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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言交际的艺术-一言九鼎的奥秘-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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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前言
前言
全书共九章，前三章讲语言交际学的一般理论，最后一章讲交际主体的
形象与风度，第四——第八章为全书的重点，具体谈了口语、体态语、书面
语的交际艺术。这一安排，是受了陈望道先生的启示的。他说：“语言的更
广义，又是含有声音语、文字语和‘态势语’这三种。”（《修辞学发凡》
第。。 20页）掌握了这三种语言形式的运用技巧，就等于掌握了全部语言交际学
的要义。
本书的写作，得到了应祥烈、许京生、周正等同志的许多帮助。另外，
在编撰过程中参考的有关著作和文章，在书中均未一一注明，在此向以上同
志及有关方面深致谢意。
周靖
1994年。。 11月
语言交际的艺术
──一言九鼎的奥秘
第一章语言交际学概说
第一章语言交际学概说
交际也是现代人生存的必要条件。赵鑫珊在《哲学与当代世屏》一书中
就举了这样一个例子：当一个人站在荒凉、空旷、寂静的大峡谷中，他就会
忍不住大声呼唤：“喂，有人吗？”但是，除了回音之外，听不到任何回答，
“这时，一种不寒而栗的孤独感便会猛袭心头。”“在当代世界，孤独感
是一个极重要的哲学概念，因为它涉及到现代人的根本处境。”这就是说，
“怕孤独”已上升到哲学层次，成为人生的一种趋避。再举一个例子：美国
有位心理学家曾做过这样的实验——高价雇几名大学生，把他们分别关在黑
屋子里，在保证吃、喝、住等条件都很好的前提下，让他们与外界断绝一切
来往，包括语言交流，如不让听广播、看电视，不让看报刊书籍，以便在这
种情况下来观察他们的心理状况和表现。实验结果是所有的人都未等到规定
时间就放弃实验，跑了出来，他们说那滋味非常难受，精神上忍受不了。这
表明个体也需要交际，尤其需要语言交谈。哑巴不能和正常的人交流思想是
很难受的，有时一面比划，一面哇哇乱喊。当前，在西方发达国家，有的老
年人雇人专门每天到自己家与自己交谈，听他们“侃大山”。我国有些留美
学生以此作为课余的一种打工形式。
可见交际是人类生活中不可缺少的活动。也就是说人无论是群体活动还
是个体生存，都离不开交际，而交际最基本的、使用最频繁的工具就是语言
——这里说的语言，是指能充当信息载体的工具，是广义的语言。
第一节语言交际学的含义、任务和特性
第一节语言交际学的含义、任务和特性
语言交际学是研究人类运用语言进行交际的规律的一门科学。它的研究
对象是人类交际中的语言现象，包括体态语言交际、口头语言交际和书面语
言交际。
理解这个定义主要掌握下面两点：
（一）研究如何运用语言
在人类社会生活中，语言交际是平凡的，它像人人都离不开吃饭、穿衣
一样。可是语言交际又是奇妙的，语言表达的好坏其效果大不相同。比如说，
刘心武在《交叉立体桥》一文中，写到一位“颇有名气却不懂人情世故”的
剧作家，看见一位多年未见的朋友的女儿时，对她的父母发出这样的感叹：
“小芸看上去像有三十多岁了，真快呀，记得我头一回来你们家的时候，她
才这么高，像朵花似的。。”这句话刚一脱口，就让小芸的父母感到不高兴。
问题出在哪里？是语句不通，还是用词不当？都不是。就这句话本身来说，
是符合现代汉语结构的，表达的内容也是符合现代汉语规范的，阐述的情况
也是符合实际的。但是，不懂得环境的限制（当着一家人说），不了解听者
