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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社会的最底层微笑-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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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茹姐笑道:“刚才你还在我那里玩牌,一会儿你就跑这里来了,我来了你又走。”

    我勉强笑着说:“你们聊吧,我先过去。”

    我回了酒吧街。

    73.

    温柔快十一点才过来,显然是小狐狸打电话叫她去了一千零一夜,跟她商量这件事情。

    温柔过来没有说什么,只是叫我:“走吧,回家。”

    我们就出来打车往回走,总共十块钱,过了长虹桥往前开一会儿就到家了。

    路上,我们没有说这件事情,也不方便说。

    但是,我不知道她们谈的结果。

    我猜测,如果温柔拒绝了,她恐怕就很难再在茶室干下去,而且,必须冲破过去小狐狸帮助我们这层面子,几近翻脸。

    如果她答应了,这意味着我又重新介入小狐狸贩毒的开始。

    除此,实难两全。

    我不知道温柔怎么处理这件事情。

    温情还没有睡,也没有看电视,躺在她的床上看报纸,最近,她一直买《电脑报》看,了解一些电脑知识和软硬件行情。

    我们进了家门,温情就起身问:“你们饿不饿?我晚上炒的菜,还在锅里,吃的话我去热一热。”

    温柔把手包扔在床上,一脸疲惫地说:“我不想吃,有汤的话喝一点。”

    温情就是永远的只做鸡蛋西红柿汤,听到温柔说,连声说:“有,我去热。”

    我和温柔每人喝了一碗汤,就什么也不想吃了。

    温柔放下碗,清了一下嗓子,说:“姐,这个摊位恐怕咱们不能做了。”

    温情吃惊地问:“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情?”

    温柔含着眼泪道:“你别问了,咱们得离开北京回四川去。”

    我看着温柔,没有说话。

    温情紧张地看着她妹妹,不知道如何是好。

    当初,离开南滨,我们就没有解释离开的原因,现在,突然又要离开北京,这使温情感到了恐慌。

    我已经猜到温柔和小狐狸的谈话崩了,但是,当着温情的面,没有办法问。

    半晌,温柔才轻声说道:“茶室的经理我辞了,帐目上出了点问题,吴姐不高兴了,咱们没有必要看人家的脸子,再说,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当初,咱们结了药房的帐,就不该告诉吴姐咱们的去向,算了,不说了,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我很内疚,都是我一时心软,带来了这个麻烦。

    但是我没有说话。

    74.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我看了一下,是小狐狸打来的。

    温柔说:“河马你不去广西,记住。”

    我说:“放心吧,就接了电话。”

    小狐狸叫我出来。

    我走出家门,走到不远处她停车的地方,她的保镖就都从车里出来了,我深深吸了口气,拉开车门坐进了车里,在前座。

    小狐狸坐在后座,半天没有说话,一直吸着烟,最后问:“河马,温柔她们要走?”

    我说:“是。”

    小狐狸问:“你跟温柔她们走?”

    我说:“当然。”

    小狐狸问:“你不后悔?”

    我说:“是。”

    小狐狸哭了。

    我愣了一下,回转身,看着她道:“为什么要闹到这种地步呢?我不明白。其实,你派任何人去广西办这件事情都行的。我不信你手下没有能够办这个事情的人。”

    小狐狸说:“可我不能让他们接触这个客人,记得在泰国我让你和温柔去清迈的事情吗?为什么我身边那么多人都不让他们去,单单把你们接到泰国去验货。”

    我愣了:“你是说那两个泰国人来了?”

    记得那两个泰国人叫作威猜和颂西,当然也可能是假名字。

    小狐狸说:“国际刑警通缉他们,他们哪里敢来北京,从越南过到防城就不错了,马上就得走。”

    我深深叹了口气,说:“吴姐,你真的不听我的劝,早晚会出事把命搭进去的。”

    小狐狸说:“这是我最后的一单,做好了,我就出国远走南美,看在我们过去的交情的份上,你就帮姐姐这一回。”

    我说:“温柔会赌气而去的,这意味着我从广西回到北京,永远都找不到温柔了,你不觉得残忍了点吗?”

    小狐狸又沉默了,最后终于说:“她们不可能在你回来之前走掉的。”

    我明白了,这一趟广西恐怕是非去不可了。

    75.

