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植物人玩转网游-第1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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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蒯院长道:“汉生,好了,现在什么都准备好了,请进行置换吧。”
    我突然间想,要是我和蒯院长换换会怎么样?当然这只是想想,因为我在这里的活动一定被国安局严密监视,就算是置换成功,我也逃不掉。而且没有国安局的各种准备和帮助,我也不一定能适应新的身体。
    我双手指向华生,发动了“灵魂置换”技能。这个技能不需要用内力催动,也不需要消耗魔力值,而且自主领悟以及自创的技能都是跟着灵魂走的,也就是说灵魂到了哪个肉体里,那个肉体就有这些技能。
    华生已经变成了一个大黑洞,我逐渐被吸离地面,飞快地向黑洞飞去,我眼前一黑,穿过一个长长的通道,很快眼前又明亮起来,我发现自己已经成了华生。而小慧则正惶恐地四下乱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低头看了看自己新的身体,很结实,很强壮,我非常满意。
    蒯院长笑着说:“这个房间不能开太长时间,我们下线吧。”
    “好的。”我也想看看现实中,自己的身体。
    当我从超级生态仓里出来时,我一脚踩到地上,立刻就摔倒了。
    工作人员连忙把我扶起来,蒯院长道:“别担心,这是你暂时不适应新的身体造成的。我们马上给你安排适应性训练,你很快就能活蹦乱跳了。”
    蒯院长看到我的目光在看小慧,他说:“至于她,我们今天就会把她送交21国委员会。”
    我有些怜悯地看着小慧,我说:“虽然他的灵魂是克隆人的副产品,但是至少也是人的灵魂,我们这样做是不是有点”
    蒯院长道:“克隆人是为了真正的人类服务的,它们不需要灵魂,不需要思维,只要为人类提供身体就行了。它们只是工业产品,不是人类,请你搞清楚这一点。”
    “但是,但是,”貌似蒯院长说得是对的,而且我也只是利用了他的身体,是受益者,我有什么资格怜悯克隆人,我说:“但是小慧是人类”
    蒯院长严肃地说:“小慧已经死亡了,她的灵魂已经死亡很长时间了,如果一个人已经没有灵魂很长时间,她还是一个人吗?”
    这一点我无法辩驳,不过我还是说:“我觉得现在人的定义真的有必要重新定一下,比如我现在,身体是克隆人,但是灵魂却是人类的,那么我到底算不算人类?”
    蒯院长道:“关于人类的定义,我看还是由人类学家和社会学家去定义吧,我只是科学家,这不是我能决定的。不过我认为只要有着人类的灵魂,那么他就是人类。不管这个灵魂在什么里面。”
    我想起来我和狗换了灵魂的事情,问道:“难道人类的灵魂在动物的体内,这个动物也算人类吗?”
    “这个,”蒯院长语塞了,他显然知道我曾经存在与一只狗的躯体里,那个时候我算不算人类呢?“这个,好像我刚才说得定义也不对啊,说不好,我都给你弄糊涂了。总之,我认为你是人类。”
    我笑笑,也不想这个问题了,如果展开来想,因为灵魂置换已经成为可能,那么以后甚至机器人都有可能换上人类的灵魂,那么换上人类灵魂的机器人也算人类吗?不知道,这个问题已经超出了我和蒯院长能够考虑的范围了。
    工作人员开始扶着我走路,我逐渐能够慢慢走路了。
    蒯院长跟在观察我,道:“我是喊你汉生还是华生好?”
    “还是汉生吧,我比较习惯。”
    “好吧,汉生,你的适应很快,估计一周以后你就能适应这幅身体,我们就可以让你去H城报道了。你的国安局特工身份,H市公安局长是知道了,你的刑警大队大队长也是知道的,所以你能够以执行一些秘密任务的借口来基地。你每周必须来基地一次,进行身体检查和用超级生态仓强化身体。对于你的身份秘密,你不能透露给任何人,包括晓涵和你的父亲,你必须用华生的身份接触他们。我们会为你创造一个接触他们的机会。剩下来的就依靠你自己了。”蒯院长不断地给我说着规矩。
    这是正常的,我总不能告诉晓涵和我父亲,你们死了的汉生复活了,那不把他们吓坏了。华生是用汉生的DNA克隆的,两个人非常相像,只不过华生现在非常年轻,也就是大学刚刚毕业二十二岁而已,而汉生现在要是活着应该比华生大十岁。一个年轻了许多的汉生出现在他们面前,我相信他们一定会接受我的。大不了我再追求晓涵一次,就算她现在比我岁数大许多,但是我就是汉生啊,怎么会介意呢?