的心理（是“大女”），结果发出的信息，却违背自己要向小芸的父母表示
善意、友好的愿望。这位剧作家，不理解一位未出嫁的姑娘，长相不如过去，
做父母的是不喜欢别人当面点破的，尤其是当着女孩子的面。难怪小芸的父
母听后不高兴了。如果这话不是当着小芸父母的面说，而是对小芸的邻居说，
或者谈论的对象不是一位尚未出嫁的姑娘，而是一位当锻工的小伙子（说他
小时候像姑娘，像朵花，长大了像一座铁塔），其效果就不会这样糟了。可
见，语言交际的效果，会因语言表达的恰当与否大不一样。
语言交际的效果好坏，单从现代汉语本身的语音、词汇、语法以及句子
含义上分析原因是不得要领的，只有结合对象（接受者）、场合（时代、环
境）等等复杂因素来分析，才能把话说得恰当，取得好的交际效果。
（二）一门独立的科学
语言交际学不是只罗列语言交际现象，不是只谈语言表层的问题，而是
要探求交际语言的深层奥秘，并揭示其中的规律，因此，它是一门独立的科
学。
比如说，用语言交际，必然有一个语言环境问题，包括时代环境（背景）、
时空环境、语言环境（口语表达中的“前言后语”，书面语表达中的“上下
文”）、人际环境等。交际语言学的目的不在于搜寻和复述千变万化、千差
万别的语言环境下的交际现象，而是要通过现象探究本质，研究并揭示在什
么样的环境下，用语言交际时应如何进行，应该注意什么，才能收到最佳效
果，就是要探讨它的规律性。
又如，语言交际必须看交际对象。交际对象是千变万化的，无法进行估
计，也无法预先作好准备，但是这些对象是可以归类的，比如：对异性，对
领导者，对下属，对陌生人，对恶意者，对亲友，对老年人，对小孩，谈话
时都存在一些需要注意的共同问题。这是语言交际学可以做，而且必须做的，
这就是科学研究，这就是研究语言交际的一般规律。
再如，在口语文际中，还可以运用体态语言来作为辅助，像身体的姿态、
面部的表憎、眼神等，它们和口语交际的关系很密切，也很复杂。各民族、
各地区的人同一动作表意也不一样；同一语义，还可以甩不同的动作来表达。
但这些体态语言到底有什么用，运用时应该注意什么问题，怎样与口头语言
配合效果才会更好，都有共同的、普遍的东西，这也是规律，语言交际学也
研究这些规律。
各地区的人同一动作表意也不一样；同一语义，还可以甩不同的动作来表达。
但这些体态语言到底有什么用，运用时应该注意什么问题，怎样与口头语言
配合效果才会更好，都有共同的、普遍的东西，这也是规律，语言交际学也
研究这些规律。
当然，语言交际学作为一门新崛起的科学，时间不长，它处于多门学科
的邻接地带，是一门边缘科学。但它毕竟已经成为一门独立的学科，它有自
己的研究范畴、任务和目的。
二、语言交际学的任务
（一）描述人类语言交际的各种现象
任何一门科学，不仅要确定自己的研究对象、研究范畴，还要尽可能全
面地搜集到一些典型事例，作为理论探讨的出发点和基础。语言交际学也不
例外，它首先一个任务就是搜集各种现象。比如。外交场合语言运用的一些
特殊现象，上至春秋战国时期的说客、辩士、诸侯、政客的交际语言，下至
当今世界各国首脑与外交官员的讲话应答，只有现象收集得全，整理得细，
掌握得多，才能使进一步的解释、分析、研究有坚实、雄厚的基础。这个任
务别的学科是不管的，必须由语言交际学的学者们来承担。
（二）探讨人类语言运用和交际间的各种关系
探讨人类语言运用和交际之间的各种关系，有的书称其为解释，即解释
为什么面对不同的人物、环境，场合、气氛，要有不同的语言选择。这是交
际语言的第二个任务。这比搜集材料进了一步。开始由感性进到理性，由外
表而深入内部了。比如，《战国策》中有一篇文章叫《触龙说赵太后》，它
介绍了为什么其他大臣在赵太后面前都碰了壁，而触龙却从容不迫地凭几句
话就打动了赵太后，让她自觉自愿地送心爱的小儿子长安君去齐国做人质。
