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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仙问天-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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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代表她会放弃抗争。
天河一听脸不禁有些红了,挠了挠头道:“哦,菱、菱纱。”
“不是菱菱纱,是菱纱——,傻瓜!”菱纱“暿嘻”的笑道,“我们先出去吧,在这儿人都要冻成冰了!”说着菱纱跑下台阶,拉起天河的手就要往外走。
天河本来一直就呆呆地望着菱纱,此刻突然“咦?”的发出一声惊呼。
菱纱也不禁怪道:“怎么了?”说时,天河已将那长剑拿在手中。
菱纱一看天河手中的长剑,不由得“呀”的惊道:“这剑怎么回事?”
剑身上不知何时竟发出了一层蒙蒙的白光。
天河也不禁愣了一下,道:“我也不知道!它突然就变这样了!”
说话间,两人右手边的冰棺中忽然透过棺盖缓缓地飞出许多烛焰般大小的湛蓝的光,光很柔和,像烛焰一样。
每一道蓝光在幽暗的墓室中划过,就像天空中划过一道流星那样美,可这些蓝光却远不及流星那样强烈,好像情人的耳语那样温柔。
蓝光缓缓飞着,聚集在墓室顶上。
渐渐地,蓝光在塞室顶上盘旋,形成一个像征性的光环。
幽暗的基室,奇异的景像,不禁让两人产生了一种奇怪的心理压力。
压力之下,天河在无意识间举起了手中的长剑。
长剑举起的瞬间,蓝光如群鸟归巢般飞入长剑。剑身刹那间剑光暴长寒光大盛。
也不知这天河这野小子又是出于什么古怪的想法,左手长剑突地向前挥出。
天河一辈子所有出人意料的事似乎打算在这一天里全部发生似的,在天河挥剑之后,冰台石几还有石壁都分成了两半。
好厉害的剑!
天河愣住了,菱纱愣住了,可时间却不能允许他们再愣下去了,因为墓室已经开始坍塌了。
天河蹲在地上不住地咳嗽,因为墓室实在是大了点重了点,塌下来的时候,就冰霜之下的冻土都不由得被砸得变成了飞灰。
飞灰渐渐散去,天河马上就烟幕后的景像吓了一大跳,他宁愿自己咳死也不愿这烟幕散开——墓室已被他亲手变成了废墟。
天河吃惊的一字一字道:“不是吧!”
菱纱此时也已从惊吓中回复了意识,从地上坐起来呻吟一声,道:“好痛……”
呻吟之声虽然轻微但也足够引起一般人的注意了,可对于天河来说墓室的废墟远比韩大小姐的轻声呻吟有吸引力的多。
天河看着废墟,急道:“爹和娘的墓室被我一剑毁了!”
“脚好像被石头砸到了……”菱纱对天河轻唤道,“你帮我一下好不好?”
娇声轻唤也失去了平日里应有的作用。
那小子好像根本没听见菱纱在说什么,双手不住地用力抓着头发,焦急道:“我把爹和娘的墓室毁了……”
菱纱见状实在是有点受不了了,怒道:“喂,你先冷静下……”可是在天河几近发疯的状态下完全起不了什么作用。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啊……”天河仍在发疯。
“我说……能不能先静一静?”
“惨了惨了惨了。”天河依旧。
“可恶……”菱纱的忍耐终于到了极限,她猛地站起来,手里也不知随手拿了件什么东西,朝着天河的后脑勺狠狠地扔了过去。
嘭的一声,那个东西重重地砸在了天河的头上。
“好痛啊……”天河终于开始正常了。
看来当所有文明的手段都不再有效的时候,适当使用一些暴力是必须的。
菱纱走到天河身后,气呼呼道:“我都说了,让你冷静一下!”
气出完了,菱纱又劝慰天河道:“这样大吼大叫也没用,这事我边有错,要不是我闯进这个山洞,说不定……说不定什么都不会发生了……如果你怕被爹娘责骂,最多我帮你一份好了!”不管她从前说过多少谎话,至少这话一定是发自心底的实话。
天河摇摇头道:“那怎么行?我爹说不可以骂女孩子。”
菱纱道:“那更好了,你爹要是不忍心骂我,说不定对你也只随便说上两句。”
天河用手摸着额头,摇了摇头道:“不可能,你不知道他发起脾气来……”说着天河的脸色不禁变得很难看,仿佛回忆起世上最可怕的事一般。
菱纱道:“那我们把石头搬开,找找将爹娘的尸骨!”