第五百九十三章 接近晓菡
    H城的秋季,风和日丽,秋高气爽。
    晓菡从外面购买了一些食品,走在回家的路上。看得出来她心情不好,在这么好的天气里,有些茫然地走着。
    就在她拐进一个偏僻的巷子的时候,几个流里流气的小青年出现在她面前,吹着口哨,把她围了起来。
    “嗨,小妞,长得不错啊,交个朋友如何?”一个长发披肩,穿着黑色夹克衫的家伙道。
    晓菡惊恐地向后退着:“你们要干什么?这,现在可是大白天。”
    几个小流氓却把她包围在中间,黑色夹克衫说:“怕什么?我们又不会吃了你!大白天?你看太阳都快落山了,而且有谁敢管老子的事?”
    “来,跟我们去乐乐,包管你乐上了天。”一个小流氓伸手就去拉晓菡的胳膊。
    晓菡吓得惊叫起来,就在此时,一声大喝传了过来:“住手!”
    不用问,自然是我——华生,出现了。这就是蒯院长他们安排的老套的英雄救美的段子,让我接近晓菡。问题是他们居然真的用流氓来干这事,本来按照剧本,我还得等一小会,可是现在我实在忍不住,大喝一声就冲了出来。
    黑色夹克衫一看居然有人来管闲事,转过头来一撇嘴,几个小流氓就把我围了起来。
    他一脸鄙夷地说:“是哪个裤带没扎紧把你给露出来了,趁早滚蛋,也不打听打听,敢管老子的闲事。活得不耐烦了?”
    我已经适应了我的新身体,新身体非常强壮,骨骼和肌肉从一开始就不断得到加强,到了我进入这具身体,已经发展到有些变态的地步。只要我做好准备,一般的刀砍在身上,只能破点皮,甚至只要我在某一块肌肉上集中精神,一般的匕首也插不进去,最多在肌肉上留下一个浅浅小口子而已。身体的耐力、爆发力、弹跳力以及力量都比原来的小慧不知道要好几倍。有了这副身体,我的搏击和剑术,也只是要在教练的指导下恢复一下而已,小慧做不出来的动作,华生却很容易做出来。虽然时间比较短,这副身体还没有什么内力,但是不过是时间而已。“人剑合一”剑招,不光是剑招,而是包括剑招步法吐纳等一系列的武功系统,加以时日,我的内力必然会恢复的。
    现在不过是四五个小流氓而已,我很清楚要打倒他们太容易了。但是却不能过分,一不能让他们受太大的伤,他们毕竟是来演戏的;二不能显出我太过强悍,那会把晓菡吓跑的。这反倒让我觉得不好办。
    看到我没理他,黑色夹克衫恼了,抽出了一把匕首:“喂,说你呢,小子,别他妈的管闲事,赶快滚,否则老子下了你的大腿!”
    我很轻蔑地看着他,前踏一步,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我一抬手抓住了手腕,食指和中指扣住了脉门,稍稍一使劲,黑色夹克衫立刻疼得嗷嗷叫,匕首也掉到了地上。我再一扭,他不由自主地就跪在了地上,嘴巴里连声叫着:“好汉,好汉,饶命,饶命。”
    其他几个小流氓不过是小角色,看到平时很能打的老大一招就被制住,立刻被吓住了,一个也不敢动。
    我暗暗使了点劲,估计要把这位老大的胳膊给扭断了,他惨叫如同杀猪,我这才放开他,一脚把他踢了一个跟头,说道:“赶快滚,以后别让我看到你们。”
    几个小流氓扶着老大连滚带爬地跑了,连掉在地上的匕首都没有拣。
    我笑着走到晓菡面前,问道:“你还好吗?”
    由于太阳就要下山,光线并不好,而且刚才又受了惊吓,加上我一直在动手,晓菡并没有看清楚我的长相。现在她看清了,一下子就如同被电击了一样,呆在当场,眼睛里露出惊喜的表情,嘴唇颤抖着,叫道:“汉生!”
    但是马上她的眼光就暗淡下去,眼睛又蒙上了一层水雾,嘴巴里有些慌乱地说:“对不起,对不起,我认错人了。”
    我心疼地就想把晓菡搂在怀里,好好安慰,然而我不能。我只能再次问道:“你还好吗?”
