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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使情人-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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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非常讨厌人类,但能不能看在我面子上暂时别和他计较,他层次低嘛!”要是让其他人类发现榛果满天飞就不好解释了。
一说完,挑起浓眉的上官可怜不满的咳了两声,不高兴她为了讨好臭妖精而贬低他。
“讨厌、讨厌。”显然地,艾莉娜被取悦了,丢掷的榛果变得零星稀疏。
“我也不见得喜欢你,长不大的小不点。”他也会哼,绝对不会比她差。
他戳中她的要害,艾利娜最恨别人说她长不大,妖精和精灵最大的不同点是,妖精最高的身长不超过一百公分,而且无法使用魔力将自己变大。
因此在十界之中妖精常常被嘲笑是矮人族,总是让人误会是童话故事里的小矮人。
只见树叶震动得连枝干都快折断,初秋的绿叶未枯黄先落了一地,鸟儿惊飞的不敢回头,因为气得不轻的妖精打算给人类男子一个教训。
一发觉她举动的羽衣想出手阻止,一阵狗吠声分散她的注意力,啪地一根粗树枝如弹簧般一弹,一道笔直的人影打她眼前飞过。
咯咯咯的笑声轻快飞扬,满嘴泥的上官可怜眼冒金星,在他来不及呻吟的时候,庞大的狗热情地朝他背上一扑,一口酸水就这么由胃里被挤压出来。
是她,梦里的天使。
原本拉著大狗的水惑忽地一怔,神情复杂的盯著眼前圣洁无垢的大姐姐,眼中微露一丝早熟的迷惑,接著闪过正常的芒光。
自从那日在溪边梦见天使来到他的身边,他的心一直有著困惑,起伏不定地怀疑天使是否真的出现他梦中,会不会是上帝恶意的玩笑。不肯停止他害死父母的责罚。
他不停的想著天使澄净的容颜,思考她在梦里说过的话,人的命运不容改变,上帝赋予他的能力是恩典而非原罪,要善用它不是排斥,祂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有祂的用意,容不得质疑。
这几天他反覆地回想过去的种种,兄姐为他伤痛的一幕始终无法挥去,他知道他的逃避伤害了关心他的亲人。
一年了,时间不仁慈地由指缝溜走,他有心修补曾有的裂缝,可是力不从心的感到害怕,怕再见到血淋淋的残酷画面。
所以他退缩了,依然不言不语的躲在自己的世界舔舐伤口,没有感觉地任由人在他身边来来去去。
只是,他的眼开始追寻,天空的颜色跑进心底,他发现湛蓝的天空一望无际。
“小鬼,你再不把这头胖狗拉开,我保证待会有顿狗肉大餐好吃。”他的脊椎骨快断了。
笑笑笑,该死的艾莉娜,他迟早炖锅汤毒死她。
上官可怜四肢大张地趴在地上,沉重的大狗像和他玩地坐在他的背直舔,丝毫没有移动迹象的压著他,叫他狼狈的叫苦连天。
宁可得罪小人也不可得罪妖精,他痛得要命的背正在嘲笑他的愚蠢,人怎么可能赢得过自然界的力量,他的惨败教训是最好的见证,人定胜天全是骗人的,用来自我安慰。
噢!痛死了,谁来扶他一把,一直趴著真难看,他的专业形象毁于一旦。
“死小鬼,我说的话听见了没,我最近准备改行当杀狗大师,你要继续发呆我不介意,但别哭哭啼啼的找我要狗。”
不知是狗听懂人话还是他运气好,玩腻人型玩具的圣伯纳犬大摇大摆地踩过他引以为傲的俊脸,噗地放个屁走到小主人脚边,一蹭一蹭地希望引起他的注意力。
会让小孩子脸红的咒骂瞬时扬起,错愕的表情转为愤怒,自恋过度的纳西斯简直难以忍受此等奇耻大辱,一跃而起地踢了狗屁股一脚。
什么腰痛骨断不药而愈,他近乎孩子气的举止引来妖精的讪笑,细细嫩嫩的如风吹过,耳力敏锐的他听见了。
他又开骂了,在心里。
“你干么和狗赌气,好好的跟它说它会懂的。”想笑不敢笑的羽衣轻捂著嘴,心疼哀哀叫的大狗。
“你要我和一头大笨狗沟通?”他用“你在开玩笑”的眼神一睨,恶狠狠的神情布满杀气。
她扬起手一招,圣伯纳犬乖乖的来到她指下,任她一挠耳朵,呼呼地张大嘴像在笑,口水直淌。
“哼!我的层次低嘛!没办法叫一头大狗听话,你叫它咬我好了。”他酸溜溜的说,再度举起左脚将狗踢滚了三圈。
嗯!心情好多了。
好幼稚的行为,难怪不得狗缘。羽衣好笑的握著他的手。“还在气我无心的话呀,我向你道歉。”
“不希罕。”他大男人的把头扭向一边,表示他不接受没实质意义的道歉。
“一个吻?”她小声的问。
他还是不满意的哼了三声,伸出十根手指头讨价还价。“付现。”
“现在?”她羞赧地望向一旁的男孩,面露为难。
“当他不存在不就成了,反正他爱躲在自己世界不出来,不管我们做什么事也影响不到他。”他根本没打算开导他,心病要心药医。
而他只是恋爱中的男人,需要吃很多很多的“点心”才不会觉得男性自尊受到打击。
她微笑的摇摇头。“我会有罪恶感,亵渎了天使的纯真。”
“羽、衣、天、使──”他威胁的走近她,扬起的阴笑很冷。
羽衣天使?!
