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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游之极度狂人-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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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好的。”
    女人点点头,站起身随两人走出了病房。
    走出病房,让蓝益站在门前照应,刘浪走到远离病房的位置,面向一侧墙壁,伸手握住一排供人休息等候的长凳顶端的钢质管状横称,轻轻摩擦,“真嫂,你能详细和我说说许真是怎么被人打伤的吗?”
    “他——”
    女人仿佛又回到了现场,脸上升起惊惶无助的表情——
    “我和真昨天是结婚十周年,计划晚上出去庆祝一下。在漫步去饭店的路上,我们看到路边站着几个男人,起初我们并没在意,等看到其中一个男人正用力殴打一个女人时,真要过去劝说,被我拉住了。唉——如果当时我执意拽他走,就不会——”
    眼中闪过一丝悔意,女人继续道:“遇到这种事,人都好奇。虽然我拉住真,可还是没有马上离开那里,慢慢往前走的时候,多看了那一男一女几眼,发现那个男人很残忍,把那个女人打得遍体鳞伤,而那个女人十分奇怪,被那么凶狠的殴打,却一声不吭——我紧拉着真都已经走过他们停留的地方了,那个男人突然说话了。是一种很奇怪的腔调,当时我还奇怪,后来——才知道他是东桑人。”
    想到那个东桑人当时的恶毒语言,连身为女性的她都极为愤慨!
    “那个东桑人用奇怪的腔调说,那个女人是——是——,他用了一个很下流的字眼,然后又说炎黄人都是劣等人种,男人没骨气,女人下贱——真当时很愤怒,挣开我冲了过去,和那个东桑人吵起来了!他们没吵几句就动手了,然后——”
    “吗的!”
    用力握住钢称,刘浪咬牙道:“真嫂,你不是报警了吗?怎么处理的?”
    “怎么处理?”
    女人突兀地露出一丝嘲讽,“还能怎么处理,我们只是微不足道的普通人,那个东桑人听说是一个大财团的副总裁,而且这件事还牵涉两国邦交,政——上面的意思是私下调解,让他们赔偿一笔医药费。今天一早,那个东桑人,哦,他叫山本崇。他的律师来过了,和我说山本崇要赔偿一百万人民币了结这件事——”
    “一百万?你同意了吗?”
    “我不同意又能怎么样?他们有财有势,又是外国人——”
    女人黯然叹口气,目光茫然地望着墙壁,陷入了自卑的哀伤中——
    “草!!”
    刘浪愤怒地握紧钢称,猛地用力提起,把整张长条椅子硬生生提起一角,再用力顿下!
    椅腿顿地,发出‘砰’的一声闷响,连带他拉提长椅的动作,惊动了不远处坐在长椅上的人,“草,谁他吗发神经。”
    一个似曾相识的声音传来,几个男人随之走了过来,其中赫然有刚才在医院门口东风车内谩骂的那个人!
    几个男人看到刘浪等,并未在意——以他们的‘身份’怎么会留意几个挡在自己车前的‘普通人’?可看到女人时,几个人楞了楞,骂人的男人走前几步停下,轻蔑地扫眼刘浪等人,淫亵的目光盯住女人,啧啧做声道:“啧啧,这不是许真的老婆吗?怎么了?是不是许真挂了?嘿嘿,许真这个傻…总以为自己会那么几下子就拽得谁都不放在眼里了,到处管闲事,这回踢到钢板了吧?唉——肋骨骨折,颅内大出血,我看他这次是没救了——不过也没什么,那个东桑人那么有钱怎么也能多给点丧葬费吧?你拿着这笔钱,再找个爷们,还不是一样过?装得这么悲伤干什么?男人还不都是一样,下面——”
    “我…你吗!”
    本就暴怒的刘浪被这个人渣冷嘲热讽的言辞激得双瞳充血,握住钢称的手狠狠发力,竟把用钢钉嵌牢的钢管硬生生扯离镶嵌孔!
    尺余钢管在手,刘浪毫不犹豫地将之重重砸向那个人渣头颅!
    “啊!!”
    没想到看着相貌普通,毫无气势的人顷刻间变成了蛮横的凶兽,那人被刘浪把钢管从镶嵌孔拉出的野蛮到极点的动作吓到,竟忘了躲避,只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下意识的伸手抱住脑袋,身体下蹲,以期阻挡直接命中头部的伤害——
    钢管呼啸着砸下,眼见即将砸在下蹲的人头上,斜下里伸出一只手,稳稳抓住疾落的钢管前端,使下面蹲伏的人逃过了可能被打残的下场——
    “小酷!你干什么?!!”