    我回到家里,把和小狐狸的谈话,大致上和温柔讲了。

    当然,不能当着温情的面,进房间躺下以后。

    温柔什么也没有说。

    我们就这样躺着,整整一夜,没有再说什么。

    到了早晨,我起来时,很坚决地跟温柔说:“不要动那个摊位,让温情继续去打理。”

    同时,也坚决要求她去茶室上班。

    然后,我就出来,给小狐狸打电话,让她安排买机票。

    小狐狸在电话那边冷冷地说:“昨天已经出了今天中午的机票,北京到南宁,12点40分起飞,航班号CZ3736,波音737,下午四点到达,2050元的票,六折拿到。”

    她有十分的把握,我一定会去。

    到机场拿票,以为是她的马仔送站,结果,出乎意料的是,她的那个漂亮的女保镖一起同行。

    这个手段,是和在泰国时差不多的,那个时候,满哥和宝福也参加了与泰国人的见面,但是,小狐狸不要他们去清迈,不准他们与泰国人直接交往。

    好,算是助手也好,算是监工也好,反正这个女保镖我是无法拒绝的,去就去吧。

    下午,抵达南宁,还没有走出机场,女保镖就用手机和小狐狸联系,请示下一步的行动,小狐狸嘱咐在南宁住一夜,明天包一辆车去防城。

    女保镖将小狐狸的话转告给我,我毫不犹豫地说:“今晚不住南宁,住钦州,你马上去联系包车。”

    女保镖犹豫地看着我,不相信我有这么大的主意。

    我径自往前走,根本不管她。

    她一边加快脚步跟上我,一边再次拨通小狐狸的电话请示,不出我所料,小狐狸同意了。

    几百块钱包的车,我不管,既然女保镖跟来,我就拿她当马仔使唤,跑腿的事情这一路上少不了,有她忙的。

    车子驶出南宁,向钦州飞驰而去。

    广西的经济,在全国仍然属于落后,但是,公路建设还是投入很大,建得不错。

    严冬季节,广西也不会像北京那样光秃秃的,仍然绿意盎然,但是,田野很少有人劳作。

    我一夜没睡,在飞机上也根本没有睡着,这个时候,应该很困乏了,但是,没有半点困意,是紧张吗?还是恐惧?

    老实说,没有。

    我只是担心北京那边,温柔她们的安全。

    车子经过南滨,在外环路上驶过,我看着这座熟悉的城市,心中有很多感慨。

    我曾经在这里打拼,并且,曾经发誓永远也不会回到这座城市来,现在,我就从她的身边擦肩而过。

    女保镖并不能理解我的内心感受,看到我不断地从车窗回头张望这座城市,就在前座问了司机,然后回头告诉我:“这是南滨。”

    我心里想“还用你告诉我,傻逼。”

    76.

    到了北海,女保镖跟南宁的计程车结了帐,就打发他回去了,他们在一家豪华的宾馆住下来。

    女保镖提议到不远的海滨餐馆吃晚饭,我没有说什么,沿着华灯已亮的夜街向海边走去,找了家临海的餐馆坐下来。

    可能是疲乏过度吧,我一点胃口也没有,只是喝了两瓶啤酒,吃了点凉菜。

    这个漂亮的女保镖,大把花小狐狸的钱,弄了龙虾刺参和炒蟹,大快朵颐。

    妈的,那付没出息的样子。

    有的女孩儿,其实长得很漂亮,但是你就是很难喜欢她,除了气质以外,她的行为作派总是透着那么一种俗气。

    我不是个有教养的人,也没有受过高等教育,但是,因为喜欢音乐的缘故,对时尚的东西并不陌生,我很烦这种粗粗拉拉的女孩,就算长得很漂亮,但是玩跆拳道,能够把个大老爷们儿腿踢折,你说这种女孩恐怖不恐怖?这就是我说的那种没有女人味的女人。

    乏味,无聊,总算等她把一大堆海鲜吃完了,我早哈欠连天了。

    她买单,我早点颗烟出来了。

    海风挺大,海面上黑黢黢的,我又想起了当初和温柔到皇马夜总会去的那些日子,我们总是在深夜走海边的。

    现在,我孤零零地走着,而温柔在遥远的北京,想一想,心里真不是滋味。

    女保镖追上来了,连连说:“你走得好快。”

    回到宾馆,我们住五层,她到柜台拿了钥匙,才告诉我,她住在我的对面房间,有事打电话。

    记得当初小狐狸就介绍过她的名字,但是,我早忘记了。

    这个时候,才扔出一句:“小姐贵姓?”

