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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衣茶姬-第2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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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那又何来苦肉计之说?”
“说起来是小王疏忽了,对手下人管教不严。就在小王准备对阮曲尘抓捕的时候,小王的一位挚友提醒小王,说小王身边可能有细作,劝小王最好先彻查一番。小王当即就听从了那位挚友的劝告,对小王身边的人一一彻查,没想到还真查出了一个居心叵测的人。这人就是小王王府的护院总管。而小王也正是派他去调查阮曲尘的。所以小王当下就开始怀疑,他之前所说的是否属实。经过小王一番周密的暗查和布局,昨晚终于将那护院总管以及他的党羽抓获!”
“呵!”宝梳右眉梢忍不住抖了两下,心想这人还真会替自己掩护呢!一句苦肉计就把他滥用权力的过失推得一干二净,背后果然有高人相助吧!
“那么,”吴贵妃继续问道,“阮曲尘到底是不是掳金帮众呢?”
安西王道:“以小王目前所查得的情况来看,还不能就此下定论说阮曲尘是掳金帮众。不排除是小王的那位护院总管居心叵测,想嫁祸给他,以隐藏自己是掳金帮众的事实!”
“哦?这么说来你的那位护院总管就是掳金帮众了?”
“正是!昨晚除了他和几个潜藏在小王府上的党羽外,还抓获了之前雅州衙门一直在通缉的杀人要犯于方。只可惜,于方冥顽不宁,不肯伏法,最后自杀而亡了。”
“原来如此。这么说来,你是为了引出于方和那个护院总管,所以才大费周章地对阮家查铺禁足?”
安西王一脸诚恳,拱手回道:“娘娘明鉴!小王这么做是有些大费周章了,但小王以为城内安定是目前最要紧的事情,绝对不能让某些不怀好意之人破坏我们好不容易争取来的太平。虽说这回只抓到了几个掳金帮众,但顺藤摸瓜必定能审出更多帮众下落,顺势将掳金帮一举剿灭!”
“哎哟,那我就有些奇怪了,”宝梳故意询问道,“王爷怎么知道您软禁了我们阮府的人,那几个掳金帮的人就会出现呢?”
“是啊,安西王,你怎么知道那几个人一定会出现呢?”
安西王像早打好腹稿似的,胸有成竹,昂首挺胸地回答道:“这全赖小王的那位挚友。他虽只是个江湖方士,但精通天文地理,心思缜密,几次助小王于危难之中。这回也多亏了他的消息!据说,掳金帮人每到一个地方,总会以商户之名落脚,但他们好逸恶劳,不肯自己白手起家辛苦劳作,最好鸠占鹊巢,霸占别人的家财。而这回他们来到临安城,正好就盯上了阮曲尘。只要阮曲尘一死,阮家就没了主心骨,自然成一盘散沙。到时候,他们只用低价收入阮家家业,便可成临安一方富甲!所以……”
“所以只要王爷一软禁阮曲尘,您那个护院总管和于方就会按捺不住,迫不及待地想杀了阮曲尘,鸠占鹊巢吗?”宝梳面含讥笑地打断了安西王的话道,“王爷真是好计谋啊!这么说来,我是不是应该替我家相公多谢王爷救命之恩呢?”
安西王正色道:“本王办事是为了朝廷,为了皇上,为了贵妃娘娘,不是为了得谁一句感激。本王只要做到问心无愧就好了。本王知道,阮夫人对本王有些成见,但只要是我大宋的子民,本王都有责任去保护,就算阮夫人对本王有成见也是一样儿的!”
宝梳合掌笑道:“真没想到王爷还是如此正义清廉之人,看来民妇真是眼拙了。民妇之前还以为王爷只是喜欢玩蹴鞠,赌球局,一输就是上万两地豪爽,跟其他纨绔子弟二世祖没什么分别。如今看来,毁王爷清誉和名声的怕也是你那护院总管吧?那凌云社背后的大老板也应该是他了,跟王爷没半文钱的干系吧?”
