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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社会的最底层微笑-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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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喝酒,吃罐头,他们没有聊什么,懒散地靠在竹床上。

    虽然没有出现什么险情,但是这一晚上,也真够紧张的,这时感到浑身酸疼。

    他们没有做爱,搂在一起睡着了。

    早上醒过来,小狐狸抓住河马的弟弟,笑骂,小子,挺能装假正经的,是不是阳萎呵,那温柔可亏喽。

    河马说,孙子才阳萎,你别总是挑逗我,弄急了,活活干死你丫的。

    小狐狸笑道,得了,不惹你。

    他们空着手,骑车往回赶,一直把河马送到医院,小狐狸说她不上去了,改天来看温柔。

    过了几天,小狐狸给河马一个存折,假名字开的账户,里边存了五万元。

    河马推辞了一下,也就接受了。

    从此,河马算是上了小狐狸的贼船,无数的劫难,一桩桩向他扑来。
第十三章
    出了一趟海,挣了五万元,来得很容易。

    但是,这是赌命赌来的。

    一旦被海上巡逻艇发现,那是跑不掉的,无论如何,你的小艇甩不掉巡逻艇,要是能够甩掉,倒粉的,走私的,就没有陷的了。

    跑不掉被击毙是死,抓住了也是死。

    这样大数额的毒品,无论主从,没有一个能够逃脱死刑。

    问题是,这次侥幸赚了一把,以后小狐狸再找来怎么办?

    河马在皇马里,买了酒喝,苦苦思索这个问题。

    就算将来的事情再说,目前这五万元怎么跟温柔交待呢,凭空多出五万,无法解释。

    如果,不需要用钱,河马藏起来就算了,将来总有机会花销在生活费里,但是,现在是很快就要用这笔钱。

    河马决定去找小狐狸,垫个话,就说是借给他的。

    她的电话不通,打了很多次都是关机。

    河马去了云腾湖别墅,她退租了。

    河马很烦躁,问了很多熟人,都说没有见到小狐狸。

    他包了一辆计程车的往返,去了那个小镇子,找到了那个院子,大门紧锁,根本没有她的影子。

    有两种可能性最大:

    一是她接了这批货,远走高飞了,这是最好不过了。

    二是她陷了,或者那三个人中有人出事了,那就麻烦了,不用想谁能够抗住,河马必须远走高飞。

    温柔和温情怎么办?

    他把五万元都给温柔留下没问题,但是警察很快就会找到医院。

    温柔没有参与倒粉,但是卖药的事情爆了,也是大刑。

    带着她们姐妹现在就走,更不现实了,因为她们手术后连线还没有拆,一旦动了伤口,感染了,那是非常危险的。

    河马又没有办法和温柔商量。

    焦头烂额。

    焦虑地过了一个星期,小狐狸出现了,到医院来看温柔。

    她没有远走高飞,也没有陷,只是换了一个手机和号码,弃掉了原来的住处。

    但是,她的马仔换了,两个都换了,还有那个会驾驶摩托艇的,也没有露面。

    她与上家合作的唯一参与者,就剩下了河马,而且还没有上大船,只是做了一回她防备保镖的保镖。

    温柔已经可以下地了,而且医生也嘱咐要适当下地,促进血液循环。

    小狐狸和温柔到了阳台上,低声交谈。

    温柔后来告诉河马,小狐狸决定大家都不在这里卖药了,越长时间越危险,应该离开这里,到T城去,她看好了一个酒楼,可以盘过来,由她出资经营,他们三个人都帮她管事,河马负责前厅的客人接待和服务员、领位管理,温柔负责后厨的采购和厨师管理,温情如果能够干活的话,可以坐着收银,给他们高工资,这样,足够支付温情长期医疗费用的。