    女保镖无比惊讶地看着我,不相信到现在我都不知道她的名字,哪怕是假名字。

    但是,我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一脸严肃地看着她。

    她脾气真好,和小狐狸夸耀的她的武功身手简直联系不起来。

    她双手背在身后,靠在电梯的镜子上边,微笑说:“咱们是当家子,我也姓何,我叫何小小。”

    何小小?

    小女孩的名字嘛。

    嗯,我清了一下嗓子,低声说:“何小……姐,明天起晚一点,早餐你自己去吃,我中午才会起来,晚上,咱们赶到防城就可以。”

    何小小点头笑道:“明白,您好好休息吧。”

    我接过自己房间的电子钥匙,开了房门进去,就关上了。

    至于她晚上去干什么,不关我事。

    我想,她一定不会在房间里老老实实休息的,因为,我在三里屯酒吧街看到她很多次和那些大款们调笑,粗粗拉拉地大声狂笑,很放荡的一个女孩儿。

    我需要的不是马上钻被窝睡觉,而是放满了一浴缸水,温度很高,然后就脱得一丝不挂,趴在了里边,我要好好泡泡,不然,明天会浑身酸痛的。

    但是,就这样,我不知不觉就睡着了,一觉醒来,已经是凌晨了,妈的,水已经冰凉。

    爬出浴缸,闭着眼睛在抽水马桶前尿了一泡尿,然后光着屁股出了卫生间,掀开被子钻了进去,迷迷糊糊地还忘不了又检查一下床头柜上的电话,看看电话线已经被我一进房间就拔出来扔到了一边,这才安心了睡了。

    如果忘记了这件事情,你会被骚扰电话弄得烦躁致死的,除非,你冬天发情,想玩那些野鸡。

    77.

    傍晚时分,我们到了防城,仍然住宾馆,小狐狸打电话叫人送来一张边境证明,原本是在南宁办理,因为我们住到了钦州,所以她临时打电话到防城找人,赶紧给我们办理。

    办证的家伙獐头鼠目,却有一个很气派的名字,叫作龙大谷,他说明天一早陪我们去东兴,办个手续就可以过到越南那边。

    看来,威猜和颂西只到越南,不肯过中国边境这边来。

    第二天,我们顺利通过了中越口岸,我看到,当地人,甚至任何手续都不要,随便往来,所有交钱办手续的都是游客,绝大多数是大陆人,但是也有部分香港、台湾人,甚至有日本人、韩国人和欧美的游客。

    东兴对面,是一个越南的集市,通过这个集市,我看到大部分工业品都是中国生产的,只有土特产品是越南本地货物。

    龙大谷交待了两条,要我们小心,一是不要给要钱的小孩子零钱,因为只要你一发善心,就会有大批的越南孩子围上来,你根本就别想走,而最忌讳的就是当你无法脱身时,推搡这些孩子,马上会有当地人找你麻烦;第二是越南人的习俗,良家妇女都带头巾,现在简化了,在斗笠上用丝巾作带子,系在颏下,没有这种丝巾就是卖淫的女子,特别在茶摊和大排挡,你一定要注意区分,稍有过份就会给自己带来麻烦。

    我想,小狐狸倒会算计,专门派了何小小来跑腿,省掉了我不少麻烦。

    从集市坐十分钟破旧的巴士,就到了海边,龙大谷给我们安排了一个比较豪华的宾馆,这也是整条海岸上唯一的一栋建筑。

    在海岸的沙滩上,一个接一个,都是临时搭建的竹棚,看样子是游客更衣洗浴的的地方,但是又不像,因为这和国内沿海的旅游景点比,未免太多了一点,那里用得到那么多更衣室呢。

    晚上,我们吃过饭,我自己一人在海滩上随便溜达,这才发现很多人都是晚上在海里游泳,无论是中国人还是外国人,无一例外地都会在那些棚子的前边雇佣一个越南女孩儿,陪着自己到海里游泳。

