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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临学园都市-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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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在吃饭时，天草却没见到天草式的几人，奇怪的问：“天草式的人呢？”奥索拉放下餐具说：“他们说现在正在锻炼，如果不用特定的饮食礼仪和摄取特定的食物，身体会变得迟钝……”
这种魔法知识天草倒不是不了解，只是一时没有想起来。于是他也不再询问，而是专心的吃了起来。
同一时刻，基奥贾的一家意大利餐馆里，上条当麻和茵蒂克丝正泪流满面的伏案大嚼着。坐在两人对面的，是脸上带着温和微笑的大小姐，天草葵。“真是很及时呢，再次见到你们的时候，发现你们像被晒干的鱿鱼一样倒在路边呢。”
葵看着大口吞咽食物的两人，微笑道。上条艰难的咽下嘴里的食物，感激的道：“真是太感谢您了。如果不是您及时到来，或许我就是第一个因为钱包被偷而在烈日下晒成人干的日本游客了！”
“当麻！这个好好吃哦！”茵蒂克丝这位食欲修女开始展现她惊人的食量。
“你好歹也感谢下人家吧！这样光吃非常的失礼你知道吗？”上条开始教训茵蒂克丝，不过他的嘴却没有停下来。葵笑了笑说：“既然饿了，那就多吃点吧！”
“非常感谢您！！（X2）”获救的两人同时大声感谢着。
“果然啊！天草家是我上条当麻的福音吗？每一次在我最为难的时刻，总有背负着天草之名的人出现并拯救了我。”看着突然变为虔诚信徒一样祈祷的上条，葵暗想：‘虎次郎的朋友可真是非常有趣呢！’
天草莫名的突然感到一阵恶心，怀疑是不是自己墨鱼吃多了。
第四十八章 愚蠢的仰望
PS：明早要去考试，驾照的笔试，今天只有一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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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国伦敦，圣乔治大教堂，英国清教必要之恶教会的大本营。时间是傍晚，夕阳缓缓下沉，红色的光辉透过教堂巨大的窗户照射在里面，将一切都染成带有红色的昏黄。萝拉·史都华静静的坐着，她没有在梳理自己引以为傲的头发，也没有在处理什么紧急文件，仅仅是那样坐着。
她在和某个人会面，目的是闲聊。这个有着不下于英国女王地位和权势的女人，在这种时刻仅是为了闲聊这个目的而出现在这间教堂里。聊天的对象是一个中年的大叔，一个满脸疲倦，仿佛被沉重工作压倒麻木的上班族大叔。
“汝身上之原罪已浓郁至斯，若是让罗马正教那些主的信徒看到，恐怕会立刻将你送上十字架焚烧掉吧。”萝拉以充满悠闲的语气说着，仿佛是在和久违的朋友开玩笑般自在。
中年大叔微微抬头，坐在一处祷告席上状似无奈的道：“或许是那样吧。不过作为最高主教，你这样的说法如果让那些人知道了，恐怕也少不得发生一些不必要的冲突吧。”按照中年人的说法，英国清教同属十字教，但身为最高领袖的萝拉却将自身和同为十字教的罗马教徒区分开来。
但其实纵观英国清教的历史来看，倒也不足为奇。在神权至上的中世纪，英国人为了抵抗罗马正教对国家政治的干涉，便自发成立了英国清教，宣布自己接受英国清教的管理，同样是主的仆人。在英国，唯一能被信仰的，只有他们的王。
当然这不是说英国清教是挂羊头卖狗肉，但同罗马正教相比，英国清教更像是魔法结社。这一点，自必要之恶教会主掌了整个英国清教以来，尤为明显。为了应付魔法这种压倒性的力量，必要之恶教会的成员无一不是精通于此的专家。由此，单纯的信仰组织开始转变为了对魔术师用组织。