    温柔兴奋极了,这是个正经行当,可以完全告别卖药这种犯罪的勾当,而且,小狐狸没有亲人,她也不相信那帮狐朋狗友,把他们当作了心腹。

    温柔只是担心,经营这样大一个酒楼,他们一点经验也没有,都作高层管理,会不会误事,赔了钱。

    河马说不会,她一定还要聘请其他懂行的人来做副总经理,进行经营策划。

    其实,河马的心里很明白,小狐狸不过是以开酒楼作幌子,她是不会洗手的。

    不过,离开这里是再好不过了,至少能与以前的这些乌七八糟的人和事,做个结束。

    干这行认识的人太多了,说不好哪天大抄,有人陷了,就会把他们抵出来。

    河马知道今后的风险仍然很大,但是,至少目前离开此地,是小狐狸帮了大忙,而且去T城是有着落的。

    温柔和温情拆线以后,又住院观察了一周,温情顺利地做了三次透析,过滤了血液,这样,她们可以出院了。

    结账很顺利,由于前前后后小狐狸帮了大忙,虽然总共花了十几万元,但是费用全部结清了。

    在温柔的强烈坚持下,由她执笔签了一张六万的借款单给小狐狸,说定以后由他们三个人的工资慢慢还债。

    小狐狸也没有强烈拒绝,笑一笑,收起了借款单。

    河马的五万元瞒下了,不用去惊动温柔,免得加重她的心理负担。

    离开这个奋斗了五年的城市,到一个新的城市去打拼,河马的心情很复杂。

    他在这里相遇了温柔,找到了他的天使。

    他在这里相遇了狐狸,碰到了他的恶魔。

    他们不能摆脱小狐狸,因为离开她,马上就会陷入困境。

    虽然,和她在一起,意味着更大的风险。
第十四章
    他们到了T城,安顿下来。

    小狐狸自然是要租赁高档公寓的房子,而河马他们,也不必再租地下室的大合租房,在离小狐狸住处不远的居民区,租了个一层的两居室。

    这是个老居民楼了,所以没有现代建筑那种小居室大客厅概念,进门就是个可以挂衣服换鞋的小门洞而已,两间屋子,大的不到十五平米,小的十二平米,自然是温柔和温情姐妹住大间,那是朝阳的房间,河马住在小间也挺好的。

    厨房不大,厕所更小,但是毕竟是独立的,关起大门来他们自己用。

    重要的是盘酒楼,小狐狸开价到一百二十万,对方非要一百五十万,这个转让费的谈判,陷入了僵局。

    河马去看了这个酒楼,地处繁华,很旺,只是原来的老板移民了,打算到澳大利亚去开餐馆,才肯出让,这自然是与那种经营不善的亏损酒楼大不相同。

    有人已经愿意出一百三十万了,河马挺焦急,但是小狐狸在她的客厅沙发上一躺,边看电视边吃水果,说,河马,你别沉不住气,那个开高价的虽然算不上托儿,也是瞎起哄,我认得他,是时代商城里那家炸鸡店的老板,都快让人家肯德基挤兑得没生意了,还跑到这里充大头蒜呢,你问他拿得出那么多钱吗?

    河马觉得插话太多不合适,毕竟是人家小狐狸的买卖。

    这样,又耗了十来天,最后,小狐狸就是一百二十万拿下了。

    河马肯定是忙起来了,但是小狐狸不让温情上班,让她再休息一个月,同时定期到附近的一家医院做透析。

    温柔呢,也只许上半天班,主要是熟悉一下。

    聘请的主管经营的副总经理,还是原来这家酒楼的经理。

    这家酒楼其实档次并不高,一层是散座,二层是小包间,配备家庭音响可以边吃边唱歌,三楼都是大房间,主要接待团体和较大的家宴订桌,经营以川菜为主的家常菜,因为量大价钱便宜,所以一直挺火的,中午差不多所有的桌子都翻台,晚上,经常会出现排队等号,所以赚钱几乎是肯定的。

    小狐狸对河马他们这样够意思,河马当然是格外卖力气,每天忙到深夜,很少十二点以前回去休息。

    尤其对原来酒楼的从经理到各层的主管,甚至领班,都很尊重,尽量客气,所以处得不错。

    温柔只有一个肾了,再加上是刚做手术出院不久,虽然小狐狸只让她来半天熟悉工作,但还是经常出虚汗,觉得腰疼,所以,河马要格外照顾一些后边,送各种主料、辅料的不少,帮着清点记帐,免得乱了。

