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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励志]零极限-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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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个角度看这个世界,神性从上至下传达了一个信息,到了你的脑中。但是如果记忆在播放——它们一直都那样——你就听不到灵感,更别说据之行动了。结果,神性无法立足。你太忙于自己脑中的噪音而听不到它了。
慧林博士画了一些图表来阐明他的观点(见空无状态图)。其中有个三角形。他说那就是你,一个个体。在那当中,除了神性空无一物。那就是处于零极限的零状态。
你可以从神性那里收到灵感。灵感来自神性,但是记忆却是人类集体无意识里的模式。模式好比是一个信念,一个我们在他人身上看到,并跟其他人共享着的程式。我们的挑战是要去清理所有这些模式,以便回到零状态,那就是灵感起始的地方。
慧林博士用了许多时间解释,记忆是共享的。当你在别人身上发现了什么你不喜欢的,那就是在自己内在有那个茬。你的义务就是清理它。当你清理干净时,它也会离开别人,事实上,它会离开这个世界。
“世界上最顽固的模式之一是女人对男人的仇恨,”慧林博士说,“我持续清理,那它看起来像是给一大片草地除草一样。每根草都是模式的一支。某些女人对男人有根深蒂固的仇恨。我们要去爱它,以便释放它。”
我并没有完全搞懂这些。它看起来像是一张稀松平常的世界模型或地图。每一个心理学家,每一个哲学家,每一个宗教都有一个这样的模型或地图。我对此颇有兴趣是因为它看似能帮助治愈这整个星球。毕竟来说,如果慧林博士能治愈整个病房的心理性重罪犯,还有什么别的是不可能的呢?
但是慧林博士指出,呼珀珞珀珞并不简单。它注重诚意。“这并非一个麦当劳式的生命快餐,”他说,“这不是个能立马兑现你订单的快餐窗口。上帝并不是一个点单员。那需要持续地聚焦在清理、清除、清零上。”
他讲了很多别人应用这个清理法门,做到了很多其他人认为不可能的事的故事。其中一个故事是讲,一个美国航天局的工程师,因为他们的火箭出了问题而跑来找他。“既然她跑来找我,我就认为我对问题有责任,”慧林博士解释到,“所以我清理。我说:‘对不起火箭。’之后,当这个工程师再来时,她解释说,不知何故,火箭在飞翔过程中修正了自己。”
演练呼珀珞珀珞能影响到火箭?慧林博士和那个工程师就是那么看的。我跟那个工程师提到这个,她说,火箭本身不可能自己修正的。肯定是别的什么发生了,那是大自然的一个奇迹。在她看来,那奇迹是在慧林博士帮助下清理的结果。
我不能说我很相信这个故事,但是我不得不承认我没有其他更好的解释了。
活动期间有个家伙走过来跟我说:“有个著名的市场行销大师跟你同名。”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在开玩笑,所以我说:“真的吗?”
“是的,他写了很多书,主要关于精神行销和催眠式写作方面。他很酷的哦。”
“那人就是我。”我说。
这个绅士看起来非常窘迫。马克?雅恩目击了这个对话的全过程,他认为那很幽默。
不论别人知不知道我是否是个网络名人,我在这个屋子里是否被认识是两码事。慧林博士在活动期间多次叫到我,以至于别人都认为他对我另眼相待。有个人问:“你跟慧林博士什么关系?”我说没关系,又问他为什么会那么想呢?“我也不知道,看起来像是他很关注你。”
