这才起身打了个冷颤,缓缓走出了那间小厅。昨夜一场雨,彻底将气温降了下来,弄得他浑身上下都在窜冷气。他抱着双臂,一路从楼上快步地走了下来,正打算往前门走去时,郑甜儿忽然从后门那个方向跑了过来。他看郑甜儿脸色不太好,忙问了一句:“哎,你又怎么了?”
郑甜儿跑到他跟前停下道:“快回去跟阮大哥说一声儿,后面死了个工匠,衙门里已经来人了,说让停工待查!”
“什么?死了个人?还要停工待查!”
“先别啰嗦了,你去还是我去?”
“行,我去!”
曲尘很快和詹晓宁来到了在建的工地上。原来甜儿没问清楚,前来封场的人不是衙门的人,而是安西王府的人,也就是那个窦连。这也不算什么奇怪的事情,最让曲尘奇怪的是,昨晚死的那个人正好就是牛二虎,绰号叫牛二犊子。
窦连看见曲尘时颇为嚣张,走上前去语气孤傲道:“抱歉了,阮老板!我这可是公事公办,还请你多担待些。一旦查明真相,你这一堆废墟又可以重新开始动工了。”
曲尘查看了尸体后,起身道:“至于这么严重吗,窦侍卫?死了一个工匠,你要封我全场,会不会太大惊小怪了?”
窦连歼笑道:“这不算大惊小怪了,阮老板。要不是看在你阮老板还算临安城的人物,我连你和你这些工匠苦力们都会抓回去好好审问的。阮老板有所不知,我们安西王府收到密报,这死了的牛二虎有通敌之嫌,所以为了谨慎起见,王爷已经下令彻查了,这回阮老板不会再说我们家王爷只会办鸡毛蒜皮的小事儿了吧?”
☆、第四百九十一章 停工封场
侯安不服气道:“你这是存心为难啊!”
窦连冷笑了笑道:“你要有不服,就去衙门里或者皇上面前去告好了!我这可是公事公办,何时存心为难你们了?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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