    晓菡的目光躲闪着,不敢再看我的脸,连连说:“我没事,我没事,谢谢你,谢谢你!”
    我说:“这里不安全,我送你回家吧。”
    晓菡刚想答应,然而又连忙摇头道:“不用麻烦您了,我自己能回去。”
    我掏出我的警官证给晓菡看,还有点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说道:“我是本市刑警大队的华生,今年刚刚毕业,才参加工作。今天刚下班正好路过这里,我又没什么事情,送送你这样安全些。”
    晓菡相信了我,她看看已经黑了的天色,回想刚才的惊魂一幕,想到还要走一段,确实有点害怕,说道:“那真麻烦你了。”
    于是我和晓菡一起向她的家走去,路上我不断地没话找话说,希望能够引起晓菡的注意,然而她却一直静静地听着,并不多说话。我说的自然是一些我的新身份的一些身世,以及在大学里的事情,还表达了刚刚参加工作的兴奋心情。这都是蒯院长事先让我背好的资料,并且说,这些资料都有人给我证明,就算有心人去查也没问题。我现在说这些,也就是让晓菡了解我的身世,别把我当成想占她便宜的家伙。
    晓菡静静地听着,突然说了一句:“你非常像一个人。”
    我知道她说我像谁,那是因为我本来就是汉生,我张口道:“是不是像汉生?”
    晓菡吃惊地说:“你认识汉生?”
    我心里大骂自己嘴快,连忙掩饰说:“不认识,只是你刚才一见到我就叫汉生,我估计我肯定是像你认识的汉生咯。”
    晓菡这才松了口气道:“怪不得。你简直和汉生年轻的时候长得一摸一样,我当时真的以为汉生回来了。”
    我显出不相信的表情,道:“怎么可能,两个人怎么可能长得一摸一样呢?最多是有点像罢了。”
    晓菡道:“这就是我住的小区了,如果你不相信,请上来坐坐,我给你看看汉生的照片。”
    啊,这里仍然是我和晓菡当年居住的地方,晓菡这么多年仍然住在这里,她仍然在想念我啊。这和国安局的情报很吻合,晓菡没有男朋友。
    我内心大喜,又有些心酸,连忙说:“好啊,我反正也没什么事情。”
第五百九十四章 认姐姐
    进了晓菡的家,也是我原来的家。家里的布置与我出车祸前没什么区别,一副晓菡和我当年结婚的照片挂在客厅的正中间。上面显然被时常擦拭,没有一点灰尘。
    晓菡看我在看墙上的照片,她说:“汉生是我的前夫,已经去世了。你看你们是不是很像?”
    我说:“对不起,我不知道”
    晓菡轻轻道:“不要紧,已经很多年了。”
    晓菡的声音让我的心发紧,我说:“我们确实很像,很像。我真的不知道原来两个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人能相像到这种程度。”
    晓菡这才从自己的情绪中拔出来,道:“你看,快请坐,我都忘记给您倒水了。”
    我说:“别忙了,我也不渴。”
    我死亡之后给晓菡留下了大笔的财富,根据国安局的情报,晓菡把我们原来租住的房子高价买了下来,他父母亲多次要求他搬到父母亲哪里去住,她都不愿意,宁可一个人住在这个房子里。而且他父母亲多次给她相亲,然而她都不积极,也没有相中任何人,所以到现在还是孑然一身。
    晓菡给我倒上水,坐到沙发上,说:“华生,你可愿意听听我和汉生的故事?”
    很显然我给晓菡的印象非常好,又与汉生如此相像,使她萌发了倾诉的想法。
    我连忙点头道:“你知道我是孤儿,从小父母双亡,也没有兄弟姐妹,我觉得我们两个很有缘,能不能叫你一声姐姐。”
    因为华生和晓菡年龄相差很大,要想以正当的理由常常出现在晓菡身边,而这个理由又能被晓菡接受,只有认姐姐了。这是我与蒯院长研究了晓菡的性格,商量了之后,定下来的。蒯院长当时还自嘲说,到老了,居然还帮着年轻人设计泡妞。
    晓菡也没有推辞,说道:“那好啊,我也想有这么个弟弟。我叫张晓菡,你叫我晓菡姐就成了。”
    我连忙拍马屁道:“晓菡,好名字,清晨薄雾里的荷花,这是多么有意境的名字!简直美到了极致啊。”
    晓菡轻轻掩口笑道:“你真的与汉生很像,连夸赞的话都如出一辙啊。”
    “啊?”我脑脑头,说漏嘴了,怎么把汉生以前夸赞晓菡的话拿出来说,真是笨到家了。我有些不好意思道:“看来英雄所见略同啊。”
    晓菡又笑着掩口道:“英雄可不是随便叫的哦。”
    看着晓菡的娇态,我有些痴了,眼睛不眨地盯着她看。
    晓菡被我看得不好意思,脸上飞上了一缕红云,有些娇羞地喊我:“华生,华生!”