我从没有感觉自己被孤立出来。我喜欢这种关注,并认为它对我很有帮助,自慧林博士知道我写过不少书并在网络上小有名气后。我很确信,他某种程度上知道,如果我学会了这个治疗的方法,我会帮助很多人。
我不知道当时,他是否是受神性启发,而像个古茹一样对我谆谆教导。但是不是作为这个世界的古茹,而是作为我的古茹。
我爱你
当你是你的大我时,你无法抗拒那完美的,完全的,完整的,和那对你好的。当你成为你的大我时,你会自动经验完美之道,它来自于神圣的想法,言语,行为和行动。如若放任你有害的想法去做主,你就会自动经验那非善之道,它来自疾病,混乱,憎恨,消沉,论断和贫困。——依哈利卡拉?慧林博士
我竭尽全力全神贯注地聆听慧林博士的教导,但是有太多的东西我想学,我必须学。通常我是个能像海绵一样,尽量敞开自己去吸取那些思想的。当我第一次参加这个活动,我开始觉得,我人生唯一的要务就是对眼前的一切说“我爱你”,不论那些我认为是好还是坏。我越能解离我看到的或我感觉到的有限的模式,我就越能达到零极限的状态,也就能透过我把平和带给这个星球。
马克在理解研讨会上的教导上有些困难,他一直想把它放在逻辑的框架下。我很清楚地意识到,头脑无法理解到底会发生什么,所以试图想找个合理的逻辑解释只会自讨没趣。
慧林博士一再强调,每一个当下有1500万比特的信息流发生,但是意识只能处理其中的15比特。我们没可能会理解发生在我们生命当中的所有事。我们必须臣服。我们必须信靠。
我承认很多话听起来非常不可理喻。活动期间,有个绅士说,他看见墙上打开了一扇门,一个死人从那里飘过。
“你知道为什么你能看到他?”慧林博士问。
“因为之前我们谈到了灵魂。”有人回答说。
“没错。”慧林博士首肯道。“你们谈论他们而把他们吸引来。你们并不想去看其他的世界。你们在当下这个世界里有做不完的事要忙。”
我倒没看到什么灵魂。我也不知道那些看到了的人是如何做到的。我喜欢《第六感》这部电影,但仅是作为电影。我可不希望灵魂闪现并跟我说话。
但很显然,对慧林博士来说,是司空见惯。他说他在心理医院工作期间,在半夜经常听到厕所里会出现冲马桶的声音——都是灵魂所为。
“那里布满了灵魂,”他说,“早些年,很多病人死在看护房里,但是他们并没有意识到他们死了。所以他们继续呆在那里。”
他们还在用抽水马桶?
显然是这样。
但是如果这还不够古怪,慧林博士继续解释说,要是你能跟某些人谈话,注意他们的眼睛,要是看到眼睛全白的,周围有一圈灰黑的边框,那么那些人就是被附身了的。
“不要跟那些人说话,”他建议到,“相反,只要清理你自己,但愿你的清理能移除附着在他们身上的黑暗。”
我是个思想非常开放的人,但是这些关于幽灵和附身以及鬼怪半夜如厕的说法让我很难吃得消。但是我还是坐了下来。我想知道那个关于治疗的终极的秘密,那样我就可以帮助自己和其他人获得财富,健康和幸福。我只是没想到我不得不穿越那无形的世界,进入边荒之地才能到抵那里。
活动期间我们都躺在地板上,做一些练习来开放我们身体的能量。慧林博士叫到我。
“当我看着这个人时,我看到斯里兰卡在闹饥荒。”他告诉我。
我看着那人,不过是在地毯上伸展身体的女士。
“我们要做很多的清理。”慧林博士说。
尽管我很迷惑,我还是尽我所能去练习我所知道的。最简单的事就是持续重复“我爱你”。我就这么做。当我某夜走进洗澡间时,我发现自己有尿道感染的迹象,于是我就对神性说“我爱你”。我很快忘了这件事,第二天感染就消失了。
我持续在心里头说“我爱你”,不论发生什么,好的,坏的,或莫名其妙的。我尽我所能在每个当下做清理,不论我是否有意识我在做。让我给你举例说说那是如何奏效的:
有一天,某人发给我一封让我非常不爽的邮件。要是过去,我就会去处理让自己上火的情绪按钮,或是试图找那人评理,为何给我发这么一封恶心的邮件。这一次我决定用用慧林博士教的法门。
我安静地重复“对不起”和“我爱你”。我并没有针对某个人说,我只是唤起爱的灵性来治愈我的内在,那创造或吸引了我外在的那一部分。