而和必要之恶教会有同样教义的，是另一个组织，「圣乔治」。成员几乎全部为魔女后裔组成，由必要之恶教会极端思想发展出来的，用以狩猎魔女的秘密组织。拯救被魔法这种压倒性力量所束缚的羔羊，是两个组织共有的目的。只不过一个在明，另一个在暗。
中年人，就是「圣乔治」的成员。「圣乔治」的正式成员永远都只有七位，分别对应着十字教里代表七宗罪的七个恶魔。和这些恶魔订下契约的成员都被恶魔的力量加深了身上的原罪，拥有比寻常魔女后裔更加强大恐怖的力量。
“亚格斯，说出你的来意吧。”萝拉脸上依旧是那副悠然的样子，不过说出来的话却似乎表示着她开始有些急躁？“只是来查看下封印而已的，当初将地点放在这里总是会产生这样的不便呢。”亚格斯耸耸肩，说出了来此的目的。
“那只小狗现在很安分，地狱七位恶魔的权能即使放到你们身上，也丝毫不逊色。”萝拉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教堂内，而听到这亚格斯则是无所谓的打了个哈欠。“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你难道不知道在别人说话时分心做其他事情，是非常失礼的吗？”
亚格斯摆摆手说：“那真是非常不好意思了。”似乎一点道歉的诚意也没有，萝拉气鼓鼓的不作声了。“不过这始终是个隐患，”沉默半晌，萝拉的声音再次响起：“作为守门者，一直如此封印着并不是个好办法。——地狱的通道会因为缺少把守者而被一些其他东西通过的。”
亚格斯坐直了身子，脸上露出一丝奸笑。“话说，那位学园都市的大天使，被你和那个‘人类’骗到意大利了？现在，是在威纳托省吧。”
萝拉虽然不满对方转移话题，不过还是从容的道：“用骗这个词语可真是非常失礼，你难道认为对那一位，可以使用强迫的手段吗？”亚格斯毫不留情的道：“你们使用的难道还不算强迫吗？如果激怒对方，会招来怎样的后果你是不是没想过？”
“如果作为英国清教的最大主教，你的脑子和你的日语一样蠢，那么我倒是不会奇怪。”亚格斯的嘲讽让萝拉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看起来她的日语有问题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为、为何突然将话题转到我的日语上？我、我并不觉得我的日语有什么问题！”
不过这样苍白无力的辩解只是让亚格斯感到更为疲倦了，他懒懒的靠在椅子上，摆手道：“那么就别再讨论这个问题了。”他开始严肃起来，说：“罗马正教这次又再进行阴谋了，这样一次次的行动，迟早会彻底激怒那位天使的。”
“虽然不清楚那种力量到底如何，但如果可以我并不希望真正在这个世界展现出来。我们「圣乔治」本身就是为了抑制恶魔降临而存在，但对于天使……自诩为主的仆人，你们难道就没有什么对策？天使降临所造成的破坏并不比恶魔小，无论是否出于恶意。”
“而且，听说你们这边那个掌管魔道书的小家伙——是叫阿莉西亚吧？之前也曾在学园都市召唤天使之力了吧，你认为这样的情况会给英国清教带来什么？”亚格斯的语气里夹带着明显的调侃：“作为一个十字教派，英国清教这样抛头露脸，让罗马正教该怎么想？”
萝拉没有回答，而是闭着眼睛，似乎在思考。
“我只是想作个尝试……”半晌，萝拉的声音才缓缓响起。亚格斯嗤笑道：“但你的方法却并不合适。算了，你怎样做也不需我操心。”话题再次被掐断，两人都沉默下来。“不管如何，不要试图进行一些不该有的尝试。学园都市那个‘人类’我管不着，但希望你还不会像对方那样疯狂和愚蠢。”
说完这些，亚格斯起身准备离开。“……路西法，也去了意大利？”萝拉的话，让亚格斯的身形停了下来。他背对着萝拉，使其看不清表情。“那又如何？”亚格斯的语调听起来很轻松，不过空气中却开始弥漫起无形的丝线，这种丝线构筑出名为紧张的氛围。
所幸这样的紧张没有持续多久，萝拉的话语打破了这样紧张的沉默。“仅仅只是好奇，”她轻笑着，漫不经心的道：“作为「光之使者」，路西法和艾法拉同样具有光的性质。只不过一个已经堕落，另一个却是异位的天使。不知道两者相比，谁的权能更加获得世界的认可呢？”