    这哪里是游泳呢,每人都租赁了硕大无朋的大汽车轮胎作救生圈,一对对地套在同一个大轮胎里,拥抱着,很明显是在做爱。

    妈的,在水里做爱,很浪漫啊,就是不知道会不会发炎感染。

    也许不会,或者说肯定不会,因为海水是咸的,比任何看上去都干净的游泳池要杀菌多了。

    亏这些人想得出来,真的会玩呀。

    我想起了和温柔、温情一起游泳的事情,好像看到她们又晃着小脑袋在狗刨儿,还记得我潜泳抄错了人家的腿,差点挨骂的事情。

    不过,现在,只有我孤零零地漫步在海滩上,心中不免惆怅。

    有个老外抱着个越南女孩,在不远的地方朝我大叫,一边狂笑。

    我想,也许这是个美国人吧。

    当年,美国人和越南打得不可开交,现在,一切都过去了。

    当年,中国人和越南打得不可开交,现在,一切都过去了。

    没有仇恨的迹象。

    只是,现在已经入秋了,白天很热,晚上还是有点凉,不知道这些游泳的人冷不冷?

    吃饭的时候,龙大谷说,无论美国人,还是中国人,从东兴过来,没有听说过谁被抢劫,或者暗杀。

    没有。

    这里很安全。

    龙大谷还说,越南有的官员私下说,牺牲五百万越南少女,五年内赶上中国。

    十年过去了,越南牺牲了不止五百万少女,但是和中国的距离,却越拉越大。

    我打算回宾馆去睡觉,等着泰国人主动到宾馆来跟我接头,但是,这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我有点惊愕,本来,我忘了关机,但是意想不到在越南能够接到大陆打来的电话,想一想,也不奇怪,虽然人为地把这个巴掌大的地方划成了两国的边界,但是电讯是拦不住的,这里,距离东兴只有几公里啊。

    是小狐狸打来的电话,她问我在哪里。

    我告诉她,已经到了越南这边,在海边。

    她让我一个人从宾馆出来,不要带何小小。

    我说:“我现在就是一个人在海边散步,何小小和龙大谷在宾馆喝酒。”

    小狐狸说:“那好,等一下,会有越南女孩来找你,你跟她走,去竹棚,泰国人在那里等你。”

    我说:“他妈的,海滩上到处都是鸡,我遛达了这么一会儿,至少有十个十六七岁的女孩子来问过我了,都是只会一句中国话,玩玩可以,五十块。”

    小狐狸听了,沉吟了一下,说:“这样,河马,那地方我去过两次,晚上她们都不带斗笠的,等一下会有一个女孩儿手里拿着斗笠找你,你跟她走就对了。”

    搞得真他妈复杂,像特务,很烦。

    果然,过了十分钟,有个女孩向我走来,手里拿着斗笠,于是,我就跟她走。

    进了一个竹棚,一股潮湿的气息扑面而来,我停了一下,尽量适应棚子里昏暗的灯光。

    颂西走过来,穿着越南人的衣服,却合掌施泰国的礼节,说:“何先生,久违了。”

    她会说简单的中国话,是广东口音的普通话。

    我也还礼,说:“手挖地瓜,娘颂西。”

    我注意到威猜没有出现,就摊手问:“乃威猜?”

    颂西笑了笑,摆手。

    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是没有来?还是不肯现身?

    但是,我很快就明白了,威猜至少是没有来中越边境,也许,他在河内等颂西。

    因为,颂西过来挽住我的胳膊,请我在竹榻上坐下来,从旁边一个小几上倒了功夫茶来给我喝,我喝了一口,很苦,好像比苦丁茶还要苦一些,甚至有些蜇舌头,然后她就拍拍竹榻,示意我躺倒,然后,她开始给我做泰式按摩。

    泰国马萨基的特点就是虽然全身按摩,但是三分之二的时间用在下半身,先是脚,然后是腿,很慢很慢地按摩。

    要是在泰国的泰式按摩室,那真是享受,但是,这里是越南海边的破竹棚子,又有股海边的潮湿气味,何况,时值初秋,我不像那些风流的老外那样可以勇敢地抱着越南女孩儿在海里游泳,就算躺在这个棚子里,还是觉得有些凉。

    我不明白了,不就是交给我一个小盒子吗,搞这样复杂干嘛?