安西王脸色一窘,道:“凌云社本王是听说过,听说那儿的老板姓张,其他的本王也不是很清楚。本王虽好蹴鞠,但向来也只怡情,从不赌博的。”
“什么凌云社?”吴贵妃问道。
☆、第五百章 吴贵妃之托
“娘娘有所不知,那凌云社是城里出了名儿的蹴鞠社。原先也只是个清清白白的社,据说这两年换了个新老板后,味道就变了。那新老板与地下赌坊联手,私下设局赌球,赢得是盆满钵满。不知道这些王爷和王爷那位挚友可有耳闻?”宝梳挤挤眉眼笑问安西王道。
安西王略偏了偏头,敷衍道:“本王向来不在意那些事情的。”
“那些人真是不知所谓!”吴贵妃肃色道,“前线将士还在浴血奋战,他们倒有心在地下赌坊开赌局,这股歪邪之风若不杀住,只会愈演愈烈,坏了临安城的风气!”
“娘娘放心,”安西王忙接了话道,“此事交由小王去办……”
“不必了,”吴贵妃拒绝道,“管好你手里的事情,还有你那一府的人就行了。你乃赵氏皇族,又得皇上信任委以重任,更当洁身自好,清廉公正。倘若你连你府里的事情都管不好,何谈辅助皇上打理朝政呢?”
安西王连连点头,恭敬道:“是是是,小王回府之后必定将府内众人清肃一遍,不会再发生之前的事了,请娘娘放心!”
“好了,你先退下吧!”
安西王略有不安地瞟了宝梳一眼,道了声告退,便退出了偏殿走了。殿内仅剩宝梳和吴贵妃二人时,吴贵妃招手让她坐到身边,面带微笑道:“此次召你进宫,除了问清你丈夫的事情外,本宫还有一件事想托你。”
宝梳道:“娘娘有话请直说,能帮的民妇必定会尽力。”
“唉!”吴贵妃轻叹了一口气,惆怅道,“此事有些难开口,所以你听过之后别对旁人提起。我听景王妃说你还精通医术,可是真的?”
“学过一些,不知道娘娘问这个做什么?”
“本宫想问,那不举之症可有什么偏方可治?”
“不举?”宝梳惊愕之余,不由地想到了一个人:当今的皇帝。据记载,他正是因为不举之症才无后的。
“本宫这么问,你应该知道是谁需要用药了吧?”
宝梳忙点头道:“民妇大概是知道了。”
“那你实话告诉本宫,民间可有偏方可治?宫里的御医已经遍试其法,但都没效用,所以本宫才跟你开口的。”
“娘娘实在太抬举民妇了,民妇的医术并没有娘娘想的那么好,这就是为什么民妇没有开医馆,只是开了个小青社而已。不过,若是娘娘有需要,民妇可以到处替娘娘收罗,兴许有对症之法。”
“你若不知,那你府上不是还有位叫詹媛的女大夫吗?本宫听说这位女大夫医术了得,近日在城中开了个夏归堂,但凡去看过诊的人都夸她医术好来着。你不妨回去替本宫问问她,如何?”
“那好,民妇回去便跟她打听打听,不过,像不举之症这种疑难杂症就算名医也不敢打保票,所以詹媛她未必能有好法子,倘若想不出法子,还请娘娘体谅。”
“这本宫明白,她尽力而为就是了。过些日子,皇上回到宫里,本宫再召你一问,希望到时候能有解决之法。”
闲聊了几句后,宝梳就出宫去了。回到阮府上,果然都已经解封了。门口的侍卫没了,阮家的商铺都已经重新开门营业了,连里弦书院后面那片地也继续开工了。昨日闹得沸沸扬扬的禁足封铺一事就好像从来没发生过,一切又风平浪静了。唯一不同的是,安西王府少了四个侍卫,于方归了案。
过了两日,凌云社被查,张老板潜逃了,那社也自然解散了。一部分人投奔到了詹晓宁的蹴鞠联盟。安西王有多生气可想而知,但不管他再怎么生气,也只能忍气吞声了。如今的他也不过是道悟身边的一条狗而已。一条狗哪里配有一个蹴鞠社呢?