这一历史故事解释并阐述了语言交际的威力。
（三）揭示语言交际的客观规律
揭示语言交际的普遍规律，是交际语言学的第三个任务，也是建立学科
的根本任务。所以，我们在上面解释含义时，强调它的主要任务不是罗列现
象，而是揭示本质规律。
总之，这是一种由事实出发，在解释的基础上的深入研究，这是更为艰
难的任务。比如，上面说的描述触龙说服赵太后的事实为第一个任务，解释
触龙成功的原因为第二个任务，那么第三个任务就应该是建立在与触龙事例
相仿的很多事例的描写、解释的基础上，论述在对方是长辈、是上级领导，
他们又在盛怒之时，根本听不进不同意见的情况下，说话人应该如何办呢？
正确的做法是这样的：
1．应该摸清对方的思想顾虑即问题的症结所在。
2．应该迂回包抄，慢慢说起，不要针尖对麦芒，硬碰硬。
3．要在对方心里去掉顾虑和抵触之后，再晓之以理，动之以情。
4．应该谦恭、体贴、设身处地、以己推人。
诸如此类，决不是就事论事，就事解释事，而是把握住了语言交际的规
律性的东西。这便是语言交际学研究的根本任务。
综上所述，语言交际学的任务，是从人类语言交际的事实入手，分析进
行语言交际得失的原因，从而得出语言交际的一般规律。其目的是使人们理
解并掌握语言交际的理论知识，以便更好地运用语言进行交际。
行语言交际得失的原因，从而得出语言交际的一般规律。其目的是使人们理
解并掌握语言交际的理论知识，以便更好地运用语言进行交际。
（一）实用性
毛泽东同志指出：“马克思主义的哲学认为十分重要的问题，不在于懂
得了客观世界的规律性，因而能够解释世界；而在于拿这种对于客观规律性
的认识去能动地改造世界。”（《实践论》）科学也可以分为两类：一类是
离现实较远的基础科学，一类是直接为现实服务的应用科学。
在现代社会，应用科学的作用非常突出。爱因斯坦在美国加里福尼亚工
学院向学生演讲时说：“我将反复唱一首赞美歌，赞美在应用科学上，我们
已经取得了伟大成果，赞美你们即将带来的更大进步。事实上，我们是处在
应用科学的时代，也是在这样一个应用科学的国度。”语言学科总的来说是
应用类，而不是像考古学、历史学那样的学科。过去，我们对它的应用性研
究得比较少，对语言本身的要素、成分、结构等的研究比较多。也就是说，
只是静态地就语言研究语言。改革开放以来，随着社会的飞速发展和人们交
往的频繁，语言的应用性研究得到了重视和加强。
语言交际学是直接为人们的交际服务的，它不是去静态地研究语言本身
的结构和部件，而是动态地研究在实用交际中，应该如何运用语言，要讲究
什么条件，怎样适应变化了的环境，才能获得好的交际效果。
（二）边缘性
语言交际学是一门具有独立性的边缘性学科。
关于语言交际学是一门新兴的独立学科，前面已经讲过了。现在，再谈
谈它的边缘性。也有人将边缘性叫作跨类性或交叉性。语言交际学研究的对
象是人类交际中语言运用的问题，涉及范围很广。但是，它研究的不是全部
语言问题，也不是全部的交际问题，更不是两者的总和，而是两门学科的交
叉部分。它跟语言学和交际学不是全部重合，而是部分重合交叉的关系。这
可以用下图表示：
它和语言学不同。从研究对象说，语言学着重研究语言本身的结构、成
分、功能等；而语言交际学研究的则是语言在交际中的基本类型、基本特点、
表现形式以及交际看的形象、风度等。从研究目的来说，前者揭示语言的内
部规律，推动语言的发展和提高人们对语言内部结构的认识能力；后者则研
究语言交际的规律，用来指导和规范语言交际。从二者研究所涉及的相关学
科来说，语言学还牵涉训诂学、比较学等；语言交际学则牵涉交际学、公共
关系学、社会心理学等。
它和交际学也不同。从研究对象说，交际学研究交际功能、特点、手段，
如交际原则、交际礼仪、交际能力等；交际语言学只研究交际中的语言运用。
从研究的目的说，交际学研究交际规律是用以指导交际；交际语言学研究语