“还是不要了。”天河忙道:“这么大的石头压下来,里面不晓得变成什么样,如果再进去打扰,爹肯定打死我,我还是等他出现骂我好了。”
菱纱听完心中不禁心中不信道:“这……算什么歪理啊?野人和一般人想的就是不同……”
忽然天河“啊”的一声似想起了什么,转过身对菱纱道:“菱纱,你刚才有没有受伤?”
一听这话,菱纱立刻双手掐腰,重重的“哼”了一声,怒道:“总算想起我了?喊你又不理,到现在才问,我的伤早好了!”说着菱纱气得脸都不禁有些发红了。
天河愣了一下,怪道:“伤能好这么快?那肯定是小伤。”说完又转身对着废墟长长的叹了口气。
这话一下子把菱纱顶得只说了一句“你!”,后面的话竟生生一个字也说不出了,但菱纱在心里骂道“傻瓜傻瓜傻瓜!连气话都听不出来,就不会再多问一句吗?”
天河望着倒塌的墓室,挠挠头道:“怎么办呀?爹和娘的墓室……”
看着天河这样,菱纱心中不禁怜悯道“算了,他够可怜的,说起我也有错……”想着嘴上道:“喂,那接下来怎么办?”
忽然,天河转过身来,色变道:“你把东西给我先。”
一听这话菱纱愣了一下,道:“什么东西啊?莫名其妙。”
天河道:“墓室里的那块石头,你不是拿出来了吗?我妻挖个坑把它埋了,陪着爹娘。”
菱纱再听这话,不禁有些心虚道:“你、你哪只眼睛看我拿,逃出来的时候谁还顾的上那个。”
天河完全不理她的话,怒道:“我不可能看错,你要再不拿出来,就算男女授受不亲,我也要自己找啰!”
见到这种情况,菱纱“哼”了一声,没好气道:“怕了你了,给你就是!”接着又嘟囔道:“反正还有你没看见的……”说着从怀里拿出玉璧,不情愿地递给天河。
天河没有听清那后半句,就顺嘴问了句“什么?”
可菱纱自已做贼心虚,连忙将玉塞到天河手上,道:“没……我说这是上好的古玉,才不是什么石头,你真不识货!”
天河根本不理会她,拿着玉转身走近废墟蹲下身竟真的要把玉埋了。
见了天河这般举动,菱纱不禁怔了怔道:“你不会真要埋了吧?”
“是啊。”说完,天河又“哼”了一声,道:“我每天都要换个地方埋不能再让你找到,不信你试试!”
“谁要玩这种小孩子的游戏……幼稚……”想到这里,菱纱不禁又转念一想,“这块玉有点蹊跷,真被这野人埋了,线索就断了……”
想到这里,菱纱笑道:“喂,你说自已一直住在山上,要不要跟我下山?”
天河愣了一下,问道:“为什么?山上和山下都是一样的过日子,又没不一样。”
菱纱摇了摇头道:“当然不一样。”说着菱沙走近了一点,道:“我呢,从小立誓要寻遍天下的室物和传说,山脚下有人告诉我,十几年前这附近出现过一男一女两位剑仙,扶危济困,仗义助人,所以我才不辞劳苦爬上这青鸾峰,想要拜见传说中的剑仙。”接着菱纱又好像很失望,道:“最后剑仙没找着,倒遇上你这什么也不懂的野人。”
天河道:“你说的那些我是不懂,懂了也没啥用啊。”
菱纱摇了摇头,道:“哎,和你说不清。不过你都没想过下山了解你爹娘的过去吗?”
天河站起身,转向菱纱不解道:“我爹和我娘……不就是这样了?”
菱纱向前探着身了看着天河,笑道:“什么这样!你爹那么厉害就很不寻常了,更何况一般人过世,说穿就是挖个坑埋了,除非有权有势才弄得神神秘秘,你爹娘来历肯定不简单!”
天河愣了一愣,疑道:“是吗?”