水惑的唇瓣动了动,像要说什么却发不出声音,那双空洞的眸子染上氤氲水雾,洗去遮蔽的尘埃和懵憧,浑沌初开射进两道光芒。
他的心很平静,不知何时停止了呐喊,他看见绿地上有只蜻蜓在吸食蜜汁,阳光特别灿烂地打在大姐姐背上,隐隐约约地浮现白色的翅影。
当自己眼花了,他眨了眨眼再一看,那道光已消失不见。
盯著向她逼近的男子,羽衣不得不再次重申,她爱上的男人真的很幼稚。“别忘了我们来到这里的目的,时间不多了。”
心不甘情不愿的上官可怜停下脚步转身,一把拎起男孩的领子丢向她,毫不客气。“你的。”
“你……”唉!他的粗鲁让她叹息。“你不能用温和的方式吗?”
他假笑地做出折断颈项的动作。“要我再温柔些吗?”
缩了缩肩,她了解他的意思了,不敢强人所难的要求他做个大人。
羽衣蹲下身平视男孩的眼,笑容平实的不带一丝杂质,叫人不由自主地受她吸引,想看清她眼底的颜色是否清澈无垢。
“还记得我吗?少年预言家。”他的眼睛有神多了,她先前的努力没白费。
眼一眨,他蠕动著嘴唇想说话,干涩的喉咙只分泌出一些唾液。
太久没开口了,他忘了怎么发音。
“我知道你记得我,我在你的梦中出现过。”是梦也是真,在于相不相信。
有信仰的人就有勇气,迷雾之中走出自己的道路。
“啊……”嘎哑地发出一个音,水惑想回答又怕她是虚幻的梦。
“慢慢来别急,你要试著相信我,天使是不会害人的。”她轻声地进入他的心,将温暖释放。
顿地一热,封闭自己的水惑突感一股暖流在胸口流窜,温温地,不像水波,透著一丝明亮侵入他幽暗的心牢,将他心底的一团黑雾拉出。
他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只觉有种轻松的感觉由脚底升起,暖暖的温度变成凉凉的风,轻轻的拂过他的面颊,开启他对生命的热爱。
很奇怪,他像是作了个长长的梦,梦里的世界和现实重叠,他在梦中关闭自己不和外界连系,囚禁了心也囚禁了快乐。
有多久没有看看周遭的事物,他养的小狗几时长成猪了,他睡了那么久吗?