    发现竟是小酷抓住了下落的钢管,刘浪咆哮着想拉出钢管继续殴打那个人渣,却始终无法从小酷握紧的手中拽出凶器——钢管如在小酷手中生根一样,任凭刘浪用力拉扯,却丝毫不见松动——
    “练子老大,你想闹出人命呀?”
    小酷可是领教过刘浪的狂野爆发力,深恐他一钢管下去,把那人的脑袋打成‘万朵桃花开’,摊上人命官司,是以及时出手化解了刘浪的致命一击——
    “放手!我他吗打死这个人渣!”
    红了眼的刘浪根本听不进小酷劝,拉扯几下见无法得逞,立刻松手转向去拽椅子上另外的钢称!
    “毒蛇!冷静!”
    枫竹从后一把抱住刘浪,边用力向后拉扯,边回头招呼蓝益过来帮忙按住暴跳如雷,几欲挣脱束缚的狂人。“蓝益,快过来帮忙,毒蛇发狂了!”
    “来了。”
    如疾风般掠近的蓝益和枫竹一起抓住扭动挣扎的刘浪,强行拉到梢远位置坐下,连声劝解——
    逃过一劫的人起先庆幸,接着恼羞成怒,愤愤站起身,看看身后呆若木鸡的几个同伴,吼道:“你们傻了?没看见那小子想下死手?都给我上,劈了他!”
    被他一吼,那几个人如梦初醒,从震惊中恢复过来。纷纷从衣服里拿出连鞘短刀,抽出锋利的刀刃,涌上前来,准备把刘浪乱刃砍之!
    “住手,你们吵什么?”
    一个威严的声音从那些人身后传来。
    几个持刀欲扑的人闻声立刻停住了动作,齐齐转头后望。
    “彬哥。”
    见是自己老大出现,几个人喊声彬哥,目光不约而同望向命令自己动手的人——
    “彬哥,那几个小子在这里乱嚷嚷,我怕影响您养伤,想让他们安静点。看到许真的老婆在,随便说了几句,那小子就拿钢管打我,太他吗横了!”
    “恩,常山,你说的是真的吗?”
    出现的中年人穿着一身蓝条病服,左臂被绷带跨肩缠绕固定成三角状,一张纵欲过度的脸上含着不相称的狠辣表情。给人第一眼印象也绝非普通人——他听到手下头目解说原委,看眼常山指点的刘浪,按住刘浪的枫竹、蓝益,一边面色发白的女人,再看看小酷,小酷手中的钢管,再下意识的看向长椅,转瞬间把发生的经过推敲一遍,走到小酷面前站下,淡淡道:“你们是什么人?”
    小酷静静注视他,轻声道:“我们是许真的朋友。”
    “哦,那个愚昧不化,标榜正义的傻瓜居然还有朋友?”
    嘲笑地看看小酷,彬哥双目一立,露出森寒凶光!
    “小子,别以为和许真一样会点功夫就四处管闲事,许真这个傻蛋即使不被别人弄残,我还要收拾他呢。你觉得你们是什么?过去的大侠呀?我呸!”
    冷冷啐口吐沫,他发现小酷脸色发沉,不觉冷笑道:“怎么?你有什么不满情绪吗?”
    面对他的挑衅,小酷淡淡一笑,伸出另一只手握住钢管彼端,双手微微逆向发力,吱嘎刺耳的金属聒噪声中,把空心钢管扭曲成细细的实心麻花状!
    “咝——”
    包括彬哥在内,几个面对小酷的人不约而同地从牙缝里抽口凉气,盯着麻花状的钢条,脸上阴晴不定:这小子是什么人呐?轻轻一下就把钢管变成了麻花,这——这——也太恐怖了!
    “咳,咳——”
    借几声假假的咳嗽掩饰刚才下意识的失态,彬哥重新打量小酷几眼,低声道:“小子,没看出来,你还真有点料。有没有想过出来做一番大事业?”
    “大事业?”
    “对,只要你跟我走,金钱,美女随你开口。别象许真一样,榆木脑袋,就知道抱着什么所谓的正义,正义能给你什么?能给你吃,给你穿?”
    见识了小酷的强横,彬哥忍不住动了爱才之心,立刻许以重利,想拉拢这个一眼看去涉世未深,还带着一丝稚嫩的青涩年少——
    “这个么——”
    小酷扭身看看刘浪,转回头道:“不好意思,后面坐的就是我老大。我只能多谢你的好意了。”
    “哼,不识抬举。”
    碰了个软钉子,彬哥恼羞成怒地道:“我看中的东西如果不能得到,别人也别想!小子,信不信我可以在一个小时之内让你横尸街头?”