“听我的没错。”菱纱道,“你把剑和古玉都带上,下山四处走走,说不定哪一天遇上你爹娘以前认识的人,就能知道他们过去的事了。”
天河讷讷道:“听起来不错,但是……”
菱纱听了天河的话不禁有些吃惊道:“还但是?”,到现在为止,她实在有点佩服这野人牛一样的脑筋了,但她立刻就绝定以她的智慧来降伏这头野牛。
她用右手指着天河,郑重道:“我先说好了,我还要去找其他的宝物和传说,没那么多时间好耽搁,天黑以前肯定要下山。你爹要打要骂我都毫无怨言,不过如果他天黑以后才出现,就剩你一个,我想帮也帮不上了。
天河没有说话,但表情无疑已告诉每一个人——他在思考。
菱纱接着道:“哎,你自己想清楚,你不是说你爹很凶吗?又说他很喜欢你娘?”
天河点点头,不解道:“是啊,这有什么好想的?”,虽然他还不明白一些事,但长年养成的感觉已经告诉他,有一件不太好的事正在他人生的前方等着他,更可怕的是他已经避无可避了。
看着天河的表情,菱纱忍住笑道:“墓室里也有你娘,现在墓室毁了,你觉得你爹会不会因为你娘缘故,比以前更凶呢?”
这是一个值得考虑的问题,也是一个很需要考虑的问题,更是一个让这山顶野人越考虑越感到恐惧的问题。
天河考虑着挠了挠头,慌道:“我……这个……你别……”
菱纱看着天河这副表情便知道自已的计划已开始奏效了,依旧不动声色道:“真想像不到你爹会如何大发雷霆……”,她没有说下去,因为她自己说得总还不如天河自己想得,而且再说下去自己的意图就太明显。
听着菱纱的话,天河仿佛已经看见了自己正在被父亲教训的情景,不管那情景如何可怕,此刻已吓得这山野少年目瞪口呆冷气倒抽了。
菱纱一脸坏笑地看着天河,道:“人生气就很恐怖了,鬼生气那不就是更恐怖?”
天河已被吓得满面惊恐,一个“这”字拖得老长,就是没有下文,似乎是想推翻菱纱的话可又偏偏被吓说不出来了。
菱纱似乎察觉到了这点,一脸坏笑道:“这附近虽说幽静,但山上的阴气也是很重的,我看瀑布旁那棵古树盘根错节,俗话说‘木下有鬼’,阴寒至极……我真替你担心呀!”
天河听不太懂她在说什么,但想像得出是什么意思,就是这个意思把他仅剩的精神寄托也打碎了,他又想说什么,可一个“我”字之后又没了下文。
唉,人的想像力就是这么可怕,只可惜它的锋刃多数情况下是朝着自己的。
菱纱叹了口气,道:“替你担心也没用,多保重吧,我下山去了。”说着竟转身真下山而去。
这时候下山?这不是想要这野人的命吗?
这下天河真急了,连忙叫住菱纱道:“你等一下!”
菱纱立刻转过身来,道:“又怎么了?”
他中计了。
天河想了想,道:“和你下山,真的能知道我爹和我娘过去的事吗?”
菱纱耸了耸肩,道:“我也不知道,不过天大地大巧和之事也是很多的,总比在山上机会大得多吧……”这句话已远不如开始那句肯定了,因为她知道此时天河这牛一样的野人已非和她一起不可了,而且有了这句话,即使以后找不到与天河父母从前有关的人或事,她也用不着担半点责任。
天河决定道:“好吧,我和你一起走!我们现在就回去收拾东西!”
菱纱听罢不禁“咦?”的一声愣了一下。
天河没有理她,只说了句“快点!”就朝洞外跑去了。
菱纱含笑看着天河,心中不暗笑道“决定就决定了,用不着这么心急吧?还是怕他爹找来?……哈哈!真是没见过更傻的人了。”想着便跟着天河朝洞外跑了出去。
序章 缘起(四)
木屋,用木板简单搭成的木屋。
木屋内一片狼藉,能砸的都被砸了,能打翻的也都被打翻,如果说这房子可被翻过来的话,恐怕两个人就不用再到这屋里来收拾东西了。
天河看见木屋里的变化一下子惊呆了,有点发疯道:“屋子变这么乱!是、是我爹!他来过了!”说完这句话这家伙就又开始发疯了。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啊!他生气了、他生气了……”天河一边发疯般地大叫,一边用手挠着头上那本来就乱如鸟窝的乱发。
菱纱看着天河,心中无奈道:“又开始发疯了……”想着就转身进了里屋,想再看看有没有什么与剑仙有关的线索。
没有线索,就算有线索也一定找不到了,所以菱纱对找到线索并不抱什么希望,但看一看却的确是有一些收获。
“这是……”菱纱发现在翻倒的供桌之下有一块牌位,说着便将牌位捡了起来。
“云天青”,这牌位上只有这三个字。
菱纱转身又看了看天河,不禁心中暗叹道“还在发疯……”想着又顺手从地上捡起一个东西向天河扔了过去。
野蛮手段再一次起了作用。
“好痛……”天河转身对菱纱道,“干嘛又扔我……”
菱纱板起脸道:“你冷静一下!过来看看这是什么?”