    河马很希望长久这样工作下去,虽然很累,但是比起以前的生活,可以说是天上地下了。

    真的希望小狐狸不要再折腾毒品,那是要命的东西啊。

    也别说什么金盆洗手,就是不声不响地离开黑道,做正经生意多好,钱是足够花的了。

    但是,如果小狐狸和他一样想法,那就不是小狐狸了。

    人心不足蛇吞象,她大概是要捞够了然后移民,到国外去享清福,所以,接着做她的黑道生意。

    不过,她没有让河马插手,更不让他知道太多的事情。

    也许,只有她感到需要用河马的时候,才会让他去铤而走险。

    目前,她就是把河马当作最信得过的人,帮她打理酒楼的事物。

    河马呢,也不是一点心计没有,很注意她在三楼最豪华的那个包间经常款待一些什么样的人。

    那些警察、工商、税务是常客不用说了,就是较高级别的政府官员,也经常光顾的,最大的头儿甚至有副市长和市府秘书长。

    这些人当然很重要,就算不做黑道生意,光是开酒楼,就不能怠慢的。

    来的最勤的,要算是九鸟服装集团公司的董事长郝大伟,这家伙官不大,一个国企改造股份制的法人代表,最多处级了不得了,但是在T城,可以算是风云人物,财大气粗以外,还挂了不少社会职务。

    以河马的观察,他很有点想泡小狐狸的意思,偏偏又每次都带个极标致漂亮的女秘书,很有点手段。

    河马打趣小狐狸说,吴姐,郝总这人有点意思,穿衣服进澡堂子,冷热就是不露鸟呵,哈哈。

    小狐狸翻眼皮,笑骂,你娘个腿,就你明白。我倒要看看,这家伙装孙子装到什么程度。

    河马说,谢顶了,劲头还十足。

    小狐狸浪笑,那也比你强,色大胆小假装纯情。

    河马说,我这叫假装纯情呵,坐怀都不乱,你知道呵。

    小狐狸抓个橘子打过来,笑骂,还有脸说呢,吓得鸟都小了一号。

    河马嘻嘻哈哈跑了。

    时间一长,河马明白了,小狐狸跟郝大伟勾肩搭背假装调情,连他都骗,其实,他们根本不是一般的吃吃喝喝,而是真正的搭档。

    联手贩毒。
第十五章
    河马和温柔好长时间没有做爱了。

    她手术后,一直很虚弱,根本不可能考虑这件事情。

    河马一般上午事情少一些,可以在家耗到十点钟再去酒楼。

    这天,温情做透析,有义工守护,温柔早上送姐姐到了医院就回来了。

    河马就帮助温柔洗澡,咳,身上瘦了很多,人也虚弱得厉害,他尽量动作轻一点。

    温柔说,河马,你这样长时间,有没有感到委屈?

    河马说,有啊。

    温柔捂着嘴笑,说,你有没有背着我在皇马打炮啊?

    河马赶紧说,那没有。

    温柔扳住他的脸,看着他的眼睛,说,真的没有?

    河马忍住笑,一本正经地说,真的没有。

    她笑得伏在我胸口,说,傻家伙。

    人都说,少言藏拙,多说惹祸,河马没记住,就随口说了一句,那些鸡,多脏啊。

    原本是想证明自己多么清白。

    温柔抬起头来,说,原来你嫌鸡脏。那不脏的也有啊。

    河马说,我都快忙死了,哪里有闲工夫起歪心眼儿。再说,你看看咱们接触的那些人,有一个好东西吗?

    温柔说,有啊,吴姐就心眼很好啊。

    河马说,那是,人家是挺仗义,对咱们真是不错。不过,刨了交情,我说话你别不乐意听,你看看她前后换了多少马仔了,一个比一个帅,你真以为吴姐做了蚌壳以后就吃素吗?

    温柔说,那倒不会,连这个我都看不出来也太傻了,但是没有一个跟她的小子留住啊。

    河马说,那只能证明她谨慎,人、地方,换得勤,口实就少,从安全的角度讲,应该这样。另一方面,也说明她手下二三十口子人,竟然没有一个可以是心腹,为人不算成功。

    温柔把莲蓬头冲着自己的脸冲了一下,说,那么,我们这样的待遇,就额外蹊跷了。

    河马说,我是沾你们的光。

    温柔微微摇头,说,先前是,现在,反过来了。

    河马一愣,说,你别胡说。

    温柔说,我怎么胡说,你都下去了,我们还不是沾你的光呀。

    如雷灌顶!

    河马懵了!