一小时内,我收到了同一个人的另外一封邮件。他为他发的前一封邮件而道歉。
记住,我并没有采取外在的行动来获得这个道歉。我甚至也没给他回邮件。而只是重复说“我爱你”,莫名其妙的,我治愈我内在潜藏的,你我都共有的局限模式。
演练这个法门并不总是带来即刻的效果。它也并非是为了达到什么效果,而是为了达到平和。当你那么去演练的话,你总是在第一时间里获得你想要的结果。
举个例子,有一天我的一位员工突然失踪了。他本该在迫近的截止日期前完成一项重大工程的。但是他不仅没完成,而且还好像从人间蒸发了一样。
我可很不好受。尽管我知道慧林博士的法门,但是我发现很难开口说“我爱你”,却想说“我要杀了你”。我一想到那位员工,我就暴跳如雷。
不过,我还是重复“我爱你”“原谅我”和“对不起”。我并非针对任何人要那么说。我只是要那么说而那么说。当然我没有感觉到爱。事实上,我花了三天时间演练这个法门,才在我里面找到一点点近似平和的感觉。
而此时我那员工也浮出水面。
原来他进了牢房。他打电话来求救。我允诺了他,在跟他通话时,我继续演练着“我爱你”。当我没有看到什么即刻的效果,但当我在内在找到了足够的平和,足以让我高兴起来。而此时,莫名其妙的,我的员工也感应到了。于是那时他向一个狱警请求使用电话,于是他就打电话给我。既然能跟他接上了线,我就能得到完成我那紧急工程的答案了。
当我第一次参加慧林博士主持的工作坊时,他夸口称赞我写的书《吸引力要素》。他告诉我说,当我清理我自己时,我的书的波动会提升,每一个读到那书的人都会感应到的。简单的说,当我提升了,我的读者们也跟着提升了。
“那些被卖出去的书呢?”我问。我的书曾经是最畅销的书之一,而且出了好几个版本,最后还出了平装本的。我担心那些已经买了我的书的人会如何。
“那些卖出去的书并不在外面,”他解释说,他的睿智再次让我折服。“他们仍然在你里面。”
总之,没有什么“外在”。
以它当前的深度,这个超前的技巧值得用一本书来详述——这也是为什么我在慧林博士的同意下写这本书的。毫不夸张的说,不论你想改善你生命中的什么事,从财务到人际,只有一个地方需要照料:你的内在。
并非每一个出席活动的人都能理解慧林博士谈论的东西。最后一天活动将尽的时候,那些人开始用各种问题炮轰博士,所有的都是来自头脑的逻辑,比如:
“我的清理是如何影响到他人的?”
“自由意志在哪里体现出来?”
“为什么有那么多恐怖分子袭击我们?”
慧林博士保持沉默。他看起来像是在盯着我,我坐在屋子的后面。他看起来好像很受打击。考虑到他传达的整个信息就是没有“外在”,只有你的内在,他似乎觉得,那些人的无知恰恰反应了他的无知。他看起来像是要唉声叹气的样子。我只能想象他那时在对自己的内在说“对不起。我爱你。”
我注意到参加活动的很多人都有一个夏威夷名,虽然看起来并不是夏威夷人。马克和我询问他们是怎么回事。他们告诉我们说,如果你觉得有必要,可以请慧林博士给你取一个。这是个到达零态与神性合一的道途上,为了达到无我而设定的一个新的自我身份的方式。
我了解起一个新名字的重要性。早在1979年我当时叫史瓦米?阿南达?曼久使瑞。那是我当时的导师巴关?使瑞?罗杰尼西给起的。我那时还在与我的过去苦苦挣扎着,与贫困为战,寻找人生的意义,这个名字帮助我焕然一新。这个名字我用了七年之久。很自然的,我会想到,慧林博士或许愿意也能够给我取个新名字吧。
当我这样问他时,他说他要问问神。当他感觉获得天启时,他会告诉我他接收到了什么。在第一次的研讨会之后的大约一个月,他给我写信说:
乔伊:
那天我看见一片云出现在我的脑海里。它开始变幻着,缓慢地旋转成软黄色。之后它展开来,像一个小孩子一样,之后走着直到看不见。而在那看不见的地方,神奇的出现了一个名字:阿欧?酷(Ao akua)
我摘录下面的句子作为今天邮件的一部分:
“主啊,愿你赐予我生命,赐予我一颗感恩的心吧!”