天河听着挠了挠头便走了过来,菱纱立刻就拿出牌位交给了天河。
“这是……爹的牌位?”天河不禁愣了一下。
“上面刻着‘云天青’,我想应该是你爹的名字。”菱纱道,“云天青、云天河……父子俩的名字只差一个字,真少见,该不会你爹给你取名,也是用给‘这是剑’取名的方法吧……”
天河解释道:“爹说过,我的名字是娘起的。”
“一家人都很古怪……”菱纱心里这样想着,口中却道:“这牌位是我从地上捡起来的……你爹发再大脾气,也不会把自已的牌位都扔地上吧?”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
“你再好好想想,没有其他人会来这里?”
天河听完这句话立刻查看了一下地上的土,忽然,大笑道:“知道了,是那只山猪!绝对没错!它的蹄印还留在这儿呢!”他不过是查看了一下地面,可看后的态度却绝对有着云泥之差,看来遇事冷静的重要性实在不小。
“什么山猪?”
“就是我们在石沉溪洞里看到的那只!”天河站起身来,对着菱纱道,“我抓了只小山猪给爹做供品,也不知是不是那大山猪的孩子,大猪就毁我房子,把小猪带走了。”
菱纱听得不禁有些怔住了,因为这些事她非但没见过,甚至连听都没听过。
看着菱纱的表情天河不禁有些愣了,他以为自己又说错什么了,忙道:“呃,我猜的……”
菱纱却根本没听见天河后面的话,只是感叹道:“真想不到,人虽万物灵长,但爱子心切,连山猪也是一样。”
天河没听懂菱纱的话,叹了口气道:“可惜了一顿香喷喷的烤猪,下次再给我遇上,绝不放过。”
菱纱一听立刻就火了,掐着腰喝道:“喂!你这野人怎么连一点同情心也没有?”
天河被问得愣了一下,道:“你才奇怪,我不吃它们就要饿死啊。”
菱纱仍怒道:“就算是这样,也不用说得这么冷血吧!”
弱肉强食本就是山林中的生存守则,这点菱纱知道,但当她真正接触因这守则与人情产生的矛盾时,却还是让她不能接受。
“你生什么气?爹说活着的东西都是要死的。”
听了这话菱纱彻底愣住了,她忽然发现自己竟是这般的感情用事,在云天河的道理前,自己竟是那么苍白无力。
她沉默半晌,不禁黯然道:“是啊,你们说的都对,可就算结果都一样,各人的命还是不一样呐……”言语中似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幽愁。
“你说什么?”天河又没有听清她的话,也许听清了会好许多吧。
她没有说话只是摇了摇头然后慢慢地走到了外屋,她走得并不太慢,但不论是谁都可以从她的步履中体会出那种沉重的哀伤。
“爹说的对,女孩子有时很古怪。”天河看着菱纱身形,喃喃道,“不管她,赶快收拾东西!”
说着天河走到供桌前,将那牌位恭恭敬敬地摆在地上,然后跪在牌位前对牌位,道:“爹……孩儿要下山去了……”
“孩儿真的很想知道,你和娘……你们到底……真是菱纱说的剑仙吗……”
“你留给我的剑,怎么有那么大的力量……一百只大山猪加起来大概也没它厉害……”
“墓室毁了……都是孩儿的错,和菱纱无关……”
“爹你说过的,用剑不能心浮气躁,孩儿那时却心里慌张,控制不住力道……爹,你要罚就罚吧……”
“不过……你要是有其他事,晚一天,不不不,晚几天再来也没关系……”
“爹,刚才说的那些全是真的……所以,晚上不用来找孩儿了,孩儿不在……”说着天河的脸竟不禁有些红了。
“老爹的早晚三柱香绝不能少,牌位和香炉都得带着……其他也没什么要带了。”想着便找了一个大小差不多的兽皮将牌位和香炉装起来挂在腰间。
收拾完了,天河便到外屋来找菱纱。
外屋很乱,但菱纱还是找了一个相对好一点的地方坐了下来。
“你饿了?没力气站?”