    温柔怎么知道这件对于他来说天大的机密?

    河马愣愣地看着她,由于过度紧张的缘故,香皂都被他攥成了泥。

    温柔淡淡地说,擦干净出去吧,太热,我有些头晕了。

    河马赶紧用大浴巾帮她擦干身上的水,特别是头发,一阵紧搓,然后将睡衣帮她穿上。

    温柔扶着墙,出了卫生间,回到自己屋里。

    河马也赶紧擦了擦身上,穿上背心裤衩,把满地的水清扫了一下,出来到她们屋里。

    这个时间很短,但是他的脑子里运转很快,以他对温柔的了解,她是个很敏感的女孩儿,所以,“下去”两个字,一定是猜测无疑。

    河马倒了一杯温水递给她,坐在椅子上,用毛巾不断地擦头发。

    温柔喝着水,轻声说,以为我又是多疑,在这儿瞎猜呢吧?

    河马刚要正色声明自己永远也不会参与小狐狸贩毒,温柔用眼神制止了他,叹气说,河马,你不要说谎,这会伤害我们的感情。就算你本意是善良的,怕我担心,那也不要这样做。

    河马低下了头。

    不过,他坚持不主动交待问题。

    坦白从严。

    抗拒更严。

    坚持到底。

    活路一条。

    温柔说,本来,是应该我先下去的,我甚至答应了吴姐,那一趟是和蚌壳在蓝梦接货。后来,你劝我,我听了,加上吴姐当天陷进了戒毒所,所以,我才没有沾上。你以为吴姐出来是因为蚌壳非礼我,她吃醋废了蚌壳?

    她摇头,说,不是那么回事,因为蚌壳吞了她的货。吴姐同情我们姐妹,是真的,但是这有一个限度,几万元拿出来结医药费,打点院长、大夫,这就只能看作是投资了。那么由谁来还这个情,姐姐吗?我?两个比以前更弱了的女孩儿?只有你来还。

    河马想用酒楼来说事儿。

    温柔说,开酒楼也就是个幌子,挣钱不少,但是这比起倒粉儿,只能算是小买卖。若说我们三个人的薪水可以慢慢还她,那也不假,但是凭什么不雇用三个能干的,而用我们呢?固然,以后她还会用到你在最危险的时候,谁卖她,你都不会。但是,这不是将来如何的事情,现在,你们的交情已经不浅,你已经帮她做了最少一单。我不会冤枉你的。

    温柔流下了眼泪,说,河马,你不能出事,出事,我连姐姐都顾不了,我一定跟着你死。

    河马无言以对。

    河马愣了半晌,全撂了,我出了一次海,没有上船。和吴姐在一个镇子上躲了一夜,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情。一共给了我五万元,存折在我的包里。

    温柔点头说,我信。

    河马不知道再说什么。

    温柔看了看表,说,十一点了,你去晚了不合适,先过去吧。我还是两点钟过去上班。

    河马起来穿外套,温柔也站起来帮他套袖子,他抱住她,说,以后怎么办?

    温柔默默地说,还完她钱,我们有了一点积蓄,就离开这里,姐姐的医疗费用,我们再想办法,总不能让你把命搭进去再罢手。

    河马点了点头,也没有主意,只好以后再说。

    想得很好,但是事情来了不容你以后再说,当天晚上,河马就差点把命搭进去。
第十六章
    小狐狸通知河马,今晚接货。

    时间、地点,一概没有告诉他。

    一直到十点多种,酒楼的事情忙得差不多了,河马看着表,在一楼的款台里坐着喝茶,她接他的车子才到了。

    温柔已经走了,河马往家里打了个电话,嘱咐她们先睡,他有事情忙完了回去自己开门进屋。

    温柔沉默了一会儿,轻声说,你要小心。

    河马故作轻松地说,没事,就是几个人喝酒。

    放下电话,出了酒楼,乘车来到小狐狸租赁的公寓。

    小狐狸把河马叫到一个房间,给了他枪,小声说,你仍然盯住我身边的人,其他事情,你一概不要管。

    河马心里明白,把枪收起来,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去的人不算少,大约十五六个人,分乘轿车和摩托车,出了城,往大岬山方向而去。