    连喊几声才把我弄清醒,我大羞,连忙低头认罪:“对不起,晓菡姐,我,我,我”
    晓菡很显然内心是高兴的,毕竟她已经三十多岁,而我才二十二岁,能让一个这个优秀的小伙子如此神魂颠倒,晓菡内心是很自豪的。所以她也没有怪我,而是说:“你愿意听听汉生的故事吗?”
    “当然,当然,好姐姐,快给我讲讲。”我立刻顺杆子爬,只要暂时别赶我走,说什么都成。
    “汉生可是真正的英雄”晓菡开始了她的讲述。
    我越听越开心,越听越感动,原来在晓菡心中,我的形像居然如此高大,如此光辉,如此优秀。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有这么多优点。
    渐渐的,我也有些心酸。晓菡在我死后,沉浸在对我的回忆中,把我的优点无限放大,把我的形像无限拔高,汉生已经被她神话了。这需要多少个日日夜夜对汉生的思念才能形成这样的想法,这又需要经历多少的思想上的痛苦,我都不敢想象。
    然而这对现在的华生可非常不利。我就是再能,也不可能超越在晓菡心目中已经神话的汉生。我感到有些悲哀,一个真实的我居然不是一个在晓菡记忆里的我的对手。
    由于这些事情都是我的亲身经历,我自然知道什么时候应该惊讶,什么时候应该询问什么话,什么时候应该做什么表情。反正让晓菡继续说下去就行了。晓菡在我配合下说得非常流畅。最后说到汉生被不负责任的护士医疗事故而死的时候,晓菡再也说不下去了,一下子抱紧我嚎啕大哭起来。
    我有些措手不及。不过自然不能躲,也不愿意躲,由着晓菡抱着我大哭。我很难过也有些欣喜,晓菡这么多年来的悲伤、苦恼和无尽的思念,一下子都宣泄出来了,否则总是憋在在心里,对晓菡可不是好事。我抱着她轻轻拍着,安慰她。
    晓菡哭了很久,终于不哭了,她像是才清醒过来似的,推开我,看着我上身被哭湿一片的衣服,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我”
    我连忙道:“晓菡姐,不要紧的,哭一下有好处。”
    晓菡道:“华生,姐姐真是有点失态了,对不起啊。”
    我说:“晓菡姐,你说什么话?你知道我是一个孤儿,能有一个姐姐关心我,比什么都好。要说我真要感谢姐姐呢,这么多年能和我说这么多话的只有姐姐了。姐姐哪里对不起了啊?”
    晓菡心疼地搂着我的脑袋,道:“真是个苦命的孩子。”
    突然她像想起来什么似的,说:“对了,明天是星期天,你不用上班吧。”
    我已经明白晓菡要说什么了,说到:“是啊,明天我休息。”
    果然晓菡道:“明天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第五百九十五章 与父亲见面
    和我想的一样,晓菡要带我见的人是我父亲。不过她可没有多少信心我会跟她去,所以说得很委婉,好像求我似的:“汉生的父亲很孤独,如果看到一个与他儿子这么相像的人出现,一定非常高兴。华生,我知道你是一个好人,愿意帮帮这个老人吗?”