“以为都像你啊,就知道吃。”菱纱道,“我在想,这火炉这么大,看样子你爹真得很怕冷。”
“嗯,除了夏天,炉子都得点着,火要是熄了,爹会冷得受不了。”
“这到底是什么怪病?”
“不知道,听说娘比爹更怕冷,大概他们都不够壮吧。”
“歪理,猪那么壮,还不是一样会冷……”菱纱心里这么想的,但嘴上却岔开话题道:“对了,你东西都收拾差不多了?”
“嗯,重要的都拿了,得再去树屋一趟,走吧!”
“树屋?是在房子旁边的那棵大树上?”
“对啊,沿着树干上去就行了。”说着天河又露出了那洒脱的笑容。
菱纱看着天河也不禁莞尔一笑,心中却道:“不愧是野人,和猴子一样上窜下跳的……”想着她又跟着他往树屋去了。
树屋其实是天河堆放杂物的地方,但从这里居高凌下却可以一览青鸾峰全景,看完之后你想必便可知晓当时徐霞客黄山归来不看岳的心情。
菱纱走到窗边望着远处的云海雾松,忽然觉得自己仿佛在刹那间脱胎还骨羽化登仙一般,当然她自己也清楚那不过只是一种感觉而已。
“止血草、鼠儿果……”天河在一门心思地收拾着草药,然后把收拾好的草药分门别类地放在自己另一个兽皮口袋里放好。
“这儿风景真好!着来你爹娘都是有心人。”菱纱道,“以后我年纪大了,也来这儿住,不问江湖事。”
说到这儿,菱纱忽又一下子变得很萧索,道:“要是真有那么一天,该多好啊……”
听了菱纱的话,天河不禁笑道:“风景看来看去还不都一样,不过住这里好哇!到处都能猎到好吃的野味!”
菱纱气道:“野人!跟你说也白说!收拾好了没?”
天河点点头道:“好了,带了止血草在身边,还有鼠儿果。”
菱纱瞥着他笑道:“看不出哟,你不懂世事,但疗伤的本事却不含糊。”
天河挠挠头道:“会吗?用草药是爹教我的。力气大的野兽没两下就挣脱陷阱了,受伤是常有的事。”
“这么说来,你的弓使得很好啰?”
“还、还好吧,用左手射得挺准,换用右手虽然力量大了很多,可就是很容易射偏了。”
菱纱瞥着天河笑道:“挺厉害的嘛,还能左右开弓!我一路上山,光是应付那些猪啊熊啊就累得够呛,等下就靠你啦!”
天河憨憨地笑道:“没问题,连我爹夸我打猎功夫高明呢!”
菱纱瞥着天河笑着,心中暗道“臭美,你大概也就这一点长处了……”,口里道:“那块玉带了没?”
“带了呀。”
天河想了下,红着脸急忙道:“不用了。”说完便飞快地跑了出去。
看着天河的样子不禁“嘻嘻”的笑着跟了上去。
菱纱出来的时候,天河树都已下到一半了,天河看见菱纱出来就站在那儿,大喊道:“喂,走快点吧!不然天要黑了!”说完就飞也似得跑了,好像一刻也不愿在这里多留。
“瞎说,明明离天黑还早得很,肯定心虚。”菱纱笑骂道。
说完她就跟了上去。
云天青恐怕做梦也想不到儿子在自己死后的十几年时,命运会发生如此大的转变,恐怕这就是:
匣浅难羁宝剑锋,玉藏石中也玲珑。
初试清啼长天破,云光凝碧远岚平。
第一章 相识(一)
太平村,顾名思义小地方、小村子,而且还真太平,从没听谁说这里闹过什么土匪盗贼之类,当然可能也是因为村子并不富裕的原因。
村里云姓可是大族,据说这原来叫云家村,后来云家守土有功皇帝就下令更名为太平村。听说太平村祠堂里贡得就是云家的先辈们。
真不知道这与我们可爱的云天河的祖辈有什么关系?
当然这个问题在那野小子那里是没有答案的,因为“这个爹没有交代过。”
太平村就在青鸾峰下,出了紫云架再走不远就可以到太平村了。
天河站在村口四处张望,无论你从哪里看都可以看出这个陌生少年的激动、惊讶和好奇,由其是再加上他的一句“人好多!这么多人!”就更加表露无疑了。
也许这才是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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