    手不经意地做出弯曲扣动扳机状,目中充满威胁,彬哥就这么冷冷看着小酷,准备等他回心转意——
    “我是人,不是东西。如果你没别的事,我要说后会有期了。”
    小酷何许人也?战神传人,新一代的战神。岂会在乎区区火器威胁?不轻不重的再次给了对方一记软钉子,他转身向刘浪走去,把咬牙切齿,面色尴尬的人晾在了那里——
    “好,小子,你有种!”
    彬哥气恼地用手指点小酷背影,转身对几个手下吼道:“走。”
    “慢。彬哥留步。”
    一直注视动态的蓝益出声叫住了将欲行的几人,叮嘱走回的小酷看住刘浪,他站起身,走到彬哥身边,含笑道:“彬哥,对不起,刚才没认出来你。”
    “恩,你是——”
    听蓝益语气似曾相识,彬哥狐疑地看看他,发现蓝益双手握成拳摆在身前轻轻对撞几下,不由神情一动,“贵姓?”
    “呵呵,彬哥客气了,免贵姓蓝。”
    “蓝——”
    彬哥皱皱眉,思索片刻,猛然一惊,低声道:“蓝——益?”
    “呵呵,难为彬哥还记得我这小人物。”
    “你——怎么和许真混在一起?你们好像不是一条道上的——”
    确定眼前的人是心狠手辣的暗黑拳手蓝益,彬哥奇怪他怎么会和满身正气的许真有交集?
    “呵呵,彬哥果真是快言快语,豪爽!”
    假假的奉承句,蓝益靠近他耳边,低声道:“彬哥,实不相瞒,我和许真也是泛泛之交,这次来是陪我朋友来的,他和许真交情非常好。”
    回头暗指刘浪给彬哥看,蓝益再次附在他耳边道:“他是——”
    声音越来越低,连旁边几人竖耳倾听也没听到蓝益对彬哥说的到底是什么——
    面色顷乎发白,彬哥仔细看眼刘浪,接触到他对视的阴森目光,不由打个寒噤,移开目光,对蓝益道:“兄弟,谢谢你点步,不然我还蒙在鼓里,险些——别的就不多说了,这份情我李彬记下了,以后有事知会声,一定到!还有,”
    看眼刘浪,彬哥低声道:“和你的——朋友说声,刚才是一场误会,请他别放在心上,改天等我伤好,请哥儿几个聚聚。”
    “呵呵,彬哥客气了,我们这次来还有要事处理,可能没机会和彬哥把酒言欢了,下次吧,我们定会专程造访。”
    “好,千万要来呀。”
    和蓝益握握手,再寒暄几句,彬哥对刘浪友善一笑,领着手下离开了——
第五章 炎黄傲骨
    “蓝益,刚才在医院门前你还问警卫他们是什么人?怎么会又认识他们老大——彬哥呢?”
    枫竹看看那几人离去的背影,目光转到走回的蓝益处,搞不懂他唱的这是那出戏?
    “刚才那几个人我确实不认识,他们的老大李彬我以前在别的场合见过,有过一面之缘,交谈过几句。”
    因有许真老婆在场,蓝益尽量挑选让人可以接受的字眼回答了枫竹略显刁钻的疑问后,扫眼刘浪,察觉他目中亢奋之色已经消散,低声道:“浪子,有时间我再给你详细解释李彬的来历。现在我们要怎么处理许真这件事?”
    “怎么处理——”
    刘浪扫眼面色发白的女人,站起身,走到她身边,低声道:“真嫂,山本崇答应赔偿的一百万兑现了吗?”
    “这个——”
    女人犹豫片刻,轻声道:“他们的人上午来过,说今天下午五点让我去医院外面的酒水厅等他们,到时候,他们和警方的人一起到场,协商解决赔偿事宜——”
    “五点?”
    扫眼墙壁上的挂钟,刘浪淡淡道:“还有一个多小时,我们先去病房看看真,一会儿,一起去酒水厅。”
    “啊?”