    这正中我下怀,这也是我和蒯院长商量好的,让晓菡带我去见父亲,这样就不会显得太突兀。晓菡可能会相信我正好路过英雄救美,我父亲可没有这么浪漫,会相信才怪,所以让晓菡介绍我去认识我父亲是最合适的。现在晓菡这么快就提出要我去见他,我当然表示没问题,一定去。惹得晓菡对我这个刚收的弟弟连连称赞。
    二天我和晓菡约好了在父亲的办公大楼下见面。父亲这么多年保持了一个习惯,那就是每天不管是刮风下雨,都会准时出现在办公大楼里,对于他来说没有什么节假日,所以今天虽然是星期天,我父亲还是一大早就到了办公室。我知道我父亲是不愿意一个人呆在空荡荡的家里而已,到了办公室,看到自己的事业,也是一个寄托。
    晓菡事先给父亲打了一个电话,这时和我一起坐电梯来到了父亲的办公室。
    晓菡敲了敲门,我父亲知道这个时候来肯定是晓菡,他亲自打开了门,满脸笑容地说:“晓菡啊,你来了,快里面”
    我父亲一句话还没讲完,就看到了我,一脸笑容僵在脸上,震惊地说:“汉生!”
    父亲已经满头白发,看到我时,开门的手和胳膊都在不由自主的颤抖,眼睛里的抑制不住流露出舔犊之情。接着眼睛里的就有些湿润了。这只是一霎间的事情,这一霎间,我的心像是被一只大手揪住一样难受,眼泪也差点没有控制住。
    “爸,”晓菡看到父亲的震惊道,“这就是我和你说过的华生。”
    晓菡这么多年来仍然叫父亲“爸”,这是非常难得的,我心中很是感动。我死了之后,要不是有晓菡在我父亲身边,照顾他,安慰他,我父亲就算再强悍,恐怕就会被我的死亡给打倒了。看样子晓菡已经向我父亲汇报了我长得与汉生几乎一摸一样,但是很显然我父亲并没有想到居然真的是一摸一样,让他产生了时光倒流十多年,十年前的汉生站在他面前的感觉。他不由自主地失态了。
    “哦,”父亲这才反应过来,连忙说,“快请进,快请进。”
    父亲请我们在沙发上坐下,他亲自给我们倒茶,背过身去拿茶叶的时候,我看见他悄悄抹了一下眼睛。等他给我们倒好茶,我们都起身表示感谢。我父亲才在我对面坐下,眼睛却像离不开我似的一直盯着看。晓菡清咳一声,我父亲才觉得有些过了,只好讪笑着说:“对不起,华生先生,您长得实在是与我的儿子太相像了。我有些失态了。”
    “不要紧,老伯。”我赶紧说,只不过差点就叫成老爸了,叫自己的亲身父亲为老伯还真有点别扭。
    晓菡开始介绍我,把我的身世和昨天英勇救她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了父亲,这样也好,省得我又要说一遍谎话。而且由晓菡来讲,也免去了我说谎话的尴尬,毕竟面对的是我父亲,我不太有把握能在他的目光下把谎话说得很流利。我是不想骗他们,但是这个实话确实不能说,我的这些经历太匪夷所思了,说了别说他们不相信,就算相信了,也只会给他们带来麻烦,对他们也没有任何好处。这就是人类和小娜这样的NPC的区别,虽然他们人品很正,但是他们认为任何时候都应该说实话,不能说谎话,否则就是品质不好。而人类就会变通,知道什么时候能说实话,什么时候不能说实话。
    父亲静静地听完,说道:“华生,你的身世很坎坷啊。不过这样也好,不经历风雨则那么能见彩虹。我相信你一定会有所成就的。”
    我说:“谢谢老伯的鼓励,我一定会努力的。”
    父亲接着说:“你昨天英勇救人,一个人打跑四五个流氓,真是很厉害。晓菡就像我的女儿一样,我都不知道怎么感谢你了。”
    我说:“老伯,我是人民警察,看到这种事情难道不上吗?您不用客气了。”
    父亲呵呵笑着,非常疼爱地看着我说:“好小伙子,我知道你们警察的收入不是太高,愿不愿意到我这里来工作?至少在收入方面要比你做警察高好几倍,也不像警察那样有危险。”
    这个事情,我当然不能答应,因为蒯院长不会同意。更何况我还有一个国安局特工的身份。当然这些话都不能说,我说:“老伯,我是一个孤儿,是国家养育了我,也是国家培养了我,否则我现在早已经饿死在街头了。现在国家需要我做一名警察,您说我能为了收入不算太高而不做吗?”
    父亲笑着道:“知恩图报,很好,很好。”
    他顿了顿又有点遗憾地说:“你不仅长得和汉生一样,脾气居然也一摸一样,都不愿意到我这里做事,呵呵。”
    我趁机会道:“老伯,我是一个孤儿,昨天刚刚认了晓菡做姐姐,算是有一个亲人了,我能不能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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