接下来的日子算是风平浪静,静中有喜。先是议和的消息传来,紧接着不少人都奔回了临安。宝梳和曲尘手里的宅子卖的卖,租的租,被人抢得不亦乐乎。小青社的买卖也红火了好几倍,佣金一笔一笔地往里赚。但最喜庆的应该算是夏夜和詹媛的婚事了。
这场婚事赶得很巧,正好撞上议和的好时候,所以就风风光光,大张旗鼓地办了一场。婚礼的前几日,雾重村老家的人都赶到了。
夏新一家子,阮谦夫妻俩外带一个侄儿,以及远志一家三口,这些人一到阮府就把阮府热闹了个底儿朝天!到的那天傍晚,十几个人把宝梳平日里闲置着的起坐间挤得满满的,笑声一浪接一浪地从里面传来。
里头忙着唠嗑,外面钟氏带着几个小丫头在收拾他们从老家带来的东西。什么东西都有,连去年收的黄豆子,腐乳,灰面,以及新挖的冬笋都有。其中一个小丫头一边收拾一边忍不住笑了起来道:“这东西可够齐全的!不知道还以为是挑货郎的行头呢!”
钟氏笑道:“你哪儿懂啊?这些都是自家地里出的东西,比别家的就是高出一个味儿来!你想在外头买还买不着呢!把那灰面和上半盆,冬笋烩上火腿,一会儿给老板做碗地道的家乡小面,谁端上去谁准得拿赏钱你们信不信?”
几个小丫头一听,忙争先恐后地和面去了。钟氏正笑着,曲尘和侯安就回来了。曲尘进了起坐间,一一招呼了后,目光转到了荷青怀里的孩子,笑问道:“多大了?叫什么名儿?”
远志道:“才三个多月,叫陶尔铭。我不像你和汝年那么矫情,想个名字得想大半年,随手捻了一个,好听就成!”
说起这一茬,大家全都笑了。这时,阮谦问道:“汝年这点儿还没回来?官署里头挺忙的吧?”曲尘道:“是不打仗了,但多了很多破事儿,他也不喜欢应付。我刚已经派人去跟他招呼了,后脚就得回来。二叔见过凝儿了?怎么没见凝儿在这儿?”
“凝儿给他们笑话跑了。”宝梳笑道。
“怎么回事?”曲尘问道。
阮谦接过话道:“是这么回事。我看夏夜都成亲了,曲尘你索性把凝儿和宋焘的事儿也办了,省得我和你二婶老惦记呢!”
“这有什么好急的?您和二婶留下来慢慢张罗不就成了?”
“我们还是得回去的。”
“还回去干什么?”夏夜插话道,“初凝在这儿安家,你们也在这儿住下,早晚能看见女儿女婿,还能帮着带带孙子,多好啊!依我看呐,你们就留下,别回去了。”
“我这族长都走了,那像个什么话呢?”
“再另外选一个不就成了吗?又不是非得你来当!”秦氏忍不住出了个声儿道,“本家老成踏实的也有,你何必非守着那个位置呢?从前是替曲尘守着,眼下曲尘压根儿没回去当族长的心思,你守着也没用了,还不如交托给别人。”
阮谦笑道:“听你这口气倒真想留在这儿?”
“我怎么不想啊?谁不想见天看着自己的女儿啊?再说了,凝儿和宋焘成了亲,生娃谁来照料?宋焘的娘离得十万八千里,家里也有三个孙子孙女要看,忙得过来吗?到头来还不是得我们帮衬着?”
“行行行,你拿主意就好了,我那个族长当了这么久也不想当了,索性享享清福也好!”