    河马和小狐狸坐一辆车,在后排。

    前边是她最近常带的两个马仔,一个开车,一个坐副驾座。

    一路上,没有任何人说话。

    黑暗中,小狐狸悄悄握住了河马的手。

    这种时候,她不会有杂念,只是下意识地暗示他,要格外注意。

    河马悄悄打开了装在口袋里的六四手枪的保险。

    接头选择的地点,在一个废弃的矿场,这真有点像美国警匪片的场面。

    双方都是十多个人,全部都提枪高度戒备,对面而立。

    没有人说话,只有两个交易的人走近,验货、看钱。

    小狐狸连车子都没有下,坐在车里注视着交易的双方。

    河马也没有动,很紧张地透过车窗四下张望,生怕有警察突然出来。

    一切很简单,大概两分钟,双方就交易完了,互相分离,各自上车。

    接着,就是一片汽车和摩托车的轰鸣声,双方各自迅速撤离现场,朝两个不同的方向开去。

    两只手提箱被放在了他们这辆车的后备箱里以后,他们这辆车子率先开动,沿着来的路往回开。

    原来,毒品交易真的就像警匪片里演的场面一样,只是,要更简单的多。

    河马感到额头沁出了汗水,悄悄擦拭了一下。

    小狐狸再次抓住了他的手,轻轻笑了。

    就在这个时候,他们的车子开始减速,小狐狸立刻起身透过前窗观察,借着车灯,只见不宽的破旧路面上,横放了一根很粗的树干。

    她立刻喊道,加速冲过去。

    司机马上加速,朝树干压上去,河马感到车子飞了起来,落下的颠簸,使他们每个人的脑袋都重重地撞击了车顶。

    狂奔,轿车像脱缰的野马,发出刺耳的叫声。

    不能多想是遭到了警察的伏击,还是陷入了对方的圈套,只有猛冲,才能杀出一条生路。

    惊慌中,河马向后车窗看了一眼,只见后面跟着的几辆轿车也都加速冲过了横放的树干,但是骑摩托的人,差不多都摔倒了。

    小狐狸又喊,前边岔路左转。

    司机减速后,一把就转上了左边的小道,车尾刮在了岩石上,车子如同醉汉般扭了几下,终于被他稳住,继续狂奔。

    但是,后面的几辆车子,无一跟过来,继续沿着主路奔驰而去。

    几分钟后,他们就明白,进入了对方预先布置好的口袋了。

    因为,一截更加粗大的树干横在路上,根本不可能闯过,除非翻车。

    车子停了,没有熄火。

    小狐狸低声说,栽了,都把枪扔了,否则就是死。

    两个马仔掏出枪来,丢在脚边。

    但是,河马咬紧牙关,没有把枪掏出来。

    黑暗中,过来几个人,拉开了车门,用枪指着他们,低声说,都下来。

    于是他们四个人都下了车,被对方押着,迈过前边那截粗大的树干,朝一辆停在黑暗处的依维柯走去,上了车,都蹲着,被人家用枪指着脑袋不敢动。

    简单的搜身,河马的枪被摸走了,其他人都没有枪了,反而挨了揍。

    搜小狐狸的家伙,肆无忌惮地在她胸上和裤裆里一阵乱摸,小狐狸并不在乎,手抱着头,靠在车座上。

    等了片刻,也许,对方在搜查他们那辆车子,把后备箱的毒品和他们丢弃的手枪捡回来。

    当车子开动时,河马偷偷看了一下,依维柯的所有窗子都是去掉了玻璃,镶了也许是铁板之类的东西,总之,外边什么东西也看不到。

    车子七拐八拐,来回摇晃着,开了半个小时,也许是四十分钟,停下来了。

    他们被押着下了车,向一个破旧的院落走去。

    进了屋子,七八个人围着他们,走到一个坐着的满脸胡子的大汉跟前,都被按着跪下。

    大汉哼了一声,说,狐狸,你认栽了?

    小狐狸说,算我倒霉。

    大汉直截了当地问,你手上还有一批货,另外,你的全部信用卡的密码?

    小狐狸没有半点的犹疑,说,货在郝总那儿,信用卡的密码就是我手机号倒过来。

    大汉笑了,说,痛快。

    停了半晌,大汉说,你的最后的本钱都在那酒楼了,怎么盘过来?

    小狐狸说,那也得容我有工夫倒出去。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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