水惑的眼充满疑惑,眨了又眨地变得清明,仿佛他的时问停在十六岁那年,他喜欢的少女仍双腿健全的站在花园里跳舞。
有些记忆他遗忘了。
但是这只是暂时性的,将随他的声音回到现实。
“信仰是一种力量,它会带给你光明的希望,永不遗弃你的守护在一旁。”天上的云是见证,它们终年不休的绕著人问。
“天……”刺扎的声音像轮胎磨过地面,他皱起眉抚著咽喉。
“嘘!这是我们的秘密,不能告诉第三者喔!”她将食指放在唇上,朝他眨眼地一笑。
等得不耐烦的上官可怜抬起腕上的表一看,他才不管男孩的心魔除不除,他只在意他的天使情人和别人靠得太近,他眼睛发红地将两人分开。
即使他是一个不具威胁性的少年,在他眼里仍刺目得很,强烈的影响到他的心情。
“时间差不多了,我听见水家的佣人在叫他了。”那个死妖精居然用石头扔他。
见她没起身的意愿,上官可怜直截了当地伸向她的腰一揽,腾空一起置在怀中较安心,他的天使是不与人分享的,借他一用算是慷慨了。
他挥挥手当是再见地没和男孩多说一句话,潇洒地踩著狗屎将人带走,偏斜的阳光照出两人的身影,双并的翅膀映在斜阳下,拉长一道叫人惊愕的长影。
男孩的嘴动了动,轻嘎而细哑的发出两个音。“天使。”
站在他身后正在叫唤他的女佣,她睁大双眼,不敢相信地露出惊喜的表情,举起的手改放在自己的额上,确定没有发烧的迹象。
水家的小少爷开口说话了。
第九章
“真的,你确定水惑要见我,不是故意要哄我开心,他肯开口说话了?!”
难以置信的消息让坐在轮椅上的少女一阵雀跃,掩不住的喜悦像放出笼子的鸟儿,没一刻安静的想飞到心中所想的地方。
她等了一年终于等到他肯走出封闭的世界,那颗悬在心头的心真的可以放下了,不用再担心他丧失了爱的能力,上帝眷顾著每一个相信祂的子民。
年仅十七的段诗韵是一位虔诚的天主教教徒,她从小跟著信奉上帝的父亲入教,从不曾怀疑万能的祂有偏私。
当初的车祸死伤惨重,原本她也是死亡名单上的一员,车速极快的砂石车根本来不及踩煞车,就这么正面冲撞她坐的位置。
当时她以为死定了,锋利的玻璃似要削过她的颈子夺去一命,一道光突地反照在玻璃上,它断成两片地射入她小腿,血流如注却幸运的保住一条命。
她很庆幸还能活著享受每一天的美好,比起不幸罹难的师友们,她失去的一双腿根本不算什么,至少她没让爱她的人伤心。
一直以来她对水惑感到抱歉,上帝已藉由他的口告诉她不宜远游,偏她不信邪地以为他在开玩笑,硬要搭上那班死亡列车参加研习会,其实她才是害他质疑自己能力的原凶。
段诗韵不让突来的挫折打败,她勇于面对命运的考验,兴匆匆坐上水家派来的豪华轿车,她没有一丝迟疑地带著欢欣的笑脸前往。
当她见到记忆中的男孩忽觉羞怯地吞了吞口水,少了一丝自在的和他打招呼,笑容变得尴尬而不好意思,感觉他好像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
“嗨!别告诉我你不认识我了,我还是你不厌其烦欲救赎的罪人。”朋友中只有她不怕失败地一试再试,希望将他拉出罪恶的深渊。
一瞧见他开朗的表情,段诗韵的一颗心才放下。“是有点不认识你,你变得更有自信了,而且你不是罪人,你是受上帝眷顾的神之子。”
以往的水惑会加以反驳,认为她的神之论是无稽之谈,世上没有无所不能的神,祂们全是需要寄托的人们所捏造出的假象。
但此刻他笑而不言的推著她的轮椅走入屋里,多了一颗体谅人的心怕她晒到太阳。
“其实你不用为我的伤感到愧疚,要是我肯听你的警告留下来准备考试,那么我就不会遇上那场车祸。”她太贪玩了。
“我知道。”他表现出的态度像个成熟的大人,让她一时难以适应的咦了一声。
“你真的是水惑吗?”会不会是一名长得很像他的男孩故意戏弄她。
从他的身上她看不到一年前的青涩和稚气,身子似乎也抽高了许多,比以前宽的肩膀更像个男人,隐隐散发的气势令人陌生。
好像他中断的一年是别人的十年,他努力的追上并超越,远远地站在最前方等他们赶上,不疾不徐地成为一名领袖级人物。
真的很难联想他们是同一个人,一时间段诗韵迷惑了。到底她认识的水惑是一个人什么样的人?
“如假包换,欢迎你验明正身。”真正的朋友难寻,他珍惜她所给的友谊。
人在重新活过一回才知喜欢的定义有很多种,她的乐观和坚定信念是他所缺乏的,所以他喜欢亲近她,分享她对生命的热情。
现在的他喜欢她,未来的事谁也不敢预料,但他相信他们的情谊会一直延续下去。
“要怎么验明正身,切下你一块肉做实验,看能不能自动生长吗?”也许他真是外星人附身,吸取他的脑汁进行转化。
水惑叉了片水梨递给她,因为她不方便弯身。“信不信世上有天使。”
他的人生因天使而改变,她让他看见奇迹。
“信吧!”她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小口的尝著水梨。“为什么突然这么问我?”