我祝愿你不可思议的平和。
我的平和,
依哈利卡拉
我很喜欢这个阿欧?酷(Ao akua)的名字,但我不知道如何去念。所以我又发了个邮件去问他。
他回信如下:
乔伊:
A的发音跟它在Father里的a发音一样。
O的发音跟Oh的发音一样。
K的发音跟它在Kicken里的K发音一样。
U的发音跟它在blue里的u发音一样。
我的平和,
依哈利卡拉
我终于知道怎么读它了,我很喜欢这个新名字。我从没在公共场合用过它,但是我在给慧林博士写信的时候用过。之后,当我在。JoeVitale。上新开了博客后,我就用阿欧?酷来署名。很少有人会对此有疑问。我爱死它了,因为那让我觉得我在——用这种在我看来,在云端看见上帝的方式,请求神性清理我的博客。
周末的训练在我脑子里建立了,至少是临时建立了“我爱你”的理念。我想学更多。我写信问慧林博士,他能否到德克萨斯州来给一小圈朋友讲讲呼珀珞珀珞呢?这是我想跟他多学点的小算盘。他可以飞到德克萨斯来跟我在一起,然后讲一小会儿。只要他能跟我在一起,我就能挖出他知道的一切,包括他是如何治愈好那一整个看护医院的心理性重罪犯的事。慧林博士同意了,并回复如下:
乔伊:
谢谢你给我通电话。你不必要那么做,但是你做了。我很感激。
我打算在二月份到访奥斯汀市,到时候你可以给我安排一个非正式的访问式会谈。或许会谈的主题可以定位为你在你的书《内在的探险》中提到的:内在世界的新闻坦白——审视问题和解决方案这类。在此次安排里,我不把你当接见者看,也不把自己当被接见者看。
在传达信息时,清晰的表达是非常重要的,各种艺术形式可以用来传达信息。举例说,对一个问题连它是什么都不是很清楚,也不了解它的起因为何。一个人如何解决一个连问题都不清楚的问题呢?该在哪里去找到这个问题以便处理掉它?在脑子里?那是哪里?或是在身体里(大多数人都这么看)?或是都有可能?或许它两处都不在。
还有个问题是,由谁或什么来处理这个问题呢?
你在你书中提到,当有人要用投票或论坛的形式来解决问题——这中牵扯到价值观的方式也不行。那么价值观或信念是真正的问题吗?让大家看看真正的问题在哪里吧!
这个非正式会谈并不谈论好与坏,对或错的方法或观念。它将对当前的浑浊做一番揭露。你和我只要澄清了哪怕是一丁点,我们就算是非常不错的了。
当然,每个当下都有它本身的韵律和趋势。到最后,像布鲁图在莎翁戏剧《凯撒》中(解释)说的那样,“我们要等待日子的终了,以便看到最终的结果为何。”我们也要这样。
告诉我你对安排这个预约的会谈看法如何。跟布鲁图对结果不确定那样,我也没有对这个安排敲定下来。
平和,
依哈利卡拉
我很快给慧林博士和我张罗了一个私人会餐。我想大约会有五、六个人出席吧。事实上,差不多有百来号人来赶场,有75个人付费预约了一个席位。
让我惊讶的是,慧林博士向我要了一份出席此次活动的人的名单。他想清理他们。我并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但是我还是把名单给了他。他回邮件说:
谢谢你给的名单,阿欧?酷。
只是清理而已,要名单是为了清理这些人,与上帝一起清理他们。
所以,灵魂,请拿你仆人来度日,让他消瘦,以便充实你的贮藏,拿无用时间来兑换永久租期,让内心得滋养,别管外表堂皇;
这样你将吃掉那吃人的死神,而死神一死,世上就永无死人。
平和与你同在,
依哈利卡拉
当慧林博士达到奥斯丁的时候,我去接他,他立刻问我一些关于我生活上的一些事。
“你在书中写到你的生活(指的是《内在的探险》),说你做了很多事以便找到内在的平和,”他开始说,“到底哪件事有效?”
我想了想说,它们都很有效,但是或许抉择的方法是最可靠、最有效的。我解释说,那是种能质疑信念,帮助找出什么是真相的方法。
“当你质疑信念,你最后会怎样?”