“和那位大天使接触，是有什么目的吗？”萝拉看着不远处的亚格斯，毫不掩饰的询问。后者没有回头，只是带着无所谓的语气说：“呵，那谁知道呢？首领的意思，身为下属的我，贸然去打探你不认为很失礼吗？”
萝拉立刻讥笑道：“你还懂得礼仪吗？”记仇是女人的天性，亚格斯没有继续在这个问题上同萝拉纠缠下去。“……这个世界，将迎来一场战争，全方位的战争。”临走前，亚格斯突然如此说着。
萝拉没有打断，而是静静的听着。“人成不了神，这是真理。”亚格斯的语气中开始充满了嘲讽，语调里的不屑尤为明显。“但是，总有些人仰望觊觎着那个位置。借天使之名在地上显现，想法很不错，但却高估了自身的立场。”
这种嘲讽到底是对谁的，萝拉并不清楚。眼前这位有着中年人外表的人，到底活了多久连她也不知道。“在十字教中，右侧代表对等。而曾经被公认具有侍奉神的资格，可以坐在神右侧的路西法，都没能取代神——仅仅只是模仿，就激怒了神。”
亚格斯抬脚离去，空气中只留下一句淡淡的话语：“那么比天使更加卑微的人类呢？”萝拉注视着亚格斯离去的方向，没有人知道她此时心里想的是什么。
走在伦敦的街道上，亚格斯融入茫茫人海里。像一个普通的上班族大叔一样，带着工作一天的疲惫，他回到了一间廉价出租公寓里。“欢迎回来。”客厅里，一个戴着眼镜的年轻男子微笑的看着亚格斯，脸上带着从容的微笑，语气轻松如同朋友般聊天。
“和那个女人说会话，可比处理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更让我感觉到累呢。”亚格斯坐到男子对面，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后说：“修格，能联系上首领吗？”修格，「圣乔治」成员之一，代号利维坦，具有七宗罪之‘嫉妒’恶魔利维坦的性质。
是免许皆传级别的剑术达人，曾被史提尔说是有着不下于圣人神裂火炽的格斗能力。由于幼时的遭遇，修格脸上的表情已经固化，基本丧失了个人情绪。他摇摇头说：“那个热血的笨蛋独自跑到意大利去了，连手机都关机了。”
亚格斯也显得有些头疼，他是「圣乔治」里的老成员了，现任的首领确实当得上优秀两字，但总是缺少一分上位者的冷静。“不知道他的身体到底如何，要出突然出什么问题了可就糟糕了啊！”亚格斯苦笑着摇摇头。
修格依旧是那副微笑，轻松的道：“放心吧，首领虽然平时有些不靠谱，但关键时刻总是很可靠的。”亚格斯摇摇头没有接话，而是思索着用不用去一趟意大利。
“亚格斯，你说，我和真正的天使比起来……到底如何？”似乎突然为这个问题所惑，亚格斯望向修格。“天使分为三个阶级，最下面是圣灵的阶级。这一阶级的天使负责传达神的旨意，负责神和信徒之间的沟通。”
“再往上就是子的阶级，这一阶级是划分物质界和神国的。通常来讲，这一阶层的天使可以看作是主要阶层。这一层的天使划分秩序，守卫天界，统治下位天使划分它们的职位，以执行神的指令来向世人光耀神的威名。”
“最上层，则是神圣的阶级。这里是神国的最内环，是离神最近的区域。这一阶层的天使没有形体，是纯粹的光和思考体。所具备的权能……参照首领的象征恶魔就可以了解了吧。”亚格斯略微说明了下，然后奇怪的看向修格。
“以你所具备的力量，即使使用‘虚假位格’暂时提升你的力量，也仅能达到圣灵阶级。”
修格脸上挂着微笑，微微点头道：“是吗……”亚格斯瞄了修格一眼，说：“你突然问这个做什么。”修格沉吟着，说：“还记得我们之前在中国，遇见的那一位么？那位超能力者。”亚格斯点点头。
“根据我们的情报所掌握的，对方应该是天使没错了。但奇怪的是，我在对方身上没有感受到明显的天使力量。同时，‘魔眼’却传达给我危险的感觉……就好像是，受到了惊吓一样。”
亚格斯意味深长的看着修格，淡淡的说：“如果真是如此，那么……”
“以利维坦的位格，会有这种反应的，那个应该是神圣阶级的天使了。”
第四十九章 逃离