大家又都笑了起来,话题转到了临安本地嫁女是个什么习俗上了。说着说着,就说到初心头上了。曲尘问起阮炎夫妻现下在哪儿。阮谦叹了一口气道:“横竖就是不回村里了!还在城里那屋住着呢!曲中写信给我,让我劝他们来临安,可你三叔那人你也是知道的,要脸面得很,死活不肯来。这回我们一块儿来的时候,我也去劝他了,但他就是不来。对了,初心呢?有初心的下落了吗?那孩子到底跑哪儿去了啊?去赎她她怎么不回来啊?”
曲尘和宝梳对视了一眼,没好说。阮谦着急地问道:“到底怎么了?不会出什么事儿了吧?”曲尘道:“事儿是出了一点,但都在我们的意料之外。她人是好好的,只是……做了山贼了。”
“什么?”阮谦惊诧道,“怎么会做了山贼呢?她一个姑娘怎么会跑去做山贼呢?这要是让她爹知道,那不得气死啊!这丫头到底是怎么想的啊!曲尘,你没劝过她吗?”
“劝了没用,她给我回了一封信,说在那儿挺好的,没什么好后悔的。”
“唉!这算什么事儿啊?她去当山贼?她当得了吗?”
“人家还是个二把头呢!您说当得了当不了?”夏夜插话道,“没准我们都小瞧她了,过几年她还能成女大王呢!”
阮谦气得直摇头道:“再能干也不能去当山贼啊!简直是家门不幸啊!这事儿……这事儿千万不能让她爹娘知道,知道了得出大事的!你三叔最近身子本来就差,再听到这事儿,血管都能气炸了!唉,这丫头是一条道走到黑了啊!小时候怎么就没瞧出来她有这么倔呢?”
☆、第五百零一章 老家来人啦
“那都是她自己选的,我们着急也是没用的。”秦氏添了一句道。
正说着,汝年回来了。曲尘便邀上阮谦等男客去府里各处转转。女客们嫌乏,还在起坐间里坐着聊天儿。等男人们都走了,秦氏问了宝梳一句:“那郑姑娘真是曲中认的干妹子?”
宝梳点点头道:“是呢!二婶怎么想起问这个了?”
秦氏笑了笑道:“我就那么顺口一问罢了。我看那姑娘挺不错的,来接我们的时候样样事儿都帮着干,还很勤快呢!应该找了婆家了吧?”
宝梳听出了点玄机来,笑问道:“二婶,您不会是想给她说婆家吧?您打算说哪家啊?不会是想给您那侄儿说吧?”
秦氏满面堆笑道:“我就知道我一说出来你准能猜着!我娘家那侄儿也不差吧?五官端正,干活不赖,哪家姑娘要嫁给他,那只有享福的!我看那郑姑娘也是个勤快能干的人,两人倒能配成一对,宝梳你说呢?”
宝梳还没开口,正在奶孩子的荷青便笑了起来:“阮二婶这眼神可真利索,一来就盯上宝梳府里的好姑娘呢!照我看,那姑娘确实不错,要能配上也是一件好事儿!宝梳,你就成全了你二婶吧!”
宝梳笑道:“这种事儿我说了哪儿算?得问问她自己才行。她是没说婆家,不过这姑娘打小在外独立惯了,都是自己拿主意,说话和脾气都有些硬气,不知道二婶那侄儿受不受得住?”
秦氏忙道:“我那侄儿脾气正好软和,一硬一软,刚巧凑上了!不过她没家里人吗?为什么打小就在外漂着?”
“说到底还是命苦……”
宝梳话没说完,詹晓宁就一身热汗地跑了进来。荷青吓了一跳,忙扭过身去背对着。宝梳忙冲他说道:“哎哎哎,没见这儿正喂奶吗?去去去,先出去!先出去!”
詹晓宁只好又跑回门外,扶着门框喘气道:“你不是说家里来客了吗?我刚刚在那边训练完就跑回来了,水都还没喝一口呢!累死我了都!”
秦氏好奇地往门口看了一眼,转头问宝梳道:“这就是你新收的那个弟弟?”