言，只是指导语言交际。从研究的侧重点说，交际学虽然也谈语言交际，但
是，只做一般的介绍；而交际语言学则着重深入研究语言交际的各种问题。
（三）开放性
语言交际学还有明显的开放性。这种开放性，包括两方面，一是向所有
是，只做一般的介绍；而交际语言学则着重深入研究语言交际的各种问题。
（三）开放性
语言交际学还有明显的开放性。这种开放性，包括两方面，一是向所有
1．向所有语言领域开放
语言交际学，因为是为交际服务的，又因为是研究动态语言，所以它向
所有的语言领域开放。从语种说，它吸收全世界的所有语言的交际特长；从
语言形态说，它研究书面语言、口头语言、体态语言的运用规律；从学科自
身的发展说，它随时修正自己的结论，矫正自己的视角，随时吸收新的经验，
研究新的问题，从来不封闭。
2．向相邻的学科开放
语言交际学是边缘性学科的第二层含义，是语言交际学还与心理学、思
维学、修辞学、逻辑学、文化学、美学等多种相关学科有着密切的联系。它
无论从研究方法上、观念上、成果上都从这些学科得到很多益处。
第二节语言交际学的功用
第二节语言交际学的功用
一、有利于提高人们语言交际的技能
在社会的语言交际中，情况是极为复杂的。语言环境（如在大庭广众之
中，在密室里）、谈话对象（如对上级或下级，生人、熟人或亲人）、谈话
意图（只求暗示或需要明说，只需要对方同意或听对方指教）、交谈方式（集
体辩论、讨论、座谈，或者两人谈心，书面留言），都是很不相同的。在不
同的场合怎样说话才得体，才不失身份，才能打动或说服对方，目的才能达
到，这里也大有学问。如果研究起来，也是有规律性的。我们在没有学习语
言交际学时，也在从事着语言交际，但是，这种交际往往带有一定的盲目性，
有时语言交谈效果很好，却不明白为什么好，以后遇到了同类情况该如何做；
说话砸了锅，捅了漏子，出了毛病，还不知道问题出在什么地方，如何改掉
毛病，如何进行补救。这些，都需要运用语言交际学的理论来指导。比如：
有一位卫国人迎娶新媳妇。新媳妇一生上车，就问：“驾车
的三匹马是谁家的？”
驾车人回答：“借的。”
新媳妇便对仆人说：“要爱护马，不要鞭打它们。”
车到了丈夫家门口，新媳妇一边拜见家人，一边吩咐自己的
奶妈说：“快去把灶里的火灭掉，不然要失火的。”走进屋里，
看见了石臼，又说：“把它搬到窗台下边，放在这儿要妨碍别人
走路的。”丈夫家里的人都觉得这位新娘子可笑。
这位新媳妇好心却没有得到好报。其原因在哪里呢？这是她不懂
得：说话的内容应该适合时间、场合、身份。她是在新婚时，是处在
陌生的众人面前，又是新媳妇的身份，所以谈话失败了。
如果明白了这些道理，不就能避免这样的事发
生，提高自己的语言交际效果吗？这是语言交际效果不好的一个例
子。又如：
六十年代，我国外交部长陈毅同志访问亚洲某个国家。在当
地的公众集会上，一位佛教界的长老，代表万名僧众向陈毅外长
敬献佛像。这事立刻使万众瞩目。只见陈毅同志虔诚而且十分高
兴地双手捧着佛像，并且大声地说：“靠老佛爷保祐，我不怕帝
国主义了。”
语音刚落，全场大笑，气氛十分活跃。因为陈毅同志的话既坚持原则，
又具有灵活性，适应了特定的对象（宗教人士）、处所（在国外）、场合（许
多不同身份的人在场）。所以陈毅同志这番话的效果很好。
语言交际还有一个指导实践的作用，就是净化语言，提高人们运用文明
语言的自觉性。现在少数人开口“他妈的”，闭口“操蛋”、“你丫”，语
言粗俗，脏话连篇，一听就刺耳，使人厌恶而不愿与之交谈，哪里还谈得上
有什么交际功能呢！学过语言交际学的人，学过公关语言学的人，如礼宾人
员、外交人员、公关先生、公关小姐等，即使他们表达一种不满、反感、厌
恶、甚至憎恨的感情，都不带脏字。显示出一种很好的语言修养和文明素养。
例如：
员、外交人员、公关先生、公关小姐等，即使他们表达一种不满、反感、厌