PS：明天恢复两更，咱会坚持到这周结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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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大利威尼斯岛的泻湖区附近，在观光街侧面巷道深处，传出了微弱的打击声和哀鸣声，不过这些都被街道上噪杂的吆喝声给掩盖了。在巷道终点的石板街道上，双头马车横着停放在那里，而拉车的却是驴子，过去被称之为愚者的坐骑的动物。
一名高挑的修女自马车的暗处走出，手上染满血迹。那是敌人的鲜血，让她的双手没有女性圆润的柔和感，反倒有种紧绷的印象。“真是的，还真是不死心的家伙！”修女的名字叫露琪亚，是从属于亚弥赛部队的战斗修女。
原本黑色的修道服上，多出了不应该出现的黄颜色，那是不被修道服承认的颜色。这是将修道服转变为拘束服的灵装，名为‘禁色之楔’。其功用在于当着装者在用生命炼制魔力时，会任意使用炼制的魔力。虽然仅仅只是有着‘让布发光’这种程度，但却可以平白消耗掉魔力，达到另一种禁锢术式使用的目的。
不过此时她身上的‘禁色之楔’大部分都被鲜血染红，作为灵装的必要技能已经被暂时阻挡了。“安洁莉娜修女！你那边完成了吗！？”露琪亚看向马车，向马车里的另一个人喊道。“快……快好了……”幼小的少女声音传来，马车里娇小的修女正埋头抓紧作业。
很快的，安洁莉娜的作业结束了。“……完成了！我……我已经解开施术锁，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了！”被她强行撬开的金属箱子里，放置的是防止脱逃的魔法武器。“很好！”露琪亚满意的点点头，微微转头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这种用词……果然还是泻湖区（Laguna）附近……但似乎跟本岛又有所不同……”对此，两手抱着细长金属箱的安洁莉娜修女说：“也就是说……我，我们还是有可能会再被带回‘女王’那边吗，露琪亚修女？‘女王’……但是，为什么要这么夸张……”
“就是为了确认这一点我们才逃出来的啊，安洁莉娜修女。我很担心雅妮丝修女，光凭那个护具还是有点靠不住，我们先躲起来准备灵装吧。”娇小的修女点头道：“是。”确认安洁莉娜修女下车后，露琪亚两手抓住马车上拆下来的车轮举起——那是她的武器。
基于圣凯瑟琳的传说，她使用的是车轮爆破和再生的术式。两名修女拿着各自的武器，在路上无声无息的跑了起来。只不过，专注于自身的她们显然忽视了其他的细节。轰然一声巨响，两人受到无形打击般，缓缓倒在石板道上。
娇小的安洁莉娜修女已经昏迷过去，最初的冲击似乎已经让她失去意识了。露琪亚修女拼命压抑住沸腾的不适感，那种仿佛肺部的空气全都被挤压出去了一样的感觉。一瞬间，她连发出声音的氧气都无法吸入。
摇摇晃晃的倒地，露琪亚修女挣扎想要起身，但连大脑都因为缺乏氧气而渐渐停止运作。‘是将马车……与修道服‘禁色之楔’连动，用来防止逃走的术式？或许是离开马车一定距离，或是马车无法行动后经过一段时间就会自动触发……’
露琪亚修女挣扎着咳出一口气息，那不是氧气而是单纯的二氧化碳了。‘……在这种，地方……’横倒而渐渐变模糊的視界中，可以看到新的马车靠近。如果是术式刚刚触发来讲，这样的应对速度实在太快了些。
应该是在她们打倒马车驾驶或护送人之前，发生紧急事态的信号就已经发送了出去。‘……雅……雅妮丝……修女……’在失去意识前，露琪亚修女脑海里浮现的，是一个人名。模糊间，隐约听到了一个清冷的声音。
“刚来到这里，就能看到如此有意思的事情发生了……”
‘是……谁？’露琪亚如此想着，然后思维就停止了。当她开始有了知觉时，已经恍然过了很久。无视了身体传来的乏力感，露琪亚猛的睁开眼睛，挣扎着挺起上身。“呜……这是……”露琪亚修女看着周围，依旧是自己昏倒的石板道上，身边是依旧未苏醒的安洁莉娜修女。
“你醒了。”淡然的话语从露琪亚前方传来，她立刻将目光集中到前方。有些昏暗的巷道内走出一个高挑的身影，步伐缓慢的走到了她面前。那是一个东方人面孔的美少年，黑色柔顺的长发随意的扎在脑后，身上穿的是夏季休闲服。