宝梳点了点头道:“正是呢!有些没规矩,您往后可得担待着点。”
这时,荷青喂完了孩子,系好了衣裳,詹晓宁这才擦着汗地都了进来。他一屁股就坐在宝梳身边,抬手冲秦氏和荷青嘿嘿一笑道:“两位好,我叫詹晓宁,是我姐姐的弟弟。”荷青和秦氏一愣,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这位是二婶,你姐夫的亲婶子,那位是荷青,你也得管叫嫂子,”宝梳一一介绍道,“那个还抱在怀里的是你侄儿,他爹是你姐夫的兄弟,好得能穿一条裤子的兄弟。另外还来了几位,都让你姐夫领着去院子里逛游了,一会儿就回来。”
詹晓宁嘴巴很甜地招呼道:“嫂子好!二婶好!小侄儿睡着了我就不惊他了,回头再给他买银锁戴!。”
秦氏掩嘴笑了笑道:“这娃倒跟宝梳是一路脾气,说话好听,人也机灵。宝梳,你这弟弟是收对了!这么机灵的一个娃找媳妇没有?该把媳妇也带来给我们瞧瞧呀!”
“媳什么妇啊?我还光棍一个呢!二婶有好的给我介绍介绍?”
“还叫你二婶介绍,”荷青乐道,“你二婶都赶着在你们府里抓侄儿媳妇呢!”
“哦?二婶瞧上谁了?”
秦氏没说,怕八字还没一撇,说出来对人家姑娘不好。宝梳却开口就道:“我们府里独身的能有几个?除去那几个小丫头,不就剩甜儿了吗?”
“啊?郑甜儿?”詹晓宁微微愣了一下,抓了抓后脑勺道,“二婶看上郑甜儿了?那可不是什么好兆头啊!”
秦氏忙问:“为什么啊?”
詹晓宁指了指自己的脸道:“二婶您瞧瞧我这张脸!”
“你这张脸怎么了?挺好看的呀!”
“咳!别提了!从前比现在更好看呢!您知道为什么我变成这副模样了吗?那都是给郑甜儿揍的!她那脾气,不是人人都罩得住啊!一不高兴,那是左一拳右一拳,打得我翩翩飞啊!本来我可以貌比潘安的,结果现在却跟潘安差了十万八千里了!您说我惨不惨?”
秦氏乐呵呵道:“准是你这小子招惹了人家郑姑娘吧?我看郑姑娘性子挺爽快的,不像那种会随便打人的人!”
“傻眼吧?”宝梳敲了詹晓宁脑袋一下道,“一眼就给二婶看穿了,你那点小谎话哄得住谁啊?去去去,少在这儿说人家甜儿的是非!回屋去把你这一身臭汗洗洗再来!”
“知道了!”
詹晓宁一溜烟跑出了宝梳院子,兴冲冲地往自己住的地方跑去。还没跑上那小拱桥,抬眼就看见郑甜儿领着一个高高大大的年轻男子从拱桥另一头走来,有说有笑,像是很熟络似的。他几步窜上前,拦下路问道:“郑女侠,这位是谁啊?”
旁边那年轻男子看了詹晓宁一眼,也问郑甜儿道:“郑姑娘,这位是……”
“吃白饭的!”郑甜儿冲詹晓宁翻了个白眼,然后转头去对年轻男子说,“秦大哥,你不必理会他,横竖他就只在这府里吃喝拉撒睡,别的正事儿也跟他没干系,你只当没他那个人好了!”
“啊?”这位姓秦的哥们有点蒙了。
“郑甜儿你怎么能这么说呢?”詹晓宁不服气道,“你好歹也应该这样介绍啊!我是在这府里吃白饭的,除了吃喝拉撒睡,外带被你没事儿揍得翩翩飞之外,也没什么正经事儿了,你应该这么说啊!干嘛省去重点部分不说?不想让人家秦兄弟知道你温柔外表下的另外一面?”