    女人楞了楞,狐疑地目光落到刘浪脸上,想从他平静的表情里寻找潜藏的危机——刚才刘浪凶狠狂野的表现完全震撼了她的心志,唯恐他在节外生枝,使这份可以保证她和许真日后生活的赔款泡汤,那就——
    “真嫂。”
    敏感察觉女人脸上的惶恐不安,刘浪安慰的语气中多出了一丝真挚,“你放心,虽然许真和我没有在现实中见过面,但这并不妨碍我们的友情。真是我的兄弟!我绝对不会让自己的兄弟吃亏!”
    “哦——好的,你拿主意吧。”
    感觉到刘浪由心而发的真挚,透体而出的强烈自信,女人只能再次接受命运的摆布——
    回到病房前,走在最前面的刘浪刚要伸手退门,下意识扫过门玻璃的目光使他突兀地停止了动作!后面四人见他突然停住,目光定在门玻璃上,以为许真出了什么意外,都围拢过来,齐齐通过尺余玻璃向病房内张望。一眼望去,他们同时发现病房内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女人,一个漂亮的年青女人!她站在病床前,侧面轮廓给人一种惊艳的感觉。
    这女人是谁?难道是——许真在外面找的二奶?可——这么大模大样的来探房,她不怕被许真老婆抓破脸?
    转着相同的疑问,四个男人齐齐转头看向许真老婆,发现她盯住玻璃的目光先是一楞,接着脸上迅速浮现出惊讶神色,“她——她——她是昨天被山本崇打的那个女人!她怎么来了?”
    她的话让四人同时一楞,脑中立刻转出许多假设。刘浪唯恐这个女人对许真不利,马上推开门,走进病房,盯住病床前的女人,“你是谁?为什么来这里?”
    听到门响,女人转过头,和走进的刘浪目光相接,同时一楞,“是你!”
    这女人竟是当初和蝴蝶仙子在一起的机甲第二美女封情!
    “封情,你来这里干什么?”
    刘浪皱皱眉,目光盯住她脸上的淤青,却没有丝毫同情之心——对于这些崇洋媚外的‘品种’,他是提不起哪怕那么一点点好感——
    “赤练,我——”
    封情欲言又止,美目看向随后进入的几人,发现许真老婆时,她牵动嘴角想做出微笑的表情,却因触动淤伤,眉头紧皱——
    “嫂子,实在对不起,因为我才让许真大哥——”
    “妹子,别说了。”
    女人通情达理地打断封情的抱歉之词,走到她身边,端详着她脸上的伤痕,微微叹气道:“那个东桑人真是禽兽不如,这么漂亮的女孩他怎么会忍心——妹子,你不要内疚,即使昨天不是你,换成另外的人,真他还是会这么做,他——就是这么爱管闲事的人——”
    “我——”
    封情望着女人脸上的坦然,心中慢慢衍生出一丝感动——她从手袋内拿出一个鼓涨涨的信封,递向女人,“嫂子,这是我的一点心意,希望对你和许真大哥能有所帮助,请一定要收下。”
    “不行,我不能要。”
    女人后退两步,和颜悦色地道:“你能来看真,我就已经很领情了,怎么能要你的钱呢?”
    “嫂子——”
    封情美丽的眼眸中露出一丝哀求,“我没有别的办法帮许真大哥,只能用这点钱聊表心意——”
    “封情,把你的钱收起来。”
    刘浪冷冷看眼封情手中信封,沉声道:“真如果现在清醒也绝对不会要你的钱,他只是做了炎黄子孙应该做的——帮助自己的同胞!你的钱不干净,上面有不属于炎黄的铜臭味!不要用这种铜臭玷污了真满腔热血,一缕忠魂,烙印在炎黄子孙骨子里的忠魂!”
    疾言厉色数说后,刘浪摆出送客姿势,“许真你已经看到了,现在请你离开吧,这里只欢迎有情有义的炎黄人!”
    语利如刀!
    封情娇躯晃了晃,一张俏脸异常苍白,白得连脸上的淤青都失去了原有的色彩——
    “对不起,我——”
    目光扫过几个傲骨嶙峋的男人,封情用手捂住嘴,抽咽着低头走出了病房——
    “毒蛇,你这么对封情是不是有点——怎么说她也是好心好意来看望真——”
    “去她的好心好意!”
    狰猛的表情瞬间浮上脸颊,刘浪一把揪住枫竹衣领,凶狠的目光直直盯进他眼底!
    “如果没有她,许真会变成现在这样?如果不是因为这些崇洋媚外的渣滓,我们会被***东桑人看不起?你告诉我?!!”