“如果我看到天使呢!”并和她相处了近一个月。
“你……咳……你……你看到什么?”她惊讶过度地被口中水梨噎到了,以为自己听错了。
“天使。”活生生,有美丽双翅的可爱天使。
她指指自己的手臂,再度用怀疑的眼神看他。“你是在开玩笑吧?!”
大家都说天使是存在的,但没有人真正见过天使的模样,只能从教堂的画像中得知祂们大概的长相,但相信有天使和看过是两码子事,天使应该没那么容易现身。
自认为没什么福气的段诗韵对天使的传说抱持半信半疑的态度,不刻意强调它们的存在,也不抹煞人们对天使的期望。
“你看我的表情像在开玩笑吗?我甚至看见你的脚能下地行走。”这是他亲眼预见的未来。
原来以前很多事都被他忽略了,他只看坏的一面却把其他当成巧合,郁郁不乐当自己是恶魔转生,只要他看到的事都会变成灾劫。
经过羽衣姐姐的解说后,他的视野变得更宽阔了,可以自行选择要不要接受伤痛的画面,经由身体的碰触他能看见别人的未来。
刚才他就碰了诗韵一下,跳入脑海的影像清晰可见,因此他才决定告诉她有关天使的事。
“你……”她失笑的抽抽鼻子,不相信他的预知。“医生说我的脚伤到神经,整个脚筋已完整的被切断,除非有人肯跟我换脚,否则我这辈子会和轮椅结下不解之缘。”
奇迹不会降临在她身上,她早就谦卑地学会命运是不给人第二次机会的,能活下来就是天大的恩赐。
虽然她想尽情的跑,尽情的跳,与阳光竞速,但完全没感觉,无痛痒无冷热的脚却得靠复健才不致萎缩,她已经不抱持任何希望了。
“相信我这一次,我带你去见天使。”她会站起来的,一如过去的行走。
水惑转动她的轮椅准备向外走去,刚由拍戏现场跷回来的水湄正好和他打个照面,一个拐子勒住他的脖子往回拖,不许他在她特意赶回来看他时出门。
一个人的转变可以改变很多人,首先是他的家庭。
当他开口说第一句话,最高兴地莫过于爱他的兄姐,管家的电话一打,他们就急匆匆的赶回来,不管手头正在进行什么工作,他们没有迟疑全舍下,只为挚爱的手足重新找回自己。
水淄搞砸一件上亿的工程竞标案,水湄则被导演骂不敬业而损失两档连续剧的主角角色,可是他们脸上没有一点遗憾,开心得眼眶都红了。
现在他们一家三口过得很平顺,没什么烦心的事令其眉头打结,每天带著满足的笑容上班、演戏和排课,让周遭的人也能感受到氛围不同了。
“湄……湄姐,你要勒死你唯一的弟弟了,小心诗韵的轮椅。”差点翻了。
还好他拉得快,不然真要翻车了。
“想去哪里呀?一瞧见我就想溜。”水湄松开手改用拖的。
“没什么,出去走走。”他眼神闪烁不做正面回答,有意无意地避开敏感话题。
“出去走走?”另一道较低沉的男音随即响起,有著令人信服的权威性。
暗自叫苦的水惑一瞧见兄长颀长的身影走近,不免感叹今日是他的黑煞日,平常神龙见首不尾首的两人怎么会同时出现。
由于他的复原是渐进式的,所以一开始大哥并未要求他立刻恢复学生身份,但该有的家教课程由一天两堂递加到五堂,晚上还得抽出时间学习,就经商之道。
所以他比较不怕闹闹他就走的大姐,因为她比他更忙连睡觉时间都拿来拍戏,而大哥却像严厉的父亲督促他用功,担心他又会钻牛角尖的躲回封闭世界。
“水惑要带我去见天使。”她想水惑指的大概是教堂里的壁画吧!