少年的脸色透着一股病态的苍白，仿佛是重症病人一样。来到露琪亚修女跟前后，少年没有伸手去拉她，只是居高临下的看着，目光里只有无悲无喜的淡然。“你是罗马正教的修女吧，是被看押的犯人？看起来，你们的脱逃并不合格。”
少年用淡然的口吻，仿佛在陈述一个事实。露琪亚修女抬头看着这个少年，失去意识前隐约可见的新马车已经不见了，周围仿佛没有一点痕迹。她缓缓挣扎着站起身来，警惕的看着少年，隐秘的拉开了两人间的距离。
“你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那些人呢？”一连问了三个问题，表示着露琪亚修女迫切需要了解目前的情况。少年没有回答，只是淡淡的看了露琪亚修女一眼，然后就转身离开了这里。
直到无法看到少年了，露琪亚修女才缓缓松了口气。她赶紧来到安洁莉娜修女身边，摇晃着她。“安洁莉娜修女，醒醒！”幼小的修女缓缓的醒来，迷迷糊糊的道：“怎……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事情，露琪亚修女？”
“不清楚，不过似乎是有人出现救了我们。”露琪亚响起了方才遇到的那个少年，她收束心神道：“总而言之，趁新的敌人还没来到，我们先离开这里吧。”当两人离开了现场后，再次抵达的敌人已经失去了她们的线索。
虽然在意大利穿着修女服并不奇怪，但露琪亚和安洁莉娜的修道服却由于多了‘禁色之楔’的关系，看起来很怪异。而且露琪亚手上还有着血迹，就这么堂而皇之的走在街道上，想不引人注意都很难。
因此她们走的都是一些人迹罕至的偏僻道路，在尽可能躲避着行人的同时，也在全力摆脱着有可能追上来的敌人。当两人来到了一处偏僻的老式住宅区后，长时间的奔跑终于耗尽了两人的体力，安洁莉娜修女首先提出休息的建议。
“呼……呼……我，我们先休息一下吧……露琪亚……修女……”娇小的修女看起来上气不接下气，而已经明显感觉到疲惫的露琪亚修女也接受了这个提议。她也必须为可能随时出现的敌人而预留一些体力，同时作为武器的马车轮也确实使她的体力消耗带来了增加。
“咦……？这……这里似乎有人啊，露琪亚修女。”正休息着的安洁莉娜修女突然出声，这让高挑的修女立刻警惕了起来。她转头看去，同时将放在一边的马车轮迅速拿在手中。不过当她看到安洁莉娜修女所说的那个人时，却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之前见到的那个少年，正在不远处的一个拱桥上。对方背对着她们，可是露琪亚却有种感觉，那个少年已经知道了她们在这里。她不动声色的将娇小的修女护在身后，同时警惕的盯着那个少年，她可不相信会在这里遇到会是巧合。
少年转头看了这边的两个修女一眼，叹息一声，神态和动作都明显的表现出‘真是有够麻烦的’这样一个意思。他再次转身，向着另一个方向走去准备离开这边。这时，本来戒备着的露琪亚修女突然喊道：“请稍等一下！”
少年没有停下脚步，因此露琪亚修女只好快速跑到少年面前阻挡住对方的去路。少年看着高挑的修女，脸上没有太多表情，但目光却清晰的传递出‘有什么事情？’的意思。露琪亚看着少年，突然低声道：“感谢阁下的帮助，还有，接下来的事情请不要再继续插手了。”
在之前回过神后，露琪亚就猜到了本该带走她和安洁莉娜修女的敌人，是被眼前这位少年解决了。事实上，以当时的情况来看，之前运送她们两人的马车状况显示着事情的复杂性，而少年淡然的态度却是仿佛都将这些并不放在心上似的。
如果不是精神有问题，那么就是深藏不露了。“你认为，那些人是我解决的？”少年看着露琪亚，如此说着。露琪亚却没有再说什么，而是微微点下头然后越过少年走向安洁莉娜修女。少年的目光里透出一种名为感兴趣的东西，他头也不回的道：“你们，是被送往‘女王’上的吧。”
这时来到露琪亚身边的安洁莉娜修女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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