“我还真的很讨厌跟你说话!一开口就像抹了麻油似的,又滑又不靠谱!”郑甜儿数落了他一句,然后对旁边的年轻男子道,“秦大哥,我继续领你去逛逛吧!你可记住了,没事儿少跟他说话,又耽误功夫又费口舌。想听逗笑的段子,还是去阮大哥开的茶楼听好了,听他吹最没劲儿了!走吧,秦大哥!”
这姓秦的兄弟本来还想跟詹晓宁招呼一声的,但既不知道詹晓宁到底怎么称呼,又被郑甜儿拉着下了桥,只好作罢了。詹晓宁站在桥上,双手叉腰,微微拱背,虚眯着小眼盯着园远去的两人,哼哼了两声道:“咿咿咿!秦大哥?跟你很熟吗,郑甜儿?还领着人家去府里逛逛,府里没人领着他去逛是不是?我看出来了,郑甜儿你惷心又动了!果真想在前一个男人身上跌倒,在后一个男人身上爬起来啊!那秦兄弟不会真中她的招了吧?不行,回头得问问!”
詹晓宁回去洗了个澡,换了一身干净衣裳回宝梳院子时,偏厅里已经摆开了三张大圆桌了。今晚可够热闹,海樱她们那几个也都来凑趣儿了。詹晓宁先扫视了一眼,然后径直走过去在侯安身边坐下了。侯安眨了眨眼睛,冲他说道:“宁爷,坐错地方了吧?”
“我想跟安爷你喝两杯,不行?”詹晓宁瞟了一眼坐在侯安右手边的郑甜儿,因为再往那边一个位置正好坐着那姓秦的。两人好像在说着什么有趣的事,郑甜儿脸上时不时露出一丝人如其名的甜笑。
不过詹晓宁一向也应该是坐到宝梳他们那桌去的,这一桌是侯安郑甜儿这些亲近手下的位置,所以詹晓宁往这边一坐,大家都有点奇怪了。
“宁爷,”对面一个兄弟道,“您跑这儿来打什么挤啊?那边那边,您的位置在那边!”
“咋的啦?我还不能坐了?”詹晓宁眼瞟着郑甜儿那两个道。
“不是,那位置是留给大梁的,您往这儿一坐,抢了大梁的位置,叫大梁坐哪儿去?”
“叫大梁坐那边去不就完了吗?”
“奇了个怪了!”侯安转头看着他问道,“您今儿是怎么了?您老人家不都坐那边的吗?老家来人儿了,您不去招呼着,跑我们这儿来打什么挤啊?不会又做了什么挨抽的事儿不敢去见老板娘吧?”
“你盼我点好吧,安爷!”詹晓宁道,“我就是想来跟你们喝两口酒又怎么了?怎么疑心得我像间谍似的?”
一桌人都笑了起来。这时,那姓秦的打住了跟郑甜儿的话,朝詹晓宁拱拱手道:“不好意思,刚才不知道你是宝梳嫂子的弟弟,失礼了!在下姓秦,草字无为”
詹晓宁回礼道:“都是亲戚,不说这见外的话!我姐姐说你是二婶娘家的侄儿,打算在府里做护院,那往后可得仰仗你了。”
“哪里,客气了!”
“对了,秦兄弟,家小一块儿带过来没有?”
“惭愧,尚未娶亲。”
“没娶亲啊?那好办啊!我们这一桌,除了安哥和冷掌柜辛掌柜,其他的全是光棍。回头我们组个团,一块儿相亲去!不愁找不着模样标志,性情温柔——”说到温柔两字,詹晓宁故意拖长了声音,斜眼瞟了瞟郑甜儿,然后又道,“上等厅堂下得厨房的好媳妇!你就放心地在这儿住下吧!”
“组团?”郑甜儿用筷子敲了敲碗沿,不屑道,“又像上回那样组团?不知道这回是遇春阁还是别的地方啊?”
“遇春阁?那是什么地方?”秦无为问道。
☆、第五百零二章 我喜欢上你了怎么办
“ji馆呗!”郑甜儿冲詹晓宁蔑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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