恶、甚至憎恨的感情，都不带脏字。显示出一种很好的语言修养和文明素养。
例如：
仅
1．63米）。他又接着说：“此时此地，将真理之石向狂妄的
巨人眉心掷去——使他们的行为有些检点，这是矮子的责任。”
罗慕洛的这句话用了比喻，双关，语句委婉，不失外交官的身份，表达了对
维辛斯基的蔑视，维护了国家的尊严，没有一个词是粗俗和鄙陋的，在非常
气愤的回敬中，也保持了语言的文明。
二、有利于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
上面讲交际语言学能指导人们的语言实践——提高技能，净化语言，这
是从个人的交际谈的。当然个人语言交际的好坏，也直接影响社会。我们现
在说的有利于社会主义精神文明的建设，是从整个社会角度说的。不过，这
两方面是密切联系在一起的。
具体地讲有三个方面：
第一、社会交际语言的运用，更需具有高水平的语言交际本领的人，语
言交际学正是从这方面作出了自己的贡献。它着眼于培养有新思想、新观念
的人，培养开拓型、善应变的人，培养善于在各种情况下能言善辩的高水平
的人，它能指导现代文明建设的语言交际。例如：
一位老年顾客初次进店购物，营业员笑容满面地对老人说：
“您老来了，用点什么？”顾客说：“买块檀香皂。”营业员说：
“您来得太巧啦，‘蜂花’牌是刚进的货。”顾客问：“多少钱
一块？”营业员回答：“老价钱，八角。”
这段对话中，营业员的第一句话“您老来了”中的这个“老”字，既亲切，
又尊重，一下子加深了主客之间的友好关系，似乎早已相识了。接着，营业
员不说“买点什么？”而是说“用点什么？”好像一家人，商店里的东西任
您使用。当顾客问价钱时，先不言价，而是说“老价钱。”两次出现“老”
字，再一次表示：您的确是老主顾了。营业员寥寥数语造成了一种亲切友好
的场景，使顾客产生了满足心理，增强了购买意识。这样的言语交际，是语
言艺术很好的发挥，是深深懂得现代交际语言理论与技巧的体现。它不仅塑
造了谈话人（营业员）的美好形象，展示了现代人的风采和态度，更重要的
是带有现代文明社会的特征，有利于社会主义的物质文明（商品流通）和精
神文明（思想品质）的建设。
第二、要提高语言交际效能，就要消除废话，提高语言的信息量。例如：
有一篇评论某作品的文章，在谈及作品的现实主义时说：“这是现实主义的。
作品描绘、表现着现实。直面现实，以真挚的感情呈现出现实的图景。他思
维和情感的坐标在现实上，透明地、晶亮地、醒目地反映着现实。深层地、
进一步地、精辟入里地展示着现实。所以说难能可贵，是现实主义的作品。”
这篇评论文章，堆砌了许多动词、形容词，但大都是空话，毫无具体内容。
消除这一类的废话，讲究怎样才能精炼地、艺术地表情达意，是语言交际学
的功用。
这篇评论文章，堆砌了许多动词、形容词，但大都是空话，毫无具体内容。
消除这一类的废话，讲究怎样才能精炼地、艺术地表情达意，是语言交际学
的功用。
1965年。。 9月。。 25日，国务院副总理兼外交部长陈毅在北京举
行记者招待会，这是建国以来第一次，有近。。 300名中外记者参加。
席间，当日本记者问中国发展核武器的情况，并具体询问何时爆
炸第三颗原子弹。对这种问题，当然要回避，可是，陈毅却没有
用“无可奉告”等套语，而是风趣地说道：“中国爆炸了两颗原
子弹，我知道，你也知道。第三颗原子弹可能也要爆炸，何时爆
炸，请等着看公报好了。”全场哄堂大笑。
第三、能适应和推动信息社会的发展。例如：国外的一位科学家运用乔
姆斯基语言转换生成理论，建立了一个“月球科学自然语言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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