“最后会怎样?”我接口,“最后会得到一个对选择的清晰了解。”
“那种清晰从何而来?”他问。
我不知道他到底想问什么。
“为什么一个笨蛋可以变得很有钱?”他突然问我。
我被这个问题吓了一跳。我想说有钱跟笨蛋是两码事。并没有律法说只有天使才能富有。或许一个讨厌鬼对钱很了解,所以他可以是个有钱的坏蛋。但是我当时没想起这些词来。
“我不知道,”我坦白地说,“我不认为一个人必须改变自己的个性才能富有。一个人只要拥有接纳富有的想法就可以了。”
“那么这些想法从何而来?”他继续问。
既然去过他的研讨会,我知道这个答案是,“那些想法是人们在生活中感染的模式。”
他接着以说我的的确确是个催眠写手而转变了话题。他开始接纳让我写一本关于呼珀珞珀珞的书的想法。
“你真的打算让我现在写这本书吗?”我问。
“等这个周末过的如何再说吧!”他回答。
“说到那个晚餐,我们到底要怎么做呢?”我问到。我总是想控制局面,以便确信我做得好,人们也各得所需。
“我从不打算,”他说,“我信靠神性。”
“但是你先讲还是我先讲,还是别的什么?你是否需要让我给你做个介绍?”
“看着办吧,”他说,“不用打算。”
这让我很为难。我希望了解到底我需要做什么。慧林博士把我逼向死角。或是活角。那时我并不清楚。他接着说了些比我当时了解的更睿智的话:
“我们人类没有意识到的是,在我们活着的每一个当下,我们都持续地抗拒着生活。”他开始了。“这抗拒让我们脱离了我们的大我,而那里是自由、灵感,最重要的是神性创造者本身的居所所在。总之,我们把人们囚禁在我们头脑的荒野里漫无目的地思奔着。我们都没留意耶稣基督的教诲,‘不要反抗’。我们也不知道另外一个规则,‘平和起始于我’。”
“抗拒让我们持续处于焦虑的状态,我们的灵性、心灵、身体、财务和物质都开始匮乏。我们没有像莎翁那样意识到,我们处于一个持续抗拒而非随顺的状态。我们每经验一比特的意识,我们同时经验了至少百万比特的无意识。然而这一比特对于我们的救恩于事无补。”
那将会是个不可思议的夜晚。
他要求去看看我们将要进餐的房间在哪里。那是在德克萨斯州奥斯丁市区旅馆顶楼的一个舞厅里。经理和蔼地带着我们进了那间包厢。慧林博士问我们能否单独呆一会儿。女经理同意了并出去了。
“你注意到了什么?”他问我。
我环视一周说:“地毯不干净。”
“你接收到了什么印象?”他问,“没有什么对与错。你接收到的不一定是我接收到的。”
我让自己放松下来,聚焦于当下。突然,我感觉到一个巨大的充塞,疲劳和黑暗。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或那什么意思,但我还是跟慧林博士说了。
“这间包厢累了,”他说,“进进出出的人们从没有爱过它。它需要肯定。”
我想那有点怪,一个包厢跟人一样,它也有感觉?
哦,管它呢。
“这个包厢说它的名字叫希拉。”
“希拉?这个包厢的名字?”
“希拉想知道我们很感激它。”
我并不知道如何做出回应。
“我们要请求在此举办活动的许可。”他说,“所以我问希拉是否可以。”
“那她怎么说?”我问。感觉这样问很蠢。
“她说可以。”
“哦,那就好。”我回答到,回想起我付的这个包厢的订金是不返还的。
他继续说:“曾经有次我在一个大礼堂里要做演讲,我找了个座位。我问,‘是否有谁我没有留意到?是否有谁有问题我需要关注一下的?’有个位子说,‘你瞧,今天有个人在前面的研讨会时坐在我这里,他有财务问题,我现在感觉糟透了。’所以我清理了那个问题,接着我看到那个位子直挺了很多。之后我听到,‘好啦,我准备好迎接下一位坐者了。’”
他现在在跟椅子对话?
无论如何我开放我的头脑去聆听他这一些不一般的方法。他继续说到:
“事实上,我在试着教这间包厢。我跟她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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