    “练子老大,冷静,这里是病房——”
    小酷伸手握住刘浪手臂,提醒他不要吵到许真——
    “哦,我忘记了——真嫂,对不起,我有点激动。”
    歉意的看眼女人,刘浪盯着许真安详的面容,淡淡道:“真,放心,你是我的兄弟。别人施加于你的伤害,我一定双倍奉还!小酷,和我出去一趟。疯子,蓝益,你俩留在这里陪真嫂。”
    “毒蛇,不要冲动!”
    听刘浪要带小酷走,枫竹第一直觉就是刘浪要去找山本崇报仇,是以立刻拦住了他。“我们应该先把真日后的一切安排妥当,再论报仇不迟。”
    “疯子,我这就是去为真日后的生活找办法,不是去报仇。”
    刘浪看眼将信将疑的枫竹,微笑道:“相处了这么多年,你还不了解我?我是那种只知道报仇,什么都不理会的莽夫吗?”
    “恩,这个——”
    枫竹绽开一抹笑容,“就因为太了解你了,我才拦阻你。因为你就是为了真情义气什么都敢做的人!你说要去找办法,能不能现在就告诉有什么办法可以解决真目前的困境?如果真——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呀。”
    “我知道。”
    刘浪不在乎地晃晃脑袋,淡淡道:“除非让我向父母求援,否则,让我走正途确实没办法一时半刻筹集到一大笔钱——不过,幸好现在的社会有很多不触犯法律就可以弄到钱的捷径。疯子,你不用问了。等事情半妥了,你自然就明白了。”
    留下一头雾水的三人,刘浪带着小酷离开了病房。
    “疯子,你觉得浪子能在短时间内筹集到一大笔钱吗?”
    “这个——”
    “我相信他能做到!”
    女人突然开口插进两人谈话,她平静的脸上有一丝淡淡的神往,“虽然我和他——哦,浪子,接触时间非常短,但他给我的感觉是值得信赖的。他仿佛有种魔力,让人不知不觉信服他,相信他,顺着他的意志心甘情愿去做事,而不会怀疑会被他出卖,利用——”
    “啊?!”
    枫竹和蓝益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心下暗赞:许真老婆好敏感的直觉,无怪能做搏击冠军的另一半。遭逢这么大变故,她依然有如此冷静的思考分析能力,待人接物条理分明,也算奇女子了——
    “呵呵,真嫂都相信毒蛇,没理由我们这些和毒蛇朝夕相处的朋友会不相信他。蓝益,我们等毒蛇消息吧,看他给带给我们什么样的惊喜?”
    另一处病房。
    李彬坐在病床上,看着几个愤愤不平的手下,神情悠闲地道:“你们是不是觉得我刚才表现的太懦弱呢?”
    几个手下面面相觑,谁都没有开口,但脸上的神情出卖了他们——
    “哼,一群没见识的笨蛋!你们以为我真的害怕那个可以把钢管拧成麻花的年轻人?”
    “彬哥,我也奇怪呢,那小子虽然说有点真功夫,可几颗子弹一样搞定他。为什么你会——”
    常山小心翼翼地提出了疑问,目光闪缩着打量李彬脸上的神色——
    “唉,你们呐,就好像坐在井里的蛤蟆,只能看到…市这么小小的一块天!知道后来和我说话的人是谁吗?他是道上有名的黑暗拳手蓝益!”
    “蓝益?”
    几个人听到蓝益的名字,都露出了茫然神色——
    “唉,和你们说也说不明白。你们觉得那个年轻人很厉害是吗?告诉你们,隐在暗处的蓝益比他要厉害几倍!暗黑拳手经历的血腥是你们无法想像的。当然,一个暗黑拳手加上那个身怀绝技的年轻人还不足以让我回避。我回避的是背后顶他们的人。常山,你也在道上混了好几年了,应该听说过三星教父吧?”
    “三星教父?彬哥,你说的是不是被鹰眼列为三星危险人物的L省那个有教父之称的水月风?”
    常山奇怪老大怎么突然提起了这个黑道闻名遐迩的人物,冷不丁地,他面色巨变,深吸口气,“彬哥,你的意思是——他们是水月风的人?”
    “恩,也对也不对。”
    李彬故意卖个关子,看着手下好奇的表情,道:“对呢,他们是和水月风有关系。不对呢,他们不是水月风的直属人马。常山,和你最先起冲突的小子就是水月风的继子。你们这回该知道我为什么要回避了吧?”
    沉默——
    几个手下被水月风的名字震慑住了!
    想到刚才一幕,常山情不自禁地再次缩缩脖子,喃喃道:“我说那小子怎么那么横,原来背后有这么牛…的人物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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