“天使?!”水淄皱起眉头。
“喔!不!他又要发疯了。”水湄大惊失色望向弟弟。
差点呻吟的水惑抚著额偷翻白眼,不敢相信他最信任的诗韵居然会出卖他,浑然不觉的掀起轩然大波,让最可怕的疲劳轰炸降临他身上。
其实他的预知能力也没那么强,日常的生活琐事他是感应不到,除非是重大的事件如死亡、终身大事之类才会清晰浮现脑海,其余皆模模糊糊的闪过。
上帝的恩典缺少最重要的一件事,他看得见所有人的未来却看不见自己将走的路。
但他清楚的看见诗韵站在牧师面前接受祝福,而她身旁的男人并不是他。
“你们不要太紧张,先做个深呼吸,我是和她闹著玩。”他可不想再受一堆唠唠叨叨的口水洗礼。
他的解释让两位兄姐梢微松一口气,但表情仍有些不确定。
“希望你是闹著玩的,不然我的皱纹又要增加了。”女人的天敌是烦恼,再者是睡眠不足,她的黑眼圈必须上厚粉才遮掩得住。
“湄姐的美是千秋万世的,即使添了几条皱纹也是智慧的象征,性感得叫人为之疯狂。”她是国际巨星,在三年后。
水湄咯咯地笑得开心,故意揉乱他的头发。“少灌迷汤,想和小女朋友约会就说一声,我不会拦阻你提早发情。”
“喔!天呀!你在说什么鬼……”咦!这是什么?
一道蒙蒙眬眬的影像突然从眼前闪过,他看到花束还有走动的人潮,祝贺声不断,花篮排成行几乎占据整条街,缤纷的五彩汽球做出超大型的心型拱门,看起来像个盛大的婚礼。
是谁要结婚了?
灵光一现,水惑眼露诡谲的看向一脸喜气的水湄,嘴巴微张的讶了一声。
“湄……湄姐,你可不可以不要太惊世骇俗。”口水一噎,他的脸莫名的红了。
“你在说什么,没头没尾谁听得懂。”她有自己行事的风格,哪来的惊世骇俗。
水惑语气支吾地不看她。“你结婚的时候别通知我,我绝不到场。”
他一定无法接受“那种”婚礼,他会喷鼻血。
“你怎么知道导演刚向我求婚……不对,你刚说什么来著,我结婚你敢不来!”不管是谁泄漏了消息,别想她会饶他。
河东狮一吼,头皮发麻的水惑连忙闪过她的无影手,推著段诗韵的轮椅往外冲,生怕动作一慢会被剥皮,大姐的剽悍是出了名的。
他怎么能告诉她裸体婚礼有违健康,对未成年的他来说是一大刺激。
一想到香艳火辣的画面他就忍不住浑身燥热,全身赤裸的男女傧相一字排开地洒著鲜花和白米,重点部位仅用玫瑰和树叶遮盖而已。
而且来往宾客最多只能以较保守的内衣进入会场,争奇斗艳的内衣秀令人眼花撩乱……
突地,他打了个冷颤,逃不掉的主婚人应该也穿得不多吧!
他一脸寒色地看向不明就里的大哥,背脊发冷的发出干笑,大哥会觉得是世界末日到来吧!
淄哥,好好保重呀!他会在太平洋的另一端祝福大哥永保安康,他决定出国留学。
鼻一热,他不敢多想,快速的消失在几道不解的狐疑目光下。
“奇怪,我的眼皮怎么一直跳,好像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左眼跳财,右眼跳灾,主人你大概想太多了,所以两眼都跳。”
“有可能吗?我最近爱情、事业两得意,应该不会有坏事找上我才是。”
“乐极生悲呀!主人,人太一帆风顺的时候是会踩到石头跌个大跤……哎哎哎,我的鼻子。”歪了。
上官可怜朝著墙上的画一弹,一旁拿著洒水器清洗家具的老管家突然捂著鼻大叫,一套剪裁得宜的西装穿在他身上显得不伦不类,小眼睛眯得几乎叫人怀疑它是否存在。
若不仔细一瞧,还真看不出画中悠哉钓鱼的老叟不见了,取而代之是一位正经八百的内敛管家,有模有样的整理里外。
这几日平静得有些诡异,如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叫人忐忑不安,一向随遇而安的上官可怜居然也会有烦躁的时候,胸口闷闷的像压了一块钢板,一见光就特别燥热,恨不得天天都是下雨天。
阳光让他联想到上头一堆飞来飞去,无所事事的“鸟”,他的感情发展一如预料中的顺利,他实在想不出为何自己有猎“鸟”的暴力想法。
总觉得有一点点不寻常,他的幸运未免好得离奇,没有阻碍没有波折也没有第三者跳出来挑拨是非、横刀夺爱,和所有的爱情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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