    颂西大约有四十多岁了,皮肤黝黑,人长得很漂亮,但是岁月无情,就算她打了再多的粉底霜,仍然掩盖不住她眼角的鱼尾纹。

    她脱掉了紧紧绷在身上的越南式圆领口小衫,里边没有戴乳罩,立刻一对圆滚滚的巨乳呈现在我的眼前。

    她就这样看着我,给我慢慢按摩。

    我知道她想趁她丈夫没有过来,和我做爱。

    老实说,和一个大二十岁的女人做爱,就算是做梦也没有过。

    但是,当女人那丰乳在你身上摩啊擦的,你要是管她多大岁数才他妈怪呢。

    裤衩勒得越来越紧,突然就放松了,她把俺的裤子解开了。

    妈的,顶不住了,管她呢,老子不能太不像男人啊。

    就在这个时候,我的手机又响了。

    小狐狸说:“河马,拿到了吗?拿到了马上离开,不要横生枝节。”

    我立刻坐了起来。

    颂西含笑望着我。

    我伸手问:“东西呢?”

    颂西从她盘着头发里,抽出了一个金属小管,递给我。

    原来,小狐狸也搞错,人家不是把东西装在一个小盒子里。

    我接过来,提上裤子,觉得这样就走有点尴尬,扶着她的肩膀,低下头去,用力吻了她一下,然后就快步出来了。

    回到宾馆,何小小还在与那个龙大谷喝酒,我就说:“马上走,回防城。”

    我不想在越南这边住哪怕一夜,没有安全感。

    何小小疑惑地看着我,因为有龙大谷在旁边,又不好明问。

    我们马上退掉了房间,在路边截了一辆摩的,摇摇晃晃地向东兴口岸赶。

    何小小悄悄问我:“东西不拿了?”

    我说:“接到吴姐的电话,情况有变,先回去。”

    何小小没有说什么,只是疑惑地盯着我。

    我说:“别烦,有什么话你打电话问吴姐。”

    何小小立刻拨通了小狐狸的电话,听她说了些什么,然后把电话递给我,小狐狸说:“河马,既然你们今晚就回来,那不要在防城停留,在那里包一辆车,连夜赶到南滨,我在那里等你们。”

    原来,小狐狸已经从北京到了南滨。

    78.

    小狐狸的一贯作风,就是在郊外的偏僻渔村租赁一处院落,这个我很熟悉。

    我与何小小从防城包了一辆计程车,花了很高的价钱,人家才肯连夜去一趟南滨。

    一路上,通过三次电话,我们才找到了小狐狸所在的渔村,既不挨着城市,也不挨着乡镇,这一次,是个很小的渔村。

    一进院子,我就感到有些不妙,一股杀气隐隐而来。

    后来在很长的时间,我都在琢磨为什么我会感到一股杀气,因为我从不练武功,应该没有这么敏感的。但是,想了很久,也没有想出当时是什么东西引起了我的怀疑。

    正像被他们夺去了的那个小金属管,里边到底装的是什么东西,我也百思不得其解。

    当我走进院子,推门进去的时候,迎面就看到了被反手捆绑住的小狐狸,我惊得头皮发炸,不由自主往后倒退了一步,但是,我本能地感觉到了一枝手枪顶住了我的后腰。

    身后,传来何小小的惊叫声,接着就嘎然而止,显然,她被人卡住了脖子。

    我没有回头,只是望着小狐狸。

    小狐狸低着头,头发披散下来,盖住了她的脸,但是,我能够看到她的脸的下部,能够看到她流血的嘴角。

    如果不是她身后的一个汉子拉住她,我想她是坐不住的,因为,明显的她已经失去了知觉,是那汉子硬拉住她倚在椅子的靠背上。

    这个时候,离小狐狸最后一次用手机跟我通话,只有半个小时。

    肯定地说,她最后跟我通话时,还没有被挟持,因为从她当时的声音,我没有听出来有什么不妥。

    这关乎到她的最大的一单货,几乎就是她的身家性命,她不可能不暗示我的。

    就算刀子抵住她的喉咙,她也不会轻易让东西落入这帮人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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